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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笑天下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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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笑天下作者:肉书屋

冠绝笑天下第22部分阅读

样模糊的身影出现在那束光的前方,那人穿着一身玄衫,邪凛立于水中央。

“我……”

她的声音一会像是远在天边的飘渺,一会又像是耳边喃语的清晰。莫晓风不经意地重复着她的话:“我想和你在一起。”

唐夏闭上眼,发出一声酥骨的轻叹,“好,一言为定。”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那天夜里,雨打芭蕉湿红杏,落在窗杦上枝影随着屋内烛灯忽隐忽现,像是好奇的窥视者,想要一探屋内是否有一出春光旖旎??

唉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彼时,莫晓风体内的七情六欲彻底爆发,抓着唐夏的头发左右摇晃,放声癫唱:“啊哈~~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所有真心真意,任它雨打风吹,付出的爱收不回。”

唐夏听得想流泪。

“我爱你……”

唐夏感动得热血沸腾。

“……塞北的雪,飘飘洒洒漫天遍野,你用白玉般的身躯,装扮银光闪闪的世界,你把生命溶进了土地哟,滋润着返青的麦苗迎春的花叶……”

唐夏是海面上一叶小舟,被狂风暴雨无情地蹂躏与摧残。

唱完歌,莫晓风又将唐夏推下床去,先是拉着他大跳高难度的兔子转转舞——其实就是模仿芭蕾,一只脚支地,再用天女转转转作高速旋转。最夸张的是拿唐夏当钢管,跳起了兔子钢管舞——就是努力往前往后往上爬。唐夏被她的舞姿冲击得不知身在何处,身上衣衫也被扒得惨不忍睹。

热情如火的兔子,很可怕,很可怕!

莫晓风突然停了下来,看见唐夏被扒的“左胳膊”上有条新鲜的伤痕,疑惑地问:“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唐夏眼神一闪,将衣服拉好,“你眼花了。”

莫晓风说:“当我是傻子这么好骗?”

唐夏说:“为什么要骗你?”挽起胳膊的衣袖,凑她眼前,“你再仔细看清楚。”

莫晓风抓起那条“右胳膊”左看右看,果然没有看到哪里有伤,于是眼睛转着圈,弯起嘴说:“哦,我晕了。”

果然有些人是不适合跳舞的,特别是高难度的转转舞。

第二天天刚朦朦亮,彻夜未睡的唐夏顶着黑眼圈路过莫小兔的房间,听见里面传来哼哼哈嘿的声音。他眼皮一跳,赶紧推门而入。莫小兔热情不减,又开始在床上做仰卧起坐,看到唐夏进来,便说:“要不要一起做?”

“我记住了!”唐夏盯着她恶狠狠地发誓:“以后再给你吃这些,我就不姓唐!”

“哦?”莫晓风眼一眨,由疯兔变成了流氓兔,笑嘻嘻道,“那好,跟我姓莫……摸夏。”说着两只手像是章鱼一样爬上他结实的胸部。

唐夏身子一酥,表情陶醉,一只手却抓住她的爪子,顺便将一颗解药喂进她嘴巴。莫晓风以为是糖,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之后身子一软,翻着白眼歪倒在唐夏身上。

一个时辰不到,莫晓风醒了。先是脑子一片空白,俄忽间,从床上弹起,慌里慌张地在房里找来找去。

“人果真不见了。”

莫晓风像只失魂落魄的鸭子,耷拉着脑袋。

回想昨夜,真是疯狂的一夜。噢!莫晓风抱着头,低吼一声,原来她骨子里是这么的……这么的……铃铛。昨夜,她化身热情的沙漠里的饥渴的没有节操的狼,将唐夏那只可怜的兔子给非礼了!

“要不要负责要不要负责要不要负责???”

莫晓风呜咽地扑倒在墙上:“对不起,阿夏!我是禽兽啊禽兽,怎么能对你下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不要恨我啊!阿夏……”

老天的脸黑了,它在默默流泪,于是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

华园宅内,唐夏靠在椅背上,闭目静坐。有人在铜盆中洗净手,取出一张面皮以及假发等工具。

十二美中,擅长易容的是九号。易容不同于整容,靠的只是修饰。简单的易容,也就是戴个头套,粘个假胡子,若是女的就在脸上多擦点石膏粉,画几道皱纹,一来可以掩盖真面目,二来可以用来吓人,让人不敢细瞧。杜九娘的易容术,体现在一个“术”字,没有一点真功夫,如何令人达到脱胎换骨的境界。

她做好准备,站到唐夏跟前。动手前问他:“就这样跑去找她,也不怕出问题?”

唐夏闭着眼,轻哼一声:“管不了那么多。”

杜九娘低头笑笑,将面皮一点点覆在他的脸上,看起来倒有点像是在做美容。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改姓温,名吞了。”

“那家伙……”唐夏吁口气,有些无奈地说:“一旦破壳而出,定是扑向第一个敲她壳的人。别的我都无所谓,就是不想冒这个险……”

杜九娘赞同地说:“跟傻鸟一样。”

唐夏突然一拳砸在了桌上:“而且这只吃呆瓜长大的兔子遭人觊觎了居然还不自觉,差点就跟人家跑了。”

杜九娘哎哟了一声,用脚抵着直震当的桌腿叫:“你动作小点成吗?啊,听兔子说她以前有过十五次失败的恋爱经历,你有什么感想?”

唐夏一听,睁开眼又是一拳砸在了桌上:“所以说她是吃呆瓜长大的!那些次等品种她也敢要。”要不是不在同一个时空,他早就把那些人当菜切了。

“好在他们有眼无珠……”

是啊,要不是这样,也没他什么事了。

唐夏总算息了火气,侧过脸去。杜九娘用木刀轻轻刮着他的耳根处,在看到上面的齿印时,目光微滞,咧嘴揶揄道:“看来,兔子也会咬人了。”

唐夏耳朵一动,居然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杜九娘拍拍胸,“吓死我了,你也会害羞的?”

君不见,一抹黯光在眼底划过,像是沉入深湖的石子,永不见天日。

“从什么时候起这么喜欢她的?”杜九娘低声问道。

唐夏深褐眼瞳中有神采展翅扬舞,就像是猫在河里钓着了大鱼,狗在天上接到了骨头,猴子在别人手里找到了香蕉——比喻虽然很煞风景,但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

“很久很久以前,猫只吃米饭,然后有一天发现了鱼,于是,猫开始天天惦记着那个味道。”

“靠,什么烂比喻。”杜九娘忍不住笑骂,笑着笑着,又噎住了。

吊儿郎当目中无人的三号,时时挂着一脸的坏笑,却从不将视线停留在其它人身上,她所熟悉的他的样子,对她来说特别,深刻,残忍。

杜九娘转了话题,“那些烧掉的卷宗,还能不能再弄到了?”

唐夏眼一沉,说:“有点难度。不过,有一个人若能帮我们的忙,这些就不是问题了。”

“噢,谁?”

“黑骥大将军伏羲。”

“他不是狼大那边的人吗?”

“那是以前。”

变身为今久的唐夏在杜九娘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后从椅中站起,整理了一下衣服,正经地道:“皇帝将伏羲派出的目的并不单纯,吴东等人的计划不一定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但是伏羲却蒙在鼓里。唐秀假扮皇帝装病,找借口将伏羲留在皇城不让他返回军中,此举正中皇帝的下怀。”

杜九娘表示不解:“只是狼大为什么要防着伏羲?”

唐夏手上多了一颗不起眼的丸子,在桌上取两只茶杯反扣,将丸子放在其中一只下面,他倚在桌沿,手点着桌面,斜眼道:“猜猜,它在哪个底下。”话说着,两手快速移动倒扣的茶杯,须臾后,停下离手。

杜九娘想了想,指着其中一只,“这个。”

唐夏随手翻过两个杯子——居然一个都没有。

杜九娘愕然望他。

“真相,永远在庄家手上。”手一摊,丸子就在中央。

人生总是无奈

莫晓风出了房间找客栈掌柜一问,知道唐夏是在半个时辰前退的房,至于上哪去了,并没有交待。回花满楼的路上,她边走边打呵欠,一边盘算着要上哪去找唐夏,还有杜九娘她们。街道旁蹲着一个乞丐,莫晓风瞧见了靠了上去,问:“丐帮的?”那乞丐瞄了她一眼,“你找谁?”莫晓风忙说:“找你们帮主。”乞丐站了起来,不耐烦道:“我们也在找!”

这边,戴着斗笠的男子站在街头看着莫晓风讪讪地离开,顿了须臾,转身快速隐入街道暗巷中。

花满楼的姑娘常常日上三竿才起床,莫晓风回去尚早,没有碰上几个人。她一走进花魁房,看到床困意更深,刚躺上去就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给硌到了。掀开被子一看,是秦昱给她的那个人皮盒子。昨个一整天发生的事又全部涌回了脑子里,顿时睡意全无。

那姓秦的变态男和加南居然有着血缘关系,难怪在行云客栈里四侍会认错人。他既然拿到了纹着工序图的人皮又为何要交给她?莫晓风绞尽脑汁想了又想,那感觉就像是认定他俩是一国的……唉,这种自信,是多么得可怕。

一想到张三拿到凤箭的过程,她越发觉得姓秦的实在不简单,那个跟踪张三的,不用说定是他的人……可惜现在她是“喜事”并非信王,无法直接告诉张三这件事。

外头墨绿敲门:“喜事,那华园的今大当家遣人送来了沙冰蓝莓,你快去飘香厅,晚一会,就口水漫金山了。”

飘香厅中,三十六房的姑娘聚集在一处。两张桌上,各摆着一只硕大的水晶高脚盆,晶莹的冰粒配上新鲜的蓝莓,光看一眼就觉得酸甜爽口。见墨绿将重要人物带到,一群人纷纷掏出藏在袖中的小勺子冲向其中一桌,顷刻间,只听见碟勺乒乓声。

莫晓风坐在另一张桌上,望着满满一大盆沙冰蓝莓想到了被自己弄成大冰棍的房子。她想这个叫今久的心理素质咋这样强呢?要知道,昨天他的窝才被大火加冰毁了彻底。得,不管怎么说,人没事就好。

姑娘一个个关心地问她:“怎么不动?化了就不好吃了。”

莫晓风看着她们吃人眼神,识相地拿勺子挖了点放进自己的碟子里,然后退开说:“剩下的……没了。”她刚说前三字时,桌上已经只剩下盆子打滚。

一众人心满意足后,坐的坐,躺的躺,听人胡侃山海经。

“知道后来怎么样了?那狐狸精将美男子拖进洞里吃干抹净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美男子不干了,寻死觅活地要狐狸精负责。狐狸精就说,咱俩一个是人,一个是妖,人妖殊途,为世人所不容,注定有吃无份……瞧瞧,真怀疑这狐狸精是从咱们花满楼出去的。”

莫晓风将桌子撞得呯呯响,众人回头,视线集中在她身上。

“不不不,我不是狐狸精!”她心虚地后退,摸着门,快速道:“我有事,走先。”

连续三天,今久发动食物攻势,将花魁房堆成了糕点房。莫晓风从早吃到晚,都不及他送的速度。下午,吃饱喝足,她在楼里四处闲晃,走到一根柱子前,眯眼看上面的一副对联。上联:男人是鱼只能钓。下联:女人是茶用来泡。楼主在旁横批:谁也别害臊。

莫晓风恍然大悟,赶紧将吃的打包,把玉兔子塞进布袋,让人送回华园去,并附上一副对联:

上联:咯咯咯咯咯。下联:嘎嘎嘎嘎嘎。

横批:这叫鸡同鸭讲。

很快,今久回了一副对联叫人送来。

上联:嘣嘣嘣嘣嘣。下联:哞哞哞哞哞。

横批:我是对牛弹琴。

屁股后面跟一条:琴也同情。

尾注一语双关,厉害。

莫晓风将对联贴在了墙上,只差没拿香火供拜了。

外面人声嘈杂,似有事发生。

“雨人,你在搞什么?”

莫晓风在门口探出头去,见一群姑娘围在第三房门前,便跑了出来。

雨人姑娘论姿色与才情皆是人中姣者,只是风尘之地实在不适合两种人,一种是才女,另一种是天真之人。你说她信什么不好,偏偏还相信那句“风流客中有情郎”。曾经确实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两人一个非君不嫁,一个非卿不娶,最终敌不过人家老爹一句“没收零花钱”。

花着老爹钱的公子哥,哪有什么资本自由恋爱。

自从今久出现在花满楼后,雨人经常一声不响地窝在自己房里,今天更甚,大门紧闭已经大半天,众姐妹真怕她想不开,做出什么要命的事来。砸了好一会门,仍没有反应,有姑娘说去叫楼主来,这时,门吱啦一声开了。

莫晓风往里一瞧,嘴巴说什么也合不拢。

——雨人坐在八仙桌边,左一口樱桃冰糕,右一口香酥鸡脖,泡一杯凝露甘茶,就着下咽。桌上那些吃的莫晓风看着绝对眼熟,因为之前她才打包叫人送还给今久。

雨人从食物中抬起头,看看大家,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们别管我,让我自暴自弃好了。”说着又往嘴里塞了块水晶猪蹄肉。

众姑娘愤怒地骂了一声靠,冲了进去,分而食之。

莫晓风见状抹了把汗,关门退出,转过身,眼角余光扫到一人的侧影,她拔腿就闪到走廊另一侧,刚躲进偏僻旮旯里,巨大的阴影随之压了过来。

“看到我就跑?”淡冷的声调和眼神就像他那身装束,想要低调却张扬地挡在她跟前。

“是你啊。”莫晓风表现得很惊讶,好像刚才压根没看到他似的。

风是寒上上下下看了她一遍,莫晓风上上下下抖了一次,“公子,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像我欠了你很多钱一样。还有,今天我不接客。”

风是寒袖子一挥,沉着一张俊脸,“风莫里,你就装吧!”

莫晓风咕嘟一声咽下口水,“我叫喜……”风是寒断了她的话:“三天前华园降雪的事,是你干的?”

莫晓风呵呵干笑,“我要是有这本事,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

她跟他赌,赌他不过是套她的话罢了,若有确切证据,也不会到现在才来找她。

风是寒也想知道,为了躲自己,他竟甘愿放弃信王的头衔?

“不要狡辩了。”

皇帝虽精明,却高估了某种人。

“事实胜于雄辩。”为了将谎话圆到底,莫晓风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出手将外衫一扯,靠在墙角,两条胳膊举起贴在墙壁上,一脸悲壮、誓死如归地说:“你摸,你摸不就知道了。”

风是寒脸寒了又寒,黑了又黑,“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会这么做。”

莫晓风心道:“我就是以为我这么说你就不会这么做。”

一个是货真价实,一个是看穿了对方的伎俩。所以当风是寒的手真的扣在了莫晓风的胸上时,两人的脸僵得跟土豆似的。

风是寒似乎为了确定自己并没摸错,又重重地捏了两下。莫晓风咬着嘴唇一阵闷哼,一张脸从土豆变成了蕃茄,脑子里的小人两眼汪汪地咬着手帕,说:“喵的,他真的摸了!不是说最危险的做法也是最安全的吗?”

不愧为“高深莫测”的皇帝!

风是寒看看自己的手以及它连接的部位,在搞清楚那绝不是万成所猜测的馒头假胸时倏地撤了回去,并反反复复在衣服上搓着,好像刚才抓到了什么恶心东西一样。

莫晓风被深深地打击到了,怎么看都是她比较吃亏啊。算了,胸乃身外之物,何必这么计较呢?她只好阿q了一回。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风是寒似乎不能接受这个天打雷劈的结果,遂一把抓起了她的手。指尖触及其脉搏——探不出内力的脉相。

莫晓风谢天谢地谢天散第八式导致的内力分泌失调,把精明的皇帝彻底糊弄过去。

对这个结果,风是寒很是失望,细长的眼睛冷成了冰窟窿,掐着她脉门的手指下了非同寻常的重力。莫晓风紧张地抬头看他,一下子就被他阴郁的神情骇到,结巴道:“你你你占了我便宜还想杀我灭口不成?”

风是寒的面孔越来越模糊,莫晓风只能拼凑出一句话:“你……好狠毒。”

这句很耳熟的话是她以前看武侠片留下的后遗症,只是她忘了,那是炮灰的专利。

在莫晓风被他掐得险些口吐白沫的时候,隔壁走廊传来了脚步声。风是寒眼睫微垂,忽记起风莫里在地宫中对他说的话——哪日皇上要是见到和我长得相似的人,请看在莫里的份上放他一个自由。眸色忽冷忽黯,他丢开莫晓风的手,大步离开。

莫晓风眼睛画着圈圈身子沿着墙壁滑了下来。

“喜事你没事吧?”来的人是谢景年,她被莫晓风的衰样吓到了,赶紧将人扶回房,塞到床上。

谢景年叫了个下人进来,吩咐道:“速度快点,去叫最好的大夫来。”

一盏茶的时间,外面最先进来的竟是今久,随后进来一个白胡子老头,明显有点跟不上前者的步伐。

谢景年看到今久,凑在他耳朵上嘀咕了小会,然后带着不相干的人出去了。今久伏到床头,扒开她的两只眼皮,稍微观察了一下,又挽起她的袖子,看了看胳膊,回头对白胡子老头说:“针灸吧。”

莫晓风这一觉睡得不算踏实,总觉得有蚊子在叮她的手臂,才睁开眼,便对上了今久的侧脸。

“你怎么又来了?”

莫晓风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刚要抬手便被他给按住了手背,弯头一瞧——半条胳膊成了刺猬,张嘴一声低呼:“我的手废掉了。”

“放心好了。”今久回头说:“它只会越来越精神。”

莫晓风哦了一声,怔怔地没再说话。

今久默了须臾,开口:“是谁做的?”

莫晓风回神:“啊?”

就算她不说,从她的反应也能猜出下手的人是谁了。

他看看她,微抿直了唇,道:“下次遇到不规矩的客人,记得叫人。”

莫晓风含含糊糊地说了声知道了。今久微一低身,挂着脖子上的东西蹦了出来,莫晓风瞅着那块被她退回去的玉兔子,脸皮薄得跟下锅的水饺皮一样:“那个……你送我东西,我好像还没机会当面说声谢谢。”

今久靠在床头,懒洋洋地说:“客套话就免了。”反手取下一边架子上的书,随手翻着。

莫晓风讪笑一声。明明拆的是他的台,为什么她看起来才像是被拒绝的人。

今久看书的表情越来越认真,在看到某页时,突然瞪大了眼睛,转头问她:“这是什么书?”

莫晓风看看封面,照着读:“降龙十八手。”

“你有没有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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