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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迷情作者:肉书屋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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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奔放的狮子

内容简介:

以动荡不安的民国时期为背景,经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台海对峙,国统区的感情故事。

成长中所夹杂的亲情、爱情,让人在随历史潮流逐渐暗淡的上流社会资本家生活中不断找寻到丝丝的温暖。

一个少女成长所经历的所有快乐与烦恼,多情与哀愁……

正文

楔子

1935年上海的冬天,路上驻扎着日本人的军队,行人裹着大衣,蜷着头,匆匆经过。电车呼呼驶去,在白雪路上轧出两条痕迹。

汽车在一座歌特式别墅门口停下,风度依然的老人搂着外孙女走进房间。小女孩脱去白色羊皮大衣露出一件贴身的蓝色夹袄,和一条在学生中最流行的裙子,幼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文雅的气质——那是书香门第世代遗传的,但是在灯光下呈浅棕色的眼睛又显得生动活泼,慧黠伶俐。上挑的眉毛和挺拔的鼻子为这张秀气的脸增添了几许锋芒,浓密的黑色而长的睫毛高傲地向上翘着。玫瑰花瓣似的嘴唇挂着天真的笑。

“然然,今天玩得开心吗?”说话的是这房子的主人,吴欣然的外公——年近六十的王景明,他不仅拥有自己的百货公司和工厂,还是商会的会长之一,和政府的关系也很近。女儿毕业于美国威尔士尼女子学校,女婿是黄埔军校的军官,可惜死在了北伐战场,女儿由于过度悲伤,不久也辞别人世,全家只有祖孙俩相依为命。

“爱情!”吴欣然的嘴角俏皮地向上翘着。

童年

“然然,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胡万舟15岁的儿子胡文明走进来,后面还有他的孪生妹妹胡文月。

“噢”吴欣然不耐烦地低下头。

“然然,我们上楼去讨论戏剧社的事情吧?”胡文月说。

吴欣然放下剧本努力追忆三年前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三年的记忆中,她只记得美国姑姑家那一片明媚的春光。

“然然,我觉得蒋委员长的‘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是错的,中国人应该一致对外,团结起来打鬼子。”胡文月认真的说。

吴欣然困惑地看看她,没说话,又继续低头看剧本。战争,离车水马龙,歌舞升平的上海还太远。

“游行?”吴欣然关上车门,好奇起来。

“那我……”吴欣然走到王正的车前。

“小姐,该回家了。”司机老宋在车里催促着。

偶遇

吴欣然趁休息天独自跑到胡家串门。“吴小姐。”管家领她走进客厅。

“来看看你们啊。”吴欣然笑眯眯地往床上一坐,看着二人,“文月姐姐,我们出去转转?”

“不行!”吴欣然说,小心观察着二人的脸色,“我有悄悄话要和文月姐姐说。”

刚一出门,吴欣然就问:“文月姐,你真的和共产党……”

“然然,你真是我的好姐妹!”胡文月感激道。

“又来一个!”其中一个被砸到的男人笑嘻嘻地朝她走过来。吴欣然又把另一只鞋砸过去,没砸中,自己反而被他抓住了。“放开我!”吴欣然挣扎着,冷静地说,“你们不就是要钱吗?我阿公有的是钱,你要多少给多少!你要是伤害我,不但一分钱拿不到,我阿公还会找巡捕把你枪毙的!”

“哦?”抢劫者的动作不像开始那么无所忌惮了,“钱?”

“放开我!”那边胡文月还在歇斯底里地叫着,声音中夹杂着哭声和刺耳的笑声。

“救命啊!”胡文月凄惨地叫着。

“刘队,抓到了。”巡捕们押着犯人向队长报告。

“带回去。”骑士手一挥。

“小姐,你住哪里?”刘尽忠并不回答。

“怕什么?”吴欣然困惑地追问。

吴欣然等待了一会,说:“霞飞路。”

还没到家门口,王景明已经站在路口守望了,吴欣然在马上一看见他,就招手呼唤道:“阿公!”她跳下马奔过去。

“我的心肝!”王景明一把楼搂住外孙女,关心地问,“没伤到哪里吧?”

王景明看看老实的刘尽忠,笑笑,说:“既然如此,那就改日再登门拜谢了。”

王景明望着刘尽忠的背影,笑道:“哪里来的小子,真实在。”

“改日?”吴欣然悄悄地噘起嘴。

少女的烦恼

“不行,吴小姐,我今天还有任务。”刘尽忠拒绝道。

“为什么?我只不过想请我的恩人吃个饭啊!”

“做人是要知恩涂报的,你救了我……”

“干活去!”监工见老板少爷来了,勤快地催促工人干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癞蛤蟆想吃天鹅r。”那个工人没说话,轻蔑地看了看监工,轻松把货物换了一个肩膀,向货舱走去。

刘尽忠

“怎么了?”王景明一回家就发现了小姑娘情绪不好,“生谁的气?”

“没有。”吴欣然低着头说。

王景明和胡万舟共同请公安局局长和巡捕房的人吃饭,以感谢巡捕房们对两家千金的救命之恩。刘尽忠也在上司的要求下来了,规规矩矩地坐在上司身边,听着别人对自己的夸耀。

刘尽忠本来就不太欢喜的脸变得更忧郁了。

吴欣然同情地看着刘尽忠。

胡万舟擦擦手,问:“那老家的人还好吗?”

王局长开口提醒说:“尽忠,这位胡老板和王老板都是上海滩有名的大人物啊。”

“是”刘尽忠才站起来举起酒杯。

抗日宣传

胡文月和几个话剧社的同学一起回来了,当然还有吴欣然,胡文明慌忙地钻进床底下,看着三双脚走了进来,站住。

“然然,你腿好白啊!”

“我们抓进时间,社长还在等我们呢!”

王景明的棋牌室里洗牌声哗哗响,王局长弹了弹了烟灰说:“要讲这共产党还真有两下子,总统派了那么多部队去围剿都没赶尽杀绝,那么长的路线也走完了。”

刘尽忠从王家棋牌室走出来,看见吴欣然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专注地叠一张白纸,觉得很有趣,便坐在石凳子上看着那张平整的白纸是怎么一点一点变成了一只鸟。

吴欣然突然笑起来,歪着脑袋问:“你才多大啊?”

刘尽忠用一种叹息的眼光望着吴欣然,说:“已经过了无忧无虑的年龄。”

“真是忙啊!”吴欣然一边脱下戏服一边说。

“然然,今天的演出很成功,台下的观众情绪也很激动。”胡文月帮助她解开后背的拉链。

“然然,晚上来我家里吃饭吧!”胡文月代表她哥哥邀请道。自从她听见胡文明感叹说:“然然长大了,成大姑娘了。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她有什么特别迷人的地方呢?”她就竭力想帮助自己腼腆害羞的哥哥。

“我今天回家还有点事,”吴欣然推辞说,“先走了。”她背上书包,离开剧团,她知道就在这个时间巡捕房的人正在巡逻。

“刘尽忠!”吴欣然快活地招呼道。

胡文月

“臭牌啊!”李司长一语双关,“看来老蒋是把张学良惹毛了啊!”他看看手里的牌,摇摇头,“不好不好。”

“笑话,我又不是共产党我怎么知道?”

“您这是什么话?”胡万舟不开心的问。

胡万舟起身拿起外套就往屋外走。

刘尽忠不睬她,站得笔直,就像一棵松柏。

刘尽忠无话可说,对于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他能说什么?他忽然轻松地笑了,看着她。

吴欣然正要和他理论,就看见胡万舟风风火火地往外跑。“胡伯伯,怎么这么快就回家了?”

“有事,有事。”胡万舟走到门口突然又折回来问,“然然,你知道文月平时都和什么人交往吗?”

吴欣然的担心不是没有根据的,在胡万舟那天风风火火回家后的第二天,胡文月就离家出走了,好在发现及时,刘尽忠带人把她找了回来,结果气急败坏的胡万舟关了女儿禁闭,吴欣然焦急地请胡文明去劝他父亲,可是胡文明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吴欣然一怒之下咬了胡文明的手腕。

王景明拉着胡文明的手,问,“手疼吗?然然这孩子太不象话了!”他回头瞪了吴欣然一眼,吴欣然就赌气跑出去了。胡文明呆滞地摸着手腕,望着她的背影发呆。

刘尽忠自顾自的说:“人们还没意识到战争就要打起来了。”

“尽忠,我们回去。”王局长走了出来,冲吴欣然温和一笑,“然然,下次来我家玩啊,王正在家天天惦记着你呢。”

“知道什么?”吴欣然有生以来第一次对阿公撒谎。

“她和共产党有什么关系?”王景明看着她的眼睛。

王景明松了一口气,安心地靠进汽车沙发里。吴欣然也松了一口气,她不仅知道胡文月就是共产党,还知道学校共产党组织的一个组长就是胡文月的男朋友梁国涛。

生日

“然然,”刘尽忠停下脚步,“你怎么一个人上街了?”

“你姑父、姑妈?”刘尽忠看见一对时髦的中年夫妇。

“朋友。”吴欣然嘴角露出一个隐约的微笑。

吴欣然期待已久的生日终于到了,她穿着蓝色的公主群迎接宾客的到来,从大家赞许的话语和眼神里,她知道自己今天有多漂亮。

吴欣然一边站在阿公身边欢迎来宾,一边翘首盼望着。

刘尽忠有些拘谨地笑了笑。

刘尽忠怎么会拒绝一个小妹妹到要求呢?他伸出自己保卫市民的大手,认真却又不熟练地把手表带在吴欣然藕节一般的胳膊上。

“哟,怎么还站在这里呢?!”王妈妈看见二人说,“大家都等着你吹蜡烛吃蛋糕呢!”

“尽忠!”王景明向他走过来,“吃得还好吗?”

“嗯,好。”刘尽忠点头说话的时候,吴欣然正甜甜蜜蜜地望着他,让他有点不好意思,小姑娘毫不掩饰的凝视是最让人无法……

“我去!”吴欣然挣脱开王景明,蹦蹦跳跳地朝王局长跑去,不一会,就笑眯眯地冲他们点点头。

“王……”刘尽忠从内心里反感这种受人摆布的行为,但是王先生是他所敬佩的长辈,吴欣然又是他心底里喜欢的小妹妹,他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华尔兹的舞曲刚刚响起,王景明就向他的小公主发起了邀请。祖孙二人在舞池中的表现也赢得了阵阵喝彩,吴清华望着舞蹈着的吴欣然自豪地对丈夫说:“然然的舞蹈那是跳得真不赖!真是得到了她乃乃的真传了。”

“你们这群小男孩说什么呢?”王局长夫人听到儿子的笑声过来问。

“孩子们的成长是不可阻挡的趋势啊!”王景明也感言。

“今天是然然生日,不提这伤离别之事。”王景明一句话就回掉了吴清华。

“是啊。”王景明自豪的语气似乎令她有点嫉妒。

“想不到你们这种家庭也会和巡捕房的巡捕成为这么好的朋友。”

“月珍?”王景明回头看着她,“你这话说的,那是孩子的朋友。”

“啊,原来如此。”女人夸张地恍然大悟。

吴欣然早就被王景明身边的美丽女人吸引了目光,舞曲刚结束,她就拒绝了下一个人的邀请朝他二人走去,同样的这二人相看彼此的眼神也让吴欣然察觉到一丝非同寻常的气氛。

“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啊?”女子埋怨地看看王景明,“冯月珍,你阿公的老朋友了。”

王景明笑道:“我的朋友嘛!”

床前,吴清华正与吴欣然翻看着老照片。“这是你爸爸,那时候他才刚刚从军校毕业。这是你乃乃,漂亮吧?这是你妈妈和我在美国上学时的照片,这是我们的学校,威尔敏斯特女子学校。”

“王先生自然还是留在中国了,就你一个人去,和我们在一起。不过你放假的时候可以回来看望他。”

“然然?”吴清华搂住她,“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不晓得,反正我不想离开阿公。”吴欣然哭道。

“然然,你长大了啊,必定是要……你想想,你妈妈当时也是离开你阿公去留学的啊!你放假还可以回来啊,王先生也可以去看你啊!然然,不哭了,你好好想一想,明天告诉我好吗?”

沦陷

“不知道鬼子会不会打到上海来?”王景明的书房里气氛十分压抑。

“日本人现在攻势很猛,扬言要在三个月内吞并中国。”

……

“我是景明的朋友。”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伴随着悦耳的鞋跟声,吴欣然一回头,看见冯月珍表情轻松地站在面前,冲她微微一笑,敲开了书房的门,把她隔离在门外。吴欣然第一次觉得外公也有另外一个不为自己知道的世界。

接起电话,吴欣然才得知,胡文月离家出走了。

在国事、家事中焦头烂额的胡万舟一边斥骂佣人们没看管好小姐,一边指责妻子、儿子失责,又一边向吴欣然——女儿最要好的小姐妹打听女儿的去向。

“滚!”胡万舟的一声怒喝,惊了胡文明一跳,他匆忙地跑回自己房间收拾行李,没几天,他就要出国念书了,本来他是要和自己的妹妹一起出国的。

“然然。”胡文明感激地望着吴欣然,突然觉得很欣慰。

清晨,吴欣然就被震耳欲聋的炮声惊醒了,整个夜晚她都被这炮声包围着,难以入睡。她穿戴整齐地抱膝坐在床上,瞪着两只大眼睛发呆。

“然然,你还好吗?”王妈妈慌慌张张地冲进来。

吴欣然安静地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王妈妈手忙脚乱开始为吴欣然收拾箱子。

“先去武汉,反正上海是暂时不能待了。”

在寻找过一个又一个国民自卫军s击点后,吴欣然终于听到了那个坚毅的声音——“开火!”刘尽忠正和战友们奋战在抗日第一线,掩护难民撤离。

刘尽忠粗暴地推开她,一边发号施令:“狠狠打!”

吴欣然善解人意地在战火中自豪地仰望着他的英雄。

“你做事不考虑后果吗?枪林弹雨的!万一被鬼子的枪打中了怎么办?”

吴欣然一赌气,扭头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叫着:“阿公!”

“然然!”刘尽忠朝她大喊了一声,看见她小小的背影,为难又愤恨地回头冲日本人高声喊道:“开火!”

下午,吴欣然才精疲力竭地回到家,王景明正打电话挨家挨户地找她。

颠沛流离

王景明愤怒地把报纸往地上一摔,砸烂了桌子上的杯子,吴欣然低头看见报纸上赫然几个大字——“南京大屠杀”。她突然泪如泉涌,抽泣起来。几个月来的奔走劳累以及战火枪声的惊吓,她的精神和身体都受到的伤害终于在今天爆发出来。

一个惊雷响起,天花板落了一层灰,家里的佣人们惊恐地抱头乱窜,吴欣然也咳得更加厉害,连脸都变紫了。

“唉”王景明也为王妈妈倒了杯酒,“喝了吧,喝了吧。”

两个老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喝着冷酒,将老年人独有的孤独吞咽下肚。

王景明关上书房的门,老泪纵横。自从女儿去世后,他再没像今天这样哭过。他不敢送然然去机场,他不想让他的然然看见他落眼泪,一直以来,他是她的天,不能,决不能让她看见自己在哭。

留学

吴欣然摇摇头,好奇地看着身边这对老年人。老爷子高大、慈祥,风度翩翩;老妇人身材颀长,有一头银灰色的卷发,气质高贵、优雅,即使年过半百,却漂亮地像西洋油画里的贵妇。

“认得我吗?”老妇人颤抖着拉着她的手。

“然然,我是你乃乃啊!”李丽莎蹲下来望着她。

“乃乃?”吴欣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李丽莎,突然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乃乃!”

吴欣然小心翼翼地望着这个风度翩翩的爷爷,揣度着他和乃乃的关系——再婚夫妻?哇,这个乃乃真是太厉害了!对乃乃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大人的事?能知道大人的秘密,真是太好了。吴欣然开心地想。

李丽莎苦笑道:“如果能离婚就不会又那么多麻烦事了。你爷爷发现老婆不见了,就气急败坏地派人到处寻找,那几年,我和你爸爸、姑姑真的很苦……不敢抛头露面,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吴欣然看见吴清华悄悄地擦了擦眼泪。“我以前的名字叫李文娟,丽莎是我姥姥的小名字。幸亏有几位啦同学的照顾和帮助,我们的生活才稳定下来。我一人工作、挣钱供两个孩子上学读书,他们也都很懂事、很争气,只有一点,你父亲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我要离开你爷爷,过这种清贫的日子。他毕竟是家里的长子,对他的父亲还是有感情的。后来,我在中学里任教,认识了伟国……”两个老人的手握在了一起。“我们相爱了,但是你知道这种事是很受反对的,你爸爸就是其中之一。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他太像他父亲了吧?他对于某些问题真的很固执、专横。他一心反对我和伟国好,事实上他还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发现了我们的事情,当时我没有及时向他解释清楚,而是掩盖过去。也许就是这种遮遮掩掩的态度,让他从此以后就认定我是个不妇道、不检点的女人,他极力反对我们在一起,为此我们无数次争吵,我的心啊……我真没想到,我付出那么多心血养大的儿子最后居然和我形如陌路。”李丽莎讲到这里,泪如雨下。吴欣然真得困惑了:“原来自己的父亲居然那么封建!他为什么不能接受呢?”

李丽莎叹息道:“我一怒之下与清忠正式断绝母子关系,和伟国跑到欧洲居住下来,发誓从此再不见他!”

“我当时真是气极了,生孩子又什么用?你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他连一点感激都没有,反而伤透了你心。因为后来与所有人断绝了联系,你父母去世一年后,我才知道。当时我就去了上海向王先生要过你的抚养权,可是,他拒绝了。”李丽莎无奈地耸耸肩,“可能在他看来我这个连儿子都不认的女人太冷血了,怎么能担负起养育你的责任呢?”

“然然,我今天把一切都告诉你,由你来决定是否要认我这个乃乃。”

在李丽莎陪伴吴欣然度过了异乡最难度过的前三个月,从某种程度上说,乃乃的宠爱缓解了吴欣然的思想之情。更令人惊喜的是,旅居国外多年的李丽莎思想非常超前,对新生事物的态度也更加开放,与年轻的吴欣然几乎没有什么代沟,也没有王景明那些保守、迂腐的规矩。祖孙二人在喜好、脾气上很相像,相处起来十分融洽。两个人偶尔会翻出以前的老照片,当李丽莎说起照片上军姿潇洒的儿子时不自觉流露出的自豪之情让人很受感动。吴欣然在乃乃的讲解下看着父亲的照片突然想到另一个穿着军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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