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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田园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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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朗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惊讶道:“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他啊,他长了两个脑袋吗?很奇怪吗?”

唐妙叹了口气,“算了。”

萧朗却歪了头,眸子微微眯着似是审视般看着她,过了一会才慢吞吞地道:“他家很好吗?你喜欢吗?”

唐妙撇撇嘴,“还行,我不喜欢。我喜欢我家。”

萧朗立刻笑起来,道:“是,我觉得你家好,县里其实很没意思,一点都不好玩。”说完见唐妙随即点头,他笑得更加欢畅,“我带你骑马去吧。”

唐妙立刻转身跑开,“算了,你还是饶了我吧。”

高氏听仝芳那般说了之后,看萧朗便更加亲切,本来从小就喜欢那孩子,如今要做自己的小女儿女婿,更是亲上加亲的感觉。虽然萧朗十五岁了,高氏也没觉得他大,宠起来还当孩子。萧朗自小享受高氏的关爱超过唐妙已经习惯了,小时候他喜欢吃炖得嫩嫩的鸡蛋膏,每次来高氏都炖给他吃,唐妙几个就站在一边眼馋。而萧朗也会习惯地悄悄端着碗说去别的地方吃,然后给唐妙递眼色,俩小人儿就躲在哪里把鸡蛋膏吃掉。

仝芳说那话之前,杏儿有时候跟唐妙拌嘴会说“你不就找你那小男人儿撑腰”之类的话,大家听了只当做笑谈,也并不刻意去纠正。可现在如果再说,高氏立刻就会斥责,不许他们乱说,毕竟虽然老太太有那个意思,可并没有上门提亲,这样开玩笑传到萧家去只怕人家要说他们高家攀上富贵人家就得意忘形,轻浮孟浪。

这次景枫要回来周围的反应明显跟以往不同,且萧家老太太做出了表示,表面送了银子,很多士绅便猜测私底下肯定更多。此后几天便时常有人上门拜访,希望多多提携走动,送上礼单。

说起来这些年唐家已经好了很多,虽然没钱翻新敞亮高大的正房,门楼却显得气派,门楣自比别家高阔,甚至雕了砖花,点着一层彩漆。这也是当日上头下来报喜的差役带来工匠的杰作。

当日景枫中秀才,附近乡绅们并没什么动作,后来薛知府招他做了个不入流的检校,他们觉得他不过沾着一点亲戚光罢了,就算中举人,也断然没有机会做官的。毕竟穷小子出身,老唐家也没什么门子,中举和不中举也没什么大不了。陈先生不就是前车之鉴?就算是个举人,也不过穷困潦倒至死,能有何作为?而且柳家、萧家等大户都没什么动作,也没有吹吹打打地送匾额立牌坊,他们自然也不凑热闹。

后来薛知府举荐他去了外省做了个九品的巡检,有些人回过味来,觉得他巴上知府出去锻炼两年,到时候路子拓宽了,很可能一级级上去。尽管柳家萧家依然没动静,他们却纷纷来拜访,提出帮他们修府宅、盖牌坊之类。唐家一律拒绝,景枫走的时候也有言在先的,绝对不从乡绅那里捞一分好处,中个举人也不是靠一座牌坊顶出去的,没有也一样,日子还是该如从前那么过。

唐文清夫妇便拒绝了所有人的厚礼,那种送地送房子之类的,更是统统推拒。那些乡绅们开始是一窝蜂地互相学,见一个去送自己不送也不好,后来唐家推拒,也有风凉话出来,说给人做不起事,自然拿不起东西,要是送了地宅子的,他们到时候连个县官也坐不上,那不是丢人丢大发了。大家也就淡了。

唐家堡的人想合伙盖举人牌坊,景枫却请他们把陈先生的举人牌坊修缮一下就可,不必另外破费钱财,一座牌坊多少举人都可算在内了。

唐文清没发达过,不知道做老爷的滋味,他也享受不来,大家见了他如果叫老爷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舒服,好在唐家堡的人跟他大多还如从前,并未让他多不自在。这次有人送礼,他照旧拒绝,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人家送了礼总是要回的,回多回少即使人家不在意,自己却心难安,所以干脆一律回拒。

唐文清还怕说不清就让唐妙写了一副鲜红的对联提前挂上:上门都是客,送礼莫进来。这一番弄那些乡绅要上门拜访也只能提普通礼物,唐家反而没了压力轻松而热情地招待,别人嘴上不说,心里也着实佩服他们。照以往的规矩,有人送礼那是乐不得,时间久了还要嫌礼单太薄呢。

姐妹齐心(捉虫)

转眼过去十天,霜降时候收到景枫的信,说已经在路上过十来日差不多初五母亲寿诞那日可到家。

老唐家自然欢天喜地,早将家里收拾一新,挑好了过两日要杀的猪和鸡,届时准备丰盛菜肴招待远道归家的儿子和来贺的四邻亲戚。

高氏因为不想在儿子回家那日拿孝的名头来逼他娶妻憋屈了他,又让景椿套骡子拉她去大牟家拜访了刘家,说将事情暂时缓一缓,她跟儿子好好商量一下。刘家自然高兴,欲送上三十两银子祝贺,高氏却极力推拒,留下送给刘巧巧的一块花缎子便回了家。

景枫还没回来的时候,柳无暇先来了。唐妙正和二姐洗被单,呼呼啦啦地被单映着阳光,闪灿灿的,便看到了柳无暇俊雅的脸庞。她愣了下差点把被单掉地上,柳无暇来信说要景枫回来之后再过来的,没想到竟然提前几天来了。

他背着一只书箱,看起来有点风尘仆仆的味道,倒像是一路走过来的。高氏见柳无暇穿着自己给他做的衣衫和鞋子,服饰普通却也遮不住他清俊的人品,欢喜得跟见了自己景枫一样,拉着他往屋里坐,亲自帮他解下书箱,又让杏儿赶紧沏茶,做饭给哥哥吃。

柳无暇接过杏儿递过来的热茶,道了声谢,然后跟高氏他们寒暄,又说自己也接到景枫的信,恰好去了一趟济州,回来的路上特意转道过来等他的。

因为家里刚吃过饭,杏儿问做点什么给柳无暇吃,高氏便道:“炒几个鸡蛋,晚上我们包饺子!”杏儿便去了。

唐妙在围裙上擦着手走进来,把湿手巾递给他,笑微微地道:“你是走来的吗?一脸的土。”

柳无暇走去放铜盆的地方洗了脸,这才接过手巾擦了,笑道:“原本徒步,后来搭了一位大爷的牛车,之后又走一段过来,路上在外面打尖,如今挺方便的。”

没一会杏儿炒好了大葱鸡蛋,还有家里常吃的但炒酱和麻油淋咸菜丝,又将热过的细面卷子端上来给他吃。

柳无暇虽然很饿,可吃得也不快,两口下去感觉大家都在看他,便有点吃不下去,抬头笑了笑,杏儿和高氏笑着做活去了。

唐妙笑嘻嘻地道:“你在外面吃了什么好吃的,看起来不饿啊。”

柳无暇悠悠道:“三小姐,我饿得很,只是你能不能不要盯着我吃饭,我带了书你去看吧。”

唐妙笑了笑,欢喜地去扒拉他藤编的书箱,见里面有几本农书,还有一些什么道德化外,什么四书五经新解云云,她只将自己感兴趣地挑出来。

等柳无暇吃完,杏儿进来收走了碗筷,又端了水来给他洗漱,然后重新上了茶,下去刷碗。

晚饭的时候大家一起吃,都问他如今做什么,有了举人功名,到时候再去考个状元回来,那就是顶厉害的事情。

饭后一起喝茶吃炒花生和瓜子,王氏一会问问柳家,一会又问县学如何,还会说起赵家,打听这个那个,又想让自己家景森跟着他去县学读书之类的。柳无暇温温地笑着,能说的就说了,不能说的,只笑不语,不露一丝不耐烦之意。

唐妙被三婶问得心烦,看柳无暇竟然一直淡淡地笑着,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不禁有点佩服他的气度涵养。

王氏吃了一会瓜子,没顾得上擦擦嘴巴上的皮屑问道:“那么柳先生你在县学是读书还是讲书?我有个表姊妹儿她家儿子也在那里的。”

柳无暇出于客气问了句:“是吗?那倒是好,但不知如何称呼?”

王氏又塞了几粒花生进嘴里,一边嚼了嚼,“姓武。”

柳无暇垂眼略略思索,笑了笑,问了武还是吴或者伍,确认了之后道,“似乎没有这个姓的生员呢。”

王氏停了嚼东西的动作,似是有点惊讶,“没有?不可能,人家前年就去了,比你还早呢。肯定是你后去的,地位低没机会见他。”

柳无暇点了点头,说可能也是。

在一旁看书的唐妙扭头看柳无暇垂着眼睫一副淡笑的模样,她忍不住道:“三娘娘,你上一次跟我说你表姨家的,在济州府呢。”景枫刚去济州的时候,有一次王氏找唐妙拉家时候说的,但凡家里有点好事情,王氏势必要来凑热闹,也定要说她某个亲戚如何如何的,也不管这亲戚到底是不是个子虚乌有。

杏儿正在下面刷碗听见回了句,“小妹你记性真差,咱三娘娘以前说的是去郢州省府做了个什么大官的。”

王氏抹搭着眼睛尴尬地笑了笑,说自己可能记错了,然后撇着嘴只顾嗑瓜子。

高氏见气氛尴尬起来忙打着哈哈岔过去,大家又开始说其他的,准备迎接景枫的事情。

杏儿将唐妙叫下去,告诉她自己有点肚子痛可能要来好事儿,让她赶紧帮忙做几个俩人捯饬出来的那卫生斤。

唐妙悄悄去帮二姐准备了,放在她们的房间里。

夜里安排柳无暇和景椿睡西屋一炕,被子是做了给景枫成亲用的,又轻又软。

第二日吴妈来付请他们帮忙买笔墨纸砚等杂货的钱,顺便告诉高氏他们那边的房子差不多收拾好了,过两日就搬走。

这些日子来高氏跟吴妈他们相处的很好,一时说走有点依依不舍,不过毕竟自己儿子要回来,到时候也不方便所以也不好挽留。

吴妈看院子里景椿和柳无暇在说话,悄悄问高氏:“大嫂子,这就是那位柳公子?”

高氏笑了笑,“是啊,和我们景枫是朋友,景枫要回家,我们特意去县里请他来住两天。”

吴妈看他虽然一身青布衣衫,可那浑然天成的气质却让人一眼难忘,更不敢轻视他,“就是那位去年亲娘去世被后娘……那个柳公子?”

高氏不是很想说柳无暇的私事,但想吴妈平日虽然喜欢聊天却不见轻浮,所以没将她想成跟别的那些喜欢打听人私密的婆子一样,便点了点头。

吴妈感慨道:“真难得!那女人狠毒起来可要命!”

高氏有些诧异,“吴妈认识?”

吴妈摇了摇头叹气道:“算是吧,不过不敢提,过去种种都算是死了。”

高氏听出她的痛苦无奈,也不打听,劝慰了两句,让她想开一点。吴妈苦笑,“大嫂子其实说起来,还是我们这种乡下人日子过得舒心。高门大户的虽然衣食无忧,金碧辉煌,可心里呀,空虚得很。人情冷漠,亲情也越来越淡,还不如个屁呢!”

高氏笑了笑所谓大家族她是不了解的,不过看仝芳这一辈子也能知道一二。

吴妈叹了口气顾自道:“父母在着还好,就算是庶出的也能分得一二分的田产,自己家过日子,经营得当日子也不愁。像我们老爷和夫人,夫妻恩爱,聪明有魄力,家里过得比正房自然好很多,可谁知道老天爷不开眼,一场病撒手人寰留下个孤零零的弱女子,家产被叔伯们抢了,还要给她卖给人做妾,要不是我们小姐留了个心眼,假托一场病死了这火坑就跳定了。”

高氏没想到她家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想来当初曹管家说的也是表面话,见吴妈跟她说掏心的话,高氏也不虚套,“吴妈,咱认识时间不长,可大家处得好,这话您还是藏着,别跟人说。”

吴妈笑道,“大嫂子,你放心我又不傻。这话从没对人说起过,不过是觉得大嫂子心善,说了我这心里好好受些。以后我们两家也当个亲戚走动走动,免得我们小姐孤单。”

高氏点头,“那是,只要你们不见外,我们求之不得呢!”

吴妈欢喜得道谢,她之所以跟高氏说这些也不是无缘无故的,毕竟如今小姐的身份已经不是什么问题,当日病重将死家里那群白眼狼不闻不问,后来她就说自己死了,此生也再不会回赵家,把所有的东西都留下净身出户。那群白眼狼见她病重,寻思总归是个死,反正家产都被他们分刮殆尽,对于她去哪里也就不关心了。而今小姐的丧事也办了,就算赵家知道她还活着也是没用的。

小姐离开家之后,也有几家的少爷出于好心不怕赵家的权势想娶她回去的,小姐却不肯,宁愿去乡下呆着过安宁的日子。

吴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笑了笑放在高氏跟前的针线笸箩里。高氏停下针线,放下手里正缝补的布袋,拿起来看了看,吓了一跳。

“吴妈,你这是干什么?”

吴妈轻声道:“大嫂子,我们知道您家以后肯定能好起来,如今我的孩子都在外地,我和老头子陪着小姐在这里住,自己买地不方便,平日里我们做点针黹,老头子出去给人干活,儿女们再补贴一点也能够活。但是小姐的意思还是自己有点地的好。我们想请大嫂子家帮买地打理着,收成的问题我们对半分,农忙的时候我们愿意出银子你们找雇工来帮忙。大嫂子,你看如何?”

高氏忙把银票塞回去,“吴妈,这事情我们慢慢商量,你们有银子,买来吃也便宜呀。”

吴妈叹息道:“大嫂子,如果这样没过日子的踏实感觉啊,没有收入就是坐吃山空。我们小姐虽然不能下地,可也不是粗浅之人,你放心,以后合作很简单,一切都你们做主就好。我和老头子也没种过地,绝对不会来瞎指挥就是。”

高氏便说还要跟家人商量一下,毕竟一大家子她也不能一个人做主。吴妈说好,回头跟她说一声就行,然后把银票放下,告辞回去。高氏忙把银票塞回去,说等商量好了再给钱也不迟。吴妈也不强求揣起银票告辞,高氏忙下地送她。

到了院子,吴妈盯着柳无暇看了几眼,他感觉到回头跟她点了点头,问了好。

吴妈跟他寒暄了两句便回去了。

夜里高氏找一家人商量事情,也请柳无暇帮着拿主意,说了一下吴妈的情况,又让大家以后不要随便再提,然后让他们发表意见。唐家自从有了唐妙,她小小孩子就要求有发言权,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习惯,有什么大事都是大家商量,如果都没意见就做。

唐妙觉得不错她同意,杏儿虽然平日里说她鬼心眼多,时不时地挤兑挤兑她,可大事情上又从不反对,唐妙行她也行。

景椿更没意见,他只管着干活,拿主意的事情很少发言。

柳无暇对这个不在行,自然不插言。

家里花钱的事情只要高氏拿了主意基本就定了,赚钱的事情只要唐妙点头也就行了。商量完的时候恰好唐妙熬得红枣黑豆粥好了,高氏盛了一小盆端给秦小姐送去,顺便跟她们聊了聊,说了家人的决议。

秦小姐表情一直淡淡的,看不出热情但也不见疏远,她很感激高氏一家,郑重地道了谢,从吴妈手里接过银票递给高氏,“唐大婶,有劳你们了,有什么需要的,可一定别顾虑尽管开口。”

高氏应了,见她身子骨细弱,容貌柔美,但是眉宇间却有一股凛然正气,并不孱弱,心下也是敬佩,自动地将她列入和柳无暇一般的人。

“平日里无事也家去玩,我们两个丫头在家呆着,虽然农门小户的,也并不畏人。陪小姐说说话做做针线也是行的。”

秦小姐忙笑道:“大婶说客气话了,您家两位小姐可都不是一般的俗人,杏儿妹子针线做得极好,性子又爽快,妙妙小姐见识更是不俗。”

虽然她没跟两姐妹打过多少交道,但是见她们不忸怩不怯懦,有什么说什么,又听吴妈说唐家如今种地基本是小姑娘做主,这可着实不普通。

高氏见她说的真诚,全不似那些客套敷衍的,心下也高兴,聊了一会便回家去。

唐妙寻思来年春天多秧地瓜,麦子地里可以种一茬绿豆而不种棒子,到秋天重新再种麦子,既能收绿豆也能得绿肥。

她跟爹娘商量,“萧老太太给了二百两银子,秦小姐也给了一百两,给大哥办喜事用不了这么多,不如我们去买二十亩地。”

唐文清至此是完全听女儿的,他没意见,高氏愁着人手不够,“如果地多了,还要雇人,到时候只怕也很贵。”

唐妙说这个不成问题,大不了晚一点等人收完他们再雇人,实在不行去外面雇。这附近没地单做长工的少,可以去南边的密水县或者丰德县雇,工钱稍微高一点也能接受,总归是要试一试的。

高氏寻思也是,有了钱不买地做别的更不划算,便让唐文清留意着,去里正那里问问,能买自己村的最好,如果没有从邻村的杨家屯林家苗子等地方也能买。

唐妙说往南买,南边的地比北边的好,以南边水渠为界——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亲们,大桃花要澄清一件事情啊,虽然我打着滚说大家别霸王,霸王不是好孩子,抽打霸王,可是这里霸王没有任何贬义啊,是大桃花想与亲们互动么,嘿嘿,人家打滚撒泼也只是想装装可爱让亲们稀罕么……如果因为这个拿大砖头砸大桃花,亲,乃就太伤害我啦。么么亲们。那位亲亲,如果乃看到这里,能不能表再生气了。呜呜呜,蹭一个。我去自挂东南枝了……

杏儿威武

第二天高氏让景椿装了麦子陪她去小姑家商量订做大饽饽的事宜,景枫回家家里肯定要请流水宴,还要预备办置他的亲事,这些都要提前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唐妙和杏儿在家里缝被子。

前一阵子把家里的旧被子拆了洗洗补补,现在添添新棉花,特别是高氏老两口的。那两床被子沉得唐妙几乎抱不动,想得她直心疼。那被子似乎从她出生就一直在盖,算了算是父母成亲时候的,如今里外补了很多补丁,棉花变成黑灰色结结实实又沉又不保暖。这些年来撕撕补补也好多次,说起来早就该换掉,可高氏不舍的。家里条件紧张的时候尽量把好的给儿女用,宽裕一点之后又想留下好的给儿女做成亲的新被子或者卖钱。自己的被褥想想反正已经二十多年,再盖些年也没关系,一来二去凑活过去就可。

这次唐妙和杏儿趁着父母都不在家把他们旧被子的粗旧棉花拆掉大半然后絮进新花。把换下的陈旧棉花留着掺新花做其他的东西,像马车上的垫子,盖腿的毯子等。唐妙寻思柳无暇的手冬天会生冻疮,便想给他做副棉手套和套筒。

中午杏儿做了饭,正收拾要给秦小姐和吴妈送的时候,她们恰好进来。秦小姐穿了一件淡青色的对襟袄儿,衣襟边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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