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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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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作者:肉书屋

鬼畜,等虐吧第27部分阅读

模样:“不……”

“啪”

霍改那话尚未说完,便见迎面飞来一个药碗,在自己脚前砸个粉碎。

万老爷摔完碗,开始咆哮:“蠢货,你爹我病倒的消息能大张旗鼓地送到你大哥眼皮子低下吗?啊!你是怕我死得不够快是不是?!你还妄想攀扯离儿!不孝不悌的下作东西!给爷滚祖宗牌位前跪着去!”

霍改看这万偏心已然狂化,自己再说什么也是无用,还是走为上策的好,便躬身往外退去。

却不想万黍离阴笑着走上前来:“小弟,你久未归家,恐怕已是忘了祖宗牌位放在哪里了吧?二哥我送你过去。”

霍改估摸着这顿跪是逃不掉了,只得可怜兮兮地跟在万黍离后头。

到达堂屋前,万黍离将霍改一把扯过,狠狠推了进去。

霍改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万黍离掐着霍改的下颚,嘲弄的气息吹到他脸上:“小爷既然敢瞒你,自然就不怕你在爹面前胡咧咧。出去一阵,胆儿肥了不少是吧?都敢往小爷身上泼污水了。”

霍改被迫看着万黍离那反派的嘴脸,心里一阵别扭。

在世界,掐下巴这一经典动作的后续十有就是接吻,霍改宁愿让贪狼舔一口,也不愿意让万黍离亲一下。危机感爆棚的霍改登时掐了自己一把,瞬间泪流满面。将嘴张大到极限哭号起来“我……我哪儿敢啊!二哥我冤枉啊啊啊!!!”

万黍离被霍改这近在咫尺的呐喊造型狠狠摧残了一把眼睛,又被霍改这惊天动地的哭诉狠狠蹂躏了一把耳朵,忙不迭将人推开。狠狠道:“哭什么哭!就在这儿给小爷好好跪着吧!”

说罢,万黍离拂袖便去,霍改刚松一口气,却见那万黍离随口唤过那往日打扫堂屋的铜缘,吩咐道:“爹罚这小子跪排位,你在这儿看好他。”

霍改愤愤地看着万黍离渐渐隐没在夜色中的背影:走了还不忘给爷添堵,万黍离你娃不愧是傻b中的战斗机,贱人中的!

铜缘得了吩咐,自然那啥仗人势,瞪着站在原地的霍改呵斥道:“三少,怎的还不跪好?一会儿让二爷来看到可就不美了。”

霍改慢条斯理地将脸上的鳄鱼泪擦去,不紧不慢地将堂屋的大门管好,接着寻了张凳子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

“你?”铜缘看一向怯懦无能的三少摆出这架势,反倒愣住了。

霍改从袖口里掏出一吊钱来,用一根手指勾住串绳,漫不经心地挑着铜钱晃来晃去:“铜缘,若我没记错的话,你每个月只得一吊钱,也就是一千钱,对吧?”

铜缘一双眼珠子跟着那铜钱左右摇摆:“是。”

“今儿我给你个挣钱的机会如何?”霍改笑问。

铜缘忙不迭地点头:“多谢三少,多谢三少。”

霍改数出十个钱排在桌上:“你每在这儿伺候我半个时辰,我便赏你十枚铜钱可好?”

铜缘狗腿地笑笑,上前将十个钱收入怀中:“三少放心,小的明白,明白。”

霍改打点完毕,两分钟后,便优哉游哉坐在堂屋里喝起了热茶:万思齐将自己送回万府是想干啥?难不成万老爷这两天便要归西了,让我来占份家产不成?

一夜过去,太阳又磨蹭着爬上了地平线。霍改就这样在堂屋里和灵牌们共度了一个静谧到死的夜晚。幸而早已将铜缘策反,霍改倒也没吃什么大苦头,漫漫长夜,不过是就着那堂屋的香案写了篇狗血黄暴,血肉横飞的父子文罢了。

早餐时间,霍改一口稀粥一口馒头啃得正欢,望风的铜缘忽而急匆匆地闪身进来,低喊道:“老爷他们来了!”

霍改飞快地窜到香案前,端端正正地跪好。铜缘健步如飞,抱起食物香茶翻窗而逃。

“吱呀……”堂屋的门被推开。

霍改垂着头,恍若未觉,作已然跪得元神出窍状。

脚步声,关门声,落座声……

霍改不由得绷紧了背,这又关门又坐下的怎么有点像刑讯审问啊?

“逆子!”

惊雷炸响,霍改哆嗦了一下,肢体僵硬着慢慢往声源望去。却是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万思齐。

万思齐既是也要来万家,干嘛偏要和自己错开?!

霍改压下满腔惊疑,踉跄着想要起身,却又故意跌坐回地上,蹙起眉来,痛嘶了一声。

椅上三人,万老爷面上的怒容微收,万黍离眼中闪过满意之色,万思齐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

看来万思齐这是要撇清干系啊……

霍改将这次戏的走向试探了个大概,便摇晃着“勉强”站直身体,呐呐道:“爹,二哥,大哥。”

“给我们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万黍离甩出一叠白花花的东西。

霍改被那玩意儿劈头盖脸地砸了一通,信手捞过一张,却是万黍离写给自己的信。霍改愣在原地,这信自己向来是看了就转交给万思齐的,怎么这会儿却又回到了万老爷手上?

万黍离一脸正直地冲着霍改怒吼:“我几时给你写过这种东西,你倒是说说,啊?”

霍改不解地眨眨眼:这不都是小二你写么?这是要演哪一出啊,劳烦导演给个前情提要可以不?

“不敢说了吧?啊!”万黍离转头,对万思齐义愤填膺道:“大哥,小弟我怎么可能做下谋夺你家产这等恶事。想必是这小人故意伪造了信件让您发现,想要挑拨我们兄弟关系!”

霍改心道:看来万思齐是把万家指使自己套取他情报的事儿捅出来了,万老爷和万黍离自然不会承认,索性就把所有罪过推到了自己身上,以继续维护那表面上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看来不管自己如何辩解,这颗弃子自己是当定了。

“这桩事果然是小三一个人搞出来的?”万思齐的声音冷若寒潭。

万老爷哼了一声,睁着眼说瞎话:“离儿和你都是我最宠爱的孩子……咳咳。看他那反应,定是这废物……咳咳……嫉恨你兄弟两个,才想出这等龌龊招数,想要离间你和离儿。咳咳咳……”

“哦,那这事儿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万思齐淡淡地扫了霍改一眼。

万老爷沉吟片刻道:“挑拨兄弟关系,便是打死了……咳咳,也是应当。不过念在他好歹有点儿功名在身,咳咳……便罚这孽畜五十板子好了。”

“五十板子啊……”万思齐低笑一声,扭过头看着窗外,显然对这个判决很不满意。

霍改不解地看向万思齐:大哥,你被万黍离那货给穿了吗?你把这暗传情报的事儿捅出来,难道就是为了借万家的棒子把我往死里打吗?就算我在你那儿混吃混喝还没考上举人,也没必要这么收拾我吧?

“大哥,你意下如何?”万黍离见机凑上前问道。

万思齐淡漠道:“我记得宗谱上的族规对‘纸上栽赃设阱而贻害同族’这等大错,是有规定的不是?”

“革出祠门?!”万老爷和万黍离异口同声道。

万黍离惊讶过后,看了看万老爷那死气沉积的脸,又看了看霍改,露出了一个心神领会的笑。老爷子天命不久,这万仞仑虽然不讨喜,却是个有功名的,到时候家产的分配岂不是平添了许多变数。还不如将这小子从家谱上除名,彻底断绝他瓜分家财的可能,万思齐不愧是老大,高瞻远瞩啊!

“这是否……”霍改到底是个秀才,万老爷还是有几分不舍的。

万黍离“充分领会”了万思齐这一要求的深意,自然没有不鼎力支持的道理,忙凑到万老爷耳边嘀嘀咕咕。

最终,万老爷皱着眉点了头。

万黍离忙替自家爹宣布判决:“万仞仑不孝不悌,构陷兄弟,挑拨是非,不配为我万家人。今日我万家长房便告于祖庙,吊齐各谱,削去名字,驱其出族。”

万黍离宣布完毕,扭头询问万思齐:“大哥,这般处置你可满意?”

万思齐声音无喜无怒:“甚合我意。”

万黍离又看向霍改:“万仞仑,你还有何话想说?”

霍改看着他们自说自话,定下了自己的罪行和惩罚,宛如一场无需主角的闹剧,觉得命运这贱受委实好玩得很,七拐八拐地居然又死皮赖脸地躺回了鬼畜攻身下。宗族除名,赶出家门,这可不就是万仞仑原文里的命吗?没想到,自己也有幸享受一把逐出家族的待遇。

这可是好事,自己终于可以脱离家族,毫无羁绊地砍boss去了。万思齐果然是个体贴入微的好大哥啊!

霍改的双眸一点一点清亮,如红梅盛放于暴雪之中,妖冶狂放。

霍改的背脊一点一点挺直,如苍松生长于绝崖之上,骄傲不羁。

霍改的红唇一点一点勾起,如游云缱绻于天幕之间,清高散漫。

“我无话可说,你们懂的。”

87大哥乃终于告白

霍改牛逼烘烘地摆好造型,甩完台词,万家几位亲人的脸都不可遏止地抽搐了——都混到这地步了,你还耍个p的帅啊!

霍改面对着三人囧囧有神的脸,终于意识到自己披着的皮子叫弱受小可怜,而不是叫强攻纯爷们,摆出这种“终于摆脱你们这群负心汉了,小爷我身心俱爽啊!”的架势,反差委实强烈了点儿。

霍改讪讪地清了清嗓子道:“不是要宗族除名么?还不动手?”

万黍离和万老爷四目相对:小三这娃被刺激大发了,绝对的!

“爹,你且在这儿等会儿,我这就吩咐下去。”

万老爷点点头,万黍离便迫不及待地为剔除竞争对手奔波去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万老爷便是个占便宜第一,论贡献不在编制的铁公鸡。所以,宗族一早就将他恭恭敬敬地分出了族内,万家一族,在蒙城这个地方,也就万老爷一家罢了。所以将霍改划出族谱这事儿,也不过就是万老爷请来衙门中人做个见证,然后掏出族谱,当众将万仞仑的名儿划去罢了。

故而,半个时辰之后,万仞仑成功晋级为了孤家寡人。

“你走吧,从此……咳咳…你就不再是……咳…我万家子孙……咳咳咳。”万老爷艰难地做了剧末总结陈词。

“永别了,各位!”霍改笑着挥挥手,毫不犹豫,转身就出了门,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行李什么的都还没打开,正好直接拎走。

走了几分钟,霍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霍改停住脚步,待得身后那人走到身边,瞅准机会,一脚跺上了对方的鞋面:让你阴我!

霍改虽然相信万思齐将自己从万家除名未必是有什么恶意,但万思齐为防自己不从,而直接将自己设计到反对无效的地步,确实有失厚道。

“呵。”万思齐不痛不痒地任由霍改踩着,发出一声闷马蚤的低笑。

霍改看万思齐这良好的认罪态度,撇撇嘴,舒了口气,便又一脸“我和你不熟”的表情走在了前边儿。

一路跟着走到门口,万思齐才开口:“你不怪我自作主张,也不打算问我为何如此行事么?”

霍改凉凉地说道:“埋怨和质问可是只有亲密之人才有的特权,我万仞仑和你非亲非故的,有什么资格来问?”

万思齐随之进屋,回手扣上门:“你怎会没资格,现在的你只会更有资格来问不是么?”

霍改抬头看向万思齐,微微挑眉:“嗯?”

“你我两情相悦,再亲密不过,你怎会没资格?”

尚未看清万思齐此时的表情,眼睛便被那双纤长温暖的大手盖了个严实,霍改正陷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茫然,唇上却触到了一抹温热柔软。

霍改一惊,便要往后躲,纤细的颈脖却被人从后面紧紧扣住,不容闪避。

眼睛被遮住,头颅被扣紧,嘴唇被侵占……

最开始,只是唇面的相触,但却并无半点轻柔的意思,厮磨、碾压,只是轻缓的游移磨蹭,却缓慢而坚定。双唇被紧紧地压住,几乎能隔着那层丰厚的皮肉感受到对方牙齿的硬度。张不开嘴,也发不出声音,那么紧那么重,似乎一旦将唇缝打开,便会被压个粉碎,不留半点余地。

然后,对方张开唇,吸吮取代了碾压,嘴唇好像变成了果冻,被对方轻易地吮吸入口,搓揉成凌乱的形状,再大发慈悲地放开,免于被吞嚼入腹的命运。于是嘴唇变得越加柔软嫣红,血液被强大的吸吮之力催迫着一拥而上,却被唇面所阻隔,带起无可纾解的微疼,似乎只要再加半分力,血液便会从唇上渗出,被对方一口吮喝入喉。

似乎不满于这样毫无收获的侵略,尖硬的白牙齿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急不可待地啃噬,烧灼饥渴。这样的的啃舔带着烈酒的味道,辛辣入喉,凛冽如刀。齿间的舌头如同某种君主般在自己的唇面上逡巡,一遍一遍地描摹唇形,反反复复地碾磨过嘴唇上每一丝细微的纹理,彰显着无可辩驳的主权。唇面被涂染得湿漉漉的,覆在唇上的不是唾液,是酒液,所以口唇被酒精刺激得滚烫,在痛苦中泛起奇异的快感。

这样的亲吻,太过激烈,近乎危险,简直像是要将人嚼碎了吃掉。霍改在这强力的禁锢下呜咽着挣扎,却是徒劳无功。最初的时候,因为太过错愕而忘记了反抗,所以一步一步陷入对方的掌控,氧气被榨干,头脑眩晕,虚弱无力。

巡视领土的君主不再局限于那小小的疆土,固执地用力,滑进唇隙,撬开齿关,进入到更深。呼吸,在彼此的口中流转,炽热而潮湿,满满的都是对方的味道,明明淡薄到接近无味,却浓烈得侵占了满腔满口,微醺亦迷醉。

舌头在湿热滑润的口腔中翻搅,舌叶缠卷住温润绵软的舌尖,贪婪吸吮。霍改下意识地缩卷起舌头,想要逃开,舌叶却绞拧得更紧,柔嫩的舌尖被狠狠地扣押住,明明是如此滑腻的存在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滑脱出去,逃脱掌控。就像一场奔逃和捕猎的游戏,每每滑开些许,却又被擒了回来继续舔尝,挣扎带来镇压、反抗带来束缚,征服成为了欲望的代言,唇舌像是被榨取似的肆意品啜着,无路可逃的祭品。

“大哥……唔嗯……”霍改宛若失神般地呢喃,胶合的唇瓣,让每一个从唇间泄露的音节都变得含糊不清,带着黏腻甜蜜的鼻音,有如暧昧的撒娇,魅惑无比。

于是这个吻变得更加激烈,唇与唇相摩挲,舌头勾缠在一处,抵死缠绵。

“嗯……放开……”霍改模模糊糊地呓语,吐出的词语连自己也不太能分辨清晰,迷失在这奇异的酷刑中,无力地抗拒、茫然地沉溺。

“小仑……”千般宠溺,万般浓情,都压抑在这短短的一句呼唤之中。温柔甜腻,饱含着滚烫的欲求与深深的眷恋。

浓腻的吻将感官绵延开,身体似乎和口舌融为了一体,整个身子像是颗被人含吮在唇下的糖果,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软、也越来越热,最后融化成了甜腻的液体,顺理成章地被吞咽被吸收,变为对方身体的一部分。

这个从头到尾都很霸气很爷们儿的吻持续了整整半柱香的时间,霍改终于在窒息身亡之前被万思齐给放生了。

霍改脚有点发软,被万思齐整个儿埋扣在怀中才没滑下去。霍改此时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境地,大脑在昏沉的同时奇异地清醒着。脑子里来来回回飘着的念头居然是:原来那小说里写的一吻结束,小受四肢发软,娇喘连连居然是靠谱的。

“现在,你我再无兄弟关系,终于可以互诉衷肠,相知相守了。”万思齐的声音很轻,就像一阵风轻轻拂过耳边。

霍改这回儿还没缓过气来,爬在万思齐心口,脑子还有点懵:“你什么意思?”

“那日你对东方未明的说的话我听到了,你心仪于我,却又碍于伦常关系不敢越雷池一步。我于你,亦是早已生情,不过未免你左右为难,才未曾挑明。现下我们总算可以毫无顾忌地厮守了吧?小仑。”万思齐抚摸着霍改的头发,手指在青丝间穿行,道不尽的温柔缠绵。

霍改娇躯一震:万思齐你t怎么也弯了,弯了也不要紧,爷还还帮你出点儿谋划点儿策抱得美男归,重点是你咋也栽万仞仑这坑里了,这不逼着也连着你一块儿埋了么?!爷向来只欺生不杀熟啊!妄自爷还一直庆幸在这弯男遍地的世界里总算还存活了你这么一个笔直的奇葩……

霍改挣扎了一下,想要退开来解释清楚,没想到万思齐抱得死紧,那力道跟要同归于尽似的。

霍改正想开口让他放手,却听得万思齐再次开口:“我知你定会怨我一直看着你默默苦恋却闷不吭声,而且你素来思虑甚重,纵然我现在坦言示爱,你也未必会遂我心意。所以我不会逼你现在便给我个答复,你且放宽心,好好想想,再答复于我。”

霍改默默咽下一口心头血,这种到处放电,一不小心把自己人给电死了的感觉实在不怎么美妙,更不美妙的是,现在还得往人头上砸点儿冰雹,把那电晕躺平的倒霉娃给折腾醒。

“万思齐,当初跟东方未明说那话,纯粹是忽悠他的,没想到顺手把你也给忽悠了,抱歉。我霍改喜欢的是女人,等你哪天变成女人了,咱再来谈厮守的事儿吧。”霍改半点儿余地没留地把人给拒了。

“你果然生气了。”万思齐低叹一声:“我给你赔罪还不成么?”

霍改正要接着砸两个冰雹,却见万思齐掏出一两边坠着个小物事的银色链子,在自己的后颈绕了一圈后,在颈前将两端的物事凑到一起,“咔哒”一声,合为一体。

“你给我戴的什么玩意儿?”霍改皱眉,看着坠在身前的东西,是一个正中刻着万字的小饰物,狗爪子大小,花枝绕边,祥云作缀,精致非常。

万思齐缓缓摩挲着链子,道:“是给你的礼物,证明你已名花有主,喜欢么?”

证明个p,霍改看着那个万字,顿时愤怒了:“你t这是在栓狗链子呢吧!”这玩意儿和那些鬼畜往小受身上穿的||乳|环之类有啥区别。你喜欢个人了不起啊,喜欢可以当印章使的不成,喜欢谁就给谁盖个戳,证明归属权。

霍改扯着链子,想要脱下来。万思齐捏住霍改的手,阻止他自残:“别嫌弃啊,这可是我花了重金精心准备的赔罪礼物,多少给点面子。再说你也姓万,何必如此介怀。”

霍改怒极反笑:“送个狗牌似的玩意儿,你到底是来赔罪还是来得罪的?”

万思齐看着霍改,口吻中藏不住的失落:“你就这么讨厌么……”

霍改愣了一下,别过头不耐道:“我最烦你每次都是坑完了人,才跑来道歉。项圈锁死了,才问我是否讨厌,我接不接受又有什么区别?”

是啊,这就是万思齐,不动声色地就给你下了套,等到发觉,已是咽喉被锁、反抗无能,除了配合与顺从别无选择。所以,不能再拖了,必须离开,不然就真成万思齐这鬼畜的所有物了。

霍改咬咬牙,抬起头,伸手抚摸着万思齐的脸侧,摆出一副诚挚的面容:“我恋慕你,但不代表你可以以此为凭对我为所欲为。我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如果你不想就此造成终身遗憾的话,麻烦你立刻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我会回坤城,一个月后,我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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