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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np经典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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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np经典作者:肉书屋

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np经典第19部分阅读

落座,她敛起衣摆,大大方方盘膝座下。智严和尚目不转睛的盯着阿九的眼睛,阿九也不甚在意,任他观察个够。

“你劫数已到!”智严和尚看着阿九的印堂,掷地有声。

阿九微怔,沉吟半晌后却突然笑了起来。智严有些讶异,“何以发笑?老衲绝不危言耸听。”

阿九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师所言我深信不疑。只是我认为,福祸相依,径尺之水,可一步越之。”

智严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沉思良久后摇摇头,“你所说的径尺之水,老衲却认为是尘世的大劫。”

“大师终身参禅礼佛,般若空禅的智慧非我等凡人所能及,不过在下虽愚钝,却认为大乘佛法非为出世,不能入世救人,却只空坐谈玄,人间疾苦只一味参悟,终非世人所愿,善也好,恶也罢,佛……终需魔来渡……”阿九长眉一剔,眉梢间竟是一段刀锋般的锐气。

“好!好!好!”智严大笑道,“论相、作、我的三无修为,你不若我等佛门中人,却深知世间真理,慧根极佳,参佛与修道均为世人,佛为智慧,悟得世间玄机,僧为静穆,灭得自己心魔,而你,要灭天下的心魔!”智严和尚喟然长叹:“既是如此,老衲心事已了……武功神通虽非正法,而属魔道,天下终要因魔入佛者,这一层深意,老衲今日才算真正参透!”

阿九含笑:“世间之事,无非经历万劫,方见莲花。”

智严微笑着点头,从袖中摸出一幅朱绳捆扎,火漆封锁的褐色卷轴,放在阿九掌心。

阿九心里一惊,朱绳封扎,火漆封印是佛教最高封仪,释教素来不尚五种正色,赤色就是正色中名列第一的。

“你本性刚直,但易被戾气所控,因魔入佛,仿佛骑马临深渊之侧,一不谨慎,就摔入深渊,直落无间地狱,有朝一日,你在魔界中不知进退的时候,希望你见此卷轴,可以明心见性。”

阿九双手合十,颔首行礼:“谢大师指点。”

智严捻动念珠,含笑合眸:“往生净土,不净不垢,施主一路走好!”

阿九行礼退出,待她行至山下时,山上的青铜丧钟声响起,智严大师圆寂了……

幽深黑暗的地牢里,四周墙壁上的火把悄无声息的燃烧着,地牢四周挂满各式各样的刑具,有的刑具上还绑缚着奄奄一息的活人,在这里,仿佛一切都是死寂的,没有生命、未来和希望。

一间石室里有一床破旧的草席,席子上躺着一个浑身血迹斑驳的中年男子,层叠遍布的伤疤不知经受了多少酷刑,十个指头的指甲已经被拔光,血肉模糊,身上坏死的皮肤和血肉散发出阵阵腐臭,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表明他还活着。

他咳嗽起来,剧烈的咳喘牵动着他的伤疤,一阵难言的痛楚让他不由的呻吟出声。

冰寒的气息在地牢的石室内骤然聚集。

一个浑身散发着阴寒气息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修长的凤眼,脸上的轮廓深刻如刀割,全身透着鬼魅般的邪佞气息。

“你考虑好了吗?我劝你还是交出血玉令,主公已经快没有耐心了。”男子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啧啧轻叹。

“哈哈哈……”中年男人大笑,可是嘴巴里除了舌头,所有的牙齿都被拔光了,黑洞洞的很是瘆人。男人没有看他,继续躺在床上看着石室的房顶。仿佛刚才说话的人完全不存在。

阴柔的男子走到他身边,牢房潮湿发霉的气息混合着男人身上的腐臭气味穿梭在鼻息之间,这个明明一捏就碎,却强悍的令人胆寒的羌努丞相让他有些佩服。

“你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受罪,云月公主和主公已经掌握朝廷大权,你又何必执迷不悟呢?”因为他的骨气,年轻男子才耐心的劝说道。

男人轻轻咳嗽着,好象这个阴柔的男子不过一抹透明的空气。

年轻男子摇摇头,遗憾的叹道,“你若再不说出血玉令的下落,你们秦氏一族将不复存在。”

男人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抽动一下,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厉光。

年轻男子目光闪亮的看着这个已经被逼至绝境的男人,脸上表情未有丝毫的软化,“……啧啧啧,我给你一个时辰考虑,你再不说,可就没有机会了。”

说完这番话,男子就没有再看那人一眼,转身走出了牢房,留给里面的人一片安静得几乎令人窒息的黑暗空间。

男子从地牢出来,深吸一口气,直直走向云月公主的寝宫,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娇喘声和男人粗嘎的呼吸声,他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直到走到床帐外才单膝跪下,垂眸说道:“主公!秦无言还是不肯说出血玉令的下落。”

帐内的滛靡声声声入耳,跪在地上的男子似乎毫无所觉,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有眼底的飞快划过的幽光暴露了他的情绪。

帐内木床的晃动越发的激烈,随着一阵猛摇,男子发出低哑的一声嘶吼,一切趋于平静,跪在地上的男子快速敛去嘴角一抹嘲讽的冷笑,一副忠犬模样的神情摆上脸庞。

一双手从里面把帐帘掀了开来,一个壮硕的男子一丝不挂的从帘内走了出来,身上还泛着浓浓的情欲气息,满身的白浊还未擦拭干净。

跪在地上的男子迅速垂下眼眸,声音依旧平静低沉,“主公,这……秦无言该如何处置?”

还未等那个被称为主公的男人说话,一声“侯爷”打断了二人的谈话,身材曼妙,裹着一身丝衣的女子从帐中走出,薄薄的丝衣遮不住女人丰满的身体,娇嗲甜腻的声音从女子红唇中吐出,“侯爷,那秦无言不识时务,软硬不吃,您何不另想办法?”声音甜的荡人心窝。

“美人说,用什么办法能撬开那秦无言的嘴呢?”男人一把揽过云月,丝毫不顾屋里还有外人在,就在她脖子上,胸脯上啃来啃去,弄得她一阵花枝乱颤,娇笑不已。胸前的雄伟肉峰颤动着摩擦男人的胸膛,引得他迅速展现了男人的特征,她笑得更厉害了,春葱般的玉指点着他的额头,“这秦无言一家老小不都关在地牢里呢吗?他既然不说,那咱们就让他看场好戏……”一番话说完,惹得身下男人哈哈大笑,“妙……妙啊,云月果真是高手啊。”

说完就抱着趴在他身上的女子又进了帘帐,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战羽,就依公主的吩咐,你来安排,下午我们一起去看场好戏……”

战羽心底一片寒凉,这个云月公主果真恶毒……

秦云烟悠悠醒觉之际,只觉手脚被缚,仰面朝天而卧,不能转动,凉意袭体。

秀眸张处,不由羞愤欲死,她竟然被赤身露体的缚在—个木架之上。周围全是面目狰狞的汉子,带着猥亵的目光看着她的捰体,望着自己不住的狞笑。秦无言被两个高大的汉子牢牢架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秦无言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男子,虽面色清冷,眸中却带着一丝怜悯。

旁边。蹲踞着一对小牛般的大巨獒,双爪抓地,喉问发生咕咕异响。

秦云烟想张口,但却说不出话来,知已被点了哑|岤。

她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她所不敢想像的惨无人道的事。

一个妖娆美丽的女子从人群中走出,好似媚骨天生,举手投足间丰姿嫣然,可一句话却让秦云烟跌入地狱,“秦无言,你既然不愿说出血玉令的下落,那就只好委屈你的女儿了,哈哈哈……这一对獒犬你看到了,她将从这对雄獒的身上,得到生理上最大的满足,人兽相交,哈哈哈哈!”

秦无言目光绝望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女儿,痛哭出声,嘶哑的吼叫声响彻云霄,“你这贱人,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报应?啊哈哈哈,你这老东西,华阳给了你什么好处,如今整个国家都在我手上,偏偏你这老东西不肯交出血玉令,那就只有请你看场好戏了……”

第七十二章阴影

第七十二章阴影两只獒犬,似乎是不止一次经过这种场合,双目赤红,闪射异样光芒,频频以爪叩地,一不稍瞬的望着秦云烟赤裸的身体,喉间咕咕作声……

这真是一幕惨无人道的悲剧,一个黄花闺女,由两头畜生来蹂躏。

秦云烟|岤道被制,耳能听,目能视,口不能言,她已听到了秦无言的声音,心如刀割,比死还要难受万倍,欲死不得,急、愤、羞、恨交加之下,目眦尽裂,眼泪,顺眼角流下,面上的肌肉急剧的抽搐,把粉面扭曲成了一个怪形。一头巨獒,剧地一阵搔抓之后,突地人立而起,口中嗤嗤作声,扑向秦云烟裸露的身体……

一场残忍绝伦而又不堪入目的一幕,就这样展开,周围众人轰然叫好,秦无言浑身颤抖,肝胆皆炸,目眺欲裂,拼命挣扎,却被人死死制住,獒犬兽性大发,云月在一旁捂着嘴娇笑不已,眼角不经意划过远处角落站立的人影,帕子敛去嘴角的冷笑。

“够了!”人群中一声暴喝声响起,那条扑向秦云烟的巨獒,突地惨哼一声,蹦起八尺高下,“砰!”的一声,摔回地面,鲜血如喷泉般射出,四脚一伸,登时毙命。

横躺在那里的女人已是气若游丝,下身血肉模糊,抬起泪眼,迷蒙的看着出手毙犬的俊秀男子,目光中隐含死志,缓缓的闭上双眼,眼泪顺眼角滑落入鬓,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手底下却毫不迟疑,剑光一闪,鲜血喷溅一地。

剧变丛生,云月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秦云烟的尸体,脸上带着一抹森寒的笑意,挥挥手,周围的人纷纷散去,全身瘫软的秦无言也被众人拖走。

场中只剩他们二人之时,云月敛住了脸上的笑容,慢慢踱步到战羽身前,眼中闪过兴味的光芒,身子贴向战羽健壮的胸膛,手指轻轻在他胸口处画着圈,“战郎不喜欢,直说就是,为何要杀死本宫的爱犬?”

柔软无骨的玉手抚上身来绝对是中享受,看似无心,但她的手所放的地方虽不是什么敏感部位,但却是最能挑起他身体激|情的地方,战羽心神一荡,以内力相抵,心下一凛,媚术!两人的姿势充满了香艳旖旎的气息,但撩人的气氛下隐藏着剑拔弩张的杀机。

战羽猛的甩开云月伸向他里衣的手,后退一步,目光一转,恢复清明,“还望公主自重!”

云月神色一变,眼中射出的冰冷寒光让他猝然惊觉她并不只是心肠狠辣的女子,而是充满高度危险的毒蛇,“战公子好定力啊!”

战羽脑中快速一转,面露惧色,“惊惶”下跪,“卑职惶恐,公主天人之姿,我等贱民岂能亵渎……”

云月扬眉冷哼,正待说话,身后传来一阵洪亮的大笑,“云月又在欺负本王的手下了,战羽自幼习练的是童子功,不近女色,自是比一般人定力强些……”

云月眸中冷意一掠而过,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脸上顿时笑靥如花,转身扑进身后男人的怀里,甜腻的嗲音丝丝缕缕入耳,“侯爷,您又取笑奴家……”靖南候大笑着揽她入怀,飞快的使了个颜色给地上跪着的男子,抱着怀中的美人大步离去,战羽缓缓直起身子,凝视着他们的背影时不经意捕捉到云月眼角一丝隐然的讥讽。

战羽微眯着双眼看着各怀鬼胎的二人远去,嘴角浮起一丝莫名的冷笑。

似乎突然被针刺了一下,云月有些烦躁地坐在梳妆镜前,摘下了头上的金簪步摇,一头浓密的黑发泉水般披散在身后,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慵懒。

身后的年老宫人拿着梳子轻轻的理顺着她的秀发,深青的宫服越发衬得他面容枯槁,“公主,您这般委屈自己是何苦啊……”老年宫人自幼看着云月长大,情分自是不比寻常,这宫里也只有他敢训诫云月。

云月也不恼,眼底含着隐隐风情,却是难掩戾气,“楚盛,你可知本宫在西域隐忍三年多,受尽屈辱,委曲求全,为的就是这一天,靖南候城府极深,狠毒狡诈,若非如此,他怎能容得本宫存活至今……”

“您……”宫人不由的落下泪来。

云月微微拧眉,似乎是想笑,但是魂魄中的悲凉无奈却不允许,一双水眸似笑还哭,“只有完全将自己暴躁,蠢钝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以弱示强,他才能真正放松对本宫的警惕,此时的本宫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之处,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凉城皇宫内密室中也有一场对话正在进行。

“……此时三国同盟已经完全打乱了主公的计划,北漠边城的情势已经被控制,我们是否继续,还望主公明示……”

从明黄的帘幔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你先下去,将所有在北漠的手下全部调回,此事有异,不可再轻举妄动……”

密室的门开启又合上,漏出一室灯影摇曳,立刻又紧紧关闭,不漏半点烛光。

靖南候身后的屏风突然一暗,左侧走出一鹤发鸡皮的老人,一对招子却亮的惊人,脸上带着古怪的微笑,“侯爷,你遇到麻烦了。”

“先生何意?”

“鬼面乃江湖中人,名声在外,此次能被朝廷驱遣,意义非凡。再者,侯爷在西域多年,此次刚一踏进中土就惹出这么大乱子,怕是您已经被人注意到了。”钟毓神情平静,眼眸中闪动着含义复杂的光芒。

“魁首有什么交待?”

“魁首推测,此次三国同盟事出突然,此事定是有人从中授意,魁首的意思是查出这个授意人……”钟毓用手在脖劲处一笔划,“不惜一切代价,做了此人!”

靖南候站起身来,在室内踱了几圈,最终停下来时,脸上有些震惊,“这是刺杀朝廷命官?!一旦失手,必定造成大乱。”

钟毓看了他一眼,思索了半晌道:“此非常之时,须得铤而走险,此人并非朝廷高官,而是一女子。”

“女子?!此事当真?”靖南候双目圆睁,呼吸一滞。

“千真万确!是一女子,只是这女子身份神秘,组织派出的探子一个都没有回来。魁首将十八幕府全数交于侯爷,一定要除掉此人。”

靖南候眼中滑过一丝疑惑,“一女子也值得如此兴师动众?”

钟毓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休要小看此人,除此之外,侯爷一定要小心身边的人啊……”

沁雪楼上,阿九一身雪白的衣袍,缓缓的把玩着手中的荼皪花镖,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平滑的面容里看不出一点心绪,眼神却是冻结住了的,眸子里是近乎无色的透凉,光影在她周遭创造出一个仿佛被阻隔开的独特空间,产生一种让人无法接近的强烈疏离感。

一个清冷的怀抱从身后环住她,清脆却温柔的音线在她耳边响起,“我回来了,很想你。”

她熟悉的气息,熟悉到无需回首。

一如往常,粉嫩的唇微微扬起,极冷的笑意在唇边轻轻漾开。

一阵沉默之后,淡然清冽的声调响起,依旧是单纯的冷漠,“我不爱你,一点都……”

雾隐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的唇,指尖冰凉带着些微的颤抖,“不要说……我懂,我什么都不奢求,我爱你,但与你无关……”

他局促的呼吸着,抬头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她轻轻敛动的眸底,一抹淡淡的笑意正扩散着,冷香从她呼吸间流泻出来,清清的,冷冷的,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他脸上不禁浮上一抹红晕,连耳根都忍不住有些微微发热。

室外的迎风,似无止歇地狂卷着枯叶,一阖一开,瞬间的空隙里,可以窥见那庭园里四散的飞雪。

阿九收起眼眸中的笑意,“带信给独孤洺野,边城的暴发的不是瘟疫,而是投毒……”深黑的眼眸是由暗夜的颜色和血的颜色糅合成的,阴沉而嗜杀,令人发觫的恐怖寒意。

第七十三章血玉令的秘密

第七十三章血玉令的秘密日落西山,残阳如血。

在牧云山脉的山道上,一骑人影在伏鞍奔驰。他一边策马急驰,一边不时转首后望,好象后面有什么正在追来,而他却在极力逃避。

尽管马上的骑士不住地挥舞马鞭,使劲地抽向马臀,但是,马的速度还是渐渐慢了下来。只见它热汗淋漓,口吐白沫,气喘声嘶,已是摇摇欲坠了。这匹马经过了长距离的奔驰,早已超过了它体力上的极限。终于,马儿向前一个趄趔,“轰”然倒了下去。

马上骑士身形向上拔起,迎空翻了一个斤斗,稳稳地站在地上。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黑衣布衫,虽然一身风尘,满脸倦容,却掩饰不了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勃勃英气,特别是他那双细狭的凤眼,开合之间,闪射出摄人的精光。

战羽看了看倒下的马儿,微微摇摇头,这匹马已随他日夜奔驰了好几天。

甫一落地,他就感到一团杀气遍身而来,环顾四周,自己已被二十多人团团围住,他们随意地站在战羽周围,把他所有出路全部封死,这些人武功高强,训练有素,冷静异常,刀剑出鞘,枪斧在手,空气中弥散着大战前的肃杀味道。

“侯爷有令,只要战堂主交出‘血玉令’,一概既往不咎,希望战堂主不要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人群中一男子对战羽拱了拱手道。

战羽哈哈大笑,“侯爷宁可信那贱人,都不相信我战羽,妄我战羽为他出生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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