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看着这个风姿如花的男子,眼神冷冽,带着嘲讽的笑,“彼此彼此,雪公子何曾以真心相待。”
雪星辰瞅着阿九的脸,咯咯轻笑,身躯象春风中的柳枝,盈盈摆动,笑得一树樱花黯然失色。
阿九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心中有隐隐的怒火,冷眼看向雪星辰,眸中的光锐利而危险。雪星辰好不容易忍住笑意,“还以为阿九不曾在意,不曾想阿九却因这点小事跟我着恼。”阿九嗤笑,“莫非雪公子自作多情惯了不成?”
雪星辰不怒反笑,目光清越如山,“我非东海白衣人,我是他后人,五日前,天空异象突现,混元星晦暗无光,海面风浪骤起,正巧有烈国的出海船只经过,我便劫船出海,才在你心魔爆发,自毁其身的危急关头将你救下。
“你为何救我?五日前?我昏迷五日?”
“嗯,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日后你自会得知,你心魔发作,靠内力强行压制,损及经脉。昏迷五日是你在自身修复,你身上所带均是奇药,想必阿九医术高超,相信心中自是有数的。”雪星辰一说完,脸上很奇怪的浮出淡淡的红。
阿九斜睨了他一眼,“那么说,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了?”雪星辰一听,脸更红了,“嗯,这个……我还以为……你是男子……我……我……”
阿九看着他尴尬的模样,不禁莞尔,赶忙打断他的话,要是再说下去,说不定连负责之类的话都说出来了,古人向来这样。“我不是那迂腐之人,此事休要再提。”说罢,自顾自走开。
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正文第三十九章寻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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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街上,一个蓝衫少女走入一家药铺,将银子拍在柜台上,扬声便唤:“伙计,伙计,有没有雪莲,两朵,要茎叶俱全的,还要冰片、七叶莲、鬼切草各一斤,要快点!”
柜台后面的伙计连忙过来招呼客人,看着银子,脸上笑着,然而却有一丝为难,“姑娘,这其他的好说,但是这茎叶俱全的雪莲,小店可是没有啊……”
“啊!也没有?”蓝衫少女明朗的眸子有些黯淡,跺脚叹息:“都问了好几家了。”
伙计连忙跑到药柜前,搬来凳子攀上去打开抽屉取出冰片、七叶莲,听到后面的客人说道:“姑娘,去前头的百月花堂去看看,是家新开的大药店,听说只要出的起价钱,连新鲜的紫河车都有的卖。”伙计包好了药,看了看戳子,称过后交给蓝衫少女,“一共五两九钱银子。”
“啊?那药店还卖紫河车?”蓝衫少女显然是吃了一惊,一边付钱,一边喃喃自语,“邪得很呢,官府都不管的啊?”
“人家药店是正当买卖,东西都有官家批文,来路大的很呐,你说这药店不是医馆,可这家药店不但卖药,人家还有个叫啥‘坐堂医’,即看病,又卖药,生意好的很呐,价钱也不便宜。”伙计有点愤愤不平的说道。
蓝山少女不甚在意,拿了药,道了谢就朝百月花堂走去。
雾隐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处陌生的房间,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药味,身上的伤口都包扎完好,看来是有人救了他,他猛然想起昏迷前那一幕,九少!九少去了哪里?……雾隐心里越发的慌乱恐惧,起身就往屋外冲去,却在门口处嘎然而止,迅速在门边隐匿身形。
一个蓝衫少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却见房间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她抓了抓脑袋,“奇怪?人呢?”
忽然有人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蓝衫少女心里大惊,想叫却被人捂得死死的,只有用胳膊狠狠的砸向身后的人,只听得一声闷哼,“不许叫,我就放开你。”声音很清脆,极其悦耳。
蓝衫少女眨眨眼,然后点点头,捂住她嘴巴的手慢慢松劲,就在她正准备喊出声的时候,那手的主人比她还要快,“我警告你,若是叫出声,我会杀了你。”声音明显带着不耐烦。
蓝衫少女终于学乖了,小鸡啄米似的使劲点头,待她转过头来,看到身后的人时,明显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啊,吓我一跳,你怎么能下床呢,你伤还没好啊。”
雾隐不理自己的伤不伤,急忙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白衣的,个子高高,长得非常漂亮的小公子,或者……或者……是个小姐也说不定……”
蓝衫少女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这个语无伦次的清俊少年,半天冒出一句,“你找的人到底是男是女啊?”
“男的,啊不,女的,不,他本来是男的,实际是女的,不对,她根本就是女的……”雾隐这会急糊涂了,连话都说不明白。
蓝衫少女更是一头雾水,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他额头,那人退后一步,一脸愤怒的神情看着她,少女尴尬的收回手,摆了个不自然的笑,“我……我只是想看你有没有发烧,没……没别的意思。”
雾隐若不是看她端着药进来,确定她救了他的命,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杀掉眼前的人,现在九少不见了,他需要找个人问情况,否则他会悄无声息离开这里。
雾隐的表情瞬间冰冷,“这里是哪?离黄花岛有多远?”
蓝衫少女被他的眼神吓得得瑟了一下,“这里叫盘荔湾,离……离……黄花岛大概……大概一天一夜的船距,我……我家船夫出海送货,看到你漂在海面上,就……就把你救回来了。没……没看到外人。”
雾隐带着冰冷疏离的表情,俯身一拜,“多谢小姐救命之恩,在下告辞。”说罢,从腰间取出一枚小小的黄玉牌,“若有需要,将此物放在老君阁的香炉下,在下会帮你做一件事,任何事!”
“你叫什么名字?”蓝衫少女一听他要走,急忙脱口而出。
“在下复姓南宫,其余的恕在下不方便告知,告辞!”说罢,一个飞身,瞬间消失不见。
蓝衫少女追出门去,可哪还有那人的身影,不由的有些失望,看到手中的玉牌,脸上不禁有些发烧,那少年看似高挑瘦弱,可他的肩膀很宽阔,身上的肌肉很结实呢,而且……而且他长的很好看……
雾隐快马加鞭赶回绝谷时,所有人都在等他们,一看见远处的骏马,便立刻飞奔而来。
“九少呢?九少有没有回来?”远远看着云翳飞身而来,雾隐的心跌落谷底。
云翳看着雾隐失神的模样,心里顿时暗呼“不妙。”
“九少呢?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你不是飞鸽传书说找到九少了吗?”随后跟来的鬼影几人,揪起雾隐的领子就喝问。
“我……我……我把九少弄丢了……”雾隐话音未落,已经被云翳一拳打得眼冒金星,口吐鲜血。雾隐自知理亏,连手都不敢还。
雾隐身子微微一晃,一旁的灵邪手急眼快的扶住了他。
修罗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低声说道:“九少武功高强,普天之下,能与之相抗者寥寥无几,尚不会有危险,当务之急是要得知九少行踪。”
雾隐顾不得擦去嘴边的血迹,声音微微颤抖着,“九……九少,心魔……心魔爆发了……”
“你说什么?!”这下,在场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不安的情绪从众人心底慢慢扩散。
雾隐简单的把昏迷之前的事说了一遍,焦急道:“……之后,我被人救了,再回到那个岛,不见一人,岛上……岛上所有渔民……都在九少心魔爆发的时候,死了。我怕事后有人追查,毕竟那是烈国境内,我就点了把火,烧了岛……”
鬼影目光一沉,转身往谷里走去。“鬼影?你要做什么?”死神在后面惊讶的叫到。
鬼影那茶色眼眸露出一丝骇然的寒意:“自是集合所有人力,全力追查九少下落。”他又转向冥夜:“令所有逍遥使者,血煞使者集体出动,通知轩辕逸之,慕容风铎,动用所有暗卫,务必在一个月之内查到九少踪迹,若是一个月内没有任何线索,我不介意血洗烈国东海湾!”他有意无意瞥了雾隐一眼,“违令者,杀无赦!”
六国的江湖突然变得不平静起来,整个黑白两道的门派,都开始小心戒备,他们私下里都议论纷纷,莫非要有什么大的动作了不成?在江湖上讨生活的、亡命天涯的、嗜血如命的、杀人如麻的,各式各样的老江湖都从中嗅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似乎所有的神秘人物一夜之间全都聚集在了烈国,这让烈国的皇帝澹台子岚一时间寝食难安,短短不足半个月,烈国全国不明不白死在大街上的人已经是一个匪夷所思的数字,这些人有的是各个国家的细作,杀手,有的是渔民,还有东海湾附近的衙役和官差,一时间人心惶惶。而且从暗地里传来的消息来看,他们在找一个人,可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找什么人……
时间总是这样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从指间溜走。阿九静静的站在林中,雪衣映着青色的竹林,在午后的风中轻扬,她眼眸幽深,一股摄人的美丽,流淌着,自她眼底悄悄绽放,这种美丽,是不自觉的,也就更加的惊心动魄。自那日之后,阿九没有再穿男装,既然已经被他发现,何苦在自欺欺人。
阿九只在竹林出游走,既不出去,也不曾有外人进来,偶尔会有人将阿九放在竹屋门口的衣物收走。不久,就会有干净的白衣,叠的整整齐齐放在衣柜里,对此,阿九不置可否,客随主便,主人愿意怎么做,阿九这做客人的更无需置喙。
竹林里十分安静,阿九安静的思考,自突破心魔后,阿九的功力大幅上升,可一些武功招式却再也使不出来,就好比武功到了一个阶段的极限后,再想突破,从而进入下一个阶段后,会遇到一个瓶颈,安然度过瓶颈,武功只会平稳上升,需要时间的累积。受某种外力刺激,冲破瓶颈,功力则会有大幅提高。如果不能战胜心魔,那最终的结果就是堕入魔道,自取灭亡。
竹林细密的枝丫被风吹过,刷啦啦响了一阵,阿九目光如箭向竹林右边射去。
远处走来两个女子,一个粉裳微透,面容娇媚的女子和一个黄衣垂髻的女子冲着阿九这边走来,阿九继续坐在石台上打坐,练气。这林子又不是她的,谁来都与她无关。
却不料来人正是冲阿九来的,两人站在阿九面前,毫不客气的上上下下把阿九打量了个便,心底也不由赞叹这女子的美,脸上却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阿九睁眼起身,仿佛没看到两人似的,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娇斥:“站住,谁准你走了?”
阿九只觉得眼前二人极其碍眼,理也不理,脚步未停的走出林子。
似乎来人根本不打算放过阿九,足尖点地,一个跃身飞到阿九身前,目光挑衅的看着她。
看到出,这两个女人都还有点功底,只是学艺不精,阿九也不愿跟这样的女人纠缠。事实上,她连这两个人来干嘛都不知道。
阿九冷冷的扫了粉衣女子一眼,那女人顿时一惊,好恐怖的眼神,好像是地狱里苏醒的恶魔,那样冰冷,那样嗜血。身后的黄衣女子并没有看到阿九的眼神,否则她一定会后悔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黄衣女子脸上带着讥笑,“我还以为雪哥哥的青竹院藏了个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原来是个捡来的狐媚子,贱人,凭你也配住青竹院?”话未说完,巴掌就要掴上阿九的脸,粉衣女子在一旁冷眼看着笑话。阿九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只听“咔”一声,黄衣女子的身子就软软倒在了地上,阿九杀人时手都未曾抖一下。粉衣女子瞠目结舌的看着地上的尸体,吓得“啊”一声尖叫出声,转眼间她喉咙一紧,脖子被一只手死死掐住,眼看就要捏碎的刹那,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阿九,不要啊!”
粉衣女子顿时感觉那种在死亡边缘站立的感觉消失了,她重新获得了空气,看了一眼飞奔而来的雪星辰,脸色惨白,狼狈的跑出竹林。
阿九想看闹剧一样,冷眼旁观,转身拂袖而去,走过雪星辰身边时,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若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你眼前留下的……只会是尸体。”声音无比的阴厉。
雪星辰神色复杂的看着阿九的背影,真是欲哭无泪,这两个女子是表姐妹,他们的父辈和东海白衣人有过私交,家族触犯刑律,被朝廷抄家,只有她们二人逃了出来,受家人指点,找到白云山,雪星辰好心收留姐妹二人,却不想她们却以女主人自居,雪星辰也不胜其烦,但无奈他本身是个好脾气的人,不与二人计较,今日她们擅闯竹林,可罪不至死啊!他还真就没见过这么冷酷的女人。
他叹口气,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喉部外力捏碎致死。她果然狠辣,再晚一步,就是两条人命。雪星辰无奈的抱起尸体离开竹林。后来,青竹院外挂了个牌子,此为禁地,善闯者,后果自负。
接近傍晚,夕阳将地面映的一片血红,阿九执一卷书,斜倚在竹林边翻看,雪星辰走过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阿九头也没抬,淡淡抛出一句,“怎么?给你惹麻烦了?”雪星辰摸摸鼻子,摇头苦笑,“也没多大麻烦,只是,那蝶衣毕竟是……你……”阿九冷笑,“你是想来杀我给她报仇?还是想来劝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雪星辰刚想说出口的话却哽在喉中,宛然叹息。
阿九伸出双手,放在眼前,晶莹如玉的双手在夕阳的照射下更显的美轮美奂,指节修长,纤细,却很有力,手掌白皙纤巧,指甲圆润有型,很美的手,却好似滴着无尽的鲜血。她低声吟道:“看!这是什么?”
雪星辰眼中有凝重的神色,却还是摇摇头,表示不知。
“这是我的原罪!”阿九缓缓的闭上眼,她感觉很累,是心累,累得她已无力逃脱这命运。
雪星辰感觉到她的哀伤,心里有种淡淡的酸涩,沉吟半晌,才低头喃喃道:“可你,你也不能滥杀无辜啊……”
一听此话,阿九的眼眸瞬间睁开,满脸的冰寒之气,“滥杀无辜?哈哈,我原本就是个沾满血腥的刽子手,人命在我眼里不值一文,雪公子若要报仇,阿九随时奉陪!”
无辜?阿九心中冷笑,若真是无辜,就不会在指间夹着毒针,那一巴掌若是打实了,轻则毁容,重则丧命,对着一个陌生人都能下此狠手,这样恶毒的女人,留着也是祸害。阿九从来都不是慈悲心肠的人,不可能留下一个威胁过自己的人。
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正文第四十章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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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每天的生活异常简单,练功、发呆、读书、“欺负”雪星辰,不得不说雪星辰真的有让阿九暴走的潜质,他是第一个阿九无比“痛恨”,却不能下杀手的人。
阿九看着桌面上武器的“尸体”时,她怀疑了很久,来来回回绕着桌子走了很多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简直吃惊的要抓狂了,原本诡戾的,覆满利刃和倒刺的“血之刺藤”,此时就像是一条被扒了皮的蛇,软软塌塌的只剩一根光秃秃的“脊椎骨”。
阿九怒不可遏的抓起鞭子的“尸体”直奔雪星辰的房间,一脚踹开他房门,把他从床上捞起来,把鞭子往桌子上一拍,指着那可怜的“尸体”,强忍着把他大卸八块的冲动,“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鞭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雪星辰迷迷糊糊走到跟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悠然自得的拉了拉尚不能蔽体的衣物,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此鞭遍体生有倒刺,散发黑色邪气。打斗之时如巨蟒将敌人缠住,倒刺嵌入敌人体内,吸食其血肉,实乃不详之物,特意帮你做了件好事,怎得这般不领情。”
阿九握紧拳头,怒瞪着他,对他坦胸露背的样子视而不见,“你……你等着瞧!”雪星辰看着阿九气鼓鼓的样子,笑容象春满大地,闪亮了一片竹林。
夏日的阳光,明媚刺目,晒的人懒洋洋的,林中的竹蝉都热的噤了声。
阳光透过木窗,照在屋中竹椅上昏昏欲睡的身影上,美的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阿九的嘴角微微划了个弧度,依旧闭着眼睛假寐,门口站着个雪衣男子,气急败坏的指着阿九的鼻子,“死丫头,你给我起来,我种的月见草怎么全变成白色的了?”
“它们中毒了!”
“……”你见过草药会中毒的吗?
“那我的养得鸥鸟呢?”声音小心翼翼的问到。
“被我烤着吃了。”
“那我心爱的桐琴呢?”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蠢货,你家烤鸟不需要柴火啊?”
“你……你怎么这样,你……。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雪星辰泪奔。
阿九眯着眼睛,象是回味似的咂咂嘴巴,“嗯,那鸟味道不错,下次记得多弄两只。”雪星辰捂着额头哀号,“天哪,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惹这个煞星了……”
荆国皇宫
慕容风铎听着影卫的传来的消息,不悦的盯住眼前沉默的男子:“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连身形相似的都找不到?”
“属下也觉得奇怪”黑衣人眼中有犹豫,“有至少不下五批人马在寻找南宫九少的下落,但都没有丝毫踪迹,他会不会……会不会已经死了?”
“死?”慕容风铎恨恨的一振衣袖:“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轻易死掉?以一人之力独挡二十万大军的人岂是等闲之辈?”黑衣人垂目而立。
“就是挖地三尺,你们也得给我找出他的踪迹!”慕容风铎恼怒的一掌甩翻桌案上的物什,俊朗的容颜裹上寒霜,原本暗哑粗嘎的声音更加艰涩,“还不快滚,他要是死了,朕要你们全体陪葬!”黑衣人擦了擦额上的汗,领命退出。
慕容风铎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听闻他失踪的消息,心里就异常的烦乱,其实他本该庆幸的,只要他死了……只要那个人死了,他慕容风铎就可以真正掌握政权了,那人是个隐患,一个太过危险的人物,一个可以将天下人都玩弄于鼓掌中的少年,一个美的惊心动魄,却冷得绝情到底的人。他是想他死的,可是他的心告诉他,不能死,不能死,那人一定不能死。慕容风铎的唇快要咬出血来,时间仿佛静止,他不知过了多久,烛台上婴儿小臂粗的蜡,已经燃去小半,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空气中飘荡这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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