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的女童,你还记得她吗?她就是那个小倌的女儿,是不是很有意思。”苏行远侧身对荣轩说道。
“不过是个女童,只是惊吓得失了往日的活泼而已。”荣轩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而且她还背对着他们。
“她刚才扑到我的身上,身体有小小的一僵,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可是她还能对答如流,我看过她的成绩,除了字写得不是特别好之外,月考十分精彩。”苏行远将瑾瑜的月考和随堂小考成绩,递给了荣轩。
不得不说,李瑾瑜同志是十分恶趣的的,她的开始的成绩一直发挥垫底精神,然后就是直线上升的,然后趋于平稳,然后直线下降,然后跌掉和开始持平,然后慢慢上升。结果考出了一个“几”字型,苏行远也听说她的成绩有些起伏,结果拿过来一摸索是这么一个字。
荣轩看了看,大概只是个巧合吧,“小孩子,成绩有起有落,你当他们是国学里的学生吗?何况是女孩儿。”
“不如,等明年的成绩出来再说。”苏行远看向蹲在地上玩耍的瑾瑜。
瑾瑜顿时觉得有人看着她,突然一个喷嚏,背后直发凉。哇卡,该不是我们家老爷子惦记我吧,难道又整了个养子回家,自从李晋南受伤之后,他的地位一落千丈了,而青竹嘛,自己说东他不敢往西,说南他不敢往北,晚上的时候,她将房门锁死,屋外的守夜小间都不让他睡,直接赶到一门之隔的书房,谁让古人睡得早呢,咱熬个夜打个工还是可以的吧。瑾瑜一想到凑齐了银子,咱就能喝到牛奶了,这个心情哦,娘的开个牧场还要五十两银子,太剥削人了。一想到自己手里花了一两银子,买了颗果树的种子外,还有35两,还差十五两啊,瑾瑜你行的。
好不容易,战战兢兢的过完了十五天,瑾瑜终于回家了,她虽然不同医术,那个把脉是中医的手法,每个几年是练不成的,她也没有那样的天赋,只能趴着那上面听,后来她就改口了,说那一定是个弟弟,不然不会那么安安静静的不和她玩,可是苏行远仍然没有放弃他的怀疑。谁让瑾瑜同志那么无聊呢,年年都考了几字呢。
好不容易熬过了四年,李瑾瑜倒是兴高采烈的背着纸墨笔砚进考场了,李玉和老爷子对她的成绩头疼不已,每次考试都是年头年尾相呼应,年年如此,望着走进考场的瑾瑜一个劲儿的担心啦。
“瑾瑜啦,别紧张,万一,万一是那90名后,爷爷再想办法。大不了再考一年,反正你还小呢”李行修就差没拿着小手绢了。
姐是一条鱼(十一)
一众参加童子试的考生,出场后,李瑾瑜早就回家睡觉,也是挺劳累的,她不擅长诗词,经文靠着死记硬背加上发散思维也算是上等,她的秘密武器就是算学,听说大都有三所不错的国学学堂,特色各有不同,对于的女子夏季校服甚为变态,居然多以展示身材为主,说白了就是露的多呗,正好夏天不用热了。
“青竹,小姐醒了没有?”李玉看回来的时候李瑾瑜十分憔悴,正值春季,还是有些冷,李老爷子已经让人摆饭了,他怕饭冷了,但担心的成分居多。
“少爷,小姐还睡着呢,不要奴才去叫一声。”青竹听话侯在门边。
“算了,让她休息吧,要是小姐醒了,你就将饭菜热一下,给她端过去。还有这一盅汤也是。”青竹乖巧的将汤接过来,轻轻的拿过来放进外间的桌上。
瑾瑜起来的时候,黑幕已经布满了天空,青竹听见响动,迅速的站起来给她打了一两桶烧好的热水,将干净的衣服方便里屋,就出去热饭菜和汤去了。
青竹路上遇到了夏竹,面对他的挑衅,青竹只是微微一笑,蠢货,就知道讨好老爷,那有什么用。夏竹看着青竹的背影暗恨,自己是老爷派过来的,如果不是他故意让自己在小姐沐浴的去屋里伺候,也不会被小姐赶出来,为此还被老爷给呵斥了一顿。
李老爷子不放心,就让李晋南来看看孙女,李晋南走在半道上碰上了夏竹,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不知死活的东西,真以为老爷子不重视我了,你就能上位吗?不过是个奴才,再怎么,老爷子也不会让个奴才进了瑾瑜的房里,老爷子图谋可是大得多,若是瑾瑜争气,就是皇子妻主的位置也是能的,瑾瑜又是良籍,再不济,也能娶一位大家公子。
“奴才参见二少爷。”夏竹这反应可是慢了许多,走到近前才行礼,他心想,什么二少爷,不过是个比我们奴才稍微好点的养子,说白了还不是在小姐身边伺候着,若是能够成为小姐的第一个暖身人,那青竹和你都别想猖狂。
“起来吧。怎么不在大哥身边伺候着,倒是来小姐身边晃了。”真不知道大哥到底怎么想,买了这么个人回来。
“自然是大少爷关心小姐,叫奴才过来的了。”夏竹挑了挑眉毛,大少爷必然不会不敢说的。
“那不如和我一起过去看看瑾瑜吧,也好安了大哥的心。”李晋南出言相邀,他倒要看看一个奴才怎么到大哥面前圆了这个谎。
“那奴才恭敬不如从命了。”夏竹顶着头皮跟上来,他想最多青竹看自己不顺眼。
李瑾瑜早已经洗完身子,穿好衣服,最近因为下身越发紧了,有时也会有些疼,看过大夫之后,居然是捂脸,喝了灵泉也不管用,又不能让爹,又不能让青竹,那多猥琐啊,更不想让夏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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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瑜赶忙从空间里出来,夏竹什么时候过来了,爹到底怎么想的,说什么是友人的孩子,他也太嚣张了点,看夏竹的样子也不像是友人之子,按照言情小说的桥段,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看来只能从夏竹这里下手了。
(叩叩叩)“进来吧。晋南叔叔,什么事情。”李瑾瑜头发还未干,披散下来。
“父亲怕你睡得不知时辰,让我过来看看。路上正好遇见了夏竹,他说大哥让他过来看看,我便邀他一起过来了。夏竹还不快进来。”李晋南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只是他是李老爷子领进门的,身上已经打上来了他的标记,怎么都不可能甩掉的,当初拼死护住瑾瑜到底是博得了李玉一些好感,只是瑾瑜对他就有些不咸不淡的。
“夏竹去回了父亲吧,说我一切都好。”青竹伺候自己,都说是父亲的吩咐,夏竹显然在说谎,他这样只怕是根本不怕自己去问父亲,是什么样的自信可以让父亲为他掩饰呢,父亲显然是不喜欢他的,那么究竟是什么把柄落在他的手里。
“小姐,改用饭了。”青竹走进来,将饭菜放在桌上,立在旁边。
“好了,青竹和夏竹都下去吧,今天晚上就夏竹守夜吧,我有些学里的事情要问叔叔,你过两个时辰再过来吧。”李晋南有些吃惊,平时她可是不会单独和谁在一个房间的啊。
青竹很识趣的将门带拢,夏竹喜滋滋将头上的玉簪拔下来,果然小姐喜欢玉质的东西,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打扮一番。
单独和瑾瑜坐在一起,李晋南反而有些不自在,李瑾瑜边吃东西,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叔叔也吃些。”说着就夹了一块儿鸡肉喂给李晋南吃,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李晋南嘴里的鸡肉就下肚了。
“瑾瑜有什么问便是了,要是没什么事,叔叔就打扰瑾瑜。”说着他就要起身,实在尴尬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
瑾瑜吃完最后一口,连忙拉住他说:“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是,是那个疼了。”
李晋南听得云里雾里,“到底怎么了,不然请个大夫瞧瞧吧。”
“晋南叔叔,是,是那里,就是下面。那里!”李瑾瑜羞得脸红得不得了,据她近几年的观察,自己许多事情他知道了,也没告诉爷爷,还是算可靠的。
“这,不如跟大哥说说吧,给你找个暖身人。”这个的确是尴尬的很,当初其实父亲找他也有这个意思,可是李玉防得紧,近不得身。
“不用,不用,就用这个就好。我还不想……”李瑾瑜将李玉早前给她准备的玉势,其实玉质也不是特别好。
正当李晋南纠结的时候,手里递进了一个凉凉的东西,李瑾瑜迅速进了帐子里,她多么想捂脸啊,早知道就叫青竹了。
李晋南心里五味杂陈,他手有些发抖的拿着一个最小号的玉势,脚有些发颤的来到了床边,手不停的哆嗦慢慢的撩起,就在看见一张晶莹剔透的脸看着他,脸上擦了胭脂似的通红。
李瑾瑜也很煎熬,当初也是听学里同学的说的,她们家里暖身人大都是长辈收养的养子,所以不乏差着辈分的,大多数都不能生养,可以更为忠心,她看李晋南其实也不是事事顺着老爷子的,觉得这样最合适,不过还是觉得尴尬,所以身子并未腿得精光,只是穿了一条长裙。
“不如,上来吧,快些,等会夏竹要过来守夜了。”李晋南听了,脱了鞋袜,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个玉势,纵然它再细,也比手指粗啊。只得试探性的用手指插入,李瑾瑜有些痛轻呼,他只得收回手指,唯有一个办法,他的手伸向了向往的人儿身上。
李瑾瑜也知道没办法,任由晋南在自己的身上点火,突然嘴被吻住了,他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胸前搓揉,慢慢向下,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他的头不知道何时离开,意乱情迷间下身被一个热热湿湿的东西一点点的探入挑逗,深深浅浅,她有些不能自持,就看见那个头颅在裙子里不停的开垦,她嘴里的娇喘像是鼓舞了他。
血气方刚的李晋南再也受不了,他一边脱着她的衣服,手指一边在蜜汁的润滑下慢慢的进入那块圣地,他一边吻着她的红梅,一手满足这娇小的她,许是内心的火被挑起,她雪白的手臂勾在了李晋南的脖子上,嘴吻在他的喉结上,顺着他的喉结一直滑到他的胸膛,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红豆延展到了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探下去,在晋南的心里点火,她颇有兴趣捏着他粉红色的脆弱,紧紧的一下,再用指甲刮一下,就听见李晋南轻呼一声,脆弱变得更加坚硬了。
李晋南最终控制住自己快要疯掉的情绪,本想将自己的脆弱挤进她的□中,可是她的秘密花园入口真的很小,还不足以承受他的巨大,他无奈的将玉势乘机放入,李瑾瑜被玉冷得夹住了双腿,手突然一紧,她夺走了一个十七岁处男的第一次。
李晋南紧紧的抱住李瑾瑜,生怕这不是梦一样,他觉得着一定是梦,只有梦里他才能和瑾瑜在一起,“瑾瑜,这是梦吗?如果这个梦一直做下去多好啊。”
李瑾瑜笑了笑说:“晋南,这不是梦,瑾瑜和你在一起,以后我们都会在一起的。”她轻轻的吻了他一下。
“快起来吧,这样他们该怀疑了,我父亲,你的好大哥,第一个不放过你,等父亲身子好些了,我会禀明他的,再跟爷爷说一下,你以后就是我的暖身人了。”
李晋南神色有些黯然,一想到今天是夏竹守夜,他的心里像有什么堵住了一样,李瑾瑜赶忙安慰说:“万一我考上,去大都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亲自跟爷爷和父亲说,夏竹守夜也是在外间,快回去吧,要是夏竹看见了,又大嘴巴,到时候父亲也不一定罚他的。”
李晋南整理了失落的心情,给李瑾瑜擦过身子后才走,对于李瑾瑜突如其来的亲近他是欣喜的,来日方长。
李瑾瑜下身嵌着个东西,行动起来自然不方便。却说夏竹收拾停当,描了眉毛,擦了胭脂一扭一扭的来了房里,敲了门,却没人应声,门轻轻一推,吱呀一声开了。他迅速的阖上门,往里屋走去,屋里并未亮灯。
“小姐,奴夏竹这就来了。”说着往床上一扑,滚进了帐子里。
姐是一条鱼(十二)
孤儿,监护权由军队接收。《利朗国户籍律》
李瑾瑜听见响动,没有做声。夏竹扑了个空,小姐不在,他用娇滴滴的声音问::“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啊?”
待他喊了几声,李瑾瑜才动嘴皮子:“外面呢!别点灯了。”夏竹听见声音,兴奋的来到外间,他透过月光赫然看见小姐躺在外间的床上,便知趣的腿了身上的外衣,爬上床榻。
“嘘,别做声,听我讲。我昏睡了这么久,只有青竹在身边伺候,连爷爷都派叔叔过来,父亲却不曾理会。你说你是父亲派过来的,我却是不信,你虽然是父亲买过来的,可也是爷爷放在父亲身边使唤的。你只怕是念了爷爷的情分,才过来瞧我一眼的吧。”李瑾瑜的声音甚为愁苦。
“奴其实是担心小姐,就过来的。奴该死。”透过月光,小摸样甚是让人怜惜,李瑾瑜一把拉过夏竹,让他滑进被褥里,夏竹半推半就靠在了她的酥胸,承受着那双嫩手的摩挲,浑身的酥麻感涌上心头。
“连你都关心我,不知道父亲到底怎么了。难道是我问他母亲的事情?我看平时父亲也是疼你的,他可跟你说了什么话了?”李瑾瑜的手慢慢的一动他的红豆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
“嗯,小姐,奴不过是个下人而已,就是有什么,大少爷怎么会跟个奴才说呢。啊,奴好难受。”小姐真是坏透了,莫非受不了青竹那个老男人了?
“难受吗?我可没看见,你还是挺享受的嘛。本来想去大都的时候带上你,可惜,父亲不允,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我的人假手他人,青竹的卖身契可是在我的身上,你的,父亲根本不肯给我,就是我想怎么样,只怕父亲也不许吧。你说父亲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夏竹直觉自己的脆弱被抓住,脑子一片空白,无意识的说:“是。”
李瑾瑜时轻时重的揉捏着手里的脆弱,难道是夏竹知道母亲的消息,以此来威胁父亲,要不然大夫也不会说他忧思过甚,“那是什么你告诉我,我不想不明不白的,要是父亲责打你,小姐我抗着就成了。反正要去大都了,我一定会将你的卖身契拿回来的。”
“啊,啊,小姐你饶过奴吧,小姐,啊……”李瑾瑜微微一笑,手里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反而加重了几分,该死的,居然在我的腿上蹭起来了,“那你告诉我,我就一直让你这么舒服。到底我的母亲是谁,你知道对不对。”李瑾瑜捏着脆弱的顶端,就是不放手,另一只不停的逗弄他的红豆,老娘牺牲大了。
“奴不知道,不知道,啊,”李瑾瑜有些黯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父亲难以开口,或者说他不敢开口,“嗯,小姐饶过奴吧,奴只知道,知道小姐生父的消息。”
李瑾瑜手一抖,放开,瞬间一股浑浊喷在手上,夏竹瘫软在她的怀里。李瑾瑜正准备顺手将手里黏糊糊的东西抹在他的衣服上,可是突然想到,还是先安抚他吧。
夏竹看见一直手慢慢的伸进他的嘴里,就听见小姐说:“这可是你的东西,不尝一尝,来,给我吃得干干净净。”夏竹脸羞得更红了,在楼里面不是没接过喜欢小童的客人,可是那尝的都是别人的精华,好多次,都是哥哥给挡了回去,哪里,哪里,摸到小姐的身上好像也有一些,就慢慢的将她手指一根一根的舔干净,又趴在她的身上,仔细的用舌头清理。
李瑾瑜□的玉势本身难耐,身上被滑溜的舌头马蚤痒,却不能将他打下床,生父,那么就是说李玉根本不是我的父亲,要是不是我的父亲,就可能背上一个偷盗或者强抢他们女儿的罪名,这个罪名即使有女童求情,也是要重判的,为今之计,就是到底除了他还有谁知道。
“竹儿,过来,只以为你有两颗□的红豆,和一柄□,没想到还有这滑溜的舌头,小妖精。你可是我那生生父亲的人,他可曾念我,那李玉打我之时,也不见他来寻我。定然是不爱我这个女儿的。”
“小姐,不是成双少爷他不想寻你,只是,只是,他生下你就去了。奴的哥哥就是少爷贴身伺候之人。”他想起了哥哥说得话,那一日,他正巧遇上了李玉,就回来跟重病的哥哥讲,哥哥暗中约了李玉,让他给他们赎了身,哥哥临死前将秘密告诉了自己,他就威胁李玉,将自己的卖身契拿到手里,只待五年之后,恢复自由身,没想到,小姐到底发现了自己的好,如此自己也算是小姐身边的亲近之人了。
“你哥哥呢,可否请他给我讲讲我生父的事情,他也一定知道我的母亲是谁?”李瑾瑜面上黯然,声音有些焦急。
“只怕,小姐见不到他了,他在奴赎身之前就病去了,好几年了。”
“真是造化弄人,如今怕是再没人知道我那父亲的消息了,恐怕我的生母也无从寻找。来日,我再走访些知情人吧。”十分低落的声音,“你睡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说着李瑾瑜就要起身。
“就只有奴哥哥知道,当初成双少爷生小姐的时候,还有一个接生公,不过一年前他年岁大,就去了,可是,哥哥去世前告诉奴的。奴那时在成双少爷身边做个小童,也依稀记得些成双少爷的样子。”夏竹急切的说,瑾瑜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一下就躺在了夏竹的身上。
夏竹有些不适,小姐的两半正好压在他的脆弱之上,命根子好似得到了命令似的,复苏了,小姐会不会觉得他太那个了,他本也想再动动,讨小姐欢喜,可是又怕小姐觉得他不尊重,就假意忍着、熬着。
和父亲认识,除了怡红楼还有什么,“我生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能和讲讲吗?”
夏竹回忆中,那是他还是个小童,哥哥却是小倌馆魁首的侍从,能在那里伺候的人多是有几分姿色的,但日子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成双少爷是怡红院的魁首,好多人都爱看他的舞姿,不过奴伺候他时,少爷还是清倌,本来有一位女子买了少爷的初夜,并给了鸨公银子赎了身,说等她回到家中,再来接少爷回去。许是家中有事耽搁了,直到少爷有了身孕,还未见着音讯,少爷一直苦等,身子越来越弱,所以生下小姐就去了,去时交代哥哥,一定要找到您的母亲,将您交给她。如今这位,当初赎了身,本来和少爷有些交情,就住在一起,那地方较为隐秘,所以没人知道,有一日哥哥不知道得到了什么消息,便将小姐托付给他,哪里知道就不知去向了。他将我赎回来,就是不想别人拆穿他的真面目而已。成双少爷临死前,最希望我们能够帮您找到夫人啦。我……”
瑾瑜拍了拍哭泣的夏竹:“你说我生父临死的遗言,我信你。”夏竹在黑暗中嘴角微微上翘,“睡吧,到时候考上了,我带你去大都。青竹本就是父亲的人,就留下来伺候他好了。扶我去里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第二天起来,瑾瑜的眼睛淤青,李老爷子看了心疼不已,不过李玉病着,老爷子本来要她过去看看,可是瑾瑜推辞了,说是有事情就出去了,她带着夏竹来到茶馆,坐下来,随意点了一碗茶,听着说书的先生天花乱坠的嘴里吐出市井趣闻,看到外面的男男女女。
其实外面的女子挺多的,大约是自己年岁小,所以他们才拘着自己,不让随意乱跑,这些风景都错过了。真是一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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