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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闺秀 全第4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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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遇刺?重伤昏迷不醒?怎么会这样?

都怪她!哥哥是为了与她见一面才会去草堂寺的,都是她害了哥哥!

“不行,我要去见他!”

安然迅速擦去脸上的泪水,心中暗下决定,要是哥哥有个什么万一,她就随他一起去!她再也不要跟他分开了……

------题外话------

好吧,俺承认字数少了点,可是,俺到现在就写了这么多。原本预计安然进王府探望杨彦的情节木有写到,筝只能争取明天多写点。

对不起了。亲们有票票的多支持一下,给筝一点动力吧

☆、第九十三章安然探伤(求月票)

安然又着急又心慌地跑出去,恨不得能长上一对翅膀,一下子就飞到哥哥身边。点然而,没跑出多远,她的脚步却越来越慢,最后终于停了下来。她明白,自己一定要去王府,却不能这个样子去。

玉兰追了上来,喘着气道:“姑娘,姑娘您别着急,等会儿大少爷回来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安然点点头。是啊!她要去平王府,自己一个人可进不去,她只能跟哥哥一起去。可是,哥哥平日里都是带着几个护卫去的,她以什么名义去呢?

安然回到屋里,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安齐回来,她忍不住又开始着急地在屋里转圈儿。

“玉兰,你先去哥哥院子里,跟哥哥的长随借一身干净的衣服来。”

玉兰依稀明白自家姑娘的意思,便急匆匆赶去大少爷的院子借衣服,而安然却趁着屋里没人,再次召唤暗卫。

见一个黑影一闪,初七就跪到了安然面前一丈远,口中道:“属下初七见过姑娘!”

安然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王爷遇刺,到底伤得重不重?”

初七几乎不假思索地回道:“回姑娘话,初七只负责保护姑娘,并不清楚殿下在王府的事情。”

听了初七的话,安然心中有些失望,又道:“那你回王府去问问看!”

谁知初七还是那句话:“初七负责保护姑娘安全,不能擅离职守!”

安然急道:“我现在在家里好好的,何须人保护?你就回去帮我问问看还不行吗?难道你都不关心王爷的生死?”

谁知初七油盐不进,依然是那个回答:“初七奉命保护姑娘,无令不得离开,请姑娘赎罪。姑娘若没有别的吩咐,初七告退了。”

安然恼怒地瞪着他,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哥哥这训练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一点都不听话!

初七不见安然回答,等待了约莫一分钟,便再次开口道:“既然姑娘没有别的吩咐,初七告退!”

说完,人影一晃就不见了。

安然气得跺脚,却无济于事。

没过一会儿,玉兰便抱着衣服回来了。

安然刚刚去内室换了长随的衣服出来,就听玉兰在门口回道:“姑娘,大少爷回来了。”

安然赶紧出来,正要迎出去,就见安齐满面忧色地大步跨进门槛走了进来。

“大哥!”

安然焦急地迎了过去。

安齐看她这男装打扮不禁怔了一下,但随即便明白过来。他知道妹妹心急,也不说废话,直接让玉兰去外面守着,紧接着就拉着安然的手道:“你先别急,我们好好计划一下,你以什么名义过去平王府。”

安然做了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第一句话还是问:“哥哥,他真的伤得很重吗?”

安齐叹息道:“我没见到人。我过去的时候御医正在里面诊治,据说是被箭矢伤在胸口,头部受到撞击,到现在还没清醒。”

安然的眼泪忍不住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不住地从脸上滑落。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都是她的错,她要是不去草堂寺,他也不会去,也就不会被人找到空子刺杀受伤了……

都是她的错!她不想成为他的拖累,可是她不知不觉中还是拖累了他……

“妹妹你别哭,这事不怪你。”安齐伸手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殿下不会有事的。你们好不容易相聚,怎么会有事呢?老天爷不会这样残忍的。别担心,等会儿哥哥就带你过去。殿下那么在意你,要是听到你的声音,一定就能醒过来了。”

安然靠在哥哥胸口,却忽然想起《道德经》里的一句话来,忍不住哽咽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对万物都是公平的,又如何会偏爱我们?”

安齐忙转开她的注意力道:“别急,别急,我们得想想,以什么名义进王府。妹妹你不知道,自从殿下遇刺,王府加强了护卫,就是哥哥,也差点没能进去内院。”

说到正事,安然不得不坚强起来。她直接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想了想道:“咱们带一个盒子,就说是送药材过去的,行吗?”

安齐摇头道:“一个盒子,哥哥拿不动吗?还需要带着个长随?”

安然急得跺脚,又道:“就说我是大夫,哥哥荐给平王殿下治伤的?”

安齐依然摇头道:“王府里有四位御医,你要是以大夫的名义进去,就算过了独孤那一关,四位御医肯定也会盯着你的!”

安然急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怎么进去?”

安齐想了好一阵,同样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最后无奈道:“这样,我们傍晚的时候过去。我先进去找独孤,然后让他想办法带你进去!”

安然看了看天,现在到傍晚还有一个时辰吧?那就是说她至少还要等一个时辰才能去王府了?安然坐在屋里,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就在这时,只听门口玉兰的声音道:“太太来了。姑娘和大少爷在里面说话呢!”

顾宛娘进门来,看到安然一身男装打扮,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这是怎么了?穿成这样是要出门?”说着,她又瞪着安齐唠叨道,“虽然你们兄妹自幼一起长大,向来亲近,但你也不看看你妹妹多大了?你们两个单独在屋里说话,连个下人都没有,传出去像什么话?你别连累你妹妹!”

安齐苦笑着与安然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跟着娘亲过来的绿枝,满脸严肃道:“娘,昨天发生了一件大事,您先让绿枝到外面守着,儿子慢慢说给您听。”

顾宛娘看儿子女儿脸色都不好,尤其女儿一双眼睛那么红,一看就是哭过的,心里也不由得着急,忙让绿枝到外面去。

安齐见绿枝出去了,请娘亲坐下来,这才沉重地叹息道:“娘,昨天傍晚,平王殿下在城外遇刺,至今昏迷不醒。”

“啊!”顾宛娘一声惊呼站起身来,但随即她便赶紧捂着嘴。她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安齐,接着又看着安然哭红的眼睛,总算明白了几分。

她的女儿,在姻缘这条路上实在走得太辛苦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可怜的女儿啊!

顾宛娘含着泪走过去将女儿轻轻搂在怀中,柔声安慰道:“别担心,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平王殿下是皇子,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他的。对了,你还记得昨日娘为你求的那支签吗?菩萨说了,你和殿下这姻缘虽然有波折,但最后总会苦尽甘来拨云见日的。这不就说明了殿下不会有事的?”

安然想起这个,不禁更伤心更自责了。都是她将哥哥引去草堂寺的,不然怎么会给人机会?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忍不住又不断往外冒,很快就把娘亲肩头的衣服都浸湿了。

人在伤心的时候,如果一个人呆着或许还哭不了多久,可越是有人劝,反而越伤心,哭得越厉害。安然现在就是这样。

顾宛娘见女儿如此伤心的样子,只能不断地说好话安慰她。

“然姐儿别哭,殿下是龙子,是受上天保佑的,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了……”

“你想啊,边关那么苦,动不动就要多仗,听说那些突厥人凶残得很,可是殿下在边关那么多年不都没事?所以啊,殿下回了京城肯定也会吉人天相的……”

过了一会儿,安然哭声渐渐小了,顾宛娘才抬起女儿的头来,用自己的手绢帮她擦拭脸上的泪水。她看着女儿哭红的眼睛,心疼极了。

这时,安齐忽然认真道:“娘,等会儿天擦黑的时候,我打算带妹妹去王府。”

顾宛娘一怔,随即便阻拦道:“你妹妹又不是大夫,平王殿下受了伤,她去有什么用?你一个人去打探消息就是了。”

安齐叹道:“平王殿下一直昏迷不醒,时间拖得越久越危险。儿子是想,或许,或许妹妹能唤醒他。”

“这样,这样能行吗?可是你妹妹一个女儿家,这样冒冒然地去王府,算怎么回事?要是被人知道了……”顾宛娘听到平王受伤,心里自然也担心。可她毕竟是安然的娘亲,无论什么时候,她总是将女儿的利益摆在第一位的。如果平王殿下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女儿与殿下又没有明确的婚约,她得为女儿另想主意啊!

安然缓缓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顾宛娘道:“娘,我知道您都是为了女儿好。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女儿也不妨跟您说实话。女儿这辈子既然有幸与殿下相遇,便会与他生死相随。若殿下有个万一,女儿是不会独活的!”

“然姐儿!”顾宛娘伤心而愤怒地叫了一声,而后便忍不住含泪哭诉道,“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殿下重要,难道娘和你哥哥就不重要吗?难道你要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是想让娘伤心死吗?”

安然看着娘亲轻轻摇头道:“我和殿下的感情,娘您是不会理解的。他为了寻我,违抗圣意十多年不肯娶妃;他明知道没有子嗣对他争储极为不利,可他还是为我守着,他今年二十六岁了,却没有收过一个女人。娘,这样的深情女儿要是都能辜负了,我还能挺着脊梁做人吗?”

顾宛娘震惊地看着女儿,再也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来。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平王殿下贵为皇子王爷,竟然能为女儿守身到现在……

却说安齐着急地从王府跑了出去,飞快地坐上马车回赵家。独孤凯见他跑了,心里暗暗有些着急,可是御医还在里面,他又不能离开。

终于,两刻钟后,四名御医先后出来了。

独孤凯立即上前一步,焦急地询问道:“四位大人,不知我家殿下情况如何?为何还不醒来?”

四名御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迟疑,一时间竟然没有人说话。

“四位大人?”独孤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副心慌焦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样子。

“殿下的伤势下官没能亲眼见到,不过殿下脉象很乱,身体极其虚弱……”

林御医迟疑地说了句开了头,紧跟着王御医就道:“或许真是撞到了头,虽然头部没有什么外伤,只肿了个包,但里面到底伤得如何,从脉象上也不得而知。民间倒是常见这样的伤,往往都是要昏迷两三日的,不过只要醒来就没有大碍了,只需注意不要移动,不要劳神就好。”

张御医看了王御医一眼,不赞同道:“下官连殿下胸前的伤口都没有看到,实在不好下定论。”

李御医最后一个迟疑道:“殿下昏迷不醒,是不是应该请独孤侧妃出来主持大局?就算是照顾殿下,女子也总是细心些……”

独孤凯立即道:“独孤侧妃只是侧妃,套用民间的话来说,就是个妾!一个妾哪有资格主持大局打理王府?”

李御医不赞同道:“独孤大人,平王殿下的侧妃,那是有品级的,怎么能跟民间的妾室相提并论?”

将有品级的侧妃与民间的妾室相提并论,也只有独孤凯敢这么说了。谁让独孤凯跟独孤湘云都是独孤家的人呢?换一个人这样说试试看?

李御医心中恼怒,却对独孤凯莫可奈何。人家是平王府长吏,是平王心腹,又是独孤侧妃的堂兄,他一个御医说到底也是个外人。

独孤凯瞥了李御医一眼,冷哼一声道:“我们殿下与独孤侧妃感情不好,满京城里谁不知道?殿下如此危急的时候,我们怎么敢让独孤侧妃出来主持大局、照顾殿下?万一出了事,谁来负责?我跟着殿下在雁门关的时候,殿下大伤小伤那么多,也都是我亲自上药包扎的,也没见殿下抱怨我不细心过……”

既然平王殿下都没有抱怨,他们这些御医哪有资格抱怨?因此,四人面面相觑,最后也只能斟酌着写了个方子,留下一人在王府照看平王,其余三人赶紧回宫向皇上复命。

临走前,独孤凯还追着他们问:“这药吃了我们殿下就能醒过来吗?要是今晚醒不过来又如何?”

几位御医不禁头冒冷汗,这头部受了伤的事情,谁敢保证药到病除万无一失?

等三名御医都走了,独孤凯才对王御医抱拳道:“多谢王大人了!”

王御医忙道不敢,不用人吩咐,就去小厨房亲自熬药去了。

独孤凯这才赶紧回到杨彦病床前,与亲自守护的凌云打了个招呼,而后便躬身在床前请示道:“殿下,刚才子贤来过了,当时御医在,属下又不好直说您没事,他一着急就回去了。属下担心……”

杨彦轻轻叹息一声,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道:“你让人小心照看着,我估计他们兄妹等会儿要来王府。”

凌云道:“要不让属下派人截住他们,告诉赵姑娘殿下无碍?”

杨彦笑着摇摇头道:“不亲眼见到我,他们是不会相信的。子贤不是莽撞的人,他应该有所安排的,独孤你派人迎一下,配合一下就成。”想到安然,杨彦就觉得心里又甜又暖。趁此机会与她见一面也好,只要不给人知道就是了。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独孤告辞出去,杨彦忍不住叹息一声道:“这装病可真是个技术活儿!才在床上躺了一天,就觉得浑身不舒服。看来,我明天就要清醒了。”

凌云在一边听了,惯常的冷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一丝笑意来。

却说三名御医回宫向皇帝复命,说平王殿下脉象紊乱,尚未清醒,后面的还没说完呢,额头上就迎来一个皇帝愤怒的茶杯。

“这都一天一夜了,人还没醒,朕要你们这些庸医何用?”

三名御医战战兢兢地跪在殿上,心里想着,皇上比上午更加着急愤怒了,早知道他们宁愿留在王府面对独孤大人的冷脸,让一个人回宫复命就是了。

“说!平王伤势究竟如何?”

“回皇上的话,平王殿下失血过多,头部受到撞击,这才导致昏迷不醒……”

“昨日你们跟朕这样说,上午你们也跟朕这样说,现在你们还这样糊弄朕!你们是不是以为朕不懂医术,就能欺瞒于朕?”杨昊刚才将茶杯扔了,此时手边没有趁手的,便将一旁的朱砂御笔也当暗器扔了过去,直飞到李御医头上,在他眼角边划下一抹鲜红的朱砂才滑落到地上。

面对皇帝的震怒,不但三位御医双股发颤,就是勤政殿里伺候的宫女内侍都战战兢兢的,恨不得能化作一缕烟飘出去才好。

原本站在皇帝身后的华恩总管悄然上前一步劝道:“陛下息怒。虽然他们不争气,但已经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御医了,平王殿下能不能醒过来,还指望他们呢!”

杨昊冷哼一声,似乎从愤怒中平息下来。他忽然侧头对华恩道:“你准备一下,朕要去平王府亲自看看老三到底伤成什么样儿了!”

华恩看看天色,劝道:“陛下,今日时辰不早了,不如明日早朝后再去吧?您放心,平王殿下是受上天眷顾的人,不会有事的,说不定今晚就醒了。”

杨昊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你去安排吧,不管今晚老三是否清醒,朕明日早朝后都要亲自去看看才放心!”

三位御医屏息凝神地跪在殿上,听华恩总管劝住了皇上,这才悄然松了口气,心里不禁对华恩总管感恩戴德。都说华恩总管得皇上看重,是皇上跟前第一红人,此话果然不假。最难得华恩总管帝宠深厚,却不骄不躁,待人宽和,总是一片仁心,宫内朝中都是一片赞誉。

见三位御医还跪在地上,华恩再次劝道:“皇上,还是让三位御医将功赎罪去王府守着平王殿下吧!”

杨昊抬头瞪了三名御医一眼道:“还不快滚!”

三名御医如蒙大赦,赶紧起身退了出去。待出了勤政殿,三人才抬起头,互相看了一眼,不禁纷纷摇头苦笑,赶紧摸出帕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要是明日平王殿下还不醒,也不知道皇上恼怒之下会不会砍了他们的头?

“要是实在不行,咱们就用针吧!”李御医提议道。

张御医叹息道:“我早就想用针了,可是平王府的长吏独孤大人和那个冷脸的录事参军不让啊!”

林御医道:“到时候咱们直接请皇上旨意,他们敢拦着?最好能亲眼看看殿下的伤口,万一是伤口用药不当引起的呢?”

其余两人均点点头。对平王殿下的伤,其实他们心里也不是不怀疑的。

勤政殿里,宫女已经将地上的茶杯残渣和朱砂御笔收拾干净了。华恩总管体恤他们,让没有职事的都到外面等着去。于是,一干内侍和宫女们都感恩戴德的出去了。

杨昊翻开一本奏折,却看了好一阵都没有动笔。最后,他忽然扔下奏折,闭上眼睛往后一靠,闭上眼睛,满脸疲惫道:“华恩,你说到底是老大还是老二干的?还有,老三去草堂寺做什么?”

华恩神色淡然道:“回禀陛下,到底是什么人动的手暂时还没有查到。其实不一定就是康王殿下和安王殿下,或许是突厥人也有可能啊……”

杨昊睁开眼睛瞪着华恩到:“哼!你少替他们说好话!这事,不是老大就是老二做的!朕让老三去工部,已经算是让了一步了,他们竟然敢得寸进尺!朕还没死呢,他们就敢对亲兄弟动手,等朕真的……只怕朕这些儿女也剩不下几个了!”

杨昊越说越怒。皇子争储,只要是正当的手段,各凭本事,他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可是,自己没本事却暗杀亲兄弟这样的恶劣手段,他绝不允许,绝不姑息!

华恩微微低垂着头,仿佛没有听到皇帝陛下的话。他之所以能成为皇帝跟前最受信任的内侍,就是因为他善于揣摩人心。他非常了解这位皇帝陛下,所以有时候说的话即便在别人看起来实在是很大胆很冒险,其实那却是皇帝心里真正想听的。

杨昊自己生了一阵闷气,又问华恩道:“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华恩低着头,轻声道:“陛下听了别激动,因为目前还不能确定,所以奴才才没跟您禀报。据查,上个月廿六那天,户部左侍郎钱大人娶儿媳妇,平王殿下曾亲自到钱家祝贺。而后,钱家的宾客便全都走了,原本一个热热闹闹的婚礼变得极为冷清……当天晚上,安王殿下和钱大人都去过李尚书府上,安王殿下回去的时候,都亥初了……”

老三居然去参加钱侍郎娶儿媳妇的婚宴?杨昊诧异地抬头看了华恩一眼,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又问:“老三过去说了什么?”

“平王殿下说他在雁门关的时候与镇国将军相交莫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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