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科维奇看到女人已经昏死过去,便拔出了插在女人肛门与阴道里只剩根部的蜡烛,接着一盆凉水泼在女人身上,看着女人惊醒过来的恐惧模样,佩科维奇安慰道:“今晚最后一个节目,过了我们就休息,然后带你回国实现你的愿望,让你成为我的尿壶。”
女人摇着头哭求道:“你就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自由…”当看到男人手中的滋啦作响的电棍时,女人彻底崩溃了,她拼命的扭动着身躯,想躲开男人的攻击,但被倒立绑着的她又怎么可能做到呢。
“啊…啊…”在无尽的撕喊声中,女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嘴角淌着口水,眼角留着泪水,从阴道内涌出失禁的尿液像喷泉一般洒在自己身上,最终全部聚积浸透了自己的长发。
这还没完,佩科维奇一边玩弄女人阴蒂上的铁环一边询问女人一个问题:“不知道你喜欢油杂豌豆,还是电烤豌豆?”
再没有得到女人任何的回答,只能看到女人空洞的眼神。
……
有悲惨地谢幕,也有幸福地开始。
“弟妹生产也不告诉哥哥一声,要不是此次来京办事碰见隆鑫老弟,我还不知道你都当爸爸了。”平谷有些责怪的说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有些无奈的说道:“现在不比往日,爷爷有意全身而退,我想最慢年底就会辞去所有职务,这种敏感的时期行事务必低调啊。”
平谷也能理解只是说道:“好吧,快请我们进去聊吧。”然后大家跟着主人一起进了屋。
进屋后李隆鑫偷偷观察生育后的江淮影与平影,也在暗自比较着。也许是自己家里面的原因,此时江淮影穿的比较宽松,原本就肥大的乳房现在已经可以用巨大来形容,前胸上如果仔细看还可以看到渗出来的水渍。再看平影也是生育过,但此时穿着军装,胸围被束缚着,即使如此饱满的乳房还是把胸前的衣扣撑开了一个。如木瓜与冬梨,一个汁多,一个甘甜,真是各有风骚。
平影感到李隆鑫的目光有些不自在便一眼瞪了回去,吓得李隆鑫一激灵,虽然已经几年过去,但平影对李隆鑫的魔鬼式训练还是让他记忆犹新。
江淮仁和平谷看到李隆鑫的表情同时哈哈大笑,李隆鑫不好意思的自嘲道:“几年来我也一直在国安历练,但只要看到嫂子依旧有些畏惧啊。”
江淮仁说道:“你可要感谢哥哥,嫂子,不是他们那时对你的训练哪有你今天在国安的地位。”
平谷在一边谦虚的说道:“淮仁贤弟可不要这么说,他有今天一是靠你当时的举荐,二是他自己努力要强,我和平影只是受你所托板板他的性子而已。”
李隆鑫倒也有自知之明说道:“我真要谢过两位哥哥,要不是两位哥哥帮忙,我想还还是一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呢。”
平谷笑道:“不错,懂得谦虚了,再接再厉。”随后问道:“淮仁贤弟真的打算从国安彻底退出来?”
江淮仁没有隐瞒把内心所想说了出来:“嗯,已经决定了,一来为我这傻弟弟腾地方;二来如今我有了孩子不想四处奔波;三来那种地方会接触机密信息,我的身份也不好再碰那些;最后公安体制将要改革,需要我这样不进柴米油盐的家伙。”
平谷听完也点头说道:“的确,我们都是戎马出身,搞政治确实不适合我们,板起脸来的工作却非我们不能做好。”随后露出笑容说道:“今天来不说公事,快让我们看看孩子。”
不一会江淮影抱着一个还没睡醒婴儿走了出来,平谷小声问道:“儿子叫什么名?”
江淮仁答道:“江山,还是他太爷爷给起的名。”
平谷感叹道:“老人一辈子为江山社稷呕心沥血啊。”
江淮仁点头道:“泰山压于身,独行者不易。”然后拍着平谷与李隆鑫的肩膀说道:“今天没有外人,正好我们可以痛饮一番。”
平谷与李隆鑫也附和道:“一醉方休!”随后三人走出了房间,只剩下两个母亲照顾着孩子。
……
生活有些时候就像在赶场,从北京出来平谷和平影并没有回成都,而是直接去了南京,因为那里有位朋友的孩子刚好出生百天。
宴席上几乎汇聚了近几年来共和国冉冉升起的所有政治新星,荣达开与妻子胡适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他对面坐的是他的小舅子胡世忠,右手边是陈强声,左手边是平谷与平影夫妻俩,胡世忠的右手边是徐柯与荣春来夫妻俩,左手边是周滨与周滨影。
看样子宴席已经开始很久了,徐柯由于多次受到受到陈强声的帮助现在已经与陈强声颇为要好,询问道:“强声老弟,我们老哥几个都有儿子了,你也得
加把劲,早些娶妻生子,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
陈强声正与旁边的周滨影眉目传情,听到徐柯与他说话拿出了放在女人大腿上的右手举起酒杯说道:“我先谢过哥哥的好意,不知打算起何名?”
徐柯答道:“我儿叫徐东生,平谷的儿子叫平一中,我大哥的儿子叫荣华,我们四人从小相识,这么多年也是相互扶植。正所谓:一生甘为炎黄孙,争做中华好儿女。以后我们的儿女就各取最后一字刚好组成一生中华,现在独缺一字。”
陈强声思索了一下拍手道:“哥哥说的好,我若得子就叫陈天一,我若得女就叫陈依一。”
大家也都拍手叫好,只是周滨说道:“兄弟给儿子起名天一乃天下第一的含义,恐怕以后孩子难以驾驭啊。”
徐柯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说周滨,你小子一辈子就是个混混没个志向,我们四个人的孩子寓意一生中华乃是忠义,强声若是得子其名预兆我华夏未来天下第一乃是国之大义,并非个人争强好胜。”
周滨听到如此解释连忙说道:“原来如此解释,是我妄自菲薄了,我该罚连干三杯。”之后连干三杯白酒的周滨有些上头便让周滨影服侍着去了洗手间。
看到周滨和周滨影出了屋,徐柯又说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他周家真是后继无人了。”
一旁的妻子荣春来小声责怪道:“你呀,还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胡世忠也说道:“周滨只是品行顽劣,并无大恶大非,但兄弟说这话也没错,我们都是红色儿女绝不可因图享乐而荒废自己,想必周滨他日后会慢慢改变的。”
徐柯见左右的人都认为他失言便岔开话题问道:“强声老弟,你弟弟今天为何没来?”
陈强声答道:“我父亲见强音去年得子却还是有些不思进取,便命他去跟不净师傅研习佛法三年,希望他能先静下心来再助国富民强。”
荣达开作为东道主代表大家说道:“叔叔真是用心良苦,我等敬佩,来,大家干了此杯,恭喜强音有幸继承唐传佛教,也为了未来国富民强!”
没等大家起身,周滨影扶着周滨重新回来,周滨带着少许醉意拿起酒杯说道:“喝酒怎么不带上我,来,一起为了国富民强干杯!”
徐柯还想说什么却被妻子拉住使着眼色,陈强声赶忙说道:“正好人齐了,干!”之后大家一同喝了杯中酒又坐了下去。
大家开始新的一轮论道求真,荣达开与平谷从军正研究着武器装备的更新换代,胡世忠与徐柯从政也规划着治国理政的施政方针,而周滨一心从商又苦于没有自己的人脉,他此行的目的一是恭喜荣达开喜得贵子,二就是为自己经商之道铺石开路,刚才在洗手间就已经吩咐周滨影戴上陈强声喜欢的调调进来献身以获取帮助。
今天周滨影本就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连体裙加上黑丝黑高远远看去显得还挺保守。此刻周滨已经装作喝高的样子杵在椅子上愣着神,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种需要作出快速反应和决断的事情还是交给周滨影来做比较妥当。
周滨影的大长腿在桌下轻轻的搭在了陈强声的腿上,狐媚的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主人,贱奴给你请安了,三年来贱奴这一身贱肉无法被其他人满足,都怪主人那一晚开发的太透了。”
陈强声可不信这番假话,回话道:“哼!那次我玩的可不怎么尽兴,你跟李隆鑫那小子倒是情投意合。”
周滨影哀叹道:“主人,都怪那江淮仁太过霸道,你别吃醋,贱奴今天甘心为你带环穿刺,还请主人不弃,现在便寻寻看。”说完主动把右腿从陈强声腿上拿下,岔开双腿。
陈强声当然不会客气,摸着丝袜寻了上去,摸到丝袜尽头空无一物,细腻的肌肤连着潺潺流水淫洞,在洞口陈强声摸到一环,用手指扣进环内,看着周滨影微微发红的脸说道:“不错,明白事,说吧,有什么事?”
周滨影没有直接回答陈强声的问题,而是接着诱惑道:“主人你再寻寻看,等都寻到了我再跟你说。”
陈强声满眼欲望的看着周滨影,拇指却扣住阴环其它手指继续摸索,他用食指放入周滨影的阴道内马上寻到一颗跳弹,他刚一按开开关就感到食指被紧紧裹住同时听到周滨影的声音:“主人,别急么,还有呢。”
陈强声又喜又惊,第三根中指寻到了周滨影的肛门,周滨影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松开屁眼把陈强声的中指吸了进去,嘴里说道:“对贱奴还满意么?把这个也按开。”
陈强声在周滨影的肛门里也发现了一颗跳弹,他按了下开关说道:“嗯,满意,这回肯说了吧?”
周滨影用力的夹紧阴道和肛门里的两个手指说出了请求:“我的旧主想请新主介绍一些有想法又肯干的朋友一起做个大项目。”
陈强声想确认内心的猜测说道:“如果是工程项目我倒是在四川刚好认识这么一个人,我的手指还要擦嘴呢。”
周滨影放松了自己的下体说道:“人家为了你三天前就未进食,只是喝点营养液,今天早上也都洗过了,不会影响主人食欲的,主人一定要多吃些,今晚把上次没使出的力气都拿出来。”
陈强声先是笑道:“这么说我猜对了,这个人叫刘汉很懂规矩的。”然后狠狠的揪了一下阴环把手拿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笑道:“不过这次我想在这多待几天,不知你的旧主可否舍得,而且我对你的身体还有一些不满意的地方。”
周滨影没想到陈强声竟有如此要求,她知道如果答应自己身上非要多出几个眼来不可,但是周滨之前已经命令她只要不被玩死玩残,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完成任务。周滨一直就想证明给父亲看,没有父亲他也能做出一番事业,这次周滨虽然是通过父亲的影响力拿下了绵阳至遂宁的高速公路工程项目,但没有获得一分钱的资助,所以周滨想通过找一个合作伙伴来完成自己的计划。
周滨影一咬牙说道:“人家都叫你主人了,这身子当然随你处理,恨你们男人的淫心难测,却总是我们女人的身子受罪。但组织上面是有规定的,你没有我的合法使用权之前,可不能把贱奴玩死玩残了。”
陈强声看到周滨影已经羊入虎口便大方的嘴上说道:“你放心,借我个胆子也不敢坏了规矩,我只是稍加改造,另外这次我完全不收佣金。”心里却想着那刘汉可不是什么正经商人,一旦控制不好就会出事,他可不想趟这趟浑水。
剩下的时间里陈强声表现得毫无异常,只是更加健谈地参与到了大家所谈的国事当中。周滨影也是毫无异常的照顾着右边的周滨,只是内心充满了不甘与悲凉,不甘的是可叹自己一身本领竟摊上这样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悲凉的是可惜自己一身美肉又不知会被左边的男人如何摧残。
……
就在那边为一个刚出世的孩子而庆贺的时候,这边也在祝贺着欧亚陆地光缆网络的开通。
莫家德,沙里夫,阿桑奇为此特地主动要求代表自己的国家前来祝贺,为世人所不知的是他们三个都是不择不扣的印度教徒,而且还是师兄弟。
三人一见面阿桑奇首先说道:“以前求学时,我们还只是个孩子,匆匆一别却都已做了父亲了。”然后问道:“莫家德师兄,师傅一切安好吧?”
莫家德摇头道:“师傅人老了,身体大不如从前,但对我们的期盼却发越发的强烈了。”
阿桑奇自嘲道:“哎,看你们二人如今位高权重,只有我止步不前,愧对师傅啊。”
沙里夫劝道:“这不能怪你,你的国家还是君主制,新思想难以发展,不过老国王遇刺后已经动摇了根基,我看用不了多久你的机会就会到来。”
莫家德也点头道:“到时候我的国家一定会帮助你,我们怀有同样的信仰,留着同样的鲜血,但是你也要注意其他大国扶植的力量。”
阿桑奇点头说道:“谢谢你们的支持,你所指的其它力量是妲己那小贱人吧!成天打着男女平等的口号笼络女性支持者,早晚收拾了她!”
莫家德劝道:“你切不可冒进,这个女人不简单,背后有前夫本杰明的经济支持,又有邻国中国的背后协助,你要用强可不好收场。”
阿桑奇咬牙切齿的说道:“当然不是现在,现在我还需要她帮助我一起推翻帝制呢,贫贱的女人都把她当成菩萨,正好我代表印度教湿婆尝尝佛教菩萨的滋味!”
沙里夫看到阿桑奇如此决绝只好说道:“行了阿桑奇,菩萨的事等以后从长计议,我们还是先去会会他们佛教的阿罗汉吧。”
说着三个人一同前往拜会此次之行的目标人物。
一个穿着传统民族服侍的汉子对前来祝贺的三国使者说道:“你们一起是特意前来挖苦我们的吧?”
沙里夫笑道:“罗汉老哥,大家都是中国的好邻居,哪会前来特地挖苦你啊。”
汉子苦笑道:“我们真是没得选择啊,这种封锁是不可能突破的,可惜我蒙古地大物博,竟无法出口物资,真是愧对可汗大帝。”
莫家德说道:“印度愿意永远做您的真诚朋友。”
汉子也是个识时务,懂形势的明白人,摇头倒着苦水说道:“我看如今形势还是算了吧,信仰本就害了我们,以前信佛之人都不娶妻生子使得我国建国初期只剩100多万人口,这些年本来是翻了一番,但这该死的政府非搞男女平等那套,弄得我们国家女人都有了知识,有知识的女人又有几个愿意生一堆孩子呢。我的国家真是自寻死路,能再夹缝中生存就不错了”
这时候一个两三岁的男孩跑了过来叫到:“爸爸,爸爸我也要骑马!”
汉子无奈的翻译道:“你们看,这么小的孩子就要学骑马,都什么年代了,骑马除了能放羊还能做什么!”
莫家德看到小孩突然有了主意说道:“罗汉大哥,我们四人的孩子年龄相仿,稍微大点何不送出国去,学习西方先进思想,也顺便多结交一些朋友。”
汉子一听也明白其中道理,询问道:“那依你之见去哪个国家比较好?”
莫家德说道:“想发展就要把屈辱铭记于心,暂时忘记仇恨,我会把我的儿子送去英国求学。”
沙里夫不解的问道:“英国是造成我们分裂的罪魁祸首,去那里做什么!”
莫家德解释道:“就因为英国曾经是我们的宗主国,所以他们才会真正的帮助我们,侵略他人的感受,和被他人侵略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汉子却听出了门道一把抱起儿子说道:“爸爸以后就送你去英国求学!”
沙里夫和阿桑奇也明白过来,二人跟着一起会心的说道:“我们也把儿子送去英国求学!”
【梧玉】序——淫心难测(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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