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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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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作者:肉书屋

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33部分阅读

是得意一笑。

唐槿云简直可以从她的笑声中看到皇上血溅当场的惨况。这皇上怎么选妃的?难道就光看美色不看内在了?一个心如蛇蝎的女子你也能让她睡在你的身边吗?

望着杜月儿越是摇拽生姿态的背影,她越是感到一种愧疚,如果当初把她揭发了,她也许不会陷入现在这种不安之中。

而这让她坐上了康妃之位,皇上的安危却是更加的严峻。

在宫廊里九曲十八弯,转得人也发晕了,来到一个寺院面前,直至有人宣读,“宗人庙到!”

她才知道竟然来到了这皇朝的先人祭堂里。

进入大堂内的宫女只允许左右两个,杜月儿换上了她,这才优雅地领着她走进去。

大堂内,贴身宫女众多,中间俨然云集了华贵的七位妃嫔,由皇后和中间的太后雍容地率领着上香拜祭,杜月儿立在最后一排的右侧,左侧的妃嫔赫然就是令狐烟。

令狐烟瞥见唐槿云,嘴巴不由惊讶地张了张,却不敢冒然说话,只好朝她讪讪一笑。

唐槿云更是心中大震,这下子可不好了。她们两个竟然都一起当上了嫔妃?那么皇上的身边岂不是多了两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想到这里,她心里的不安越是浓烈起来。她和皇上没有见过面,对他也没有什么意见,更说不上什么私人恩怨;可是就在她一念之间放过了令狐烟她们,却让皇上的生命岌岌可危,随时都命悬一线。

这让她该如何是好?她脑海里开始准备制定各种策略。

这时候,皇后带来的皇子又不适合时宜地哭嚷起来,闹得整个大堂也全是他尖锐的哭声,闹得大家心烦意乱不已,他身边的宫女忙着哄亲不已,也拿他没有办法。

“皇后你怎么也说生了皇孙两年多了,你就怎么会哄不了他了,你这做人家皇娘的到底怎么做的?”太后听了,不由黛眉一蹙,公然责怪起皇后来。

害得皇后窘态毕露,颜面无存。对着那几个哄不了皇子的宫女暗暗地咬牙切齿,害得那些宫女见了,心也凉了半截。

唐槿云见状,也心痛着皇子这样无尽期地哭下去,连忙上前朝她们施了一礼,“参见太后,回禀皇后娘娘,请恕奴婢来迟。”

“是你?”皇后见了她,犹如拾到了一根救命草,欣喜地惊呼起来,那些曾经见识过唐槿云哄皇子的手段的宫女也不由喜上眉梢,一时间,小孩还没有哄下来,她们就像过年般的喜气洋溢,激动万分。

“这么多天,你到底去哪了?可急死我了。”皇后情不自禁地上前轻扶着她的手臂,几乎哀求地说,喜得眼角也迸出了泪花。

唐槿云只是推说那段时间出宫办事去了,昨天才回来的。可皇后还要缠着她激动地说,那也不能没有一个消息呀。

“这是谁呀?”太后却在她身后不悦地问。

唐槿云这才趁机脱身,走到皇子的身边,一把他抱了过来;那小子也认人,一见是唐槿云,愣上眨了眨那梨花带雨的黑眼睛,咿呀一声娇笑起来,害羞般埋在唐槿云的胸前,倒头便磨蹭起来。

“回,回太后,她就是我新讨来照顾皇子的宫女呀。”皇后一见皇子果然被唐槿云乖乖地驯服,又不由得意洋洋地向太后当场介绍。

太后也亲眼看见皇子由哭得拆屋子般闹心,到悄无声息地静下来的过程,心里也纳闷这宫女的手段,便走过去,问:“你哄皇子倒是有一手呀。”

唐槿云则冲她莞尔一笑,“也没有什么了,只不过在乡下的时候,替邻里乡亲也带过一些小孩子而已,习惯了。”

她指的当然是在现代的乡村里,她十七岁前的往事,那时候,她就一个无知可爱的少女,心里哪有那么多的秘密和心计呀。

一句习惯了,倒是让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大家见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特别是皇后,这一次,她总算没有那么一糗到底,这也多亏了唐槿云能够及时出现。

倒是杜月儿和令狐烟,两人又面面相觑的不知道唐槿云什么时候抱过皇子,粘上皇后了。

重新排回原位,太后领着她们一行鱼贯而过地添上香油,然后一起合掌参拜堂中那高大约有三四米高的长生灵牌位。

“承天泽德帝唐……宗之灵位?”唐槿云望着那灵位上金造的大字,不由自主地念了出来。

“谁说唐宗了?”太后听见了却不由得勃然大怒地扭过头来,瞪视着唐槿云。

这皇帝的名讳可不是下人胡乱道出的,唐槿云还当着她们的面前这么一说,那还真的招来杀身之祸了。

大家也不由一下子愣住,揪心地盯着她。暗想她刚巴结到皇后不久,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说三道四先帝的名讳了?这还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是唐……宗呀,”唐槿云却脸无惧色地继续一指那灵牌上的字,“中间那个是‘惊’字吗?”

太后微微一怔,连忙仰头望去,细看之下,才发现灵牌上本来“唐惊宗”三个字的中间那个金造的“惊”字有一点已经悄然移了位,搭在“京”字的口上,成了一个怪异的字,也难怪唐槿云读不出来。

“这……”太后这一看不要紧,先是一惊继而冲冠一怒,这先帝可是她的先夫,他们夫妻间尤其恩爱情深,但见丈夫死后连个名字也不完整,不由凤音尖啼,粉黛无色。“谁?谁弄的?”

但听她凤音一啼之下,万籁皆静,堂下宫女纷纷风吹草跺般跪地伏拜,那一后八妃也吓了浑身一震,盯着血红着眼的太后,茫然不知所措。

唐槿云却及时地捂住皇子已经熟睡过去的耳朵,不让他听见这么激愤的音波。

然后,又缓缓地给太后建议,“太后稍安勿躁,谁替它清洁的,谁就更清楚了。”

“传监事!”太后听了又是怒声一喝,门外的侍卫顿时进入内堂,把这宗人庙的监事提了出来。

这监事是个老太监,他在后堂也听见太后的愤怒,但见那灵位上的一点移位,也浑身哆嗦着不知如何是好,“这,这小的也着实不知道,还请太后饶命!”

“那么,把所有打扫清洁的人也叫上来。”太后气呼呼地在旁边着宫女搬来宝椅,就旁审问起来。

监事忙不迭地传来那些打扫清洁的小太监,把几个专门负责拂抹灵牌的小太监交了出来。

一个说:“不知道,我拂拭的时候它还是在的。”

第二个说:“我是负责晚上清洁的,昨晚它还好好的。”

第三个也狐疑地说:“我是负责早上的,但刚才也是好好的,现在怎么会这样了?”

“快给我从实招来!这皇宫里戒备森严,断不会有刺客进来故意掰开的吧?除了你们三个,还会有谁?”太后却对这样的答复不满意。

但是三位小太监来来去去也只是说一些旁枝节末的情节,根本招不上一些实情,这让太后心里很是不爽。

“不说是吗?来人,给我全部都打进天牢去!”

第125章盗金疑案

侍卫上前架起那几个小太监,那几个小太监连忙哭丧着脸地大喊冤枉,可是却无人敢为为他们求情。

“慢着,事情可能还远不止这么简单,”唐槿云抬眼看那一点上有裂纹的异常,也觉得事有蹊跷,便止住了侍卫,然后朝太后深深一拜,“太后,可否容许我上去看看再说?”

“哦?”太后不由微微一怔,这你能上得了去吗?她抬眼那三四米,直耸屋顶的灵牌,平时那些太监清理也是用杆子扫的,她这要怎么样看呀?

然而,唐槿云却给了她一个信心十足的微笑,陡地微一提升,抱着皇子也能够轻松地飘了起来,一招“凤凰展翅”上了屋顶去,在那托盘大的“惊“字中,轻轻摸了那一点一把,又轻敲了其他笔划几下,转而把那一点也取了出来。

全程一气呵成,翩如游蝶,冉冉飘落堂中,微尘不扬,小孩不惊,让人惊诧之余,禁不住赞叹不已。

“好……”皇后带头拍手叫好,其他人哪有不个个脸露欢颜?

“是块木头。”唐槿云把那一点递到了太后的手上,太后的脸色不由得从欣慰到气愤,脸色泛起了铁青,浑身不住地颤抖。

“这,这字当初不是纯金打造的吗?”

刚才唐槿云敲过其他笔划,确实也是纯金打造的,可是,偏就这一点,却是木头漆金的。

“也许由于天气潮湿,它缩小了,就容易滑动。”唐槿云这样分析这块木头,那也就是说,有可能不干那几个小太监的事。

拿着木头,太后也清楚,事情的重点,已经不在于谁清洁不力,把它扫偏了,而是这字根本就被人调包了。

“谁敢把这字调包了?”她又是大吼一声,转眼盯去监事的身上,那监事又不由哆嗦上前。

“小的不知道,就是给个天大的胆子小的,小的也不敢。”

“不敢?”太后怒不可遏地一拍椅把,奋然起坐,“这‘宗人庙’全由你来监管,一砖一瓦你也非知道不可,你竟然说不知道,那就是失职,来人……”

正要下令,她却转而望向唐槿云,好一会儿,才柔声地问:“你还有没有什么发现?”

唐槿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问那监事:“但你总该知道,谁是打造这些字的人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太后这才恍然大悟,责罚监事也于事无补,要点还是在于打造字的人的身上。便连忙吩咐下去,传打造金字的工匠前来对质。

但监事却说,工匠住在城东,来回最快恐怕也要大半天。

太后便只好着他把工匠带去自己的寢宫“慈宁宫”上,她就不在这里等了。然后心里轻吁了一口气,总算为自己刚才临要下令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听取了唐槿云的意见是对的,而感到满意。

然而,这也可见这个宫女的一言一行,无不透着智慧的力量,她才这么的信任。趁着那些侍卫下去传召,她不由多看了这个奇异的少女几眼。

想这少女身材苗条,有若摆柳,肤若凝脂,脸如桃李,并且冰雪聪明,身手敏捷,应是嫔妃的上上之选,但在晋嫔大选之中,她为什么就没有出现了?

“走,咱们先回‘慈宁宫’去。”她笑吟吟地对唐槿云柔声地说。

唐槿云也报以她柔美一笑,和皇后两人,一左一右地跟在她的后面,缓缓地举步出门。

就在这时候,后面的衣裳却被人扯了一下,她以为是杜月儿,便抱着皇子缓缓地转过身来,却赫然看见飞红袖那一张眯着眼甜蜜如饴的笑脸,想必是她刚才在堂上一展轻功而让飞红袖也发现了她吧。

“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飞红袖此时也是满身的尊贵,可是,脸上脱不去稚气,那眼神里流露着欣慰,“干嘛不来找我玩了?”

“你也当了嫔妃了?”唐槿云想不到这从身后走过来的人竟然是飞红袖,但观她的服饰和站位,也已经是一位妃嫔的级别,也不由她微微一惊。刚才杜月儿说带她来见令狐烟和飞红袖,指的恐怕就是她们三个也顺利荣升上了嫔妃的事情。

“嗯,”飞红袖嘻嘻一笑地脱口而出,“顺妃便是我,我的寢宫就在‘顺和宫’。”

“奇怪了,你倒是认识不少的嫔妃呀,”这时候,太后也眯着眼回过头,饶有兴趣搭讪说,“可你为什么没有去参选嫔妃了?”

“嗯,同一路来的。”唐槿云也转身朝她嫣然一笑,“这前几天出宫办事去了,错过了。”

“什么事那么紧要,还紧要得过晋嫔吗?”太后不由得嗔怪了一句。

唐槿云便把那几天前去剿灭八路劫匪的过程一一照说了。大家听了,不由心中暗暗一惊,这少女敢情还是个江湖儿女,皇上还派她前去帮忙剿匪了?

听得太后也不由黛眉一蹙,“这女人家上战场,倒是挺危险的,皇上怎么忍心?”

“也不太危险,我就带路而已,不是皇上的旨意。”唐槿云连忙笑着解释。

当下,一行人有说有笑地来到“慈宁宫”跟前,准备各自回宫了,太后便对皇后说:“皇孙你可以把他抱走,这丫头留下,待会儿我还要她在旁参谋一下。”

皇后便感激地叫宫女接过唐槿云手中熟睡的皇子,还轻声地叮嘱,要是没事干了,随时都可以来“坤宁宫”跟皇子玩,唐槿云微微地笑着点了点头,她这才轻手轻脚地摆驾“坤宁宫”。

而飞红袖也笑着邀请她,要是有空,一定要去‘顺和宫’找她玩。她也笑着点头应允。

而杜月儿这位康妃,却是连边也沾不到了,便灰溜溜地回宫而去。

一下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寢宫了,这变化之大,直让唐槿云在后面看着她们的背影直发呆。

她到底要不要也跟她们一样,向皇上讨个寢宫来睡睡呢?呵呵,一定可以,只要成为皇上的老婆就是了。

可是,这一个飞红雪已经把她弄得心潮紊乱了,她还需要一个这么滥情的皇上那丁点的关怀吗?

这无上的豪华尊贵里面,带着没有自由的拘束,迎来无限的孤寂自赏,就比那流浪的特工方式少了许多自由和浪漫,不太合算。

随太后来到了她的“慈宁宫”,太后也邀她一起用了午膳。

膳后还不见那监事带来工匠,便只好在殿上随处走走,当走到西北角临窗的屏风隔断后面前,却是一张上好的红木书桌和太师椅,上面铺着一张顶好的宣纸,写着“贞君重”三个字和一横,似乎还没有写出来的样子。

太后睹物思人,不由微微一叹,坐在那张椅上,娓娓地向唐槿云道出她和先帝曾经坐在这椅上,手把手恩爱书法的情景,那情景便宛如西湖一双游漾在碧波上的鸳鸯,如胶似漆,日夜不离,教旁人羡煞嫉妒。

如今人去椅空,字画尘封,从此阴阳一相隔,半幅字画总留空,此情此恨,徒呼奈何。所有的冀望已成空想,任凭太后如何日夜嗟叹,睹物思忆,也只能随着岁月而徒增烦恼,换来皑皑白发,如霜如雪。

“先帝怎能不携妾而去了?”太后不由悲从中来,遥问太虚,点点思忆化作相思泪,惹人心酸。

唐槿云从旁劝道:“先帝不携你而去,恐怕心愿未了,仍然需要太后去为他一一实现。”

太后从椅上微微后仰望她,老泪纵横沟壑,胭脂如泥地微微一怔:“皇上日理万机,猝死御书房,没有留下一字一墨,会有何心愿?”

唐槿云正想和她分析,门外宫女却说有工匠和监事求见。

太后只好匆忙拭去泪渍,重新补了妆后再宣工匠入内。

工匠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老者,长衫儒须,下跪施礼,不卑不亢;而当太后问起那以木头代替黄金的事儿,他当下也点头承认。

他施完礼后,老实交代:“禀太后娘娘,草民当时造字的时候,造到那一点,当时承办造字的林国舅就告诉草民,说已经没有黄金了,要草民用金漆木代替,还说这事儿,他会回禀给皇上。”

“哪个林国舅?”太后想她的兄弟可不称林国舅。

那监事连忙上前禀明,“正是皇后的兄长,林天雄。”

难不成,那林国舅在这一点上贪下了黄金?太后不禁和唐槿云狐疑地相视了一眼,唐槿云的脑海更是浮起了那个首级。

“岂有此理,皇朝岂能只差那么一点黄金,这分明就是贪污,来人……”太后听了,正要发怒要传林天雄进殿,突然门外传来皇后求见。

“刚好,正想找她的兄长算账呢。”太后便捺按下心中的怒火,先行看皇后怎么说再定夺。

门外宫女宣皇后求见,不一会儿,但见皇后正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哭天抹泪着,踏入门槛便跪地哭嚷起来:“太后,太后请为臣妾作主啊,国舅他,他在安城被人悬首城外,曝尸三天……”

太后听了,也不由微微一怔。这也太巧了吧,刚刚提到她兄长,这么快就死了?

第126章平分秋色

“皇后请平身说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微微一叹,皇后这把眼泪也不是装的,恐怕那林天雄的死,假不了哪里去。

皇后平身后,仍然哭哭啼啼地讲述了刚才在勤政殿上,飞红雪大人回报安城已经被劫匪所占,城主也已经被身首异处,而这城主正是她的兄长。

“飞红雪大人只捡回了首级,那尸身还在安城呢!”皇后想到兄长至死也得不到全尸,心里还是悲哀不已。

弄得整个慈宁宫也阴沉哀怨,愁云一片。

太后无奈地微一顾看唐槿云,唐槿云也是黯然一叹。这事儿刚揪出疑犯,那边马上就报上死讯,这究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还是先帝显灵,让盗者自戕?然而,她却是在这一死讯之中,得到了飞红雪此时正在勤政殿上禀报的行踪。

皇上会责怪他吗?他会因此身败名裂吗?当天自己没有帮他,是不是对的呢?

一旦脑海中浮现飞红雪的模样,她的心里仍然莫名的烦恼。是她太多心了,不体谅这上进中的男子,还是她太敏感了,以为他是居心不良的人?

天下成功的男子哪个没有野心呀?做女人的,不是对她好就是了吗?还要他对其他人也像对她那么好吗?那岂不是让他去爱很多人?

这样做还不让人精神垮掉吗?这样的人把心意都分给了其他人的话,还能一心一意地爱她吗?

想到这里,她已经惘然一片。这感情的事,到底要感觉,还是要相知?要相助,还是要相会?她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也许是她的错,她不应该把那些国家正事儿渗进了儿女私事。

此时,林天雄一死,他是不是贪污的线索也断了,太后也难以追究,便只好安慰皇后,让她先行退下去。“皇后且回去节哀顺变,宁神安身,勿再伤神哀思了,这事儿想必皇上自有定夺,一定会找人替你兄长找回尸身,收复安城的。”

皇后仍然柔弱无力地被人扶了下去,太后便吩咐宫女取来她的私房黄金,送到老工匠的面前,“你看看,这块黄金能不能打造成那一点,给补上去?”

那老工匠忙不迭地点头,“够了够了,这太多了,一半就可以了。”

“剩下的那一半就赏你的吧。”太后微微一笑,转而又对监事说:“你必须督办好这件事,还不能贪污老工匠那半块黄金,如若让我得知,我定要诛你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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