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猫的回忆之城作者:肉书屋
穿越特警:无敌狂后驾到猫的回忆之城第35部分阅读
,那么朕也只好不说的好。”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皇上,若离怎么敢对皇上闹情绪?”若离立马笑颜如花,讨好地抱着苍绝的脖子,在苍绝的脸上亲了又亲,赶紧讨好,“能为皇上分忧可是若离的福气,皇上若是现在不说,那便就是在折杀若离的福气!”
“真是越来越侍宠生娇了,”苍绝口中训斥着,眼中却都是温柔的笑,伸手在若离的纤腰上掐了一把,“看朕晚上怎么收拾你……”
“皇上,若离跟你说正经儿的呢!”若离逃出苍绝的魔爪,搬来一张凳子坐在苍绝的面前,眼巴巴地等着苍绝开口。
苍绝看他急不可耐的模样,知道这些日子让他闭门养伤却是让若离憋闷了不少,便也不再逗他,当下开口道:“你可知道方经世?”
“方经世?”若离沉思一会儿,然后抬头答道,“若离记得凤池有位将军是叫做方经世的,皇上不是说西光的事儿吗?怎么扯上方经世了?”
“十日之前,世人都知道方经世是凤池的将军,然后十日后,世人这才明白,原来方经世还有一个身份,是西光七皇子,而今,他摇身一变,成了西光的新皇,现在他可是世上最炙手可热的人物,计划在除夕之时登基即位呢。”
“西光七皇子?西光的新皇?”不出意料,若离的吓得嘴巴张的大大的,他记得林御风是极为倚重方经世的,虽然他并没有见过此人,但是却听林御风提过不少次,可见林御风是颇为器重他的,怎么就突然成了西光的皇帝了?那么方恒还有他的三个儿子呢?若离一头雾水,赶紧又问,“皇上所言当真?堂堂西光七皇子何必委身敌国做一个区区将军?”
“若离,你应该知道的,方恒的私生子是很多的,方经世便是其中之一,朕前些日子命人仔细查了那方经世的底细,也是最近才得知,原来方经世的身世不简单,十年前他被方恒从皇宫中赶出,因为身份敏感,所以一直被西光皇室的其他皇子所追杀,但是他倒也是真有些本事,不但没死,反而在良平暗中积蓄了自己的实力,然后,三年前林御风有一次微服私访,方经世派人假扮轩辕人在路上劫持林御风,最后他自己又假装路过,便出手相救,林御风对他感恩戴德,然后带他回了天阳,拜为”
若离听了之后心下不禁大骇,方经世这人倒是世间少有的厉害角色,不仅知道蛰伏更加懂得抓住时机,这样一个男人,贵为西光皇子,却甘愿对敌国皇上俯首称臣,能屈能伸,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男人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帝王之才,若离又问:“那么方经世又是如何摇身一变成了西光新皇的呢?”
“说起来,朕也是觉得颇为蹊跷,”苍绝面无表情地牵了牵嘴角,若离赶紧端来茶杯,苍绝就着若离的手喝了一口,“前一段时间,就是你卧床养伤的期间,原本被排挤出京师的西光三皇子方渐鸿,竟然和疯狗一样的突然逼宫,这还不算,他还手刃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方恒,以及大皇子与二皇子,引得西光国内一片恐慌,各种势力纷纷声讨方渐鸿,正在此时方经世带兵一举攻下京师,方经世手刃了方渐鸿这才平息了民愤,方经世也顺水推舟地坐上了皇上的宝座。”
“方渐鸿竟然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有自己的哥哥?”若离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他虽然知道并不是每一个父母对自己都是呵护备至的,但是说道残害手足杀父夺位,若离还是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凉气,“那方渐鸿是不是疯了?”
“所以说啊,朕觉得很蹊跷,纵是他对皇位觊觎日久,但是他的实力确实不可能与朝廷相抗衡,况且方渐荣方渐离哪一个不比他有本事?他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自取灭亡,朕好奇的是,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变得这么疯狂不顾一切杀红了眼,啧啧啧,只是方渐鸿大概到死都不明白,他这么做最后竟然是便宜了方经世。”
若离点点头:“方经世确实是最大额赢家,本来
一个不被西光皇室承认的私生子,却一跃成为西光的新皇,反倒是方恒最为可悲,竟然死在自己承认的西光三皇子手中,他承认的三个儿子,相互残杀竟然也是一个都没有留下,确实讽刺。”
“倒也未必见得,方经世暂时得力,日后倒未必能坐稳皇位,”苍绝嗤笑一声,“他对林御风瞒天过海了整整三年,林御风自然对他恨之入骨,凤池又怎么会让西光痛快?还有华裳为了给方恒以及大哥报仇,自是不会轻易饶了方渐鸿的党羽,但是朕却听说,方经世不仅接收了方渐鸿的所有军队,而且还吸纳了方渐鸿的不少谋士,今日来见朕的那个袁树便曾是方渐鸿座下的一名言官,华裳自然要将这一笔烂帐算到方经世的头上,而且,还有……”
“还有,方经世往年竟然敢让人冒充轩辕人为非作歹,皇上自然也不会轻饶了他。”若离接道。
“正是,若离,你真的越来越懂朕了,”苍绝对着若离轻轻一笑,“方经世此次命人快马加鞭来给朕送他登基的请柬,朕若是去了,便就是等于在天下人面前认可了方经世这个皇位名正言顺,日后便不能轻易对西光出兵,所以,朕才不会遂了他的心愿。”
若离的眉毛一挑:“皇上这是要出兵西光?”
苍绝沉声道:“现在西光正是局面混乱之时,尤其是方经世还未登基,西光的各种势力都必定暗流汹涌,是出兵的最佳时机,况且,即便朕出兵西光,林御风与华裳也绝对不会插手,甚至还会或多或少地帮衬着朕,如此,朕拿下西光便是指日可待的了。”
若离心中虽然不喜苍绝总是将打杀挂在嘴边,但是却也知道苍绝的雄心壮志,所以也并没有出言顶撞,太监们已经将午膳摆好了,苍绝和若离便面对面坐着开始用膳。
若离给苍绝盛了一碗老鸭冬笋汤双手奉上:“现在的天气干燥容易上火,昨儿晚上若离还听见皇上可口两声,想来是喉咙干涩发痒所致,今儿一醒来若离便吩咐了御膳房炖了这老鸭冬笋汤给皇上用,这汤最是滋润去火的。”
“总是你最贴心,”苍绝心里一阵甜蜜,接过汤羹,喝了一口便赞道,“以前倒也没觉得这老鸭汤有多可口,今日被你这么一说,朕倒觉得真的十分美味,若离,看来今日少不得要多喝几碗了。”
“皇上日理万机,本来就是最辛苦的,多吃点自然是最好不过的。”若离一边说着,一边给苍绝夹了一块熏肉过去,苍绝捂着碗不让若离放进去,反而俏皮地张着嘴巴,若离将熏肉放进苍绝的嘴巴里面,苍绝立马夸张地咀嚼起来,一脸享受的模样,哪里还有一国之君的模样?若离“扑哧”一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如此可爱的一面。
忽然一个小厮跑到兰水阁前面正要往里面闯,却比两名侍卫拦了下来:“大胆狂徒,皇上和若离大将军正在用膳,你竟敢来惊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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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不要伤及森源的性命(3000+)
忽然一个小厮跑到兰水阁前面正要往里面闯,却比两名侍卫拦了下来:“大胆狂徒,皇上和若离大将军正在用膳,你竟敢来惊驾!”
“小的不敢!”小厮赶紧跪倒在地,忙不迭叩头如捣蒜,“小的是钟思山的侍卫,是特地来禀报皇上的,褔柔公主不见了!小的们恐怕她是掉下了悬崖!”
侍卫一听也是大惊失色,赶紧进来禀告苍绝:“皇上,刚才有断肠崖的侍卫过来禀告,说褔柔公主不见了可能是掉下了悬崖……”
“混账东西!朕不是让你们好生看管褔柔公主的吗?!公主如何能掉下悬崖去?!”苍绝大怒,将手中的汤羹都泼到了那侍卫的脸上。
“皇上恕罪!小的并不清楚,只是刚才那侍卫确实是这么说的!小的不敢凭空捏造!”滚烫的汤羹在侍卫的脸上留下了一片红色的印记,汤汁顺着脖子留下来,所到之处都是难耐的疼痛,侍卫忍着疼不敢叫出声来,一个劲儿地叩头。
若离见那侍卫脸被烫的红肿,心下不忍,便坐到苍绝的身边,柔声道:“皇上切莫气坏了龙体,不如将那名断肠崖上的侍卫唤进来一问究竟。”
苍绝瞪着那跪地叩头的侍卫:“还不快去宣人进来?!”
“是,属下遵命!”侍卫如闻大赦赶紧退了出去。
若离知道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便命人将饭菜先撤了下去,若离正要回避的时候,却被惨绝猛地一拽,倒在了苍绝的怀中,若离惊道:“皇上……”
“若离,你用不着回避,就在这儿,陪着朕……”苍绝说道,眼中却有着几丝难言的担忧,褔柔是他的唯一的妹妹,是他亲手拉扯大的孩子,他对褔柔向来是疼极了的,若不是这一次褔柔犯了滔天大祸,他也绝对不会如此严厉地惩罚她,他不过是想给褔柔一个教训,却怎么想到褔柔竟会掉下断肠崖……
“好,我不走,我一直都在,你别紧张,”若离握着苍绝的手,坐在苍绝的旁边,看着苍绝眼中的仓皇,若离心疼不已,“现在还并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皇上先不必着急往坏处想,褔柔公主是世间少有的智者,有得皇上宠爱,自然吉人自有天相。”
苍绝感激地看着若离:“希望能和你说得一样。”
那侍卫被带进了兰水阁正殿,侍卫一件苍绝便赶紧跪下来,叩头不断:“小的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
“少废话,快些说褔柔公主到底怎么了?!”苍绝烦躁地打断侍卫,“要一字不差地说全了!”
“是!小的必定知无不言!”侍卫直起身来赶紧回道,“是这样的,昨日一早,小的去换岗的时候已经五更天了,见褔柔公主的还未出来,便觉得蹊跷,公主素来不爱贪睡,便去找惠儿去看看公主是不是身体不适,谁想小的进了惠儿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惠儿中了迷香,正在昏睡,小的心知不好,便赶紧叫来其他侍卫,顾不得礼节便撞开了公主寝殿的大门,却发现公主不在寝殿之中,并且公主的床铺极为干净整洁,像是没有用过似的,小的们心知不好,赶紧四下寻找,却在断肠崖的边缘上发现了公主的一件披风……”
侍卫看着苍绝的额上的青筋越来越明显,眼睛也越来越红,心知不好,吓得声音越来越越小,浑身都在战栗着,皇上对公主的疼爱是有目共睹侍卫,若是公主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么自己肯定也是要给公主陪葬的……
“然后呢?就凭一件披风怎么就能判定公主掉下悬崖?”若离见侍卫吓得讲不出话来,不免急躁地问,“你们有没有人去断肠崖下去寻找?”
“小的们知道事关重大,所以早有人去断肠崖下寻找去了,另外断肠崖的侍卫首领派小的先来向皇上禀告……”
“你做的极好,下去吧,暂且留在宫中,若是皇上有什么疑问,还是回召见你的,”若离挥手道,那侍卫如闻大赦,赶紧要退出去,却又听见若离叫了一声,“褔柔公主的那件披风,你可有带来?”
侍卫赶紧解下身上的包裹,这披风他是一直带在身上的,刚才害怕反而忘记了要交给皇上,侍卫将包裹呈上来:“这里便是公主的披风。”
侍卫退下之后,若离打开包裹,将那件火红色的披风拿出来,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喜道:“皇上,公主并不是坠崖的!”
“如何见得?”苍绝整个人其实都已经僵硬了,乍一听到若离的欢呼声便赶紧凑过来,狠狠抓住若离的手,急切地问,“若离,你说她没有坠崖?是真的吗?”
若离的手被苍绝拉得生疼,但是若离却并不表现出来,反而一直温和地笑着,若离将披风展开然后说道:“皇上,您看,公主的披风是完好无损的,若是公主失足掉下悬崖而这披风又挂在悬崖的边缘,那么披风必定受力会造成破损,但是这披风却没有丝毫的破损之处,可见并不是坠崖所致。”
苍绝挺若离这么一说,心头顿时轻松了不少,他仔细看了一遍这披风上果然毫无破损,当下笑道:“太好了!太好了!”
“但是褔柔为何突然失踪?披风又为何挂在悬崖之上呢?”苍绝的笑意凝结了起来,然后变成了丝丝焦虑。
若离也在疑心褔柔怎会凭空消失,
断肠崖是轩辕的皇室重地,上面的守卫森严他是亲眼所见的,就连飞去只苍蝇也是不可能的,若离皱了皱眉毛,觉得这披风上有股酸涩气味,便凑过去,仔细嗅了嗅,然后皱眉道:“这披风上为何会有柠檬的气味?”
“柠檬?”苍绝眉毛一挑,从若离手中拿过披风,将脸凑上去仔细嗅了嗅,果然是柠檬的酸涩之气,苍绝赶紧拿着披风走到炭盆上面烤了起来。
“皇上,您这是要……”若离好奇不已,苍绝为什么要将褔柔的披风放在火上烤着?只是没等若离的话说完,之间披风上面竟然神奇地显现出一行行的娟秀的字迹出来,若离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也太玄幻了!
“小时候,褔柔偶然发现用柠檬水写字然后用火烤会显现出来,我们便时常以此来交换讯息,”苍绝解释道,目不转睛地看着披风上面的字,然后生气地将披风丢在地上,大喝一声,“胡闹!”
若离走过去捡起披风,扑在软榻上来看——
皇兄:
褔柔自知罪孽深重,每日想起那天皇兄的气愤的脸,便觉得十分内疚,想来褔柔留在轩辕也只能一味地惹皇兄生气,褔柔只好忍痛与皇兄告别了。
皇兄,其实冷嫣然的出逃褔柔是知道的,但是冷嫣然是褔柔此生第一个倾心相交的朋友,所以褔柔不愿意看见她死在皇兄手中,还有,那一日在断肠崖下接走冷嫣然的不是别人,正是东临国君,森源。
褔柔与森源相识已有四年,这是褔柔从小到大,唯一对皇兄隐瞒的事情,因为若是皇兄知道了,森源定然会性命不保,说到这里皇兄大概能够猜到褔柔的心思了吧?
褔柔爱森源,并且此生也只会爱着森源一人,虽然他并不一定爱我,但是那没有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离不开我,前些时日,森源曾与褔柔见过一次面,森源说,在他复仇杀了华裳之后,便回来轩辕娶我,并且他还承诺不会与皇兄争夺天下,皇兄,这对我来说,实在太有诱惑力了,所以,我就答应了,虽然我知道他的目的是在于冷嫣然,但是除了我之外,这世间女子,他还会有别的选择吗?他与华裳此生注定势不两立,而我才是他应该珍惜的女子,他一定会明白的。
昨日,听闻了西光的突变,我便料到是森源的所为,他已经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想必方经世登基的时候,华裳也会到场,那是森源复仇的最佳时机,但是方经世与华裳又岂是善类?我日日为他悬心,皇兄,我本来不想参与这场纷争的,但是我却不能安安分分地待在断肠崖上等他来娶我。
皇兄,请再一次原来褔柔的任性。
另外,皇兄,你还记得那一次在万渡河畔对褔柔的承诺吗?你答应褔柔可以交给褔柔一人的性命任褔柔处置,所以,请皇兄不要伤及森源的性命,他日森源手刃华裳之时,便是褔柔嫁入东临之时,更是东临臣服轩辕之时。
褔柔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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褔柔拜上
若离看完之后,只觉得自己对褔柔公主的了解实在太少了,平日自己只是觉得褔柔公主是个最刁蛮跋扈的公主,自己平时可是吃了不少褔柔公主的哑巴亏,却不想她竟也有如此温婉贤淑的一面,为了自己心爱的男子可以心甘情愿付出这许多,当真是赤子之心,若离不由得对她的好感便多了许多,但是一想到竟是森源带走了冷嫣然,便又觉得十分的不安,森源为了复仇已经直接掀起了西光皇室的一场惨烈血战,引得西光改天换日,可见只要能够复仇,森源是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的,那么冷嫣然的处境自然十分危险。懒
若离转念一想,便走到苍绝身边问道:“皇上,你现在觉得应该如何是好?”
“还能怎样?自然是去西光一趟了!气死朕了!”苍绝气得连喝了两杯茶水,兀自眼睛瞪得老大,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朕一定要去把那不听话的丫头抓回来,让她从今以后便禁足断肠崖日日为先皇母后祝祷守墓!哼,现在竟然学会和朕公然叫板了,朕实在是太纵容她了!”
“皇上的意思是要去玄同参加方经世的登基大典了?”若离皱了皱眉,心想森源是必定会带着冷嫣然去的,那么林御风就必定也要前往的,那个华裳公主必定也是非去不可的,若是现在苍绝也去了,那么一时间天下的风云人物都聚集到了西光,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说不定登基大典就变成了血光之灾,若离随即笑问道,“皇上刚才不是还说了这西光是断断去不得的吗?”虫
“哼,若不是那不听话的丫头,朕何必要去?”苍绝冷哼一声,一想到褔柔居然隐瞒与森源相识之事长达四年,便更加的气氛,“那森源是个什么东西?!她可是堂堂轩辕公主,身份高贵,怎该对一个亡国之君动心思?天下谁人不知森源一心只装着华裳?她这分明是自取其辱!真是气死朕了!”
“皇上,若离更是一介贱民,皇上却大恩大德不弃若离的出身,还将若离留在身边伺候,皇上,难道您也觉得是自取其辱吗?”若离缓缓跪倒在苍绝的面前,澄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苍绝。
“若离,你是不一样的,”苍绝怔了好久才沉声说到,苍绝用大手托着若离的下巴轻轻地抚摸着,“若离,你是上天派来给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