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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3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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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作者:肉书屋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36部分阅读

子爷,那庙会好玩吗?”我只得转移话题。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一章心弦

熙把手帕掖回袖口,“和京里的庙会比,别有一番风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亏大了,早不病,晚不病,非要这个时候病,病就病吧,还要吃药,扎针,喝米粥。我招谁惹谁了我。”

康熙听到我的嘟囓,无奈地捏了捏我的鼻子,“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孩子气。生病不吃药能好吗?越活越回去了,赶明是不是还要讳疾忌医啊!”

“没有嘛!”我不由自主地回道,突然想起这个人不是我应该对着撒娇的那种人,脸一红,低头去喝粥了。

康熙看着怀里人倚在他身上撒娇,十足小孩儿稚情模样,惹得他心头一阵酥痒。他伸出手从我手里拿走瓷碗,放在云苏搬到榻边的椅子上。然后他低下头,吻上我的额头、我的眉毛、我的脸颊,动作轻盈而温柔,不似平日那般粗暴,逗得我直笑道:“好痒!”

接着,我感觉到他覆上了我的身子,他灼热的呼吸就轻吐在我耳边,“陪朕躺一下,过会儿朕还有奏章要看。只是又让你这个小东西逃了,什么时候,你才能好好的陪在朕身边呢?就像以前那样。”

以前那样?god,:觉,就算您老去和妃嫔们嘿咻嘿咻,我还要和李德全守在门口大眼瞪小眼。他是不能人道,我是不懂人道,问题是,我俩好歹也是人啊!

“奴婢现在也可以为主子爷研墨添香。”我肯定地说,轻伤不下火线,这是身为一名优秀员工的本分。

“朕若是让你去了。还能好好看奏章吗?”康熙叱道,“就你现在的情形,朕光是注意你会不会晕倒就要耗去多少心力。”

“那……奴婢还是不去了。奴婢替主子爷罚自己。”

“哦?怎么罚?”康熙眯起眼睛问道。

“罚……罚……罚奴婢吃了睡睡了吃。”

康熙摇摇头,“朕又不是在养小猪,更何况哪有这么罚人的。”他一翻身伏在我地身上。“朕很喜欢你这装傻的样子。”为什么其他女人说同样的话,他都能冷眼以对。唯独只有她例外?康熙真的不明白,逗弄她不就是贪图新鲜?

心底有个声音嘲弄的响起——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之所以会这样对她,不是因为意气,更不是因为面子,只是被她不屈不挠地勇气给感动了。她是唯一不怕你的人,虽然总会装出一副诚惶诚恐地样子。但是每当与她目光相接时,她都是自信坦然的。不管你用残酷的手段囚禁她。或是像这样对待她,她依旧骄傲的像只自由鸟……

自由,这世上何来的自由,哪儿有自由!她就算是一只鸟,也是他的金翅鸟。被囚禁在他身边地金翅鸟。

他是怎么了?想要防堵心动的感觉泛滥成灾,却又迟疑了……因为他居然不讨厌。

“哈哈……”康熙忍无可忍地狂笑起来。

“主子爷,您这是在哭还是在笑?‘我呆呆地看着他。不会受刺激了吧,还是吃错药了?

“哈哈……”康熙笑到眼角泛湿,心情从未有过地开怀。

“主子爷撞到头了吗?”我一脸纳闷。

“没有,我只是……很想笑,怎么都停不下来。”已经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滋味,心胸像是拨云见日,豁然开朗。原来皇阿玛就是这种感觉吗?没了她,就是悲辛无尽;有了她,就是再苦再孤独,这天之最高处,也有人可以与自己执手相看泪眼。原来如此啊!

康熙放任自己的重量倒在我身上,吻着我的嘴角说,“就叫我玄吧,我允许你。”凝视着身下人,看着她小嘴张得大大的,眼底露出不可思议地神采,那让他大大的满足,“叫一声让我听听,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了。”

我咬着嘴唇拼命摇头,这可是杀头的大嘴,死也不能叫。更何况,如果真地叫了,那就……那就……那就后患无穷啊!

康熙依旧那样镇定那样微笑着,覆于我的身上,“恩?”他舔舐着我的耳骨,一阵阵电流顺着脊柱在头顶和腰部来回乱窜。叫就叫!否则这个骄傲的男人不会罢休,我深信为了让他满意,他甚至可以又像那些日子一般囚禁我,甚至可以让我躺在血泊里哀求他。

就算恨,就算厌恶,我只能挺起身子迎着他,“玄……玄……玄烨。”

“乖……不过我不满意哦!再叫一次,这回,不许结巴!”康熙用手伫着头,慢悠悠地说,“而且,只有这些还不够呢……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是什么。”

“不,我不知道。”我咬着嘴唇回道。

“不知道?那为何要逃呢?为何不自尽呢?为何要迟迟不成亲呢?因为你知道,无论你逃到哪里,总要回来的,不是吗?”他的手掌上停留在颈部,因为常年联系骑射而留下的茧子,透过皮肤感觉的分外清晰。“因为你心里知道,那夜,我也是这样在你身上流连忘返。”

“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你以为这个就能难倒我吗?当初没要了你,的确是个错误。不过现在看来,反而有趣的很。”他的手着我手腕上的金链,轻轻拨弄着我手上的念珠。

他不会打算不满意就扯坏它们吧!两者权衡取其重!舍取,舍取,舍取!这是我做人的准则,我怎么忘了!

“叮铃铃”我伸出手轻轻搂住他的脖颈,仰起头第一次主动吻他,把他想要的一切全部献在他的面前,任他拿取,这样他就会忘记最初想要的是什么东西,因为人都是复杂而又贪婪的动物。

“玄。”

康熙心中一柔,“嗯。”他嘴角噙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罢了,那句话还是等到你的病好了,你再亲口告诉我吧。”听似责怪的语气,却又隐约带着几分宠溺,“再叫一次。”

“玄。”

“再叫一次。”他低头轻轻吻着我的嘴唇。

“玄。”

“再叫一次。”他闭上眼睛,一边吻一边说。

“玄。”

……

以前我都是把他那些亲昵的行为当作是被出门狗咬了走路睡觉被蚊子叮了,可现在……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就像是在呼唤自己亲昵的爱人,我还能视若无睹吗?

已经数不清这样叫过多少次,直到这个名字在我的口中熟稔无比,直到我再一次沉沉睡去。因为他的温柔碰触,反而叩动我的心。早知这样,他还不如欺负我来的好呢!

第三卷

第二百十二章案覆

说第二天一早,胤禛带着胤祥与胤禩一同冒雨来见康康熙的心情很好。盐事的新策推行出去,虽然进展稍嫌缓慢,但是稳扎稳打,为国库添了不少银子,而且贩卖私盐的事情也少了很多。

而河工上的进度也不错,康熙和胤禛谈起了河工上的事,顺便也问了问胤禩的意见。胤祥年纪还小,就在一旁用心听着,毕竟康熙数次南巡,这河工也是他巡视的重点之一。而谈到河工,当然要说花钱。康熙对太子、胤禛提出的以河养河的方案十分赞赏,“唉,钱这东西真好,人人见了人人爱,没了有办不成事。哈哈……”

胤祥不知怎么想起个笑话,凑趣道:“皇阿玛,儿臣前番和四哥来江南,听人说前朝的时候有个老举人,家里穷得叮当儿响,以教书为生。李自成为祸作乱的时候,老举人的房子被贼寇烧掉,过后翻修时才发现,那房子下头竞埋着八大坛黄金!”他瞟了一眼胤禛,接着说下去:“可那不是没主的钱,上头有张献忠的封条。老先生看了,说这是不义之财不能用,便命家人原装封住,又埋了进去。”

康熙点点头,“想来这位老人家怕兵荒马乱树大招风吧。”

“皇阿玛说得是,他们家人也是这么琢磨的。但我大清定鼎中原,天下太平之后,老先生还是不让花这笔钱,家里穷得叮当儿响,也没动过一文。今年江南大旱,颗粒无收,一时就饿倒了千百人。虽有朝廷赈济放粮。无奈百姓手中无钱,还是救不了急。这个时候,老先生才让人将金子起出来,全换了粮食,散发给了穷人。皇阿玛。您说这个人算是个不爱钱的真君子大丈夫?”胤祥说完,舒了一口气。瞥了一眼康熙。

康熙被深深打动了,他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着:“富贵不能滛,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样的人颇有些风骨!”

胤祥突然说道:“这人就是林旭阳!此刻与他的儿子林仲南正被囚禁在大牢之中!而他地女儿据说被人以与敌通j的罪名带走,至今下落不明。”

“哦?这位老先生因何入狱?”康熙的手指轻轻叩了叩书案问道。

“只因昨日意图行刺皇阿玛的人。在躲避抓捕之时仓惶翻过林家围墙,林家便被人以图谋不轨之罪名抓捕。可怜这林家满门老小。先被歹人劫持,后又蒙冤入狱,女儿生死未卜,末了再被处以谋逆之罪被推上断头台,岂不是冤枉?更何况这位老先生已是垂暮之年。一生救人无数,如今身受巨案株连,却要灭门九族。着实令人伤神!”

如此乍然一转,切入正题,康熙不由得一愣,屋内一片死寂。过了好大一会,康熙才格格一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跟在老四和老八后面,去听审了?”

胤祥一缩脖子,“儿臣只是在后堂听来着,并没有去前面。”

康熙勃然大怒道,“好你个小十三,人不大,心眼不少。胆敢在朕地面前耍花招!朕问你,从哪里翻出来这个‘故事’,绕这么大弯子来,你可真能耐啊!”

胤祥被康熙的威压吓得通身汗流,伏地叩头不止:“皇阿玛,儿臣不敢在皇阿玛面前耍花枪,儿臣只是看不过那总督衙门因为皇阿玛被刺一案,大肆拘捕百姓。皇阿玛!儿臣去大牢粗粗看过一眼,被塞地满满当当,而官兵还在大街上拘捕疑犯。”

康熙断喝一声,“住口!朕问你,你小小年纪难道懂得如何断案?”

,胤祥一横心,昂起头朗声说道:“皇阿玛说过要宽臣认为,有些人该抓,就不能放过。有些人不该抓,抓了毁的是皇阿玛的声誉。更何况,这样乌烟瘴气的抓捕,倒不如尽快提审刺客,以防主谋之人逃脱。”

“嗯?照你这么说,那么多人上至台辅、钦差,下至捕快衙役,都是不会办案?”康熙一指胤禛和胤禩,“连你的两个哥哥也不会办差是吗?”

“儿臣懂得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两位哥哥在那府衙之上也曾出言反对,但是主审的官员却说是两位哥哥是擅用职权,漫施笞杖之刑,致多枉纵之狱者,甚为有司不取也。他还要上本参奏两位哥哥!”

康熙转头看向胤禛,“你可曾对刺客刑讯逼供?”

胤禛回道,“儿臣曾数次要求,均被总督大人以种种理由推脱阻挠。”

康熙又转头看着胤禩,“老四说得可是实情?”

胤禩回道,“回皇阿玛,确有其事。儿臣数次以钦差地身份要求尽快提审主犯,均被总督大人以案犯没有到齐为由拒不升堂问案。”他苦笑道,“这一夜,儿臣和四哥灌了一肚皮的茶水,威吓利诱,但是这位总督大人心中主意已定,就是不肯。而据儿臣手下地回报,抓捕的时候都是直接抄家,而且还公然调戏民女,一个不从就抓捕其全家。”

胤禛微微叹息了一声,从袖子里递上一份奏章,“皇阿玛,这是截止到今日辰时,被抄家的人数,姓名,家产,还有……”他顿了一下,“失踪的女子名单。”

康熙接过奏章粗粗的看了一遍,然后又找出总督今早上奏地折子,两厢一对比,不由得勃然大怒,“好好好!如今翅膀硬了,知道捞钱了。只是打着朕的旗号大捞特捞,他们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呢!”他咬着牙狞笑道:“好哇,真是朕的好儿子,朕地好奴才,朕的好总督!”说罢,他腾地站起身来,向壁上摘下一柄宝剑,大喝一声:“武丹何在?”

武丹听见,高声答应一声,大踏步进来,双手一拱问道:“主子有什么旨意?”

“你持此剑火速赶往总督府,即刻锁拿总督张鹏,敢不奉诏者,就地正法!”

“嗻!”

胤禛却突然跪倒在地,膝行几步,抱住了康熙双腿,恳求说:“皇阿玛息怒。张鹏纵有万般不是,可他终究是二哥的门人,索相的学生。您就这么诛杀他,岂不是让百姓以为江南要乱;更何况二哥和索相现在都留在京城监国……”后面的话,胤禛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胤禩也跪倒在地,“请皇阿玛三思,江南不能乱,大清不能乱啊!”

“三思,哼哼,朕还需要三思吗?”康熙眯起眼睛冷笑道,“也罢,既然张鹏这么死心塌地的辅佐太子,就让他到太子的府上当几天少詹事吧。”他瞥了眼跪于面前的三个儿子,心中转过一个念头,问道,“你们倒是说说看,这总督之职何人接任为好呢?”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三章逝殂

禟摇着扇子不耐烦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胤誐看得头晕得骂道,“九哥,你吃多了是不!”

胤禟冷笑道,“没你吃得撑。”

胤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九哥,我没做错事啊!干嘛又骂我!”

胤禟没好气地说,“你,就你,你干得哪件事情对过!”

“与他无关,你何必迁怒于十弟。”胤禩细细地品着茶,淡淡地说。

胤禟道,“是是是,这下倒好。两江总督让阿山做了。八哥!这江南的势力,咱们费得功夫岂不是都付诸流水了。”

“倒也不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胤禩放下茶杯,走到门口看着淅淅沥沥的雨,“这天总是要变的,两相并立的局面终究被打破了。却不知是谁导演了这场闹剧,把二哥拉下水,还殃及了大哥这条旁观的鱼。”

胤誐道,“什么水,什么鱼?就算他索额图倒了,又关明珠什么事!”

“我说,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啊!”胤禟调高了声音斥责道,“成天就知道打啊杀啊,有个什么用!”

“咱们爱新觉罗就是马背上夺得天下,我喜欢打打杀杀有什么不对!反正我又不是那块料!”胤誐吼道。

“好了,这有什么可吵得!”胤禩转过身温柔一笑。

胤禟不由得一哆嗦,“八哥,商量一下成不!自从那个丫头被皇阿玛收了以后,你就笑得……冷飕飕的!五月里,我都想找棉衣穿了!”

胤誐点点头,“可不是。再笑就要五月飞雪了!”他说完话得意洋洋地看着胤禟,那意思,谁说我没文化,好歹我还知道五月飞雪呢!

胤禟狠狠地瞪了一眼他,这词用在这儿。恰当个鬼啊!

胤禩垂下眼帘,轻轻地说。“以为我不知道吗?皇阿玛派人回宫里查了德妃娘娘和慈宁宫,少了两颗锁情丸。她现在,还是清白之身呢!”

胤禟叹道,“八哥,求求你别想了。成不!”

胤禩柔声道,“我什么也没想。你放心,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只不过,四哥能不能分清,可就难说了。”

胤誐把头顶的帽子抓下来,用力挠挠有些发痒地头皮,“四哥那么个薄情寡性冷血的人。有什么放不下的!”

胤禟摇摇手里的扇子,“非也非也,越是这样的人。对于在意地东西或人越执着,也越能做出超乎常人想像的事情。”

“不说这些了。既然皇阿玛已经把她留在身边,那么她在江南这两年地一切所得,皇阿玛也会收到手中。”胤禩慢慢关上门,把恼人的雨丝隔绝在屋外,“我不会和皇阿玛争,但是并不意味着我什么都不要。”

“但是皇阿玛在一旁看着,怎么要啊!”胤誐问道。

“那就要看九弟的手腕了。”胤禩朝胤禟点点头,“老样子,绸缎铺,粮铺,银楼……还有……船队。”

“可这不是她手里最赚钱的生意。”胤禟心里盘算着,说道。

“却是她手里消息最灵通的生意。你以为咱们这些阿哥真得缺钱吗?除了你喜欢倒腾这些买卖,还有谁是真心就为了赚钱去得。”胤禩笑道,“别跟我说那里没你的人。”

胤禟一摊手,“是是是,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八哥也!”

“不这样,皇阿玛地平衡之术怎能为我所用呢?”胤禩走到书案前,轻轻在上面点了两下说道,“身不由己啊!二哥想趁着皇阿玛南巡,利用朱三太子的事情搞点小动作,却阴沟里翻了船,赔了夫人又折兵。”

“千里之堤毁于蚁|岤,八哥,咱们慢慢来,不愁等不到那一天。”胤禟极有信心地说。

“所以,一定要跟那些御医说,不许治好她地病,但是要加紧炼制解药。”胤禩轻笑道。

胤禟气得眼角直跳,“八哥,你还没忘了她!江山与美人不可能两者兼得!你不能犯这个糊涂啊!”

“那我问你,你府里那些个妻妾们,哪个喊你胤禟呢?”

“她们敢!仔细我不扒了她们的皮!”

胤禩眼里寒光四射,他低声说道,“那我问

在这个世上,谁敢叫皇阿玛的名字。”

胤禟的脸上浮现起了一丝恶毒的笑容,“八哥,你地意思是她敢!”

“她不敢,但是有人允许,那还有什么不能的呢。”

胤誐咋舌道,“我的天,不会吧!”

死死地咬住了嘴唇,胤禩的手握住了桌子上的白玉镇纸,他阴森的说到:“皇阿玛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爱新觉罗家世代都要出一个多情种子,没想到皇阿玛这么圣明的人也难逃这个魔咒。哼,我倒要让皇阿玛知道,既然坐在天之最高处,就要断情绝爱。我得不到,谁也不能得到!”镇尺被胤禩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一片粉碎。

“还有……”胤禩冷冰冰的看着胤誐,低声说道:“不管怎么样,在回京之前,杀了君冥追和韩。她逃过一次,绝对会逃第二次。记住,让你的人越歹毒越好,下手越凶残越好,尤其是君冥追,最好把他给我碎尸了。我看她这次还往哪里逃!”

胤誐愣了一下,缓缓点头,答应了。

三个人走出房间,胤禟和胤誐下了酒楼往东面走去,胤禩带着守在楼下的阿尔萨蓝往西而行。

几声轻叹过后,胤禩在原地站定,他看着眼前这条幽邃狭窄的小巷,再看看前方高高的围墙,轻轻说道,“阿尔萨蓝,你可否怪过爷给你指得那门婚事?”

阿尔萨蓝低下头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奴才总要为家里留一点血脉。更何况奴才不能为了一己私情,有悖天道人伦。”

胤禩回头看了一眼大街上执伞而行的路人,他的心里一阵感慨,由衷地说,“阿尔萨蓝,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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