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作者:肉书屋
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正文+番外)第28部分阅读
来打扰啊。
颜赢面色不善,刚想一挥手让人回绝了。
若若插嘴道,“大概是为了瑶瑶公主的事儿而来,皇上,老爷子还等着呢,这事不宜拖延吧。”
是拖不得,否则老头子真的不耐烦了,会像上次似的先拾掇他一顿,再直接找上吴琥烁。
“叫他进来吧。”尽管十分不情愿,颜赢还是依了若若的意思。
。。。。。。
吴琥烁本来不想这么早过来皇宫找抽的。
可惜,人算永远比不过天算,就算他是天下第一神算,也斗不过老天爷。
千彤与千霜多年不见,到了京城,自然要来瞧这唯一的妹妹。
可不知怎的就知道了吴琥烁把长公主颜初瑶搞丢了这件事,见了妹夫一反平日里的温和,冷眉怒目,从进府后就不正眼瞧他。
姐妹两个在卧房内嘀咕许多,千霜出来时,面色惨白惨白的变了颜色。也不留姐姐姐夫吃饭,仓促的送走亲人,就揪着吴琥烁进房‘执行家法’。
这么多年,外人面前他是威风凛凛的燕国国师,可回到家,在媳妇儿面前还是旧日模样,是标准的妻奴孩奴,连重话都从不说一句。而千霜打小在王府里长大,知礼仪懂进退,也从不拂吴琥烁的面子。两夫妻倒是恩爱恭敬,小日子过的平静而满足。
然而这一切,都在千彤的来访之后戛然而止。
吴琥烁到现在还记得,他家千霜用寒气入骨的语气,一字一顿咬着牙根问,“真的是你把长公主给弄丢了,到现在也没寻回来吗?”
他不敢扯瞎话否认,连忙上前扶住媳妇儿,却被毫不留情的甩开,那恶狠狠的神态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霜儿,你听我解释,夫君也是有苦衷的。”
心尖上的肉
“苦衷?你倒是说给我听听。是什么样的苦衷让你能危机主子,又是什么样的苦衷让你敢对公主下手?吴琥烁,你这么做,叫我以后怎么去见爷和夫人?”一只花瓶丢过来,汝窑官瓷,上上品,平日里千霜爱不释手的呵护的珍贵物件,今天也豁出去全不要了,“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平素里那些事儿也就不计较了,可做人总得有个原则吧?公主和陛下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母同胞双生子,打小形影不离,爷和夫人离京的时候,公主都坚持要留下来陪着弟弟,你可倒好啊,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你敢做,末了连我也瞒着,还是姐姐来说才知道。吴琥烁,刚才千彤姐姐在的时候,我都恨不得自己刨出个坑钻进去活埋了自己,给你做亲戚,姐姐现在在夫人跟前也抬不起头来,你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茶壶茶碗,花瓶瓷器,千霜抓到什么抛什么,最后连墙壁上挂着的刀叉剑戟都摘下来当飞镖丢了。
幸好她不懂武,不然今天吴琥烁必然变成筛子。
末了,牵着吴家好不容易盼来的独子,千霜决然怒哼,“找不回公主,你就自己过吧,反正七爷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们娘俩才不陪你背着这副骂名。”
“你要去哪里?”他从背后死命的抱住千霜,真的知道怕了。
“去找夫人和爷请罪。”她用脚狠狠的拧,吴琥烁吃痛跳开后,抱着孩子就走。
“孩子也去??”不会这么狠心吧,这是他的儿子,不也是她的吗?
“当然得去,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不要,我也要求夫人护住孩子,等到满门抄斩的时候,你和我上路就行了。”千霜说的悲恸,却不是在故意夸大事实。
还有谁比她更了解七爷的脾气呢?夫人和两个少主子,可都是长在他心尖上的肉啊。
不知死活的吴琥烁居然敢去动。
她的命
嫁给这样的男人,是她的命。
千霜悲戚的准备承接恶果,对于吴琥烁,她既不想埋怨更不愿原谅。
以往的不羁,她可以视之为年少轻狂,一笑置之。
可这次,他委实做的太过分了些。
吴琥烁一个熊扑上去,把千霜和孩子都揽回到怀中,讨饶连连,“霜儿,好霜儿,我也是被逼无奈啊,长公主那副架势,我若不从,她是不会放过为夫的,再说当时皇上也在场,他也没有反对,我才出手的,谁想到现在七爷知道了,皇上就缩回去不理事,叫为夫我来善后呢。”
千霜使劲儿戳他胸前的肌肉,气的肺都炸了,“皇上怎么拗得过公主?摆明了是想让你堵死了瑶瑶公主的想法,可你呢?居然顺水推舟的真把公主送走了。吴琥烁,你真是招人恨,瞧这事儿办得,哪怕有一个人说你好呢!”
还真是那么回事。
吴琥烁羞愧的垂下头。
他一开始哪想了那么多。
糊里糊涂的顺着长公主的话去做了。
“你放开我,我去找夫人也爷请罪。”千霜是真的心灰意冷了。
“别别,霜儿,祸事是我闯下的,也该由为夫的来承担,事情还不算结束,我有办法再把公主请回来,你别急,别急。”他死搂住妻子,生怕力道一松,好不容易得来的家人就不见了。“你陪孩子在府内等着,我这就进宫去见皇上,你相信夫君我一定能把公主徒弟请回来弥补过错,霜儿,这种时候如果连你都离开我,那夫君真的就没活头了。”
他像个孩子似的伏在千霜肩头,还有个半大不小的儿子抱住千霜的大腿,父子俩均用哀戚的眼神望着她,直到化掉她执意离开的决心。
略略点头,给他最后的机会,也算是给这个家找个存在下去的希望。
吴琥烁把儿子抱起,放在千霜的臂弯,媳妇儿孩子各亲几下,才一溜烟的奔着皇宫而来。
缘分到了,强求不得
就这样,吴琥烁比预计之中提前了大半年来到颜赢面前。
皇上身畔坐着的就是他要找的人,当日由公主徒弟交换而回的女孩儿。
可是他不敢让眼神飘落在她身上,更不敢抬眸直视。
这位温娘娘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从他们十指相扣之中就能看出。
对日冕帝来说,她的存在独一无二。
吴琥烁怎么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命运是在和他开玩笑吗?
想退出紫浩帝和日冕帝的夹击,最后还是被拱手推上这个位置。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他选择的余地了。除了当今圣上之外,所有的人都想要瑶瑶公主回来,其中也包括他最重要的家人,那么,他就不需要再效忠哪位主子的事情上再纠结。
“皇上,想要请回公主,臣需要像当日一样,用联系两个时空的信物作为媒介。”感受到颜赢针刺一般的目光,吴琥烁不得不用大部分的精力去对抗这种肃杀的气势,“那个在公主离开后出现的孩子,臣需要她的一缕长发和一盅血。”
颜赢左臂搂紧若若,蓬勃的力量集中在右手,砰一声砸在桌上,华美的表面立即崩裂开来,几条狰狞的伤痕瞧得人触目惊心,“国师,你没睡醒?还是喝酒喝多了,又来胡言乱语。”
他怀疑吴琥烁根本不清楚他是在说什么。
“皇上,臣也是没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这些东西,臣无法再度开启时空之门。”他也不想来冒犯天颜呐,如果还要选择的余地,吴琥烁必定毫不犹豫的绕路而行。
温若若忽然笑了。
绝美容颜没有半丝不快,她甚至反握住颜赢的手,来消弭他的暴怒,“皇上,给她吧。”
该来的总要来,该走的总要走,缘分到了,强求不得。
“给什么?不给!”想拿若若做什么狗屁媒介,除非他死。
雄心豹子胆
“皇上,不给的话臣怎么联络上公主呢。”吴琥烁一筹莫展,皇上看起来很坚决的样子,让他心里惴惴,既不敢过于劝说,又无法闭嘴不言。
“关朕何事?”颜赢横眉冷目,“朕又没要你去找回公主。”
吴琥烁得的是七爷的命令,有事儿就该去找老头子,可没有逼着他来行方便的道理。
得,又拿这话来堵他,夹在两父子中间,同样的强势让吴琥烁无奈之极。
“话虽如此说,如果皇上不行个方便的话,臣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吴琥烁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头垂的越来越低,因为颜赢眼睛都已经横着立起来,随时可能喷出火来把他焚烧成一团灰烬。
要是有其他的办法,他也不愿意来皇宫找不自在呀。
跟日冕帝商量,他也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小心脏噗通噗通跳不停,每个字都得斟酌再三才敢说出来,可惜还是不入陛下的‘龙耳’,反而让气氛越来越僵,场面也越来越难以收拾。
见颜赢沉默以对,干脆不搭理他,吴琥烁手掐着大腿根,在一阵阵抽痛之中勉强集中注意力,迎着颜赢强大的气场,步步紧逼,“皇上,臣言语轻微,左右不了您的想法,可是臣也同样不敢得罪救主,既然陛下不愿意,臣就不再罗嗦,这就回转去找七爷,把难处学一学,没准老爷子体恤臣的难处,能帮着想点办法。。。”
他说完,暗骂自己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这么说不摆明了要站在先皇一脉的阵营之中,与日冕帝彻底决裂了吗?
这往后,他在朝堂之上可怎么混呦。
长袖拭去额头豆大的冷汗珠子,他已经完全不顾的未来了。
家里边都闹翻了天,先保住妻儿,才是他唯一要关注的事。
呜呜呜,置办起个家容易吗?尤其是吴家因为天机泄露太多,闹的现在子嗣单薄,姻缘线几乎没有了。
颜赢之怒
对他来说,当年能娶到千霜就是个奇迹。
而奇迹之所以称之为奇迹,就在于它发生的可能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吴琥烁分外珍惜,为了他的媳妇儿他的儿子,他可以豁出去性命。
同样的想法又何尝不在颜赢心中跳跃,他和温若若用了三年多的时间,才真正的走到一起,甜蜜的日子没过几天,就有个神棍跳出来搅局,颜赢要顺了他的心意,皇帝的面子要往哪里搁?
“吴琥烁!!!”一声咆哮狮子吼,颜赢的整张脸比外边的天色还要黑,“你这是拿老头子来威胁朕喽?好,很好,你非常好。”
连连摆手,连连后退,吴琥烁狡辩的挣扎,“皇上,您消消火,臣这不也是没办法吗?七爷说了,找不回长公主就叫臣自己拎着脑袋去请罪,您这边又根本不配合,叫臣自己想办法,当初瑶瑶公主是强逼着臣冒险施法,您也是知道的,到最后所有的责任都让臣来承担。”使劲拍拍肩膀,轰轰作响,“臣这小身板,扛口小黑黑锅没问题,可把泰山都压下来,真的支撑不住哇。”
他好委屈。
家都要散了,他也豁出去了。
一番话,戳中的何止是颜赢的痛楚,那关闭许久的记忆闸门刷一声被打开,珍藏起来的过往趁机窜涌而出,以为已经忘却的过往却依旧那么清晰。
他的手掌再一次大力的拍在桌案上,轰然巨响后,脚下躺满碎裂成一片片的木屑,而颜赢的手,亦在极速之间被撕裂,血流不止。
他似是没有感觉到手心的伤口,一把拽扯住吴琥烁的衣领到眼前恨意滔滔,“是谁帮长公主开卦占卜?是你!是谁泄露天机,最终让瑶瑶下定决心?也是你!又是谁在她迟疑不定旅行会出现危险时,而信誓旦旦的给予保证?还是你!!现在你到朕面前叫苦叫冤叫委屈,那朕该找谁去叫痛?你吗?吴琥烁,你担得起吗?”
终于敢放下心来
吴琥烁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口称惶恐。
惨了惨了,这回可真是把陛下惹火,连桌子都拍碎了。
温若若也是第一次见颜赢流露于外的怒火,那只滴血的手掌刺痛了她的眼,连忙掏出手绢仔细擦拭,再小心翼翼的裹好止住了血,“皇上!!!”
“你别跟着瞎起哄。”他的炮火对准了她,没忘记刚才若若插言要把头发和血交给吴琥烁,都跟她说了几万次不可以,怎么就好像听不进去似的,还一心一意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不改变。
她垂下头,不接话茬,虽然被凶,心里却暖融融的。
那是被在乎被重视的悸动,在心湖荡起丝丝涟漪,再扩散到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
手腕的动作愈发温柔,生怕弄痛颜赢一星半点,“臣妾知道了。”
软软一记‘化骨绵掌’,让颜赢立时愣住,把逞凶的视线从吴琥烁身上收回,奇怪的垂下头望着怀抱中异常恭顺的女子,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柔媚嗓音。“若若?朕绝不放你走,就算是换回瑶瑶这个理由也不可以。”
甭以为撒个娇就可以躲过去。
“臣妾明白,没皇上的吩咐,绝不离开您半步。”她捧着他的手,更加担忧血流不止的伤口,至于先前大义成全的念头,早就在颜赢的霸气之中飞到九霄云外,烟消瓦解。
她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极其别扭的女人,矫情又没安全感,非要他掏心掏肺的证明给她看,才敢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番好意。
现在,她终于敢放下心来,坚定的相信颜赢的决心,不再患得患失的担忧一旦燃起希望,终有一天还是会破灭。
再不要去想有关于过去的种种,现代优渥便捷的生活离她很远很远,从此之后,她要留在古代当他的妻,并像颜初瑶一样替他打理好后宫,让颜赢可以无所顾忌的实现他的理想,当一名功垂千秋的明君圣主。
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
吴琥烁无功而返。
事情闹到这步田地,他只能另寻他法。
颜赢转身,深沉的盯住若若,异样流窜的光芒让她忍不住心发慌,那黑白分明的眸子,说不出的深邃悠远,无法掩饰的情意化为丝丝波纹,沿着瞳孔的中央向外扩散,隔离了外部所有的气息,让世界只有彼此的存在。
这一刻,她是他的唯一,他亦是她的专属。
眸子里倒映的是对方的影子,直达到心底,并最终烙印下影像永久保存。
她嗓子略微发干,微微上翘的红唇散发出诱人的色泽,愿君采撷。
颜赢缓缓垂下头,落在她耳畔用低沉的嗓音道,“若若,我想吻你,真的很想很想。”
这种事,是在询问她的意思吗?
若若红了面颊,下意识的垂下头躲避难掩困窘,喉咙愈发干燥,烧的唇也火辣辣的热,她习惯性的伸出灵敏的舌尖,迅速一刷,总算缓解了紧绷之感。
身侧的男人倒吸一口冷气。
捧住她的后脑,几近粗鲁的印上那渴求已久的唇瓣,久旱逢甘露,他已经无法让理智来主宰,只得拥紧这玲珑娇躯,险些揉进身体内合二为一。
“若若,我收回之前的话。”百忙之中,他气喘吁吁的声明,打横抱起她,唇却不离她的脸颊,印下散碎细吻。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却没有像往常似的躲闪,藕臂揽着他的脖颈,现出所有,努力的取悦于他。
暖帐良宵,情谊绵长,隐隐有无边春色漫出,染亮了夜色。
上一次,若若酒醉,颜赢为药物所控,虽有肌肤相亲,却欲大于爱。
今日,才是她们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在相识几载后,终于心灵相通的合二为一。
从此,他是她的夫,她的天,她的良人。
 
一晌贪欢
一晌贪欢,需索无度。
枕在颜赢臂弯,若若恍惚之间,有几分不真实。
爱抚着她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两人并没有交谈,任由旖旎的氛围缓缓扩散。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颜赢,光滑的肌肤与他严丝合缝的贴着。
“若若?”他眷恋的吻着她倚过来的身子。
“嗯?”还酸软着身体,温若若懒懒相应。
“我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立后之礼,让天下之人都知道,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妻。”他郑重许诺,没有说明自己已将几年后的计划提前。
温若若翻了个身,瀑布般的长发唰的滑落,挡住了胸口傲然高耸的白嫩,嗔怒的瞪了一眼颜赢,警告他过于炽热放肆的眼神,“你怎么忽然想起来立后了?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
纯属是疑问句,十分怀疑颜赢还沉浸在刚刚的激|情之中回不过神来。
忍不住上前浅啄她的唇,“娘亲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盛大的婚仪是幸福的开始,当年啊,老头子那么怕麻烦的人也耐足了性子办了三场,一次是在个叫做花谷的世外桃源内,专为娘亲而办,参加的人很少,但却是老头子给娘亲的承诺;第二次就是回京之后,昭告天下,第三次是立后典礼,其实在最开始老头子继位,就已经把娘亲立为皇后,只是因为娘亲怕麻烦不肯入宫秘而不宣。”
一个女子能得到的殊荣,老头子都毫不吝惜的给了娘亲。
驰骋天下,视人命如草芥的杀神颜曦,或许是最冷酷无情的男人,可同时他的多情也都只是集中在一个女子身上,为她生为她死,为她付出一切。
颜赢一直知道,有一天他也会遇到那样的女子,在他心中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并陪伴着他一路走到生命的尽头。
他终于找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