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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强上美昏君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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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强上美昏君作者:肉书屋

悍妃强上美昏君第23部分阅读

,白染宁略感不爽,不过这倒也免去了她亲口提起的尴尬:“好吧,我正头疼呢,出去走走也好。”

用过早膳后,白染宁便带着芷汀在宫内随意闲逛,路上逮人就问皇帝在哪,有人说在湖边,有人说在御花园,有人说在揽月阁,还有人说在养心殿后的碧清池……碧清池!两个大男人在碧清池干什么!听着就来火!萧祁夜昏君的名声可是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桑棣太子虽远在北秦,但也绝不会没听说过,瞧他昨天那副傲慢骄狂的模样,怕是谁都不放在眼里,萧祁夜长得实在秀色可餐,桑棣太子又太过放肆无礼,只怕以交流两国情谊的泡澡,最后会演变成……

脑子里又幻化出一副香艳激|情的美景来,雾气缭绕的温泉内,两具极富美感的身躯交叠相缠,湿漉漉的黑发如水蛇般在泉池中游弋,男子宽厚的大掌,沿着如玉的美腿,渐渐向上……

“娘娘,那不是皇上吗?”芷汀的声音打断了她脑中的旖旎绮念,顺着芷汀所指的方向,她果然看到了正陪同桑棣一同信步闲谈的萧祁夜,身后跟着北秦的使者还有大燕的官员。

是谁他娘的说萧祁夜正在碧清池陪桑棣洗浴的!害的她差点冲去养心殿救驾了。

“桑棣太子昨夜歇息得可好?是否有不习惯的地方?”萧祁夜公式化地问。

桑棣太子满意道:“好,非常好,行馆里各种设施应有尽有,皇帝陛下真是善解人意。”

萧祁夜噎了一下,这个桑棣,没有学好成语还敢在他眼前卖弄,善解人意是形容女子的好不好?

身后跟随的大燕臣子,听到桑棣太子不合时宜地乱用成语,竟用善解人意来形容他们的皇帝,不由得小声窃笑起来【72】。

桑棣太子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他一点都不在意,“北秦人就没有你们大燕人这么会享乐,我们土地贫瘠,地域狭隘,一到冬季,就会有人因吃不上饭而饿死,穿不上冬衣而冻死,不过我们北秦人勤劳,老天爷没有给我们辽阔的土地,富庶的资源,但凭我们自己的努力,也会过得如你们大燕人一样好。”

萧祁夜但闻不语,桑棣太子说这番话,还不是在变着法子挑衅他么?北秦常年马蚤扰大燕边境,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正是因为他们国土贫瘠的缘故,北秦人强悍坚韧的性格他虽赞赏,但若是令自身过得好的方法,是侵略大燕土地,夺取大燕资源,杀害大燕百姓,那他就欣赏不起来了。

况且,桑棣为了表示他们北秦国力的强大,出使大燕的排场,足可令上京的百姓津津乐道几个月了,这也叫不会享乐?萧祁夜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桑棣太子皮厚的程度,连他也望尘莫及。

“桑棣太子这次代表北秦出使大燕,朕颇为感怀,希望太子殿下可以代朕传达对北秦王由衷的感谢。”萧祁夜不急不缓地说着,假意不明桑棣太子那番话的含义,打太极的本领让人叹为观止。

桑棣太子见他转了话题,也不多说,四下看了看,道:“不知我那任性的妹妹,是不是也住在这宫里?”

“桑棣太子放心,桑芸并不住在内宫。”桑棣在想什么,他怎会猜不到?他萧祁夜再好女色,也不会动北秦的公主,再说,他对女人实际上也没多大兴趣,当然,除了某个人之外。

想起昨天宴席上的惊险一幕,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早就知道白染宁行事作风异于常人,倒从没见识过她喝醉的模样,实在恐怖到了极点,那首让满朝文武听后皆大呼荒唐的滛曲,却被桑棣命人摘抄下来,说如此神曲,定要留作纪念【72】。

幸好命人及时带她回瑶光殿了,否则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皇帝陛下既然有心促成两国友好邦交,为什么不让桑芸来见本太子呢?”桑棣略带责难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萧祁夜的回想。

“并非朕不让桑芸公主见你,而是她不想见你。”

桑棣浓眉一皱:“不可能!”

萧祁夜淡淡道:“桑芸公主不想回北秦,这是她亲口对朕说的,如果太子不信,朕可以安排你们见面。”

桑棣神色一僵,眼中快速有冷光划过,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贯的傲慢形象:“我知道,她还是放不下那个人。”

“不管桑芸公主的选择是什么,希望太子殿下都不要插手。”萧祁夜语含警告,白瑞遇刺的大半原因,是源于桑芸公主对他的痴心。

桑棣无谓一笑,对自己做的恶事丝毫不觉愧疚:“白将军骁勇善战,又擅奇谋遁甲,对我们北秦来说,是个不小的威胁,但现在,我们两国已经化干戈为玉帛,本太子英雄惜英雄,自然不会再对他下杀手,只是……”他顿了顿,眼中再次划过冷厉的光芒:“桑芸不能嫁给他。”

“朕也不想白瑞娶她。”萧祁夜微笑接口道。

桑棣看他一眼,忽地大笑起来:“很好,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萧祁夜微笑颔首:“只要桑棣太子作出保证,绝不再暗算朕的大将军,朕就帮你劝服桑芸公主。”

怎么看这都是一个不公平的交易,毕竟桑芸是否爱慕白瑞,对北秦对桑棣来说,都没有太大影响,但要他放弃刺杀白瑞,留一下个大隐患,怎么都不是个明智的选择【72】。不过,桑棣却应了:“好,只要桑芸乖乖跟我回北秦,我就再也不找那姓白的麻烦。”

两人这算是达成共识了,正事说完,二人便开始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譬如北秦女人和大燕女人的区别,上京哪里的吃食最好,哪里的青楼最有名,白染宁见气氛活络起来,少了政治话题的阴霾,正准备上前搭腔,忽听桑棣道:“听闻皇帝陛下素来喜爱美人,父皇特意准备了一份大礼,要本太子转交皇帝陛下。”

“大礼?”

“啪啪啪!”以手击掌,轻拍三下,北秦的使者团就跟会变戏法的戏班似的,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两名妖娆艳丽的美娇娘,身穿统一的低胸白色长裙,外罩皮毛黝黑的熊皮大氅。

白染宁一看,脸立马绿了。

丫丫的,这么冷的天,她贴身穿了一件棉衣,又在外衫内夹了件羊绒小袄,外面裹着狐皮斗篷,抱着小手炉,这样都觉得冷,这俩妖精倒好,袒胸露||乳|,也不怕胸前那坨肉被冻成冰块。

狠狠磨牙,收回刚迈出去的脚,白染宁站在花坛边,蹂躏地上无辜的野草。

望着两名长相妖媚身材凹凸有致的美人,萧祁夜下意识想要婉拒,但回想刚才桑棣说的话,这份“大礼”是北秦王借桑棣的手送出的,他不能不怀疑,北秦王此举是在试探他。

北秦与大燕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这一次的友好出使也不过是个噱头,北秦出使的目的,是来打探他大燕虚实的,如果自己推拒了这份“大礼”,会不会令北秦王心生怀疑呢?如果自己真是个昏庸无能的君王,如果自己真的有诚意与北秦和解,那么,这两个美人,是必要收下的。

一切念头只在电光火石间完成,察觉到对方意图的萧祁夜,立时扬起满意欢喜的笑容,将两个美人揽到身边,不住地频频赞叹:“这份大礼不错,朕很喜欢,劳北秦王费心了【72】。”

“哪里,皇帝陛下喜欢就好,父皇若是知道了,一定也很欢喜的。”桑棣志得意满,望着被萧祁夜揽在怀里的美娇娘,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白染宁再也忍不住了,那两个女人确实很美,杏眼琼鼻,婀娜多姿,萧祁夜是皇帝,玩个把女人是很正常的事,但就算她如此安慰自己,阵阵怒火与狂躁,还是止不住地往心头涌,她恨不得冲上前,将那两个女人从萧祁夜怀中推开,一脚将她们踹回北秦去。

“咦?那不是彘妃娘娘吗?”将白染宁赤着眼攥着拳几欲吃人的表情看在眼里,桑棣心情那个愉悦啊。

萧祁夜浑身一震,顺着桑棣的视线看过去,手下一紧,本能地便要将怀中俩美人推出去,却在伸手触到二人身体的刹那,改为环抱,两个女人撞在一起,紧紧挨着,刚好挡住了萧祁夜的脸。

也不知怎的,他竟然不敢看白染宁的眼睛。

怕她误会。

其实,有什么好误会的?女人抱也抱了,摸也摸了,温香软玉在怀,用得着误会吗?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白染宁敛下怒火,学着贤妃的雍容淑雅,迈着小步缓缓走来,先朝萧祁夜行了一礼,标准的宫廷礼仪,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根据萧祁夜的回忆,自从两人相识以来,她还从没有对他行过这么标准恭敬的礼。

“见过桑棣太子,您今天精神真好,本宫还以为你被吓得瘫在床上起不来了呢?”句句带刺,讥中夹讽,白染宁对这个桑棣,就是提不起半点好感。

桑棣也不气,自昨天她那一通酒疯后,他对她的相貌反而不怎么在意了,倒对她这个人上了心:“本太子哪有娘娘您想的那么脆弱,我这里,有一颗强壮的心【72】。”左手按在胸口,桑棣似笑非笑。

白染宁蔑然一哼,“做作。”

“娘娘不信?”桑棣一把抓住白染宁的手,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的心口处:“娘娘感觉到了吗?”

换做一般女子,肯定会惊慌失措的将手收回,然后再含羞带怯地道声失礼,不过白染宁可不是一般女子,她是小强中的小强。不收手,反倒饶有兴致地在男子健硕的胸膛上抚摸。

说句实话,桑棣的身材很棒,比萧祁夜精壮,胸肌也比他有力度,完全是标准的健美身材。揩油揩够了,她撇撇嘴,故意不屑讥讽:“本宫只感觉了肥囊囊的赘肉。”

桑棣对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有自信,他虽然长得也很英俊倜傥(这人才是真正的自恋党啊),但女人们首先都是先看他的身材,只要见过他健壮雄伟的胸肌,女人们基本上就已经沦陷了。可眼前这个女人说什么?说感觉到了肥囊囊的赘肉?桑棣太子大受打击。

一旁搂着美娇娘的萧祁夜不淡定了,揽在美女柔软腰肢上的手都有些颤,看着白染宁那双白嫩小手在桑棣胸膛上来回轻抚,手掌不自觉收紧,可怜怀中无辜的美女,腰都快被他掐断了。

白染宁冷笑着给予桑棣最后一次重击:“本宫建议你今后多吃些蔬菜,别吃肉了,肉吃多了会长膘。”成功看到桑棣黑了脸后,她将目光转向萧祁夜。

该死的!竟趁她欺负桑棣的空当,和美女玩亲密接触,瞧那手勒得紧的,精虫上脑的家伙,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萧祁夜见她向自己望来,莫名的竟是一慌,她那眼神是什么意思?看着倒也不像是生气,脸上还有兴奋的神采,难道,她真的对桑棣那种虎背熊腰的的大块头感兴趣?

兴奋的神采?白染宁若是知道萧祁夜这样想她,定会气得吐血三升,她那不是兴奋的神采,而是暴走的前兆【72】。

糟了,她眸中的兴奋似乎越来越浓,如此看来,她对那个桑棣,确实有些个意思。放肆!太放肆了!作为皇帝的女人,怎么可以对别人的男人产生好感,他要怎么教训她才好呢?他得好好想想。

哎呀,搂得可真紧啊,生怕有人跟他抢似的,眼神阴沉沉的想干嘛?怕她像对待常贵人一样,把这俩尤物也丢到湍流的河水中吗?哦,对了,萧祁夜还不知道常贵人的事。

怎么回事,为什么移开视线?为什么不敢面对他?果然,她心中有鬼,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在他不知道的地点,不知道的时间,这俩人难道早就珠胎暗结了?

瞪她干嘛?她哪里做错了?她承认,她对常贵人的做法确实过分了些,但白瑞差一点被这女人害死了,如果白瑞真的死了,常贵人就是死一千遍一万遍,也难赎罪孽。想到这里,白染宁不再畏惧,就算是被发现,她也不怕,为了白瑞的安危,她豁出去了。

哈?做了亏心事还给他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来,不把这小妖精绑起来狠狠抽鞭子,她就不知道自己的厉害!可问题是,她真的爱他吗?他本以为她会吃醋的,上回去贤妃寝宫,她不就闹了一晚上吗?难道是他做的不够,还没到达她的醋点?那就再接再励,总之,他一定要知道,她心里装者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都别傻站着了,朕前些日子找了些能工巧匠,在皇宫西面的废弃人工湖上雕凿了一座冰桥,不如大家一起去看看新鲜。”萧祁夜忽然提议。

冰桥?白染宁心下好奇,以前她只见过冰雕,还真没见过冰桥呢。所有成见与不满暂且放在一边,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再说,白染宁举双手赞成。

桑棣反正无事可做,也欣然同意。

北秦的使者见自家太子都同意了,他们也没理由反对,大燕的诸臣也不好搅扰皇帝的雅兴,也无异义【72】。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皇宫西面方向去了。

一路走一路打情骂俏,萧祁夜做昏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装起滛棍来是惟妙惟肖,两名北秦美娇娘笑声不断,时而一手捂唇,时而轻捶粉拳,看的白染宁双目赤红,怒火熊熊。

桑棣太子见状,故意用小指勾住她的裙摆,让她慢下脚步,不知不觉,两人就走到了人群的最后方。

“美丽的东西,总是能让人赏心悦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美人呢?”桑棣太子故作无意道。

白染宁咬牙道:“肤浅!这种男人最肤浅!”

“容我问娘娘一句,若你的皇帝陛下其貌不扬,并非现下的玉树临风,你还会喜欢他吗?愿意做他的女人吗?”

桑棣的问题很犀利,让她回想起中秋侍寝前自己的忧虑,那时候,她不就担心过皇帝是个丑陋不堪的好色鬼吗?如果萧祁夜真的面貌丑陋,她会怎样?会喜欢他吗?会心甘情愿与他同榻而眠吗?她发现,自己竟然在犹豫,她无法斩钉截铁地说,我会!

桑棣见她沉默,悄悄又朝她靠近一些:“我这是在你救你,你别恨我,就算没有我送的美人,也会有其他美人的,现在觉悟,还为时不晚。”

“你什么意思?”向旁边让了让,与桑棣拉开距离,白染宁脸一虎,心中暗暗戒备。

桑棣瞥了眼正在前面与美女的萧祁夜,不顾白染宁的反感,又挨近她:“本太子就不是这种只看表象的男人。”

白染宁差点喷笑:“你要点脸好不好!是谁在见我第一面就说我丑的。”

桑棣不好意思地揪揪耳朵,讨好道:“我原本不是这样的人,你要知道,我们北秦人从来不以貌取人,先头那些话,是我信口胡说的【72】。”

白染宁奇了,停下脚步,仰起头来认真道:“有话明说,拐弯抹角是你们北秦人的习惯吗?”

“当然不是。”桑棣立刻否决:“我怕吓到你而已。”

“放心,我有一颗强壮的心。”白染宁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奉还。

桑棣嘿嘿一笑,越发觉得她有趣,“跟我回北秦吧,那里的人不会嘲笑你。”

“啥?”她虽自诩小强中的小强,却还是被吓到了。

“本太子一言九鼎,承诺你的事绝对不会食言。”

白染宁惊愕地立在原地,这世界果然很邪恶,臭狗屎什么时候变香饽饽了?还是火星比较正常。

走在前头跟美女卿卿我我的萧祁夜,等了许久都没等到白染宁的冲冠一怒,觉得不太正常,回头朝身后看去,结果,竟看到白染宁和桑棣双双站在人群最后,桑棣那家伙还一副深情许许的模样拉着她的手。

两个混账东西,简直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敢情他刚才一番卖力表演,竟都白费了?经过这么久的朝夕相处,他能感觉到,白染宁对他是有感情的,他宠她,护她,爱她,也全然是发自内心的。真心换真心,他怎么就没等到金石为开的一天呢?

有些着恼,他是皇帝,是天下之主,何必这般委曲求全,只要他想,招招手就会有数不尽的美女前仆后继。他没有爱过谁,也不知道该怎样爱一个人,可他把能给的全都给她了,甚至连自己的尊严。自嘲一笑,他那引以为傲的稳重和睿智,也突然溃了堤,他决定惩罚她,用最幼稚的办法。

冰桥还未建好,但已经初有规模,晶莹剔透的桥身,似水晶堆砌而成【72】。冰桥的两端,雕凿有各种形态的花朵,夜晚时在里面点上灯,一定美轮美奂。

看完冰桥,萧祁夜就带着两个美女回养心殿了。听说他一整晚都在宠幸那两名美姬,白染宁又气又妒,爬上房梁坐在房脊上骂了一晚上娘!在她意识到自己对萧祁夜的一举一动都在乎得要命时,她这才恍然发觉,她对那个男人的感情,早已覆水难收。

第二日天不亮,白染宁就找了件黑斗篷,把自己罩得严严实实,偷偷溜去了养心殿。

她恨,她恼,她满腹委屈,她浑身不爽,她要先掐死那两只狐狸精,然后与萧祁夜同归于尽!

以上内容,纯属意滛。

生活不是电视剧,你好我好才能大家好。

这个时段,皇宫的守卫是最松懈的,白染宁轻车熟路地一路潜行到养心殿,从后窗翻了进去。好久不做这种事,重温的感觉还挺不错。

摸到内殿的窗户下,白染宁用一支削尖的毛笔,在窗纱上捅了个洞。

室内的一切,立刻清晰暴露在眼前。

没有想象中的芙蓉暖帐,翻云叠浪,房间里安静的有些过分。

“皇上,贱妾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吗?”就在白染宁纳闷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嗯,可以了。”淡淡回应道,萧祁夜放下手中的毛笔,将画纸上的墨迹吹干。

酥胸半掩的美人儿从贵妃榻上滑下,取过衣架上的裙衫,披在身上。

站在另一边的女子往桌案上看了一眼,轻笑赞道:“皇上丹青妙笔,红姬姐姐在皇上的笔下,更添一份娇美【72】。”

萧祁夜立在桌边,垂目望着桌上刚刚完成的人物图,总觉得不满意。

画面上,女子含羞带怯,鬓云乱洒。明明是一幅香艳绝伦的美图,他却越看越心烦。

是因为画上的女子不是她吗?

“皇上。”红姬穿戴整齐后,缓步走至萧祁夜的面前,也随他一起望着桌上铺陈开来的画卷,眼波流转:“您不愿碰红姬和绿姬,是因为我们服侍不周吗?”

萧祁夜昨日下午就带了二人来养心殿,外人只道皇帝色心大发,罔顾礼仪教化,与北秦美姬行白日宣滛之事,可实际上,萧祁夜关起门来,除了与她们闲聊下棋外,就是这样轮番让二人摆出各种姿势供他作画。

他也想过,既然白染宁对他没有感情,那他何必再自找没趣,平白让自己陷入难堪境地。

女人,只是一件艺术品,一件摆设而已,白染宁,她只是比普通的摆设稍微贵重了一些罢了,再贵重的摆设,那也只是个摆设,随时可以丢弃。

好,就这样吧,做帝王的,本来就不该有心。

可,为什么当他摒除一切杂念,轻抚身下那两具妖娆女体时,眼前总会出现她的影子。

终究还是临阵退缩了,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他,越来越不像个皇帝。

再一次将桌上的画纸折起来捏成一团,萧祁夜叹一声,抬起头来,看着红姬:“不,你们很好,是朕的问题。”

红姬不明:“既然红姬与绿姬没有侍奉不周的地方,那皇上为什么连碰我们一下,都觉得那样难受?”她们长得丑吗?她们是从北秦成千上万的美女中挑选出来的佼佼者,怎么会丑【72】。

萧祁夜摇摇头,神情有些恍惚:“朕说了,这不是你们的错,朕只是……”有些想她。

后面的话如鲠在喉,萧祁夜说不出口。

绿姬看看红姬,也忍不住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听说皇上有个妃子,长的其貌不扬,但皇上却很爱她,这是为什么呢?皇上究竟爱她哪一点?”

萧祁夜一怔,没想到绿姬会问这样的问题,倒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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