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庶女txt作者:肉书屋
官家庶女txt第27部分阅读
了!”
“什么?”这下子,连立夏都沉不住气:“是谁,哪家的女子,怎么以前从没听说过?”
“是沐国公的女儿!”绿柳尖着嗓子,激动地叫:“她晌午就来了,一直在太妃的房里!我告诉你,她是骑着马闯进来的!当时,我就在花园里摘花,远远地瞥到,象一团红云般卷了过来,美得不得了!”
“沐国公的女儿?”银瓶也围上来,失声道:“那岂不是郡主?哎呀!出身岂不是比咱们慧妃还要高?”
“不止呀~”绿柳胸膛起伏:“她还是太妃的亲侄女,王爷的表妹呢!”
本以为小姐得了王爷的宠爱,升王妃只是时间问题。
谁想到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煮熟的鸭子眼见就要飞了!
立夏急忙轻咳一声。
银瓶自知失言,涨红了脸,讪讪地转身:“我,我去瞧瞧饭熟了没有~”
“我,我去看看点心~”银兰也慌慌张张地离开。
、无妄之灾
房里没了外人,立夏一把揪了绿柳,偷偷递了个眼色:“消息可靠不?可别听着风就是雨的!”
“这么大的事,我能乱说吗?”绿柳沉浸在懊恼中,一时刹不住车:“你若不信,自己去怡清殿瞧!我来的时候,正瞧见墨珊往外院书房里去请王爷。这会子,说不定王爷早……”懒
“郡主说不定是探望太妃的呢?”立夏忙截断她。
谁要听这些?小姐的情绪刚好两天,就传些闲言碎语的,不是给她添堵吗?
绿柳于是瞧一眼舒沫,讪讪地道:“这话是从怡清殿传出来的,应该……错不了~”
“你呀,都没打听清楚,就乱嚷嚷!”立夏乘机训她。
绿柳不服气,噘了嘴:“光堵住我的嘴有啥用?赶紧想个法子,拦住这事才是正经!”
舒沫见两人都盯着她,不禁微微着恼:“他要娶谁,与我有何相干?”
“话不是这样说!”绿柳急了:“这位凝霜郡主性子极跋扈,又最是记仇。她因被林公子拒婚,定然记恨着小姐。若然让她进了府,小姐哪还有安生的日子~”
就算王爷护得了她一时,还能护着她一世?
内宅,终归是女人的天下!
太妃和她还是亲姑侄,胳膊肘哪有向外拐的道理?
小姐活得憋屈,她们这些陪嫁丫头,又能好到哪里去?虫
立夏忆起方才薛凝霜盛气凌人的模样,恶毒如狼的眼神,顿时机灵灵一个寒颤,深有同感地道:“小姐,绿柳说得没错。郡主若真的进了府,怕要鸡犬不宁了!”
舒沫啼笑皆非:“我凭什么阻止王爷娶妻?”
“王爷喜欢小姐呀!”立夏和绿柳,难得地异口同声。
舒沫只是摇头。
这两个丫头,经了这许多事,怎么还这么天真呢?
到了夏候烨这个地位,婚姻从来不可能因感情而存在,更不会被所谓的爱情而左右。
感情对他来说,只是调剂,而非必需。
说起来好象有些可悲,但这是事实。
可笑的是,大多数人总是搞不清状况,以为受了点宠,就可以为所欲为。
她们往往总是忘了,宠溺这个词,并不是独立存在的。
宠是手段,溺才是结果。
宠到头了,也就意味着要在这份爱宠里溺毙而亡。
银杏的声音从帘外传来:“翠墨姑娘来了~”
立夏急忙走了出去,亲自撩起帘子:“翠墨姑娘,快请进~”
翠墨进了门,冲舒沫行了一礼,平平淡淡地道:“太妃请慧妃娘娘到怡清殿用膳。”
舒沫一怔,忙站起来:“翠墨姑娘,可否稍候片刻,等我换过件衣裳?”
她贪凉快和舒服,只要不出门,都喜欢穿着半新的丝绸衫子。
可丝绸坐得久了,必起褶子,夏天衣裳轻薄,穿了出去,却是不雅。
翠墨目光闪了闪,点了点头:“太妃不喜等人,慧妃娘娘且快些~”
银杏机灵地捧了冰镇酸梅汤过来:“天气热,翠墨姑娘消消暑。”
待她捧了杯子,又殷勤地拿了扇子在她身后轻轻地扇着。
立夏和绿柳忙扶了舒沫到屏风后,换了条银蓝的褶裙,配着月白的褙子,乌黑的长发挽上去,插了枝白玉簪子,整个人看上去清新舒爽,又不失庄重典雅。
“劳翠墨姑娘久等了~”立夏上前,悄悄塞了个银锞子在她手里。
翠墨起身,看舒沫一眼:“可以走了吗?”
“翠墨姑娘请~”舒沫客气地道。
等到了怡清殿,迎面正碰上夏候烨。
巧的是,他今日穿的是件宝蓝的杭绸袍子,腰间系着墨色的玉带,步履生风地走了过来。
两个人打个照面,都是微微一怔。
舒沫莫名地生出些不自在来,侧了身福了一礼:“王爷~”
夏候烨皱眉,毫不掩饰不悦:“你来做什么?”
“太妃让我来的。”舒沫低眉敛目,很是温驯地答。
夏候烨黑眸闪烁不定,看她一眼,冷冷地道:“回去!”
“是~”舒沫按住不舒服的感觉,恭敬地道。
“王爷……”翠墨试图解释。
夏候烨并不理她,迈开大步径直越过两人往里走。
刚到门边,翠玉走了出来,一眼看到站在走廊下的翠墨和正往外走的舒沫,忙道:“太妃让你请慧妃,怎么还不进来?”
翠墨不敢吭声,只拿眼睛望着夏候烨。
“慧妃娘娘~”翠玉心领神会,立刻高声道:“太妃有请~”
舒沫只好又折了回来。
“本王不是让你回去,又来做甚?”夏候烨脸一沉。
“睿王,慧妃,都进来吧~”舒沫还不及答话,太妃在里面已发了话。
夏候烨轻哼一声,脚下略停了片刻,待舒沫走近后,低咒了句:“蠢!”
骂罢,也不等她,大步走了进去。
舒沫装做没听到,低头慢慢进了上房。
果然见老太妃身边,紧紧地偎着一团火红的人影。
“烨表哥!”薛凝霜见了夏候烨,眼里闪过娇羞之意,声音嫩得似要滴出水来。
夏候烨并未理睬,给老夫人见了个礼:“母妃~”
“睿王,霜儿大老远的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太妃嘴里嗔怪着,笑眯眯地向他伸过手,示意他坐到身边来。
夏候烨这才抬起眼,淡淡地瞥她一眼:“抱歉,没看到~”
乖乖,他倒是敢睁眼说瞎话!
那么大一团的红,居然硬说看不见?
舒沫差点失声笑出来,忙低头掩去情绪:“见过太妃~”
“哼~”太妃板了脸,轻哼一声。
“烨表哥真讨厌~”薛凝霜大发娇嗔:“几年不见,嘴越发毒辣了!”
“我们以前见过吗?”夏候烨极认真地看她一眼:“本王怎么没印象?”
薛凝霜俏脸一凝:“怎么没见过,我是沐国公府的凝霜呀!”
“哦~”夏候烨这才眉一挑,淡淡地道:“你以前叫本王姐夫,突然改叫表哥,一时没想到。”
舒沫只好拼命咬住唇,唯恐一个不小心,笑出声来。
突然发现,夏候宇的毒舌,原来竟是家学渊源。
而且她发现,他对自己一直都挺客气。
薛凝霜接连碰了几个钉子,大小姐脾气发作,冷着脸质问:“睿王是在戏耍本郡主吗?”
夏候烨只觉好笑:“本王忙着处理政事,没那个闲功夫陪你戏耍,即使你是郡主。”
他语气并不强烈,语速也不快,只加重了“郡主”的读音。
舒沫低了头,在心里暗骂:不要脸,偷学我的东西!
薛凝霜则气得俏脸通红:“你!”
“烨儿!”太妃两人一见面就闹僵,忙出面打圆场:“霜儿还小,不能让着她点?”
“凝香在她这么大时,已生了宇儿。”夏候烨不留半点情面。
薛凝霜被他戳中痛处,气得口不择言:“可惜,她已经死了!”
“霜儿!”太妃急忙喝叱,可惜来不及了,薛凝霜话已出口。
夏候烨眼神骤冷,盯着她,不发一语,蓦地拂袖而去。
“烨儿,烨儿!”太妃急唤,哪里叫得回来。
薛凝霜没料到他竟如此不给面子,张大了嘴巴愣愣地看着他离去,顿觉下不来台,跺着脚哭道:“姑姑,你看,烨表哥欺侮我!”
太妃面色发青,张口欲言,目光掠过恭敬地立在一旁的舒沫,怒道:“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舒沫一愣,忙垂了手往后退去:“是,妾身告退~”
“你这贱婢,竟敢看本郡主笑话!”薛凝霜猛然醒悟,冲过来一脚往她胸口踹了过来。
舒沫见她来势汹汹,哪里敢硬挡?
“哎哟~”嚷了一声,含胸收腹,顺势往后一倒,滚到了帘子之外。
哪知薛凝霜犹不解气,竟撩开帘子追了出来,对着倒地的舒沫猛踢:“让你笑话本郡主,踢死你!踢死你!”
外面侍候的婆子和丫环虽有一堆,见她如此凶猛,太妃又未发话,谁敢拉扯?
舒沫既不能还手,又无处可躲,情急之下,只能曲起双膝护着胸腹,双手抱着头部,护住了关键部位,咬着牙任她踢打。
也不知挨了多少脚,忽听一声怒吼:“住手!”
、引颈自刎
薛凝霜一怔,还未反应过来,不知从哪里“嗖”地飞进来一颗石子,啪地击在她额头上,瞬间肿起好大一个包。
“哎哟!”她伸手捂了额头,叱道:“哪个王八羔子,敢打本郡主?”
一道身影,小老虎似地蹿了进来,横眉立目地瞪着她:“打的就是你!怎么着,有本事你也踢小爷呀!”懒
见是夏候宇,薛凝霜顿时尴尬之极:“小,宇……”
“宇儿,不得无理!”竹帘微动,静萍姑姑扶着太妃从内室走了出来。
“姑姑~”薛凝霜急忙道:“不怪他……”
“当然不怪我,”夏候宇胸膛一挺,理直气壮地道:“是她先骂我,不止骂我,还骂父王!”
“对不起,”薛凝霜脸红得象块布,低声道歉:“我,我不知道是小公爷”
“呸!”夏候宇根本不买她的帐:“王府里,除了小爷和父王,还有谁敢对你动手?若不是骂我,就是在骂父王!那岂不是连祖母也骂进去了?”
“我~”薛凝霜被他绕了进去,张口结舌竟不知如何应对。
“宇儿!”太妃脸色阴沉,冷声叱责:“不许目无尊长!她是你的姑姑,教训你几句,也是当得的!”
夏候宇两眼一翻:“什么姑姑,没见过!她敢打慧妃,小爷就敢打她!”
“好,很好!”太妃气得发抖:“你连本宫都敢顶撞,天下就没有治得了你的人了,对吧?来人,拿家法!”虫
满屋的丫环婆子,见太妃动了怒,要惩治小公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有机灵些的,悄悄地退了出去,飞跑着搬救兵去了。
“姑姑~”薛凝霜吓了一跳,急忙阻拦:“使不得!小宇年纪小,慢慢教就是~”
“笑话!”夏候宇冷哧:“凭你也配?先回去学几年《女戒》再说!”
“小小年纪,如此跋扈,长大了还得了?”太妃一听,越发怒了:“家法呢?还不快找出来!”
舒沫急得不得了,偏她又不能开口劝。
太妃正愁没机会,这一说话,火必然就会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到时别说夏候宇,怕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她。
只好拼命冲他使眼色,示意他服软,低头认错。
可这家伙仰着头,鼻孔朝天,哪里看得到?
丫环婆子乱成一团,劝的劝,拦的拦,也有假装寻找家法的……屋子里闹轰轰的一团。
偏那小霸王还很牛气,半点也不知收敛,勿自扭着脖子,硬绑绑地叫嚷:“都别拦,让她打!反正祖母不喜欢我,打死小爷倒落个干净!”
“听听!”太妃指着他,怒道:“给惯成什么样了?乘早打死了好!省得出去让人笑话睿王府没规矩,纵出这等杵逆不孝的小畜牲!”
正乱着,也不知谁嚷了一声:“王爷来了~”
舒沫立刻摒住了气息,闭上眼睛装死,将身子蜷成小得不能再小的一团,唯恐引起他的注意。
“怎么回事?”夏候烨跨进来,皱眉瞧着乱糟糟的一群。
目光扫过蜷在地上的舒沫,微微一凝,眸中有凌厉的寒光一闪而逝。
“表哥~”薛凝霜大喜,提着裙子奔了过去:“你来得正好,姑姑要打死小宇,快劝劝她~”
太妃见她口不择言,眉心一蹙,心中越发不喜,面上却不动声色。
夏候烨已望了过来:“宇儿顽劣,慢慢教就是,气坏自己的身子不值当。”
太妃嗔道:“本宫倒是想教,可也要他肯受教才行!如此目无尊长,傲慢无礼,不教训一下怎么行?”
“混帐东西!”夏候烨过去,一脚踹在夏候宇的膝弯里,喝道:“怎么净惹祖母生气?还不快赔礼?”
夏候烨这一脚,并未留情。
夏候宇被他这一脚踹得身不由己往前冲了两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此时满屋静谧,这一声便显得格外响亮。
“啊呀!”薛凝霜不防他对夏候宇竟是这般心狠,蓦地惊叫出声。
太妃吃了一惊,忙上前搂了夏候宇察看,一边斥道:“他才多大,哪经得住你这一脚?你,你是想要他的命吗?”
“畜牲,还不认错?”夏候烨叱道。
夏候宇痛得面色发青,却倔强地抿紧了嘴:“小爷没错!打死也没错!”
“混帐!”夏候烨大怒,呛地挚出腰间佩剑,厉声道:“当着本王都如此不驯,可见平日在外面是何等嚣张!本王今日便除了你这祸根,省得带累别人!”
“烨表哥!”薛凝霜不意竟闯出这么大的祸事,吓得尖叫出声。
“好!”太妃一颤,用力拍着胸口:“你且杀了他,再一条绳子把我勒死!大家都死了干净!”
一直沉默不语的静萍姑姑,忽然越众而出,对夏候烨盈盈一拜:“小公爷性格乖张,静萍难辞其咎,愿替小公爷一死。”
说完,她抬起手毫不犹豫地往颈间一抹,寒光乍起,掌中竟藏了一柄短匕。
“不可!”夏候烨低叱一声,抢上前去,一掌击在她的腕间。
静萍吃痛,发出一声低呼,当啷一声,短匕应声而落。
身体,亦如折翼的蝴蝶,翩然倒下,雪白的颈间一缕刺目的鲜红涌了出来。
“静萍~”夏候烨应变神速,手往前一伸揽着她的腰,将她稳稳地抱在怀中。
他单膝跪在地上,将她搁在膝上,一把撕开她的衣襟,伸手按住出血部位,冷静地道:“别怕,不会有事~”
在场诸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口瞪口呆,一时房中静得针落可闻。
静萍躺在他的臂弯,微仰着头,直直地盯着他,脸上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飘忽而温柔,声音嘶哑,几不可闻:“王爷,请息怒~”
舒沫心莫名地一跳,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
良久,才听到夏候烨的声音,温柔中夹着一丝苦涩:“你,这是何苦?”
“太医,快传太医!”太妃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一迭连声地嚷。
舒沫咬了咬牙,再顾不得装死,猛地站了起来:“怕来不及了,我懂点医术,若信得过我的话,让我来处理吧~”
夏候烨似半点也不惊讶,头也不回地吩咐:“过来~”
“好你个贱人!”薛凝霜瞪着她,眼中恨不能喷出火来。
身后,初晴轻轻地拽了拽她的衣角,示意她不得冲动。
舒沫分开人群,急步走过去,蹲下去察看了下她的伤痕,松了口气:“还好,未割到颈动脉,只是皮外伤。先把她放到床上躺平,备温开水,干净的棉布条,金创药……”
“你确定静萍性命无碍?”太妃严厉地盯着她。
舒沫点头:“幸得王爷及时阻止,若再深得半分,后果不堪设想。”
她真想不通,夏候烨即使脾气再暴戾,也不可能把夏候宇给杀了。
静萍有什么理由,非要用引颈自刎的极端方式,来平息这场马蚤乱?
“放到本宫床上~”太妃忙道。
夏候烨抱了静萍,大踏步进到内室,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太妃的八步罗汉床上。
薛凝霜跟进来,见状略有不满:“她只是个宫女,哪有资格睡在姑姑床上!”
“你闭嘴!”太妃厉叱:“若不是你,何至弄成这样?”
薛凝霜一脸委屈,小小声地辩解:“我,我只是担心,她的血弄到床上,会不吉利……”
怡清殿里,热水自然是随时备着的。
不多久,舒沫要的东西都送了过来。
她先用热水给自己净了手,再拿棉布条蘸了温开水仔细帮静萍把伤口附近清理干净,抹上药膏,再替她包好,道:“行了,每天换一次药,记得别沾生水。”
“伤口这么深,不会留疤吧?”也不知是谁,忧心冲冲地问了一句。
女人都爱美,既无性命之忧,接下来担心的自然就是外表了。
舒沫微笑不答:“这几天喝些流质,让她尽量少说话,多休息。”
她只习了点皮毛,这么高深的问题,她哪里敢担保。
不过,这三花玉露膏,她倒是用了几次,貌似效果还不错,应该不至毁了容貌。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略有些痕迹,领子裁得高些,也能遮挡,没什么了不起。
“罢了,”太妃如泄了气的皮球,坐在软榻上,有气无力地道:“本宫累了,都下去吧~”
、她惹了不该惹的人
惹了这么大的祸,薛凝霜自然不敢再在王府逗留,灰溜溜地带着一众仆从,悄没声息地离开。
上房里,独留太妃和夏候烨母子相对无言。
良久,夏候烨淡淡地道:“母妃现在知道,儿臣为何反对亲上加亲了?”懒
太妃神情落寞,低低地道:“凝霜的性子是骄纵了些,母妃日后会对她严加管束。”
“哼!”夏候烨冷笑:“当着母妃的面,都有本事把王府闹得鸡飞狗跳!儿臣的侧妃,她说打就打,将儿臣置于何地,将睿王府的尊严置于何地?”
“她受了教训,以后也会收敛些~”太妃硬着头皮辩解。
“收敛?”夏候烨眉毛轻扬,逸出嘲讽的笑:“我只怕她根本不知收敛为何物!”
“母妃何尝不知委屈了你?”太妃只觉头痛万分:“沐国公为了她的婚事,也操碎了心!我想着,你的性子或许压得住她,就应下了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