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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红楼如梦第3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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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睁开眼睛,见是他,便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正要坐起,却被水溶按住,一手抚上黛玉的额头探了探,道:“倒是没发烧。”又嗔道:“叫你别去,就是不听。”

黛玉道:“只是有些乏累罢了,不妨事的。”又道,“我今儿在贾府里听说今上下旨追封贾贵人为贾嫔了。”

水溶点点头,道:“我也依稀听到一两句,不过是些虚荣耀罢了,人都死了,有什么趣儿?怎么了?”

黛玉冷笑一声,道:“他们倒是欢欣鼓舞的很。”便将今日在贾府时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了,水溶听了,不由冷笑一声,道:“真真是鬼迷了心窍了!”

黛玉道:“这也罢了,反正他们如何我也管不着,我只是担心外祖母,才一段时日不见,便老了许多,只怕……”口中说着,不由落下泪来。

水溶忙拿了帕子与她拭泪,劝道:“老太君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不必太担心了。这一段时间贾家是不会有事的。”

黛玉悚然一惊,道:“你的意思是……”

水溶道:“三姑娘和亲,不过只能暂缓一时罢了,陛下早有收拾他们的意思了……”黛玉慨然一叹,不语。

水溶道:“好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等天气再暖些,我们往江南去走走,你也散散心。”

黛玉道:“我倒没事,你可走得开么?”水溶道:“夫人想去,为夫敢不相陪?”说的黛玉都笑了,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耍赖。”

至晚间时,黛玉便有些不自在,连饭也不没好生吃,到了半夜,便觉身上有些烧起来。慌得水溶忙忙派人去请了太医来看视,终究是着了风寒了。一时请医用药不断,倒把紫鹃晴雯等人恨骂贾府不绝。直到半月之后,方才痊愈。此是后话了。

贾府,王夫人上房,玉钏儿彩霞服侍着王夫人换了家常的衣裳,便听外面丫头道:“老爷回来了。”

话未说完,便见贾政背着手慢慢进来了,面上似有灰败哀叹之色。进了房,也不唤人伺候,便往炕上坐着叹气。王夫人道:“老爷这是打哪里来?”

贾政嗯了一声,也不搭腔,只让丫头上茶来。彩霞忙去沏了茶来,当着丫头们的面,王夫人面上甚不自在,早有一个丫头机灵地上来悄声禀道:“赵姨奶奶病了,老爷上午便去瞧她去了,这会子才回来呢。”

王夫人一听,手上的念珠转的飞快,看看外面的日头,已近申时了。这么说,他呆在赵姨娘房中已有小半日了?当下便觉心理堵得慌,挥手叫丫头下去。那丫头见王夫人脸上黑的很,也不敢说什么,忙下去了。

那边只听贾政说道:“拿帖子去请王太医来给赵姨娘瞧瞧,再去问问她想吃什么,让厨房做了送去!”

彩云答应了,看了王夫人一眼,也不敢抬头,慢慢出去了。

王夫人攥了帕子的手松了握,握了松,好半晌才勉强笑道:“赵姨娘是怎么了,过两日便是三丫头的好日子了,她倒是病起来了,果然是没福的。”见贾政一言都不答,面上越发下不来,只道:“论理她也不是这名牌上的人,哪里能请的起太医!如今也是看三丫头的面子罢了。”说着让玉钏拿了银子准备王太医的礼,道:“若是王太医不来,便说我病了,请他来瞧瞧。”

谁想贾政听了,却是依旧不发一言,只冷笑一声,拿眼冷冷瞅了王夫人一回。

王夫人只觉心中惴惴,被贾政这一眼看得心头发慌,勉强笑道:“有件事要同老爷商议。”

贾政道:“什么事?”

王夫人道:“这一段时日也不知道是冲了哪门子的邪火,坏事总不断的,先是大老爷被拿了去,再是娘娘没了,然后又是老太太的病。便连薛家那边,也是不顺的。我心里急得没法,天天在佛前念经,可总不顶事。如今好歹是好了些,三丫头是个好的,这番嫁了去,虽说是远了些,可到底是正经的王妃了,也没人敢小瞧了去。咱们脸上也光彩,日后再生个哥儿,这辈子也算好的了。娘娘虽是没了……”提到逝去的女儿,王夫人不由垂了泪,贾政也是哀叹了一声,又听王夫人道:“虽说之前不受待见,受了些委屈,可好歹如今是受追封了。也能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的去了,我也能放下心些。眼瞅着老太太的病也好多了,我便想着咱们不妨好生热闹一回。想想这一番闹腾下来,各家的亲戚朋友都疏远了,干脆便趁着这机会,一来为三丫头践行,二来也请各家亲戚朋友来,好生热闹一回,三来,也正好冲一冲……”

她话未说完,便见贾政一手将茶盅撂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而后冷笑道:“好个贤良人!好个贤惠的太太!亏你想得出这个主意来!?果然不是你生的,就不知道心疼了。三丫头是我的女儿,和元儿珠儿宝玉都是一样的,哪里就因为是庶出的就让人轻贱了?亏你还是求神拜佛的!”

王夫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哭道:“老爷真是冤死人了,这话是哪里来的?我好心好意为了老太太,为了三丫头,为了这家里,竟要受这样的冤屈!是哪个贱蹄子教唆的?”

贾政冷笑道:“罢了罢了,这话不说也罢!老太太最疼孙女儿,如今三丫头要远嫁,正不自在呢,你却这样热闹起来,没得给老太太添堵,这是冲喜还是冲命?别总拿了好心好意当幌子,从前万事我总不理论,不过是为着老太太高兴,阖家和乐罢了,如今才知道这是妄想而已。”

王夫人颤抖得厉害,道:“老爷这说的是什么,我是越发糊涂了。”

贾政道:“好,那我问你,三丫头这事是怎么回事?”

王夫人道:“这不是三丫头她自己愿意的么?她心气高,一般人家又看不上,难得有这个机会,又能救了咱们家,又能飞上枝头做凤凰,哪里能不愿意的?”

贾政道:“你当别的人都是傻子么?三丫头是闺阁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会知道暹罗世子进贡之事?除非有人特意去告诉她,撺掇她,再联系了你那个九省检点的哥哥,才有如今的这一出‘明妃出塞’,可是么?”

王夫人面上一白,道:“老爷越说我越糊涂了。”

贾政却不理她,道:“我原来还不知道,直到今儿才算明白些。只是想着为了这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也只好委屈三丫头了。谁想到,你竟还不知足!赵姨娘服侍了我这么些年,又生了三丫头和环儿,便是无□也有劳呢,况如今三丫头一嫁便是几万里了,这人生地不熟,这辈子只怕也难回来了。你也狠得下心去!”

王夫人哭得满面泪痕,贾政却只觉厌恶,又道:“热闹?三丫头这样的嫁出去,和死别也不差什么了。如今这会子你还想要热闹,要体面,外面的人知道倒也罢了,只说三丫头孝顺,不知道的,却只会说咱们家‘卖女求荣’!你当咱们家现在在外面的名声好听么?再有,虽说咱们看正处庶出是一样的,只是难免有一起子小人小看了她。她又要去得那么远。若是真受了委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是不做娘,不知心疼是不是?已经送了一个元丫头了,还要再送一个么?赵姨娘为了三丫头病的那样,你一眼不瞧也就罢了,怎么连问一句也不问的?汤不汤,水不水,一应都不周全不说。我让去请太医,你还幸灾乐祸,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么?”

王夫人面上一阵白一阵红,道:“这两日事儿太多,老太太身上又不好,我也没空去瞧赵姨娘,是我的疏忽,老爷别生气。”

贾政道:“你不过是欺她不如你罢了。不过以后你也不必那样辖制着她了,只放心吧!”

王夫人面上一愣,道:“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政道:“宫里感叹三丫头的义举,已定了诰封赵姨娘了,这旨意这两日便下来了,以后你有的她也有,谁也别越过谁去。”

王夫人只觉耳边轰然作响,天都要塌了一般,张口欲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贾政也不看她,正巧丫头来报说外面有人寻贾政,便忙忙去了。

宝钗带了莺儿正往王夫人上房去,刚过了蜂腰桥,却见凤姐正和平儿在那边芭蕉树下不知道叽叽咕咕说些什么,见了她过来,忙忙收住话头不说了。

宝钗心中便有些疑惑,面上却一点也露出,只笑着迎了上去,道:“二嫂子!怎么这样巧,这是要往哪里去?”

凤姐笑道:“正要往太太那里去呢,你呢?”

宝钗道:“我也要往太太那里请安去呢!”

凤姐笑道:“那敢情巧!才刚太太唤我过去说事儿,可谁想到才出了门,还没到太太那里呢,家里便出了事儿了,平儿急急地来找我,我正愁没个传话的人告诉太太一声。可巧你就来了,正好,帮我和太太说一声,我那里事儿一了,便过去。”

宝钗道:“这到底是什么事儿,这样急?太太唤你过去,定是有要紧的事,你迟了,可好么?”

凤姐听了这话,不由心中冷笑,暗道:你当除了你之外,别的人都是不知道礼数的么?你若真知礼,真孝顺,也不该撺掇了太太这会子要热闹!且等着吧!面上却是一丝也不露出,只道:“这事儿我也不好说,只是真真要紧的。实在是没法子了,本想找个丫头去,可如今的丫头们都散了那么些了。我这一路过来,竟没见着一个。好妹妹,你就当帮姐姐一个忙吧!”

宝钗拿了帕子轻咳一声,这园子里的丫头除了贾母处的之外,各处的都撵出去了大半,如今的大观园,可谓是人烟渺杳了。而当初正是她向王夫人建议了这个“节省开支“的法子。此时听凤姐这么一说,不由有些不自在,便忙笑道:“罢了罢了,不过这么点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替你说一声就是了。只是太太要你去,是要问什么事,你好歹也说一声,我也好支应太太。”

凤姐笑道:“还不是为了十六日请各家亲戚吃酒为三妹妹践行的事,这还是妹妹你的主意呢!太太直说好,想的周到,定要我去办,如今已料理的差不多了,这份签子是请客的名单,还有这一份是菜单子,你带去给太太瞧瞧吧!太太一应了,就好支银子置办了。”

宝钗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呢,行了,交给我就成了,我就回太太去。”

凤姐道声谢,笑一笑,自带了平儿忙忙去了。

这边宝钗便往王夫人上房去。

到了王夫人上房,却见房内静悄悄的,一个小丫头站在门口,却是规规矩矩的。进了门,便见玉钏刚掀了帘子出来,见她进来,便站住脚,福身道:“二奶奶。”

宝钗忙扶起她,笑道:“太太在么,我是来请安的。”

玉钏面上一动,却只道:“在呢,二奶奶稍后,我通报一声。”说罢便转身进去,好一会儿才出来道:“太太请二奶奶进去呢!”

宝钗含笑点头,搭了莺儿的手便往房中去。进了房,便见王夫人盘腿坐在炕上,手中的佛珠儿捻的飞快,面上似有不愉之色,宝钗不由一愣,上前道:“给太太请安。”

王夫人半晌才“嗯”了一声,翻了一页佛经,而后道:“你打哪里来,有什么事么?”

宝钗心中不由惴惴,道:“从怡红院来,特地来给太太请安的。”

王夫人便道:“难为你想着,坐吧!”一面又让玉钏上茶来。

宝钗方才放了一半的心,依言坐了,又听王夫人道:“宝玉这几日可好?我也忙,总没去瞧他。如今家里正乱着,老爷没空管他,你告诉他,可不许他胡闹了。”宝钗忙道:“太太放心,二爷如今读书可下了苦□了。日日都读到三更才睡呢!这几日因着要给老太太祈福,才往庙里去了,不然这会子定还在读书呢!”

王夫人一听不由喜上眉梢,又有些心疼,道:“宝玉长进了,只是也该顾着身子,别累着了。啊,也有你的一份□劳。若不是你在身边教他督促他,他那里能有今日!近来连老爷也夸他了。宝玉娶了你,真是他的造化了。”

宝钗面上一红,道:“太太夸奖了,哪里有太太说的这般好?”

王夫人又道:“可有消息没有?”宝钗一愣道:“太太说的是什么?”话一说完,面上便如火烧一般,低了头一言不发。王夫人笑道:“都是宝玉的媳妇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宝钗低了头,一言不发,王夫人只当她是害羞,不想宝钗心中却是黄连噎口,难以言语。

成亲至今,夫妻相敬如“冰”,如何能有喜事?但是这样的事她能与谁说去?又如何能说的出口。薛姨妈因薛蟠的事已是心力交瘁,贾府这边更是无人可说,王夫人若是知道,只会怪她这个做媳妇的罢了。更有甚者,说她这个媳妇不得宝玉喜欢,让宝玉将麝月等几个丫头收了房,好开枝散叶。李纨凤姐等人虽是面上要好,却是隔了几层肚皮的。探春惜春是黄花大闺女,更是说不得。当初的金玉良缘,到如今不过是金玉“凉”缘了。

王夫人见宝钗低了头弄带不语,只当她是害羞罢了,也不再说,只吩咐玉钏儿道:“把那两支老山参拿了来炖了,晚上给宝玉送去,也补补身子。

又说了几句,宝钗便笑道:“险些忘了大事了。”便将那签子从袖中拿出,道:“这是十六的宴席名单,还有菜单,太太瞧瞧,若是不妥的,再添就是了。”

王夫人道:“十六的宴席?这是怎么回事?”

宝钗笑道:“太太忘了,前几日不是说了要给三妹妹践行么,看了日子,也就十六日好一些……”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茬,王夫人不由想到贾政的一番斥责,原本已压下的七分尴尬怒火,此时已经变了十二分,羞恨皆成怒,手上的劲道一重,那捻的佛珠被扯断了,珠子在地上四散乱滚,滴答乱跳,宝钗不由愣了,却听王夫人道:“三丫头即将远嫁,你却在这里治酒席,大宴宾客,听戏吃酒,你是安的什么心?”

宝钗面上胀的通红,方才若是羞,此时便是气急加委屈了,然贾府的规矩,婆婆说话,断没有媳妇辩驳的道理,便是婆婆错了,也不能辨一句得。宝钗只得站着低头一声也不敢吭。莺儿玉钏儿等也愣住了。

王夫人犹不解气,将那签子拿了来,三两下撕个粉碎,皆扔到宝钗面上,见她流下泪来,只冷笑道:“哭,你有什么好哭的?你是觉得委屈了是吧?”

宝钗忙跪下道:“太太息怒,媳妇不敢。”王夫人冷笑道:“不敢,我看你敢的很。”

莺儿在一旁站着,也吓得跪下了。

一时室内鸦雀无声,彩霞掀了帘子进来,见宝钗与莺儿跪在地上,不由愣住了。玉钏儿低着头站在一旁,见她进来,使了眼色给她。

彩霞会意,只作没看到,上来说道:“禀太太,那二十斤的佛豆已得了,才刚已让婆子送佛堂去了。”

王夫人点了点头,道:“差个人去怡红院说一声,二奶奶今儿要在我这里捡佛豆,什么时候捡好了什么时候回去。让麝月她们好生伺候二爷,不许偷懒。”

彩霞答应着,低了头出去了。王夫人喝了口茶,拿了帕子拭了拭嘴角,道:“可愿意么?”

宝钗忙道:“给太太捡佛豆,是媳妇的福气,也能积德添福,如何不愿意?”

王夫人方觉心头的火气散了些,笑道:“阿弥陀佛,这才是道理。”

一语未了,便有丫头来说贾母那边传饭了,王夫人便换了衣裳过去了。

宝钗带了莺儿自去王夫人佛堂。玉钏儿等人不敢久留,合了门便出去了。

莺儿见无人,便道:“奶奶,你方才怎么不告诉太太那签子是琏二奶奶让你带的,这治酒席的事也是琏二奶奶……”

宝钗苦笑道:“糊涂东西!那时候说有用么?我在回签子的事的时候没说,偏太太生了气的时候说,太太能信么?反而会当我是见风使舵,有了责难便往凤丫头身上推,太太听了越发要生气了。况原来这主意便是我出的,如何推得掉?”

莺儿便不敢再言语了,只看着宝钗从一个小簸箕里拣一颗小豆子,放到另一个里,同时口中念一声佛,边捡边念,沉稳安静。莺儿只觉心里堵得慌,道:“奶奶,这要捡到什么时候才好?还有这么些呢!不如我去求求二爷吧!”

宝钗道:“不必了,再说,你求了也不中用。”豆子一个个地从一个簸箕里到了另一个簸箕里,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佛堂里菩萨的像前燃着灯烛檀香,发出宁静的香味。可不知为何,宝钗却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那燃尽的香灰一般一丝一丝地往下沉,终成了灰烬,风儿一吹,再无踪迹。

第六回

一月之后,春末夏初,绿意正浓,花香正艳,探春以南安王郡主的身份嫁与暹罗世子。在大明宫谢恩之后,便与暹罗世子一同出宫登舟。因皇恩浩荡,身为南安王郡主,也算得皇室中人,圣旨令其大办。当日只见遍地红绸,喜气盈天,说不出的富贵风流,道不尽得太平气象。唯一有憾者便是前去相送的女眷们的悲切难言。

贾母虽说身子不大好,只是此番不同往日,少不得打起精神来去。暮年光景,却送得孙女远嫁他乡,今生只怕不得相见,是何等凄凉,只是她到底是有见识的,碍着南安太妃等官眷都在,只得强自忍了心中哀切罢了。王夫人等人虽也是面上戚戚,只是心中能有几分真情。倒是赵姨娘没撑住,在探春登舟,喜船起帆之时哭婚了过去。

如今她已得封为正七品的孺人,虽说不上是什么好封诰,可相较于原来她在贾府中不上不下的尴尬身份来说,也算的是一飞冲天了。见她昏倒,贾母等人忙忙叫丫头搀了过去,送回府中。一时待各官眷都散了,贾母等回至府中,便齐去看她,只见她枕在榻上,面上雪白,满面泪痕,好不可怜。贾母再三吩咐请了太医来瞧,方回房安歇。

又过得几日,赵姨娘却仍未见好转,贾母听了不有忧心不已,叹道:“可怜见的,探丫头这一去,只怕是回不来了,偏她娘又这样……”话未说完,自己先流下泪来。

众人忙劝,凤姐道:“老太太万不可再伤心了。赵姨娘不过是一时转不过弯来罢了,等过几日想通了,便好了。三妹妹此番得此贵婿,老太太不替她高兴,反倒伤心起来了,可成什么样?这暹罗世子一表人才,听说待人都是极温和的,三妹妹又是这么个人物,定能得他喜欢的。日后夫妻恩爱,再生几个哥儿姐儿,岂不好全了?到时老太太可别乐得何不拢嘴。”一番话,说得贾母都笑了,道:“是,是我的不是,三丫头的品格,谁不爱的?承你吉言,日后有了三丫头喜事,我重重赏你。”

凤姐笑道:“哎哟,那就多谢老祖宗了。”

又说笑了一阵,便有丫头来说已请了太医来瞧了。贾母点点头,道:“让他好生看看,有什么要用的药,尽管来我这里说一声就是了。万不可简慢了。”丫头答应着去了,众人有几个眼尖的看见王夫人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无,不由皆有些明白,也无人前去与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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