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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第3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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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半晌,霍改坐在小板凳上,两手支着下巴,终于特纯洁无辜地问了一句:“你带着这么一群舞刀弄枪的爷们儿不止是为了占山为王收过路费吧?”

雨无正瞬间惊醒了:“你说什么?”

霍改依旧那么乖乖巧巧地坐着,眼神平静,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也不让人平静。

“屯城之外就是黑土荒原,坤城一半的皮草,三分之一的药材都是从这条道上进。山寨独占着这片山路,比隔壁那官道短不说,过路费也比官道少一成,来往行商少有不选这边的。山寨说是日进斗金也不过分,但山寨在这里盘踞八年,积累的财富已然不少,无论是大厅还是你这个山寨老大住的地方都毫无翻新痕迹。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此处是你们的暂居之处,而非最终目的。”

雨无正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霍改的双眼,像只盯住猎物的黑豹:“你之前对山寨之事一直都不闻不问的,为什么突然要和我说这个?”

霍改毫无避讳地与之对视,就像另一只潜伏于夜的兽,软乎乎的皮毛下是锋锐的骨架,每个步伐都踏着生死玄机,天生的捕猎者——为什么?因为俺转路线了啊,亲!从苦情憋屈的小弱受路线转成了相爱相杀的强受路线哟~捧在手心呵护这一款已然售空再无存货,立于身侧共战这一款包邮热卖哦亲,要给好评哟亲~

霍改含笑不语装了整整一分钟的高深莫测,终于开口:“我若是之前问你,你还带我上山么?”

雨无正果断摇头,寒声道:“不过我也不介意现在把你从山上丢下去。”

作为有幸预知命运轨迹的一员,霍改心有余悸地看看那黑乎乎的窗外夜色,深感作为一只强受压力很大:“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你的答案,只要你不是打算揭竿起义,创造个没有压迫没有贫苦的世界就成。”

雨无正捅了捅药炉,淡淡道:“这皇帝昏庸无能,官吏横征暴敛,便该任由这世间如此沦陷了不成?”

“这药好像可以了吧?”霍改饶有兴致地盯着药罐。

“还早。”雨无正揭起罐盖看了一眼。

沉默了片刻,雨无正低声提醒道:“之前的话你还没答我。”

霍改看着雨无正那偷偷竖起的耳朵,轻轻地勾起唇角,很好,和预计一样。

身为作者,他当然知道雨无正真正图谋的是什么,不就是积累势力,多占几个山头,成为地方一霸,抵抗朝廷的管制,尽量让所在地区的人们活得自在些么。

但是雨无正身为一个热血的大龄中二青年,又怎么可能不在私底下yy一把,以刀剑为业火,焚尽世间不平,以龙皇为献祭,亲建千秋霸业?但这想法平时又不能随便跟兄弟们说,不然一不小心就真造反了。所以,这腔热血只能死死封在心底,永不灭的少年义气,纾不了的慷慨豪情,多么憋屈。

取皇权而代之这话题好啊!足以引得心神动荡,谈起来感觉也很牛逼,但实际上对现实一点儿影响都木有,绝对适合忽悠。

霍改微笑道:“你说这皇帝昏庸无能,官吏横征暴敛。若你登此位又将如何,创立何等社稷?”

“唯愿人人吃饱穿暖,自在为人,不受苦役,所劳皆得,不遭欺压。”雨无正一字一句地认真说着,盯着药炉的眼瞳里包裹着琥珀色的炽金。

霍改嗤笑,这理想可够远大的,老子那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月月交税,摆摊受逐,求寸土为家而不得呢。“那么官员制度为何,如何保证他们不贪赃枉法压迫百姓?”

雨无正神色更明,在火光中闪闪发亮,融成一片金芒:“以法约束,以刑震慑,鱼肉百姓者,斩!”

小雨,让爹爹来告诉你成|人的世界有多么现实残酷吧!

霍改叹息一声,反问道:“约束之法是谁来执?是官。皇帝所得之情报是谁来呈?是官。皇帝意志是谁来贯彻?还是官。皇帝不过是一个和官员共同瓜分这世间利益的人罢了,他怎知谁贪谁廉?他怎知你治下百姓活得是好是坏?他所知的,不过是官员希望他知道的罢了。”

霍改话音刚落,雨无正已是呆立当场,瞠目结舌,不能言语。

这个世间,无不道那皇帝乃九五之尊,天下之主。大臣不过是皇帝手中的棋子,生死皆由君主,哪里会有人霍改这般妖言惑众,将皇帝生生论做了那高台之上的傀儡。

“那……那该如何是好?”雨无正有些茫然地看着霍改,一时间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我懂的不多,我只知这世间种种总归逃不过一个利字。官员集团有了权,自然会以此为基础进行最大程度的谋利,而你没有相对的利来交换,百姓只好作了那权下的鱼肉。若想解决,只能从最根本上的利来着手,将其平衡,方才能创造出你所说的那个桃园。”

霍改轻笑一声,贪官问题说到底不过是垄断造成的卖方市场,有人的地方就有市场,不过买卖之物不同罢了。政治他不懂,市场经济他却是专业的。用这似是而非的理论来唬人倒是不错。

“我不信这世间便尽是那逐利之徒,没有一心为百姓谋福利之人了!”雨无正愤愤地盯着霍改,眼里有着不肯熄灭的火光。

霍改支着下巴眼神狡黠:“连孔圣人亦是那那逐利之徒,你又怎能指望他的门徒好到哪里去。”

“孔圣人?”雨无正倒抽一口凉气,这万家小子可够大胆的,糟践完皇帝又把毒手伸向圣人了,他真的是秀才么?!这朝廷是真的快完了吧……

霍改看着雨无正眨眨眼,朗朗念道:“圣人曾云,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对否?”

“那又如何?”雨无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霍改翘起唇角,道:“这不明摆着么,圣人因‘财’施教。三十而立,交三十两银子只能站边儿上听课;四十不惑,交四十两银子就能得到老师解惑,直到到没疑问为止;五十知天命,交五十两银子就能知道最后的考试命题;六十耳顺,交六十两银子,从此以后老师就只会说顺你耳的好话了。七十而从心所欲,交七十两银子就是你想怎么学都可以,旷课不交作业什么的也没人管。”

雨无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霍改。是这么解释的么?孔圣人冤枉得满地打滚你看到了么?这货还是个孔子门生啊孔子门生,孔圣人他老人家死不瞑目啊有木有!完了,这王朝已经彻底没救了。

“胡说八道。”雨无正终于召回了被雷得满天飞的神智,笑骂道。

霍改一本正经:“一切皆有可能。”

雨无正深以为然:“确实,连你这样的妖孽都当上了秀才,还有什么不可能。”

霍改尴尬笑笑:“呃……说个笑话而已。”

雨无正很给面子地闷笑出声,之前哀沉的气氛一扫而空。

“其实纵然这世间的所有人都逐利而去,至少还会有一个人守着本心为百姓而争。”霍改的声音很轻很软,像旋绕在指尖的温暖药雾。

雨无正收拢了笑,静静地看着霍改,专注而郑重。

霍改忽而笑了,温柔而诚恳:“因为有你在啊。”

小炉里的柴火,一团团,一朵朵,深深浅浅地红出来,渲得药罐如坐红莲,药汁咕嘟咕嘟地在罐内翻滚,药香从盖子的缝隙间偷溜出来,染香了整个房间。

霍改心头的咒印无声松动了些许,送来些许暖意。奏效了,中二的孩子果然是要靠哄的么?

雨无正的眼倒影着霍改的容颜,和熠熠的火光暖成一团灿烂的神采。你不信这天地仁义,不信这世道公正,可你却信了我,信了那全无凭依的坚持,和那不堪推敲的信念。我真的,很欢喜。

“利的平衡之道你有兴趣听听么?”霍改问。

“洗耳恭听。”雨无正答。

于是,两人畅谈一夜。第二天……

“大哥你那卧房的灯昨儿晚上怎么一直亮着啊?”五当家化身好奇宝宝。

三当家一把捂了五当家的嘴,狗腿笑道:“大哥英武,大哥英武。”

雨无正茫然地看着这两位。

“大哥你带回来的那小家伙不是病了么?连咱的酒都没喝就歇息去了。怎么还有精力缠您一晚上。”四当家笑问道。

雨无正面上浮出几许懊恼之色:“对啊,他身子尚未痊愈,如何经得起折腾。我居然忘了这事儿,和他耗了整整一晚,他的病不会再加重吧……不行,我得找个人替我照看一下。”

“……”三位当家的表情此时“各有千秋”。

在雨无正筛除了一山寨可能糟蹋掉霍改,和被霍改糟蹋掉的人选之后,年仅八岁的麦子小朋友因为偶然路过,且自告奋勇,脱颖而出。

麦子同学是这么说的:“大当家听说你金屋藏娇了,我能去看看么?”

雨无正抚额:“麦子你又乱用成语了,你想看就去看吧,如果他有不舒服什么的你就来告诉我。嗯……要是他又蹬被子了,你就顺手帮他盖一下。”

于是成语应用其实终于对了一回,却被雨无正淡定武士掉的麦子,跑去照顾霍改了。

昏暗的屋子里,霍改散着衣襟,露出半个香肩,压在被子上睡得香甜。

“原来山寨夫人是你这个骗子啊?”麦子蹲床边观瞻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了要帮某人盖被子这个任务。

于是身娇体软的麦子“嘿咻、嘿咻”地拔起了被子。

睡美人张开了迷蒙的双眼:“嗯?你趴我床边干嘛。我记得我从来不yy十四岁以下的正太啊……你还得大几岁才能ox呢。”

“大当家让我给你盖被子。”麦子鼓着包子脸一本正经。

霍改愣了一下,双眼很快恢复了清明,他支起身子,将被子从身下抽出,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道:“折腾了一晚上,困死我了。谢谢你来照顾我,你叫什么名字?”

“俺的尊姓大名是……是麦权舆。”麦子挺起胸膛,自我介绍。

“咦?好熟悉的搞笑方式,我是不是见过你?”霍改歪歪头,眨巴着眼睛。

麦子默默地怒了,小爷都记得你,你居然不记得小爷了,穿白衣的果然都不是好人!

于是麦子傲娇地一扭头,走了。

“麦那谁,劳烦你告诉雨无正一声,我晚上想吃炖鸡。”霍改在身后很没眼力地嘱咐。

麦子悲愤而去,当然,好孩子麦子还是顺便告诉大当家某人对食物的期待。至于那些趁着老大走远围上来打听山寨夫人的八卦汉子们,麦子也一一很有耐心地回答了。

之后几日,秉烛夜谈的优良传统依旧。而一些流言也悄悄地在山寨里越传越广。

比如山寨夫人漂亮非常,勾得大当家整夜整夜地嘿咻,舍不得休息。

比如山寨夫人嚣张跋扈,哄着大当家给他卖了一大堆东西不说,还替他跑前跑后。

比如山寨夫人傲慢娇气,天天躺床上什么都不干,人家去见他,他也爱理不理的。

霍改蹲在院墙角听着那些越传越邪乎的流言,露出剧透之神一般的笑容。看来那个想要把内应的罪名栽赃到自己头上的人已经行动了。不枉自己特意造出这么多把柄。

雨无正,我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兄弟把我踩进泥里,清楚我有多么清白的你这时候要怎么办呢?你带上山的人,却因为你的布置和刻意防备而备受诽谤,内疚么?流言是私下的,你又该如何解释?所以你也只能袖手旁观,保持沉默。羞愧么?

苍白的手指捏起一颗酥糖丢入嘴中,霍改垂下眼。我只是要……你欠我的而已。一分歉疚换你到时的一点心软,我也不过是在挣命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孔子那段解释非我原创,出处我也不知道。

下次更新8月9号

至于七夕礼物……看看字数,你们懂的。

下面看到的是你幻觉了~

【霍改的h】

万思齐:别忍着,叫出来。

霍改娇羞状:啊啊,不要——

一秒后霍改豪放状:快,用力,再用力——

一秒后霍改幼齿纯洁状:哥哥、哥哥,嘤嘤嘤——

一秒后霍改垂泪推拒高呼:雅蠛蝶,一库——

一秒后霍改奔放高呼:oh,yeah……fuck……

万思齐停住,默默无语,囧囧有神。

霍改淡定认真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受,就都来了一遍,连外国的都没放过,说吧,你喜欢哪个版本?

万思齐:你静音的那个版本。

99大侠乃单刀直入

霍改觉得最近的日子过得充满了人妻味,整天蜗居在一个房子里,吃饭,睡觉,调教小孩儿。

天光破晓,霍改倚在床头看雨无正穿衣系带,目光迷离;擦,这种一夜激|情后,目送嫖客出门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你不再睡会儿?”雨无正系好腰带,扭头看向霍改,嗓音里带着眠后特有的慵懒味道,性感得一塌糊涂。

霍改掏掏耳朵:擦,感觉更像了!

“吃了早饭玩会儿再睡。”霍改沙着嗓子软软答道。

虽然心知肚明这小子特地早起陪自己用饭,多半是为了不做饭不洗碗,但雨无正还是可耻地欢喜了。

雨无正身心愉悦地跑厨房弄早饭去了,一边暗自唾弃——“雨无正,你堕落了!”一边盯着火候想——“昨儿那小子说比较喜欢吃溏心蛋,今儿一定要早点起锅才是。”

人类这种生物基本都有一种劣根性,往好了说叫愈爱越爱,往难听了说那就叫犯贱。付出越多,越是在乎,越是不肯放手,无论实际上那值不值得,根本上他想不想要。欠钱的是大爷,欠爱的是大神,你供奉,你便跪拜,无情的是天,有情的都是刍狗尘埃。

等雨无正端了早饭回房,霍改已是衣衫整齐地坐在桌边等投喂。一身白衣,镶着玄色的变,像是染了乌色的云,有些肃然的沉郁感,冲淡了娇弱少年原本的妩媚味道。

这几天被霍改那一身“姹紫嫣红”闪瞎眼的雨无正一时有些不适应,脱口问道:“你不冲喜了么,今儿怎么穿得这般素净。”

话音刚落,便是一片沉寂。因为霍改的病在前天便彻底痊愈,但这两家伙都很默契地淡定无视掉了这一点。毕竟两人睡一个房间便是建立在照顾病人的基础之上,现在基础没了,自然是理应分开。霍改不想分开的原因,睿智的人民群众都知道。而雨无正不想分开的原因嘛,看看霍改那心口上又松快了不少的菊花就明白了。

当然,每晚的卧谈会功不可没。霍改如露,凝于新叶,倒映其间的,是世界的另一个侧面。雨无正始逢玉露,恰是兴味正浓之时,如何舍得放手。

“怎么?”霍改挑了挑眉,顿时警惕,这小子不会是想赶人了吧?

“没怎么。”雨无正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岔开了话题道“嗯……主要是你若是穿白衣,容易招麦子不快。”

“为何?”霍改的八卦之火“腾”地一下窜烧而起,脑子里已经开始脑补麦正太和白衣怪蜀黍不得不说的故事了。

雨无正沉吟片刻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听麦子他哥说是因为小时候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便是个穿白衣的纨绔,所以麦子从此就认定了穿白衣的都不是好人。”

霍改放下心底正演绎到一半的‘白衣纨绔强抢民男,孤儿寡母凄惨度日’的剧情,疑惑问道:“麦子他哥?也是我们山上的?”

雨无正答道:“麦子他哥就是我们寨二当家。”

霍改回忆半晌,问:“二当家?那日我见到的几位我怎么没觉得哪个和麦子长得像啊?”

“那日你见的是三、四、五当家,二当家现在正在山下办事。”不知不觉中,雨无正对霍改的警惕心已然从小幽|岤进化成了大松货。

霍改本想接着问二当家离开你们四个好基友,所为何事?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这boss好不容易掉进网来,要是动作太猛,把人又给吓跑了,就得不偿失了。

“你尝尝今儿的蛋,看看生熟合适与否。”雨无正也无意继续这个话题,将战火燃向了无辜的蛋蛋。

“就一个,你不吃?”霍改瞅着孤零零杵在盘中央充当不倒翁的蛋蛋,疑惑。

雨无正将蛋放到霍改手边:“厨房里就剩了一个,晚上我再去搜刮点来。”

霍改眼眸流转,勾起唇角,将蛋壳碎尸之后残忍抛弃,捏着白嫩嫩软乎乎的裸蛋抵到雨无正唇边,嫣然一笑:“咱俩一人一半。”

与人分享食物于雨无正而言,算不得什么新鲜事,但这回却被霍改逗得一个激灵,大脑瞬间空白,神智尚未回归,已经乖乖地张了嘴,张开嘴,咬了下去。

这蛋煮得刚好,蛋白凝成软嫩的一团,蛋黄却是腻如蜂蜜,雨无正这一口将鸡蛋将将啃去一半,金红的蛋黄便顺着蛋白的边缘溢了出来,流了霍改一手,将那一只雪白玉笋淋作了描金白瓷。

突遭“意外”,霍改低呼一声,缩回手,将剩下的半个蛋草草解决掉,接着便张开蛋黄淋漓的手,探出粉嫩的舌尖,舔食起来。

雨无正呆呆地坐在桌边,看着霍改那游弋在指间的邪恶唇舌,忽然觉得喉头发紧。

这是一个没什么深度的局,一个符合霍改一贯狗血作风的恶劣游戏,不动声色地魅惑,纯洁无辜地勾引。男人说到底都是追逐肉肉的禽兽,区别在于有人喜欢先嚼东坡肘子,有人喜欢先啃椒盐排骨。所以雨无正毫无意外地入局了,陷落了。

‘你母上的!这小子又点火了。’雨无正悲愤地掐着大腿,避免身体背叛理智,产生啥伤风败俗的变化。男人啊,你名字叫冲动。

雨无正恶狠狠地瞪着舔得慢条斯理的霍改:“不过是蛋黄而已,你至于么你,饿死鬼投胎啊?”

“嘲笑蛋黄的人,总有一天会为蛋黄而泪流满面的。”霍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将整个食指含入口中,吮吸着缓缓抽动。

“万仞仑,你是不是心仪于我?”雨无正忽而收敛了表情,认真问道。

“噗……”霍改吓得差点把指头直接捅喉咙里去。

雨无正,一个大龄中二青年,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家伙感性得令人发指,?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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