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的也是,”冷嫣然觉得有道理赶紧点点头,又忙不迭继续问林御风,“那你觉得这少年为何要痛哭流涕?”
林御风看了一眼蓝水,方道:“必定是因为方故的缘故,至于是为了什么,倒真是让人猜不着。”
“且,我还以为您老人家真有前算八百年后算一千二百年的本事儿呢,原来也就是那个德行,所以啊,咱们半斤八两的,谁也用不着寒碜谁!”冷嫣然剜了一眼林御风,继续埋头解决花生米。
林御风笑着摇摇头,千万不能惹女人啊,尤其还是一个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的小女人!
冷嫣然一瞥眼,忽然看到桌子上的空茶杯,忽然心中一动,冷嫣然丢开手中的花生米,然后将杯子擦了擦,然后倒扣在身后的墙壁上,再将自己的耳朵贴在杯子上面,静下心来,仔细凝听里面的动静。
森源瞧着冷嫣然的
奇怪举动,刚想张口去问,却被林御风一个手势给制止住了,林御风知道冷嫣然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偷听里面的情况,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但是却也总能带个人惊喜。
“什么?我、我怀孕了?”华裳不可思议地猛地瞪大了眼睛,显然是被吓到了,随即又是一脸的羞涩,“八、八哥,你没……”
方故看着华裳脸颊上的红晕,心情很好地笑笑:“皇妹,不用这么害羞的,你是本宫的妹子,你能怀孕本宫自然是喜不自禁,也绝对不会到处乱讲的,所以,在八哥的面前用不着这么紧张兮兮的,嗯?”
“好,多谢八哥,”华裳一脸的红晕,微微低下头,用手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面轻轻抚摸着,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自己居然怀孕了,算起来,自己只和七哥有过那么一次,然后,自己居然就、就……华裳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七哥也太那个……百步穿杨了吧?
华裳抿抿唇,抬起头问方故,“八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到玄同?什么时候能见到七、七哥?”
话未说完,华裳已经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小小的,透着女孩子特有的娇羞和欢喜,真是等不及要去见七哥了,若是七哥知道自己怀了他的骨肉,肯定也乐得合不拢嘴了吧?七哥自小失去母亲,又得不到父皇的宠爱,肯定特别希望有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吧,肯定会爱死了自己和孩儿吧?华裳想着想着,嘴角的笑意一直不减。
方故一怔,华裳现在有孕在身,自是万事都要小心的,而且方经世已经没有了记忆,并不知道华裳身中情蛊、现在只对他有情的一事,这世间知道这个秘密的也就只有自己而已,所以在除夕之前一定不能让方经世和华裳见面,不然一定会让华裳受到刺激,而且说不定方经世也会联想起来些什么,必定会引起一番周折,那么就必须将华裳留在自己的身边,直到除夕之时解除了华裳身上的情蛊为止,到那个时候,华裳怀了自己的孩子,即便心中百般难过伤心,也只能留在自己身边,必定这天底下,没有那个母亲是舍得放弃自己的孩子的,反而省去了再苦苦寻求蛊石的一番周章,好,就这么办。
方故当下一笑:“皇妹,不用着急,七哥之所以派本宫亲自去东临接皇妹回西光就是为了皇妹的安全考虑,临行前,七哥还百般叮嘱本宫,让本宫一定好生照顾皇妹起居,现在皇妹又是有孕在身,更是马虎不得,现在玄同这是忙乱之时,各国的受邀参加七哥登基典礼的贵宾都在往玄同赶着,保不齐就有心怀不轨之人,皇妹若是非得这个时候去玄同,那么便就要冒着十倍甚至百倍的危险,若是皇妹有个闪失,或者是皇妹腹中的龙种有个什么好歹,那么本宫可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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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谢八哥,”华裳一脸的红晕,微微低下头,听着方故的语气他已经是知道了自己与方经世的关系了,肯定是方经世告诉他的吧,还真是挺羞人的,必定那是自己的哥哥,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也用不着躲躲闪闪的了,华裳用手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面轻轻抚摸着,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自己居然怀孕了,算起来,自己只和七哥有过那么一次,然后,自己就、就……难怪自己这个月没有来月信,华裳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华裳抬起头问方故,“八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玄同?什么时候能见到七、七哥?”懒
话未说完,华裳已经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小小的,透着女孩子特有的娇羞和欢喜,真是等不及要去见七哥了,若是七哥知道自己怀了他的骨肉,肯定也乐得合不拢嘴了吧?华裳想着想着,嘴角的笑意一直不减,开始幻想着和方经世见面的情景了。
方故一怔,华裳现在有孕在身,自是万事都格外要小心的,而且方经世已经没有了记忆,并不知道华裳身中情蛊、只对他有情的一事,这世间知道这个秘密的也就只有自己而已,所以在除夕之前一定不能让方经世和华裳见面,不然一定会让华裳受到刺激,而且说不定方经世也会联想起来些什么,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那么就必须将华裳留在自己的身边,直到除夕之时解除了华裳身上的情蛊为止,到那个时候,华裳怀了自己的孩子,即便心中百般难过伤心,也只能留在自己身边,必定这天底下,没有那个母亲是舍得放弃自己的孩子的,反而省去了再苦苦寻求蛊石再对华裳施一次情蛊的一番周章。虫
方故当下一笑:“皇妹,不用着急,七哥之所以派本宫亲自去东临接皇妹回西光就是为了皇妹的安全考虑,临行前,七哥还百般叮嘱本宫,让本宫一定好生照顾皇妹的起居,现在皇妹又是有孕在身,更是马虎不得,现在玄同这是忙乱之时,各国的受邀参加七哥登基典礼的贵宾都在往玄同赶着,保不齐中间就有不少心怀不轨之人,皇妹若是非得这个时候去玄同,那么便就要冒着十倍甚至百倍的危险,若是皇妹有个闪失,或者是皇妹腹中的龙种有个什么好歹,那么本宫可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不、不,我都听八哥的,”华裳赶紧打断方故的话,华裳知道方故所言不差,玄同现在鱼龙混杂不是安全之所,即便自己十分想念方经世也要为腹中的孩儿着想,若是没了这孩儿,对自己和方经世都是莫大的遗憾,华裳道,“八哥不必为难,华裳全听八哥的就是了。”
“如此甚好,”方故心中一喜,等到解除了华裳身上的情蛊,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然后方故又道,“如此,就请皇妹到良平的行宫先小住几日。”
“都依八哥的话。”
“好,我们现在就启程,你身孕才刚一月,正是最不稳定的时候,到了行宫,本宫会好生调理你的身体,然后你就坐等心上人来接你们娘俩儿。”
“多谢八哥。”华裳的脸更热了,这个素来冰冷的八哥竟然还会说笑话。
方故打量了华裳脸上的憔悴,然后担心地问:“你现在可方便走路?若是不能,本宫便抱你下去?”
华裳忙不迭摆摆手:“不用,反正下面有轿子,就就几步路,不劳八哥费心。”
方故心中一笑,这个时候不占便宜那还等什么时候?然后黑下脸来吓唬华裳:“你是第一次有孕,身体的反应必定是极大的,再说了你刚刚呕吐那么剧烈,说不定已经动了胎气,怀孕头三个月是极为危险的,可是半点差错都不能出的,哪怕就是一个不留神的翻身也许就能葬送腹中孩儿的命,华裳,你要想清楚啊,你腹中的孩儿可是七哥的呀。”
“那么严重啊?”华裳眼中闪着担忧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抚摸自己的小腹,方故的医术是名声在外的,他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而且自己刚才吐了那么久,说不定真的连累到了腹中的骨肉,若是自己为了面子坚持自己走的话,搞不好真的就成了空欢喜一场,那么七哥也会对自己很失望吧?想到这里华裳抬起头不自然地对方故说,“那么,就麻烦八哥了。”
“自家兄妹,用不着这么客气。”方故忍着不让自己的欣喜那么明显,然后转过身取下华裳的纱帽给华裳戴上,然后俯下身轻轻抱起华裳,华裳的胳膊自然环住了方故,身上的梅香扑面迎来,方故不由自主有些气血上腾,但到底还是稳稳健健地打开了房门。
冷嫣然听到开门声,赶紧取下茶杯放回桌子上,真的是心乱如麻,华裳竟然……哎呀!冷嫣然一口气喝完了一大杯的茶水,乱套了,乱套了,真的乱套了。
方故抱着华裳走出雅间,蓝水看着方故那么小心翼翼地抱着华裳,心中猛的一痛,但是还是收拾了箱子,跟着下了楼,留下林御风他们几个各怀心事地看着他们三个,直到消失不见了。
林御风朝窗外看去,果真方故抱着华裳进了轿子,蓝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然后比了个手势,八人抬的大轿立刻被轿夫稳稳地抬起,然后所有的黑衣人都簇拥着轿子启程而去了。
林御风将目光收回,只见冷嫣然有些呆呆地对着一盘花生米出神,森源也是安静的吓人,林御风想起刚才方故一脸温柔抱着华裳下楼的那一幕,脸上也多少有些不自然了起来,这也就难怪森源脸色这
么难看了,虽然那女人是森源的仇人,但是好歹也是夫妻一场,这么公然和一个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是不太好。
肖虎肖豹和赵一钱二都坐了过来,肖虎担心地看着森源,眼中很是愤愤不平:“刚才若不是主人不让,属下真想上去将那女人的首级割下,即便是搭上属下的一条命,那也是值得的,哼,省的让主人日夜都不得安稳。”
林御风淡淡道:“只要华裳人在西光以后咱们便就有的是机会,也并不急于这一时,再说了,要杀华裳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在方故面前成功杀了华裳,那方故的厉害你们想必也都是知道的,他若是知道了咱们的身份,只怕咱们还真不易脱身,连送命都是有可能的。”
“大公子所言极是,是小的欠考虑。”肖虎赶紧对林御风抱了抱拳。
赵一四下里面看了看,然后道:“大公子,二公子,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不妨我们先换个地方。”
“好,此地不可久留,正该如此,”林御风说着,然后一行人都起身了,唯有冷嫣然还愣愣地对着那一盘花生米出神,林御风皱了皱眉,一把提起冷嫣然,“然然,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没、没什么,呵呵,要走是吧?哈哈哈,走吧,走吧,走了比较好。”冷嫣然傻傻一笑,然后挠了挠头一步当先走在了前面,赵一钱二都纷纷摇摇头,皇后娘娘可真没半点皇后的威仪,瞧那模样简直就是一傻大姐儿。
林御风和森源却对着冷嫣然的背影抽了抽眼皮,心中都道,这女人,必定是听到了刚才房中的情况,只是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一行人心事重重地下了楼,赵一和钱二牵来了马车,赵一问道:“大公子,是否要继续赶路?”
“不,今儿暂时不上路了,找家干净的酒楼住下吧。”林御风看了看森源的和冷嫣然的表情最后下结论,森源来西光无非就是找华裳报仇,冷嫣然必定是要帮衬森源的,自己来西光虽然不是奔着华裳来的,但是却也不能不管森源的事儿,必定森源待冷嫣然与凤池都不薄。
“是。”赵一他们都有些纳闷,不是要抓紧时间赶往玄同的吗?为何要在良平留宿?虽然不解,但还是不多问,上马驾车了。
一炷香的功夫后,一行人将一家规模不大的酒楼的最高一层包了下来,林御风和冷嫣然一间客房,森源独自一间,肖虎肖豹赵一钱二四人则全部连铺在最大的一间,三间房子是紧挨着的,一旦遇到出发状况,方便大家一起行动。
几人本来是在森源哪一件房子里面谈事情的,但是冷嫣然很明显的就是心不在焉,最后冷嫣然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捂着肚子说自己刚才吃多了,肚子难受,林御风便赶紧带着冷嫣然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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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御风便赶紧带着冷嫣然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客房。
林御风以为冷嫣然是要上厕所,便从房间里面将独立的木质马桶准备好了,刚刚将马桶搬到了屏风后面,又打来了一盆水方便洗手,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谁想一出来却看见冷嫣然却四平八仰地躺在床上唉声叹气,不管林御风怎么叫,人家都是坚决不理不睬。懒
林御风见这小女人难得这么多愁善感一些,心中又是好奇又觉得男的,便赶紧洗了手,也蹬掉了鞋子跳上了床,打算捉弄冷嫣然一番。
“别闹了,人家烦着呢。”冷安然拍开林御风欲行不轨的手,难得一次对林御风这么冷面冷口的,然后继续抱着枕头发呆,小嘴里面的叹息声一声高过一声。
林御风很受伤地坐在床上,一脸委屈巴拉恶心至极的表情,企图引起冷嫣然的注意,但是天子大人的嘴巴都嘟的酸痛难忍了,人家皇后娘娘愣是看都不看一眼,林御风终于崩溃了,趴下去扒拉着冷嫣然的小脑袋:“然然,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不能跟朕说一说吗?”
“哎!”皇后娘娘满脸无奈,一声长叹,转过头去,继续发呆。
林御风郁闷的要死,这小妮子今儿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不是没吃错药吗?是不是今儿的花生米有问题?林御风又挤了挤冷嫣然:“然然,你到底在烦恼什么?刚才在马车上你就一直惴惴不安地盯着森源看,是不是森源出了什么事儿?”虫
“森源有没有发现我一直在盯着他看?”冷嫣然猛地坐了起来,急切地拉着林御风的前襟问道,森源不会开始胡思乱想什么了吧?
林御风被冷嫣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半晌才讷讷地说:“朕如何知道森源有没有发现?倒是你这一路上颇为反常的,平时数你话最多的,今儿却一声不吭的,一张嘴不是长吁就是短叹的,想要人家不乱猜测倒也很难,刚才朕带你回来的时候,赵一还小声问朕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给你看一看,连马车外面的赵一都觉得你与往日不同,那么马车内的森源多半也觉得你有些奇怪了。”
“啊!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好?”冷嫣然一脑袋扎进了杯子里面,懊恼地叫着,“老天啊,千万别让森源瞧出来什么端倪才好!”
林御风刚想酸一句,但是忽然心思一转,顿时明白了什么,赶紧拉着冷嫣然的胳膊问:“然然,是不是刚才在刹那芳华里面,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还是你知道雅间里面出了什么事儿?与森源有关对不对?”
冷嫣然叹了口气,并不回答,而是跳下了床,然后也拉着林御风跳下了床,林御风莫名其妙跟着冷嫣然走到桌子前面,冷嫣然顺手拿起一只空杯子,然后带着林御风走到外面,按照刚才的样子,将杯子扣在墙上,然后又让林御风将耳朵贴在了墙上,林御风不解地问:“然然,这是在做什么?刚才朕就想问你来着。”
“老实点,站着别动,”冷嫣然拍了林御风的脑袋一下,林御风赶紧听话地将耳朵又贴了上去,然后冷嫣然对林御风说,“林御风,你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先不要问我为什么,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哦。”林御风听话地点点头,一头雾水地乖乖站在那儿。
冷嫣然转身进了房间,然后插上了房门,冷嫣然走到房间的正中间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开始用手在桌子上面轻轻打着节拍,然后轻声吟唱起来:“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问候我,小而白,洁又亮,见到我你面露喜色……”
林御风见冷嫣然这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举动,心里面难免觉得疑惑,但是冷嫣然的聪慧过人他是知道的,让他这么做肯定也是有原因的,所以也就照着冷嫣然的要求将耳朵一直贴在杯子上面不曾移动,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动静,林御风刚想进屋去问个究竟,但是就在林御风刚要放弃的那一刻,耳边竟然想起了冷嫣然的歌声,虽然有些模糊,但是却能听得清楚是冷嫣然在唱歌,林御风惊得顿时瞪大了眼睛,林御风眉头一皱,直起了身子,放下杯子,顿时所有刚才听到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林御风又将杯子倒扣在墙上,然后再一次将耳朵贴上去,耳畔神奇地又萦绕起了冷嫣然的歌声——
“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问候我,小而白,洁又亮,见到我你面露喜色……”
下一秒,林御风冲进了房间,只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猫的回忆之城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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