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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王绯天:后宫男妃谱 完结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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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王绯天:后宫男妃谱完结作者:肉书屋

穿越女王绯天:后宫男妃谱完结第22部分阅读

声:“绯天——”

男妃逃宫,是谁之过(5)

偏偏,进门的不是他日思夜想的少女,而是端着药碗的女御医诗雅。

“何泽说你醒了。这是给你的药——”

走到女王的床边,她递去手里的药碗。

魂水盯着药碗看了看,又努力“伸出”鼻子嗅了嗅——呃,好恶心的味道啊!

“好臭!我不喝你的药。”

“这是你爹留下的药方,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硬是拉出魂水的右手,逼着他自己捧着药碗!

诗雅都快气死了:这后宫里的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刚刚在回御医苑煎药,这回来的一路上,她听到宫里女护卫的窃窃私语,这才知道宫里又出了事;那个她一直认定是大麻烦的卓侠竟然带着墨羽打伤了守宫门的侍卫逃出宫去了——

呵呵,真是可笑,这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女王的男妃带着另一个男妃……私奔了?

他们这样为所欲为,把女王陛下的威严当什么东西了!

也不知道墨清将军现在在什么地方,会不会把墨羽给追回来治罪?

“喂……喂喂……喂喂喂……”魂水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抬着巴掌晃在诗雅的面前,这凶巴巴的女御医想什么呢,魂都飞了?

“喂你的死人头!还不喝药!”

她现在担心陛下:御绯天对卓侠千依百顺,对墨羽关怀备至,这下好了,两个男人一起跑了,不但在女王陛下脸上抹黑,并且……陛下心里一定难受死了!

魂水不想喝药,他只想问一件事:“绯天现在在哪里?”

“在御书房。”

在御书房一个人关着,听说,还放了狠话,谁进去打扰就砍了谁。

魂水又问:“她一个人在御书房吗?”

诗雅点点头。

“那个刺客和那个毁容的呢?他们没有陪着绯天吗?”

按理说,他们刚刚离开密道,都应该好好休息的吧?

绯天她怎么把她自己的床让给了他,又跑去御书房了?是去忙国事吗?

男妃逃宫,是谁之过(6)

魂水的问话,只让诗雅嗤笑:“他们?不知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离开京都,飞去天涯海角找其他女人呢?好端端的男妃不做,跑出去过苦日子——两个笨蛋!”

“啊?”魂水听得有些模糊,“他们走了?不在宫里?”

“是啊,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听说打伤了侍卫跑出宫了,陛下也才刚知道此事——”诗雅坐在床边,她捻指算着,“嗯……应该是两个时辰前,卓侠是个高手,以他的轻功,应该快出京城了吧——”

“他畏罪逃跑??”魂水第一想到的就是这一点!

卓侠是刺客,刺客还在女王面前撞傻充楞,刺客还能天天和绯天同床共枕——真是便宜死他了。如今刺客又引了刺客进宫刺杀,身份败露了,这才慌不择路地逃跑?

只不过……那条死鱼怎么跟着他一起跑?

难道是被劫持了?被逼着离开的?

“那……绯天没有说什么吗?”

问题兜来兜去,魂水还是担心她——

诗雅一耸肩一摊手,叹道:“不知道是不是发生其他什么事情了,她把墨清将军从御书房骂了出来,还不许别人进去打扰她。”

“她……一个人?一个人在御书房?”

魂水问着,心里泛起了酸涩,眼前他仿佛看到了那一夜娇弱的她的哭泣,总是她一个人,没有人陪在她身边,她一定很孤单,很伤心。

“拿去!”魂水抓起了诗雅的手,他把他的药碗又递了回去!

“你干什么?”诗雅惊讶地看着他起身,她以为他闹着玩,不料——臭小子是来真的。

何泽说魂水的病来得凶猛,就算醒了也需要静静地休养。

他居然揭开了被子一股脑儿双脚落了地?!

“唉!魂家的少爷,你不要命了?你的病还没好呢!你这是去哪里?”

“我要去绯天身边!”

“去什么去?!陛下有话,谁闯去御书房就砍了谁!你还敢去啊?你现在应该先喝药再养病!”

男妃逃宫,是谁之过(7)

“你不会懂的!”少年倔强地厉声说着!

他能感受到绯天的心,感受到她需要自己——

就算爬着过去,他也要到她的眼前,陪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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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很安静。

她连她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曾经,墨羽话萦绕在耳际:他追问她,如果你死了……你就能回到你原来的地方吗?

曾经,卓侠执着她的手,用笔在洁白的宣纸上涂鸦,他说他会陪着她,他就是她的亲人。

可是……他们都骗了她。

出现在她的世界,又悄然消失在她的后宫……

离别的理由,那么牵强,就因为她太弱,不懂身为女王之道?

“嘭”一声,有人撞开了紧闭的房门,站在那里的少年合着门后落进来的余辉,那个黑色的身影站在那里弯着腰喘着,上气不接下气,还在唤她的名字:“绯天……”

“我说了……谁都别进来打扰我……违者斩!”她端坐在皇位上,冷若冰霜。

魂水慢慢地走近……

诺大的一间房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他只听到她的声音,不见她的身影;不是第一次来御书房,这里的摆设魂水依稀记得,他慢慢地走去,半途是柱子上的幔帐搁到他的额头,轻纱抚在他冰冷的脸上,痒痒的……

“绯天……”黑暗里,他看不清她,却在她的桌边,面对冷漠的陌生少女。

“醒了?”她听他的声音,那份虚弱依稀犹在。

他还在病中,为何还出现在这里?

“他们都走了——为什么你不走?”她没有抬眼看,木讷地说着心寒的话。

“你让我去哪里?”

“去养病。”

“回寝宫吗?好啊——你陪我一起回寝宫,夜深了,你也该歇歇了!”魂水扶着桌沿走,绕去了她的王座旁,他的快乐并没有感染到她。

近在咫尺的距离,有一双淡然的眼眸看着他。

男妃逃宫,是谁之过(8)

她绝情地道:“出宫——别留在这鬼地方。最后一次,我给你机会去寻找你要的自由。”

“为什么赶我走?”

“因为他们都走了……”

“他们走了,我也应该走吗?我偏不——”他倔强道,“倒不如像你刚刚说的,我闯你的御书房,打扰女王陛下你的清净,你让人把我拖出去砍了!”

她怒然拍案而起:“别以为我不敢!”

“我就说你不敢——胡乱杀人的女王是暴君!可你不是,你连个女王该有的样子都没有,所以他们都不怕你!所以那两个男人都敢随心所欲地跑掉——我不会跑掉,除非你杀了我,把我丢出皇宫,不然我哪里都不去,就赖在你身边!”

一通咆哮,他累得气喘吁吁……

当然,他也听见了绯天沉重的气喘,她是被他气的。

“别赶我走……我说了我不会走,绯天……我喜欢你……我想留在你身边,永远都不离开。”

“没有永远……我不知道能给你的永远有多久,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做这里的女王,我更不知道,我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扶在龙椅上的手,被魂水执起,她的手心贴着他的脸颊,温温的,冷冷的。

他说:“没关系,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这里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换了别的家,我也跟你去另一个家。你是女王,我就是你的男妃;你做平民女子,我就是你的夫君;你落为贼寇,我就是帮你挨打挨刀的小混混。我很高兴……这个世界里有你,绯天相信我,我不会丢下你,我就是你的家……无论在哪里……只有我们两人为家。”

说完一大通的话,绯天静静地看着他。

这样的话……好熟悉,像是卓侠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他没有履行他的承诺,他走了……丢下了她,舍弃了她,任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你……不会丢下我吗?”

醉酒,糊涂的侍寝夜(1)

“为什么丢下你?我永远陪在你身边,从小到大,我从不撒谎——真的!”魂水很肯定地点头!

他执着她的手,扶着她起身——

“跟我走,绯天,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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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卑把御膳端进了寝宫,一样一样细致地摆上了桌案,摆上了碗筷——

“喏,吃吧。”

魂水把筷子递了过去,绯天没有接,她摇了摇头。

魂水愣愣地问她:“这些菜不对你的胃口吗?我让他们去换新的?”

心里沉闷,她根本就没有胃口。

“我想喝酒——”

“什么?”他怕他听错了——

绯天再道:“我想喝酒,让他们端酒。”

不都说一醉解千愁吗?

她想醉一醉,等醉了,麻痹自己的意识,再麻痹自己的心,不用去烦恼……

魂水楞着没动,她恼怒地拍案:“我说我要酒!把酒端上来!”

近在咫尺的魂水眨巴了一下眼,而守在门外的男卑一个个下软了腿,跪地喏喏地应着:“奴卑明白……奴卑这就去……陛、陛下息怒……”

男卑踉跄不稳地起身,跌跌撞撞地再去御膳房领了酒水回来。

等一壶酒摆在他们面前,下一秒已经抓在了御绯天手里,猛地提起往自己的嘴里灌,不需要酒杯和酒盅,狂吞了一口,酒的烈性呛到了她……

“咳咳……”

“绯天!”魂水忙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她却拂手推开了他,继续自己灌酒。

魂水趴在桌沿上看着她借酒浇愁,他没有阻止也没有参与,心里多少的感慨:她这么喝……会醉吧?她都敢当醉倒在他的面前——剩下的,他已经不是傻瓜了,逮了这么一个好机会,不会再像上回在妓院一样白白放她溜走。

“绯天……别喝太多哦……”

实际说的话,和手里做的动作截然相反。

魂水表面劝酒,手却在太绯天的手掌下的酒壶,逼她喝得更多,一下子,她像是被呛到了,甩开了他的手,也把半壶子酒洒落在地。

醉酒,糊涂的侍寝夜(2)

“不要管我……走……你们统统都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了,他都走了,九昭、墨羽……还有卓侠……下一个呢,是不是你?”

纤纤玉指指在魂水的鼻子前,他水蓝色的眸子一瞄她的指尖,连忙把头晃得像拨浪鼓一样!

“没有没有!我不会走的!”

这是他第几次信誓旦旦说“不走”?今天他说这话的频率真高——

她在说醉话,他不和喝醉的人说的胡话斤斤计较。

魂水看得出,绯天恨死了那两个逃跑的家伙,就算死鱼和死虾回来,他们未必能过原来的好日子。

她软倒在桌沿,哭诉着:“我不想留在这里……我要回家……带我回家,那个声音呢……为什么把我丢在这里,我一个人好害怕……我不是这里的御绯天,我不是女王……”

她的喃喃自语,最后成了絮絮叨叨的醉话、梦话,意识不清。

“绯、绯天……”魂水出手轻轻推了推她……

不胜酒力的她喃呢了一声,连挥手的力气都没了,她想赶走身边扰了她睡梦的人。

魂水伸手又推了几下,确定她真的昏了过去,这才起身扶她,搂着酒气熏熏的御绯天倒在了大床上——

“绯天——”

他再唤她,没有得到她的应声,魂水俯身,他闻到了她身上迷人的香气和微醺的酒气……

俯下身,在烛光下,他看着她长长的眼睫,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微启的樱唇,唇齿间尽是酒的味道,渐渐的,酒气也透过绯天的唇舌传染了魂水。

越来越沉重的呼吸,他吻着她,手也不闲着,摸索在她的身上,慢慢的……发烫的大掌摸进了少女的衣下,偶尔不知轻重的动作,勾起了少女的一声呻吟。

衣带渐宽,不是第一次脱衣了,当彼此再度赤裸相对,魂水看到了她手臂上留下的伤痕……

那是他们初识的证据,是他害她留下了这道伤。

绯天手臂上的伤口早已愈合,却留着淡淡的疤痕。

醉酒,糊涂的侍寝夜(3)

这……如果他继续了,占有了她,等到天亮她醒来……会不会又怪他欺负她?

但是……好不容易那些个碍事的人都走了,现在不做,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他伸手,抚着她的脸,轻声问起:“绯天,你……会不会怪我?”

她没有应,却感受到了他掌心上的温度,她的脸蹭着他的手,找寻一个舒适的地方——

孰料,这么不经意的动作,在少年身上放下了一把大火,顿时烧去他的理智!

——算了吧!恨就恨吧,总比她被别人抢走好。

究竟……要等什么时候她才会发现,他是真心喜欢她?并且,那样的越来越浓烈的感情,不单单是喜欢,已经是强烈的爱。

不忍离去,不忍她伤心难过,他为她的喜怒哀乐而活……

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他能时刻看到她的笑脸。

床边绯色的幔帐落下,帐幔中的身影忙忙碌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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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群臣,足足在朝堂久候了两个时辰的文武百官相继退去——

女王陛下迟迟不见早朝,最后换来了女官的通报,说是今日免朝,陛下微恙。

总有喜欢打探小道消息的人知道其后的内幕,因此不免冷嘲热讽。

“微恙个屁,自己在后宫和男人贪欢倒是真,现在连早朝都免了,这像什么话!”

身边耳尖的女人听了,大骇!

“什么?陛下传谁侍寝了?不是说后宫跑了两个男妃吗?”

“是啊——听说其中一个还是墨清将军家的少爷,难怪今日在朝堂上没见到那个耀武扬威的女人,应该是被陛下罢在将军府禁足吧?”

“跑了两个不还有其他的吗?听说陛下传召让金族的锁匠也进宫做男妃了……莫非那个小子很早就进宫来了?”

“不是吧?这人还没进宫呢!“

多事的人凑到了一起,八卦着开始问:“可知昨夜侍寝的是谁?是谁家的少爷——你可别告诉我,那个在女王床上的男人是宫里被冷落的男卑吧?”

醉酒,糊涂的侍寝夜(4)

“据说——是一个你们猜不到的人。”善妒的女人挑眼示意她们去看站在那边晃神的身影。

“谁?魂沁魂御史吗?你是说……那侍寝,又拖延女王陛下不早朝的男人是魂沁的儿子?是御史府的少爷?”

这么一个答案,她们觉得匪夷所思,不仅倒吸了一口寒气!

怎么可能啊??

女官讽刺道:“真是小瞧了文臣,自个儿没用,可生的儿子却是骨子里一身马蚤,才一夜就把陛下给魅惑了——”她不满足自言自语,她朝着魂沁那里走去。

“魂御史——”她给她作揖,打招呼。

魂沁恍恍惚惚地应了一声:一大早进宫的时候,她就听见流言蜚语,说是……魂水昨晚侍寝?她在心里一千个一万个的否定不可能。她的魂水只是留在宫里耍孩子脾气……怎么可能和陛下两个人……玩假戏真做?

“魂御史在想什么呢?”对方恶劣地问起,也不等魂沁回答,那女官挑衅地笑着,“魂御史莫非是在想他日凭着儿子得宠一朝升天,权倾朝野做个相爷?也罢——自从老丞相被女王陛下罢官之后,那个响当当的位子一直悬空着,恐怕有人早就等不及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魂沁你心里自己明白。”

“生的儿子狐媚功夫勾引陛下,莫非你忘了教他,太过受宠,会引火自焚吗?怕是近年来没有被推上斩妖台的男妃,年轻的小子有恃无恐——胆大妄为。你说他哪来的熊心豹子胆?唉——唉!魂御史,别走啊,这话还没说完呢……”她喊着甩袖而去的女人,最后忍不住回头和同伴们笑作一团。

“真是不要脸的女人,当初自己抢墨清将军的男人,现在又让儿子进宫抢陛下,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

女官一行,寒暄着走在出宫的长廊上。

她们走半步之间都不忘嘲讽得势的魂沁。也有人真的担心——

醉酒,糊涂的侍寝夜(5)

“你们这么说话,魂御史表面没说什么,可也难保她不去自己儿子面前吐苦水吧?”

“对啊……万一这侍寝的事儿是真的,魂家的少爷成了陛下的枕边人,再然后……陛下一个高兴封他做了正宫,魂沁定是母凭子贵——我们的日子岂不是难过?”

她们逞了一时之快,却忘了给自己留一条安稳的后路。

有人这么说了,她们的心底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揪了起来——

正当一筹莫展自顾自担心的时候,一个久违的声音倏的传来:“说谁是陛下的枕边人?”

高傲的女声,顿时惊了她们一大片人,循声望去,她们看到了女人的面容,不用对方再多说一句话,她们齐唰唰地跪倒请安。

“卑职叩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御纭天一身华装站在她们面前,她不急着唤她们起身,反而抬首看了看天色,她问身后银发的男人:“这什么时辰了?平日这么晚才下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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