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你就放心——子龙,你这是什么意思,寡人可是冰清玉洁的,你不要信口污蔑——”
卧龙对凤雏,火星撞地球,哈哈,什么结果?
我做了一件很不光明正大的事情,这是只有看过三国演义的人才能做出来的。我命令胡车儿帅兵三万攻占了襄阳城外二十里,归南阳郡邓县管辖的隆山脚下一个地方——隆中。
胡车儿来到著名的南阳诸葛庐,里里外外的翻了个遍,连一个会喘气的活人都没有,晋王对他说,这里可能有很多书籍,让胡车儿带回来,也没找到。胡将军一时气愤,点了一把火,把一片茅屋全部烧毁。回去复命。
我心想不对,诸葛亮一定是把家人搬走了,不要紧,还有一个情况是我知道,曹操不知道的,那就是,,诸葛亮的老丈人——黄承彦。这老东西住在沔阳,距离隆中三四十里。把他抓来作人质也是一样。
天寒地冻的,胡车儿带着人刚回来,没完成任务,挨了一顿臭骂,又被派去沔阳;“再去一趟,把隆中、沔阳这两个县,整个给寡人搜一遍,把石广元、崔州平、黄承彦,这些人的家眷都给我捉来,一个也不许漏掉。”
胡车儿恨透了那个叫诸葛亮的一家了,恨得他咬牙切齿,浑身哆嗦。心说,要不是那个姓朱的,我能受这么大的罪吗?
胡车儿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到隆中,把隆中和沔阳的县令都找来,一顿暴揍,喝令他们把三个人交出来,两天之内见不到人,全部斩首,有可能还诛九族,抄家。两个县令差点当场吓死,忍着全身的淤青伤痛,回到县里,来了一遍彻底的大清查。好在这三个人,都是本地的名人,并不难找。不到一天,就都捉到了胡车儿的面前。
石广元和崔州平固然是稀里糊涂,黄承彦也不明白呀,好端端的,为何要抓我?
黄承彦仗着自己德高望重,是本地的大儒,又是刘表的连襟,挥舞着胳膊,跳起来,大发雷霆:“混账东西,瞎了你们的狗眼,知不知道,老夫是谁,老夫是刘表将军的姐夫,你们敢抓我,反了,反了。”
胡车儿一听就来气了,指着黄承彦的脑门道:“你就是那个姓朱的岳父是不是?”黄承彦纳闷:“什么姓朱的,我女婿不姓朱,我女婿是诸葛亮,孔明,号称卧龙,相当厉害,小子,你小心点。”黄承彦不可一世。胡车儿怒火填膺,咆哮道:“老不死的,你知道外边有多冷吗,害得我跑了好几趟,我要不揍你,实在难消心头只恨。”上去一顿暴打。还是不解气,对士兵道:“把这几个人的家眷,只要是能喘气的,全都给我带走,对了,把他们的棉衣,都给我脱了,让他们也常常挨冻的滋味,走,回去复命。”
胡车儿缺了大德了。可怜黄承彦一把老骨头,穿着贴身的内衣走了将近四十里的山路,到了襄阳后,前胸已经冻成了一块钢板,用拳头一敲,哐哐作响。
石广元属于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他是没事。崔州平可不行,哥们出身名门,乃是前朝太尉崔烈之子,荆州城有名的大户,两百多口人,黄承彦是个知识分子,也是个土财主,家里也有五六十口子,全部被带进大牢。
胡车儿进来报告:“大王,那些人全都被我带来了。”
我一听大喜;“快,把他们三个,给我带进来。”胡车儿傻呼呼道:“不是三个,末将捉了三百多个呢?”
我翻白眼,没文化,就是没文化,不开窍。“你把三名主犯给我抓来。”这次胡车儿听懂了,一溜小跑,出去。不大一会儿,连踢带踹的,把黄承彦三人带进来。
这三个都是腐儒,脾气又臭又硬,属于宁死不屈的类型。三人全都舔着脸,鼻子里喷出粗重的气息,那意思:老子就是不服你,看你怎样?!
心里不服,可身体受不了,三人冻得缩成一团,抖成一个。眉梢眼角,都起了白色的寒霜。
“黄承彦,你女儿,那个丑八怪跑到那里去了,快点说出来,不然,我立即宰了你老婆。”我觉得对付这几位,没必要费口舌。
黄承彦没说话,石广元不干了,怒目圆睁:“我说怎么好端端被抓,原来是打不过人家,想要害人家家眷。还晋王,呸,狗都不如。”我知道石广元为什么这样狂,因为他没有家小,无牵无挂吗?我冷笑着对外面拍手,两个亲兵带着一身凉气,撩起厚厚的门帘冲进来“大王,有何吩咐。”
“去,把石广元给我阉了,等回到洛阳,送到宫里做宦官。”
“是,大王。”
“袁熙,你不得好死,老天会报应你的,你个王八蛋——啊——”
“怎样,崔州平,你家里可是有娇妻美妾呀,说不说?不说的话,和石广元一个下场。还有你,黄承彦,你要是不老实,你的三个女儿,两个小妾,我全都送到妓院里去,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我说。”崔州平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下去。“大王,我说,我说,诸葛亮的弟弟诸葛均还有老婆孩子都在三江——”
“住口,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你不能出卖我的女儿。”黄承彦抬起右脚,把崔州平踹倒在地,疯了一般喊道:“我黄承彦在江南江北也是有头有脸的,你敢这样对我,不怕天下的清流,都骂你。”
“清流?一群混吃等死的废物,寡人会怕他们。来人,把黄承彦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记住,千万别打死,留着他还是有用的。”
黄承彦是个瘦老头,没几斤肉,胡车儿从后面一揪脖领,从地面上提起来,扔到门外。亲兵上来,架到院中,一顿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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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跃马梁益第六章弹琴说爱
“大王,大王,孔明把他的家眷都藏在三江县的沔水镇了,你派人去捉他们吧,只求你放了我的家人。”【史料】
“抱歉,现在还不能放,要等寡人抓住了人再说。”
胡车儿将军再次顶风冒雪,来到八十里外的三江县。在当地人民zf的配合之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诸葛均、黄婉贞和诸葛瞻母子给捉拿归案了。
我也不和黄婉贞见面了,听胡车儿一形容,就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胡车儿撇着嘴,凄惨的说:“太丑了,黄头发、黑脸上长满了麻子,蒜头鼻子,还没有门牙,大王,末将看了一眼差点以身殉国了,你可得奖励我。”
有那么丑吗?诸葛亮真是奇人,真像胡车儿形容的一样,他也挺凄惨的。
“去,把这个消息,散步出去,回来领一百两黄金。”
诸葛亮的老婆太丑了,我还是想去观赏刘表的夫人。可是,这蔡夫人对我老师若即若离,不冷不热的,让我提不起兴致。
这是我给文聘治伤的第七天了。七天以来,袁兵一刻不停的在占领州郡和荆州兵换防,把大部分领土,直接控制在手上,襄阳城的荆州兵已经解除武装出城了,换上的,是蒋义渠的青州兵。
多年的戎马生涯,给了文聘强健的体魄。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消炎药真的管用。文聘,没有死,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起来。
送走了胡车儿,我在屋子里转磨,一心想着蔡夫人的美丽容颜。一个专门伺候文聘的丫鬟,轻手轻脚的走进来,跪在地上:“大王,文聘将军醒了,他说请大王过去一下,他要当面道谢。”
“文聘?他知道自己的伤是怎么治好的?”
“将军说,他早就恢复神智了,知道大王,每天尽心尽力,为他针灸,配药,才能保住性命。文将军非常的感激,想来拜谢,可是一动弹,伤口就开始流血了。”
文聘生命力之顽强,出乎我的意料,我看到他的时候,他睁着眼躺在榻上,一条白布斜着肩膀,在肋下打了个结,眼中闪耀着一缕活光,就像是阴霾的乌云中泻下的一线天光。嘴唇上生了一层水泡,微微发白。
“仲业,你终于醒了,可是把寡人给急死了。”我装的像是文聘的亲人一样。
文聘眼圈发红,声音哽咽,虚弱无力:“大王,多谢——多谢救命之恩。”我装作若无其事,坐到床边,握着文聘的手道:“其实是赵子龙求寡人救你的,文将军为人忠义,寡人和子龙都衷心佩服。”
“啊——”文聘心跳太快,牵动了伤口:“大王,末将带兵反叛,你不治我的罪。”我冷笑了一声,站起来道:“为主公报仇,你有什么罪,寡人觉得你是有功的。”文聘的脸上,急速充血:“大王,文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笑道:“不必说了,你想告诉我,蔡瑁和张允,弑杀主公,不仁不义,寡人留着他们是养虎为患对吧?”
文聘挣扎着想翻身:“正是。”我拍了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动:“不好办,寡人也知道他们是小人,不过,此刻荆州能够统领水军的,就只有这两个人,杀了他们,袁兵将无法渡江作战。”文聘激动道:“大王,那两个人像蠢猪一样,怎么能带兵打仗,如果大王信得过,待我伤好之后,助大王训练水兵。”
“好,仲业肯归降,破刘备必矣,不过,你的伤势,只怕要修养半年,那时只怕——”
文聘道:“不妨事,只要一个月,我就能恢复。只是不能动武,指挥船队是没问题的。”
月光从窗外射入,照在地板上,成为象牙色,时虽已交冬,风很凛冽,窗子关的严严实实,进不来空气,使人感到憋闷。
空气虽然溜不进来,却有一缕琴音,洋洋洒洒的飘到耳朵里。我的耳朵顿时竖起来了,脑海中显现着蔡夫人的妩媚倩影。
我本来已经睡下了,起身披上衣服,推开门走出去,循着琴音找去。门前的禁卫军立即从身后跟上来。足足有七八十人。此刻的镇南将军府,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中间穿梭十几队巡查的步兵。当真的铜墙铁壁,密不透风。
院子里有月光,有灯笼里射出的光,虽然说不上明如白昼,隔着十几步,也能望见人面。我的住所西面,有一间华丽的敞轩,门口是一片绿松,修竹,有一块石碑,写着听涛阁。我走到松树后面,停下了脚步。心想,所谓的听涛阁,就是刘表的琴楼吧。
银白色的月光下,蔡夫人肃穆端庄,正在里面抚弄古筝。琴音袅袅,非常悦耳。“错了,错了,这个调子弹得不对。”我笑着从树荫后走出去。
“彭”蔡夫人似乎受了惊吓,一根琴弦,应声而断。蔡夫人皱了眉,投来嗔怪的目光:“呀,原来是晋王殿下。”蔡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鹿,提着拖地的白裙出迎。我已经踏进门口了:“没想到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多才多艺。熟悉音律。”
蔡夫人转身做了个请进的动作:“想不到大王对音律也有研究。”惭愧,可真的是略知一二,用来泡妞,足够了。
“刚才听夫人一曲,意境颇为深远,似乎是九宫十八调,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蔡夫人两片樱唇张开来,发出一声惊诧:“对了,对了,就是九宫十八调,这首曲子原本不多人知道的,大王,真是全才。我还以为你——”
“夫人以为我只会杀人?”我笑道:“我听说,世上最好的曲子,莫过于广陵散,不知道夫人会不会弹奏?”
蔡夫人眼中露出了神往之色:“我只是听说那是仙人的雅乐,却不曾听到过。世上好像没有人会弹奏吧。”
嵇康似乎还没出生呢。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
“我这里有一首曲子,虽然比不上广陵散,但也颇为别致,是我自己谱的曲子,夫人品评一下。”
“哦,大王日理万机,还有这番雅兴。”
音律,是儒家的六艺之一,小的时候,在洛阳,我的诸多老师中,就有专门传授音律的。所以我懂得弹琴,但是十几二十年没有练习过了,自然不敢献丑。不过,谱曲我是会的。当即谱了一首,就是金庸武侠巨著,笑傲江湖的主题曲《沧海一声笑》
谱好了曲子,递给蔡夫人的纤手。天寒地冻的,屋内生着炭火,让她白皙透明的脸上,升起两朵红霞。这样的一个素净女人,在卧室里疯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虽然在讨论音律,可我的脑子里,不断盘旋的却是这个问题。
“大王啊!你这可是别出心裁,似乎是有些不和音律吧!”蔡夫人瞪着美目,月牙般的眼眸中,射出不可思议的光。
“你试一下就知道了。”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古筝能否弹奏这只曲子。
“当当”蔡夫人像观音大士一样盘膝坐在古筝前,我的身边立刻被一团浓烈的香气所包围。细长的手指上,长着细长的指甲,晶莹而透明,没有半点污秽,熟练地波动两下琴弦。乐曲随之展开来——
《沧海一声笑》带给夫人的震撼是无边无际的,像大海一样。蔡夫人以前总以为在音律上算得上资深人士了。可是这首颠覆之作,让她产生了种学无止境的感觉。
“哎呀,晋王,这真的是好神奇,贱妾平生第一次听到如此天籁,大王,可不可以来做贱妾的老师,把你对音律、书法的见解,都教了给我。”终于被我钓上了,让我做老师了吧。“咳、咳,什么时候,开始教?”
“明日吧,明日贱妾这个时辰还会到这里来,如果大王得空闲,请务必教我。”“空闲,自然空闲。寡人这几天都没事。”
蔡夫人不假思索的问道:“听说,江陵战事吃紧,大王怎么会无事可做呢?”
你管得着吗,我愿意无事可做?你就只管来学琴不就完了吗?
这一天,我基本上什么事也没做,静等着晚上去‘上课’呢。好不容易盼到天黑吃过晚饭,看了一会儿各地的奏表,看看月色,时辰到了。披上斗篷,直奔听涛阁。
蔡夫人已经在这里盘膝恭候了,我推门进去。蔡夫人站起来行礼,甜甜的笑道:“大王万福金安。”我心想,你让老子骑一次,老子就安了。
“大王,可以开始传授琴艺了。”
传授琴艺是吧?我开始脱衣服,先是斗篷、棉袍,然后是长袍。蔡夫人惊叫了一声:“哎呀,大王,你这是做什么,请自重——”
“你不是说,要我传授琴艺吗”我愣住了。
蔡夫人扭着脸,跺脚;“传授琴艺,为何要脱衣服?”
坏了,会错意了。这个蔡夫人怎么和我的情报截然不同。我甚至开始怀疑,王象给我的情报有误。
我连忙解释道:“这个传授琴艺,穿着这么多的衣服不太方便,不利索。现在好了,可以传授了。”
蔡夫人恍然大悟,脸上现出红云,用一双素手,拍了拍胸脯:“原来如此,倒是贱妾会错了意,大王请吧。”
请个屁,老子就不会弹琴。“这样,本王还是教你谱曲,你去弹奏。”“恩”蔡夫人点头:“也好。”
纯粹的弹琴有什么意思,老子才不稀罕呢。天寒地冻的,有这闲工夫,我睡觉不好吗?这不是耍老子玩吗?我也没心情教她,随意的给她普了一曲——迈克杰克逊的《嚎叫》让她去弹吧。可想而知,蔡夫人这次就更傻了。眼看这首曲子,不成音律,但弹奏出来偏偏极具感染力,迫使她产生中坐立不安的感觉。
弹完了这首曲子,蔡夫人深刻的觉得,晋王袁熙,果真不是个凡人。
琴声戛然而止,夜,静极了,斜挂在天幕中的满月在云中穿行,繁星挤满银河,孤零零的眨巴着眼睛。听涛阁冷清清的耸立在银光下面,楼前是一片银灰。石壁、松树、修竹、假山、各有各的颜色和形状,在银白色的星光下似乎都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蔡夫人优雅的站起身,这淡漠的月光似乎勾起了她无限的惆怅。她走到窗边,仰望天宇。“哎——”幽怨的叹了口气,随口吟诵:“老兔寒蝉泣天色,云楼半开壁斜白,玉轮扎露湿团光,鸾佩相逢桂香陌。”这首诗悲哀婉转,听来让人神伤,让我觉得,站在窗前的那个俏丽身影,分外的孤单。诗的意境不难理解,蔡夫人明显是把自己比作了广寒宫中的嫦娥。
蔡夫人幽幽的道;“景升,景升——”似乎是睹物思人,想起了刘表。
我觉得她有些装的厉害,你会想起刘表,还不知道想起了那个情人呢,在我面前弄玄虚。老子就陪你过两招。没法子,人家美人喜欢这个调调,咱就陪着玩玩。以前上学的时候,有几句脍炙人口,家喻户晓的诗词,背的还挺熟。
我倒背着手,信步走到窗前,装的很文雅,先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8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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