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绝笑天下作者:肉书屋
冠绝笑天下第13部分阅读
娘掩嘴打哈哈,“不过,要不是看在你喝了我那十三太饱的份上,我也不会自动送上门了,只是……”她忽变得严肃,“我没记错的话,信王现在可是被皇帝关在大牢里,你是什么人还有待考证。”
莫晓风从袖中掏出了麒麟令牌,举过头。
“自己看。”
杜九娘只觉眼前一亮,拿过来擦了又擦,确定是真货,马上笑呵呵道:“见令如见人,只要有令在,假的也是真的。”
莫晓风收好令牌,咬牙爬了起来。
“我们得去追他。”
“谁?”杜九娘去扶她,一不小心扶到了屁股上,莫晓风像只兔子弹了起来,呲牙道:“我猜昨天他是故意打我的。”
杜九娘点头,“肯定是有事要发生……可你这样子能走吗?”
“忍一忍就行了。”
风是寒至少说对了一点,论忍耐力,她倒是一点也不含糊。
特别说明:
皇帝说王爷的忍耐力危险是有根据的。你看,无论他如何对待王爷,王爷始终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受气模样。
皇帝也会乱了心神,当大家认为皇帝高深莫测的时候,皇帝也正琢磨不透那个搞怪王爷呢。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皇帝不过是要逼王爷现出原形,有点强迫性质在里面。
至于打屁股,从表层来讲,他这么做,只是针对一个弟弟,并非针对一个女人,所以并不是吃醋的表现,如果他知道莫是女的还会打她吗?我相信绝对不会。
皇帝惩罚王爷是打屁股,表面上是对其好色的不满,就像一个家长对自己的小孩,打屁股就是最常用的方式,更深次的,是皇帝这么做另有原因,因为他得脱身离开,所以将计就计将王爷的屁股打得骑不得马。就算王爷反应过来,他也找到借口先走一步了。
至于强吻这一出戏,文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王爷长了一张女人似的脸,皇帝又被前面两人衣衫不整抱在一起刺激到了,男人有时会做出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事,何况是一个已经禁欲二十多年男人。
有本书上说,许多霸道的男人在潜意识中是双性恋,何况他遇见的是王爷这样的……
另,提前曝光。
皇帝不是先帝的亲子。
劫中劫
十几道人影飞一般地穿梭于树榛之间。山道之上,反而安静得异常。
太阳升至头顶时,山道南岔口忽现一队官兵人马,釜字官旗迎风招展,走在最前方的是个蓝衣校尉,名叫苖青,一双鹰目锐利炯神地察视着四周,一手牵缰,一手搭在腰间的刀柄之上。在他两侧稍后,是左右校丞,同样的小心翼翼,百般戒备。再后,便是百名士兵押送着二十辆装有粮草的马车。只见车轮辗过,其后皆留下两道深辙。
打着押送粮草到边关的旗号,实则是为了将黄金偷运回吴东。只是这条路上,等待他们的未知数实在太多。
首当其冲,是路中间那块“留下买路财”的牌子。
苗青浓眉一竖,大吼一声:“什么人?给我出来!”
没人应声。
苗青跳下马,一把抽出大刀,小心翼翼走上前,转了一圈,一刀将那木桩砍成两半。
“宵小鼠辈,在此装神弄鬼。啐。”
苗青正要回身,桩前的铁桶忽然打了个圈。
这一动,所有人都抄起了家伙,皆盯着那只会动的铁桶。
苗青和两个校丞使了个眼色,三人围住铁桶,正要使刀砍上去,突然听见一声女人的暴喝:“狗狼养的,谁在搅我睡觉!”
众人面面相觑,万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个女人,还指责他们搅了她的好觉。
苗青铁着张脸,正要去捅那铁桶,铁桶突然间倒了下来,而后在路上滚了起来,速度之快,令在场的人犹躲不及。
“快截住它!”苗青大吼一声,提刀追铁桶。铁桶一下子滚到了马车底下,就是不出来。
“有本事出来一较高下,躲在里面算什么英雄好汉。”
“呸,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汉,就不出来,怎的?”铁桶里的人嗓门可不小。
苗青拿刀捅又捅不进那铁桶,遂命士兵将马车往前移开,可马车往哪儿移,那铁桶就往哪儿桶,跟长了眼睛似的。
“可恼的鼠辈!”苗青差点跳脚,但在属下面前,总是要保持一点风度。手一挥,校丞走上前。
“快想想主意。”
一校丞略沉思,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苗青连点头,“好,快去!”
校丞吩咐人搬来柴木,堆在马车底,一手举着火把,道:“姑娘,你若不出来,不要怪我们把你给烤熟了。”
“臭男人!有本事你就烤!烤不熟我我跟你没玩。”铁桶里的女人哇哇大叫。
“你这个……”校丞哪见过这样的女人,想骂都不知拣什么骂好了。
“跟她啰嗦什么?点火!”苗青在一旁不耐烦地说。
那马车底是用铁打的,车上装的又是黄金,自然是不怕火烧,但那铁皮桶里的人再怎么样也不能和黄金比。这火一生,铁桶果然不安份地滚了几下,但就是不肯出车底。
朱雀憋了许久,都快闻到身上的焦味了,竟然还不见那两人动手,气得她又开始哇哇大叫。“臭男人,你们想替我收尸啊?”
这话刚出,几片树叶夹着劲风刷刷划过士兵的脖子,血从脖颈上飚出的同时,几人纷纷倒地。
苗青见状,挥刀下令:“摆箭阵。”
刷刷刷数声,几十名弓箭手围成一圈,拉满弓弦。
“射!”
一时间,箭如雨下,朝两旁树榛间猛射。
一紫一白两道身影挥着手中的剑,从树后跳了出来,格开与雨箭的同时,向那苗青等人奔去。
“把他们射成刺猬!”苗青大刀指向那两个不知好歹的人。
就在这时,马车底下的铁桶如同炸开一般,铁皮飞溅,当场就倒了几个人。
朱雀哈哈大笑着飞身而出,“看我的孔雀翎。”
众人一眼望去,差点全体扑倒。你说一个女人为什么穿得像个济公?手里还拿了把破扇子,用来生火都嫌破。
不过,当几十只细针从那把破扇子中射出时,谁也不敢再小瞧这个“女济公”了。
最前的几个一下子成了刺猬,倒地抽搐。
众怒,箭雨齐刷刷地朝女人射去,朱雀一个翻身,忙躲到了一辆车后。只是下一刻她便又窜了出去,原来那车里竟堪堪伸出数把利刀,要不是她反应快,这会估计就嗝屁了。
她朝另两人大叫:“不好,车里还有人……哎呀。”她怪叫一声扑倒在地,原来是把箭射中了她的胳膊。一时间,五辆马车大破,里面竟窜出几十个持刀黑衣人与蒙着面具的弓弩手,加起来最少也有五十号人……
所有人都杀红了眼,叶子,细针,弓箭乱飞,刀影狂舞,刺眼夺目,鲜血染红了两旁丛木。
倒下一批,似乎又站起一批。
紫狐三人越杀越疲,终于开始力不从心。
“人太多了,还是撤吧。”白貂靠在紫狐背后说。
这是始料未及的,没想到唐秀这么狡猾,会在车里也安排了人。
紫狐手中的花翎剑嗡嗡作响,仰头抹了把脸上的血水,最后嚼了一口花生,咽下,终于肯多说几个字:“你们先走,我殿后。”
“保重!”白貂知道,这种时候,多活一个是一个,飞快地又干掉两个人,拉起受伤的朱雀,在紫狐的掩护下,跳进草丛中,遁走。
紫狐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没有早点立好遗嘱,那十几亩的花生地,不知会落到谁的手上。然而,他是凤党的头领,为了女皇陛下,愿把头颅高挂,让鲜血洒在风国的旗帜上,永远守护着自己的恋人……想了这么多,他才发现怎么敌人一时半会都没有动静,回神一看,怔住了。
一批红衣少年不知何时出现,与吴东那些人正打得热火朝天。
一个笑容、动作皆流痞的青年正坐在其中一辆装有黄金的马车上面,嘴里衔着根稻草,手里掷着一锭黄金,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苗青有些气急败坏地问车上的青年:“火莲教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飞星他们刚出宣室山谷,唐三少就一直派人严密监视,怎么可能在他们眼皮底下查到此行的路线。
“啊哈。”唐夏摇了摇指头,笑道:“以你的猪头脑子,肯定是猜不到了。”
说起来,就连唐秀当初也只是猜对了一半。他的确在红楼看到了闻天心与苏缬,只不过他猜错了人,真正的闻天心,其实易容成了苏缬,而苏缬则易容成一个普通男人的模样,此谨慎之举恰巧误导了唐秀的眼睛。其实闻天心后来还是发现了唐秀,这才将计就计,以飞星的身份接了他的委托。
他查到了风是寒前往宣室山谷情报的同时,红楼中的搭档段红袖也带来了一个消息,原来阴合散的解药早在成远帝驾崩前就已经全部交给了十二美中的一个人。闻天心接到了唐秀的密函,之所以还会派苏缬前往宣室山谷,并非是为了什么阴合散的解药,不过是顺着唐秀的意,做了一场戏,大大方方地将风是寒与唐秀涮了一把,而真正的飞星也就是闻天心早就放开手脚调查了起来。正所谓,蟹蚌相争,渔翁得利。风是寒与唐秀两人斗法,倒便宜了闻天心一人。当他得知两伙人全都打起了信王府库金的主意时,恰巧唐夏带着一份大礼找上了门。冲着阴合散的解药,这帮便不可不帮,何况此事关系到的还是信王爷。
事情就是这么出人意料。
“算了,就留在路上慢慢思考这个问题吧。”唐夏一扯嘴角,双臂一挥,嚓嚓两声,握成拳的指间立现扇形银刃利器。此乃唐夏作为十二美所拥有的专属武器,银魄。对付吴东的人,用唐门暗器或毒药反成了下下之选。
吴东官兵纷纷竖起盾牌,警惕万分地盯着唐夏等人。“你们不要乱来!”
“放心,我们绝对不是乱来,而是有计划地来。”
数道红绫交错而至,缠住了马车,两个人影随着红绫出现。
一女丰娆多姿,赫然是张蜜儿,手中使一把可自由缩放的三叶刀。一男丰神俊朗,眼角带冷,正是火莲教主闻天心,他从兜里掏出一副黑皮手套戴上,不让漂亮的手碰到血算是他唯一的执着。
十二美一时间竟到了四个。
紫狐慢慢走了过去,三人看见他,竟什么也不用说,如同属于武器的各个部分瞬间契合在了一起。
没错,紫狐便是十二美中的二号人物。
只因为想变回男人的模样,才强行练了九阳真经,结果搞得自己男不男女不女,当他看到一号与三号皆恢复了原样,便知一切将会自此改变……
不到半炷香后。
吴东押送黄金的百来号人便在这山野间,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只是刚刚开始。
猪舌头
人命不是儿戏,儿戏却要人命。
炮灰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到底是因为自己没有价值才成为炮灰还是因为自己是炮灰所以才没有价值?
一柱香后,红衣少年们已经开始清理地上的尸体与血水。
收起武器,唐夏跳到车上,清点完黄金,冲闻天心吹了声口哨,道:“东西暂寄在你那,没问题吧?”
闻天心拿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血渍,随口说道:“你就不怕我吞了?”
唐夏不正经地笑了笑,与此同时,不知何时出现在手里的刀片已经来回转了几圈,“不如试试看?”
张蜜儿扭了过来,两手搭上闻天心的胸,摸来摸去,眼角妩媚地上斜,说道:“大帅哥,这个你还是别想了,我之前跟他商量完事后提个一成,他都差点跟我翻脸。你要吞了这笔黄金,他能和你有完才怪……呃,说起来你怎么还有胸?小夏夏都没了。”
闻天心将她的手捏开,哼了声:“我消得比较慢不行啊?”
“喂!女人!别从你嘴里叫出小夏夏三个字,我脸上都起鸡皮了。”唐夏闪到张蜜儿身后大力敲了敲她的头。
张蜜儿立马放开闻天心,转攻唐夏,一脸深情地看着他道:“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脸……别说,整得可比以前更帅了嘿。”
唐夏心喜,“是吗是吗?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照镜子。”
张蜜儿又说:“这神医花容还真是够神出鬼没的,按说你又不是他亲戚,他更不是欠了你钱,犯得着特意跑来给你义务整脸?嘿!我不就是想让他顺便给我整整鼻子,他也溜得太快了点吧?整一老妖级的!”
唐夏低头半笑不笑。
花容是不是老妖级人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带来的锦囊中有他想知道的事。
原来这些日子,王爷一直和皇帝在一起。他担心自己不在她的身边,她会应付不了那个阴险的皇帝,搞不好被人拆骨入腹了,她还问候人家有没有吃饱。当初将她一人留下,果然是错了么。
唐夏朝天呼了口气,回头冲各位道:“我还有急事得先走一步,半个月后,我们阳周城醉月楼见,到时带你们见个人。”又朝紫狐意味深长地笑道:“老兄,真没想到会在这碰上你,阴合散的解药我没带在身上,到时去阳周城时再给你,咱们顺便聊聊……”自然包括他怎么会在此地出现。
冲几人一拱手,跨上一匹马,朝某个方向而去。
众人撤走,山道再次回归静寂。须臾后,一匹赤红宝马慢慢踏蹄走出,停在了原来的地方,马背之上,男人双眸沉寂,静观远方,水墨长发于山风中轻扬。
“主上。”
那天竹林中的青衫暗卫再次出现在风是寒身侧,两手将血眠刀呈上,一抬脸,赫然就是在陲塞城向莫晓风买刀的青年。风是寒接过血眠,将它纳入靴中。
青衫暗卫尚有疑惑,“就这样放弃那批黄金么?”
“只要不是落在吴东国手上,到哪都一样。”风是寒垂下眼帘,“万成,他人呢?”
“王爷本来是跟了过来,不过在岔路口迷了路。”
风是寒不足为奇地扯了扯嘴角,“然后呢?”
“王爷就找了根树枝往上一掷,似乎是根据枝头落地时指的方向去了。”
风是寒无语。
“不过,那条道是通往阳周城的……主上,那几人半月后不也正要去那里?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风是寒抚着赤龙马的马鬃,似冷似嘲地说了一个名字:“花容。”
暂时不知道此人的目的是什么,只好看看,这最后的结局是操控在谁的手中。
“查一下最先走的那一男一女,看他们是什么人派来的。”
“属下这就去查。”
半晌后。
“你怎么还不走?”见万成欲言又止地杵在那里不挪半步,风是寒不由挑高了眉峰。
“主上……”万成的脸色可谓沉浮不定,开口也不似平时爽快,磨了半会,终于豁出去似地喋喋道:“属下十二岁起蒙已故太后所招暗中跟随主上,这些年自认尽忠尽责不带丝毫马虎……”
风是寒打断他:“拣重点说!”
“是。”万成头低了些:“主上善政不喜色,后宫不设,帝后空衔,属下虽觉不妥,亦不敢置喙,只望水到渠成,而有所易……”
风是寒蹙眉,“我让你拣重点,不是让你咬文嚼字。”
万成收腹呼气:“主上,您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个?”
“什么?”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哪知道他的那个是哪个。
万成头压得更低了,“就是……嚼猪舌头……”
风是寒差点从赤龙马上摔下来,一抬手举鞭指向万成,简直就是恼羞成怒,“昨夜你在?”
难怪说祸从口出,真没想到主子会因此大动肝火,好在昨晚及时撤了,若是当场就被发现,岂是单一个糟字了得。
“主上在外露宿,属下自然是要贴身保护……以防万一。”
“万成你倒是尽忠职守得很。”风是寒咬牙瞪他。“都守到我背后来了!”
万成连忙道:“主上,是您太投入才没发现属下就在附近。”根本是越描越黑。
风是寒一双眼能在他身上烧个洞出来。
万成抖了抖,做主子的影子,向来要求小心谨慎,以确保万无一失,哪曾想反因此而惹恼了主子,这罪挨得好冤。他不禁汗如雨下,扑嗵下跪:“属下无心,自是当什么都没看到。”
风是寒抿唇定了须臾,缓了缓脸色,才道:“起来吧,我犯不着拿这种小事和你较真。”听听,多善变的口吻。
“谢主上宽恩。”万成搽搽额头站起。回头居然又不怕死地问:“那主上到底是从哪学的?属下实在是太好奇了。”
万成心想:主子自幼只读兵书政卷,其它一概不闻不问,到了及婚之年,又一心扑在国事之上,三番四次推了纳妃之谏,是以对男女之事的认识有如白纸一张,虽然夸张了点,但也是确实。记得当年得知墨尚书之子墨文书是个断袖时,主子还曾问过他,断袖是何意?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于是搬来书照念典故。之后主子是这么理解的——两个男人睡一张床上便是断袖,断袖之癖就是说其中一个男人喜欢起床时光膀子。真是悔不当初,若是及时纠正他的想法,便不有今天的事了。这也怪他,跟在主上身边这么多年,最起码也该告诉主子一声,像那种嚼猪舌头的事至少也得找个异性才能做。
风是寒望着万成,似陷入思索又似沉默,许久才开口,却是那等自然。
有一年风是寒路过后花园假山处,听见一个宫女和一侍卫的对话……
宫女撒娇道:“唔,你坏死了。”
侍卫笑嘻嘻地问:“我怎么坏了?”
宫女嗔道:“人家都说口甜舌滑的男人最坏了,你就是一坏坯子,哼,不理你了!”
万成一个踉跄没站稳,“难、难道……这就是主上当年将那侍卫发配边疆的原因??”
噢,谁给他一把刀自刎谢罪。
风是寒黑了黑脸,不再开口。
万成长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这天气越来越闷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解析:
第一,皇帝是男女之事上的小白,第二,皇帝被误导,第三,皇帝有脑子,所以举一反三。
先分析下宫女与侍卫的对话——
宫女的原话表达了一个意思:坏男人都是口甜舌滑,这里的坏男人是指调情高手,风流,作风不正派之人。比如信王这种人。
将那侍卫发配边疆是小白之举?不是,若单纯只是个坏人,皇帝不会将其发配,但这种人因为像信王,就会让他很不爽,所以要一脚踢开。
与王爷是接吻吗?
倒不如说是想试试像王爷这种“坏男人”是否真如宫女所说的是口甜舌滑,因为好奇所以探究,因为想知己知彼所以探究。
于是,歪打正着。
“好像嚼猪舌头”
说明了皇帝此次“学习”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