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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月格格之鸿雁于飞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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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再多思量一番,老夫人却知道现在还不能。首先是她放不下儿子,其次便是因为如今雁姬还在骥远那儿住着。虽然雁姬是很大度宽容,不会介意她这把老骨头去享孙子的福,可老夫人却不能容许自己倚老卖老。当初她那样冤枉了雁姬,现在雁姬不介意已然让她很惭愧,所以她更应该尽量不要多在雁姬面前、在亲王面前出现,免得不断提醒王爷关于雁姬的过去。所以就算她真的舍得抛下努达海了,至少,也要等到雁姬嫁入了王府,她才可以考虑。

思量到了这些,老夫人便微笑着回复骥远:“再让奶奶考虑考虑吧,如果真的太辛苦,奶奶一定会去你们那里享福的。你们回吧,路上小心。”

骥远知道老夫人在考虑了,便高兴的告别老夫人,上马走了。

一旁的努达海却在听到老夫人的回答之后,微微有些震惊了。他突然有些担心,是不是就连他的额娘,都打算抛下他了。

目送骥远他们的车马离开之后,老夫人就转身回府了,努达海连忙跟上。一路上老夫人没有开口说话,努达海想开口却不知说什么好。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往回走,努达海甚至没有去望月小筑,而是一步步跟着老夫人到了正厅。

正厅里,陈嬷嬷正带着人打扫整理,之前被新月打翻在地上的茶杯早被人收走了,但茶水渍还没干,老夫人看看布置很是喜庆的客厅,心头却没有一丝喜庆的感觉。疲惫得坐回了主座上,老夫人叹着气看着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努达海,问道:“你怎么不去望月小筑?新月应该在那里等你呢。”

努达海抬头看着自己辛苦劳累的额娘,心头的负罪感越发的沉重,即使想到新月此时正在望月小筑里等着她,却也提不起太多的热情。他一面在内心里深深的自责自己的没用,面上则尽量轻松的关怀老夫人:“额娘,儿子没用,要让您这样辛苦的操持家礼,还要去帮儿子在骥远和珞琳面前说好话……”

老夫人听到努达海说这些,抬起头看着他,长叹了口气感慨道:“你还知道额娘辛苦,就算额娘没有白辛苦。唉,想当初雁姬在的时候,额娘哪里用得着操持这些,家里的上上下下都被雁姬打理得头头是道,额娘只要坐在房里,喝喝茶、念念经、享享清福,这一天一天的,就那么过去了。可没想到啊没想到,老了老了,儿孙满堂了,却一夕之间,全都没了……”

听着老夫人说起这些,努达海心里又念起雁姬的好来,往日的一身轻松,同现在的沉重窒息,让他在心中真切的怀念着过去。

老夫人继续怅然得说着:“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呢?”

努达海看着老夫人这样说,心疼之下,忍不住道:“额娘,也许您可以把这些事情交给新月来做……“话是忍不住说出来了,说完之后,努达海自己也深感有些不妥。

老夫人听到这句,侧眼白了努达海一眼,冷笑了一声,才继续无奈得说:“交给新月?你不怕把我们家搅成一团乱麻么,我瞧你是越来越糊涂了。新月是什么身份?她是个侍妾,这不是咱们给她的身份,这是太后定下来的。先不说她会不会持家,就是她会,咱们能让个侍妾管家吗?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吗。咱们家叫人耻笑的事儿还少吗,你左添一件儿,右添一件儿,你就是不为你自己的将来考虑,还得为你儿子多想想不是,你自己的前途未卜,总不能还连累骥远吧?唉……“

老夫人说到最后,真的是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了,只得长长的摇头叹气,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郁闷都叹出来。

努达海听到这些,深深的垂下了头,自己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是懊恼得辩解道:“额娘,儿子也是担心您,才出此下策。既然新月不可以,那该怎么办呢,您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了这样辛苦的操持?”

努达海这样的担心,其实除了担心老夫人的身体,更加也有的,是担心老夫人终究会承受不了这种辛苦,也抛下他,去了骥远那里。如果连老夫人都离他而去,他便是真的众叛亲离,也许还会被生前死后的众人评论,他为了美色,闹得众叛亲离。

真正的冷静了下来,努达海有时也很迷惑,当初怎么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伤害了儿女和母亲的心呢?即便他爱上了新月,又怎么会爱得这样不顾一切呢?这不像他,却真的是他所为。究竟是为何,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努达海这样的担心,满满的忧虑,令老夫人心中也回暖了几分。而他的那个问题,也让老夫人心中燃起一点希望,只是还带着几分顾虑。

老夫人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努达海,目光里没有威严,只是犹豫和踌躇,她张了张口,但还是欲言又止,只深深得再叹了口气:“唉。”

努达海看出了老夫人的无奈,他担心老夫人心切,无暇多想,只急着道:“额娘,您说便是,不必如此犹豫。只要能对您好,儿子什么都答应。”

老夫人盯着努达海,眼里现出一丝希望:“真的?”

努达海点头:“当然!”

老夫人终于笑笑:“你有这份心就好了,我这个主意,也就是这么一说,你听过便罢,我也不是一定要你这么做。”

努达海点头:“额娘您快说吧!”

老夫人有些紧张的看着努达海的表情,轻声道:“这管家的事,你也知道,一向只有正室夫人才能做,若是你能有个正妻,不求能像雁姬那样有显赫的家世,只求能像雁姬那般能干,额娘也就能清闲下来了。”

听到老夫人说到正室,努达海的神色立刻有些灰暗。然而却不是因为想到新月,而是因为想到雁姬。终于娶了新月,却把一切弄得一团糟,还要再娶一个正室,来维持这个家庭,那么当初,他又何苦伤了雁姬的心,令她决绝自请和离而去呢?也许爱上新月,竟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吗?

努达海不敢再想,脸色越发的阴云密布。老夫人仔细观察着,见此状便以为努达海又因新月起了抵触情绪,连忙继续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不必多想。新月才刚进门,要是再娶,她肯定会不高兴。额娘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之人,你就当额娘没说好了。”

老夫人这样为他们二人尤其是新月着想,颇令努达海感动到无地自容。他自然也担心新月会伤心,会不能承受,可是想想额娘的辛苦,他再三犹豫,进退两难,终于还是咬着牙说了一句:“额娘,我会考虑考虑的,为了您少些辛苦,我想新月也会同意的。只是,还请您多给我些时间,让我和新月多单独相处些日子。”

努达海这样回答,老夫人颇感意外:“你能考虑便好了,额娘真是高兴都来不及,真是太惊喜了。”

老夫人的惊喜溢于言表,努达海看着老夫人此刻愁容尽消,觉得自己终于做对了一件事情,心情轻松了不少。

老夫人心情舒畅,连带着午饭都多吃了许多,努达海看在眼里,只觉得自己之前令老母这般忧心忡忡,真的是罪孽深重。

这日的午饭,新月并没有被召前来,因为老夫人体恤她今日刚刚入门,特准她不必前来侍奉他们娘俩用饭。努达海此时也如同近乡情怯般,不敢见到新月,默认了老夫人的决定。

怀着这样的心情,努达海在用过午饭后,仍旧没有到望月小筑,反而回了雁影阁。流连在曾经和雁姬生活二十年的地方,看着那里的一草一木,努达海却满腹愁思。

他的内心深处,深深地埋着一个想法,总怕他历经千难万险,抛却一切所得到的,并不是他一直以为的,一个从天而降的至宝。他害怕他终于到手之后,才发现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到了掌灯时分,努达海才终于鼓起勇气,赶到了望月小筑。

新月此时已在望月小筑枯坐了一整天。

她仍旧穿着家礼时那件新衣,一动不动得坐在大厅的座位上,就那样托着腮,望着院门,等待努达海的出现。这一等,就是一整天。

努达海终于来了,她的眼中也瞬间充满光亮,立刻就起身迎了出去。

“努达海!”

新月兴奋的喊着,冲到了努达海面前。

而努达海,此时也被新月的欢喜冲击了,暂时忘却了那一团乱麻一样的现状。

新月仰着头看着努达海,清澈的双眸里满满的都是思念和欢悦,只是脸上却有着未干的泪痕。

努达海忍不住伸手抚着她的脸:“怎么哭了?”

新月一把抓住努达海的手,然后投身到他的怀里:“别管我为什么哭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终于可以毫无牵绊的在一起了!就在今天,我们终于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想到这个事实,无论什么委屈,都不重要了!”

努达海拥着新月,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发丝,认真得听着她说话。怀里抱着的是温香软玉,鼻中嗅到的是种淡淡的幽香,时隔那么久可以再次将这样柔弱纤细的新月抱在怀中,努达海却无法同以前一样兴奋。他的心情再次有些低沉,可一听到新月说委屈,他便连忙将她从怀中放开,摇着她紧张的问道:“委屈?谁又让你受什么委屈了吗?是砚儿和墨香吗?”

新月看到努达海这样紧张,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甜蜜,她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哪有人给我委屈,你快别胡思乱想了。而且,就是有,看到你这样担心,也全都不见了。走吧,我们回房吧。”

听新月这么说,努达海也就放下了心,由着新月带他回了房。

这一天的夜里,努达海和新月终于圆房了。

红罗帐内,努达海拥着新月,新月抚摸着他的脸,热切而深情得对他道:“努达海,你知道吗,我追去巫山的时候,脑子里便只有这一个念头,但求能这样活过一天,我便死而无憾!如今,我终于真真实实的被握在你的手中,你的脸孔就近在眼前,我可以感觉到你呼出的气息,可以毫无顾忌的触摸你,跟你倾诉我的热情,我是多么的感恩。什么朝堂,家庭,罪孽,身份,今夜,咱们就把他们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去吧。此时此刻,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让我们彼此拥有,彼此奉献吧!今夜之后,就是咱们的一生一世了!”

努达海望着这样热情的新月,望着她红润的面颊,望着她轻轻扇动的睫毛,望着她甜蜜而香醇的笑容,顿时动情的拥住了她。

此时,新月眼中的泪水,竟夺眶而出。

再一次,努达海忘记了一切,抛却了一切,深深的吻住了新月。从她的唇,到她的脖子,到她的胸膛……他的吻,急切的像是要证明什么,又像是在怀疑什么。

这一夜,他们终于彼此拥有。

第七章踌躇而雁行(上)

第二日东方微白,天还未大亮之时,努达海就醒来了。轻轻动了动身子,他怀中的新月也随之醒了过来。

度过了昨日那一夜缠绵,两个人之间不再有任何隔膜,终于切切实实的在一起了。想到这些,努达海和新月都有些欣喜,也从各自的眼中读到了那种拥有彼此的幸福。

两人就这么躺着,相对凝望,品味着这片刻的融融蜜意。

终于,新月先起了身,穿好了衣服,束好了头发,然后捧着努达海的衣服走到床前,温柔无限道:“请大人更衣。”

努达海一直侧卧在床上,盯着新月的一举一动,盯着她捧着他的衣服,微笑的请他更衣,却忽然想起当初的雁姬也同样娇羞无限、温柔妩媚的请他更衣。

斗转星移,如今这枕边人虽然换成了新月,可日子同过去又有什么改变?是,不能说没有改变,毕竟如今的枕边人是他的心头所爱,她是那样年轻而美好。只是,为什么年轻而美好的她,给他的感觉,却是同雁姬一样呢?努达海有些恍惚,突然想不明白自己是在怅然新月并没有带给他特别的感触,还是在失落眼前的人不是雁姬。

新月依然温存的笑着,努达海就那样恍惚着、失落着,顺着新月的服侍,穿好了衣服,洗净了头脸,又任由着她为他束好发辫。

直到新月轻轻的从背后环住他,轻轻的吐着气,在他耳边道:“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都不和我说一句话?”

努达海猛然回神,连忙抬手按按额头,伪装着微咳了一声,尴尬道:“我有些头疼,可能是有些着凉。”

新月听到努达海这样说,眼神却微微一暗,泪水顿时蓄满眼眶。她轻轻的松开努达海,转过身去,有些哀怨的柔声道:“真的是有些头疼吗?你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呢,是不是你觉得有些话对我难以启齿,还是,你不相信我,再或者,是你嫌弃了我侍妾的身份?”

新月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语一出,努达海立刻有些慌神了。他连忙起身走到新月身边,抱着她转过她的身子,又捧起她的小脸,深深的凝望着她,心痛得道:“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呢,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嫌弃你呢?”

新月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伸出手紧紧的揪着胸前的衣襟,抽泣道:“我真的好担心,好害怕,怕你会不要我了。”

努达海连忙用拇指帮新月拭去泪水,小心翼翼道:“别哭,你这样哭泣,会让我心痛,会让我自责的。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这么担心,不这么害怕呢?”

新月继续流着泪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突然觉得,刚刚的你离我好遥远,虽然我可以触摸着你,却和你的心隔着那么遥远的距离。那样的感觉好陌生,让我不寒而栗,可我问你关心你,你却敷衍我……”

努达海听到新月的指责,心里却微微有些不悦,怅然叹了口气,他望了望远处,才再次低下头对新月道:“是,我刚刚是欺骗了你,对不起。可是我也只是不想让你同我一起心烦,所以请你原谅我的自私。”

新月含着泪望着努达海道:“可是你瞒着我,我就没有心烦了吗,我就没有不开心了吗?努达海,我现在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们是一体的,咱们还需分清你我吗?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的心烦就是我的心烦,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让我帮你分担呢?”

新月这样关心的言语,努达海感动之余,却又有些自惭形秽。新月为他的心烦感同身受,可他却竟然在心里偷偷想念雁姬——原来,他竟是在想念雁姬吗?原来,他是在想念雁姬!

努达海被自己的想法惊坏了,他急切得甩掉心中的思想,自欺欺人般跟新月道:“对不起,新月,我马上就告诉你,我在心烦些什么。我在心烦如今这一团乱麻,心烦如何东山再起,心烦如何可以让额娘不那么辛苦的持家,更加心烦是和骥远珞琳的关系……”

“我知道,我都知道。”新月见努达海又皱起了额头,便轻柔的抬手抚平他,柔声道,“我知道你有许多许多的心烦,可是,那并不是无法解决的是不是。上苍这样戏弄我们,都让我们在一起了,想想这个,还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呢?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所以,也请你不要这么心烦了,快乐一点,享受此刻我们在一起的幸福,好吗?”

新月这样一番温声细语,说得努达海心里一阵舒坦,可是转念再仔细一想,却仍旧无法释怀心中的烦闷。先不说这一切问题都是因为他们二人执意要在一起才产生的,就是真的如新月所说,只是享受此刻的幸福,放下心烦,问题便可以自己迎刃而解吗?

努达海在心中叹气,暗道新月果然还是太年轻,什么都不懂。她的相信,让他充满了压力;她的享受此刻,则让他更加心烦。只是这些想法,他却不能告诉新月,让她再度担心害怕,便只得违心的笑着:“是,你说的对,我们不提这些心烦。”

新月见到努达海终于笑了,便也擦掉眼泪,柔柔笑着说:“如今,朝中的事儿我也帮不上你,家里的事儿,我只是个侍妾,想帮也不能帮,至于骥远和珞琳,他们不来这府中,我也出去不得,也无法去请求他们原谅我。其实,如果额娘允许我出门,我真的好想好想去请求他们原谅,去向他们解释,去告诉他们我已经悔悟,我知道我的错,我伤害了他们,他们要怎样恨我都没关系,只求他们不要恨你……”

“算了,不要再说这些了。”努达海挥手打断新月的话,“错的并不只是你一个人,我也有错,我也想向他们解释,可是骥远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再说,空有认错,又能弥补他们什么?也许,他们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们,我们也只能永远活在负罪感中了。”

努达海说到这里,心里不由得狠狠的痛了起来,如果骥远和珞琳真的恨他一辈子,他该怎么办?可是当初是他伤了他们的心,他又有何立场怪罪他们?努达海突然想起了开始时还在狠狠的指责他痛骂他的骥远和珞琳,甚至那时骥远还和他打了一架,对比现在儿女对他的不理不睬,他倒宁愿他们骂他打他,而不是无视他!

想来想去,努达海越发的悔恨起来,他似乎在一点一滴的回忆起,自己究竟是怎样一步步把儿女推离了自己身边。现在他明白了,想要追回了,却仿佛已经来不及了。

新月看着无限怅然的努达海,心中的不安急剧上升,她有些心慌的劝道:“努达海,不要这么说,至少他们现在都很幸福是不是?你看雁姬,她马上就要嫁给咱们大清朝最显赫的亲王了;珞琳有雁姬护着她,一定会嫁得一个好夫婿的;还有骥远和塞雅,他们那么恩爱,肯定很快就会生下一个可爱的孩子。他们比我们幸福得多了……”

“明明是我的孩子,可是现在我却连祝福的资格都没有!”

新月的本意是要让努达海不要那么有负罪感,可是却没想到,这一连串的幸福,竟令努达海更加痛苦了!他紧紧的抱着头,颓丧的坐回座位,狠声打断新月的话,令新月愣在了那里。

看着努达海这样痛苦,新月则更加心痛,她含着泪,可怜兮兮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努达海却一直抱着头,狠声自责着:“我抛妻弃子,枉为人夫,枉为人父!我活该失去这一切!”

新月的可怜被努达海无视,此刻的他只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令新月又是心痛自责又是失落难过。终于,她还是走上前去抱住努达海,轻声安慰着:“不,不是你的错,都是我,是我不该爱上你,不该引诱你,不该妄图拥有你……”

新月这一番话,终于令努达海回了神,他抬头看着痛哭的新月,心疼得将她拥入怀中:“不,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要怪也应该怪我,怪我当初没有狠下心来,克制一下自己不去招惹你。怪我为了这份爱意,毁了你的未来,你的前途,也毁了这个家!我才是罪魁祸首!”

“不!”新月见努达海越发的自责痛苦,她也忙着认错,“不,这不是你的错,你也克制了的,是我无法停止爱你,才害你放任自己,也害得雁姬同你和离的。也是我,不顾一切的追去了战场,才令这一切不可收拾的!”

新月这句话一喊完,努达海的身子忽然顿住了。

新月感觉到那个拥着她的身体突然僵硬,心中也猛然一跳。

她说了什么?

她说,是她不顾一切的追去了战场,才令这一切不可收拾的!

努达海慢慢的松开了环抱着新月的胳膊,新月也慢慢的退出了努达海的怀抱。

可两人竟然谁都不敢看谁一眼。

本来是洞房花烛之后第一个甜蜜的清晨,气氛竟然逐渐变得这样诡异。

两人各自心中盘旋着挥之不去的愁绪,却都无法再说出一句话。

最终还是努达海先看向新月,微笑了一下,开口道:“我们准备准备,去额娘那里请安吧,这会儿也不早了。”

新月也终于抬起头看着努达海,楚楚可怜的点了点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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