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损失?他们竟敢在我眼皮底下无证行医又卖假药,还生意那么好!而我们有牌有证正大光明的开诊所却无人问津,我的精神健康首先受到了损失!另外,他们就在我们诊所的旁边无照行医,我们诊所开张了还不知道收敛,简直视我们为无物,最后,他们只要存在一天,龙心的生意就不会好起来,所以他们得百倍赔偿我的损失!这还是轻的,最后他们必须关门大吉,卷包袱走人,不然我绝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小冲恨恨的说,
小冲的话总是有他的道理,众女也早就把他的强词夺理当成了合情合理,她们不能劝阻小冲,因为这个像得了疯牛病一样往前冲的家伙是劝不住的,他们只能在心里替那两兄妹祈祷多福了。
小冲给何玉打了个电话;要她支援。何玉答应得十分爽快;小冲的要求对她来说是小事一桩。
半个钟左右;龙心诊所便出现了二十多个家庭妇女。小冲交给她们每人五百块钱;两百块是用来去仁济堂买金j胶囊的,另三百是给她们的报酬,小冲一点都不怕血本无归,只要她们买回来的是假药,那他就有办法让仁济堂百倍的偿还给他。
第一个妇女成功的在仁济堂买回来两百块钱的假药,并把写有药品批号的收据交给小冲后,小冲便开始笑,一直不停的笑,张芬芳等人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问他,他却神神秘秘的说,明天看新闻吧。
第二十三章吴氏兄妹
是夜!
仁济堂。
“哥,今天好多人买金j胶囊啊,明天恐怕又要进货了!”在清点账目的吴悦欣一边开心的数着钞票一边对吴越洋说。
“是……是吗?”吴越洋听到妹妹说起金j胶囊顿时有点心惊,因为只有负责采购的他才知道这药是假的,如果一下销出去这么多,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算算,批发价应该是三十三块三毛,零售价是三十五块,一盒赠一块七,今天卖出一百一十多盒,单单是这个就赚了近二百块,呵呵,照这样下去,我们很快就可以还清父亲以前欠下的高利贷了!”吴悦欣想起长达两年的还债路,不禁感叹这一路走来的坚幸。
父亲临近中年才得以一对龙凤胎,家境贫困又体弱多病的父亲好不容易把两兄妹拉扯长大,但为了供两兄妹上大学,年近六十的他硬是跑到建筑工地上去做那三四十岁壮汉才有体力做的法,结果不甚从高处摔下,两兄妹借了近五十万的高利贷后终于从阎王爷的手里抢回了父亲的一条性命,但父亲却因此成了植物人。一年过去高利贷的利滚利使借款变成了百多万,两兄妹一毕业就开始了还债的坚苦路程。
仁济堂是两兄妹好不容易东凑西拼而成的心血,他们其实也想开间诊所,可是刚毕业的两兄妹哪里来的资质,所以只能一边开着药店赚点蝇头小利,一边偷偷摸摸的给人看病还债,还要照顾已是植物人的父亲,可谓是坚难无比!两年过去,两兄妹终于快要还清欠款了,吴悦欣怎能不开心呢?
“妹妹,其实有件事我很想说,可是一直都不敢说,怕你骂我!”吴越洋怕妹妹,从小都是,因为妹妹表现得比他坚强,父亲从高空摔下生死垂危需要十多万手术费进行手术的时候,还在读大三的他吓得顿时瘫软在地上,妹妹却毅然把电话打到一直住在她家隔壁从小就追求她现在已是河南帮老大的岚烟,向他借了二十万!父亲顺利的手术后,又前前后后向他借了三十多万的治疗费。
岚烟是个狠角色,从小都是。他做流氓是因为他无父无母无人管教自甘坠落,更因为他的哥哥。他喜欢吴悦欣,从小就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他对任何人都狠,就是对她狠不下心肠,他曾一人单挑三个同时对吴悦欣纠缠不休的追求者,最后,这三人虽然都被他放倒了,而他却因此瘸了一条腿,但是广城的黑社会却人敢看不起他,因为瘸了腿的岚烟更狠更没人性。只有当他面对吴悦欣的时候,才会露出少见的温柔,所以当她向他借钱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哥,你说吧,我不骂你!”吴悦欣今天心情好,料想哥哥犯的也只是偷窥对面楼的女人换衣服洗澡一类的小事,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其实,那药,那金j胶囊是假的,进货价是四块两毛钱!”吴越洋弱弱的说。
“什么?你说什么?你竟然做这样的事?”吴悦欣在惊诧中怒嗔,看着哥哥的眼神也像是要喷出火来。
“我,我,我也是为了多赚点钱!”吴越洋早预料到她的反应,但还是被她这恐怖的样子吓了一跳。
“为了钱?为了钱你连做人的良知都不要了?”吴悦欣朝她哥愤怒的叫道。
“我不是为了多赚点钱,早点把债还清了,免得你再受那瘸子的纠缠么!”吴越洋心疼妹妹的c劳,更心疼妹妹受到他敢怒不敢言的欺辱,瘸子岚烟的性s扰。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你这样和他有什么分别?”吴悦欣不喜欢岚烟,从小就不喜欢!尽管他喜欢她喜欢得发疯,尽管他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她。但她没有办法接受这个冷酷把人命当作蝼蚁的人,更无法忍受他身上的流氓习气!所以她不但要连本带利的把钱还给他,而且还要多还他二十万,因为她要把这二十万当作欠他的人情一样还给他。可是她知道,不管自已怎么做,这个天大的人情她始终欠着,当时的她已经走投无路,若不是岚烟,她的父亲恐怕早就魂飞天外了,所以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忍受岚烟的性s扰。
吴悦欣眼里有泪,他恨哥哥做这种可耻的事,又心疼哥哥为了自已铤而走险。吴越洋眼里也有泪,他虽然从来都没有妹妹坚强,但他爱妹妹,看着妹妹受委屈自已却无能为力,那种难过真的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这一夜,两兄妹泪眼相对,但他们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夜里俩人却得抱头痛哭。
第二天一早,那二十多个妇女在小冲的示意下,一个一个的来到了仁济堂。
“老板,请你看一下这药是你的吗?”第一个妇女进门便掏出了那盒在这里购买的假的金j胶囊问正站在药柜后的吴越洋。
“是……不是!”吴越洋一看来人手中的药顿时便有种不好的预感,想承认,又想否认,但不管是还是不是回答得都那么苍白无力。
“到底是还是不是?”妇女并不满意他模棱两可的回答。
“这……”吴越洋喃喃的说不出话来,他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不管自已怎么回答,后果都一样严重。如果回答说是,这看起来极泼辣的妇女必定得理不饶人,高额的索取赔偿。如果回答说不是,那她也极可能把事情闹得更大,而自已亲手开出的收据加上假药便是铁证如山,自已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大妈,请问一下是怎么回事?”刚好从二楼看完病人的吴悦欣看到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哥哥及气势汹汹的中年妇女,不明究竟的问。
“没什么事,我只是来问问这药到底是不是你们药店的?”中年妇女把手里的那盒金j胶囊一下扔到了吴悦欣的面前。
吴悦欣拿起那药仔细一看包装便明白了怎么回事;肯定是人家发现这药是假的找上门算账来了。“大妈,咱们进办公室里面好好说行吗?”
“为什么不在这里说?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妇女嘴里强硬,但见她说得诚恳,脚步也忍不住跟着她往小小的办公室走去。
“大妈,这药确实是我们这里售出的!不过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发现这是假药,实在对为住你啊!”吴悦欣让妇女坐下,又给她递了一杯热茶这才说道!她不比她哥,自知理亏的她从没想的抵赖狡辩,只是想着尽量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哼,我还以为你们不承认呢!”妇女冷笑着说。
“大妈,既然这药是我们药店售出的,我们也没想过推卸责任!大妈,你看这样行吗?你在这买的药,我们按一盒三倍的价钱赔偿给你行吗?”吴悦欣说。
妇女见她由始至终笑脸迎人,一口一个大妈前大妈后的,认错态度诚恳,赔偿也合情合理,自已的心早就软了,也想把这事就这么了了,可是这事由不得自已,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自已得了别人的钱就要把别人交待的事办好,所以不得不硬起心肠说:“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吗?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我没文化不会打什么好听的比喻,就比如说吧,我儿子把你给qg了,再让你qg我儿子三次,你干吗?”
站在一旁的吴越洋闻言再也忍不住骂了起来:“我日,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日?你敢日我?来呀,老娘叉开大腿让你尽情日,你来啊?”妇女尽情发挥泼妇没文化又野蛮的角色,原本她就是个悍妇,吵架骂街耍赖皮是她的强项。所以她一听到吴越洋的话便打开了大腿,摊开双手,把身体靠到沙妇上做出一副欢迎你来日的姿势。
第二十四章破财挡不了灾
“哥,你给我闭嘴!”吴悦欣唯恐事件因为哥哥的与妇女的顶撞而升级,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所以赶紧出言制止,然后又赔着一副笑脸对妇女说:“大妈,你别生气,我哥他不会说话,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好吗?那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好吗?”
“很简单,我在你这里总共买了五盒药,五盒假药,一共175块,你给我一万七千五,这事就算完!”妇女按小冲的要说摆出了道道。
“什么?一万七千五?你不会去抢,银行还更多钱!”吴越洋忍不住叫了起来。
吴悦欣闻言狠狠的瞪了她哥一言,示意他别出声。“大妈,你看我们这间药店,并不是什么大药房,生意也不见得很好,这百倍的赔偿对我们来说确实很困难,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好吗?我们给你赔上十倍的价钱,一千七百五行吗?”吴悦欣对妇女百般求饶,其实这一千七百五也让她拿得十分吃力。
“哼,你以为这是市场上买菜吗?可以讨价还价?我告诉你们,一万七千五,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你们这药是假的,你们不知道这卖假药的罪过有多大吗?这是害人害己的事情啊!这药吃下去没出什么问题也就罢了,万一吃下去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负担得起这个责任吗?万一我的病因为服用你们这个假药而误了最佳治疗时期,变得无法收拾成为了癌症,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妇女厉声质问吴氏兄妹,把她们问得脸红耳赤哑口无言羞愧得无地自容。
“大妈!”吴悦欣求饶的叫道,眼里忍不住流出了泪,她怎么不知道卖假药的后果呢!如果她知道这药是假的,打死她也不会卖给人家的。
“别叫我大妈,我可不敢有你这样的大闺女,你们竟然黑着良心赚着昧心钱,实在是丧尽天良毫无人性了。你们二楼的猫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是无证行医,那是公安机关卫生机关严厉打击的非法行医,今天你们要是把钱给我拿出来还就罢了,如果不拿出来,我一会就去把卫生局,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公安局的人找来,到时候你们再想用一万七千块钱解决事情恐怕就不可能了!”女人不依不饶威胁道。
“别,大妈,你千万别这样,我们给你钱就是!”吴悦欣知道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惊动了那些执法机关,他们不但要关门大吉吃官司,还极有可能要坐牢。
吴悦欣心疼的拿出了一万七千块钱递给了妇女,事到如今她除了给钱之外,已没有一点办法了,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妇女接过了钱,仔细的数了七遍确认无误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两兄妹见妇女出了门,这才松了一口大气,放下了一颗悬起的心,吴悦新没有再去怪责哥哥,因为昨个晚上她已经骂了他整整一个晚上,吴越洋被妹妹声泪俱下的一通责骂弄得羞愧又难过,经过妹妹的思想教育,他已撤下了药柜上的假药;也决心痛改前非指天发誓从今以后再不卖假药了。
正当他们想回店里努力工作把这笔损失尽快补回来的时候,大门口又走来了一名妇女,而她手里提着的仍是一袋金j胶囊。吴氏兄妹见状吓得脸都青了,当他们看到这另外的一名妇女又把假的金j胶囊扔到柜台上的时候,提出百倍赔偿的时候,他们知道这件事没完,而且这一天都不会完。
二十多名妇女逐个逐个的来到了仁济堂,一个比一个泼辣一个比一个凶悍,吴氏兄妹无法招架,只能乖乖掏钱,足足掏了四十万才打发走了她们,这笔钱是吴悦欣准备还给岚烟的最后一笔钱,这是她两兄妹没日没月的工作近一年的收入。
吴越洋见两兄妹辛苦了近一年的收入因为自已利欲熏心而白白打了水漂,可真是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他不怕苦也不怕累,可是他怕妹妹受欺辱受委屈。
“哥,别恢心,钱咱可以再挣,只要咱以后再不买假药,老老实实的买药给人看病,最多再苦多一年,咱们照样还是能把钱还清的!”吴悦欣看着灰心丧志的哥哥,忍不住安慰又鼓励他。
吴越洋呆呆的看着妹妹,看着她难过又关心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痛哭失声。“呜呜~~~~妹妹,哥哥对不起你,哥哥不是人啊!”
“哥,你别这样,别哭啊,嗯嗯~~~~”吴悦欣见哥哥落泪正想去劝,可是才劝两句自已也控制不住跟着哭了起来,最后两兄妹除了抱头痛苦之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年的辛酸与血汗就这样白白没了,这也没关系,可是这意味着他们还要再努力一年以上才能还清欠款,而她也意味着要再忍受多一年岚烟没完没了的s扰。
破财消灾,吴氏兄妹也只能认了,正当他们收拾心情准备重新投入到没日没夜的工作中尽早弥补这个巨大损失的时候。
大门口又哗啦啦的来了一大群大盖帽。
这,还真的没完没了了!
吴氏兄妹很不幸,因为他们得罪了他们不该得罪的是小冲,而得罪小冲的下场是绝对对凄凉的。
他不但要这吴氏兄妹破财,还要让他们无法挡灾,他不但要仁济堂关门大吉,还要让他们吃官司坐牢。挨枪子?小冲还没那么生气,不过只要他想,也必定是要吃的。
“请问谁是仁济堂的负责人?”一为首的大盖帽问吴氏兄妹!
兄妹两知道大事不好了,想必是那些妇女拿了钱后又翻脸,把他们给告了!
吴越洋吓得顿时脚都软了,整个人软绵绵的无力的靠在药柜上,除了浑身冒冷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吴悦欣倒还是处惊不乱,镇静的说:“是我!”
“有人投诉你们仁济堂无证非法行医,买假药,现在请你回去跟我们协助调查!即日起我们将查封仁济堂,直到事情调查清楚为止!”那大盖帽说着就礼貌的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对待一个罪行不大的弱质女子,他觉得自已该有点绅士风度,不能像对待男的那样,一把冲上把人家狼狈的摁倒在地,反手残忍一扭便把手铐紧紧套到人家手上。
“不,负责人是我,你们带走我妹妹!”吴越洋英勇的挡在妹妹的面前,他素来懦弱,但见到妹妹就要被别人带走,他再闪闪缩缩的猫在后面就太不像个男人了。对妹妹无私的爱使他坚难的克服了缠绕着他二十几年的懦弱。
“到底谁是负责人?再这样胡搅蛮缠我们就不客气了!”那大盖帽有些不耐烦的说。
“哥哥,让我去,你照顾好父亲!”吴悦欣把哥哥往后拉了拉,自已站到大盖帽的面前。
“不,妹妹,你照顾父亲,我去,这事是我惹下的,你完全不知情,不能让你替我被这个黑锅。”吴越洋又把妹妹拉到自已的身后说。
“争什么争,通通都带回去!”大盖帽只见过相互推卸责任的,从来没有见过大包大揽的争着把责任往身上扛的,不禁同情起这对兄妹来,但上面的命令他是不敢违的,只能冷酷的说着大手跟着一挥,几个手下就要上来押人。
吴越洋见状赶紧从柜台的抽屉里拿出了营业执照的正本对大盖帽说:“你看,法人代表:吴越洋,我就是吴越洋。采购药品什么的都是我,不关我妹妹的事,她完全不知情,带走我吧!”
“好,既然你这么爽快,那你请上车吧,我们也不给你上手扣了!”大盖帽说着就押着他往门外的警车走。
“哥哥!!不,你们不要带走我哥哥!”吴悦欣说着便抢了上来,拦在众人面前。
“小姐,请你不要这样,否则我们会以阻碍公务罪名请你回去!”大盖帽沉声说。
“妹妹,听话,照顾好父亲!”吴越洋终于做了一次男人,第一次像个哥哥的样子。严肃的说;这是非常难得的!
“哥哥!”吴悦欣无可奈何又惶恐不安的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被押上了警车,眼泪瞬间就在她的眼中滴落,当她听到铁门的响声回过头的时候,却见仁济堂的大门已被大盖帽拉上,一把他们自带的原子锁把大门紧紧的锁上又贴上封条,这才坐上警车呼啸离去。
吴悦欣呆呆的看着这一切,连连的打击使得一惯坚强的她忍不住崩溃了,这一天的转变实在太大,昨天她好像还在天堂里,今天她却掉到了地狱中,这实在让她难以承受。
哥哥被带走了;会遭受何种待遇;会被判何种刑罚不得而知。
赖以生存的仁济堂被查封了;什么时候能重见天日返回工作岗位也不得而知。
父亲仍然静静的躺在医院的床上;什么时候能醒来也不得而知。
她该何去何从该做什么;也不知得而知;她的脑海已经一片空白;平日里的精明干练睿智无双早就不知被丢失在什么地方;她;已经方寸全失了……
第二十五章分不清披着羊皮还是。。。
夏日的夜;凉得有点像是初冬的感觉;这是很反常的。
老天,你让夏天和冬天同房了吗?生出这鬼天气!”
小冲展转所侧无法入睡也是很反常的;他本来应该睡得很安稳;今天一天他就赚了四十万;除去本钱;也还有三十八九万;“小小的”赚了一笔的他本该蒙着被子偷笑;睡得喷香才是;以往他每次赚了钱都会这样。可是这次;他失眠了。隐隐竟然有种不安的感觉;这十分反常;相当反常;绝对反常;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检讨自已这次所做的事;他们非法行医;卖假药害人;自已略施惩罚;好像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但心里却感觉不舒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女人的床上,小冲仍然翻来覆去,就在他烦燥不安的时候却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女人的呜咽之声,他以为是错觉,也没太放在心上,反正气功有所成之后他能听到许许多多以前不该听到的声音,但神经大条的他就算夜里听到人家两夫妻把床板摇断,把喉咙喊破他也当听不见,照样能呼呼入睡,这样小小的一点呜咽之声就能纷扰他?太小看他了吧!于是他拉上被子蒙上头,把耳朵堵上,但那伤心欲绝的悲吟仍然没完没了的s扰着他的?
第61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