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们说有,他们信了就行了,你管那么多。”于兰不悦道。
“这样啊,那早点睡。”我关心道。
“知道。”于兰倒头便睡了过去,看来这些天她很累。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与于老的骨灰,与于兰同处一室,我觉得很诡异。
打开台灯,翻看着于老的笔记本。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些字吸引了我。
修身,就是把身体养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我天天打太极,还爬爬山什么的,现在身体好多了。
齐家,就是家庭和睦,团结友爱,我现在的家就很和睦,很团结,妻和朝霞相处得很好,这还都是于兰促成的。
治国,现在治国不同往日,现在是经济强国,所以我要赚更多的钱,赚外国人的钱,为国家做贡献,外国人得爱死病的人很多,只要于兰能成功,赚钱没商量,这是我要发展的目标。
平天下?想都不敢想,除非我能发动世界大战,我可没有这能力。
飞机平安地在省城降落,我吁了口气,走下飞机时,心中才有一丝安全感。
开车直达山庄。
刘天已经在等我:“干什么?这么急?”
“到青山陵园。”我冷冷道。
刘天疑惑地看着我们,应了一声。
于老就葬在了这豪华坟墓中,也算是叶落归根了。
“要不要请和尚道士。”管公墓的老头凑了过来。
“现在哪有真和尚真道士?”我冷然道。
“那倒也是。”他顺着我的话道:“还是落土为安好,等我死了,也不要那些和尚道士的,那都是形式,钱都让他们赚了。”
难道你没介绍费啊,我也懒得跟他说什么,点了香,拜了三拜。
我看着墓碑对于兰道:“真不把字写上去?”
“等爷爷的愿望实现了再写上去吧。”于兰看了坟墓最后一眼,转身朝车子走去,她转身的动作很凄美。
回到山庄,安排了房间让于兰休息。
我躺在椅上想着怎样安排于兰,放在身边搞不好就是在玩火。门铃响来,是梅雨婷。
“张董,好消息,我今天去看了,种在未央山的种子发芽了。”梅雨婷一脸的兴奋。
“真的?”我有些想哭,那可是我辛苦的结果。
“真的。”梅雨婷确定道。
我拉开窗帘,天真蓝,万里无云的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我长舒了一口气,拿出野人参的种子,对梅雨婷道:“走,在那里再试种一些。”
“太晚了吧,我坐公交车坐了两个小时才到。”梅雨婷道。
“好,明天去。”我高兴道:“我请你吃大餐。”
“那谢谢张董了。”
去叫于兰吃饭,却不肯出来,说要一个人静静,只好拿到她房间了。
和梅雨婷只有两个人吃饭,总觉得不对劲,又叫来徐蓉,可是更不对劲,她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让我很难受。
好不容易吃完饭,徐蓉叫我到财务看报表,但看她眼神总觉得不对,有话还是和她说清楚来的好,我喝了半瓶啤酒就跟她去了。
她进的不是财务室,是她的经理室。我一进去她就把门一关,我心一沉,莫非是想学于兰要qg我,我可消受不起。
徐蓉咬着嘴唇看着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有什么事快说吧。”我镇定道。
徐蓉还是不说话。
“你不说我走了。”我转身就要开门。
“张董。”徐蓉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的背感受着两团r球,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喝了点酒,不然我早按捺不住了,这几天都没发泄过,有大量坏水可以供应。
“不要这样。”我转身温柔地说道。
“对不起,张董,我真的很想你。”徐蓉放开了手。
我心里却乐滋滋的,但我不能接受徐蓉,尽管我也想上她。
“上次是我不对,你也知道我的事,这是不可能的,你也不是小孩子,要为自己将来多想想。”我苦口婆心道。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你,我控制不住自己。”徐蓉放胆说道,
“你应该知道后果的,我不会负责任的。”我冷冷道。
“我不要你负责任,我知道你是好人。”徐蓉坚持不懈地勾引着我。
“我们是上下属关系,要知道,一家企业中,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我希望徐蓉能悬崖勒马,就象我一样。
“我知道,那是一种恋爱的感觉,很微妙。”徐蓉犹不死心。
“你是不是穷摇老乃乃的书看多中毒了?”我疑惑道,听说看她的书最容易中毒。
“没有,可我真的很喜欢你。”徐蓉犹自执迷不悟。
神爱世人,还是让我来拯救这颗中了情毒的心吧。
我拥过徐蓉吻了起来,徐蓉显然很激动,生涩而又热烈地回应着。我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将她的衣服脱去,那完美的r体令我垂涎,但我已没有占有她的能力,抱起她往办公桌上一放,将她裤儿除了去,我不是君子,嘴巴和手占尽了她的便宜,在徐蓉的娇喘声中,我拉下了裤子的拉链,出卖着我的自尊,对徐蓉道:“我有周期性阳萎,不然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徐蓉有些惊讶,半晌才道:“那上次……”
“一个月只有三次左右是正常的,我喜欢女人,可是我没有这个能力。”我苦恼道。
“没关系的,一定能治好的。”徐蓉抱着我安慰我。
“能治好早就好了。”我苦笑。
“对不起,张董。”徐蓉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我拉上裤子拉链,对徐蓉道:“我先走了。”
我心头有些高兴,我挽救了一个迷途少女,神爱世人,佛祖有以身侍虎之心,而我却以牺牲我的自尊挽救迷途少女,佛祖喂老虎没喂成,看那徐蓉表情,我多半是成功了,她可能再不会来烦我,我比佛祖还厉害,我有些佩服自己。
六十、烦恼
早上起来打着太极拳,很是自我陶醉,今天一定要去找朝霞,于兰心情还没平静下来,我不敢打扰她,妻总是太忙,也不知道是怎么当领导的,象我就这么空,全世界的领导人都要向我学习,请我去做报告。
“张董,”梅雨婷在我身后道:“早些走吧,还要到其它地方看看。”
我看着她,她脸一红低下头去。
“走吧。”我接过梅雨婷手上的早饭。
未央山的种子果然发芽了,虽然只有一点点,我们马上在周围种下了二十颗种子。
其它地方我在笔记本一一划去。
“张董,这东西没那么简单吧。”回去的路上梅雨婷问道。
“我知道你说话很直,但你要小心我杀你灭口。”我笑道。
“没这么严重吧,种子发芽了,是不是已经用不到我?”梅雨婷不无顾忌道。
“是啊,你还是去洗盘子,你不是喜欢洗盘子吗?”我大笑。
“我不来!”梅雨婷娇嗔的语气尽显小儿女之态。
我一怔,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让她成为第二个徐蓉,我虽多情,但也不能滥用。
梅雨婷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再不说一句话。
回到山庄,于兰还是不肯出去吃晚饭,真不知她在想什么和,我看她早已过了悲伤期,怎么还这样闷,想不通。
倒是刘天很难得地晚上也跑回来,一见我就兴奋道:“老张,醒世堂药厂拍卖没成功。”
“人家拍不成功你高兴什么?”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兴灾乐祸呢,虽然我也是这样的,但就是看不惯别人这样。
“机会,只要你肯出钱,这家药厂一定很有发展潜力。”刘天又来盅惑我。
“为什么拍不成功?”我问道。
“工人都堵在拍卖处门口,要求先法办厂长再拍厂子,还有谁敢要啊,本来好好的厂,在那个厂长三年内亏了,工人工资早已发不出。”刘天恨恨道。
“好本事,胆子够大,手脚够大,心够狠,不过是不是太笨了?”我不得不佩服那厂长,醒世堂药厂可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就这样败了。
“就是,如果是正增长,在不知不觉中贪,就如春雨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谁会知道,太明目张胆了。”刘天显然对那厂长的恶劣手段十分看不起。
“你去当贪官就好了,永远不会被抓。”我称赞道。
“所以,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刘天打蛇顺g上。
“我考虑一下。”还是跟于兰说一下好,毕竟我对药厂这一行不熟悉。
“哦,那我回去了。”刘天面有喜色,敢情他就是为这事情来的,看来他是迷上了管理,这样也好,我就狠狠敲诈他的劳动力,把他永远掌握在手中。
敲开于兰房间的门,便进了去。
“出去散散心吧。”我关心道。
“有干什么事,没事你好走了。”于兰冷冷道。
“你怎么了,我又没得罪你。”我火起,一把把于兰推倒在床上。
“你欺负我。”于兰小孩子般叫道。
我一惊,她该不会是疯了吧,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就是正常人也会闷出病来,何况她不怎么正常的人呢?
“欺负的就是你。”我恶狠狠道。
于兰忽然抱住我哭道:“给我一个家。”
我头大了起来,她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好,好,现在有事跟你商量,我们这里有家药厂要拍卖,想问一下你的意见。”我试探着问道。
“药厂?”于兰迟疑了一下:“明天带我去看看再说。”
我吁了口气,终于确定她还是正常的。
我刚要走,于兰却从身后抱住了我:“陪我。”
“好,乖,快睡。”我哄道。
“嗯!”于兰和衣躺在我臂弯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姿,我竟然没有产生欲念,真是奇怪。
看着于兰,直到她醒来,已经四点多了。
“你一直在这里?”于兰抬头望着我。
抽出有些麻木的手臂:“看你睡觉。”
“你走吧,让人看到了不好。”于兰体贴道。
“哦,你再休息会儿,等下我们去看药厂。”我整了整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张董。”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徐蓉错愕地看着我,一副很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我迟疑了一下,我再怎么说她会信吗?便随口道:“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对,现在也太早了点,再让人看到怎么办?何况我有必要跟她解释吗?
“哦。”徐蓉迟疑了一下竟答应了。
“吃过早饭再来吧,我要休息一下。”看着徐蓉想当然的表情,又觉得不对,真是越讲越糟:“你还是跟我到办公室吧。”
“哦。”徐蓉答应着。
将办公室的门大开着,躺在椅上对徐蓉道:“我是不是该杀你灭口?”
“张董放心好了,我不会多嘴的。”徐蓉眼神中有些幽怨。
“其实我跟于博士是在谈工作,我不希望你误会。”我掩饰着,想起报上说有个记者进行过l体采访,还有个官员进行l体帮教,我这样算不了什么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徐蓉站起身就出了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把她辞了,不过老朱那儿就不怎么好交待了,她真不在我这做我还真不放心她,但愿她能管好自己的嘴巴。
带着于兰跟刘天到了醒世堂药厂,药厂占地面积很大,却安静得很,显露着它的颓废之态,传达室只有一个老头在看着,打着呵欠看着我们:“你们找谁?”
“我们过来看一下这厂。”刘天递过了一支香烟。
老头接过烟闻了闻,笑道:“随便看,要真有人接手也好,都两个月没人给我发工资了。”
“那你还在这儿干什么,我看这厂子没什么人啊?”我看着大门内满是落叶的路,很久没人扫了。
“这儿起码还能住人。”老头笑道。
“真没人啊?”我有些不解,这么大的厂子,搓麻打牌的人总应该有吧。
“都上访去了,真要找人上市府找去。”老头吸着烟。
“那我们进去看看。”刘天对老头道。
“要不要向导,导游费你们看着给吧,这些天来看的人挺多的。”老头的意识很超前。
“老人家贵姓?”对老人要尊重。
“黄,草头黄。”黄老头狠狠吸了口烟。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我问道。
“四百,包吃住,不过现在我吃自己的。”他苦笑着。
我抽出四张大钱递了过去:“那你陪我们逛逛吧。”
黄老头眼睛一亮,不客气地接过,将电动门开了出来:“把车开进来。”
刘天忙把车开了进去。
黄老头把边门锁了,就领着我们到处看。看来付点导游费是很值的。
这么大一个厂,走路还真有点累。
“设备还蛮新的。”于兰有些意外。
“都是这两年买的,没怎么用过,那边仓库还有更贵的,还没拆封。”黄老头惋惜道。
“带我去看看。”于兰有些不信。
仓库大门被链条锁锁着,已生锈,一定很久没人来开了。
“有钥匙吗?”于兰有些迫切。
“没有,不过后面可以进。”黄老头领着我们走到了后面。
是一道小铁门,挂着把铁锁,黄老头用手一拧,便把锁拧开了,原来是做做样子的,管理到了这种程度,我越来越佩服那厂长了。
走入仓库,是一台台的新设备,于兰脸色大变,对我道:“我们回去。”
“怎么了?”我不解道。
“叫你走走就行了。”于兰有些不悦。
那老头怪怪地看着我。
“谢谢黄师傅,我们先走了。”我有礼貌地对黄老头道。
“那我送你们。”黄老头笑道。
刘天开车,上车开了一小段路,黄老头还殷勤向我们摇着手。
“你什么意思?”刚才对于兰的话的不悦现在才表现出来。
于兰看着我,怪怪的却不说话。
“你有什么想法?”我温柔道。
“想办法买下来。”于兰道。
“那就买下来吧,老张。”刘天c嘴道。
“开你的车,想买就买啊?”我没好气道。
“最好速度快点。”于兰说道。
“给我一个理由。”花小钱可以不在乎,花大钱一定要精打细算,不然就没有小钱花了。
“你知道那些设备能值多少钱?”于兰吊我胃口。
“不知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三千万。”于兰说道。
“你能肯定?”我一惊,这可不是小数目,三千万钱的设备放在仓库睡觉,真是见鬼了。
“不信就算。”于兰不悦道。
“信,只是我没那么多钱,把山庄卖了还差不多。”真要把我的家当投入我舍不得,到爸爸那儿拿钱还真不好开口。
“一个烂摊子,先捡过来,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刘天大言不惭道。
“好吧,你先去通通路子,钱我来想办法,有于博士在,随便开发个产品一定能赚钱的。”我咬牙道。
“你什么时候这么看好我了?”于兰有了一丝笑容。
“不靠你我靠谁?”我继续给她戴高帽。
女人果然是虚荣的动物,于兰明显开朗多了,对我道:“晚上请我吃大餐?”
“听者有份。”我还没答应刘天就迫不及待了。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我只请于兰,你姓刘的还是回家陪老婆吧,我不喜欢男人。”我没好气道。
“重色轻友,小人。”刘天顶道。
“你说对了。”我哈哈大笑。
“无耻。”于兰说着在我腿上拧了一下,很痛,看她时却见她巧笑俏兮地看着我,我心里一乐,她终于恢复点正常了。
晚上时我特意将妻与朝霞叫来,让她们陪于兰,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样子,我甚感欣慰,婚外恋到我这程度,相信世上少有,搞不好就是绝无仅有,我不禁有些得意。
“你笑什么?样子好怪。”与她的两个妹妹谈得正欢的妻忽然对我道。
“有笑吗?”我摸了摸嘴角,刚才一定是不知觉地笑的,心里高兴啊。
“你们谈,你们谈。”看着朝霞与于兰饱含深意的目光,我连忙端起芦荟汁喝着,不理她们,不知她们今晚谁有幸让我恩宠。
晚上妻陪着于兰睡,见到她们离去的背影,我不怀好意地看了朝霞一眼,好久没跟朝霞谈心了。
刚坐进车里,朝霞对我道:“你很得意是不是?”
“没有。”我忙道。
“张漠,有时候我很累,尤其是见到你老婆时。”朝霞哀叹道。
我为她所感染,顿时觉得也有些累,发起了车,往山下开去。
“你怎么不说话?”朝霞忍不住问道。
“有时很开心,有时却又有一股莫名的悲哀,也不知是我们前生有缘,还是我今生亏欠你们,来世再受罪。”我的心情再好不起来,对她们三个而言,我怎么都算不上一个好男人,而于兰的恶作剧,又让她们成为好朋友,可是这种好朋友,好得也太复杂,太累了吧。
“可以理解,你活得很累,一心不能二用,你这样当然要累着的。”朝霞体贴道。
我却是在一心三用,比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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