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到古国作者:肉书屋
穿越时空到古国第13部分阅读
到哪去了。
是啊,这别扭的小子身上还有伤呢。想到这个,我迎接他的手臂,在接到他后尽量轻柔地将他带到我的怀中。原本打算狠狠地勒住他的脖子的。
“你干吗?快松开!”没等稳住身子蒋源就已经开始挣扎。
我抬头看他,他皱着眉和我对视,最后,终于放弃挣扎。我便踮脚把头埋进他的肩窝。这小子毕竟比我高啊。
“小子,想我了吗?”我在他耳边轻轻地问。
“谁想你了!我才……”蒋源马上否认又挣扎了起来。
我打断他,轻轻地说:“我想你了呢。”说着紧了紧手臂阻止他的挣扎。
于是,蒋源再次放弃挣扎。
呵,别扭的小破孩儿。我不打算放过他,便继续说:“真的不想我吗?”
感觉到蒋源的僵硬,不等他回答,我继续问道:“伤口还疼吗?一会儿我给你看看好吗?”
沉默,但我感觉到他的手也悄悄环住了我,我还感觉到他的心脏在激烈地跳动。我得意地笑了,因为他没有拒绝。
片刻后,我松开手,蒋源也马上松开始终不敢用力的偷偷环着我的双臂。我看向他,他急忙别开脸,脸颊上却浮起不自然的红晕。
“累了吧,走,来我帐篷我给你看看伤,一会儿我们一起吃饭。”
魏鸿威和段乘风刚刚已经指挥着兵士们就地扎营,生火做饭。
蒋源被我连拖带拽地带到了我帐篷里。帐篷中已经生好了火,于是我二话没说,把蒋源推倒在我平常睡的那张大虎皮上,开始剥他衣服。
蒋源很激烈地开始挣扎,只是他为了迎接我和段乘风赶了半天的路,确实累得不轻。而我和魏鸿威近来闹腾得欢,近身搏击小小地增强了些技巧。
蒋源啊蒋源,我看你还是乖乖就范吧,哦!呵呵呵呵……呃,我脑海中怎么蹦出这句话来的?
成功地看到了蒋源的伤口,嗯,恢复得不错。
“你干嘛?”蒋源拉住我的衣角。
我回身看到他眼中别扭的情绪,告诉他:“我去拿药来给你敷喽。怎么,怕我丢下你不管啊?”忍不住逗他。
蒋源听了立马松手,从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哼!”
我摇摇头,得意地向外走去,临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他低低地嗫嚅着,“我是想你了的……”
我便突然回身,笑着问他道:“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蒋源瞪了我一眼,大声地说:“你墨迹什么,快去拿药来给我敷!”
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看他终不肯妥协,于是我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出了帐篷。呵呵,反正我其实是听清了,不过是想看他会不会正式地说给我听而已。事实证明,果然是别扭的小破孩。
“云。”刚出帐篷,段乘风正好迎面向我走来。
“嗯,怎么?”我迎向他,问他道。
“我来叫你们吃饭。”段乘风笑着对我说。
“哦,麻烦你和魏鸿威拿四人份的晚饭来我帐篷吧,我们四个人一起吃,好吗?”说完,我转身向另外一个帐篷走去。
“你呢?”段乘风问我道。
我头也没回地丢下一句,“我去拿药给蒋源敷。”
片刻后我回到帐篷,另外三个人已经在等我了,他们正交谈着什么。我冲他们笑了笑,然后向蒋源走去。
用酒精消毒后,用纱布将药均匀地敷到蒋源的伤口上,再用绷带细心地包扎。蒋源竟然安静地默默任我动作,意外地没有闹别扭。
洗手后我重新坐回到蒋源身旁,对面坐着段乘风和魏鸿威。
看了看他们四个,我大声道:“那么,开动喽!”说着我率先抓了熏肉塞进嘴里。
另外三个人便也开始进食。
段乘风优雅地一口一口细细咀嚼。蒋源在我身边有点小心翼翼地闷声啃着烤饼。我好笑地看着魏鸿威竟也一反常态地小口慢慢喝着热汤。
气氛真好呐,呵呵。
想到当初刚到南国军营的时候那场印象还挺深刻的接风宴。
那个时候的蒋源还挺让我害怕的,谁知道这小子混熟了后竟然就变得这么,这么让我想欺负了。本来想坏笑的,却想起了完颜烈。
蒋源和完颜烈,在有些地方很像。他们心中都有伤,都坚持着自己的坚强,都因为我的身份而在我面前渐渐愿意表现真实的自我,他们……其实很多次,我看得出蒋源有想要向我倾诉的动作,只是,最后他终没有告诉我,他只是在我面前得以任性些。
不一样的吧。蒋源和完颜烈是不一样的。蒋源还有蒋大哥这个完全可以依赖的父亲,而完颜烈只是一人。
虽然还有紫儿、绿儿,但是我知道完颜烈对她们只有宠昵,没有爱,甚至因为一些我还不知道的原因而不是很信任。还有段乘风,我已经说过,是因为身份,完颜烈不能在自己的下属面前软弱,即使两人在感情上互相信任情同手足。
而完颜烈也最终选择了向我倾诉,我便成了他的依靠。
“完颜烈到了吗?”我向段乘风问道。
段乘风回答我道:“今早,主上和紫姬、绿姬一同到达,特命臣等来迎接神仙大人。”
怎么说话这么正式?
我收回有些心痛地看着蒋源的视线,诧异地向段乘风看去。就见对面两个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进食,都状似自然地坐直了身体,我眼角余光也看到同样变得有些奇怪的蒋源。段乘风看了看我又向帐篷的一侧斜了斜眼。
顿时,我明白了,有j细!
身旁的蒋源又是那般的冷然犀利,段乘风和魏鸿威的表情也很严肃。
“呵呵,”我却突然笑了出来,迎接那三个投给我的怪异目光,我张口说道:“那人马算是都到齐了吧。”
我一一回视他们三个,然后眨了眨眼。
段乘风马上意会地接口道:“是,待臣接回了神仙大人,我方人马便是到齐。”
魏鸿威接口道:“乘风兄,放心吧,神仙大人和我说了,这场丈,我们南国赢定了!”说着也冲我挤眉弄眼,于是我俩相视坏笑。
我用手蘸了汤在桌子上写道,东国?
段乘风点了点头。
我说道:“没错,这场丈我说你们南国赢。”
在说出这句话后,我忽然有种奇怪的预感,说不定这场丈真的会很轻松地赢下来。我有点懵,另外三个听了也是愣住。
“走了。”蒋源说道。
我回头,刚刚那个黑影确实没了。四个人放松下来。但是都开始闷头吃饭,各自低头寻思。
很快便解决完剩下的食物,决定好明早出发的时间,便各自离开回自己帐篷睡觉。段乘风临出门前,我俩对视了一眼。
片刻后,我洗漱完毕,吹熄了烛火。感觉到一个黑影闪入我帐篷内,站到了我身后。
“段乘风?”
“是。”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向着那黑影说道:“坐着说吧。”
我俩坐到我那张虎皮上,段乘风开始说:“他状态很不好。”
我问他道:“烈说……他弟弟死了?”
段乘风静默了一会儿,说:“死了,他悄悄潜入的时候,就死在前一刻,他到的时候,人还是热的,但是已经没有了气息。”
我想到李易安,有些疑惑,我不是很肯定地问道:“确定死的那个就是完颜烈的弟弟?”
段乘风却很肯定地回答我说:“确定,虽然没有找到玉佩,但是有腰侧的胎记为证。”
胎记吗?这个似乎是可以假冒的吧。虽然我不知道李易安是否身上有胎记,但是,还有块玉佩没有找到是吧。
“什么样的玉佩?”我的声音轻松了不少。
段乘风察觉出了我的异样,回答我说:“我有图样,明早拿给你看。你……”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我说:“我想,那个不是他弟弟。”
段乘风惊讶地抓住我的双肩,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知道,他的表情是惊喜的。
我拍了拍他的手,补充道:“我还不是很肯定,我想我见过完颜烈的弟弟,很优秀的人呢。他叫李易安对吗?”
段乘风抓着我双肩的手忽然用力,激动地说:“对!情报说他叫李易安。”
听了段乘风的回答,我忽略掉了肩膀的疼痛……不,忽略不掉,我开始挣扎,痛呼出声:“你抓疼我了。”开玩笑!这小子武功高强的,真要全力一抓连石头都能捏碎。我的肩膀啊,好在他只是激动下稍稍用了力,并没有完全失控。
段乘风慌忙松开了两手,我一边揉着肩膀,一边继续问道:“刚刚那个j细怎么回事?”
“抱歉,我方兵力与东国相差太过悬殊,今早,我们商议后决定……”
我打断他说道:“我知道了,那人是你们故意放水进来的对吧。我也知道,东国加上北国,即使在我们又多调了一万兵力过来后,依然少了他们三万人对吧。还有,完颜烈一直以来保密工作都做得很好,东国只知道我是从炎国来的神医对吧。至于今早,你们决定了让东国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好让他们分神于我的身份上,好决绝掉那三万人的差距。以上,都对吧。”
“对不起,你,生气了吗?”段乘风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我没有生气。你们做的对。这个方法不错,也许真的可以扰乱东国军心。”这个决定是完颜烈作的吗?老实说,我有点担心完颜烈,他的状态……
又说了一些事后,段乘风来时般悄无声息地飘回了他自己的帐篷。
我在虎皮上舒服地卧倒,睡觉。
第一卷神女降世第七十章神现
(写得有点乱了,先这样吧)
早起,众人迅速整顿。
段成风拿着一张图纸来到我身边,递给我。我伸手接过后张开来看。图上是用兔毫笔勾勒的白描图样。
这是一枚玉佩,图样很简单,简单得让人很难忘掉。这枚玉佩我似乎在哪见过……
“云,好了吗?”魏鸿威牵着两匹马走了过来,他身边是同样牵着两匹马的蒋源。
“嗯,可以了,出发吧。”我把图纸收到怀中的暗袋内。这个图,我需要进一步确认。现在先赶路。
四人翻身上马,段成风一声令下,启程。
“j细呢?”我目不斜视地问道。
回答我的是蒋源:“今早点兵,发现一人不见。”
这么快?
我看向段乘风,段乘风点了点头,我心一下子焦急了起来。
“多长时间能够与主力会合?”我问。
“一个时辰。”魏鸿威严肃地回答我。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看看手表现在是八点,也就是十点到达。
片刻后,段乘风再次来到我身边对我说道:“应是在昨晚息灯后离开。”
天,原来还要更快,那j细要是昨晚就离开了的话,估计东国现在已经有了计量了。愿本以为那个j细会一直潜伏在我部队中,反正今早我们也要出发的嘛,方向都差不多,半途再悄悄溜走不就好了。这就叫事与愿违吗?
如果那j细今早才走,我们与主力军会合后马上出战的话,东国应该刚接到消息还没消化,我再大大方方地站于南国阵营前。嘎嘎,说不定直接投降了呢。
现在倒好啊,偏偏是个急性子的j细,呃,也许是因为昨晚偷听的时候,一听是“神仙”又听我这神仙说“南国赢”给吓跑了的?也有可能厚?
真是疯了!
不知道现在东国那边怎么样了。我可以想象,有两种可能。一是东国慌不择路,连夜直接发动进攻,那么现在应该已经打得差不多了。二是那领军够沉稳,压下消息假装不知道,毕竟神仙一说玄之又玄,东国的兵力实在南国之上,不可自乱阵脚。
唉――哪个都不是好可能啊。
一个是反效果,一个是没效果,当然不是好可能啊。
我郁闷,身边知道实情的那几个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也郁闷。最终结果就是……
“驾!”
“驾!”
“驾!”
“传令下去,快马加鞭疾速前进!”魏鸿威殿后下令。
片刻后……
“不行,太慢了,我要先走,你们谁留下带他们?”新加的五千常兵可不比精兵的速度,渐渐地差距就显现了出来。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等不下去了,决定还是分营。
另三只互相看了看,沉默……
我说这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牺牲小我呢?总觉得这三只今天盯我盯得紧,奇怪。
“魏鸿威,我们还领那一千人先走。你俩,自己看着办吧。看是要留下一个领那五千,还是随便找一个暂时领一下,决定好了再来追我们。”说完,我已经率先策马而去。
糟糕,我现在心里很不安,有种不好的预感。快点,再快一点……
身旁的魏鸿威多日来已与我很有默契,此时见我这样,便也就默不作声地在我旁边策马疾赶。
我骑马技术忽然之间爆发得这么好,原本我和魏鸿威一定会互相开玩笑的。现在却只觉得慢,太慢!心中煎熬速度再快还是慢啊。原来我已经这么在乎他了吗?
完颜烈,你可一定不能有事啊!
马儿飞奔,身在马上的躯体身不由己地剧烈地上下颠覆,仿佛稍一松手就会被甩脱。紧咬住牙关,心脏太过猛烈地跳动,随时可能颠啊颠的,一个颠不好,心脏跳动的频率刚刚好与之谐振,噗,就会把心脏吐出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身体失去了知觉,紧握缰绳的手太过用力指节早已经泛白。心跳始终没有平复,脑袋也嗡嗡作响,大口大口地呼吸,张开了口在旷地上骑马飞奔的后果就是满嘴沙尘。只顾着纳入空气,根本没余暇吐出。奇异的,干涸的口腔能品尝到个中苦涩滋味。
近了,在靠近了,渐渐可以听到一些混乱的声音。所以,心跳的频率冲破刚刚以为的极限更攀高峰。竟是最糟糕的局面呐,前面,分明就是已经开局的战场。
“咳!”一口沙子呛到喉咙里,反射地便要干呕,强忍住,眼泪被逼了出来。依然固执地紧紧地抓住缰绳。心却突然一颤,险些就此罢工,指控超劳力虐待。
天!我忆起一些,一些东西……有点模糊,但是致命的东西。
拼命地回忆,我的脸便越来越白,心也渐渐沉到了谷底。一滴汗水从额头滑落,路过眼睛,于是眼泪终于和着汗水流出。
前天晚上,完颜烈选择在我面前显露他的脆弱。
他哭倒在我怀中尽数吐露出无能为力的伤痛。我也无力,只能默默倾听。时间长了,他身上的汗液蒸发竟熏得我半醉。在他停止哭泣后,安静地抱着我,头抵在我肩膀上渐渐像是睡熟。我的头就开始一点、一点,而且脑袋很飘,身子很轻的感觉。我进入了马上就要睡着的半梦半醒状态加上还间接酗酒,脑子直接宣告当机。
就在那样一种状态下,我听见完颜烈再次开口说话,他说:“云,没有了,我只剩下你。我想我爱上你了。即使你是男人,千不该万不该,我不得不承认我爱上了身为男人的你。也好,反正我也不想要孩子。你,可愿意?”
那双注视的眼,眼神分明清醒,眼里是爱恋。
我就稀里糊涂地傻笑着说:“怎么没有,你还有姐妹花,还有段乘风,还有,还有……我也不知道还有谁啦。你,你爱上我了?我也爱你呐,可是,又不对啊,为什么我是男人爱我就千不该万不该?如果我是女人就行了?你怎么不想要孩子了,你明明很想要孩子,在我面前你还装什装啊你。再说了,你爱我跟你要不要孩子有,有什么关系?”
完颜烈皱眉听着我的醉话,半晌,意识到我没能理解他的话,于是,更认真地说道:“云,看着我的眼睛。我说,我爱你。不是父母兄弟间的爱,也不是朋友师长间的爱,是,是那种心会激烈地跳动,脑海中总是会想起,即使知道是错的,却逃避不了的,我对你的,爱。”
我觉得,我听懂了呐,我一直知道的,可是,我醉了呐,又听不懂了。
我很认真地听,听完也很认真地说:“我看着你的眼睛。我说,我爱你。是超越了父母兄弟朋友师长间的爱。是那种……我心脏最近跳得都很激烈耶……”
完颜烈渐渐喜形于色,抢白道:“对!就是那种超越了父母兄弟朋友师长的爱。你,你也会心脏跳得很激烈吗?”
我想了想,说:“嗯,很激烈。偷看你和姐妹花上床,很刺激,心跳很激烈……来军营,心情很激动,心跳很激烈……啊!看耀阳杀蚂蚁的时候最激烈。然后,然后……”
完颜烈的眼神黯淡了些,但还是认真地说:“我呢,你看着我会不会心跳很激烈?就现在。”
我盯着他看,看得愣住,,伸手抚上他的心口,我皱着眉呻吟道:“痛……”然后用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心口,继续说,“也痛……好痛呐。你不痛好不好,这里,”轻轻地抚摸那心脏,“这里不痛”,拍了拍自己的心脏“这里也就不痛了吧……”
看着完颜烈,看到他眼中复杂的神色,看着他渐渐放大的脸……眼皮好重,我要睡了。睡前……
“可是……对不起呐……”虽然很不负责任,可是,对不起,我想睡啦。
啊!啊!啊!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