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强上美昏君作者:肉书屋
悍妃强上美昏君第48部分阅读
得出口,原本以
为自己才是这世上脸皮最厚的人,如今看来,岳灵旎比之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萧祁夜对这种事并不上心,也并未多想,岳灵旎是贤妃的亲妹妹,她思念姐姐也情有可原,只是一座无人居住的宫殿而已,赐
给她就是。
“念你一片诚挚之心,朕允了。”
“谢皇上。”
“还有什么事吗?”他直觉岳灵旎来见他,必然不会只为了这一件事。
岳灵旎长跪不起,弯身叩首道:“臣妾卑微,虽知没有资格管教皇上,但有些话,臣妾不得不说。皇上既为一国之君,就要有
身为帝王的觉悟,无论前朝还是后宫,皇上都要平等对待,如今皇上不是宿在养心殿就是留在瑶光殿,就算皇上不为自己考虑,也
要为江山社稷为皇嗣考虑,雨露均沾,才不失为君之道。”
听听这番话,说的多么情真意切,连白染宁都要被感动了【113】。
若不是怕身份暴露,她还真想建议萧祁夜给岳灵旎改个封号,比起岳灵素,她才是当之无愧的贤妃。
真是够闲的。
萧祁夜神色平静,不怒不喜,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岳灵旎一时也有些心慌,不知自己这番试探的话,究竟有无惹
怒皇帝。
正自惴惴,萧祁夜忽然开口道:“你说的不错,维持后宫的祥和安宁,才是一个君主该做的事情,贵嫔既然有心,就更应该知
道如何去做。”
岳灵旎面色陡变,皇帝虽然语调平和,但话语中的警告意味却不言而喻,一番斟酌后,还想再说这些什么,突然见一只雪白的
京巴狗从草地中窜出,径直往着萧祁夜身后的一名宫女身上扑去。
那只京巴她见过,是萧祁夜送给白染宁用来解闷的,狗儿虽小,脾气却大,除了萧祁夜,从来不需任何人触摸,曾有妃子为了
讨好皇帝,拿肉脯喂这只京巴,结果嫩葱似的手指,被京巴咬的血肉模糊,至此,所有人都不敢再碰这只京巴狗。可这火爆脾气的
狗儿,竟对一个宫女如此亲昵,这世上只有一个女人能够做到,那就是它的主人白染宁。
白染宁也没料到,许久不见的皮球竟还认得她,狗嘴死死咬住她的裙摆,仰着脑袋,讨好地摇晃着短小的尾巴。白染宁看了眼
跪在前方的岳灵旎,暗道不妙,连忙不动声色地将皮球踢开,皮球在地上滚了滚,站起身后继续锲而不舍地往白染宁身上拱,气得
白染宁恨不得把它真当皮球一脚踢到西伯利亚去【113】。
萧祁夜也察觉不妥,弯下身,循着声音将皮球拎到面前,狠狠踢了一下屁股,斥责道:“皮球,不许胡闹!”
皮球用玻璃般黑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了眼白染宁,见她压根不理自己,只好耷拉着脑袋,伤心地呜呜叫了几声,然后跑开了
。
皮球走了,白染宁却更忧心了。
在场的人,都是心思敏锐之人,以岳灵旎的聪明,怎会看不出端倪?这下,只怕自己的身份是彻底暴露了。
“臣妾有错,求皇上恕罪。”前一刻还义正言辞的岳灵旎,突然就变了态度。
萧祁夜淡淡道:“你也是一番好意,何罪之有?回去吧。”
岳灵旎起身,向萧祁夜福了福身,转身离去前,眼光若有如无瞥了眼白染宁。
诡异的眼神,似冰冷的毒蛇缠绕脖颈,湿湿黏黏的冷,青天白日,阳光普照,女人的怨毒,果然比大自然的力量还要强大。
心不在焉地陪萧祁夜在御花园走了一圈,刚回到养心殿,就遇见了岳灵旎的贴身宫女。
“这位姐姐,我家娘娘想请你走一趟。”
白染宁回头看了眼已经躺下休息的萧祁夜,对宫女道:“你回去告诉你家娘娘,我现在没时间,她想叙旧,等晚上子时过了再
说。”
小宫女见白染宁口气不小,想叱责两句,却听房内传来皇帝的声音:“外面怎么这么吵,伺候的人呢?”
白染宁对小宫女歉意一笑:“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皇上圣体违和,需时常有人照料【113】。”
小宫女见状,一时间也是无话可说,为难了一阵,终是带着白染宁的话回去复命了。
晚间子时刚过,白染宁见萧祁夜已经睡熟,便下了榻,离开养心殿去和岳灵旎会面。
在皮球出现的那一刻,岳灵旎就已经猜出了她的真实身份,和聪明人打交道,根本不需要躲躲藏藏,所以白染宁没有易容,而
是以真实面貌出现在了岳灵旎面前。
“听说你想找我叙旧?”白染宁坐在窗台边,顺手拿了一串桌上的葡萄。葡萄晶莹透亮,像一颗颗打磨圆润的小东珠,白染宁
爱不释手,都不舍得吃了。
岳灵旎虽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她的这种出场方式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的?”
“我就是这么进来的。”葡萄虽好看,但也是用来吃的,白染宁摘下一颗葡萄粒,塞入口中。
岳灵旎紧张地四下环顾,“就你一个人?”
白染宁顺手又拿了一只香蕉,笑嘻嘻道:“你认为我还能带谁来?不是你说的,想找我叙旧吗?”
岳灵旎渐渐恢复了平静,死寂的双眼看着她,忽然就笑了:“你为什么没有死?”
白染宁摊摊手:“阎王爷不收我,我也没办法。”
岳灵旎笑意加大,竟有些歇斯底里:“你为什么没死,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去死【113】。”
“喂喂,我招你惹你了,你干嘛咒我死?”
笑意渐平,岳灵旎重新恢复雍容沉静的模样:“你一定没想到,我会成为皇帝的女人吧?”
白染宁诚实点头:“是,我确实没想到,你所谓的爱,竟然这么廉价。”嘴上说深爱白瑞,为他宁肯去死,结果一转眼,为了
荣华富贵,为了所谓的报复,就可以出卖自己的感情。
岳灵旎哀凉一笑,可很快,那抹哀凉就被眼中的怨毒所掩盖:“我的爱再高贵,也换不来白瑞的半点怜惜,与其如此,我不如
让自己活得更有尊严一些。”
白染宁冷嗤:“做皇帝的女人,这就是你所谓的尊严?你也太可笑了吧。”
“那你呢?你进宫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你就比我高贵了?”
“我没有这么说过,我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高贵的人,我只是替你觉得可惜,比起你来,贤妃不知要幸福多少。”
“幸福?”像是听到最可笑的笑话,岳灵旎眼中尽是不屑的笑意:“姐姐她幸福?她哪里幸福,她爱那个男人爱了一辈子,可
到头来,那个人却还是不属于她!我不要做第二个贤妃,更不会像她一样的傻!”
“我看最傻的人是你。”为了报复白瑞,就拿自己的幸福做筹码,这不是傻是什么?
岳灵旎却不以为然,她脸上带着微笑,明明是最可怜的人,却要装出一副幸福的模样:“我知道姐姐过得不幸福,她嘴上不说
,其实天天都躲在无人的地方哭泣,我从她身上,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自己过得幸福美满,就必须让别人痛苦,只有别人痛苦,
自己才会痛快【113】。”
看着仿佛在诉说至理名言的岳灵旎,白染宁觉得她真是无可救药:“所以你就害死了自己的亲姐姐?她可是你的亲人啊,你这
么对她,心不会疼吗?”
“心疼?我为什么要心疼,这些可都是姐姐教我的,是她说的,宫中危险重重,人心不鬼,处处暗藏危机,若想活得比别人长
比别人好,就要不择手段。我做到了,姐姐泉下有知,也会为我自豪的。”
疯子!岳灵旎根本就是个疯子!与她多呆一刻都会受不了,白染宁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见这样一个连人性都丧失的疯女
人,贤妃固然可恨,可她爱憎分明,内心中尚存一丝善意,而岳灵旎,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冷血生物,没心没肺,与她讲人情世故根
本就是在对牛弹琴,懒得理她,白染宁转身欲走。
“小心点,那个姓桑的女人,也是我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人。”
刚跃出窗户,岳灵旎诡异飘渺的声音便如影而至。
☆、第114章最后的相聚
114,夜夜夜笙凉第114章最后的相聚
回到养心殿后,岳灵旎最后的那句话一直萦绕在耳边。
她说也,那么自己同样是她杀之而后快在的人之一了?岳灵旎会如何对付自己无所谓,她有这个能力保护自己,只是桑芸……慕容沙华说她只是暂时脱离生命危险,没说伤势不会恶化,这个是时候万一遭人陷害,岂不是糟糕?
一个晚上,就在心不在焉中度过。
不过幸好,岳灵旎嘴上说不会放过桑芸,但这些日子以来,她却没有任何对桑芸不利的实际行动,这让白染宁提起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经过数天的长途跋涉,桑芸与白瑞终于回到了京城。
萧祁夜特准白瑞不用进宫见驾,好好在将军府照看桑芸即可,白染宁是想见白瑞又不敢见,桑芸对她说的话她还没忘,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无论白瑞对她有怎样的情愫,她都可以坦然处之,但如今知道了白瑞对她的心思,再怎么假装都是没用的,只要一看到白瑞的脸,她的脑袋就会不由自主地开始胡思乱想。
所以,还是别见了,见了也觉尴尬,还是等自己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再说吧。
“有没有觉得我最近束发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了?”白染宁一边给萧祁夜梳头一边自我夸奖。
反正也是看不见的,就算她给自己梳一个草窝头,也可以被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但萧祁夜也不忍心打击她,只淡淡道一句“随意就好。”
白染宁瘪瘪嘴,自己梳的头发这么好看,他竟然说随意就好,难道他以为,自己会给他梳一个鸟窝头吗?虽然前些日子她的手法确实很笨拙,梳得发髻也不成样子,动落一撮头发西掉一撮头发,不过现在她真的已经很熟练了,梳的发髻虽不能说天上有地下无,也是鲜少有人能比的。
顺滑如绸的长发,分为两部分,上半部分被她在脑顶绾出一个简单的发髻,发髻的末端,自脑顶抽出,留下半长的一束,垂在脑后,再将一根雕刻有兰花的白玉簪,插入发髻,固定整齐。
望着镜中那个既秀美且俊逸的男子,白染宁对自己的杰作简直满意到了一百分。
还一个偏偏俊秀的佳公子,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想当初对他一见钟情,有一半的原因是见色起意,谁让他长得这么秀色可餐,她要是个男人,保准也喜欢他。
“砰砰砰!”如下美妙的时刻,正当白染宁如痴如醉欣赏自己手下的模特时,房门忽然被敲得震天响。
“什么事?”萧祁夜很镇定,指指一边的屏风,示意白染宁先去躲一躲。
唉,她还没看够呢,哪个混账东西这么不识趣,搅扰了她的好事。
其实,她倒应该感谢这来搅扰好事的人,若不是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她怕自己又会重蹈覆辙,把眼前楚楚可怜的美男子给强上了。
咳咳……同样的错,不能犯第二回啊!
门被推开,小德子一脸喜色:“起禀皇上,锦王回来了,这会儿已经到养心殿了。”
锦王?慕容沙华?也对,白瑞和桑芸都回来了,他没道理还留在河谷镇,只是,慕容回来跟你小德子有什么关系,你干嘛这么高兴,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萧祁夜脸上无甚表情,自从失明后,他原本就沉稳的性子变得更沉稳,因为看不到对方,猜不出对方心中所想,所以心中没有安全感,自然而然,自己脸上的表情就越来越少,目的是为了不让别人轻易窥探到他的想法。
皇帝的冷脸小德子已经看到了不止一次,天天对着个冰山也比对着个火山要好,小德子也不往心里去,反正彘妃不在,这天底下,是没人能让皇帝开怀大笑了。
“让他进来。”轻描淡写地命令了一句,萧祁夜转过身,一动不动地盯着镜子。
小德子好奇,皇帝明明看不见,干嘛非要盯着那镜子看,还有,今天是谁给皇帝束得发,不伦不类的,难道是皇帝自己?可他看不见啊,这发髻虽然倏地不伦不类,倒是整整齐齐,皇帝自己应该办不到,可不是皇帝自己,哪会是谁?除了自己,今天没见有任何宫人踏入养心殿啊。难道是那个神秘女子?
小德子在室内环顾一圈,却什么都没看到。虽说萧祁夜眼睛看不见,但小德子做什么,他却偏偏都知道,蹙了蹙眉,口吻严厉道:“小德子,你看什么呢?还不快去。”
妈呀,皇帝该不会是妖怪吧,怎么眼瞎了还知道自己在干嘛,心中一凛,忙关上门出去了。
白染宁这才从屏风后走出来:“瞧小德子刚才那眼神,分明是对我束发的本事感到震惊羡慕。”站在萧祁夜身后,白染宁继续之前被打断的工作——看美人。
经过自己这么一打扮吧,萧祁夜还真是越看越像女人,再涂个脂抹个粉,就真是不折不扣的倾国美人了。
越看,心神就越是荡漾,绕到萧祁夜前面,盯着那粉嫩的薄唇,真想一口咬下去。
在她即将为美色暴走的前一刻,慕容沙华推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夜,你的眼睛有救了!”兴奋的语气,可以感染在场的每一个人。
白染宁顿时有种心漏跳一拍的感觉,亲口听他说萧祁夜的眼睛有救,那种激动狂喜的感觉,竟在一瞬间铺天盖地而来。
“宁儿,这就是我说的那株奇草。”看了眼梳着古怪发型的萧祁夜,不用想,就知道是白染宁的杰作,但现在重要的不是发型,而是萧祁夜的眼睛。放下手中的锦盒,打开盒盖,一株淡蓝中隐隐带着透明质感的草药映入眼帘。
白染宁刚想伸手去拿,却忽然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凉,顿时缩回手:“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冷?”
慕容沙华连忙见盒盖盖上:“这株药草名为续命草,是海外一个商人无意间在一个小岛上得到的,听说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白染宁怀疑地瞥了眼慕容沙华手中的锦盒:“又这么神奇吗?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慕容沙华脸色一板:“这世上有人能骗得了本座吗?”
白染宁撇撇嘴,嘀咕一声,“难说。”他不就被她骗过吗?还以为自己有多聪明呢。
懒得与她计较,慕容沙华心知自己不是她的对手,自然,是指打嘴仗以及骗人的本事,论武功,她与自己差的太远了。
“本座学医数十年,什么没有见过,虽然是第一次听说有续命草,但本座一眼就能看出这草药并非凡物。”
“是吗?”回想刚才触碰到药草那一瞬间的刺骨寒凉,白染宁不禁也有些动摇,或许,这名为续命草的植物,并不像传说中那么神奇,却可以治愈萧祁夜的眼疾。反正萧祁夜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再坏又能怀到哪里去,大不了死马当活马医,就算医不好,也不会比现在更差。
“那你赶快准备,现在就给夜治眼。”白染宁心急如焚,她多想萧祁夜下一刻就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
慕容沙华脸上的喜色顿时僵住,这女人还真是说风就是雨,他虽说萧祁夜的眼睛有救了,但没说自己一定可以治好她吧。
聪明的女人,一旦遇到与感情有关的事物,往往会变得蠢笨。白染宁就是这类人,但凡遇到与萧祁夜有关的事,她便会就从智者变为白痴。
“续命草的药性如何,本座还不得而知,怎能轻易施针下药?”慕容沙华道出自己的顾虑。
白染宁眨眨眼,仔细一想,他说的没错,不管什么药,在吃之前,总该了解这药的药性吧,现代制药时,在真正上市前还需要做多次试验呢,古代的药虽然不如现代的要烈,但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
唉,最近的自己,变得越来越冲动焦躁了,做事不用大脑,与白痴没什么两样。
可自己这样,还不都是因为萧祁夜,他这个不冷不淡的态度,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虽然她已做好了打长期战的准备,但若是这战役一打就是几十年,等自己和他都老了,他还是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以为让自己离开他才是最好的选择,那她不就亏大了。
烦躁,真的好烦躁,换做任何一个人,碰到自己如今的境况,都不会沉着冷静吧。
正在痛苦烦躁中,急促的叩门声又响了起来:“皇上,禹篱禹公子求见。”
禹篱?不是被萧祁夜遣出宫了吗?
萧祁夜神色微动,不知在想什么,许久后,口吻淡漠地道:“朕不见。”
“为什么不见?”白染宁脱口问了句,可惜,萧祁夜压根不打算回她。
半晌后,小德子又回来了:“皇上,禹公子说,他有重要的东西要亲手交给您。”
重要的东西?白染宁脑中又开始胡思乱量,禹篱能有什么东西是萧祁夜看中的,也就那身美貌的皮囊吧。
难道他是想……
好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天马行空过了,幸好心中所想不会被他人所见,否则,在场诸人定要吐血三升不可。
“属下参将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正自出神发愣中,忽听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半年未见,曾经那个腼腆又略带羞涩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一个坚韧不拔的男子汉,俊逸的面孔上,有着只属于成年人的宽厚沉静,禹篱半跪在地,柔软的略带微黄的卷发,轻轻荡漾在脸颊两侧,典型的剑眉星目,灼然有力,充满了英气。
萧祁夜略抬了抬手:“平身吧。”
禹篱听命起身,在看到白染宁的刹那,似乎有些惊愕,但很快,惊愕就转变为理所当然的了悟。
“你说你有重要的东西需亲手交与朕,究竟是何物?”萧祁夜直接开门见山。
禹篱再次跪下,从怀中取出一物,双手捧起:“便是此物。”
萧祁夜看不到,白染宁和慕容沙华却看得一清二楚,那是暗门门主的令牌,可号令全天下的暗门子弟。
慕容沙华面目凝重,问了一句:“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禹篱坚定道:“不会,这枚门主令有多重要,锦王殿下不会不知,若不是门主亲手交给属下,命属下呈交皇上,属下又怎能拿到这枚令牌。”
禹篱说的不错,若不是莫子卿亲手将门主令交给他,任何都没那个本事拿到这枚令牌,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一心想要报复皇家吗?将门主令交出,他从今以后,就是一个普通人,他拿什么与朝廷对抗?
“这枚令牌,真的是子卿亲手交给你,命你转交给朕的吗?”萧祁夜亦是不敢相信。
禹篱肯定地答了:“是,属下不敢欺瞒皇上。”
“他……有没有什么话要你转告朕的?”对与莫子卿,萧祁夜从未将他当过敌人,也从未当过下属,他只当他是自己的知心友人,可最后,即便是伯牙子期,高山流水,也有弦断情散的一天。
他只是没想到,一切会来的那么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