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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傻后 吴笑笑第5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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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么一句,但足以让人惊骇,宋渊在青白砖石上来回的踱步,此事非同小可,但是他仍然无法相信,云王府的千金,云笑仍是一个傻子,怎么就变成了冷月,即便她不傻,又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医术呢?

宋渊虽然困惑,却不敢自作主张,此时本该皇上亲自定夺。

再怎么样,冷月救了皇上,皇上不至于会治冷月的罪吧。

景福宫,上官曜已起来了,待会儿有早朝,小亭子正小心的伺候着他,寝宫内的安静无声,皇上低沉的声音响起:“昨儿个朕醉了。”

“是的,皇上,是微微有些醉。”

小亭子轻声地开口,偷偷的拿眼扫描皇上,见皇上并没有生气,心里才松了一口气,继续给皇上整理龙袍。

“冷月他回去了,”话底是隐隐的惆怅,小亭子点头:“是的,皇上,冷公子也微有些醉了,奴才派人送她去了外宫门。”

“嗯。”

上官曜点首,转了一圈,让小亭子检查一遍,知道他的声音响起来:“皇上,一切都好了。”

他话音刚落,那寝宫门外有说话声响起:“禀皇上,宋大人求见。”

这宫中还有几位宋大人,除了宋渊也没有别人,这宋渊仍是上官曜的心腹,这时候过来,想必是有什么事,上官曜狭长的眉一拧,心底闪过不安,挥了挥手示意小亭子站到一边去,沉声开口:“让他进来吧。”

“是。”

有人退下去,很快一身官服的宋渊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先恭敬的道请了安。

“参见皇上。”

“宋渊,这一大早的你便过来,有什么事?”上官曜的深邃的眼睛早已看到了宋渊手中的信,不由得挑了眉,只见宋渊脸色冷凝,沉重的开口:“皇上,一大早有人送信进宫,属下不敢耽搁,所以送信进来了。”

“拿过来吧。”

小亭子立刻走过去接了信递到皇上的手上。

上官曜先是不以为意,慢慢的展开了信,可是只一眼,脸色便瞬间青黑一片,黑瞳闪过阴骜狠决,青筋暴起,呼吸声沉沉重重,紧盯着宋渊:“这是谁送进来的?”

“属下不知道,送信的人,眨眼便离去了,属下已派人在宫中搜查,只是这信立刻便送了过来。”

宋渊感受到皇上身上的戾气和杀气,沉着的回禀,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上官曜只觉得头脑嗡的一声响,身子倒退了两步,跌坐到一侧的软榻之上,双手紧抓着旁边的软榻边的木质扶手,那脸和手白得难看。

脑海中浮浮深深的思绪,如果说云笑就是冷月,那么不难想象出当初助她离宫的凤官,其实就是她本人。

如果云笑就是冷月,那么慕容冲救了云王爷,必然和云王府颇有深渊。

那么他是谁?

一直以来宫中接二连三所发生的事,还有东宫闹鬼之说,这些只除了一个人知道,再没有别人了。

那么这个慕容冲就不是真正的?

上官曜眼瞳陡然睁大,网络状的红血丝遍布其中,他胸口沉闷,几乎喘不过起来。

如果云笑真的是冷月,那么那一晚的刺客之事,又该怎么说,那自己把兵权从夜家的手中卸下来,交给了蓝清伦,这蓝清伦又是何许人?

难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所设的一个局,也是云墨那个老匹夫的阴谋诡计,他们一环连着一环的设计自己吗?

如果他们能把云墨救出刑部大牢,还伤了那么多人,那么为什么不能救上官霖,不能救丞相司马青云。

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还有昨儿个云笑进宫所为何事,上官曜面色陡的大变,飞快地往腰间摸去,只见玉龙符扔在,他松了一口气,可是一口气还没下,便感觉手中有异,这玉龙符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别人不知,他是每晚必摸几回方睡着的,对它的手感可说了如指掌,光滑细腻得好像女人的肌肤,说不出的莹润,但现在腰间的玉龙符却有些粗糙,根本不是原来的那块。

上官曜几乎快疯了,可是他不能让别人看出任何的蛛丝马迹,手指忍不住轻颤起来。

此刻的他似乎掉进了一张网,一张宽大的网,正牢牢的套住了他。

难道他只有等死的份了,眼下该怎么办?

宋渊和小亭子不安的对视着,不知道皇上怎么了?为什么脸色白得像一张纸,还冷汗直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宋渊因为看过了信,所以不明白皇上为何脸色如何的难看,似乎快疯了似的,手上青筋遍布,甚是骇人。

寝宫内,彻骨的寒冷流淌着。

上官曜总算找回了一些理智,眼下还有一个人能帮助他,就是他的母后,只要她同意帮助她,他就不会输得太惨。

慕容冲既然是那个人,母后一定知道是有软肋的,那么只要找到他的软肋,他对症下药,一举抓住这个男人,让他拿出玉龙符。

还有兵部尚书一事,看来那蓝清伦也是不可用之人,只是眼下不宜惊动他,如若他真的是慕容冲的人,必然会提前动手,那么他是机不可失,所以只有尽快抓住那男人,拿回玉龙符,然后再想办法拿回兵权。

上官曜一番细量之后,哪里还有力气上早朝,身上的冷汗粘连着衣服,湿漉漉的就好像水洗过的一样。

“小亭子,朕有些不舒服,早朝就免了吧。”

上官曜挥了挥手吩咐,小亭子一愣,皇上就是去上早朝的,怎么忽然生病了,不过哪里敢多说,立刻走出去吩咐太监去金鸾殿下旨,皇上身体有恙,今日早朝省了。

寝宫内,宋渊扔跪着,直到上官曜挥了挥手,有气无力的开口:“你先下去吧,有事朕会传你的。”

“是,皇上。”

宋渊退了出去,对于皇上前后的态度,真的是一头的雾水,什么事可以吓得一向狂妄冷魅嗜血的皇上竟然变了颜色,就算冷月是云笑,那又能怎么样?

宋渊想着摇了一下头,百思不得其解,经过大殿时,看到小亭子往里走去,不忘叮咛一声:“皇上身体有恙,你好好伺候着。”

“是,宋大人。”

小亭子点头,转身进了寝宫。

皇上正一脸疲倦的歪靠在长榻上,那张苍白的脸,在早晨青白的光芒中,格外的碜人,再加此刻的有气无力,小亭子真以为皇上病了,赶紧走过去,小声的开口:“皇上去床上息着吧,奴才去宣御医过来吧。”

“不用。”

凌寒嗜血的声音陡的响起,小亭子一怔,愣在皇上的身边,只见他陡的睁开了眼睛,命令小亭子:“立刻摆驾去长信宫。”

“是,皇上。”

一行人火速的离开了景福宫,前往长信宫而去。

长信宫乃太后居住的地方,比一般地方要安静,早上只有偶尔几个太监走动着。

早晨,雾气轻撩,满园花草开得正艳,都是一些耐寒的品种,开得像仙鹤一样独特的鹤望兰,各种各样颜色鲜艳的菊花,还有毛叶秋海棠,争奇斗艳,那枝叶和花朵被雾气浸透,湿漉漉的,格外的娇嫩。

宫门前,刚换值的太监一看到皇上过来了,早吓得匍匐在地,皇上从来没有过这么早来给太后娘娘请安的,真是让他们意外。

“见过皇上,皇上金安。”

上官曜阴沉着脸,哪里理会这些人,早领着人直奔长信宫。

宫内,各种精致的景点,笼在轻烟之中,格外的传神,若隐若现更添神韵,但是皇上脚下急步而行,看都不看那些精致。

小亭子和一班太监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哪里敢多说一句话。

长信宫内,早有人禀报了太后,皇上过来了,太后娘娘在惊愕着,让平安伺候着自己起来,刚套了一件外套,便听到殿门外,齐齐的跪安之声:“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可见来人有多心急,太后微挑了眉,心里有些不安,皇上从来没有这么早来打扰过她睡觉,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当下(禁止)子不动,望向琉璃屏风外,直到皇上高大明黄的身影走进来。

只见皇上的脸上虽然罩着一层黑沉沉的寒芒,却透着苍白,眼瞳更是凌寒狠戾,一言不发的站在屏风边望着她,太后心地隐隐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便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是。”

寝宫内,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就连上官曜近身的几个太监也都退了下去。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皇帝和太后两个人对望,太后挑眉温和地开口:“曜儿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一大早脸都黑了。”

上官曜扑通一声跪下来,沉痛的望着太后娘娘。

“母后,你一定要帮儿臣渡过这一次的难关,否则儿臣死无葬身之地了。”

“曜儿,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太后大惊,还很少看到皇上如此动作,显然真的出大事了,究竟是什么事让曜儿失了颜色。

“母后,今天早上儿臣得了消息,那冷月竟然是云笑,云王府的那个傻子。”

“你说医术高超的冷月是以前的那个傻后,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瞠目结舌,有点无法思考,那傻子竟然不傻了,这她相信,可是说她医术高超,她实在有些难以接受了。

冷月竟然是云笑,难道一直以来她易容了,可是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呢?

上官曜抬首,眼里一片森寒,阴寒冷骜,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齿,狠声而语:“难道母后想象不出吗?这都是云慕的计谋,原来我们到底还是着了他的道,也许他从很久以前便知道朕是假的了,所以才会让那个女人装傻,在宫中捣乱,母后难道忘了朕挨打的事,还有东宫闹鬼的事,你说这世上谁知道东宫里面有冤情?”

“你是说,那个那个?”

太后脸色难看,张嘴结巴了好几句也说不出话来,皇上的意思她懂了,是说那个罩着脸的神龙宫乃是真正的曜儿,而云墨早就知道了宫中的皇帝乃是假的,所以一直隐忍着,是为了帮助真正的曜儿拿回皇位,可是这在怎么可能?

“这世上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解毒情花啊。”

“天下之大无大无奇不有,母后有什么不相信的。”

对于这一点上官曜倒是肯定,就说自己吧,谁敢想太后除了太子还有一子,然后还偷天换日的当起了皇帝,所以世上事,有很多是难以解说的。

太后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皇上的话,总之眼神涣散,难看至极,脸色比上官曜还白,坐在床上的身子忍不住轻颤起来,想到那个人也许真的是曜儿,她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如果是真的曜儿,那么他回来,是真的拿皇位来了,因为这皇位是上官家的东西,不是叶家的,他那么喜欢他父皇,一定不会允许任何人沾辱到上官家的尊严。

“曜儿”

太后哭了起来,皇上抬首,知道她口中的曜儿不是他,而是真正的皇上,而他只是叶景奕,一个不该出生的孽子想到这里,上官曜的心里一阵悲凉,其实他一辈子,连真正的自己都做不到,所以心里同样倍受煎熬,可是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和母后都无法回头了。

“母后,你一定要帮我,是他回来了,因为,因为?”

太后泪眼朦胧的紧盯着他,不知道皇上又怎么?

上官曜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口:“昨夜冷月进宫了,不,云笑进宫了,朕后来醉了,也许是她动了手脚,今儿个一早,朕发现玉龙符被盗了。”

上官曜说完摘下腰间假的玉龙符,起身走到床边,递到太后的面前。

太后更加的惊骇,从这件事中更能肯定,那背后的人真的是曜儿,可是云墨当初为什么要叫出来呢?对于这一点太后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曜儿。”

太后不知道说什么了,母子之间只剩下惊惧,上官曜坐在床榻边,紧拉着太后娘娘的手,沉声的开口:“母后,这次只有你能救我了,求求你再帮我一次,只要此次我度过去,必然重用夜家,此次朕是受到了教训,知道还是亲人可靠,别人都是不可靠的。”

“曜儿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太后再次哭了起来,泣不成声,直到此刻她已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望着皇上,不知道他还有何主意?

“母后,给曜儿一个机会吧,求求你帮了曜儿,如果他真的夺位成功了,母后该如何面对他,如何面对天下人,还有叶家、夜家,牵连了很多人,难道母后真的不管不顾了吗?”

“那么你要哀家做什么呢?”

她已经害了儿子一次,还要做什么呢,这宫中的所有一切本来就是他的,是经意和她的贪心害了所有的人,现在还能做什么呢。

“母后,我们要设法抓住他,拿回玉龙符,这样就不会有事了,然后朕会把兵部重新换人。”

上官曜眼瞳一闪而过的狠戾,嗜血的开口,他的嘴脸在这一刻有些扭曲,完全不似先前的俊逸,太后怔怔的望着他,好半天没反应。

“曜儿?”

“母后,你帮帮朕吧,以后朕会牢记这一次的教训的,如果真是他回来了,你说夜家参与了这件事,会有好下场,还有叶家,他是朕的亲人,那个人会放过吗?母后这些都不想了吗?”

“难道你还要杀他一次?”

太后的眼瞳很冷,紧盯着上官曜,他已经杀了他一次,如果他还活着,她是不会再杀他的,所以他别想。

上官曜深邃的眼瞳攸的一闪,语气已柔缓:“母后,朕知道你是心疼他了,母后放心吧,这一次朕不会杀他的,朕最多囚禁了他,等朕江山稳定了,朕会放了他的。”

“你?”

太后根本不相信上官曜的话,他是什么样的人她不知道吗?连她这个母后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怎么会放过曜,可是眼下这种结局,该怎么办?

她已经害了曜,害了东宫的一些人,难道还要再害景逸和倾天一次吗?

太后泪流满面,不知道该说什么,挥了挥手:“你下去吧,让哀家好好想想。”

“母后?”

上官曜还想什么,太后陡的抬首,像疯了似的尖叫起来:“哀家说了,哀家清静些。”

“是,母后。”

上官曜只能应声而去,领着太监回景福宫而去,不知道母后最后会做何决定,上官曜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在景福宫大殿,等候着消息。

长信宫这边,太后是哭了又哭,要说曜在意的事,她是知道的,可是她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再让曜死一次,她真的做不到啊。

平安不知道太后怎么了,或者皇上说了什么惹恼太后的事,使得太后足足哭了一个早上,披头散发的也不起来,也不吃东西,几番哭昏了过去,醒来后继续哭。

“娘娘,你别哭了,再哭可就出事了,娘娘的身子吃不住啊。”

一侧的大太监林安也赶紧过来劝着:“太后娘娘,你别伤心了,是奴才们该死,没有尽着心,让太后娘娘舒坦。”

他的话音落,长信宫跪了一地的太监和宫女。

太后红肿着双眼望着寝宫中的太监和宫女,对这些伺候着自己一场的人,她倒还有些感情,挥了挥手:“都起来吧。”

林安和平安听了太后的话,总算松了一口气。

“谢娘娘,”领着人起身了,平安近前,柔声的开口:“娘娘要不要吃点东西呢?”

蓝姬是叶倾天最近送进宫来的,因为迦叶被杀了,怕太后身边每个活动的人,所以才会派了蓝姬进宫来。

平安和林安领着人退了下去,蓝姬恭敬地立在一边候着,静等太后的吩咐,太后望了一眼蓝姬,缓缓的开口:“蓝姬,去见叶大人,让他给哀家准备一些高手,哀家要做一件事。”

“是,娘娘。”

蓝姬领了命,也不问什么事,她们做属下的,谨记自己身份,主子们做的事,哪会是她们这些人可以过问的。

太后挥了挥手,蓝姬领了命退了出去,直接出宫去了。

傍晚的时候,上官曜总算得到了长信宫送来的信,是母后亲手所写的字,只有两个字,可是一看这两个字,上官曜周身有了能量,两眼放光,好似看到自己生擒了慕容冲的画面,真是太好了,慕容冲啊慕容冲,朕终于可以亲手制住你了,就不信抓不了你……

云水山庄,天湛蓝,云洁白,到处是温馨。

云笑和慕容冲回来了,并且拿回了玉龙符,所有的人都沸腾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这所有人里,并不包括慕容大小姐,她没想到云笑她们竟然这么快赶回来了,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从西门叔叔那里打探出这个坏女人去哪了,才知道她去了宫中。

只是没想到自己的信还是慢了她一步,没让皇上抓住她,越想这个越郁闷。

脸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屁股上仍然很疼,而她自从慕容哥哥和那个女人回来后,她连房门都没出一步。

虽然很想念慕容哥哥,可是那个女人一直和慕容哥哥呆在一起,她不想看到她,还有他们两个人亲热在一起的画面,光用想都刺激得她要发疯了,何况慕容哥哥只当她妹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坏人搞出来了,慕容盈雪狠狠地想着,整日在房中用针扎布人,那布人自然是姓云名笑的某女人了。

云笑并不知道这些,她一回来便回馨兰院倒头大睡,足足睡了一天才习醒过来。

婉婉是既心疼又开心,一边伺着她一边开心地说着:“主子,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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