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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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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作者:肉书屋

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19部分阅读

然一人了,天涯海角也就无所谓了。

“这,本朝的间接杀人定罪纲要只有一条,那就是设计陷害,借刀杀人;但你明显不属于那种,因为你有证据证明,你那东西的原意是不杀人的。”马承宣深思熟虑了一番,还与唐槿云一个公道。“倒是朱前辈,他患有心跳病,大夫也告诫他不要再运功对战了,这样也是一种诱发病发的原因。”

他的分析,他的诚恳,又是令唐槿云大感意外得很。她听小玉她们说,隆城里的捕快是这样那样的坏,可这总捕头又怎么偏偏的这么正义及公道了?

“这样吧,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跟我说一声,我一定会帮忙的。”她怔了半晌,才嫣然一笑,赠给他一个友好的承诺。

让马承宣双眼不由也大放光芒。

忽然间,河边那群秀女中不知谁一时兴起,竟然挽袖掬水洒向天空,那水滴漫天洒下,溅上了别的秀女身上,人家也不甘示弱,以袖沾水,便要把水甩回过去,这样一来二往,场面顿时闹得像炸开了锅,把唐槿云他们的视线也吸引了过去。

霎时间,夕阳下,欢声笑语连天,长袖舞影连翩,煞是让一旁的捕快赏心悦目,同乐其中。

“哎呀,不好了……有人投河自尽了!”一道力竭声嘶的女高音突然划破了长空,震得大家耳朵都快要聋了,河边玩着的那群秀女也一下子愣住了。

“快去救人!”远处的飞红雪连忙招呼上其他捕快,自己也身先士卒,奋勇当先地凌空飞向事发的地点,马承宣也脸色大变,策马而去,连告辞也忘了跟唐槿云说。

唐槿云尽力把头探出窗外,却也只是看见飞红雪乍起乍没的大红披风身影,河面上的情况被眼前大批涌过去的秀女捕快遮挡着,无法看得清楚。

须臾,缩回头去,抬眼望着那远处嫣红的落日,心里不由黯然一叹,这恐怕是一个贞烈女子不甘屈服强权之下的悲惨故事吧?再反省自己,就算以刀定全城,想把贞烈留人间,可最终也没有酿成大悲剧,而选择了妥协随大流,这到底是哥哥没有给她贞烈的底气,还是她本身就没有那个勇气呢?

她想,这个投河的秀女,估计就比她强多了。

不一会儿,远处密集的人头忽然从河里到岸边涌起一阵韵律的攒动,捕快们似乎把人给捞了起来;随即,飞红雪一声令下,全部秀女都得提前结束休息,全部都得回到车上去,老实地呆着。马承宣便策马沿路传令下去。

唐槿云盯着他的背影怔看了好一会儿。

第69章第五个人

听见马车辕木“笃笃——”声响,转过头去,便看见飞红袖嘟着嘴地钻了进来,坐回原位生着闷气;又过了一会儿,杜月儿也优雅地回来,接着就是令狐烟,她脸色一如既往,不喜不悲,眉宇间总攒着那么一丝忧虑,见了唐槿云也面不改色。

“都是让那个人给搞砸了。”杜月儿也有点不开心。

“就是了,”飞红袖也在此时吐了一口闷气,不无忧虑地说,“要是人死了,这叫哥哥如何交差呀?那可是要砍头的。”

听了此话,唐槿云这才想起飞红雪在隆城,也以死相挟说过了类似的话,现在认真地想一下,当天,他们真的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连血痕也印出来了,那还真的不是作秀,而是皇命在身,不能完成即先死。皇上取秀女,真的一个也不能少。

当下正想劝她们不要担心,忽然一个捕快揭帘进来,默不作声地把一个竹牌挂在她的竹牌后面,转身又出去了。

“这是什么?”杜月儿黛眉轻颦地站起来,眯着眼地走过去瞧了瞧,嘴里忽然念出来,“今儿?谁呀?这里哪有什么今儿?”

她转过身,惊讶地在大家的脸上扫了一眼,很快就把她的惊讶传了过去,让大家也疑惑不解。

“瞧它这样排列,估计呆会儿又会来一个人了。”唐槿云毫不惊讶地点破疑点。

可是,在这半路中,前不靠镇,后不靠城的,又哪里来的新秀女呀?她们不由面面相觑,仍然无法相信。

唐槿云虽然不感到惊讶,却有点迷惑,正要深层自问,这时候,杜月儿身后的蓬帘再次被揭开,一个长发披头的人影忽然出现在她的背后,大家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吃了一惊。

杜月儿不知所以,转过身去,也顿时吓了她一大跳,连忙踉跄后退,正想伸指破口大骂,忽然却指向了飞红雪。

飞红雪随后出现在那少女的后面,把她轻搡了进来,扶到唐槿云的那块榻板上坐下,然后朝唐槿云客气地说,“亘小姐,麻烦你看守她,不要再让她寻死了。”

他此话一出,大家这才完全明白,眼前这个长发而浑身湿润的秀女,却是刚才那个投河自尽的秀女。

飞红雪又对飞红袖说了一些要替那个秀女重新梳妆的话,很快,又退了出去。留下她们不知应该表现惊愕还是应该表现随意的表情,在四人无法统一态度的一刻,马车内的气氛弥漫着尴尬与僵持。

她们震惊的不是那秀女此时形象,而是刚才她们还在讨论着好像很遥远的故事,竟然一下子来到了身旁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飞红雪的安排,让她们不得不试着面对一个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的人,哪里还会笑的出来?

那秀女的秀发贴着脸垂了下来,仍然悬滴着水珠,一身宫装衣裳透着干爽,而有些凌乱,显然只是匆忙换上,并没有细致打扮,阴寒着的瓜子脸上,抿着两瓣发紫的樱唇,似乎比令狐烟还要阴郁。

双肩因为寒冷而微颤着,却只是注视着面前香几上的琴棋书画,一声也不吭;由着她们把尴尬的气氛弥漫过来,也不刻意去打破这段僵冷。

“来吧,这样湿漉漉的头发也不太好,赶快把它拭干了,重新挽起来吧。”飞红袖有哥哥的命令在先,便在旁边找来了一袭短锦,当作毛巾一般递到她的面前,先行打破这一个僵局。

隔着唐槿云,那个名叫今儿的秀女,美目一转,瞥了她一眼后,才默默地接了过去;在接过的一瞬,眼眸忽然一转,转到唐槿云的身上,的溜溜地打量了唐槿云一眼,朱唇轻樱,一副微微惊讶的样子。

唐槿云却自然地朝她嫣然一笑,“有什么好吃惊的?只要你不再寻死,我是不会出手的。”

“你,你就是隆城那个……”今儿微颤着声音,心生敬佩却又吞吞吐吐地说。

唐槿云懂她的意思,便轻点了点头。隆城一刀定全城,令所有人都为之侧目,当时在场的人,不能亲眼看见,恐怕也能亲耳听闻吧。只是,她万料不到竟然就这样子名声在外了,不由讪讪地自嘲一笑,这好像不是什么好名声。

双方有了小小的互动,那僵冷的气氛才得以缓缓地流动,趋向了暖和,大家开始交流,飞红袖又走了过去,替她擦拭背后无法自拭的秀发,令狐烟也帮着从旁边找来了一块铜镜……

“她们说你是为了情人,才那样挟持人质准备要逃的,后来为什么不这样做了?”拭干了秀发,今儿的头发比较凌乱,却可以看见本来所遮掩的脸蛋,是那种白里透红的水嫩,眼神却仍然充满疑惑。

情人吗?唐槿云听了也不由一愣,流露满是少女的情怀。脑海里瞬间又浮现亘云庭扶额朗笑,张手护身等等的每一个让人怦然心动的经典动作,这样的人,会是哥哥,还是情人呢?他完全就是一副把她当作小妹的心态,还是……

“你也看见了,”她不敢再往下想,转而岔开话题去笑着反问:“他们比我还狠,用几百个捕快的人命来反要挟我,我还能咋样?”

此时,飞红袖已经开始替她梳妆,她听了唐槿云的反问,不由激动地转过身来,涨红着脸地说:“爱情,是生死也不可以阻挡的!”

她此言一出,大家也不由微微一怔。瞧她这气势,刚才投河自尽,恐怕就是因为被逼与情人分开,而出此下策,欲以一死而殉情吧?她言下之意就是责备唐槿云不能够做到从一而终,亵渎了神圣的爱情。

大家见她直接挑衅唐槿云,不由都怔看着唐槿云,看唐槿云会不会突然上前“啪啪”扇她两个耳光。

唐槿云没有恋爱过,自然也会觉得爱情是生死不渝的。今儿也没有说错,只是,她那一刀定全城,可不是为了爱情,而是为了自由,为了能够与亘哥哥继续相守那份微妙的感情;但是,这样做却是自私而贪婪的,她根本没有顾及到亘哥哥肩膀上所担负的使命,到底有多重。他并非一出生,就是为了等着和她一起流浪天涯。

“不是因为生存着,才会有爱吗?死了的人,还可以怎样表现她的爱?”她反对今儿的轻生,那死了也要爱,其实并不是殉情,而是绝情;当天如果她一意孤行,果断地引起他们捕快自戮,皇上怪罪隆城,包括亘家在内也不可能逃脱被屠城的命运,这不是绝情绝义的彻底表现吗?而只有不死,才会有爱,有希望。

“无论阻隔多远,心中有爱,他是可以感受得到的。”令狐烟忽然望着今儿也幽幽地说,大家又不由一怔。

唐槿云心想也是,她最终没有选择了逃跑,而是选择了上京,同时也选择了思念,选择了成全亘哥哥,如今,她总算是舒适地坐在这豪华的马车上,活生生地不时对着渐离渐远的隆城中的哥哥深情思念,同时也感受到亘哥哥在那间书房的窗前对她不时停书追忆。也许,这样的结果,同时也为自己选择了后路,选择了机会。

“如果说他的死,是对自己最残酷的惩罚;那么,他活着,那又是不是一种对自己最幸福的回报呢?”唐槿云忍不住也吐露一句心声,却不知怎的,貌似都成了情圣了。

果然,杜月儿她们听了,又是一愣再愣。眼前这个厉害的亘小姐,咋的武功高的吓人,谈情说爱也可以说的那么玄妙。

今儿听着她们的意见,一边继续由着飞红袖摆弄着,一边抿着嘴,陷入了深深地反省中去。

这下子,这辆马车赫然又多了第五个秀女,并且转眼间带出了爱情的话题,搅浑了她们之前一脸的稚嫩和天真;除了飞红袖在认真地梳妆,其他人都或真或假地陷入了沉思之中,或是反省或是思念,眨眼间马车内又弥漫着一片寂然。

唐槿云瞟向今儿那苗条的侧影,接着想的却不再是爱情的主题。如果说之前她把这马车分析成一辆贵族之车,她一个平民后代的身份,就是一个例外;那么,眼前这个今儿,她的身世也是贵族吗?

“今儿在哪里上车的?”她忍不住地打断了她们的思路,突然发问。

今儿头也不回地回答:“隆城。”

“出身在富贵之家吗?”

“不是,早死,孤女,寄养在舅舅家,连姓也不要了。”今儿把整个身世扼要地简述,还不忘了扭头挤给唐槿云一个微笑。

这样看来,这秀女的身世似乎比她的还要低微,现在这辆车上就已经有三个穷人,都快要不是贵族之车了。唐槿云想到飞红雪刚才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说什么要她帮忙照顾今儿的,更加一下子推翻了贵族之车的定论。

然而,既然这也不是贵族之车,那么,为什么一定要安排她上了这辆车呢?

难道是巧合吗?

第70章秀女中毒

唐槿云不相信巧合,尤其遇着飞红雪这等精明的捕快。他们千辛万苦把她请回来,不可能随随便便扔到一个角落的地方,放任自流,不闻不问,更何况,只要她念头一起,随时都可以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如今,连今儿这样悲惨身世的人也可以搭上这辆车,她恐怕也和她一样,上这车,其实是为了监视起来。

她监视今儿,那么谁来监视她?

“好了!”这时,随着飞红袖结束了梳妆动作,大家眼前赫然又多了一个美纯如水,玉脸雪肌的少女。

今儿却依然阴寒着脸,连一句谢谢也没有说出口。

而当视线忽然瞥向唐槿云的时候,却马上缓和了脸色,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唐槿云的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飞红雪该不是管她也监视她吧?然而,这个想法一闪而过,马上就被她推翻了;她上车比她早,如果是逃脱不了监视的命运,那么,肯定就是她们三个了。

假设一下这车全是监视的作用,那么从飞红袖开始,她监视杜月儿,杜月儿监视令狐烟,而监视她的人,最大嫌疑的就数令狐烟了。

用了这个最笨的方法来分析,她不由瞥敢一眼还是紧握着那支精致的短笛,但正要站起来,和杜月儿一起,到窗前接过了厨子大哥送来的晚膳。

这时,马车已在行进之中,黄昏褪去,夜幕降临,晚膳也应时而来。

“太好了,我正好有点饿了。”飞红袖看到食物依然无比兴奋起来,却没有忘了给大家分摊。

“姐,要先来碗白米饭么?”她笑嘻嘻地先询问唐槿云。

“你笨呀,当然要先喝这玉米排骨汤吧。”杜月儿这时把一碗已经分好的汤端到了唐槿云面前的桌几上,还不忘了挖苦飞红袖。

“那我也要先喝汤。”令狐烟自己端了一碗,朝唐槿云微微一笑,先饮为敬地抿了一口。

今儿也犹豫了一会儿,才端起了汤碗。

“不,我不饿。”唐槿云一整天就那样夹着双腿,跷着脚,舒坦地坐着,那若有若无的月事让她一动也不想动,甚至连食欲也大减。

“这大冷天的,不喝点热汤下去暖和暖和吗?”飞红袖也关切地问。

唐槿云心里还在想着谁会是监视她的人,便摇了摇头,敷衍地说:“我就是没有胃口想吃。”

这马车内锦毯铺就,羊毛毯挂壁,人气也多了,闭上马车两边的小窗,倒也没有寒风刺骨、寒颤不已的情形。

就在她们一劝一推之间,令狐烟她们已经喝完了汤,开始挟菜配饭起来。

按刚才那种排列,最大嫌疑的就是令狐烟,唐槿云不由在她喝汤吃饭的时候,多注意了她一点。

只发觉她吃的很大口却很谨慎,生怕滴下了菜汁、洒出了饭粒就会被挨骂的样子;那支短笛就横放在她的裙摆上,她边吃也边朝唐槿云这边不时瞟来,那样子就像那警惕的兔子。

唐槿云却在往下想,要是她是监视自己的,那么岂不是杜月儿也在监视她?再想想那监视的内容,她监视今儿的寻死,令狐烟监视她的逃跑,那么,杜月儿又监视她什么?她有什么值得她监视的,难道她也是一名武林高手,还是其他什么的?

再往后想,要是飞红袖负责监视杜月儿,这个根正苗红的贵城城主的女儿又有什么值得她监视呢?

但看飞红袖喜吃爱美,还一副稚儿未脱的小女孩似的,天真烂漫,哪会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唐槿云越是往后推想,就觉得不靠谱,也许,这监视的顺序并不是这样分法,也许她们没有互相监视,她们只是负责一起监视她,然而,这里面实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只是一天半天的时间,她现在还瞧不出来,但是,监视这回事却绝对的存在。

因为,就她现在也有了任务,就是负责看管今儿。

想到今儿,她又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朝她的方向移去。这飞红雪怎么了?像吩咐下属一般地吩咐她,她是他的下属吗?她就有一定的义务帮他看管人吗?

今儿的眼神似乎一直没有离开过唐槿云,唐槿云的目光一旦碰上她的眼神,便感觉她好像已经看了很久的样子,心里也不由“咯噔”了一下。

今儿随即朝她咧嘴一笑,然后笑容就凝在脸上,像一朵雕刻其上的腊梅,接着“咕咚”一声响,在唐槿云的视线中突然消失,捧着腹部,一头栽到桌几前,呻叫着痛,手中的碗筷也不由自主地撒了一地。

“今……怎么了?”大家见了不由一惊,纷纷站起来,想向她伸出援手。

不料,令狐烟还没有站直身子,就“咕咚”一声,脚一软,跌倒在地板上,也捧腹呻叫起来。

接着向后仰倒在榻板上的是飞红袖,她刚撞到壁板上,那边杜月儿也捧着腹部痛苦地坐了下来,嘴里也同时逸出了痛不欲生的惨叫。

中毒?唐槿云见此情形,一下子便联想到了食物中毒。只是,在弹指间,一下子倒下了四人,一个也没有例外,这毒也太霸道了吧?她心中大骇,不由“霍”地一下子站起来,“你们……”

正想要询问,耳畔又在此时忽然传来其他马车上类似的摔破声和跌倒声——糟!是全体食物中毒!

她脸色一凛,连忙从小窗探头出去,看见前后整队车队中,在摇曳的车外灯笼下,人影幢幢,两边的捕快已经慌成了一团。

须臾,也有捕快登上她们的马车,“到底是怎么回事?”

“汤里有毒……”唐槿云想,一般毒药最易溶于水,也只有她们最初喝的汤水,到快要用完膳的时候,接近了发作时间。

那捕快还想要问,忽然外面传来飞红雪的吼声:“停下!停!全部马车立即停下!捕快们马上回到岗位上,保持着警戒……”

那捕快听到这里,马上便一缩头,出去警戒了。

“……后面的大夫赶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飞红雪还在焦急地吩咐着,声音却朝着她们这辆车渐行渐近,“其他人除了大夫,一个也不能离开!”

忽然唐槿云听见外面传来一声细微的轻响,便知道有人用轻功登上了这辆马车,不由得暗摸靴旁的柳叶军刀,以防不测。

蓬帘一揭,马上露出飞红雪焦头烂额的模样,他一揭帘便连连轻呼:“袖儿,袖儿,你怎么了?”

飞红袖痛得无法言语,躺在榻板上答不上他的话。他同时也很快在横七竖八的车厢内看见愣站在那里的唐槿云,不由微微一惊,“你,你怎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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