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voldeoort教授,我们刚刚得知西弗勒斯?斯内普因受伤正在庞弗雷夫人处接受治疗,正准备去看望他。”卢修斯不紧不慢的汇报。
“嗯。”voldeoort听闻消息心中有些不快,自己得意的学生竟然会莫名受伤?事情会这么简单么?看着同样向自己鞠躬的斯戈比奥?韦斯莱,貌似恭敬的举止深埋着不安分的心,而这颗心似乎也吸引了另一颗不安分的心——卢修斯?马尔福——别让我抓到什么证据让我对你们家族产生不必要的信任危机。
“卢修斯、斯戈比奥,你们两个跟我去医疗室,其他人该做什么做什么。五年级的和七年级的别忘了还有考试等待着你们,我不想知道有任何人会通不过考试!”红色的眼睛严厉的环视了一圈,满意地看到所有人都恭敬的低头。利落的转身向外走去,黑色的斗篷旋转出巨大的波纹一如他的主人一样的嚣张华丽。
卢修斯与斯戈比奥紧跟在后,y暗的走廊里三个人的脚步声整齐而沉重,相同的频率让前后的距离保持在安全的范围。
“具体是怎么回事?”voldeoort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自己学院的学生万没有白痴到自己受伤的地步,那么就很可能是人为的。
卢修斯快速的扫了一眼身边平静的斯戈比奥,“我和斯戈比奥从寝室出来就碰上雷古勒斯?布莱克,是他说西弗勒斯在庭院里被人发现浑身是伤,已经送到医疗室,具体的事情我们还不清楚。”
斯戈比奥?什么时候两个连话都不说的人竟然熟悉到可以称呼教名的地步了?
“西弗勒斯晚上出去做什么?”
“回教授,我和西弗勒斯晚上都没吃饭,西弗勒斯说去厨房拿点吃的,因为很久都没回来,我就和卢修斯学长打算出去找,结果在休息室碰上雷古勒斯?布莱克才知道他受伤的事情。”斯戈比奥平静的回答让voldeoort与卢修斯都有些诧异,谁都知道这两个人感情好的像粘在一起似的,甚至很多人早已就视他们为同性恋人,各个学院的学生在枯燥的学习间隙很喜欢传这种小道消息,卢修斯甚至知道有人拿他们两个人打赌到底谁上谁下。
表面上平静无波的斯戈比奥内心里早已翻起滔天巨浪,西弗勒斯肯定是被人袭击受伤的,但袭击他的人是谁?四个学院中最鲜明的敌人就是格兰芬多的四个人,不过月圆刚过去莱姆斯没有那个精力和体力,自己跟西里斯?布莱克那天晚上能友好的聊天应该不会马上就袭击西弗勒斯,虽说他们两个一碰面就像斗j一样恨不得掐死对方,小彼特那个白痴胆小鬼,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动西弗勒斯,如果加上詹姆?波特呢?应该也不至于说让西弗勒斯受伤到被人发现送到医务室的地步,那几个人一向自诩自己是什么见鬼的巫师决斗师,讲究决斗的风度,要说几个人联合起来用魔咒欺负捉弄西弗勒斯他相信,但把西弗勒斯弄得伤重扔在庭院里,还不大像他们的风格,他们更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捉弄人而不是y暗的角落。那会是谁呢?前段时间教训的那几个拉文克劳、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小团体?还是更早的几个不长眼的格兰芬多?
他妈的,他揍过的人太多了,到底是哪个混蛋?
愤怒的庞弗雷夫人
三个人很快到达了城堡西侧的医疗翼,庞弗雷夫人还在给西弗勒斯检查,那对发现西弗勒斯的赫奇帕奇情侣忐忑不安的坐在一边,邓布利多校长和斯普劳特教授在一边好像在讨论着什么,看见了voldeoort一行三人到来,褐色胡子的校长示意他们到一间空屋子里,并且要求那对情侣叙述他们所知道的一切。
他们是在八点半从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出来到庭院散步,在经过一段黑暗的走廊时听见有人呻吟的声音,情侣中的男孩发现西弗勒斯浑身是血的躺在矮树丛中,在简单止血后叫来当时在办公室值班的斯普劳特教授一起将西弗勒斯送到了医疗翼。在校长感谢他们的善良举动后给赫奇帕斯加了五十分——每人,而后斯普劳特教授护送他们回到赫奇帕奇寝室。
目送他们离开后,庞弗雷夫人也正好从病房中出来,疲惫的神色显示刚才她消耗了过多的魔力,这让斯戈比奥的心一沉,这代表着西弗勒斯的伤势要比想象中严重得多。他安静的跟在voldeoort与邓布利多校长身后,听着庞弗雷夫人讲述着西弗勒斯的伤势。
庞弗雷夫人用带着怜悯与愤慨的声音讲述着:“那可怜的孩子头部受到撞击,可能会有轻微的脑震荡,左手臂、左大腿还有身体右侧的三根肋骨骨折,幸好断裂的肋骨没有刺入内脏,否则会更危险,身上还有多处由钝器敲打所致的皮下出血以及撕裂。真是太凶残了!我当校医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会有人下这么重的手!邓布利多校长、voldeoort教授,一定要彻查这件事!真是太可怕了!”尖锐的咆哮让众人心里发颤,谁都知道庞弗雷夫人平时是多么和蔼的一个人,她严肃而不失温柔的对待每一个病患,但谁都知道如果她真的生气,其恐怖指数是其他教授远远不能匹敌的。
邓布利多与voldeoort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靠近喷发的火山是很不明智的行为。
“那么,亲爱的波皮,斯内普先生现在怎么样了?”邓布利多将这个危险的话题转向另一边。
庞弗雷夫人缓缓激动的情绪:“我刚才已经让斯内普先生的外伤用治疗咒愈合,并喝下了促进骨骼愈合的魔药,不过由于失血过多,虽然喝了补血魔药,但还是需要躺在床上休息至少一星期,而且等他醒来后才能根据他的情况用药。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庞弗雷夫人每说一出西弗勒斯的伤处,斯戈比奥的拳头就握得紧一分,当都说完时,那只紧握的拳头中已隐隐渗出血丝顺着指缝蜿蜒。宽大的袖子遮住了隐藏其中的手,半低着头的样子只能让人看到紧咬下唇的雪白牙齿,让暗中观察他的卢修斯?马尔福有些不安,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斯戈比奥,平静得有些诡异。
“庞弗雷夫人,今晚我可以陪西弗勒斯?斯内普么?”斯戈比奥带着颤音打断了庞弗勒夫人滔滔不绝的抱怨,略带苍白的脸色带着些许楚楚可怜,成功地让庞弗雷夫人慈母般的心受到震撼,她很清楚斯戈比奥与西弗勒斯的关系有多好,看来西弗勒斯的受伤让这个一向大大咧咧的孩子也害怕了。
“哦,我可怜的孩子,你肯定是吓坏了!”庞弗雷夫人泛滥的母性让她拥住了斯戈比奥,“不过,明天你还要上课,你的朋友肯定不想让你一晚得不到休息而耽误课程的。”怜悯的看着翡翠眼眸蒙上一层水雾的斯戈比奥,那脆弱单薄的身体在自己怀中隐隐打颤还故作坚强的神态让人又怜又爱。
“我可以睡在他旁边的床上,庞弗雷夫人,我保证不会打扰到西弗勒斯的,而且也不会耽误明天的课程,我保证!”斯戈比奥急切的向庞弗雷夫人打着保票,晶莹的水珠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得不让它滚出来,那无助的模样让庞弗雷夫人的心又酸又痛,她求助的看向邓布利多与voldeoort两个人。
邓布利多咳嗽了两声,蔚蓝的眼睛看着所在庞弗雷夫人怀中已经哭得抖成一团的斯戈比奥,似乎也有些为难,关键时刻voldeoort说:“既然韦斯莱先生这样诚恳,庞弗雷夫人你就破一次例吧!如果他因此而耽误了明日的课程,我会罚他劳动服务的。”
庞弗雷夫人似乎也松了口气,轻轻拍拍怀中男孩的后背,而男孩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破碎的声音道谢,在庞弗雷夫人安慰性的轻拍下,半拥着他进入了西弗勒斯的病房。
留下了两名面和心不和的教授仍装腔作势的讨论着事件的严重性与仿佛见了鬼一样的卢修斯?马尔福呆立在医疗翼,直到voldeoort皱眉叫他跟上,才缓过神来。
进入病房的斯戈比奥勉强笑着跟庞弗雷夫人再三道谢,清秀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又仔细地询问了西弗勒斯刚送来时伤处的样子,才在庞弗雷夫人关切的目光中走近西弗勒斯的病床。
庞弗雷夫人轻叹口气,轻轻走出病房,回到她的办公室,轻微的关门声让人感激她的细心。
背对着门坐的斯戈比奥收起了泪水,只有略微红肿的眼睛显示了几秒钟前仍泪水涟涟的痕迹,看着沉睡中的西弗勒斯时,眼睛闪现着如水般的柔情与怜惜,他最爱的人现在仿佛脆弱得像个婴孩,微凉的手掌抚着西弗勒斯因失血而苍白蜡黄的脸颊,细细摩挲着,几个小时前这张脸还有天下最温柔的笑容,而现在却像张被打碎的拼图,布满了白色的绷带与胶布,l露的地方红肿瘀青,被单下的身体被绷带缠绕的看上去臃肿,一点也不像那个瘦削的西弗勒斯,昏暗光线下斯戈比奥墨绿色的眼睛闪烁着y狠,粉嫩的嘴唇抿成严厉的横线,他发誓:无论是谁让西弗勒斯受到这样的伤害,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不惜一切代价!
细细将沉睡中的西弗勒斯从脚摸到头,放心地发现庞弗雷夫人的治疗很有效,很多伤口都已经收口,但断裂的骨骼仍脆弱不堪,出于前世的职业需要,斯戈比奥对人体的骨骼与肌r分布非常了解,应急的治疗方法也会很多,这世也因此对治疗咒语感兴趣,毕竟再嚣张也要活着才能嚣张,一旦挂了就什么都不是了,而由于受伤的频繁程度太高,黑白魔法中他掌握最好的就是各种治疗咒,攻击与防御性的咒语就逊色很多,如果有一天不做服装设计,到圣芒戈也能做一名很不错的治疗师。
西弗勒斯受伤的骨骼断裂处都非常齐整,并且都是不致命但却让人痛苦的地方,例如包的跟粽子一样的双手,据庞弗雷夫人说送来的时候每根手指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为了不让西弗勒斯日后留下残疾,庞费雷夫人在这上面花了很多功夫才让每根断裂的手指都对齐才施展魔咒促进愈合。而手臂和腿上的骨折则像用g棒之类的东西敲击造成的,从断口能很轻易地发现力道用得恰到好处,脑后的伤亦是被人敲击所造成的,后脑敲不好就会丧命,而现在仅仅是轻微的脑震荡,看来下手的人不仅对人体了解透彻,对所施展的力道也很有分寸,而直到西弗勒斯被人扔到庭院才被发现,说明其中有人能施展很不错的静音咒,以确保在施暴的过程中不会惊扰其他人,能施展静音咒的人不会是在低年级,至少也要在五年级以上。现在就是不知道动手的到底是几个人,只能等西弗勒斯醒来才能知道。斯戈比奥的眼睛又暗沉了许多,近乎黑夜的色泽酝酿着潜在的风暴。
熄灭了病房的蜡烛,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倾泻到屋内,清冷的光线给室内所有的物体都镀上了一层惨白,斯戈比奥将左手衣袖挽起,露出银白色的护腕,四指宽的金属护腕光滑而没有花纹,仅在边缘各镶嵌着两圈细碎的祖母绿——他喜欢祖母绿宝石的饰品,状似随意的按动其中几颗,一根银针从暗格中升起,握住银针在护腕上滑动:
所有人员,明晚十点,有求必应室,会议
一道银光从护腕一闪而过,所有字迹也随后消失,几秒钟后护腕两边内侧的祖母绿宝石一颗一颗发光,五分钟后斯戈比奥y郁的盯着最后一颗仍然昏暗的宝石,十分钟后那颗宝石才闪过微弱的光芒。将衣袖拉下遮住护腕,惨白月光下斯戈比奥的脸色难看至极。沉思了一会,再次把袖子拉上去,这次银针点击了几颗宝石,发光后才开始写字。静待了十几分钟,护腕开始发热,几个银色的字几乎不可见的闪过,看过字的斯戈比奥表情重新回归平静宁和,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病床上的西弗勒斯身上。
内部会议
带着银色金属面具的年轻人坐在会议桌首舒适的皮制靠背椅上,穿着黑色龙皮长统靴的修长双腿交叉放在长长的会议桌上,细长的手指在腹部交叉相握并有节奏的弹跳着,他在等待,长圆形的木质桌旁已经依次坐了很多带着各种造型面具人,等最后几个人到齐就可以开会了。随着十点的钟声响起,最后几个人也进入了有求必应室,悄然落座。
巨大的会议室静谧而且气氛冷滞,桌旁的人除了那个坐姿不雅的年轻人,每个人的坐姿都端正而僵硬。
随着最后几个人落座,桌首的年轻人将放在桌子上的双腿拿下来,l露在面具外的绿色右眼扫视了一圈,薄唇勾起一抹冷笑。
“之所以将所有人员集中起来,是因为今天我有几件事情要宣布。”年轻人站起身来,开始围着巨大的会议桌踱步。
“虽然我带着面具,但我想在座的所有人仍然能知道我是谁,就如同我知道你们每张面具下的面孔一样,那么,我想知道,发生在昨晚7点至9点的事情是谁做的?”年轻人随意的在两名成员身后站住,轻柔的用脚打着拍子,声音柔和而冷静。
“没人说话么?难道需要点提示?”年轻人轻声地说,状似思考的将手指放到太阳x的位置。
若大的会议室仍然静悄悄的,连衣物摩擦的沙沙声都没有。
年轻人将手指放置面具上——银色的,边缘从右额际到左下腭呈现对角线,遮住了小半部分的右眉、鼻梁与整个的左半边脸的近乎是三角形的面具——一个美观大过于遮挡的装饰品,面具上固定在年轻人脑后的银丝如蛇信般缩回面具内部,缓缓将面具拿下来,斯戈比奥俊秀而冷漠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斯戈比奥又开始踱步,缓慢而清晰的脚步声仿若重锤踏在室内其他人的心中。
“现在记不清楚我是谁的人应该了解我的身份了。”斯戈比奥居高临下的环视着众人,翠绿色的眼睛在光亮的照明下闪烁。
“那么告诉我,谁,昨晚动了我的人?”依然是缓慢的近乎压抑的声音,死一般寂静后,“还用我继续提醒么?谁动了西弗勒斯?斯内普?”斯戈比奥暴怒的将面具摔在桌子上,尖锐的怒吼如平地起的一声雷,银色的闪电随之而至。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打了一个颤。
斯戈比奥踱回自己的位置,双手撑在桌子上,看着自己面前的几十个人,y沉的脸上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所有人都仿佛吃了哑药一般坐在椅子上当木头人。
“韦斯莱,你怎么确定是咱们团队里的人呢?”斯戈比奥左手边的棕色头发男子沉稳的声音缓和了在场的气氛,所有人都不禁吁了口气。
斯戈比奥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是你傻还是我傻?嗯?卢卡斯?”
被称作卢卡斯的男人耸耸肩,“他们需要进一步的提示,不是么?”和煦的暖意慢慢从这名棕发男子身上向周围扩散,舒缓了冷滞的氛围,甚至前一秒还在爆发边缘的斯戈比奥都缓和了许多。
斯戈比奥轻蔑的扫了周围人一眼,一p股坐在舒适的靠背椅上,又将双腿扔上了桌子,手里拿着根深红色的短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手掌。
“霍格沃茨里面能对人体如此了解且下手能伤而不致命的人都在这里大厅里面,还需要我说更多么?从伤口就能看出来施暴者所用武器、力道以及习惯性的手法,你们搏斗的方法是我教的,我会认不出来自己经常用的技巧么?”斯戈比奥眯着双眼,从一个又一个面具看过去,“如此明显的破绽我要是看不出来,那我也太蠢了!还是说,这里面有人认为我很蠢?”最后一句话低沉而平缓,胁迫的滋味却非常足。
“没有人承认也不要紧,反正我总会查出来的。”斯戈比奥半垂着眼睑梳理着短鞭顶端的细微毛发,“我比较好奇,为什么整个霍格沃茨都知道我和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关系,在座的某些人还会对他出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是这个团队的首领,也是教导你们两年近身搏击的教官,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你们对我最亲近的人下手呢?”近乎是呢喃却又如此清晰的传入每个人耳朵里,凌厉的目光锁定了右侧一个似乎身处夏天的某个人。
“科恩,你很热么?”关怀的话语却让那名少年额头上的冷汗流得更多了,额头上的头发被浸湿成一绺绺的。
“回教官,没有!”科恩“腾”的站起来,身子站得笔挺。面具没有遮挡的嘴唇苍白而没有血色。
斯戈比奥透过垂下的睫毛盯着那个少年,“昨晚忙什么去了?为什么回消息比别人都晚十五分钟?”
“回教官,没……没忙什么!”
“没忙什么,你抖什么?”与缓慢的语句不同的是一道疾驰的细长黑影,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科恩的身体已经重重摔到了实木桌子上,伴随着清脆的骨折声与压抑的呻吟,科恩被人用类似绳索的东西捆着拽到斯戈比奥身前。离斯戈比奥最近的卢卡斯能看到捆着科恩是斯戈比奥左手中的深红色的鞭子,只不过已经由短变长。
斯戈比奥伸手将科恩的面具摘下来,浅笑着看着一脸痛苦的他,“很痛么?西弗勒斯比你还痛呢!他现在在病床上动都不能动,哪像你活蹦乱跳的讨人喜欢?嗯?”温柔的在科恩耳边轻言。
“乖,告诉教官,昨晚到底去做什么了?”轻拍科恩的脸颊,就像在拍不听话的小狗般无奈。
“教官,够了。就算科恩是凶手,您也不该因为个外人而这样对待他。”铿锵有力的正义之词来自一位格兰芬多,粗壮的身材,正义凛然的目光,即使在对视上斯戈比奥y冷的目光躲闪了一下,也丝毫不会减少众人对他的钦佩之情——终于有出头鸟了。
“那是我的错了?”斯戈比奥y柔的声音冷飕飕的在室内窜来窜去。
“是!教官!”格兰芬多无愧于勇气的学院教义,“而且,据我所知,团体内很多人也确实认为您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关系实在不当!”面具后的眼睛仔细观察着斯戈比奥的表情。
“哦?”斯戈比奥漫不经心的抖了下手腕,科恩就如同风暴中的小舟般被甩到墙角,不敢大声呻吟的他只能闷哼一声,勉强撑起身体靠墙坐着,深深的缓缓呼吸以缓和刚才被勒住的疼痛。
“说下去,怎么不当?”斯戈比奥示意那位格兰芬多摘下面具,他只喜欢面具的装饰性,换句话说他对饰品有一种令人理解不了的偏执爱好,但看人说话的时候面目表情很重要,能得到很多语言中得不到的线索。“你们也把面具摘下来吧,放松些。”洒脱的一挥手,众人迟疑的将保护自己的面具摘了下来,不敢快也不敢慢,生怕被这个看似好相处实则多疑的教官感觉自己有任何看似心虚的举动。
“这件事严格说起来应该属于您的私事,您因为私事而召集我们,这首先就是错误的,您是我们的首领,领导并且服务整个团体,而我们也服从于您任何对团体有益的指令,但我们不是您的私人属下,不应该承担您私人事务的指派。”小心地瞄着斯戈比奥平静的脸孔。
“嗯,有点道理,继续。”斯戈比奥点点头,一脸的严肃,似乎也非常认同。
吞了口唾沫咽下去,大着胆子继续往下说:“另外,我们这个团体当初建立的时候就立下了‘中立’这个宗旨,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希望能在凤凰社与食死徒之间争斗中生存下去并保护自己的家庭,即使非要支持哪一方也应该是帮助凤凰社消灭食死徒,voldeoort是个强大的巫师,但是他是个邪恶的黑巫师,任何心中有良知的巫师都不应该让他的邪恶理论演变成现实!”格兰芬多越说越激动,周围的人有的隐隐同样激动,有的不屑,有的漠然。“斯内普即使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个食死徒,作为团队的领导者,您应该以身作则跟邪恶划清界限,而不是整天跟他厮混在一起。”眼中掩藏不住的厌恶。“当然。这件事情的确是做得很不妥当,”格兰芬多谴责的看了一圈默不作声的人仿佛凶手会突然跳出来一样,“我认为团体的一些人应该作出检讨,但他们的出发点应该是为整个团体、为了您能够远离邪恶的黑巫师,我希望您能够体会他们的用心。”镇定地向斯戈比奥行礼后坐下,暗自长嘘一口气。
斯戈比奥的长鞭弯折着握在手中,轻轻敲打着桌面,抬眼看着面色各异的人们。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凤凰社派来做说客的呢。”斯戈比奥慢条斯理的说,锐利的目光紧盯坐下的格兰芬多,冷汗慢慢布满他的后背。
“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这些都跟我们任何关系都没有!就如同布莱洛林所说,这个团体建立之初就是想在两股势力中找到一个平衡点,我们的目的是生存并且保护我们的家庭,而一旦与任何一方有了深入的联系,那么战争就会把我们都卷进去,吞得连渣都不剩!为了这个目的,所以我教你们在没有魔杖时怎么保护自己,强健你们的体魄,锻炼你们的意志,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尽心教导你们如何保护自己的时候,你们竟然把手段用在了我身边的人身上。我生气,不仅仅是西弗勒斯受伤,还有因为下手的人竟然在你们之中!”斯戈比奥舒缓的声音听不出一点火气,但每一字每一句都沉重的压在人心上。
“你们私底下的恩怨,我懒得管也没时间管,我很忙,忙得没时间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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