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等虐吧泥蛋黄(耽美)作者:肉书屋
鬼畜,等虐吧泥蛋黄(耽美)第8部分阅读
这小子觉着朝廷不清明,社会不好混,然后决定坚持自以为是的正义。蛋黄取的就是这个意思。难得的没有往带颜色的方向脑补。
【东方未明】这首就被蛋黄扭曲大发了
东方未明,颠倒衣裳。颠之倒之,自公召之。东方未晞,颠倒裳衣。颠之倒之,自公令之。折柳樊圃,狂夫瞿瞿。不能辰夜,不夙则莫。
以下为蛋黄yy版翻译
“东方未明(晞),颠倒衣裳。”
天还没亮的时候,这上装和下装是颠倒的,上装垮到腿间,下衣翻转笼上腰腹。衣衫凌乱成这样,在忙活神马,蛋黄就不多解释了。你们懂的~
“颠之倒之,自公召(令)之。”
自从被召进房来,被下令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衣衫颠倒啊,昼夜颠倒。颠鸾倒凤啊,神魂颠倒。以上这是讲东方未明日常生活(找个人进房来调教顺便滚床单)和个人魅力(那坚持到天明还没完的持久力啊)的,脑补,不解释。
“折柳樊圃”
“折柳”古人分别时要折柳相送,“柳”谐“留”音,赠柳表示留念,一为不忍分别,二为永不忘怀。
“樊”一可解释为关在笼中。
“圃”可比喻某些事物丛集之处
这是一个风流的家伙,被勾搭过的生物无不对他念念不忘不忍别离,他的一言一行就是无尽的牢笼枷锁,将人的心层层捆缚,动弹不得。当然,万仞仑是重度受害者之一。
“狂夫瞿瞿”
“狂夫”:有放荡不羁的人之意。
“瞿瞿”:迅速张望。
可以看出这个放荡的家伙喜新厌旧得有多么严重,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瞟着厨房里。
“不能辰夜,不夙则莫。”
再次强调其技术高超,能力持久。这人的特长……我想大家都明白了~
正文问题乃如何勾搭
雕花木门紧阖着,有隐约的香气萦绕门前,周围一片寂静,于是门内本不大的声音此时便露了痕迹。听来似乎是水声,又似乎是呜咽之声,间或夹杂一两声低喘。
霍改挑眉j笑,自己运气不错啊,似乎正赶上那家伙滚床单,偷窥被发现的几率又降低了。
霍改双手合十,虔诚祈祷“大神保佑这家伙办事儿不关门。”
伸手轻推,门扇无声开启。
霍改自门缝里看去,只见一片锦帐翠帏,珠帘画纱,人影却是半个没有。看来还得继续深入。霍改提手踮脚溜入房中,沿着墙边缓缓挪动,最后停于那珠帘垂幔之外。此时声音已然清晰如在耳畔,想来主角就在帘的另一边。
胜利就在眼前,霍改却并不直接撩开帘幕,而是慢慢趴在了地上,撅着屁股从帘幕与地面的缝隙间往里窥视——
古锦斑斓的绒毯铺了满室,两只雪腻粉香的腿白生生的跪在毯上,一叶红纱松松挽在腰间,随着那扭动的腰肢摇摆飘荡。乌青的长发自背脊蜿蜒而下,被头颅带动着飘摇不停。
水声滋滋作响,霍改舔舔唇,不用看他也能轻易脑补出那背对自己的喉舌是如何的吞咽吮吸,那素手是如何的拨转捻揉。想来,那被伺候的人就该是东方未明了。
霍改小心翼翼地前爬一步,仰首抬眼——
男人斜披锦衣,闭眼半卧于跪者身前的贵妃榻上,骨格风华,媚妍如春,花开到八分,色艳到十足。
瞬间,呼吸停滞。
胸口激荡如飞瀑坠江,整个躯体被冲击得灰飞烟灭,只剩下一颗赤裸的心在怦怦跳动……
如战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嘭嘭震耳,一声声都是嘶鸣。
如丝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呀呀缱绻,一阙阙都是缠绵。
霍改用了整整一刻钟,才强压下了这不属于自己的情绪。一点一点缩回身体。
霍改咬唇,眼神晦暗难明。
没想到,万仞仑对东方未明的爱,深沉至此。因为爱,所以愿意当东方未明的玩具,接受那有如酷刑般的种种调教。因为爱,所以愿意当东方未明的货物,即使被逼着接客,即使被轻易卖出,那爱意也不曾消减半分。
这样坚如磐石的痴情,是何等的……贱啊!
不过是被流氓玩残了,不能接客,才得了机会在床上养伤,哪里是东方未明的善良体贴。
不过是伤好的意外迅速,引起东方未明的好奇,才被屡屡探视,哪里是东方未明的温柔看顾。
不过是承受力超出常人,东方未明想要挑战极限,才亲自调教,哪里是东方未明的另眼相待。
万仞仑你个贱受,自恋也要有点限度,你当四海之内皆圣母啊!
霍改挪动着沉重的步伐,默默走出了东方未明的房间,抱着头,在墙角缩成一朵阴郁小蘑菇。
这下事情大条了,菊花咒印这回要的不是虐身,是虐心,要将一片深情辜负回去才算以牙还牙。也就是说,要东方未明爱上自己,然后再把这份心意当抹布一般甩到东方未明脸上……
东方未明是谁啊!那就是个拿别人的爱意当筹码,拿别人的身体当玩具,拿别人的命运当游戏的无敌鬼畜攻。原著里,这厮从头到尾都拿万仞仑当小白鼠来着,要想这家伙对人付出爱意,比让唐僧s了孙悟空都难。
算了,咱还是回去洗洗睡了吧。
霍改幽魂一般荡回了绣被阁后院门口,那守门大汉憨憨一笑,热情招呼:“公子可买到了可心的?”
霍改盯着大汉看了半晌,看得人几乎发毛才道:“没买到。你说,这世上可有一种药,给人用了就能让一人爱上另一人。”
大汉认真回复:“这种药只听话本里写过,不过,我们绣被阁倒是有很多药,给人用了就能让一人上另一人。”
霍改迷茫着眼地回望大汉,不耻下问:“要是我我把一比我漂亮,比我有钱,比我出息的人迷x了,你说他会爱上我不?”
大汉汗哒哒:“虽然公子姿容妍丽,干这事儿也得算犯法。要小的说,这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咱绣被阁可是百花齐放,公子与其为一人神伤,还不如在咱这儿倚红揽翠,肆意玩乐一番。”
霍改仰头,看着大汉,认真而诚挚:“你知道么,我好比是一棵孤独的树,千百年来矗立在路旁,寂寞地等待,只为有一天他从我身边走过时为他倾倒……”
大汉被深深地感动了,这是何等的痴情啊。
“砸不扁他就算我白活!”霍改斩钉截铁兼咬牙切齿地说完了全句。
大汉那倍受感动的心飘到半空被一脚踹回,差点梗死当场。这是……这是何等的凶残啊。
大汉望着霍改飘然而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
大街上叫卖声,讨价声乱哄哄的将霍改的小脑袋搅成一锅乱炖,胃部抽搐着一阵阵泛酸。自昨晚起霍改就一直没怎么休息,也没吃什么东西,完全是靠着意志强撑,这会儿被菊花咒印当头给了一狼牙棒,登时从仙人掌变成蔫白菜。
霍改目光茫然地扫过那一个个小食摊,随手买了包炒豌豆,食不知味地嚼着。一回家,扯开被子就闷头大睡,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日晌午。
梦中尽是白日中的情景,东方未明就依旧半躺在贵妃榻上,地上依然跪着个殷勤伺候的少年,伺候完毕,那少年一回头,赫然,是自己的脸,还带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欠抽表情。
霍改顶着一头冷汗慢慢在床上坐起。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立马写一篇虐文,就拿东方未明那厮当主角,以报梦中之仇!
“……东方未明像块破布那样瘫在绒毯上,男人们从他的身上、脸上直直踩过,大声笑谈着出了门。谁也没再多费一个眼神,去关注那个血流不止的玩具。”
给桌子上了好几道水之后,霍改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
“哼,东方未明又如何,再牛也是本后爹创造的二维角色。不就是勾搭么?把丫掰碎了分析,就不信爷找不到一个可行的攻略!”
霍改将桌子擦干,给自己泡了杯茶,盯着那袅袅升起的氤氲水汽开始了盘算……
‘东方未明这人寡情风流。就像个小孩儿,只要好奇,就会接近。一旦玩腻,就会抛弃。所以,自己若想勾得他动心,必然要显得特别,并能时时带给他不一样的感觉。作为一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新奇方面倒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如何用这些新奇抓住东方未明的视线。
原著里霍改能引得东方未明频频接触,那是因为东方未明想要将其调教成一只绝世好受受,东方未明付出了劳动,自然会关注果实的生长。但培养完毕,东方未明却翻脸不认人了。到手了就不稀罕,万仞仑的身心都奉献了个干净,一点挑战性都无,东方未明将其厌弃实在是理所当然。
所以说,第一,自己要扮演一个东方未明从未接触过的类型,并保持新鲜感;第二,要引得东方未明对自己不断付出劳动;第三,要让东方未明尝到甜头,但绝对不能成为东方未明的所属物。’
茶水一点一点变得寒凉,霍改的眉头却一点一点舒展开来。
‘小孩子还有一个特征,那就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糕点永远更好吃。如果,自己成为了一个他可以把玩,却又无法占有的玩具会如何呢?’
霍改放下杯子,自信一笑,冲门外高声吩咐道——
“摆饭!”
酒足饭饱,霍改悠哉剔牙,等会儿去见东方未明穿什么好呢?
禁欲系的会让人很有压倒的欲望,高洁系的会让人很有染黑的欲望,当然,还有永不过时的制服诱惑。
那么……就本色出演吧,咱可是个文化人呢。
午阳初斜,正是秦楼楚馆罕人问津的时候。
东方未明百无聊赖地逗着一只受,无聊得直打呵欠:“日日如此,如此日日,真是辜负了好韶华。行露,跟上,爷给你看个热闹的。”
说罢东方未明拎了酒壶,起身走出房门。被唤作行露的小倌连衣衫都顾不得穿整齐,便紧紧跟上。
东方未明一路走到回廊尽头,一手撑着栏杆,勾出半个身子,瞧了瞧下边儿。
东方未明虽住在顶楼,但因为绣被阁整个以回形建造,所以只要从门外的走道扶栏往下看,便能将一楼的大厅一览无余。而东方未明现在所站的位置,正是大厅偏门的正上方。
东方未明回身,举起酒壶道:“你猜猜,待会儿哪个有幸的会被爷淋一头琼浆?”
主子发话了,下属哪有不积极响应的道理。
行露凑上去道:“这白日里,只有龟公或是丫头待在大厅,想来也就他们会有这个荣幸。”
东方未明晃晃手中的酒,挑唇轻笑:“要是是个客人那就有意思了。”
行露惊掩了唇:“客人可受不得这等幸事。”
“受得受不得,你说了不算。”东方未明斜睨他一眼,转身侧倚上了栏杆,双眼紧盯着下面,只等有缘人路过,好赏他一壶佳酿。
红木的雕花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行露忙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是哪个倒霉催的即将惨遭捉弄。
“呀,怎么是个酸秀才,走错了地儿吧?”行露低呼一声。
“来了来了,主人快倒快倒。”见来人不过是个书生,行露自然是再无顾忌,只等好戏登场。
眼见那小书生走到正下方,东方未明眉梢一挑,轻轻举起了酒壶……
手腕一翻,东方未明却是将酒壶收了回来。
“主人怎么不倒?哎呀,都走过去了。”行露扼腕叹息。
东方未明将酒壶一把塞入行露手中,挑出一抹温柔笑意:“既然如此可惜,那这酒便用你下边儿那张嘴都给喝了吧。”
行露脸色霎时惨白,赶忙告饶:“求主人放过行露这一回,行露那后面还带着伤,受不起酒泡啊主人。”
“一壶不够,想试试两壶?”东方未明笑得越加灿烂。
行露捧着酒直接跪到了东方未明身前,不再开口,只是连连磕头。
东方未明目不斜视地跨过对方颤抖的身躯,下楼去了。他可是好奇得很,一个儒生怎会青天白日的到自己这相公馆来,绣被阁可没有误闯这一说法。
东方未明下得楼来,并不做声,只是倚在绘彩的圆柱边盯着来人的背影放肆打量。
来人双袖覆膝,正襟危坐于雕花圆凳上。看身姿像是十四五岁,一方纶巾将长发细细笼起。一身青墨儒衫,即使衣料颇厚也遮掩不住那窈窕的身形。
东方未明心道:之前在楼上只当是隔得远,所以看着人小。没想到这书生当真年幼至斯。这事儿倒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霍改坐在凳子上,等了半天,见没人招呼自己,只得招招手,唤了个龟奴过来:“麻烦把你们管事儿的请来,我有笔生意要和他谈。”
那龟奴往霍改身后小心翼翼地瞅了眼,随即躬身道:“劳烦您转个头。”
霍改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扭头,正对上东方未明那花嫣柳媚的脸,差点直接从凳子上栽下去。这家伙神马时候来的?!
霍改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东方未明睁眼的样子,和睡着时的慵懒柔媚完全不同,柳眉带媚而晕杀,凤眼藏情而含威。直白点儿说就是从美诱受转眼化身为了女王攻,一看就不大好惹。
“不知这位秀才找在下何事?”东方未明浅笑。这小家伙若真是个书生那可就太糟蹋了,这般风华气度合该在我绣被阁讨食才是。
霍改施施然起身,温雅抬手:“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
霍改跟着东方未明三转两转,来到一间房前,抬腿进门,只见琴床画桌,金鼎铜壶,斑然可爱。中间地上点着一盏仿古鸡足银灯,有四尺高,上面托着个九瓣莲花灯盏,点着九穗,照得满屋通明。
霍改忍住将那银灯换算成钱的冲动,在桌边坐下。摆出一张严肃认真的脸,低声道:“不知贵阁的小倌可否出堂。”
“可以哟,只是不知您想找哪位出堂?”东方未明眼波流转,挑唇轻问。
霍改十指交扣,一本正经,似乎不是在谈招妓,而是在谈文章:“我想召个满足以下几点条件的小倌。第一,要是曾经的花魁。第二,要干这行五年以上,时间越长越好。第三,要能保证不会泄露任何与我有关的所言所为。”
东方未明缓缓勾勒出一抹明媚艳丽的笑,似是开心至极:“你觉得我怎么样?”
面对着东方未明的踊跃报名,霍改虎躯一震,不是吧,这么容易就上钩!自己魅力有这么大,让东方未明冒充小倌也要勾搭?既然自己魅力值ax,不如……顺手占点便宜?
下面是有爱的小剧场时间
【无责任小剧场——所谓家长】
午时:万思齐拆开了每日都有的信。
“禀告老爷,三少爷昨日夜不归宿,且清晨回来之时,衣衫已非昨日那身,新衣华美且有皱褶。观之其人,颜色靡靡,两颊酡红,脚步虚浮,心神恍惚。”
未时:万思齐撕了第二十张纸笺,回信。
“三少膳食全换为清淡之菜与粥食,给他请个嘴严的大夫。传话于他,酉时之后禁止出门,否则板子伺候。请诊之后,速回报。”
亥时:万思齐拆开了加急信件。
“老爷英明,大夫诊后言三少爷乃寒气入体,微感风寒,无需用药,只需在家中静养几日,不沾油腥,以粥养身,勿吹夜风即可。且,三少让小的传话——哥,你家养的牲口都属强盗的啊?那鸽子居然把我买的一整包炒豌豆强叼走了!”
丑时:呼呼大睡的霍改床头,多了整整一盆炒豌豆。盆下压一字条:‘禁止在外胡乱买零嘴吃,要什么让厨房给你做。’
一只肚皮鼓鼓的鸽子在笼子里小小声地打了个嗝儿,这起早贪黑,往返跋涉的日子真不是鸟干的!
正文大鱼乃已然咬钩
霍改将东方未明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皱眉道:“能换个人么?”
东方未明敢发誓他从这死小子眼中看到了嫌弃两个字。咬牙:“请问在下何处入不得您的法眼?”
“您看起来不便宜。”霍改诚恳坦白。所以,请不要大意地……跳楼大甩卖吧!
东方未明想掀桌,你当你是在菜市场买菜啊混蛋!切齿:“其实在下很便宜。”
霍改了然点头:“也是,你年纪毕竟大了。”
东方未明狭长的眼微微眯起,寒光四溢,一字一顿,杀气纵横:“麻烦你再说一遍,我刚刚似乎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