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作者:肉书屋
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22部分阅读
了衣袖,一副粗鲁如男子的模样,对令狐烟严加威迫。
“能用琴代替吗?”令狐烟摇了摇头,依然细声细气地说。
“干嘛了?那笛子是情人送的吗?”杜月儿也想要伸手去她的背后把它偷过来,却还是被令狐烟手疾眼快,一把先抢着收在裙摆上。
“算了,用琴代替也可以了。”唐槿云见她们都喝多了,快要发酒疯了,连忙出言阻止了她们。
她们见唐槿云从中阻止,这才竭止了发飙,悻悻地坐回原处,静候着令狐烟的抚琴。
随着令狐烟指尖轻拨了一下琴弦,唐槿云陡地发现了一个情况:瞧她那抚弄的指法,驾轻就熟,就像是昨天刚刚弹奏过的样子,相比于那支短笛,却一下子也没有吹过,只是紧紧地握在手里。那情况像什么。
对,就像一个小女孩紧紧搂住自己的布娃娃,那么的重要和不舍;又像一个孝子端着自己父亲的遗像,那么的虔诚与尊敬。
这跟这抚琴有如抚着好朋友的手心样子有着一种微妙的不同,要不是用琴声这样子一对比,她还真的看不出来。
这令狐烟断不会是一个秀女那么简单。
唐槿云借着几分酒意,凝神听着她那悠扬的琴声响起,幽怨迷离,如泣似诉,直撼人泪腺,感人肺腑,这让她更加肯定,那笛子简直就是一只布娃娃,只是拿来给人看的一种摆设。
凝眸看去,那也沉醉在琴声里的令狐烟,她的背后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许就跟这最近的投毒有关也不一定,那神秘而不让人碰的笛子里面,就盛放着那杀人的‘乌龙水’吧。
“改用笛子吧,琴就交给飞红小姐吧。”唐槿云忽然站起来,红着醉眼地打断大家的闲情。
那神情,宛如发了狂似的母鸡一般,竖起了缨毛,任何人见了也不由为之惊呆。令狐烟她们更是惊得有如无辜的小兔子,她们可从来没有见过唐槿云这般的凶恶的神情。
杜月儿连忙帮忙着把琴移给了飞红袖,令狐烟也哆嗦着拿起了那支短笛,犹豫再三地要不要吹奏。
唐槿云重又坐了下来,眼睛仍然一刻也不离令狐烟那持着短笛的双手。心里也不由在紧张,这一回,倒要看你怎样吹?
第81章抓住凶手
陡地,脚下一滑,像是梗着什么似的,阻了一下,不由低下头去一瞧,就在她的靴侧的地上,却躺着她那支心爱的白翎,弯下腰去,把它捡了起来,理顺了它卷曲的羽绒,也不管它有没有弄脏,连忙像宝贝般鼓起粉腮,轻轻呵气吹去上面的粉尘。
飞红袖她们见了也不由愣看着唐槿云,也不知她怎么这么宝贝那支羽翎,令狐烟见了,更是傻傻的盯着,一动不动。
“干嘛不吹不弹了?”唐槿云见她还迟迟没有吹奏,心里也不由一沉,更是认定了令狐烟可能就是因为那支笛是用来盛‘乌龙水’的,所以无法吹奏。
“我都吹弹给你们看了。”她朝她们笑了笑,想消除她们的紧张,不料,就在这一刹那,杜月儿、飞红袖、令狐烟,甚至连一声不吭的今儿,也相继侧身晕倒一旁去。
“咦?你们……你们怎么了?”这下子,可是连唐槿云也不由一怔,不知道她们怎么会突然间倒了下去,连忙放下那根白翎,伸手去摇晃飞红袖她们,“喂,飞红小姐,杜小姐,你们怎么了,醒醒了……顶多不用你们吹奏了。”
然而,无论她摇的多么厉害,叫的多么吵嚷,她们就是紧闭着双眼,晕倒了过去。“难道,又中了j细的毒了?”
她探一下她们的鼻息,但觉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心里更是“咯噔”了一下。
蓦然,马车上“噔噔”两声响,就在外面候着的飞红雪,顿时焦急地出现在篷帘前,“怎么了,发生什么……”
话音未毕,飞红雪已然看见飞红袖她们已经晕倒在地上或桌上,而只有唐槿云,还在今儿的脸上捣鼓着什么。
“你,她们怎么了?”他心里顿时纳闷得很,怎么她们又晕倒了?而偏偏又只有唐槿云安然无事?
“我也不知道,我就跟她们喝了酒,说着笑着,摆弄了一下我的白翎,她们忽然就一一倒下去了。”唐槿云也黛眉紧蹙地还没有弄清情况,看见了飞红雪来,也不由轻吁了一口气,“该不会又中了j细的毒吧?”
“怎么会?”飞红雪陡地脸色一凛,一边盯着她,一边侧耳细听着前后马车里的欢声笑语,这一次,好像就只有这辆马车里的人晕倒了,而偏偏剩下唐槿云一人没有晕过去。“她们可还在有说有笑的。”
唐槿云也侧耳细听了一番,陡地碰上飞红雪的目光,不由一怔。总觉得他那眼神就像是一个判官朝一个犯人走去似的。
“你也在这里,怎么会不知道她们是怎样晕过去的?”飞红雪不由语气冷然地问她。
“你,你在怀疑我投毒了?”唐槿云马上想起来,他这眼神就是那审犯般的目光。
“两次了,两次你都安然无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飞红雪心里也一万个不愿意相信,可是,她酒也喝了,闹也闹了,怎么人人都有事,偏她一个没事?这样的事要不就离奇得超乎他的想象,要么就是唐槿云一直在说谎。
“两次又怎么样?我到现在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呢?”唐槿云一边拒绝否认,一边也重新拿出那支白翎来,细细地察看了一番,又用手指去轻抚了几下,把沾上的粉末用舌头轻试了试,却淡而无味,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飞红雪冷眼盯着她,越是发觉她在那里矫揉造作,故作正经,正想冷嘲她,不料,这时,马承宣白昭南他们也闻声赶来。
“怎么了?”两人也挤进了马车里,向他们询问着事情的经过。
飞红雪便向他们简单扼要地叙述了案发的经过,然后,把自己怀疑的观点也说出来,由他们也做个陪审,一起看唐槿云值不值得可疑。
“上次投毒,我敢保证,绝对不是亘小姐。”马承宣瞥了一眼唐槿云,突然坚定地说。
飞红雪不由一怔,“马大人,何以这么肯定?”
马承宣说:“因为,那天我向她道歉朱前辈的死不关她的事,她就一直呆在车里,哪里也没有去过,直至她们上了车,我们才离开,所以,投毒一事最不可疑的就是她。”
说到这里,白昭南和唐槿云也不由朝他投去赞赏的一眼。这老实巴交的总捕头,还真不是盖的,并没有因为飞红雪是上级而附和同流,更加正气凛然地道出事实的真相。
白昭南这时也上前去,翻看了今儿的眼皮及嘴唇,沉声地说,“眼皮下睑及嘴唇也没有发黑,不像是中毒的样子,看样子是迷|药晕过去的居多,”
抱着剑站了起来,他朝唐槿云一瞥,也悠然地说:“看来,就算是亘小姐所为,多半也没有多大的伤害,顶多也算是恶作剧一场。”
“迷|药?”大家不由又是一怔,飞红雪心里了一下懵了。想想刚才只是抓住了人证便开始胡乱怀疑,倒是有失公允;便也亲自再翻一翻令狐烟的眼睑及嘴唇,这才开始搜集物证,而所看见的情况跟白昭南说的差不多,不由一下子愣在原地,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而唐槿云则再次翻看那根白翎,想像着刚才自己如何呵气鼓吹的样子,不禁又把它拿到嘴边,故伎重演地轻轻呵气吹拂一番。
“你这是在干什么。”白昭南不由转身地问。
唐槿云吹完,朝他们微微一笑,配合地说出原委,“我刚才就是这样吹的,结果她们……”
“那也就是说,”马承宣沉吟着说,“这白翎上有着像迷|药一般的东西。”
“慢着,”本来这么简单的事情,白昭南却不太同意,他接着说出了他自己的一番见解,“这白翎我们在‘夕谷’的崖边绿地就已经见过了,它也常常随风乱舞,可怎么没有迷倒一个人了?”
“嗯,我也在奇怪这个。”唐槿云感很欣喜,他们和她的想法一样,已经把目标转移到白翎上,不再怀疑她,让她很自然地和他们分享她的疑点和见解;同时也暗暗赞赏白昭南的心细如发,就连当初一支不起眼的白翎,他也紧记在心,西南第一快捕果然名不虚传!
“这里面的差别就仅仅是风吹和口吹,这两点有什么不同?”马承宣也不赖,白昭南提出的那个疑点,其实当时他也有留意到,此时见白昭南起疑,也马上在脑海中归纳也它们的差别,供大家参考。
“这个倒是容易,就让亘小姐再吹一……”一字还没有说完,一旁还在发愣的飞红雪先行倒了下去,白昭南话到一半,却也陡觉脑中一沉,眼前一黑,也随着飞红雪、马承宣他们之后,相继“咕咚”地翻倒在地上。
“已经吹了……”唐槿云也想提醒他,可是已经迟了。她第二次的吹拂已经生效了,他们已经被迷倒了在地。这不由得她微微一惊,拿起手中的白翎,一看再看。
这白翎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为什么她吹了两次,她就是屹立不倒呢?
可就在发愣这当儿,陡地一声尖啸从远处而来,破窗而入,“笃”的一声响,一支暗箭紧紧地钉在了唐槿云前面的木板上,巍颤颤地让人也心惊胆战,那箭杆似乎还悬着白花花的什么东西。
唐槿云想要跟他们解释,可能是白翎的问题,却又被突如其来的一支暗箭吓了一愣,又见他们都倒地不起,顿时让她左右为难起来,不知该先做哪样。途经暗箭面前,箭杆上的纸条在随箭颤动旋转,不时转出一些墨色的字迹,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止停它。
这是什么意思呀?怎么会偏偏在他们晕过去的时候,突然冒出来这么一支箭了,那是不是表示有人要暗杀她?想到这里,她也不由轻轻地蹲了下来,尽量不站在薄板的后面,以免被万箭穿板而中箭。
但久候了半晌,车仍在行进,人还没有醒来,马车内一时间寂静得只有杯盏的细响,再也没有一支暗箭射进来;而那头顶上的纸条,已经缓缓地自动停了下来,隐约可以看见它上面的字数,似乎是十多个字。
这下子,唐槿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一把扯下那白花花的纸条匆匆一看,不料,乍看之下,脸色一变,愤然而起。
这时,后面的捕快听见了马车里的响声,也要挤进来看情况,但楚问天来了,便委托楚问天进来察看。
楚问天刚掀起篷帘,却看见唐槿云正好穿窗而去,窗帘还在悠悠地晃动,便赶忙掀起窗帘追问:“亘小姐,你要去哪?”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他们没事的。”唐槿云听了,也连忙回头对他交代一声,以免有捕快以为她要逃跑追来,引来不便;更担心他也跟其他人一样,误会她是凶手。
留下了楚问天对着眼前躺着的七个人,不知可气还是可笑。但听唐槿云说会没事的,便也阻止着其他捕快要去追捕她,独坐在榻板上,等候着她回来或者他们醒来。
“亘公子在手,独上山坡一聚!”那纸条上龙飞凤舞地写着这十一个字,让她大吃一惊之余,也怒不可遏。
亘公子,亘公子,这里哪有什么亘公子,大家认识的亘公子也就是亘云庭一个;还有谁知道他,关心他?也就她一个,这纸条分明就是冲她而来;说他在手上,那不是绑架吗?他们竟然绑架了正在寒窗苦读的亘哥哥?真是活腻了。唐槿云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烧,烧上加烧。
独上山坡一聚,那就是叫她不要报警,私自上山坡私了了?也好,单挑独斗的她还没有怕过谁,就算你一大群山贼,也管叫炸得你们喊爹叫娘的。
所以,她挑的是暗箭进来的那个小窗飞身而出。既然箭是从那边来,那么,他们肯定就在那一边的山坡上候着她了。
此时,她已经一跃数跃,远离了灯笼绵延的车队,幽灵一般逃过伴车捕快的眼睛,沿着路边的树林,直奔上去,果然看见一个小土丘模样的山坡。
第82章响箭招安
此时正值冬夜,林中幽暗,晚风冷嗖,呜呜的风声在树梢中发出,宛如冤魂怨妇的诉求,让人心惊胆战;随风招展的枝叶摇曳,却又像这林中隐藏着千军万马般让人望而生畏。
一口气直入林中,随着一连串地在树桠上快速移动,唐槿云也意识到有其他的人影,悄悄地背着她在树后挪动。
唐槿云想他们对她避而不见,必须不是直接约她的人,却一定是要找她的人的埋伏手下,当下也艺高胆大,不顾一切地继续窜入林中的深处,像执行特工任务一般,直捣敌人的心脏,以找到亘哥哥为最终目标。
越过树林,眼前突然露出一处空旷的野地,正是山坡的顶上,透过天上冷月微光,在那坡上,仿似有一道人影兀自站在寒风中,仰天望月,衣袂翻动。
“哥哥……”那身形与亘云庭极似,唐槿云见了不由得心神一荡,几乎晕了过去,这还真的是亘哥哥吗?
当下,也不理心中的悬疑,决意以行动直接去揭开真相,便顾不上身边还有人影在移动,连忙深提一口气,拼上十成的功力,以最快的轻功,窜到那人的面前,要先行替他解绳松绑再说。
不料,眼看就要窜到那人的跟前,那人陡地一转身,赫然露出一脸熟悉的蒙巾。
“是你?”她连忙煞住了身形,心里却是暗暗一怔。眼前这个不是夜探小姐房、半途中相助的那一个蒙面人吗?怎么他会在这里了?难道……
那蒙面人除了脸上蒙有蒙巾外,浑身上下都穿着锦袍云靴,尤显儒雅贵气,他背着双手,随着唐槿云翩然的飘落而悠然地转过身来,蒙纱轻噏,似乎朝她一笑,“真个岁月不饶人呀,从假小姐到真秀女,咱们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相见了。”
没错,正是那个大佛寺前的蒙面人了。他一开口,又是那熟悉的傲气。唐槿云的心却更是一沉到底。“是你抓了亘哥哥?”
她见这山坡上就他一个人,其他人都不敢露面,便疑是他藏起了亘云庭,以此要挟她,“你想要怎么样?”
“没有。”蒙面人盯着她,淡然而坚决地说。只是不知是指没有抓了亘哥哥,还是没有想对她怎么样。
但这还是让正左右四顾寻找亘哥哥踪迹的唐槿云,愣是一下子怔住了。
“那为什么……”她不由得脱口而出。
“就为了等你。”蒙面人马上接过她的话茬,忽然朗声地说。
“我?”唐槿云又是一怔。这下子,她倒是有点明白过来;蒙面人可能真的为了引她出来,而不惜用上了亘哥哥的名义。只是,他引她出来又为了什么?
她这个疑问,很快就在蒙面人的口中得到答案,只见他愣盯着她,蒙纱连掀,几乎掩不住那把激昂的声音,“一直以来,我都想着和你一起合作把这群秀女救出来,现在你自己也亲身感受了,在这一场征集秀女的闹剧当中,皇朝是怎样的劳民伤财,明征暗抢,害得百姓家破人亡,骨肉分离,棒打鸳鸯,阴阳相隔者,举之不尽,数不胜数……”
顿了一顿,他见唐槿云倒是消除了眼中的疑惑,换回了一泓波澜不兴的平静脸容,不由得更是激动地说下去:“……此等皇朝暴君岂是你们青春良缘的归宿,简直就是你们阳寿阴德的坟墓,亘小姐非一般人,难道还不马上清醒,趁此时身在秀女之中,和在下来个里应外合,共同救出这群可怜的秀女,除掉这般暴君,还回老百姓一个公道吗?”
一腔大义热血之言,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真个见者恨之入骨,闻者热血沸腾,说的唐槿云也差点儿动心了。
这个蒙面人,说来说去的,仍然没有离开当晚夜探小姐房那一个话题,就是要与她并肩救出这群秀女。以前,她以此等江湖恩怨、朝廷道义的事情,已经与她无关为由,坚决拒绝了他;哪料他到现在还是不死心,还以暗箭来约她,再提前事,这一次,她更加知道每一个秀女的生死,都牵扯到每个城的捕快的生死,甚至,会牵连到皇上下令屠城的惨剧,就上一次,她为人为己,也试了一下,一念之差,就差点儿断送了亘哥哥全家,整个隆城乃至全部捕快的性命。
而无论蒙面人这么执着要救出那群秀女,是出于什么目的,倘若造成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场面,那就是她最为之抵触的;虽然他说老百姓因此而身世悲惨,也是事实,但是,总算没有赶尽杀绝,灭绝人性;正如飞红袖说的,做秀女也不是很坏,好吃好穿又好玩。
而最主要的,她穿越来到这里,可不是要把这里百姓的生活搞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的;她只是需要随着秀女的车队上京,顺应着民意,安抚着亘哥哥的心情,替师父找到香苗师姐等私事,根本不在乎蒙面人说的那等大义凛然。
所以,政治课挺不错的唐槿云,此时却冷静地说:“你别跟我说这些,别以为我是小女孩什么也不懂,我的政治课可比你好呢。在我心中,大山饿不死兽,大海淹不死鱼,这个地球只要有人,就有纷争,无所谓谁对谁错,你们爱干什么那是你们的事,我就是不想淌这趟混水。”
她也向他陈述了自己的态度,表明了自己的宗旨,实在不想卷入任何的是是非非之中去。说毕,但见原来亘哥哥被抓是一场虚惊,当下也放下心来,转身便想走。
不料,人影数晃,眼前顿时有出现五道高大的人影在堵住她的去路,手上都执着明晃晃的奇形兵器,挟着一股快要把人窒息的杀气紧盯着她,不由她的脚步也为之一顿,连忙提神戒备起来。
“想当天,亘小姐独闯‘天狼狱’,单挑‘云裳川’,崖边绿地无人近,一刀转身定全城,这是何等的传奇佳话,本还以为是个巾帼英雄,不想竟然说出此番独善其身的说话,真是让人扼腕长叹,苍天弄人,天造奇才,却无奇举。”背后却传来蒙面人仰天一声悲怆的慨叹。
“你错了,”唐槿云听了,不由扭头朝他微微一笑,“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我本来也就是一个普通女子,一直只想过自己的生活,做着自己的事,那些国家大事什么的,请恕小女子无德无能介入,你们自便就好了。”
说完,又扭头回去,依然笑对着眼前的五道身影。她知道,以他们刚才那股凌厉的杀气,武功恐怕和飞红雪他们旗鼓相当,要是五人齐上的威力,倒也不容她小觑。
不料,这时蒙面人微微扬手一挥,那五道人影当下朝他合掌一拜,倏地又飘然上树,遁去踪影,让唐槿云当下压力大减,也不由轻吁了一口气。
“若然亘小姐真的不肯与在下共攘义举,那么也恳请亘小姐,到时候别插手就是了。”后面,蒙面人似乎已经在她的坚持中,别无他法了,只好出言警告她。
唐槿云正想抽身离去,但听此警告,又不得不停了下来,郑重地考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也对他说,“如果你的是一支义军,我断不会插手;如果是一群强盗,我可不能坐视不理。”
“你大可放心,在下绝不容许错杀一人!”蒙面人听了,当下心也宽了一半,马上严辞作出承诺。
“先听着吧。”唐槿云听见那个“杀”字,心中不由一沉,连忙提气纵身上树,直望山坡下飘去无踪。
望着她的背影,蒙面人果然连连扼腕叹息不已。这时候,黑暗处走过来一位儒士模样的中年,轻摇着一把白羽扇,上前对蒙面人一揖后,问:“此女子便是皇上迟迟不肯动手的原因?”
蒙面人一叹再叹,“唉,她确实是奇人,要是有她做内应,何止事半功倍?本王也只是本着兵不血刃的上策,取得此番胜利,可惜终究是事与愿违,天不遂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