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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无双第4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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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无双作者:肉书屋

国色无双第48部分阅读

子去禧地伺机而动。”他侃侃而谈,一针见血:“宁湛说你有自己的‘道’。我想,尊严,才是你最重视的吧。”

殷如行挑挑眉,嗤笑一声,反问:“难道枫师叔你能够忍受没有尊严的人生?”

“当然不能。”罗枫寒淡淡一笑,语声坚定:“忍一时,可。忍一世,不可。”

“我也一样。”殷如行回以同样坚定的声音。

罗枫寒笑了,笑的如春风吹拂湖面:“所以,我才认为我们应该坦诚相待。你瞧,我们的观点一致,不是吗?何必防我如同防虎?你细想想,我可曾逼你做过有辱尊严的事?”

“……”殷如行语塞。仔细一想,还真没有。罗枫寒最出格的举动,便是托了林咏恩来试探她愿不愿意给他做妾。这种提议,放在现代社会叫侮辱人。可放在纳妾合法的这里,她又是个异乡孤女的身份,该提议还真算不上是侮辱。况且,罗枫寒在知晓她不愿后也没再纠缠。换成让宁湛收她做徒弟了。这一点就比钟平涛要品性高洁。换个角度来想,罗枫寒有一种傲气,认为对待她殷如行,还用不着卑劣手段。

“没有,是不是?”罗枫寒轻舒了一口气。他自认对殷如行还算光明磊落,没行什么卑鄙举措。可不知为什么,殷如行对他总有很重的防备之心。同样的一句话,白陌尘说的,她会实事求是的思考。宁湛说的,她不疑有恶。可要是他说出来,还没开口,殷如行就先起了十分的警惕。这种心态之下,根本没法好好交流。御人之道,他更喜欢双方你情我愿的心态。

殷如行面色有些不好。她刚刚反省了一下,自己对罗枫寒是有些反应过度。罗枫寒和殷如言、苏晨有着太多的相同特质。他们是一类人。罗枫寒在相貌气质上还强过那两位几分。所以,她在面对他时,天然的警惕性更为十足。

想通了这一点,心情无法好的起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罗枫寒防备的越重,就越是证明她心底有阴影未消。

换句话说,这类出身良好、相貌上佳、胸怀大业、生就一副七窍玲珑心肝的成熟男子,已经成了她的梦魇,心魔。

罗枫寒慢慢的喝着茶。不慌不忙的注视着对面女子几经变幻的表情。直到他添了两次茶水,殷如行才深深的吁出一口气。

“是我魔障了。罗公子。”她落落大方的对他深施一礼,一切尽在不言中。

罗枫寒正色道:“这就是了。如行,你应该更有自信些。我相信,只要冷静下来,你自己就可以判断出,你成长成什么样子对我更为有利。你的那些担心,也就不是问题。”

殷如行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脑中分析起罗枫寒的话。鄢都不缺高手。她对于罗枫寒的价值,最有用的莫过于正在修炼的内功心法。罗枫寒这么拔苗助长的磨砺她,为的是让她尽快将功法练至最后一层,共同合练。他的至阳内功好达到大成。成为和宁湛差不多的高手。是了,这才是罗枫寒的目的。那么,磨练武功的地方,除了江湖,也就是战场了。间谍什么的,专业不对口。

所以说,她之前的防备和担心都是不必要的。心态不对,判断力也失准了。

“想明白了?”罗枫寒勾了勾唇角,再次走到地图前:“过来看看。有些地方你是不能去的。比如:祺地和北蛮人接壤的边境。又比如禧地和拉克族人的对抗。祉地就不用说了,内力有成之前,你都不宜出现在何家人面前。剩下的,就只有祀,祝两地。”

“本来,这两处是没什么区别的。随便去哪儿都可以。”罗枫寒停顿了一下,道:“前不久,祀城城主梁少安娶了苏离为妻。苏雷是送嫁将军。直到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在祀地。”

殷如行一怔,神情有些恍惚。苏雷在祀地?这个人,真是……太久远的记忆了。

“那就去祝地。”清掉脑中的杂念,她正色看着罗枫寒:“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那些,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这样甚好。”罗枫寒表示赞同,“祀地,内部格局应该会有一段时间的动荡调整。这个时候去并不明智。祝地,有两个地方可去。一个是南边,可从那里进入乌拉木尔戈壁。戈壁里有部落、强盗、爆匪。那个地方资源有限,条件艰苦,完全是为了生存而战斗。另一处,则是东部向北的临近海域。祝地海运发达,货船往来不断。海匪猖獗,他们打来杀去,为的是利。这两地,各有各的优势。依我之见,你先去海岛。海匪图的是利,势力纷争下,生命保障要多一些。戈壁,就等你瓶颈之时再去好了。”

“行。”殷如行没意见。事实上她也发表不出意见。她对祝地很陌生,一无所知。左右罗枫寒也不是想要她的命,不会给个必死局就行。

“那就这样吧。”罗枫寒补充道,“阿湛带你过去后就会离开。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他会暗中潜来教你新的武技。其它的帮助就没有了。你得完全靠自己。”

“我知道。”殷如行无力的笑笑。

罗枫寒沉默片刻:“想要带些什么去,尽管提。”

“药材,很多药材。”殷如行立刻开口,“我要配药。”

第174章客栈

收费章节(12点)

第174章客栈

未来有多严峻?活到今天,殷如行深信,只有她想象不到的,没有发生不了的。

多做准备工作就显得犹未必要。试想上一回落到冯胖子手里,要不是有木簪里那份救命的。她岂能全身而退?

这一次,她将制药放到了明面上,各色药材只管开单子,如流水一样送了过来。在院里专门辟出一件屋子做制药室。

宁湛看过几次后,对她手上的药方很感兴趣。说实在的,殷如行的制药手法不算一流,甚至还有些生疏。对药材的处理也较为笨拙。然而令人惊叹的是,她手上的药方极不寻常,好多配出来的药,他都没有见过。

“这是你家乡的方子?”宁湛好奇的询问。殷如行的方子都记在脑子里,配药时又左防右防,即便有木槿和小厮帮着打下手,得到的信息也还是不全。天知道一屋子的药里面,她会何时添加些何物。神奇的药效就这么出来了。

“不是我家乡的配方。”殷如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实话实说:“这些方子,是慧净大师教给我的。”

“慧净?”宁湛若有所思。想起了慧净法师对殷如行的批语,又忆起白陌尘所说,第一次和殷如行相遇,就是在慧净挂单的江城普济寺。

“慧净法师确是一位高手。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精通制药。”他感慨道。

能被宁湛称为高手的,那可是凤毛麟角。殷如行忍不住问道:“师父,法师的身手有多高?比你如何?”

“他比我强。”宁湛给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答案,“大师虽是半道出家,武学却自成一脉。我与之不能相比。”

殷如行吃惊的长大了嘴:“竟有这么厉害”这可是真人不露相,露相吓死人。

转念一想,也是。慧净早年遭遇坎坷,能凭一己之力报灭门之仇,本就不是等闲之辈。从大儒名士转变为江湖侠客,又从江湖侠客转变为佛家大师,此等传奇人生。若没些本事,哪里能驾驭下来。

想到这里,她不由感慨。说起来,慧净是第一个不带半分目的对她有恩的人,想来也是因为强大若斯,对世间争夺已处在超然的境界中了。

“大师,似乎很看重你。”宁湛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的问道。

“是吗?”殷如行歪着头想了想,笑道:“说来也有趣。我见到大师时也是第一次和陌尘相遇,那会儿还有一个叫桓蹊的。我们四人坐在庭院中品茶。慧净大师说,今日四角俱全,是难得的美事。话说的挺玄,难道大师还会算命不成?”

宁湛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然,大师确会批命。”

“批命?”殷如行感觉有些玄幻。不过她都能穿越了,玄学一道也不足为奇。遂笑道:“四角俱全,这算什么批命。难道我、陌尘、大师,还有桓蹊该聚在一起?这也说不通呀?”

宁湛对此也不清楚。不过他牢牢记得慧净对殷如行的批命:浴火重生,倾国倾城。

看看眼前在忙忙碌碌熬药的女子,他怎么看怎么不能和那八个字联系起来。又想到罗枫寒的另类视角分析。说她能毁掉人家的一城、一国,也很不可思议。

“冯胖子,是你杀的吗?”正在切片药材的殷如行突然听见耳边传来男子的问话。

手上动作顿了顿,她用一种随意的口吻道:“这事,你们不是都知道了么。”前两天罗枫寒还用这个寒碜她来着。

宁湛微微吃惊:“真是你?枫寒也只是猜测。”

“猜的?”殷如行也是大吃一惊,良久,苦笑一声:“枫寒公子可真是好本事。”她还以为他掌握了证据呢?不过这样也好,说明事情还没有泄露。至少到现在为止,知道真相的人数有限。

宁湛更加忍不住:“这么说,真是苏晨暗里害的你?”

“当然。”殷如行扯了扯嘴角,“除了他还有谁?”

“你为什么不向苏雷求救?”宁湛紧接着又问。

“因为没有用。”操起切好的药材下锅,殷如行掸了掸桌上的碎末子:“事情没有发生前,他不会相信。事后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能和他哥决裂吗?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我忍气吞声的跟在他身边,多几重保护而已。师父,有道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明知道那里有人会害我,我还巴巴的凑过去。我是脑子进水了呢?还是犯贱呢?”

宁湛无语。半天后又问:“你是怎么杀死冯胖子的?”关于这一点,他们三人都很好奇。冯胖子身边不乏好手,护卫重重。殷如行一个没有武功的女子,不但杀了他,还完好无损的逃了出来,不可谓不神奇。

这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殷如行沉默片刻,还是语气平淡的将事情叙说了一遍:“……幸好船上有个在军中认识的袍泽,给了我衣服银两还有食物和水,这才游到了祉地。”

故事说完,宁湛也沉默了。被下、日夜昏睡、色诱冯胖子、密室杀人、两渡绵江。这一路走来,稍有不慎,或是一个环节出意外,殷如行坟头的草都能生的比人高了。至此,他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不能原谅苏雷。

“你……怨恨吗?”思忖良久,他轻声的问道。

“为什么要恨?”殷如行头也不回的蹲在药罐前搅拌,白色的蒸汽迷蒙住她的脸:“原蔻娘有句话说的好,弱肉强食。自己笨,怪得了谁?”

“不恨……也好。”宁湛在房中来回踱了好几步,闷闷的抛下一句:“药好了就出来练功。”出去了。

殷如行掏出手帕,擦了擦被蒸汽熏到的眼睛。

准备的时间很紧,配药熬好后,便是过年。师门的一众师兄妹们一块儿笑闹了几天。大伙儿只知她年后便有特训。具体为何不知道。方印然对她能早早离开别院去外面‘见世面’,表示了深深的妒忌。暗恨自家师父太过保守,按部就班的不愿变通。

林咏恩也不知道她要去何处,除夕守岁的时候还唠唠叨叨,说她年纪一年比一年大,别光顾着习武,人生大事也该考虑才是。

对比热闹的过年气氛,年后的分别就尤显清冷。她走的很隐秘,来送行的只有两人:罗枫寒和宁湛。罗中驾着青油布马车,和一年前一样,由着白陌尘带她远行。

去年便是这个时节,她来到鄢都。今年还是这个时节,她离开鄢都。一样的车,一样的人。心情,已然不同。

车厢中,殷如行闭目调息。一来,抓紧时间运转内功。二来,她也不知道和白陌尘有什么可说的。

白陌尘拿着一本书,翻了几页,一个字也看不进。叹了口气,放下书本开始煮茶。

茶香很快盈满车厢内的每一寸空间,白陌尘的心绪也宁静下来,倒了两杯。一杯给自己,一杯推至对面。

殷如行闭目不动,宛若老僧入定。

中午时分,马车停下,三人吃了些许干粮,饮过热茶。罗中继续出去赶车。殷如行不闭目了,她拿起一根筷子,比比划划的凌空演练起刀法来。

在离开前的十五天里,宁湛教了她一套新的刀法。名为破浪刀法。比之天清十二式更为精妙。她只是初步学会,消化成自己的还需要一段时间。故而便演练不歇。

白陌尘看了一个下午的书。黄昏时分来到鄢都城外的一个小客栈,三人进店休整。

如此晓行夜宿,大约五天之后,马车来到了祀地边境。过了边境便是祝地。

过边境需要通关公文和一系列检验手续。在此,他们要多逗留一天。

选定了客栈,找了个清净的院子住下。白陌尘带着罗中去了府衙。殷如行留守。这次出来,她没有易容,而是进出时头戴斗笠,用青纱遮住眼睛以下的半张脸。因着白陌尘是名士,他人便将殷如行当成是随行女眷,倒也没有人对她无礼。此时,白陌尘和罗中都不在。小跨院也没旁人,殷如行便院门一关,抓紧点滴时间,在院中演练起刀法来。

边练边演算,两遍之后,院外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殷如行听了听,像是往这院里来的。便赶紧收了刀,一溜烟跑进房中,门窗紧闭。

院门被打开,小二殷勤的声音传了来:“几位客官,小店实在是没有空余的院子了。就剩这一处。正屋已经有人住了。东西两边的厢房还空着。您几位看呢?”

“正屋住的是什么人?”一个有几分耳熟的女声传来。

殷如行皱了皱眉,莫名的有些心惊肉跳。

“是三位鄢都人士。”这是小二的声音。

“是什么样的鄢都人士?正屋三间房,难不成他们都住了?”还是那个熟悉的女声。

小二的声音:“是什么人小的也说不准。三年间都住了倒是的。领头的是个年轻公子,看着是个文士。另一个应是他的仆从。还有一位年轻女眷。他们三人正好一人一间。”

“咦?这分配倒是怪。”女声笑的有几分调侃的意味,“若说是丫鬟吧,没有单独住一间正屋的道理。若说是同伴吧,年轻男女独自出行,这可是有些意思。”

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接话:“不奇怪,他们应该是江湖人。你看地上的脚印。”

殷如行猛的一下捂住嘴,心脏几乎要惊跳出来。

是苏雷居然是苏雷

无数个夜晚中,他就是用这样的声音在她耳畔亲昵低语。她绝不会听错

他怎么会在这里?

第175章就不出来

收费章节(12点)

第175章就不出来

殷如行死死的捂住嘴巴,连呼吸声都不敢大意。这个距离,以外面的那位主儿的功力,听出房里有人在急促的呼吸绝不是问题。

可心跳偏偏“砰砰”急响,止也止不住。

无奈之下,她只好连鼻子一起捂住。瞪大了眼睛侧耳倾听。

外面,苏雷得声音带着几分疑惑:“看着脚印,倒像是女人的脚。”

“咦?果然啊”女声带着惊喜,“走,见见去。”

“砰砰砰”门被敲响。殷如行听在耳里不亚于阎王爷的催命符。

不开,不开,我不开。我就不开

“有人在吗?”随从高声叫道,“我家主人前来拜访,敢问可有人在家?”

没有人,没有人在殷如行头摇的似拨浪鼓。半点声音都不敢出。

门外,何雁的脸色开始不好。房间里分明有一个人在。可这人却装聋作哑的不应声,这是何道理?

苏雷劝她:“算了,或许人家有不方便之处。我们自住我们的就是。”

“不行”何雁犯了犟脾气上来,他们依礼叩门,居然被这般奚落,那还了得不依不饶的大声道:“不过一扇破门罢了。你我手下哪一个踹不开?真是给脸不要脸我今儿倒要看看里头是什么金贵人?藏头躲脸的算什么难道是逃犯不成”说罢就要作势踹门。

殷如行吓的魂飞魄散,捂着嘴在屋里团团转,不管三七二十一,逮着一个角落就往里头钻。钻进去了才发现是床,又忙将帐幔严严实实的放下。

屋里的响动瞒不过外面几人,不由惊讶的面面相觑。

他们并非仗势欺人之辈,不可能真的破门而入。然而这里头的人也确实无礼。说这些话也只是想让他自个儿知趣。主动开门迎出来也就是了。谁料……

苏雷与何雁对看一眼,各自看出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房间里的人恐怕真有不妥。

何雁丢给手下一个眼神。手下会意,抬脚就要踹门。

小二吓的大叫:“客官客官手下留情这门可踹不得”

何雁不耐烦的回他道:“你怕什么门坏了我照价赔给你。”

小二一脸愁苦。有钱也不能随意闹事啊当下赔笑道:“客官息怒,许是屋里没人呢。”

“胡说”何雁呵斥,“有没有人我比你清楚。给我踹”

殷如行吓的一头钻进被子。瑟瑟发抖。脑中只有四个大字:天要亡我

千钧一发之际,院门外传来一道清和的男声:“这是怎么了?几位为何拥簇在此?”

何雁和苏雷回头一看,惊讶的发现是熟人:“是你?”

来人正是白陌尘,身后跟着罗中。他缓步上前,对着二人拱了拱手,含笑道:“见过二位将军。二位聚在白某的房门前,不知是何故?”

何雁惊讶的道:“居然是白老弟?这院里的住客难道是你?”

“正是白某。”白陌尘谦和一笑,“何将军,房间里的是位女眷。临出门时公子曾告诫她不得在外生事。故而不敢应声。还望二位将军见谅。”

“女眷?不敢见人?”何雁露出几分玩味的笑,“白老弟,该不会是你私带了小情人跑了出来吧。”

白陌尘哭笑不得:“何将军这是取笑我呢。这位姑娘是林夫人的远房亲戚。”对何雁的调笑倒也没有完全否认。

何雁皮笑肉不笑的道:“既然来历清白,有什么好怕的。好端端的叩门拜访,出来应一声就是了。她倒好,躲在里头装哑巴什么意思”

白陌尘略略思索,恍然一笑:“何将军且息怒。木槿定是不知道两位将军能听声辨人,知道她在房里。这才装着屋里没人,不敢出声。陌尘替她给二位赔罪了。还请恕她年幼无知,没见过什么世面。”说完,长长的躬身一揖。

他的姿态放的如此之低,何雁倒也不好紧逼。遂没趣的道:“罢了,我还能和个小丫头计较么?”啧了啧嘴,“陌尘啊你眼光也太差了点。这种小家子气的女人有什么好的。”

白陌尘只是微笑。

苏雷看了看院外的脚印,突然道:“这位姑娘懂武?”

白陌尘一愣,道:“她年少好奇练了些时日,不过是花架子而已。”

苏雷点了点头。

白陌尘立刻岔开话题:“二位将军可是来住店的?”

何雁道:“是啊这家店生意好。就剩你这儿半个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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