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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4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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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里是开方子,我去翻书。像她这样一刀刺中要害的外伤,真让我措手不及有心无力了。从刀身上看,伤口深有四五寸,只怕已经伤到了内脏,要在现代可以做手术,三国可没有这条件。还要找一些治疗内伤的丹药方子。

翻了好半天书,急的出了一头汗,总算是找到一条,是一种丹药,华佗也挺夸张,起了个名字叫做‘还阳丹’,需要千年人参和何乌等二十几种名贵的药材炼制而成。华佗只试验过一次,原因是他买不起这些材料。太贵了,差不多每一丸药就要二十几两银子,是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呢。

幸亏这些药材大将军府都有准备着。还魂丹炼制的破费时候,从选药材到熬制炼制成丸药,用了我一夜的时间。困点累点到无所谓,我只是担心,貂蝉千万不要有个三长两短的。她的举动让我不能置信,也彻底的颠覆了此女在我心中的形象。

照我的计算伤口在偏上三寸不到,就命中心脏了,这种玩命法不可能是演戏了。

为什么自尽,是感伤于自己的坎坷经历,悲惨的命运,还是生无可恋。

美人需要一点感情寄托。也许她根本不爱我,但却迫切的需要一个宽厚柔和可以承载一切包容一切够强大的肩膀来依靠。

我拿着配置好的二十几颗药丸走进屋子,这里早已围了一大群大夫。甄宓和蔡琰也在这里。甄宓看我进来,急道:“夫君,你可来了,貂蝉姑娘活不成了,她在烧,怎么搞成这样的?”

蔡琰道:“夫君你医术这么好,快救救她。”

炎症,又是炎症。没有消炎药怎么救。看看华佗先生的还阳丹是否真有奇效吧。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用两根指头捏了一颗药丸,走过去塞到貂蝉紧闭的嘴巴里。她的脸色蒙上了一层铁青,有点像朱漆的颜色,全身因为烧,都在不停地颤栗抖动。

我示意所有的大夫全都回去,反正他们肯定是帮不上忙的。貂蝉的上身没穿衣服,不过一件蜀锦毯子把她玲珑的躯体遮住。

我对蔡琰和甄宓道:“如果两个时辰内没有退烧,我也没法子了。”

甄宓脱口而出:“她怎么搞成这副样子的?”蔡琰没开口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从心底升起一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甄宓气的杏眼圆睁,指着上半身赤着的貂蝉颤声道:“你欺负过她?”

我靠,我也急了,跳起来喊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甄宓一怔,似乎不知道我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跟她喊叫。气的清泪之流,厉声道:“你喊什么,人家明明就是给你跳过舞之后就自尽了,你,你怎么说得清?”甄宓最气不过的是貂蝉没穿衣服。

我一看洛神痛哭,觉得心中歉疚难过,柔声道:“你先回去,等貂蝉醒来,你自己去问,真的和为夫没关系。”

甄宓气不过,拂袖而去。蔡琰也不理我,跟着走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莲儿,觉得有必要和她好好谈谈,这小丫头也不知跟两位夫人说了什么。

莲儿挺聪明,一看我瞅她立即就知道什么意思,不等我问,主动坦白。“大将军,莲儿和夫人说的都是实话,半点假的也没有,你要责罚莲儿吗?”

我苦笑道:“我不罚你,你把你跟夫人说的实话,在跟我说上一遍。”

“奴婢只是和二位夫人说,是小姐给大将军歌舞之后,就自尽了。别的我什么也不敢说的,莲儿懂得大门大户的规矩,不敢多嘴。就比如说,甄夫人问我您是否和小姐说过话。我说当然说过来,还说了很多。夫人问我说的什么,我就没敢往下说,就摇头说不知道。那个不能说的,这是做下人的规矩。

还有夫人问我,小姐为何没穿衣服,我说是被大将军给脱去了。两位夫人的脸色,一个惨白一个铁青,银牙咬的咯咯响,奴婢知道她们生气了,等蔡夫人问奴婢为何给小姐脱衣服的时候,我就没敢说话。我说,当时大将军让我去办事了,我没在屋子里。

大将军,你看这事情可怪不得奴婢,奴婢已经尽力给你遮掩了,可事情还是闹的不可开交,这可怎么办?”

我靠,妹子,你这不是害哥哥吗,你还不如都给她们说清楚了,这简直是火上浇油,有这么坑人的吗?!

我翻了半天白眼,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把心头的火气压住,心说,莲儿姐姐,我真想把你送去军营做慰安妇啊,你可把本将军给害苦了。人不可貌相,长的像聪明人,怎么办事说话如此糊涂。

可是我没注意到,莲儿低着头的眼神中闪过难以察觉的一丝狡黠。

幸好,貂蝉没到两个时辰就醒过来了,我可以沉冤昭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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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第五十六章红尘孽债

第五十六章红尘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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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伤口很疼,火辣辣的,貂蝉从昏迷中醒过来。(版权归原作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无力的喊了一句:“莲儿——”莲儿去煎药了,房中只有我这个主治大夫。

貂蝉的眼睛半开半合,眼波朦胧,似乎再睁大一点就会引伤口的剧痛。我走到榻前,大喜道:“貂蝉姑娘你醒了,太好了,老天保佑。”

“这是那里,是阴曹地府吗?”貂蝉有些迷糊。

我笑道:“不是,这是大将军府。”

腹部伤口传来剧痛,把刚恢复了一些神智的貂蝉再次击昏,她呓语般的念叨:“大将军府,是太师府,还是温侯府?”

我心想,坏了,不会是得了失忆症了吧。怎么董卓和吕布都出来了。

我还没来的及回答,貂蝉微微睁开的美目周边渐渐湿润,然后就潮气两汪晶莹的泪水,她的心仿佛正在炽烈燃烧焚毁的熔岩,悲戚轻声道:“你是温侯,是你没走,还是我来了。”

我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麻绳勒着,全身顿时一紧。这怎么越说越离谱了,该不是烧烧坏了脑子吧。

“貂蝉姑娘,我是——”

我的一只手腕突然被貂蝉捉住,那指甲一阵紧似一阵只往肉里抠,眼中泪流狂涌,哇的一声哭了;“你好狠的心,就这么走了,把我一个人丢下。如弃敝履。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我——我好惨——”

我轻声安慰:“貂蝉——你不要难过——”不知道那里来的一股力气,貂蝉伸出手去抚摸我的脸,轻声道:“你和董老贼一样,从没爱过我,蝉儿在你争霸天下的将军心中,从未占有一席之地对吗?你兵败洛阳独自逃生的时候,可曾想到过我。白门楼被擒,命在顷刻的时候,你可否想过贱妾?”

我觉得心中正有一面战鼓在咚咚咚咚的敲着,全身都在窜行一股热血,我反握着貂蝉的手苦笑道;“有,当然有。”

貂蝉冷笑道:“我却不想你,你知道吗,我打心底里恨你,恨你的不负责任,恨你把我一人留在这残酷的世上。我早已厌倦了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厌倦了这种任人摆布日子。厌倦了一个个所谓的大将军。全是欺世盗名的混蛋。你是混蛋,关羽是混蛋,袁熙更加是混蛋。”

这让我不能在保持沉默了;“貂蝉,吕布的确是混蛋,关羽也是混蛋,可袁熙那人我觉得挺好的,爱民日子、忠义无双、而且,而且还很英俊——”

“可是他的心比城墙还要硬,比冰块还要冷,我一片真诚给他,她把我当成洪水猛兽,说我是不祥之人,害怕接近我丢了脑袋。”貂蝉很委屈。

我沉吟道:“貂蝉,袁熙他不是这样的人,你是否误会了,我吕布是个混蛋,可袁熙不是,他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大英雄,真的,我吕布在阴曹地府谁也不服,就服他一个人。”

貂蝉的脸上突然现出苍白,就像被寒霜侵袭的树叶,她喘息道:“英雄,英雄,你们都是英雄,你是英雄,关羽是英雄,王允也是英雄,袁熙是英雄,就连罪恶滔天的董卓日后兴许也可以混个英雄。只有我貂蝉,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是狐媚子,是不祥之人——袁熙,袁熙,你这个瞎子,呆子——呜呜呜呜——”貂蝉心里委屈,不由哭出声来。才哭了四五声,人就一阵迷糊昏过去。

我急忙取出银针,从她的百汇人中刺入,稳住她的精神气血。银针上传来一阵有节奏的震颤,仿佛是她心中的委屈出悲鸣。书

的确,她生命中的这几个‘英雄’所犯下的罪孽,要她这个受人摆布的弱女子来承担是很不公平的,她活的很不轻松。到处是人在戳她的脊梁骨,很多另类鄙夷的眼神在凝视她。我虽然没有太过分,但也经常躲着她。

这种高压窒息朝不保夕的生存环境的确会让人疯。

莲儿端着熬好的药走进来,我适时的从屋子里退出去了。

第三天的时候,莲儿来报说小姐已经彻底的清醒过来了,希望我能去看一下。病人苏醒,我这个主治大夫责无旁贷的应该去看一下。

貂蝉像只敏感的狐狸嗅到了我的味道,猛然转过头看着刚走进来的我。她靠在一床锦被上,悲不堪言的合住双眼,煞白如纸的脸上,因为悲愤薄薄的两片唇不停地抽动着。

“小姐,该吃药了。”莲儿端着一碗药,在我身后说。

感受到她忿忿不平有些豁出去的眼神,我心里一阵难受,这个美妙鲜活的生命差一点就死在了偏执误解和流言蜚语中,我也是杀人的刽子手。我的胸口像是被压上重物,心脏一阵阵抽搐,似乎渐渐裂开涌出滚烫的鲜血。想要开口说话,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

我苦笑着长叹着从莲儿手中接过盛放中药的浅蓝色玉碗。为了证明我不是她口中的那路混蛋。也为了心中对这个绝美容颜的眷恋,坐在榻上,低声道:“你好些了?”

接着把一勺药送到她颤抖的唇边。貂蝉颤抖着头,把药吞如腹中,一勺,两勺——她的目光渐渐模糊了,眼前似乎升起一片迷茫的白雾,泪水不停地滚落下来。她狠狠地用袖子擦去眼泪,可没用,新的泪水又止不住的涌出眼眶,她的手脚在剧烈的颤抖着,悲声道:“你是世上第一个喂我吃药的将军,以往——从没有过——”

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犹如梨花带雨,心中不禁又是心猿意马。

貂蝉道:“大将军既然有如此柔情,为何就不要我。”我心想,我也挺想要的,就只怕和吕布董卓一个下场。

貂蝉纤手握住我的胳膊道:”将军分明对我有情,为何有左躲右闪,不敢直面。难道是嫌弃贱妾是不祥之人。“

我苦笑道:“本将军愚钝,不知道小姐情意,罪过罪过。”貂蝉悲苦中,听到这句,竟然噗哧一声笑出来;“那大将军肯接纳貂蝉啦。”我道:“只怕夫人不许。”貂蝉动情道:“只要大将军肯,贱妾愿意此刻去求夫人,死了,活了,也要她点头答应。”

莲儿站在后面哭道;“小姐好命苦的,她是真爱大将军,我也去,奴婢也去求夫人,只要她肯答应,让奴婢去死我也愿意的。”

“不用求,不用求,那个要你们去求——”两个丫鬟推门走进来,后面跟着蔡琰和甄宓。甄宓鼓着小小的腮帮,戟指我道:“还说清白,这回倒是抓个正着。”我急忙把药碗递给莲儿,咳嗽着从榻上站起来;“夫人,你来了。”

蔡琰醋味十足道:“你们倒好,郎情妾意的,这还在病中呢就不安份了,等身子好了那还了得。”说着就坐在榻上,用纤手拍打貂蝉惨白中透出红晕的俏脸。

貂蝉看着甄宓,低声道:“夫人——”强撑着剧痛要下床,额头上立即冒出涔涔冷汗。甄宓充分的表现出了一位皇后的雍容大度,过来扶她柔声道:“算了,事情我都知道了,只要大将军愿意,本夫人是没话讲的。其实你不说,我也都在筹划此事呢?”

我心想,还是三国时代的男子比较幸福啊,这要是在前生,人脑袋一定打出狗脑袋来。

我装糊涂道;“夫人,你说你在筹划什么事啊。”

蔡琰没好气道:“明知故问,我和夫人这些日子都在为你筹划准备迎娶貂蝉姑娘呢。今日就是专程来送吉服的。”

后面走上来一个丫鬟手中托着一个锦盒,打开来,里面有一件大红的霞帔。貂蝉激动不已,颤声道;“这——夫人,貂蝉不用这些,只要能留在大将军身边,貂蝉愿意为奴为婢——”心中却在想,这位夫人不仅长得比吕布董卓的夫人漂亮,性情也温婉贤淑,是个闺秀。想起前面两位她就打怵,真是一等一的母老虎啊。可没少挨揍。

甄宓白了我一眼,庄重道:“要的,要的,大将军要娶的人,怎么能马虎呢,若是出了纰漏,外人一定笑话我这个做夫人的不懂事了。”

蔡琰哪壶不开提哪壶,咳嗽道:“对了,貂蝉妹妹,你为何要寻短见,是出了什么事吗?”貂蝉脸上一红。

我抢着道:“没事,其实吧,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晚的月色太明亮了,有些让人云里雾里的——”

“住口,这种事和月亮怎么扯得上关系。”甄宓气苦道。蔡琰也附和道:“莫非是月光乱了心性,大将军做了失态的事情。”她这话是问貂蝉的。

两个师,两万多人,行进在烟雨朦朦的华北平原上,浩浩荡荡无边无际。阴雨天气遍地泥浆,找不到一坨干燥的立足之地,更拾不来一把柴禾。士兵们渴急了,就喝路边水坑里的泥水,好多人抱着肚子,提着裤子拉稀不迭。

徐庶执意要选择雨天出击的理由是,曹军只防备正面黎阳的文丑军,而绝不会料到,有另外一只队伍会顶风冒雨从小路艰难跋涉而来,给他们突然袭击。我军士兵就利用这种心理和雨天的松懈,绕过黎阳直插仓亭之后,和黎阳守军形成对仓亭的合围。给李典一个措手不及。可是这样做有利有弊,粘湿滑溜的小路上行军不久士兵们就疲累不堪,全都被淋湿透了衣裤铠甲,变成落汤鸡或泥猴子。

绕过黎阳之后,在一片柳林地里休息,十八师师长胡车儿和第一师师长昌豨两个合计,,徐庶这小子不会是j细吧。这那里是去打仗,恐怕没到城下自己人先要累死病死一半了。

胡车儿眨着眼悄悄对昌豨道:“老昌,事情有点不对呀,我看要坏,这姓徐的怕是没安好心吧。”

昌豨拍着大腿道:“可不是,那有这样打仗的,把自己人往死里整,没吃没喝,又没睡的,主公硬说他是什么高人名士,还把指挥权交给他,以老子看来就是他娘的蠢货一个。”

胡车儿咧着嘴道:“要不就是他娘的j细,不行咱哥两儿把他给做了得了。”昌豨比他脑子清楚,立即摆手道:“别呀兄弟,在怎么说,他也是主公任命的都督,宰了他咱也活不了,要不咱们见机行事,他要是有异动再说。”

胡车儿咂嘴道:“肯定是j细。”心里又补充道,他要不是j细,我就是白痴。

徐庶用袖子擦拭着脸上的泥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无奈就任其留在脸上。他坐在一段被砍伐过的树桩上,觉得传言这东西真的很不可靠,外间都说,袁军不及曹军厉害,曹军的战斗力如何如何强横,军纪如何如何肃然,袁军如何松散如何软弱,今日一见,也不尽然。袁军的耐力和军纪一点也不比他见过的曹军差,战斗热情也很高昂,士气也不低。这就让他对这次突袭更加了几分信心。

徐庶站起来,对瘫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吃着被水被泥巴沾满浸透的干粮的士兵们鼓劲道;“弟兄们,再走上六十里,晚间就可以到仓亭城下了,等进了城,好酒好肉有的是,大家务必在坚持一下——”

徐庶给根本只给他白眼珠看的士兵们鼓完劲之后,把另外三个领导胡车儿、昌豨、行军司马陈琳招呼到远离士兵的柳林深处,坚定不移,信心十足的道:“出了这条小路,就是开阔地带,我们像一条出了山的狼,天地开阔却危机四伏,必须要加快行军了,现在这个速度还是太慢。”

胡车儿的鼻孔喷出两股浑浊的热浪,心想,这是怕弟兄们死的太慢了。他脱口而出道:“姓徐的,你是曹操派来的吧,心肠怎么这么狠毒。怕弟兄们死不了。”徐庶被他骂愣了,半天缓过神来,笑道;“胡将军,你恐怕是对徐某有所误解,徐某和曹贼有杀母大仇,怎么会是他派来的呢。”

胡车儿扯着嗓子瞪着眼,外加攥拳头;“你少来这套,我都看出来了,你没安好心,想把弟兄们引上死路,大将军错信了你了。”他喊得声音太大了,离的近点的士兵,已经听到嚷嚷了。

陈琳脸色骤变,双手颤抖道:“老胡你小点声,要是让士兵们听到了,咱们全死无葬身之地。”

徐庶脾气也不好,可他懂得顾全大局,再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跟他吵,还不如回家去对着马棚里的那头骡子大喊大叫呢!

他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心想,袁熙怎么给我派了这么个愣头青,袁熙还说是他的爱将。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达,还他娘的爱将。那不爱的,要笨成什么样?

胡车儿也觉得自己声音太大了,压低声音道:“反正你要不给个好一点的理由,我的弟兄们就不走了,去了也是送死。”

徐庶心想,自己是新来的在军队中没有威信,跟这犟驴还真没法硬拼,只能陪笑道:“其实胡将军你不问,我也想把计划告诉你们的。”

昌豨沉声道:“徐先生有什么计划?”陈琳埋怨胡车儿道:“将军别心急,好好地听徐先生说说。”陈琳有自己的想法,你们两个这一闹,别把我也给搭进去。胡车儿脸红脖子粗的靠在一棵柳树上不开口。

徐庶笑了两声缓和一下气氛;“庶怎么可能是j细呢,庶在主公面前可是立下军令状的,我更加不会那拿兄们的生命去冒险。庶早就想好了,这一仗,必定大获全胜。”

胡车儿心想,这厮挺能吹,小心别将方圆百里的牛,全部吹死才好。

徐庶不理他翻白眼,心想,没文化,没教养,大老粗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徐庶很有涵养的道;“仓亭城很小,之所以能够坚守,一则这两年,因为饥荒,没爆大的战役,二则,城内屯有重兵,李典这人我素来知道是个老成持重的性子,虽然勇猛,但冒险的事情他不干,举个例子,这样的天气,你派兵在城外佯攻,他绝不会出战,一定以为我们给他设圈套了。好,我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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