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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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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之贾赦第14部分阅读

的一面说着,竟是朝着贾母一面眼泪鼻涕的哭起来了。

贾母先前只顾生气,倒未曾细看往善保家的,如今往跟前一看,竟大吃了一惊,只见着王善保家的发鬓散乱,衣襟散开不说,脸上颈上全是血肉模糊的伤口,一道一道,直叫人触目惊心。

贾母原就年纪大了,又素来胆小,见着这般景象,虽是害怕,但不免心生了几分怜悯。

只看着那郑华媳妇,恶狠狠道:“今儿倒见着出息的了,只请来问一问,便能抓的人遍体鳞伤,我今儿若是发落了去,怕是明儿就该有盗匪进门来了。罢了,罢了,我也招惹不起,只请了官差过来,领了你们一家老小,去衙门里过堂。以后是匪也罢,是贼也罢,都与咱们府里牵扯不上,也不用再担心坏了府里的名声去。”

贾母这话一出,王夫人的脸上便变了变,只往王善保家的瞧了一眼,又低下了头去。

贾母说了这话,又想着王善保家的着实是无妄之灾,忙对邢夫人劝道:“你这陪房虽有些不着调,但今儿成了这摸样,你念在她侍候你多年的分上,也别生气了。”

邢夫人方才缓了脸色,只递了帕子给王善保家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好歹跟了我这么些年,这次受些教训也好,以后也知道些。”

说着,又起身捧了茶,对贾母劝说道:“老太太也宽宽心,外头有老爷和二老爷在,必会料理妥当着。”

邢夫人话儿刚落,外头赖大家的便忙忙的进来,只一脸喜气的说道:“请老太太和二位太太放心,王太医已是查验过了,那粥虽是生了毒的霉米熬的,可在水里煮过,吃不坏人去。”

贾母并着刑王二位夫人听了,略松了口气,只是听说是用生了毒的霉米熬的粥,不免又动了怒。

不说贾母和邢夫人是如何的不高兴,便是王夫人听了,也难免对自己身边的陪房生了气,她素来便是个慈悲的,最见不得这类小人。

如今这郑华媳妇作出这等下作的事情,打了她的脸面不说,事发还敢生事,王夫人心里一动怒,也顾不得什么情分,只将这郑华媳妇当死人看待了。

待得贾赦和贾政命人传了事了的消息来,贾母和王夫人邢夫人也被这一日的事儿给折腾坏了,当下也懒得再理会郑华媳妇,只命人将相关的人都抓起来关到一处,明儿该送官的送官,该发卖的发卖,也警示一下府里不安分的其他人。

却说贾珠在府门口跌了一跤,又淋了雨,身子原就不大康健的他,竟染上了风寒,请了几次太医,也不见好转,反倒是一日重过一日。

如今竟是连学里也去不得了,只是整日在房里卧床静养罢了。

自从那日府里得了消息,郑华一家子在牢里丢了性命之后,贾珠的病便越发重了几分,以前还可以说说话儿,如今竟是连醒来的时辰都越发少了,整天都昏睡难安着。

这日,天气闷热不堪,王夫人理完了手上的事儿,便带着周瑞家的往贾珠房里去了。

这么热的天气,各房里都放满了冰盆,以驱暑气,偏贾珠这屋里,不但没放冰盆,往床上一瞧,贾珠竟还裹了层薄被子,在床上躺着。

贾珠正醒着,见着王夫人来了,勉力支撑着要起来,王夫人忙按住了,只问道:“早上我送来的燕窝可喝了,丫鬟们服侍得可周到?”

又见着贾珠枕边放了本《大学》,王夫人不免心酸,只强忍着泪劝道:“这读书耗神,你如今且安心养上一段时日,待病好了再看也不迟。”

贾珠最是个孝顺知礼的,哪见得王夫人伤心,只忙宽慰道:“并没有细读,只是我躺着发闷,闲来翻翻罢了,母亲不必挂怀。”

言语虽温和,可声音却极是有气无力,一听便知贾珠病得不轻。

王夫人闻言,眼泪便忍不住要下来,只忙侧过脸去,用帕子抹了抹,方笑劝道:“你父亲听说平安州有位大夫,医术不凡,已是命人请去了。如今这诗书,你且放一放,待得你病好了,要看多久的书,都随你自个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3月17日更新到,下一更应该是19日,飘过~~~~~

王夫人诉苦贾赦忧

见贾珠笑着点头应了,王夫人越发难受,忙忙的又转了话题,只问着贾珠可好些了,想吃什么,贾珠笑了笑,勉强答应了几句,精神越发不振,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了。

王夫人瞧着心酸不已,只是忙忙的劝着贾珠道:“你且再睡一会儿,我过园子里走走,待会再过来。”

说着,又把贾珠房里的几个丫鬟都嘱咐了一番,方才领着人出去了。

且说前儿那施粥事发,王夫人虽把自己摘干净了,但身边的陪房心腹倒赔了一小半进去,不说贾政对她心生隔阂,便是一惯信任她这个儿媳妇的贾母,也怀疑起她往日的低眉顺眼是不是装出来的,不咸不淡的几句话儿,便夺了王夫人的权去。

如今这府里的事情,明面上是王夫人和邢夫人掌事,可暗地里却是贾母遣了人看着,这其中,邢夫人好歹还能做上两三分主,王夫人却得事事回禀了贾母才行。

若是旁人被人这样辖制着,便是怕驳了贾母的面子,不好推辞,也只会如邢夫人一般,照看一二,尽个面子情罢了。

可王夫人却恍若不觉,只待贾母越发的恭顺,竟是连一丝委屈抱怨都不曾流露,行事更是处处小心,不敢再有点滴错乱。

再加上贾珠这突如其来的一病,贾母便是对王夫人再有意见,也软了心肠去,虽仍旧不让王夫人掌权,但日常杂事却也问询王夫人一二,对贾珠更是时时关心,不容人有半点作践。

可王夫人究竟是失了权,在贾母那也不如往日得脸,身边的下人又大多被清理出去了,除去一些隐秘的心腹,并着周瑞家的这几个陪房,王夫人在府里竟是无人可用。

往日王夫人掌权的时候,虽行事周全,但她身边的陪房也只周瑞家的一个是各处讨好,得人喜欢的,其他的人要么性子j猾,要么古怪傲气,难免得罪了人去。

那些人不敢明怨,心里却都不大服。如今见王夫人不大时兴了,哪有不落井下石的,今儿东西送慢些,明儿递话绕个弯,反正公报私仇的事儿,是没少掺和,只当是收些利息回来罢了。

因这个缘故,王夫人虽不掌权了,但身边的陪房下人却比往常还要忙碌几分,一应差事活计,都不假旁人之手,生怕又出了什么照顾不到的事儿。

王夫人方回了屋,周瑞家的便打起帘子进来了,只朝着王夫人小心问道:“珠哥儿可好些了,方才我从大姑娘那儿过,正见着大姑娘在绣《保安延寿经》,寻了人一问,才知道是给珠哥儿绣的。大姑娘说这经书是要供在佛前的,不肯假手他人,如今每日得闲便绣着,我瞧着大姑娘脸色不好,怕是晚上也赶工绣着这经书,心里着实放不下,故而过来同太太说一声。”

王夫人听了,越发悲从中来,只拿帕子抹了抹泪,拉着周瑞家的诉苦道:“元丫头素来便是个心实的,只怕劝也劝不住她。我是作了什么孽,才生下这个两个祖宗来。往日一个比一个懂事听话,半点也不用我操心劳累,可如今也不知怎么了,却是理也不理会旁的,只随着性子来,丫鬟婆子劝了也不听。你是不知道,方才我到珠儿屋里去,大夫明明吩咐了他安心休养,偏生他还在看着那什么诗书,我见了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周瑞家的听了王夫人这话,难免也是一叹,只忙忙的劝着王夫人道:“太太不必忧心,珠哥儿和大姑娘最是孝顺听话的了,太太既说了,想来珠哥儿自会改了去。倒是大姑娘,太太合该遣人去说一声,省的丫头们劝话,大姑娘不依。”

王夫人听了周瑞家的这话,也知周瑞家的这话里的意思,如今已病倒了一个贾珠,若是元春再出了事儿,王夫人便是钢铸铁打的,也得痛碎了心去。

想到这儿,王夫人忙吩咐了丫鬟给元春传话过去,又打点了些调养进补的东西,命人给贾珠送过去。

待得王夫人忙过了,周瑞家的见着屋里没人,忙又上前对着王夫人悄声道:“前儿郑华媳妇的事儿已是了结了,衙门里头那几个狱卒,都被判了流刑,外头的人送了一百两银子过去,管保着那些人活不到后天去。”

说着,又瞧了瞧王夫人的脸色,带着几分得意的笑说道:“原以为事儿难办,我还想着若不成,便去求王家的亲戚一趟,没想到,银子一递出去,这事儿便悄无声息的了了,大堂上那些老爷竟都是高卧安睡的,连眼皮子都懒得睁一下,下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跟那庙里的泥塑的菩萨似的呢。”

王夫人听见周瑞家的话儿,先是皱了皱眉,而后听了事了了,才略舒展了些,只心里不大安,忙忙问道:“首尾可料理干净了,别又闹了什么事儿出来?”

周瑞家的知道王夫人是因郑华媳妇的事儿,难免有些杯弓蛇影,行事也不如往常果断,只微笑道:“太太放心,这出面的,给银子的都牵扯不到咱们头上来,那些狱卒,日里不知收了多少黑钱,行了多少坏事,对头仇家是几辈子都数不清,这会子下狱判罪,不知多少人拍手称快,便是当下便死了,旁人也不会多想一分,哪会疑到别的事儿?”

一语未了,外头突然传了声音进来,你一言我一语的,扯着嗓子,竟是有什么人吵起来了。

却说贾赦贾政因府里出了这舍粥的乌龙事,虽及时上了折子请罪,但也少不得挨顿训斥,得些挂落。

好在贾赦在衙门里头的人缘不错,虽没有引为知己的,但也没得罪过谁,故而衙门里的同僚倒没人拿这事说嘴的。

毕竟这家里下人欺上瞒下的事儿,哪家哪户都不曾少过,如今是贾赦府上倒霉,焉知以后自己家就不会出事,便是小家小户,一家子生活在一起,少不得还要出个顺盆顺碗的,更何况这些一个富贵心,两只体面眼的奴才了。

可这事到底出在贾府,便是衙门里同僚不言,外头的人哪有不议论的,这毒死人的命案虽是乌龙,但贾府施的粥的确是用霉米熬的。

一时间,外头那些好事长舌的人,也不理会里头的根由,只伸着舌头胡乱编排着。

这个说荣国府早成空架子了,只是死要面子充光鲜,这才拿了霉米充个样儿。

那个说荣国府里米面堆成山,就是当家的太太吝啬成性,施粥的时候这也舍不得,那也给不出,最后扣了些霉坏了不能吃的出来。

还有的说,荣国府里的太太老爷都不满顶上的老太太,所以才赌气拿霉米出来施粥。

话儿是越传越离谱,到了最后,竟成了这京里产的米都有毒,吃不得了,有些听风就是雨的,也不暇细问,只忙忙的托人四处求购,还声明只要外地的,倒把这京里的米商给气的不轻。

贾赦听着外头传来的谣言,只差没把大牙给笑落了,哪朝哪代都有这样让人听了哭笑不得的事儿,这三人成虎的事儿,果然是古人诚不欺矣。

只是贾赦先还笑着旁人家,后来听说贾琏在外头倒腾了一船江南米回来,才有些傻眼了。

贾琏从金陵回来之后,表现的太成器太稳重,竟让贾赦忘了他这个儿子,最是个耳根子软的,书里头被女人忽悠也罢了,还可以说句被女色所迷,反正历代的亡国妖姬都是这么被出名的。

可若是成了个听信流言的,贾赦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总不能替贾琏找借口,说他这般糊涂的行径,只是因为年幼无知罢,这只在心里一想,贾赦自己就莫名的心虚。

这日里贾琏来给贾赦请安,说了些寻常寒温话儿之后,贾赦难免想起前儿听说贾琏买米的事儿,于是略有些拐弯抹角的问道:“前儿我恍惚闻人说,外头有什么人嚷着买江南米,你听见什么风声没有?”

贾琏笑了笑,一双桃花眼笑眯成一条缝,只笑说道:“不过是些无聊人传言罢。偏还有人信了,我托人从金陵运了船米来,没两日便卖空了,若论起来,倒比南货生意还好做几番,只是这样的生意不过一阵风便过,作不长久。”

听着贾琏这么一说,贾赦先松了口气,正要放下心里,而后,忽又想起这历朝历代但凡是想靠囤积居奇的发财的j商,大多都没落什么好下场。

贾琏若是如今趁着风,作了什么哄抬米价的事儿,只怕事儿一发,贾琏就要先去体验一下流放是什么滋味了。

想到这儿,贾赦的心又悬了起来,只忙沉下脸去,向着贾琏道:“这样的生意也是能做的。那年里关中大旱,十来个粮商联合着抬高米价,朝里上下什么人都打点妥当了,可后头还不是被夷了九族,凌迟处事。这米粮的事儿,历来便是最容易出乱子的,若是发了什么民乱,朝廷才不管里头是什么缘由,反正抓一个是一个,平息民间的怨气要紧。你素来便是个聪明的,怎么如今倒犯起傻来了,咱们府里前儿才出了霉米的事儿,你又捣腾什么江南米,生怕旁人瞧不见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回来鸟,先发一章再去睡觉啊,偶快累死了,广州下雨冷的偶发抖,回来又是晴天大太阳,这天气没法说鸟。

ps:小日本的核电站到底爆不爆啊,偶昨天在广州接到偶妈的电话,让偶在广州买盐回去,好吧,偶无语泪流,嘴巴都说干鸟,偶妈才相信偶们家里不会断盐。明明偶家买的盐一直都是本地产的,那么大的盐厂就在附近,偶妈居然不知道。

赵嬷嬷冷笑贾琏惊

听着赵嬷嬷提起了府里的珠哥儿,这费嫂子犹豫了一下,方对着赵嬷嬷问道:“这珠哥儿可是二房里那位?”

赵嬷嬷听了,只忙答说道:“可不是那位还有谁去,我还有话儿要嘱咐你呢,如今管着针线上的郑好时媳妇和那撵出去的郑华媳妇沾着亲带着故,日里也常走动着,我介绍你进去时,托的是东府里张材家的门路,你回去也和你婆婆说一声,别走漏了什么风声,倒白给人作践了去。”

这费嫂子一听,如何不知这赵嬷嬷话里的意思,一时感动莫名,只含泪道:“我们这一家五口的命全赖着嬷嬷,才勉强活了下来,如今既有这个风声,我们自该另寻出路。若是依旧留在府里,万一有个什么,连累了嬷嬷,倒是我们这一家的罪过了。”

听着这费嫂子怎么一说,赵嬷嬷先是愣了愣,而后却笑了,只忙说道:“你怕什么,我无非是和你们说说,省的你们不知内情,被人犯到了头上,还不知怎么回事。再说着,府里历来待下便宽和,你们又是签的活契儿,他们再怎么折腾也不敢太过了,若是有人欺你好性儿,你只管同我说,嬷嬷虽没什么本事,但在老太太和大老爷面前,还勉强能说几句话儿。”

这费嫂子听着赵嬷嬷的话儿,越发激动落泪,只说道:“嬷嬷的恩情,我们这一家子是粉身也难报答了。只是这府里都是签的死契儿,独我们签的活契,若是有什么小人说嘴,只怕带累了嬷嬷受屈。”

赵嬷嬷听了,只是不在意的一笑,且与那费嫂子分说道:“旁的我还不敢说,这签活契的事儿,倒不怕见不得人去,咱们府上最是慈善仁厚的了,便是签的死契儿,家里人来求一求,人赎出去了不说,连身价银子也一并赏下了。你们签契的时候,是张材家的出的面儿,已是同府里的管事说清楚了,借口是他们家的远房亲戚,家里是清白人家,日子不好过,才进府里做几年活,日后是要出去的。这也不是没旧例的事儿,这府里家生的奴才赎出去的也不少,可有大半还都靠着咱们府里过活呢。”

说着,赵嬷嬷似又想起了什么,只是一叹道:“若依平常,你们签了死契也没什么,并碍不着锐小子什么。只是我想着,锐小子本是个出息的,日后檀宫折桂也不是没指望,你们若了签了死契,难免有人笑话他出身,反倒带累了这孩子去。再着,咱们府里的主子也不是人人心善的,若是锐小子做了官,万一有人拿了主子排场出来,要锐小子枉法徇情,这应还是不应,都叫人犯难,倒不如先防着些,宁愿先前多心多疑,也免得往后悔恨不已。”

听着赵嬷嬷说起府里的主子不是人人心善的,费嫂子的眼神便黯了黯,看着赵嬷嬷含泪哽咽道:“哪里是嬷嬷多疑,我们家竟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才遇着嬷嬷这样的好人,处处为我们想的周全。”

赵嬷嬷听了,倒生了几分不好意思,只笑道:“何说这些话儿,也是我同你们家合得来,换了旁人,你瞧我理不理。不怕你们笑话,我看顾你们家,倒有些私心在里头,只盼着你们家锐小子出息之后,帮扶我们家那两个小子一把,结个善人缘罢了。”

这费嫂子听了,如何不知赵嬷嬷是在说笑,一时拭了拭泪,又和赵嬷嬷聊了几句家常,强留下了那匹缎子,方才告辞去了。

见着这费嫂子去了,赵嬷嬷刚关门回了屋,他屋里的小丫鬟一边递了茶来一边笑说道:“妈妈也真是的,只瞧这周家的人送的缎子,便知是一家子没见识的破落户,妈妈偶尔心软做番人情倒也说的过去。可如今这般另眼照看,帮着再四求告的,妈妈再是怜悯同情,也未免教人看了说嘴,反倒招惹了事情出来。”

赵嬷嬷接了茶,只嗤的笑一声,冷笑道:“你这小蹄子懂什么,这周家的人我笼络着自有用处,待得事成之后,我倒想要看看,那侍候着宝玉的李嬷嬷,是哭还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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