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鬼妃by柒草作者:肉书屋
黑道鬼妃by柒草第15部分阅读
,看着那冷面之人,失了笑,道“皇上是指……破茧而出的慕容歌?”
他道“纵使他现在还是条蛹,成蝶已是迟早之事。”慕容歌跟在聂硕身边多年,此人是个多大的对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慕容歌就如聂硕面前的一块磐石,若想将他从脚下挪开,怕不是件容易之事。这本属于他的天下,他一定会要回去。国仇家恨,会令一个人……变成一个魔!
楚修云一愣,道“若真兵戎相见,皇上能有几分胜算?”
聂硕轻笑“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凡事料事如神,又善攻兵法、懂人性。兵戎相见,硝烟四起,朕……可是没有半点胜算可言。”
“那皇上……”楚修云欲言又止,明知慕容歌的厉害,聂硕为何处事不惊,如同淡水?
聂硕一声冷哼,一挥手,便让他平身“这个世上,最了解朕的人是他,最不了解朕的人也是他。”
说着,聂硕袖袍一挥,一抹暗器极快的朝着楚修云飞去。
他双瞳一凝,伸出五指,一把将暗器握入掌心,摊开一看,竟是一枚黑色的棋。
“棋子……”楚修云喃喃道,狐疑的看着那深不可测的男人。
聂硕银瞳里有青光流窜,睫毛微眯,阴邪之气尽显。楚修云看在眼里,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杀气。这个男人他是越来越看不懂,最了解的他的,恐是只有聂硕自己了。
“皇上,您的龙井茶沏好了。”
与此同时,一名太监托着一壶茶进入御书房,冲着聂硕恭敬道。
他一转寒眸,冷冷的看着太监,笑道“小影子,你说朕为何每日都要品这龙井茶?”
小影子如实回答,道“因为皇上喜欢。”
他脆生笑了起来,又问“你跟在朕身边多久了?”
小影子道“奴才八岁就跟在皇上身边,如今已有十年之久。”
“所以,你就是最了解朕这一习性之人?”
小影子低头不语,算做默认。十年之久,自打在聂王府就是他一直替聂硕备茶,每次备好后就有奴才给他送去,聂硕登基后,才是他亲力亲为的。如此,他自然是最了解聂硕这一喜好之人。
岂料,聂硕却是冷哼,俊脸一沉,转过身,将小影子盘中之茶一袖挥到地上摔得粉碎。
小影子不明所以,却是吓得不轻,慌忙跪下“皇上饶命——”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聂硕面怒凶光,一脸寒冷,喝道“居然敢说了解朕,那朕今日就让你死得明白。”
说着,他一转身,直接坐上桌案后的那张椅子上,寒道“跟在朕身边十年,竟不知朕最讨厌的就是这龙井茶!”
小影子冷汗直冒,双手撑地瑟瑟发抖“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楚修云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知道聂硕这是在警告他。就连讨厌的龙井他都可以坚持不懈的喝上这么多年,所以,那些自以为了解他之人,他才会说:既是最了解他的,又是最不了解他的。
这个男人,太过深藏不露,城府深不可测,着实让人后怕!
“来人——将小影子给朕拖下去,杖毙!”他大喝,不顾主仆多年旧情,狠心绝性。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就算他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这,就是聂硕!
……
诚王府里,小婉已经在隔月斋昏迷了两天,也不见有所转醒。
当初小婉说喜欢这个地方,所以烈炎就让城王把这里整理了一下,特意让小婉住下的。
这几日烈炎是每日对她悉心照料,寸步不离。小婉是为救她才受的伤,她心头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刚替她喂过药,烈炎正拿着绣绢替她擦拭嘴角溢出的水,聂城就风风火火从外面进来了。
一见烈炎,他气喘连连道“如何了?她还没醒么?”
烈炎一阵叹息,摇了摇头,愁道“重伤太深,太医来诊治过了,说没个三五天的醒不了,不过还好,现在已经殃及不了性命了,只是煎好的药一大半儿都被她给吐了出来。”
聂城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师父放心,皇兄已经在暗中调查此事了,相信很快就能查出凶手是谁,只怕是到时候这个人就死的凄惨了。”
祸及的还可以是九族的性命,牵连甚广。
此事关系重大,烈炎又怎会不留心?
她道“我知道刺客已经自尽了,这件事无从查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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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厨艺精湛
聂城也皱了眉头,低头沉思片刻,猛地抬头,一脸精光,拍手道“有了!干脆我们来个瓮中捉鳖。刺客不是想杀师父您么?既然如此,不如咱们就施计,派个人假扮你,到时候……哼哼!”不怕凶手不出现,再抓他个现形!
“你真当凶手是傻子?”既然他们敢当众行凶,如此明目张胆,背后自然有人撑腰。现在他们知道打草惊蛇,当然会十分谨慎。不过以聂城这榆木脑子能想到这一出,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聂城嘟嘴,不乐意了,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埋怨起来“那怎么办啊?刺客一天找不着,担心你的人各个提心吊胆的,万一哪天他们出其不意,我们防不胜防,那事情就大发了。”
烈炎沉了墨亮的眸子,她倒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毕竟自己以前特训过,危难关头自保还是不难,就怕在像前几日那样,让关心她之人跟着受苦。
小婉是一个,那么下一个又会是谁?
不过楚修云说得对,她当初以为结怨最深的乃含妃,但现在转念一想,她烈炎被聂硕强宠之时,遭到天下漫骂祸姬,只怕是跟天下人都结了怨,若她死,只怕万世狂欢,百姓歌舞升平。
想她死之人太多太多,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辩驳得清的。
“师父?师父……”见烈炎愣神,聂城抬手推了推她。
她这才回神,冲着他轻轻笑起来,道“小婉晕迷这两日你也没怎么休息,不如回去小憩会儿吧,这里有我就成。”
“那不行!”聂城一口回绝,直接将烈炎冲床上拉起来往外推“这两日最累的可是师父,你都很久没合过眼了,这里有徒儿我看守着,你还是回紫薇轩补补觉吧。”
如今知道有人要行刺烈炎,城王俯的戒备一下变得森严了,聂硕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只怕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烈炎实在拗不过这顽劣的徒儿,只得点头答应了。毕竟她是人,不是铁,若是自己都不照顾好自己,怎么有精神去照顾小婉?
……
毕英宫这边,城王妃遇刺的消息立刻传到了含烟耳朵里,可把她给乐坏了。表面虽一脸淡然,心里可开心得紧。
自打知道烈炎就是女扮男装勾引皇上之人,她这心里可没一天安顺过。加之上次皇宫宴席,柳如尘被皇上六日强宠,她的皇后宝座得到威胁,自己心爱的男人也快要从手中丢走。她就知道,这个女人带给她的危机感太强,她必须要做点儿什么。
散播谣言,损毁她的清誉,让柳如尘被天下人唾弃。承欢殿时,她本已经打理好一切,后续工作做的妥当,不然也不敢公然毒害柳如尘,谁料她命大,不仅没有害成,反而引得聂硕大怒。如今,她这毕英宫跟个冷宫似的,皇上再也没有踏进过半步。若她在不做点儿什么,只怕是在这后宫的地位就要直线下滑了。
看来,上天却是怜悯她的,就算她不出手,也有人替她出手。
“小莹,本宫让你给皇上送的茶叶香囊送去了吗?”
“送去了。”小莹点点头。
含烟一喜,吐语如珠“如何了?皇上怎么说?他可喜欢?”
小莹皱了眉头,抿着唇,道“奴婢还未进御书房就让尚公公给拦下了,似乎皇上……”她抬眼偷偷看了看含烟,含辞未吐。
含烟立刻愁了,拉下脸来,道“都好些日子了,难道皇上的气还没消么?连最喜欢的茶叶香囊也不爱了,莫不是本宫真比不过一个城王妃?”柳如尘如今已是轮作他人之妇,弟弟之妻,他怎可亵渎?如此不伦之举,身为一国之君,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么?
小莹道“主子貌美如仙,又一心爱着皇上,柳如尘哪能跟您比?她如今身子已经不洁,有了城王还勾引皇上,这样的女人违背伦理道德,不知廉耻,简直丢了咱们女子之脸。”
“可她在下贱,皇上喜欢,本宫又有什么法子?”
“主子何必为这样的女人伤怀?皇上只不过是一时蒙蔽了双眼,即便如此,柳如尘也不可能做皇妃,只要城王一天在,柳如尘绝不可能跟皇上在一起的。”〆糯~米首~發ξ
这个道理含烟自然懂,再怎么说她还是城王妃,即便是皇上在爱,也只能与之苟且,根本不可能光明正大将柳如尘护在身边。他虽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可江山社稷毕竟还是天下人组成的,皇上自然不会这么傻。
可……她要的是皇上的心呐~
聂硕虽不能给柳如尘名分,可心在她身上,万一哪天城王将她休离,柳如尘照样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宫为妃,如此,她的皇后宝座就不保了。
“哎……本宫到底要如何才能抓住皇上的心啊?”虽然往后可能有成千上万个柳如尘,但若当不上皇后,不能真正统领六宫,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垮台的。
小莹水眸轻转,道“主子如此聪慧,定能想到好的法子,这往后的日子还长,鹿死谁手,还指不定呢!”
的确……谁能够笑到最后,还真说不准!
……
五日后,小婉的伤势有所好转,醒来后,已经开始慢慢能吃些粥了。烈炎担心下人做的东西不和她胃口,所以亲自下厨,弄了好多好多菜,有些甚至小婉闻所未闻。
聂城这几日也跟着蹭吃蹭喝,对烈炎的厨艺赞不绝口。七分熟的牛排是他的最爱,一个人能吃好几块儿。他就觉着自己师父身上有好多稀奇的玩意儿,不论武功厨艺甚至舞姿都是从未见过的,按理说身为皇室,他应该见多识广才对,结果却对这个相府庶出小姐一概不知。
迷,果然是个迷,迷倒众生的迷。
“师父,你做的菜真好吃,以后咱不要厨子了,干脆你来下厨得了。”聂城嘴甜,吃得也欢。
小婉面容还有些憔悴,不过却有了力气骂人,瞪着他“你想得美,要想吃自己学去。”
聂城也不甘示弱,双手抱胸瞪了回去,道“横什么横?别忘了你这几日生病是谁巴心巴肝儿的照顾你,真是狗咬吕洞宾……”
“是是是,若不是你上回……”
“小婉!”烈炎立刻唤住她,她知道小婉想说什么。
小婉这才住了嘴,冲着聂城冷哼了声,低下头闷不做声的吃了饭,气氛一下就怪了。
自打上次的事过后,这两人见面就没少吵过架,久而久之烈炎的耳皮子也听腻歪了,最多只是平息一下,其余的她也管不了。
三人在隔月斋正悄无声息的吃着,门外就有了下人通传,说是秦公公来了。
话音刚落,聂城应允着,秦公公就带着人踏了进来,给他们行了个礼“奴才见过王爷,王妃。”
他又道“奴才今日是奉皇上之命特意前来犒赏小婉姑娘的,皇上说念她护主有功,特命奴才送来了上等的人参滋补。”
说着,他身后的下人就打开了盖子,里面那珍贵的千年人参漂亮至极。
秦公公看着一脸惊愕的小婉,笑道“小婉姑娘,还不谢恩?您可是沾了城王妃的光啊。”
小婉站起身,正要婉言拒绝,却被知她心思的烈炎一把拦住。
她站起来,冲着秦公公莞尔而笑,吐气如兰道“臣妾带小婉谢过皇上,礼就收下了,麻烦公公回禀皇上一声,他的厚爱,臣妾铭记于心。”
秦公公自然笑得开怀,一甩手中拂尘,拱手道“那奴才就告辞了。”
“公公慢走,改日得空了再来坐坐。”烈炎笑得随和,瞧见着秦公公远去,这才褪了笑,重新坐回凳子上去。
小婉心有不解,道“主子,前几次皇上送您的东西您都给退了回去,为何今日……”
“今时不同往日,这礼是打着你的旗号送的,若我再不收,就是明目张胆的得罪他。”
既然聂硕敢三番五次的送,他就自然明白,这礼,迟早有一天能送出去。
烈炎的目光一下扫到旁边靠窗的柜子上,上面那些前几日她不收的礼,今日被聂硕借着理由全给送了回来,这男人,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这是在告诉她,他决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
这个下马威,可真够狠的,狠得不露痕迹,着实让她佩服!
“这才是我皇兄的作风!”两个女子愁眉不展,聂城却得意了,骄傲得很。
“吃你的饭。”小婉不乐意了,一个筷子敲在他头上。
聂城瞪着她,哇哇大叫“你个小丫头,主仆不分,就不怕本王宰了你?”
小婉哪会怕他?伸长脖子就叫嚣起来,道“有本事你来宰啊,宰啊……”
烈炎翻着白眼,道“得了,你们两个少说几句,让我省省心。”
聂城嘟着唇,有些委屈了,眉头形成了倒八字“师父你也看见了,她老跟我过不去。”
“明明就是你自己做出的事招人厌的,现在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能叫我怎么着?错都错了,改也改了,还是说我不对,我……我……我不吃了!”聂城也是火了,将碗往桌上一扣,站起来就风也似的跑了。
小婉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他的背影就看向烈炎“主子,您看他,还有理了……”
烈炎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好啦~相互让着些吧,城王他也不是存心的。”
其实从前烈炎才不管别人,只顾自己,不过自从穿越后,她的性子似乎有了些变化。毕竟这古代不比现代,现代她叱咤风云,有尊上这个强大的后台,可现在,说白了,她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自己的命运自己都把握不住。
小婉闷不做声了,烈炎却又叮嘱道“吃了饭把药喝了吧,过些日子身子就该痊愈了。”
还好这次小婉没事,若她要有个三长两短,她定会不择手段将元凶揪出来,不管是谁,都不会让其好过。
御书房里,聂硕倾倒在一旁的卧塌上,低矮的桌案上放了一盘棋,他一手握白棋,一手执黑棋,掌控着全盘棋的生死。他想让谁死,谁就不能活!
秦公公见他一脸沉冷,专心致志,害怕打扰到他,进来时,脚步放得很缓,几乎没有脚步声。
“有何事就说吧,无需贼头贼脑。”他并未抬头,将一枚黑棋落入棋盘,那模样,倒像是在对着棋盘说话。
秦公公一愣,看这样子,怕是一只苍蝇飞进来皇上都知道吧?
他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俊冷的侧脸,如墨的沐发从两鬓散落下来,柔顺的贴合着他精美的轮廓,恰巧掩去了聂硕脸上的神情,秦公公看不清他的细态。
聂硕那样子,倒也显得慵懒,虽穿着威严的龙袍,却有了不一样的猫眉。
他斜卧在软榻上,懒懒散散,敞开的一颗扣子正好露出性感的锁骨。见惯了他高高在上的威风,若是让朝中大臣见着了这样子的聂硕,只怕是会惊出一身冷汗。
秦公公识趣的垂下了头,不敢过多窥视聂硕的俊酷,道“回禀皇上,含妃娘娘正在书房外候着,她让奴才通传一声,说是想见您。”
聂硕水眸清淡,一股懒劲儿,轻轻的落了白棋。见大局已定,扯开唇角脆笑起来,黑眸一片喜悦,道“秦公公,你说这天下,可是朕的天下?”
说话时,他黑幽幽的眸子转过来,凌厉如剑,笑里藏刀,像是要将他吃了似的。
秦公公心头一颤,哆嗦着“自然是。”
聂硕这才满意的转过眼,深不见底的凤眸紧盯着棋盘上黑白相交,不偏不倚执出的‘帝’字,端起桌上的龙井,拨了拨盖子,却并未打算喝。
他懒懒的看着不停擦拭着额角冷汗的他,嘴角无笑,道“这龙井,自打母妃过世朕就开始喝,这一喝,便喝了十一年。只要是朕不喜欢的东西,无论怎么培养感情,它都入不了朕的眼。但若是朕看上的,无论如何,朕都喜欢……”
他这是话里有话。
秦公公当即会意了,低头道“奴才这就打发含妃娘娘走。”
见聂硕将薄唇淡淡的放入杯沿,秦公公更加明白了他的意思,慌忙退了下去,出了御书房的大门,他立刻呼吸了门外的新鲜空气,紧绷的头脑顿时就放松了不少。
“秦公公,如何了?”急着等消息的含烟一脸慌张的走上去。
他叹了口气,道“含妃娘娘,奴才看您……还是走吧……”
含妃立刻拧紧双眉,含了泪,道“皇上还是不肯见本宫?”
他又长叹一口,摇了摇头。
只怕皇上是除了那个城王妃,对谁都是逢场作戏。
含烟咬住下唇,使了不轻,红唇都咬破了。看着那敞开的御书房大门,两边守卫森严,没有皇上同意,她时想进去都难。
猛地,她就跪了下去,冲着里面哭喊“若今日臣妾见不着皇上,臣妾甘愿跪死在这里。皇上——臣妾是日夜思念您,就算臣妾在您心里没有一席之地,但您毕竟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若臣妾的天都垮了,臣妾活着也没有任何意思。”
奈何她痴心一片,换来的却是如此。她爱上了世间最不能爱的男人,为他,就算赴汤蹈火,付出生命她也心甘情愿。她乃平常女子,没有那般广阔的心胸去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她知道聂硕清楚她在背后干的那些事,聂硕何等聪慧之人,怎不知谣言是她放出去的?他不杀她,是不希望她死得这般便宜,如今的折磨,才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聂硕,好狠,真的好狠。被自己挚爱之人冷落,可比千刀万剐还难受。
而对于烈炎,他自然也有办法对付。在她身上,他摸清了,强取豪夺管不了用,那女人性子太倔,若要得到她,只能智取,他要让她心甘情愿的爱上他!
这恐怕,是一场持久战!
不过……他到有的是耐心跟她耗,软玉温香,迟早会乖乖在他聂硕的怀抱里来。
“皇上——您真的就这么狠心吗皇上?臣妾实在没办法了,就算您嫌臣妾烦,臣妾也不会走的啊皇上——”
她当即哭成了泪人儿,一个人跪在御书房门外哭喊,是情真意切,只可惜,里面之人还是视若无睹,她的心都要碎了。
烈日当头,就连天空高挂的日头也是如此毒辣,对她没有半分留情。
她不能跟烈炎比,烈炎是被训练过的,在烈日下跪个两三个时辰或许不成问题,但她就不同了,才不到半个时辰,就唇色干裂,容颜苍白,身子摇摇欲坠,已是奄奄一息。
躲在阴处的秦公公看着也甚是焦急,忙过来劝道“含妃娘娘,奴才看您还是回去吧,若在这么跪下去,您身子怕是熬不住啊。”
她眼睫张合的盯着大门,不理任何人,仍然有气无力念道“皇上……臣妾真的不能失去您……臣妾……臣妾知道错了……皇上……您饶过臣妾吧……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