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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3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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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他们一众成千人汹涌入城的背影,也热血沸腾地想策马追随,但想到又跟白昭南有了约定,不由心里泛起一丝歉疚,宁愿再在寒风中独自伫立多时。

白昭南他们一行锦袍加身,也不用乔装打扮,俨然几个富家公子般游山玩水回来。手上的剑刀杖,没有出手伤人的时候,可以看作是一种随身饰物,驱蛇赶兽之用。

来到城门,那些守卫也对他们检查了一下,但见他们只是普通侠客的身份,也就不加干涉,随他们自由出入,就如平常一样。

“如果我没有记错,他们不像是我们以前遇过的那些守卫。”白昭南回忆起当天穿过安城这东西城门的时候,那些守卫的脸孔跟这些守卫有些出入。

“难不保他们调岗了?”马承宣连忙作出假设。

“但愿如此。”白昭南一时也无可辩驳,又没有再看过南北两城门的守卫,马承宣的假设也不是没有道理。

走在大街上,店小二吆喝,青楼院门盈客,其他小贩也都吆喝着要赶在日落之前,把手上的货物便宜卖掉,一些商旅也开始找客栈酒楼住宿用膳……

一时间,他们感觉自己就是这其中的一个,优哉悠哉的溶入了他们的氛围,丝毫也不像进入了一个龙潭虎|岤般的地方,反而处处都洋溢着一团和气。

“没有什么不同呀?”楚问天此时也疑惑不已,凭着他多年的查案经验,也瞧不出他们是在刻意装腔作势的还是自然流露的。

“这要是装模作样的,也太配合,太和谐了吧?”马承宣也想像不到,这能够全城人一起装作若无其事吗?要是真的,这蒙面人的首领也太厉害了吧?

街道上找不出什么异常来,三人又直奔城衙。此时,衙门听审前仍然人头涌涌,里面好像也有案情要审,他们也下了马,挤入其中听堂,但见公堂之上,一个中年儒士果然坐在高堂之上,东指西点,判的头头是道,大家也听得频频点头颔首,心悦诚服。

马承宣低声地疑问:“那堂上的中年儒士不就是上次后来截住秀女前进的首领吗?”

大家看了看,也确定是同一个人。便悄然退出了外面,重新上了马。

走在街上,楚问天叹了一口长气,“这跟他们侦察的差不多,这个城很怪异呀。”

白昭南沉吟着说:“的确没错。林大人不在堂上,此城就是易主了;守卫的脸孔有异,就是被侵占了;至于百姓的生活没有打乱,也算是他们手段高明……”

“这城看似一片祥和,但是暗藏杀机,就像此时头顶覆着一朵乌云,随时都会倾盆而下。”白昭南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仰望天际的夕阳,头顶上的红霞果然也缓缓变成铁青。

“那,应该怎样跟亘小姐说?”马承宣又不由小心翼翼地问。

白昭南坐在马背上,抱着剑,淡淡地说:“那中年儒士确实是蒙面人一伙的,理应把他抓起来呀。况且,只见那儒士细皮嫩肉的,不像是练家子,他的身边恐怕还有着上次那些高手在保护着他呢。”

“管他了,我们也保护亘小姐就是了。”楚问天冷笑一声,“凭我们四人的身手,难道还敌不过他们吗?”

白昭南也不由笑了笑,扭头冲马承宣说:“再好的身手,也要喝饱了吃足了才有力气,老马,是时候你请我们吃一顿了。”

马承宣听了一愣,转而马上恍然大悟,也笑说:“要得要得,这就去,这就去。”

说着,他也连忙纵马酒家,订酒菜打包去了。

等他们提着食物走到城门,城门的行人已经被肃清在两旁,那些守卫也只能呆站一边,对他们的经过也视而不见,不再阻拦,那过道上满是凌乱的马蹄印。

“他们已经攻进去了?”楚问天微微一惊,眼珠子转到白昭南的身上。

白昭南立即拍马狂奔而去,须臾间就消失在茫茫蔼色之中,空气中还停留着他的话,“希望亘小姐还在那里等着我们吧。”

唐槿云只等了半个小时,那东城门上,又陡地尘土飞扬,奔来三匹骏马。想必是白昭南他们吧。

随着他们越来越近,她脸上浮起的笑意越来越浓。

三人走近一看,看见唐槿云仍然单人匹马伫立在寒风之中,不由暗吁了一口气,同时也感激她的遵守约定。

楚问天来到身边,一把勒停了马,笑着扬了扬手中的食盒,“亘小姐,有东西吃了。”

唐槿云笑意一敛,心中乍惊还喜,“你们都吃了?”

“没有,打包出来,跟你一起分享。”马承宣赶过来,连忙老实地说。

然后楚问天把四个食盒一一分到他们的手上,四人同时打开四个食盒,每个食盒里面居然有着香辣凤爪、卤肉片、香脆葱油烙饼等不一些的十几种食物,还呼呼地冒着热气,这可比飞红雪的肉馍丰富多了。

“哇,在这里摆酒宴呀?”唐槿云也不由欢喜得轻呼起来。

“酒?只能这样喝了。”楚问天说着,果然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小酒袋,一口烧酒一口烧鸡的,吃得不亦乐乎。

一时间,他们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马背上相互错马换食,围着唐槿云一边转悠儿,一边喝酒送菜,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你们出来的时候,有看见他们吗?”唐槿云轻咬了一口葱油烙饼,忽然问他们。

“没有。”白昭南刚拿了她盒上的一块卤肉片,很干脆地说。

第115章盆城惑计

唐槿云微微一怔,本以为不太可能不会碰上,但想到他们相错的时间略长,也倒不是没有可能,便也取了他盒上的一片烧鸡,问:“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白昭南反复嚼咀着那块卤肉片,硬是从牙缝里挤出空隙来说话,“中年儒士是真的,还是我们之前在路上遇上的那个;林大人也不见了,连守卫也有可能被换掉。”

“那就得把那中年儒士抓起来审问了?”再一次证实安城已经被占,林大人已经遇害,蒙面人一群已经先行毁约,违背了当初的约定,血刃了朝廷命官,确切地跟皇朝对抗。

这一次,唐槿云心中当下有了决定。

“别小看他是个儒士,身边可能高手如云。”白昭南又提醒她。

楚问天也过来偷吃了一块,笑道:“别担心,你也有我们这些高手如云。”

大家又是呵呵仰天一笑。

不一会儿,大家都匆匆吃完了那四盒食物,肚中温热如炉,气血通畅,精力百倍。然后,都静看着唐槿云,等候着她的决定安排。

“呼,神捕大人是不能不理的,”唐槿云想飞红雪已经进去也有一个小时了,要是顺利的,也应该出结果了,就去看看他出的结果怎么样再随机应变吧。要是不顺利,自己更要进去解救,“先进城里,看看他们的情况再说吧。”

当下,四人又马上飞驰入城,直奔城衙。

来到城门,守卫只是呆站着,空望着他们经过,也没有严加阻拦;长街上,行人基本销声匿迹,夜幕降临,各客栈酒家的灯笼已经高高悬挂,透出微黄的光线,里面的人都不敢高声笑语;顾看几条长街,尽是一抹幽蓝夜色藏匿其中,隐含着无边的肃杀森冷,哪里还有人敢置身于这诡秘的风口浪尖上?

纵马来到城衙,但见衙门前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捕快,衙里面则不时传出打斗声和惨叫声,此起彼落,似乎正在酣战中。

“谁先动手的?”唐槿云拍马走过去,便问一个捕快。

那捕快见是她,连忙揖道:“是神捕大人,他进去就要抓那个中年儒士,却抓了个假的,现在正在跟那些高手打起来……”

是神捕大人呀?唐槿云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也许他没有跟蒙面人有兵不血刃的约定,可以罔顾这些,但是,她仍然隐隐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却一时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回望了白昭南一眼。

白昭南也在马背上叹了一口气:“这有些不妙呀。”

楚问天纵眼四顾,但见西城墙上,空濛的夜色中隐隐有人影伫立,还似乎轻摇着羽扇那么慢条斯理,悠然自得。

“他就在那边。”

“就是他,擒贼先擒王!”马承宣也凝眼望去,当初他也有记下那个国师的模样。

“追过去!把他给抓过来再说。”当下唐槿云第一次向他们发出命令,自己先行拍马沿着长街追过去。

而白昭南三人见她率先行动,勇如猛将,自然也在旁边紧追不舍。

不料才奔出几百步,那对面的城墙上,那轻摇羽扇的人面前,俨然多了一群人影,蹲下来,眼前晃动的寒光在微光中若隐若现。

“小心,是弓弩手!”白昭南连忙拍马超过唐槿云,要把她护在中间。

也在这一刹那,城墙上寒光立现一片,在寒风中呼啸着怪音,倏然而到。

“叮叮当——”白昭南一下子挥剑挡下。

“谢了——”唐槿云见前路有阻,难以逾越,转眼看见旁边的屋脊也不太高,便倏地立在马背上,跟白昭南说了一声,便运劲提气,飘然上了屋顶。

“咱们继续逼过去。”楚问天这时候了跑过来跟白昭南并排在一起,朝着迎来的弩箭不断地挥刀挡下,冒着箭雨和继续前进,其实目的还是想要牵制着这些弩兵,让兵分两路的唐槿云,可以畅通无阻地直达城墙上。

果然,唐槿云的速度也没有令他们失望,立足于屋顶,只是一个猫身,人已经快如轻烟般淡隐而去,即使有箭射来,人影已经落在数十丈之后。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鬼魅般飘过了城墙,吓了那些弩兵一呆,几疑女鬼飘至。只有那中年儒士,仍然噙着一抹笑意,镇定自若地盯着她,只是一瞬间,他们中间便多了四个蒙面高手。

“亘小姐,你管的太多了。”那中年儒士不无叹息地仰起脖子,真望天际,今夜无月,只有寥寥几颗寒星,就像那泥墙上没有补上的洞眼,让人感到寒碜。

“怎么多了?”唐槿云慢慢地从长靴上抽出了那柄柳叶军刀,却被他的话问的一愣。她有管过事吗?

“本是两派暗斗,百姓无殃,你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偏要来把它挑明,摆到案台上,挑起这场战火,这不是多管闲事又是什么?”中年儒士一边不厌其烦地解释着,一边忽然一指城衙内的打斗,气愤地说。

“我……”唐槿云不由一怔。按他说的,也是道理,她当初在车队里,就是这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沿路上只有恐吓惊扰,没有流血伤亡,就连两军对立劫掠,也只围不攻,安然无恙,她跟蒙面人有约定,互相兵不血刃,百姓自然相安无事。

如今,这城衙里的打斗,是谁挑起的?虽然是飞红雪,是捕快中人;但是,她跟随左右,又怎么能够逃脱得了这个责任?

中年儒士趁她一怔之下,又指着城下的白昭南他们连忙说:“你也看见了,他们黑白不分,见异就杀,完全不顾及百姓的感受,你还要呆在这些心胸狭窄,有勇无谋的人旁边吗?”

眼前,城衙里的人已经从里面打到了外面,从屋里打到了屋顶,到处都是人影幢幢,哀声魂影响彻宁静的夜晚,四周本来灯火通明的客栈酒楼,此时都视若鬼怪,噤若寒蝉地吹灯灭火,瑟缩地躲在屋里,惶惶不可终日。

这一场厮杀,其中的正义有多少,私心有多少,从百姓的欢迎度中立竿见影。

“我们皇上一片宅心仁厚,爱民如子,兵不血刃,事成之后还决意大肆改革,减赋免租,人人平等,绝不犯劳民伤财之事,这跟那皇上劳民伤财,大肆收集秀女,孰明孰昏,泾渭分明,难道还需要犹豫吗?”中年儒士又趁机鼓吹。

唐槿云想他也许是有道理的,蒙面人的政治策略也许是光明磊落,正大无私的。在这一场厮杀当中,她也看见了他们都打不还手,以撤退避事,以失败来安民,俨然就是一队文明正义之师。

她轻叹了一口气,收回了那柄柳叶军刀回长靴里,“我只是一介小女子,不懂国事,既然你善待了百姓,我也承认你的无辜,你走吧。”

“可惜,太迟了,此时厮杀已经由你们引起,血海深仇从此生,将来全国上下一片生灵涂炭,你们就要负全责!”那中年儒士不用她多说,说着,手微微一扬,轻握住头顶一个吊环,居然滑索而落城外。

其他士兵也跟着由线索滑落城墙,而那些高手则是最后才飘然而去。只是眨眼间,他们便溶入了那幽深的夜色之中,杳无踪影,宛若从来没有出现过。

耳畔还响着中年儒士最后那句话,心中不由大吃一惊。白昭南他们见弩箭不射了,更是振衣一飞,飘身上了城墙,唐槿云连忙喝住他们想要追去的身形。

“不要追了,都已经上了人家的当了。”

三人听了,不由疑惑地盯着唐槿云。唐槿云即时率领着他们,飘落屋顶上,火速射至城衙的屋顶上,也喝止飞红雪的厮杀。

“停手!都上了人家的当!”

“怎么会?”飞红雪听见她的声音,在门前,陡地剑爪并用,眼前那高手顿时喉断身亡,倒地不起,他跑出来望向屋顶上的唐槿云,再环顾了一下全场,“全都是劫匪,杀了七八个,活捉了四五个,其余的都是叛变的士兵。”

这时,有捕快从里屋押着一个人出来,向他禀报,“禀大人,发现林大人被囚禁在厢房里。”

“林,林大人……”飞红雪听了不由得暗暗一惊,语气也有些发抖了,“快,拿火把来。”

众人顿时举着火把过来,唐槿云和白昭南他们也飘身下来,飞红雪上前一把拨开那人额前的乱发,仰起他的头来一看,也不由“啊”地惊呼起来。

“林大人,这是怎么回事?”飞红雪不由连忙惊问。

那林大人不由微微一叹,“唉,他们一夜进来,夺了我的官印,就把我软禁起来,规劝衙役士兵跟随他们,不跟的都发散川资,解甲归田……”

“那城门上的……”飞红雪最是不解的是,那城门上他的人头,这死掉的人还会重生吗?

林大人听了,不由苦笑一声,“那城门上的人头首级,只是上次陶艺展览,诸葛先生亲自所做的本官的皮囊,他那技术精巧,独占鳌头,特地悬挂三天,公诸同好;这城里的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不觉得有异,只有异乡人才不知晓。”

第116章溪城之战

“等本官想到他们原来是利用本官的模型来迷惑你们的时候,你们也已经杀进来了。”林大人言下之意,像是责怪他们过于草率而冲动,失于审慎和杀人,不由连连叹息不已。

大家听了也不由讶声连连,惋惜不已;原来那东城门上的人头竟然是假的,也难怪往来的人们根本毫不在意,连品头评足也没有,它竟然是一个陶瓷展览会上的作品?飞红雪则默不作声地走到一边去。

“侵占期间,他们没有杀过一个人?”唐槿云也脸有愧色,但还是忍不住再问。

“没有。”林大人连忙肯定地摇了摇头,“那人姓诸葛,名本胜,自称诸葛先生。一直以来待我如官,除了自由,有什么安事的琐事儿都跟我沟通,善待百姓,减赋免租;连这几天审案的犯人,也只是全部收监,没有当下斩立决。”

当下,唐槿云脑里“轰”的一声巨响,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儿就跌倒在地。他们这一次彻底上了那个诸葛先生的当了。只是一个人头,便引得他们先行杀起,接而引起其他地方的流血事件,从此,这国家可就多灾多难,民不聊生了。而这一切竟然源于他们,出自他们的冲动。

外面由着捕快们收拾,把活捉的那些蒙面人都一一押入监牢;他们一行和林大人重入衙内,喝茶定惊,这时,捕快也请来了这安城的守备大人何大人。

原来,当日诸葛本胜一夜夺权,曾经有劝过他投降,他只好一直托病不出,静候朝廷派兵来攻,这时候,诸葛本胜也劝说了他的士兵,把愿意归降的收编,不愿意的解甲归田,一下子把他这个何大人架空了兵权,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守备。

当晚,大家也一起商量,要不要立即把这事儿报上朝廷,让朝廷再派人前来追击和安抚人心,维护稳定。

飞红雪却认为没这个必要,“这城城主还是林大人你,守备大人也没变,今晚也只不过死了几个人,抓了几个贼,顶多先关押着,等全部劫匪都清理了,再上报邀功也不迟;明天重新贴榜安民,召集士兵严加训练,还不是如常一样?何必惊扰皇上,为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林大人和何大人想想也是,这损失也不大,损坏的东西几天就能修好,士兵还是可以召集,很快一切也会如常,倘若惊动了皇上,他们被革职查办是小事,抄家杀头也说不定。

这一点,任谁都知道其中的利害。但是,倘若为民着想,还是上报的好。唐槿云见飞红雪坚决不报,也是没有办法;白昭南他们一行无职无权,只是随行,也不加以任何反对意见,反正这其中的利弊得失,飞红雪倒也权衡得恰当,要是到时候皇上责怪下来,他也能够以功抵罪。

这一夜,他们夜宿城衙,各怀着心事而匆匆睡去;但城民的议论则在这战斗偃息的时候,才像一夜开花般悄悄地在各个角落里开遍。

翌日,林大人已经尽早贴出皇榜,昭告全城,以抚民安;可是,人们看着飞红雪他们在街上巡逻安民,仍然敬而远之,唯恐闪避不及,仿佛他们反而成了侵占安城的盗贼一样。

“唉,”飞红雪倒是不明白,“这城里面明明有反贼坐堂,我身为朝廷命官,出生入死地冲进来,把他们赶走,抓住,他们不感激我们也算了,怎么反而视如恶魔了?”

这一点关于政治关于人心的学问,唐槿云也不太懂。特工所有的训练只是针对着敌方最新的防御和武器,如何找到空子钻进去窃取机密及摧毁它们,最后保护自己安全撤出,才是要点。那些事后人们的反应,则是警察的事,他们是不管那个后果有多严重的。说起来,这样做也有点不择手段了,但牺牲小我,为了人民,她们的牺牲和成功的决策是值得的。

“他们现在也许不理解,过上一段时间,也许会明白你的苦心了。”如果把特工的执行原则套在飞红雪昨晚的兵贵神速之上,唐槿云倒也可以说的通,于是,她也只好这样劝说他了。

飞红雪听了,冷酷俊美的脸上才缓缓浮起了一丝笑意。这件事上,他可是全程为民着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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