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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 泥蛋黄 (耽美)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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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泥蛋黄(耽美)作者:肉书屋

鬼畜,等虐吧泥蛋黄(耽美)第11部分阅读

是不是玩笑,我都不打算劳您大驾。”

东方未明身边从来不缺漂亮的少年,这次如此执着不过是求而不得的怨念,真看到了反而会对自己的兴趣降低。如果从了东方未明,实在是弊大于利。剥了糖纸的糖果,和装在罐子里的糖果,完全不在一个价位,霍改可没有自贬身价的爱好。

况且,霍改也不觉得自己被砸得跟个胡萝卜似的的腿有何吸引力可言,东方未明的业余爱好是玩兔子不是当兔子。

东方未明眼神微挑:“这可由不得你,药在我手里。”

霍改看着笑得像个打定主意要做坏事的嚣张小鬼的东方未明,一时间无言以对:小明,你的无耻程度又创新高了……

“来,脱衣服吧~”东方未明笑眯眯地打量着砧板上的霍改鱼。

霍改开始思索自己抵死不从的可行性。

“你再不脱我就强来了。”东方未明冲着霍改鱼磨刀霍霍。

霍改瞪着东方未明低声咆哮:“你敢,你敢,你真敢?”

东方未明看着霍改嬉皮笑脸:“我敢,我敢,我就敢!”

小明,你已然无耻得登峰造极……

看东方未明那势在必得的样子,霍改无奈捂脸,小明,就算你本性属于肉食动物,就算你被迫跟着爷啃了一肚子草,就算爷刚刚的一席话勾起了你对肉肉的美好向往。也不至于一闻到油腥味,就大睁着绿幽幽的眼,冲爷呲出俩獠牙吧?

每一个弱受在遇上欲求不满到非要和你发生点什么的鬼畜的时候,他手上的选择往往只剩下了一会儿是喊“啊、啊、啊~不要!”还是“不要!啊、啊、啊~”

这时候夕阳已是融了半边在云里,深深浅浅的朱色在风里一层一层晕染。恰如霍改此时的脸色,桃红的胭脂从粉白的面颊里点点沁出,将两只小耳朵都熏成了剔透的红玉。

霍改坐在床上,直愣愣地瞪着东方未明,一付被欺负了的委屈模样,形状姣好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一个小小的凹陷,像朵被偷舀了一勺的樱桃布丁。

在世界里,诸如不情不愿和楚楚可怜之类的词汇早已和求蹂躏画上了等号。深谙之道的霍改故作这般情态,求的自然不是东方未明良心发现,放过到嘴的豆腐。而是要最大化地挑起东方未明的,那么即使东方未明吃到了豆腐,也只会得陇望蜀,更加饥饿难耐。只有半饥的野兽才是会上赶着往前扑的乖野兽。

如果给脱给摸,已是注定的结局,那么霍改能做的,不过是手段尽出,让自己这次被吃的豆腐卖出高价。

似乎是贪看眼前人羞涩的情态,东方未明俯□,将两人的距离拉近,然后故意露出一个坏笑,冲着霍改慢慢伸出手来:“看来你很乐意让我帮忙脱衣服啊。”

尚带着轻微擦伤的小手忙不迭地将伸到眼前的狼爪拍开,霍改深吸一口气,一副英勇就义的悲壮表情,将锦被推至腿根,抖索着手指将丝绸内衫慢慢地拉开条缝,然后拎着两边小心翼翼地掀起个角,将腹部的淤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呈现于人前。

很明显,霍改在用肢体语言告诉东方未明,除了擦药,你别的什么都不准干。于是叛逆儿童东方未明,更想干点别的什么了。

东方未明不是那种一上来便恨不能将一切布料撕成渣渣的色中恶鬼,事实上,他很喜欢看帐中人除衣,那是一个主人将藏于重重衣后的珍宝展于人前的美好过程,恰如一场表示屈服的献祭。但眼前这小家伙,那样子根本就像是要将珍宝再挖个坑埋起来。吝啬的主人,有趣的挑衅。

东方未明凝视着霍改那被踢成青玉色的小蛮腰低笑:只露出这么巴掌大一块地方也无所谓,要知道,腰腹可是个很敏感的地方呢~

东方未明掀开陶罐的盖子,伸出两指,沾取些许药膏,伸到眼前。然后……东方未明和霍改一时间都愣住了。这俩不cj的家伙非常有默契地在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问题——这粉红的膏脂状药物,看着怎么那么像小受必备床上用品,玫瑰膏呢?

于是东方未明上下打量着霍改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得瑟微笑。而致力于装纯的霍改只能看着对方dy的表情,洞彻着对方yd的脑内剧场,蛋疼地表示爷啥都不知道,请尼桑你自由地……给俺涂上那大夫的祖传秘方吧。

东方未明两指蘸着药,开始以一种深富寓意的方式给霍改涂药。

圆润的指尖在药膏的浸润下呈现出一种暧昧的色泽,修长的手指一种仿佛描摹绘本似的细致在肚脐周围缓缓画圈,却不进入中间的那个小凹陷,只在入口轻轻地反复摩擦着,手指时不时浅浅地往里戳一下,又滑回,继续厮磨在隙缝的边缘。

霍改太清楚东方未明这手法的出处了,根本就是小菊花进入曲前奏按摩操,他真怕东方未明下一刻就真把自己这肚脐眼儿当x眼儿给通了。但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毕竟东方未明仅仅是在擦、药、而、已。

世界上最憋屈的事儿是什么,不是别人意滛着调戏了你,你还傻不拉叽地啥都不懂,而是别人意滛着调戏了你,你充分领悟了对方的所思所想,连对方一个小联想都没错过,却还是只能装做傻不拉叽地啥都不懂,就跟拍av强x戏的女主似的。

“涂快点儿,我不怕疼,但怕着凉。”在打算里本应是一本正经的声音,却带着哀鸣般的颤音。

“好。”东方未明斜睨了霍改一眼,微笑。

手指在滑腻的皮肤上逡巡,就像个巡视领地的国王,漫不经心地划,轻描淡写地抹,悄悄挑引出藏在身体深处的叛徒。每个男人的身体都是一只兽,逗一逗,便理智全无,张牙舞爪地一心想要撕裂理智的束缚,追逐。东方未明是最好的驯兽师,指尖娴熟的抚弄,让身体因为欲念的浸泡而一点点瘫软。

手指过处,酥麻痒软,药膏过处,温暖湿热。霍改半躺在床上,身体不知不觉中已经沉溺于感官。理智告诉霍改要赶紧寻个办法阻止对方的动作,但是情感却固执地不肯离开这种舒适,因为极致的快乐似乎已在前方,触手可得。敏感至极的受身对上技艺精湛的鬼畜,霍改没有胜算。

东方未明的手再次沾满了膏药,掌心轻轻地揉搓着霍改的腹部,指甲微妙地在腰侧刮挠。霍改颤抖了一下,电流般的颤栗从尾椎一路蹿过背脊。东方未明不停抚弄,血液蒸发了,全换上了酒,于是霍改醺然而醉,目染春雨,身似花泥。每一次刮擦都会带起火星,火焰在血管里轻扑着蔓延,烧得霍改口干舌燥,精血沸腾。

“哈~”霍改想要阻止,却在声音出口的瞬间出师未捷,呼吸间发出黏腻的鼻音。不能,不能再这样下去,仅存的理智让霍改发出了最后哀鸣:“痛死了,放手!”

东方未明乖乖撤下双手,霍改差点忍不住扭着腰追随而上。那蚀骨的余韵几乎让霍改后悔之前的打断。

“痛么,我给你吹吹。”

不等大脑乱如浆糊的霍改反应过来,东方未明已经半跪于床边,将脸对着霍改的小腹埋了过去。尚带着湿润触感的指节轻巧地扣住霍改腰际,纤弱而滑润的腰线被禁锢在了掌心,手掌的温度,陷入肌体,几乎让人灼伤。

肌肤颤抖着迎上了对方的呼吸,一呼一吸,一呼一吸,不过是平凡的吹气而已,却引得整个身躯都震荡着湮灭。火焰在风中噼里啪啦地燎原而兴,镜湖在风中涟漪四起地震颤不宁,土地在风中生机勃勃地复苏万灵。

温热的吐息撞上肌肤,然后四散着滑开,带来瞬间的湿热。气息缠绵地攀行,舒缓地缠绕,细致到不遗分毫。被光顾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舔舐着,被温暖,被爱抚,被渴求,于是热度蹿升,几近化灰。这样甜腻的温柔抚慰仿佛要钻入灵魂,唤醒起原始的本能,那肮脏到纯粹的兽性。

咽喉深处藏匿着深重的喘息,霍改的身体早已覆上了一层薄汗,身体中心的野兽叫嚣着想要更多,识髓知味的身体饥渴难耐。氤氲的潮气漫过清明的瞳孔,理智在折磨中筋疲力尽。

霍改在迷糊中觉得有些愤怒,本来是要钓对方胃口的,结果自己被反钓了。东方未明寻到了一个正大光明的引诱契机,于是,死皮赖脸,攻城略地。自己顶着万仞仑这个只能帮倒忙的敏感壳子一不小心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不过是贪图享乐,反映慢了一拍,结果步步失机,让事情发展到这样一步,如果再不阻止的话,事态会越来越糟糕吧。要怎么办才好?

半阖的朦胧双眼努力睁大,映入眼帘的是东方未明埋首在自己腹前的画面。

霍改有些焦躁,东方未明这动作的暗示太过明显,明显到他无法遏制自己脑中的种种图影,他忍不住幻想着眼前这个男人若是亲口服侍自己会是何等的酣畅淋漓。他的口腔一定很温热紧致,舌头也一定很柔软灵活。侧面会被腔壁包裹,舌叶会在圆润的前端擦刮不休,然后……会是极致的快乐。光是想想,霍改便忍不住连脚趾都紧绷着蜷缩起来。

霍改甚至想起了第一次见东方未明时的情景,如妖似魅。你臣服也好,不臣服也好,他就那么躺在贵妃榻上,眯着眼,漫不经心地徜徉于欲海的最深处,贯彻着深海坚冰般的冷酷无情。让人忍不住想要跪倒在他的脚下,领略那极致的快活与疯狂,哪怕代价是成为他的一条随时可弃的狗。

疯了,彻底疯了。霍改真想破罐子破摔随着东方未明淹死算了。

就算意志再抗拒,理智再清楚,身体却是无比诚实地想要服从追逐欢愉的本能,手软得几乎提不起来。提不起那便不提了,霍改将手挪了个位置,轻轻一压,剧烈的痛感铺天盖地而来,压住一切嚣张的念想。

“好了吧?”霍改收回放在腿上伤处的手,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然而,那带着丝丝颤音腔调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

东方未明停住动作,松开挟持着腰线的手,指尖在霍改那半硬的重点上轻轻一点,抬起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内容可全是清水,大家的留言可千万别让人误会!免得不明真相的管理者们找我算账,o(n_n)o谢谢。

记得撒花哟~

正文局面乃单方倾覆

“我记得你很怕痒,怎么,现在不怕了,还很享受?”

东方未明的唇齿间吐出似问非问的词句,空气在一瞬间,似乎凝滞了。他的长眉舒展,如暮春招摇的柳枝;他的唇角轻挑,勾起弦月般的暧昧弧度;他的凤眼眯起……

眼角上扬,是欢愉——你,终是陷落在我掌心。

眼眸轻忽,是失望——你,不过如此。

眼睫垂下,是轻蔑——你,已当不得我正眼相待。

霍改瞬间觉得有一盆凉水兜头淋下,彻骨寒凉。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犯了个错,大错。

难怪东方未明敢冒着和自己翻脸的风险强占便宜,难怪东方未明现下会露出这种胜利者般的眼神,是自己先露了破绽,东方未明不过是在验证推断。

之前自己遇袭,自己在东方未明赶到后,为了试探东方未明和借机勾搭解开咒印没有多想就选择了作出一副全心依赖、毫无防备的样子任由东方未明抱住。却忘了,这样的反应,即使用刚脱险境,精神不稳来解释,也是相当牵强的。

更何况,自己能独身解决掉一个大汉,还在人来之前一直保持着,手持武器压在双手尽废的对手身上防止意外的状态,本身就说明了,自己不会是一个脆弱的小书生。

那么自己那依赖的表现,就只有两个解释。

一是,自己心底已经将东方未明视为了可信可亲的重要存在,那种种疏离不过是故作姿态,他的勾搭已然基本成功。

二是,自己对东方未明别有用心,在借机亲近。他真正想要勾搭到的那个痴情书生从未真正存在。

不管是哪种解释,都足以让东方未明重新评估自己的价值。所以东方未明会接着抹药的机会肆意挑逗,而自己的反应……不言而喻。更何况,第一次身体接触时,自己为了避免东方未明动手还拿过怕痒做借口,而这回,却是全无不适,这算是默许抑或……邀请?身体的屈服是心灵的背叛,红杏出墙。

当疏离变作忸怩,当痴情变作借口,当无心风华变作刻意引诱,当高不可攀变作欲擒故纵。自己这个玩具,于东方未明,还剩下多少价值可言?

这是一场假面舞会,两个风采卓然形貌明丽的骗子在无人的舞池里贴身相拥,华丽的舞步诱导彼此的步伐,温暖的掌心牵引彼此的旋舞,甜蜜的耳语哄骗彼此的灵魂,炙热的眼神追随彼此的假面。

四肢纠缠,身体紧靠,于是,每一个小动作都难以逃脱对方的察觉,每一拍心跳都无法躲过对方的窥视。不可妄动,一动便错;不可妄语,一说便破。

贝壳纵然搁浅于陆,那也镌刻着海的影子,无论内里的珍珠是黑是白,有些东西,总是无可抹煞。比如……身体对□的趋之若鹜。再比如……残魂对东方未明的苦苦痴恋。

霍改一步踏错,于是失了节拍,落了节奏,只能被对方带动着反身、旋转、折腰。华丽到目眩神迷的旋舞之后,被先揭开假面的他要面对的,便是如今这被动至极的局面,和一个随时可能因为无趣而抽身而去的舞伴。

东方未明捏着霍改的手,搭上了裤带,笑容轻佻,眸光冰冷。他贴在霍改耳边轻轻吹气:“来,把裤子脱掉,我们接着擦腿。”

霍改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僵硬着身子别开脸,目光闪烁不定。

“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东方未明微薄的嘴唇在暮色的渲染下漫着华贵的淡金,和唇的鲜红交织出几近妖艳的色泽。张开的嘴唇里隐约露出粉色舌尖,在齿辕上缓缓游弋,有一种危险的煽引感。

说话间,东方未明又靠近了几分,他的手越加放肆,形状优美的大手覆在白嫩的小手之上,引领着单薄的手掌从腰际一路下滑,停驻于隐秘地带。

掌下的物事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热度,有人在自己耳边低喘着诱惑:“脱了吧,我帮你。”

东方未明已露骨至斯,霍改名为贞操危机的天线笔直竖起,冷汗唰地浸透了整个后背,犯错的后果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得多。

小孩子是没有耐心的物种,东方未明不会贪求杀得对方片甲不留的全胜。有时候战役的胜利在他眼中便是战争的胜利。东方未明不会有耐心玩一场旷日持久的攻防战。

身体占有于东方未明而言就像是正餐后的甜点,正餐入肚,心已失守的自己已经没有了让东方未明郑重对待的价值。打算从这场游戏中抽身走人的东方未明可不会再对自己客气,拒绝会被东方未明看作欲拒还迎,反抗会被东方未明认作故作清高,等待自己的只会是吃干抹净之后被弃如敝履。

必须立马找到应对之法……不然,菊花不保。

要怎么做,才能让东方未明回心转意?

要怎么做,才能单凭己身力挽狂澜?

要怎么做,才能让即将结束的舞曲重回高潮?

“东方……别,别这样。”霍改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黏腻鼻音,和暧昧的急喘,恰如床第间的撒娇。

“不这样,要怎样?”东方未明又重重捏了一下,逼得霍改低哼出声。

“东方,你喜欢我么?”霍改用未被挟持另一只手按住了东方未明作恶的爪子,像是固执地想要求一个答案。

东方未明轻笑一声,抬眼看着霍改,千般缠绵,万般深情。额心相抵,吐息交错,完美得近乎妖异的嘴唇微微张合,吐出的语句温柔痴缠:“我为你而神魂颠倒。”

霍改捏着东方未明的手按上自己的心口,笑容苦涩:“怎么办,我也是。”

“郎有情,妾有意,正是恰好,你何必苦恼?”东方未明顺势在霍改的心口捏了一把,漫不经心地问。

“我心里本该是装着另一个人的……直到刚刚我险死还生,才发现,你早已占据我整个心神。我知道这样不对,却情不自禁,这样水性杨花的我,你还喜欢么?”霍改捂着心,一副我好无辜,我好可怜,我好为难的苦逼模样。

东方未明捂唇,阴影下的的弧度讥诮而轻蔑,让自己心心念念筹谋了这么久的,竟然是这么个拿着心上人当幌子的便宜倒贴货,本以为会很好玩的,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到手了,真是无趣。

“如果你愿许我一生一世,我想,即使让我当一回水性杨花之人,我也甘之若饴。”霍改凝视着东方未明,就像一个准备和心上人私奔的傻妞。

一种莫名地愤怒在心底缓缓燃烧,拙劣的演技,赤裸的企图,东方未明觉得眼前这个愚蠢而虚荣的家伙正在将那些自己珍视的东西,一一败坏殆尽。他怎么能这样,明明,明明自己是那么……期待的。

“你会爱我一生一世么,东方?”霍改捏着东方未明的手,似乎因为一直没有得到答案而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我爱你,一生一世。”东方未明的嘴角扬起温柔得宛若春江的笑容,轻轻承诺。

他要报复,他要骗得这蠢货张开腿,在床上任自己百般操弄,然后再将他狠狠地丢出绣被阁。他要让他从云端狠狠跌到泥地里,作为他毁掉自己认定的对手——那个狡猾的优雅公子的代价。

霍改绽开如花笑颜,撒娇道:“我的腿很疼,你帮我擦药吧。等我伤好之前,你会一直亲手照顾我对吧,东方?”

让爷亲手照顾,凭你也配?越来越不耐的东方未明这才意识到对方的腿还伤着,如果自己想报复成功,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把人给立马办了。也就是说,自己还得和这个贪婪的小东西虚与委蛇段时间。于是本来就糟糕的心情,更糟糕了。

“我去替你看看药好没有,腿的话,你先自己擦着吧。”东方未明将药罐放到床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欠奉,起身往门口走去。

腰带突然被人拽住,东方未明回头,正看到霍改半个身子吊在床外,拽着自己腰带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怎么?”东方未明忍住把人一脚踹开的冲动,笑着问霍改。

“给我带点蜜饯好么,我怕苦。”霍改腻着嗓子恳求。

“好。”东方未明将腰带上的手坚定不移地掰开,然后回转,准备系好腰带走人。一低头,却正看到眼前不远处一个东西闪闪发亮,正是自己送出的那个熏球。

这个熏球是自己多年的珍藏,为了眼前这个人,却是欣然送出,可惜,那些后招都用不上了,可惜,这个人,已经配不上这个宝贝了。

东方未明有些怅然地回头,却愣住了……

霍改似乎没料到东方未明会突然回头,也愣住了,面上还带着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总算逃过一劫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一瞬间,醍醐灌顶。东方未明几乎忍不住想要仰天长啸!原来如此,任仑啊任仑,你果然没叫我失望!他狡猾的优雅公子还在,一直都在!

霍改迅速收敛表情,又回复到那求抚摸,求包养,求恋爱的傻瓜状态。

东方未明却是一步一步走回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霍改,眼里像是燃着一团火,激烈而炙热。一字一句,发自肺腑:“小仑,我真为你而神魂颠倒。”

东方未明俯□,捏住霍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他叼着那不安分的嘴唇,重重吮吸,他是如此地欣喜,禁不住越吮越深,舌尖舔碾过嘴唇上每一寸娇艳的朱红,牙齿厮磨过嘴唇上每一块温软的嫩肉,不够,还是不够。喉咙里干渴难耐,他真想把这个狡猾的小东西搅碎了咽下,以平复那焦灼的渴望。舌头向更深处滑去,身体却被猛然推开。

东方未明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笑问:“怎么,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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