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作者:肉书屋
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第11部分阅读
就由皇儿筹备!”
八月十四,皇城在隆重的礼乐声中迎来了由慕容风擎和慕容风弦带领的荆国出使乾国的使团。乾国都城金华繁荣的街道两旁挤满了观礼的百姓,均闻荆国二位将军神俊非凡,英姿飒爽。人皆有爱美之心,更何况这二位将军曾为乾国立下不少功劳。熙熙攘攘的人群,连绵的商铺楼阁,无一不透出王都的昌盛。
使臣的车驾到王宫前停下,荆乾两国多年友好邦交,友谊深厚。这接待礼仪自是不同寻常,从外宫门到内宫大殿两侧摆满鲜花,彩球。众使臣前呼后拥向大殿走去。
乾国众臣已整齐排列在大殿两旁,殿中王座上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中年人,眉眼含笑,身形雄健挺拔,面如美玉,头戴金冠,气势非凡。慕容风擎和慕容风弦第一次见乾国皇帝,可不知为何,二人觉得这皇帝的眉眼依稀有些熟悉。
行过跪拜大礼之后,乾国皇帝忙说,“荆乾两国世代永好,今日朝前摆宴,国民同贺!”
皇宫的晚宴奢华非凡,众人早已习惯这样的应酬,一些“五谷丰登,天下太平”的场面话结束后,就是觥筹交错。整个皇城沉浸在一片喧闹声中,但闻笙萧丝竹之乐,无人省得天色。席间几个妙龄舞女翩跹而起,轻袖曼舞,一时间蒙蒙胧胧,如梦似幻。
不一会儿,歌舞结束,听到传令官高声叫道:“清言王爷到!”顿时,场中安静下来,这清言王爷是乾夕帝唯一的儿子,九岁就封了王爷,虽不是太子,但将来必是继承大统之人。萧清言平日很少在宫中走动,常被皇帝派出宫外历练,朝中官员甚少得见,据传萧清言乃乾国第一美男子,令无数名媛淑女趋之若鹜。在座众人一眨不眨大殿盯着走廊处,生怕错过了这看第一美男的好机会,慕容二将和坐在左下角的燕烈寒却有些心不在焉,继续吃着东西,他们脑中浮出一个人影。美?再美能美的过那个少年吗?
“儿臣参见父皇!”萧清言一袭龙纹袖袍,白玉发冠,风度翩翩,好一个俊美如斯的玉人!
慕容风擎和慕容风弦俱是一愣,那边燕烈寒已是惊呼出声,“南宫将军!”慕容风擎更是手一抖,“咣啷”一声,酒杯都掉到了桌子上,众人齐刷刷向他们看来。萧清言轻蹙着眉头看着燕烈寒,燕烈寒也顾不得失礼不失礼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一脸疑惑的抓抓脑袋,“象,不过不是。”慕容风擎也是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萧清言。萧清言则低着头,喃喃的自言自语,“银面将军,南宫云影,银面……银面……”
众人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幕弄得一头雾水,坐在龙椅上的萧云瑞若有所思的看看燕烈寒,又转头看看慕容风擎,犹豫半晌,开口询问,“慕容将军可曾见过那南宫云影?他与朕的皇儿模样相仿?”
慕容风擎点点头,看着萧清言,脑中那个身影清晰显现,“回陛下,长相是有些许相似,但那人与王爷气质绝无相似之处……”那个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慕容风擎躺在行宫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总是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和那晶莹剔透的眸子。那眸子会说话,似乎清澈坦然得象条小溪,可仔细望进去,又如深潭。彩光流逸在瞳内。他翻身坐起,轻轻拍了拍手掌,外面进来一个侍卫,跪在他面前,慕容风擎淡淡说道,“去查下南宫云影,上次那些都是假的,他究竟是何人!”
与此同时,乾沐宫中,宫殿内的红烛即将燃尽,滴滴红泪滑落而下,流在青瓷烛台之上,一个青衣小太监站在御案一边,磨着墨,灯火阑珊中,乾夕帝萧云瑞正挥毫写着什么。面前跪着一个黑衣侍卫。
萧云瑞挥挥手,小太监放下墨条,关上宫门走了出去。
“起来吧,去给我查查南宫云影,朕就不信他能做的那么完美,所有官文没丝毫线索。不过……”萧云瑞随手取出一枚火红色的象石榴花一样的飞镖,“去查查是否有人见过这样的镖……”
下了几日的暴雨,加上徐徐的海风,已经能感到秋日的凉意,绿纱窗外,满林的竹叶随风摇曳,竹影轻移,映在碧罗窗纱上。雪星辰一脸的哀怨表情推开房门,举着包满纱布的手,放到阿九面前,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喏,手坏了,今天的饭你来做。”阿九抬头看看他,理也不理,继续拿着笔计算着数据。
“喂?你真的要吃生鱼的话,其实我是不介意的。”雪星辰用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抓着阿九的衣袖,微微的晃动着。
阿九皱着眉头,抓抓下巴,把笔丢在桌上。做菜?阿九咬了半天唇,走进厨房。
雪星辰撇了撇嘴,却偷偷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一个时辰后,直到喝下一口阿九满头大汗端上的汤,他嘴角不由自主带起的一抹笑意完全消失。
阿九头也不抬的往嘴里扒着白饭。“我的手下从来不吃我做的菜。”
雪星辰脸色古怪,点点头:“你的属下真是聪明极了!”他忍了一下,也老实地说:“汤很难喝。”俊美如玉的脸皱成一团,苦兮兮叹道,“我今天才知道,开酒楼的人,未必会做菜。”
阿九点点头,很认真的说道,“会兵法的人,也不一定会打仗。”边说边毫不在意的将桌上的菜一扫而空。
雪星辰看着她吃饭的样子,也不时的夹起她吃过的菜,却怎么也咽不下去,“这……这个……可不可以不要吃了。”说完,拿起杯子,使劲用水冲下口中的盐分。
阿九面不改色的扒着菜,“我的老师曾经告诫我,要学会珍惜每一粒粮食,要学会尊重食物,因为这些东西,就代表了生命的延续。”在战场上,食物的作用不会比手里的武器差多少。
阿九转身收拾碗筷,“你今天手伤了,交给我吧。”转身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袖子,她诧异的回头看去。
“你……吃过很多苦吗?”幽深的瞳灼灼的盯着她,秋阳似的暖,偏偏又清澈得不可思议。
“苦?如果每时每刻游走在生死边缘也算一种苦的话,那我应该吃过很多。”阿九有些心浮气躁,她不愿意提起以前的生活,那会让她感觉有种莫名的空虚。
“你的手怎么样了,我看看”,理也不理,一把抓过他的手,他使劲挣,“不要看了,没多重。”阿九冷不丁的瞪他一眼,眼里的寒光一闪而逝,雪星辰摇头苦笑,明明关心别人,还得带着一脸要杀人的表情。
解开包的仔细的绷带。一道长长的伤疤丑陋的趴在手心里,手指上有细细密密的划痕,一道一道,象是划伤,又像是刺伤,看着纵横交错的伤口,阿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从腰间摸出一盒膏药丢给他,“用酒把手洗净,再涂药。”
没有星星!
没有月亮!
夜空,一锭墨黑,伸手不见五指。
一阵隐隐的雷声过后,接着是一道耀目难睁的闪电,给这漆黑的大地,带来了刹那的光明!
风,呼啸着掠过原野,带起一片沙沙之声。
就当闪电乍明的刹那——
照见了一条荒芜的乡村道上,一个臃肿的黑影,健步如飞。
闪电再亮——原来那臃肿的黑影,是两个身影的重叠,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背上背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那少年清俊冷漠,而那青年男子一身鲜血,奄奄一息。
雷声震耳欲聋的霹雷过处,电光一闪,豆大的雨滴,洒了下来!”
雷声隆隆!
电光闪闪!
狂风接着猛雨,疯狂的袭击着大地,像是宇宙的末日来临,只有在电光一闪之中,可以看见少年背着男子在泥泞中一颠一跛的艰难的向前移动。
转过山环,一簇黑朦朦的古堡,隐约呈现!
“开门,快开门!”少年脚步踉跄,抹了一把脸上带着血的雨水。
门里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口令!”
“天道!回令!”“潮涨潮落”重重的石门从里面打开,一个蒙面的少年站在门口,有些发愣的看着两人,“宁舒?怎么是你?呀!魑魅?”
那个叫宁舒的少年艰难的撑着身子,“快,快去告诉鬼影,‘绝杀’乾国暗堂被洗,魍魉失踪,血煞使者内有人反水,九少……九少在……”还未说完,少年一口血喷出,倒地不起……
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正文第四十四章诛邪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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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轮满月,月光柔和,竹林中的沙沙声在寂寥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空旷,竹林中的石桌,一壶新沏好的绿茶。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清冷。阿九走过去,坐在石桌旁,另一旁还是那个永远一尘不染的雪衣男子,阿九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样的夜晚走出房门,也许……也许她害怕寂寞,一旦停下手中的事情,她就象没了目标,寂寞如丝,一缕一缕缠绕着她的灵魂,她虽穿着白衣,但身影与黑暗融为一体,无声无息的坐在那里,就像暗夜中的影子。
雪星辰没有说话,只是用如水的目光淡淡看着她,仿佛是第一次见她,风拂动她的雪衣黑发,天空般的瞳眸闪动着水样的辉华。他慢慢倾身,碰到阿九的手指,而就在他打算收拢手指的瞬间,她却向后一缩手,冰冷的俊美容颜却出现一丝慌乱,就那么一个瞬间,他们的手指错落而过……
毫不意外的看着自己什么也没抓住的手指,他轻笑出声,那双温润的眼睛依旧温柔,还带着……带着她看不懂的情愫。
本来气恼的她,心底却弥漫起一种难以抑制的熟悉感觉,那样温柔的目光,似曾相识……似曾相识……
就在她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去,坐在对面的雪星辰捕捉到了她脸上的表情。
一个非常寂寞的思念神情,就是因为寂寞到极点,所以,那表情上也带着透明的哀伤,她……在思念谁?为谁而哀伤?他突然发现,他心底有种难言的酸涩感在不断上涌,一种称之为嫉妒的情绪麻痹了他的心。他以为她本无情,所以冷酷,她却把她的心藏在冷硬的外表下,他愤怒,他不甘,他想得到她的心……
阿九竭力抚平有些微乱的情绪,起身欲离去,然而在下一刻,徒然受到一股拉力,她已落到带着清凉薄荷香的怀中。看着在自己怀中比寒梅还要冷艳的女子,雪星辰有些眩惑的眯起眼睛,伸手,抚摸她的唇,沁凉的感觉从指尖一点一点向上蔓延,带着寒冷的温度,他笑的很温柔,“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思雨细如愁,阿九,我们试着相爱吧!”
阿九身躯一震,眉尖微微颦起,很意外的没有推开他,没有决然的拒绝,却依旧保持着淡然的几乎冷冽的声音:“为什么?”
他声音优雅,温柔,带着磁性的诱惑,一层一层轻轻萦绕着她的心,“因为……我们同样孤独……”
被那样声音里的魔音震慑着,阿九微微仰起头,白皙修长的颈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墨黑莹亮的双眸迷离的看向远方,她竟然神使鬼差的应了句,“好!”不为什么,只为那句“我们同样孤独”,她不想日夜惩罚自己的心,爱就爱吧,无所谓海誓山盟,无所谓天荒地老,只求那仅有的温柔,既是随心,也就毫无顾忌……
雪星辰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住半晌,转眼意气风发,眼睛亮的胜过天上星辰,这一切来得太快,他俊朗的笑容像毒药一样要命,语气温柔如水,浸过她的鼻尖,“我……对月起誓……”话未说完,唇已被狠狠的咬住,他瞪大着双眼看着大胆主动的少女,她不似一般女儿家的娇羞,反是隐隐带着霸气和挑逗,虽然有些青涩,但无疑是甜美的,他逐渐反客为主,一点点深入,启开她的贝齿,吸取清甜的芳香。放开她的唇,阿九的嘴角带着邪魅诱惑的笑容,“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
他凝视着她,眉眼带着笑,“这种事情,似乎都是男人主动的。”温暖的气息打到阿九的脸上,溶化了千年的寒冰……打横抱起面前佳人,大步跨进卧房,将她轻轻平放在竹榻上,低头,仔细的,一遍又一遍打量那绝美的容颜,白皙纤细的锁骨,她柔弱无骨的臂缠绕在他脖颈上……
纯白丝衣,衣角坠着朵朵寒梅,发带落地,青丝散开,铺在枕上,好一处惊心动魄的瀑布,情是灼人的,不经意对上一眸,已叫人看痴,轻轻一扯,衣饰飘落床下,白皙的肌肤露出一点端倪,吞了他的魂魄,让他热血从脚底涌上来,“轰”的挤在脑子里。
“绝世有佳人……”他喃喃,俯首去吻,红唇透着独属她的幽香,清甜如栀。窗外……月正圆……
在微亮的晨曦中醒来,雪星辰有些恍惚的睁开眼,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投下斑驳的暗影,天未亮,正是好眠时分,却总是觉得缺少些什么,无法再次安然入睡,呼吸间总是闻着若隐若现的幽香,伸手向身侧揽去,却是摸了个空,回想起昨夜的呻吟娇喘,销魂蚀骨的美妙,嘴角露出浓浓的笑意。
竹门“吱呀”一声响起,他抬头望去,一个高挑的身影抱着手斜倚在门边,嘴角带着个魅惑人心的笑,那笑竟浮上了眼底,未束的乌丝倾泻而下,衬着如雪的白衣,美的如梦境,屋外,鸟儿清唱,细风凉爽,竹叶仿佛新生一样,抖动着风的笑声,他痴痴的看,祈祷上天,但愿将这一刻拉成永恒……
她看着他一脸痴迷的傻样,咯咯笑出声,他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衫,走到她面前,有点心虚的问道,“你笑什么?”阿九不答,反问道,“你脸红什么?”正要往门外迈步的身影脚下一个踉跄,急急辩到,“哪……哪有?我……我去做早饭。”说完就匆匆跑远,阿九的笑声在竹林上空回荡。
无爱,却非无情,金风玉露,不过一次相逢……
贪看她的美,夜夜拥她入怀,舍不得入睡,每夜巫山云雨,直到精疲力竭,闻着她的幽香入眠,看着她满眼的黑,似乎要把她吞没了一样的黑,就此沉醉不复醒。
一连二十天,雪星辰不离她寸步,仿佛冥冥中知道会失去她,顽童一样纠缠着,饥渴者般贪婪的索求着。
“喂,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我做事?”阿九此时就在暴走的边缘。
“不!我要你弹琴给我听。”雪星辰嘴角挂着有些邪气的笑,含着她精致的耳垂,细致的舔吸着,“陪我一会嘛!”
阿九丢掉手中的笔,无可奈何的瞪着他,使劲抓抓脑袋,“真是被你打败了!”直直走到桌前,轻拨几个弦音,悠扬琴声起,缠绵悱恻,如山泉出于岩石,潺潺顺山势而下,悠远动人。一曲《梁祝》荡气回肠,琴声从哀绵转为急促,又慢慢渗入甜蜜的温柔,最后,以一个高亢颤音结束。
雪星辰闭着眼睛,静静听完,良久才缓缓睁开,“从此以后,你弹琴时,不可有外人在,不然会惹多少情,害多少相思。”
阿九头也未抬,笔耕不辍的在纸上挥毫,“你是第二个听我弹琴的人。”
他温柔的目光轻轻一扫,“这曲可是你作得?曲名为何?”
阿九微怔,曲名?总不能说叫《梁祝》吧,那不是还得解释谁是祝英台,谁是梁山伯?岂不是吃多了撑得。
“两只蝴蝶,嗯……叫两只蝴蝶,得,你琴也听完了,赶紧走吧!”连踢带踹的把他弄出了门。
雪星辰站在门外,一脸宠溺的笑,“曲是好曲,两只蝴蝶?……”
鸟儿在枝头婉转低吟,又是一夜清梦,准备起身的阿九轻轻拨了拨搭在身上的臂膀,身后的人嘤咛出声,两只手收得更紧了,阿九皱皱眉,再次拉开他的胳膊,却被他握住了手,似乎要将她的手揉碎,幽深似潭的眼睛直盯着她,声音温柔却坚定,“嫁给我!阿九。”
猛然间,阿九感觉自己的心上就像被人用刀剜了个口,血汩汩涌出,身上有种失血的冷,怔怔的看着雪星辰。温暖的怀抱从身后环住她,“我永远陪着你,无论你作什么!我爱你,阿九!”
阿九低着头,睫毛微微抖动,努力想找回自己的声音,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心乱如麻,她终究是个女子,外表在坚强,也期待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心底永远保留一丝柔软,这样的情……
“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还未等她说完,已经吻上她的唇,将她要出口的话尽数吞入口中。
“我们一起,如果一定要下地狱,奈何桥上,我等你……”目光灼灼且决然,洞彻人心。
阿九伸出手,抚摸他温柔的眸,柔软的指间带着凉凉的冷香,原来这就是爱情的味道?阿九嘴角渐渐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绝世风华,白衣耀眼的仿佛天地间的光芒,“记得,你是我的,阎王也得让三分薄面!”
狂!语狂!人更狂!这就是她,这才是真实的她,一个纵横天地间的女子!
在他心里,这就是坚定的誓言,没有山盟海誓的浪漫,却带着坚如磐石的果决。
他拉起她的手,紧紧贴在胸口,声音激动的颤抖,“永!不!相!负!”
火光熊熊,照的密室里亮如白昼,形状古怪的各种刑具摆在两侧,上面染着黑色的陈血。
“噼”!鞭子着肉的脆响,“噼!噼!噼!”连着又是几下,外面北风刮得厉害,地牢却闷热的几乎无法呼吸。铁链撞击着发出金属的响声,随着鞭子的挥动形成挣扎的紧绷和放松,残忍的鞭子狠狠咬上魍魉身上的肉,魍魉却哼也没哼一声。
“还不说吗?”屋角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要知道,鞭刑可是开胃小菜啊!看你是骨头硬,还是铁具硬!”
魍魉抬头,嘴角挑了个诡异的笑容,“嘿嘿!我在猜,你以后落到首领手里会是怎样的死法,哈哈哈!”
那人脸色惊变,传闻阎王殿主森罗手段狠辣,嗜血且疯狂,若不是血煞门的内应提供消息说森罗失踪,生死未卜。他们这次也不敢设计偷袭阎罗殿分堂,内应还没来得及说出森罗身份就倒地身亡,足见这阎王殿的诡异,一个小小的堂主,受了这般重刑依然底气十足,不禁让他心底有些胆寒……
敛了敛心神,狂笑道,“森罗吗?哈哈,谁人不知他心魔附体,早就死在东海湾了,你还等着他回来救你?哈哈哈!”
铁链忽然发出哐铛轻响,仿佛被悬吊在半空浑身鲜血的人震了一震。狠啐一声道,“你们全数死绝,首领也会安然无恙,倒是你,赶快准备后事吧,啊哈哈哈!”
“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我看他能坚持多久!”那人目毗欲裂,钢牙咬碎。可心底却有些不安,转身离开地牢。
近日,江湖实在是热闹非凡,罗鹰帮门下首徒司徒巡夜奉使命来参加全武林举办的“诛邪大会”行至一条江边,人声不断传来,想是道上有不少人行走,而且全是武林人物。
司徒巡夜在想,莫非这些人全都是去参加那个什么武林“诛邪盛会?。
隐约中,听几个人在谈论:
“阎王殿不除,终是武林的隐患,已经五个帮派被血洗……”
“阎王殿崛起短短数年,杀人数以千计!”
“据说阎王殿首领森罗不日前失踪,只是失踪,却没说他死了啊?要是一旦他回来了呢?”
“各帮派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所以才由‘天齐教’散发武林帖,旨在彻底摧毁这魔教!”
“可我听闻这阎王殿杀的从来都是武林败类,不义之徒,没杀过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