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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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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少奶奶作者:肉书屋

第89部分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她需要休息。你过来!”他耐心的再下命令,负手转身往门外走,带着侍从,踩着黎明的霞光,重新往新房而去。啸啸让新妈咪好好休息,又命令小喜细心照顾妈咪,这才跟在爸爸p股后面。

007浓烈爱火

在去新房的路上,宗正勒宸遇到了凯泽。

凯泽早知道啸啸要带敖宸去见玉妥洳雪,便什么都不多说,问玉妥夫人得的是什么病。

“妈咪一直流血。”跟在爸爸p股后面的啸啸指指自己的嘴巴,表示妈妈的嘴巴在流血,心疼极了:“因为爸爸娶新娘子,所以妈咪咳嗽咳出了血。”

凯泽点点头,望向敖宸:“宸,你多注意漓夕,我总感觉她有些不一样。”

宗正勒宸瞥他一眼,俊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让人带凯泽下去梳理休息,带儿子啸啸往新房而去了。

此刻漓夕正卧榻歇息,忽闻宗正勒宸折而复返,不得不从薄被里坐起来,靠在床头。

墨舞则带着丫鬟们出去相迎,但被宗正勒宸遣去了,守在门口。

宗正勒宸牵着儿子走进来,父子俩就站在漓夕的床边,静静望着帐子里的她。

“爸爸,阿姨睡了。”儿子仰头道。

“她没有睡。”宗正勒宸往前走了一步,一双黑眸紧紧盯着那抹倩影,锁眉不展。

漓夕披衣而起,撩开轻纱帐子,站到父子俩面前。

宗正勒宸眸光一闪,赫然发现这女人的脸蛋也是苍白得没有血色,唇角还沁着一条血痕。她没有咳嗽,表情很淡漠,静静站在他面前。

“爸爸,阿姨也流血了。”啸啸惊呼一声,一双小胳膊紧紧圈住爸爸的长腿,担忧望着漓夕。

漓夕眉头一皱,这才知道唇角的血又流了,轻轻用帕子捂住,问王爷有什么事。

“来继续我们的d房花烛。”宗正勒宸薄薄的唇角翘起,细细打量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眸中泛起戏谑的波光。漓夕果然吓了一跳,准确望向他旁边的小孩:“王爷,你确定带着孩子d房花烛?”

这个嗜好真够变态的!

“有何不可。”宗正勒宸邪恶一笑,拍拍啸啸的小脑袋,“啸,你先爬上床去。”漂亮的长指则开始解自己身上的暗红色披甲,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啸啸扭着小脑袋看他,不肯爬上床。爸爸在搞什么!要跟新娘子嘿咻,还拉上他?爸爸在古代的口味真重,严重的伤害了他跟妈咪的心灵!

“我不要!”

但两个丫鬟走过来,一左一右架着他,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古代童装给剥了,赶鸭子上架,让他躺在那香软的大床上。

新娘子则避开一步,蹙起眉头。

宗正勒宸脱了披甲,仰躺在新床上,对这边命令道:“王妃,过来!”

漓夕站在原地不动,眉心越皱越紧。说实话,她比较喜欢这个叫啸啸的小孩,但讨厌小孩的父王!尤其这个小孩还是新妾生的,他与新妾流落在外的儿子!她出殡那日,宗正勒宸与他的新妾一起在大街上羞辱她,完全不把她凤漓夕当回事!

想起这些,她恨不得现在就把蝎尾毒滴进他那张嘴巴里!

“王妃,本王和世子要就寝了。你是继续这样杵着?还是过来一起睡?”宗正勒宸又命令道,磁性的声线越来越低,隐隐有了怒意。

漓夕放开捂在唇边的帕子,静静走过来,和衣躺下。

仰躺着的敖宸突然直起身,将躺在外面的她一把抱起,搂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腰,一个翻滚,直接把她送到了里面,并将自己健硕的虎躯压在她身上,盯着那张花容失色的小脸笑道:“本王就寝的时候,习惯睡外面,现在王妃睡里面,没问题吧?”

傲气一笑,翻身而下,躺了回去。

漓夕的芳心则一阵乱跳,双颊发烫,脑中一片嘤嘤嗡嗡。这是她生来这个世上,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压着,完全不知所措。

“我要睡中间!”被挤在最里面的啸啸,见爸爸和阿姨互动的这么亲密,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心里为妈咪憋屈死了。哼,爸爸还说爱妈咪,这辈子只要他和妈咪!结果娶新阿姨,猴急的来阿姨房里与阿姨嘿咻!

气死他了!他把小身子拼命挤进两人中间,故意四肢大开,不让爸爸与新阿姨接触。可是他又很累,撑着撑着,大大的眼睛就渐渐闭上了,小嘴里直喷气。

宗正勒宸见儿子睡过去了,宠溺一笑,给他盖好被子,深沉的目光从儿子脸上移到漓夕脸上,静静看着。

只见漓夕一直安静平躺,无论啸啸怎样闹,她都不动,似一朵淡秀的花儿,淡雅宜人。

他犹记得刚才碰触她的触感,肌肤香滑,身子幽香,玲珑身段透着一股处子馨香。她的胸前没有如雪饱满硕大,但也是非常有料,压上去柔软不失坚挺,暧昧抵着他的胸膛。

她明显没有被男人碰过身体,他的手一抚上她的玉背,她就将身子缩了起来,一双玉腿紧紧并拢,飞快的将自己保护起来,非常羞怯。

此刻她呼吸清浅,胸前不规律起伏,与他一样,都在防备对方。

而他估计她的武功底子不低于南瑾风。

“妈咪。”儿子啸啸忽然咕噜一声,小身子一翻,居然朝凤漓夕抱过去,睡得小嘴里直吐泡泡。

凤漓夕微微一惊,被小家伙的小胳膊小腿抱的动弹不得,不得不扭过头。她对这个孩子没有防备,所以任他抱了,但是现在有个宗正勒宸躺在旁边,让她不得不防。

她把孩子的小胳膊小腿微微拨开,小家伙居然又缠上来,直往她怀里拱,嘴里叫着妈咪。

这声‘妈咪’让她既动容,又感伤。如果这个孩子第一次在灵台山上叫她‘妈咪’,而不是‘娘亲’,她一定会认为这个小家伙就是她梦中的那个孩子。

如果这个孩子不是宗正勒宸与新妾所生、流落在外的孩子,她一定会带在身边,结束那场纠缠她多年的梦,让孩子别哭。

可惜,没有这些个如果。孩子既是她梦中的那个,又是新妾所生的那个。

“妈咪,我们回现代好不好?”睡梦中的啸啸把漓夕抱紧,将小脸枕在她的胸脯上,闻着那熟悉的幽香,闭着眼睛说梦话,“我要回现代上小学,外婆给我把书包和文具都准备好了……”

过了一会,小嘴巴直咬直咬,“妈咪,我要吃西瓜,又大又圆的西瓜。”

漓夕伸出手,把孩子抱在怀中,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小脸蛋。孩子说的这些,感觉好熟悉,外婆,小书包,上学……这个小家伙是不是背着小书包离家出走过?

啸啸得到回应,愈发往她怀里拱,小手摸上她的胸,捏了捏,“妈咪,西瓜、咪咪。”

漓夕这下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把那只小手拿开了。

宗正勒宸在旁边看着儿子捏着漓夕右胸的那只小手,真是羡慕极了。凤漓夕穿了单衣,但是里面没有穿肚兜,胸形一览无遗。此刻被啸啸那小手一抓,覆碗似的大r,粉嫩的r尖全映出来了,似隔着那薄薄的纱衣在邀请他。

但旋即,那高高挺立的大r上,突然有一滴、两滴鲜艳的血溅上,如花朵在那r上绽放,香艳又刺激。

他连忙抬头,果然看到凤漓夕的口鼻、眼角在流血,鲜红的两道泪痕,在眼角蜿蜒而下,落下的,却是血泪。他大吃一惊,翻身坐起,一把将啸啸提开,望着侧身过去的凤漓夕。

凤漓夕察觉到自己流下了血泪,急忙翻身过去,起身要往床榻下跳,被宗正勒宸一掌向床角,不让她下去。两人过了几招,最后漓夕以袖遮面,侧坐不语。

“七窍流血的症状一般是败血症或中毒,你是哪一种?”宗正勒宸紧追不放,一把抓起凤漓夕的皓腕,探了探她的脉息,只觉她内力微弱,脉搏缓慢,身子极虚,脸蛋惨白如纸。

这种情况,从现代医学上来讲,应该就是白血病或白血球过多症,会时不时出血,命悬一刻。当然如果她是中毒,用现代医学就解释不清了,只有用古代的方法找制毒者拿解药。

他在古代医术不精,仅靠内力无法测出她是中毒还是白血病,需要靠她自己说,或者他给她毒。

“不劳烦王爷费心!”凤漓夕放开袖子,趁他不备,从床榻上一跃而下。转身之间,外衫已经披到她染血的身子上,她曼妙的身姿一个旋身,便已穿戴整齐。

墨舞从门外走进来,看着自家小姐脸蛋上的那两道血泪,突然扑通跪到王爷面前,哭着道:“请王爷不要怪罪小姐,小姐天生体弱,自小患有这败血症,每到月圆之日就出血一次,怎么止也止不住。今日月圆,原本是小姐养伤之日,便想着用大喜冲冲这晦气,不想连累了王爷。王爷,请不要责罚小姐,小姐发病的时候其实是最痛苦的。术士说,地府帝师为了惩罚小姐在前世选择轻生,不珍惜生命,才让她在这世带来前世病痛,受尽血魔之苦。”

“前世的什么病痛?”宗正勒宸坐在床沿,望着那凝立不动的清瘦倩影,剑眉紧蹙,希望她这次能正面回答他。

在一个时辰之前,玉妥洳雪的丫鬟小喜也跪在地上,说了这番话。不过玉妥洳雪是相思成疾,咳嗽吐血,能找出病因。凤漓夕则是败血病,也就是白血病,七窍流血。

难道如雪真的把前世的病痛带到了这世吗?

此刻他的心在狂跳,激动不已,一双冷傲的眸子,静静的、期待的盯着凤漓夕。前世的如雪是含恨而终,对他充满怨恨和不解,所以这世她憎恶他,讨厌他,再正常不过。可是凤漓夕为什么偏偏生在了凤氏?

“前世的败血病。”凤漓夕回过身来,眼睛以下的部位已经让她用面纱遮住了,只露出一双秋水瞳眸,没有焦距的望着他,“如果前世轻贱自己的生命,下世就为牛为马,永不为人。这一世,阎罗帝师虽然准许我再生为人,却夺去我双目,让我受尽病苦。所以当王爷你问我,想不想看你的样子,我断然摇头;是因我这双眼睛,一辈子都不会看到东西,更无法奢望,能一睹王爷的绝世风采。”

宗正勒宸心头重重一击,喉头不可抑制的急剧滑动,一颗刺痛的心脏在不断抽紧,收缩,越来越疼。怎么办呢?站在他面前的,真的是他生生寻觅的如雪,变了个模样,换了个名字,可他却,没有第一眼认出她。

他在前世负了她,所以选择在这世补偿她,爱她,却无法兑现他的诺言,在她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而是将她往外推。原来他们在同一片天空下,擦肩而过了十五年,并定下了亲事,却互相视为眼中钉。

怎么办呢?他在这世的第一步就没有做好。他惊慌起来,缓缓朝她走近,忽然从后面抱她入怀,双臂紧紧圈着她,哑声喊了句‘如雪’。

他闭上眼睛,牢牢圈着她的腰,不去看她变了的模样,而是将自己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让她同样狂跳的心房与自己相贴,紧紧相拥。

凤漓夕竟然没有拒绝,软软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激切有力的心跳。然后他将她翻了过来,薄唇欺上来,卷着浓浓的思念与灼烈的爱,狠狠吻上她的唇,双臂收紧,情绪愈渐一发不可收拾。

她闭上眸子,被他的热情吓得连连往后退,闭紧红唇不肯为他开启。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呷,突然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往外面走。他走去了自己的房里,将她轻柔放在床榻上,眼神热切灼烈,低下头轻轻的吻她。

她的睫毛在轻颤,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好温柔,似把她当做珍宝,细细的为她拂去忧伤和眼泪,保护她……她眼角的泪悄然无声的滑落,为他轻轻开启檀口,生涩的回应他。

他搂住她的小腰,薄唇在她脸上温柔的游走,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哑声说,如雪,其实你没有变,是我没有认出你。

他侵占她生涩的唇,勾住她害羞的丁香小舌,把浓浓的歉疚、深深的思念,还有灼烈的爱全数倾注在这个吻里,蕴藏在身体里几十年的热情与浓烈,几乎将身下娇柔的她融化,让不经人事的她承受不住。

她被吻的粉唇高肿,娇喘吁吁,身子里突然有股热流在急窜,从心尖到下腹,让她暂且忘记羞怯,好想看看男人的样子。她伸出手,勾住这个压着她的男人,微凉白皙的指尖划上男人的五官,从他俊挺的眉峰,到薄薄的唇角。

敖宸黑眸灼热,宽厚的胸膛犹自剧烈起伏,尚未从激情中抽身,把娇柔的她牢牢嵌在自己身下;此刻感觉到她攀住了他,他恋恋不舍从那红唇上抽离,轻轻握住那只小手,带领她去摸索自己的脸:“如雪,我的样子没有变,不是冷煜城,也不是宗正勒宸,是敖宸,你感觉到了吗?是四年前的那个敖宸,他回来了,他想给你和啸啸一个完整的家,给你一份没有污点的爱,永远陪着你们母子。”

嘶声说着,他突然把身下的女子捞起来,一把紧紧抱在怀里,大掌穿过她的发丝,暗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悔恨与悲伤的眼泪:“如雪,我不是不要你们母子,而是被困在了黑盟岛上,无法赶回来。你和啸啸不要伤心,我回来了,正筹划着为你办一场世纪婚礼,给你订制了最漂亮的婚纱礼服,给啸啸和他的妹妹建了一幢带花园、喷泉的新家,让所有人知道,我敖宸只爱你裴如雪,只要你和啸啸……如雪,一切迟了吗?”

他泪如雨下,痛苦悔恨的眼泪滴落在漓夕的肩窝,灼得她生疼,“不要和啸啸恨我,我不能没有你们。如雪……”他捧起她的脸,轻吻她带泪的眼角,再重重抱进怀里,越抱越紧,“原谅我。”

漓夕仰起脸,玉指抚着他俊冷的轮廓,含泪低语:“敖宸,一切不迟。我一直在等你说这句话,等你回来。可是我活不久了,不想让你看到我七窍流血的样子,只有先去。宸,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懂。”

“雪。”敖宸为她拭泪,再次搂紧她,让两人的身体契合到不留缝隙,只能不断用抱她吻她的方式,来表达他对她的紧张和激动。

他一双盈满悔恨泪水与无边伤痛的黑眸,闪烁起了希冀,双臂收紧,不断轻吻她的发丝,“雪,你会嫌我老吗?我在这一世带着记忆等了你三十四年,当你及笄,我已三十有四,配不上你。”

漓夕埋首在他的胸膛,素手圈紧他的虎腰,眼睫低垂:“宸,不要说这些话,我既然是为你而生,就不会嫌弃你老。你永远是前世我爱的那个宸。”

两人相拥在一起,四片唇瓣再次相触,将灼烈的爱和浓深的柔情化进这个吻里,吻的难舍难分。

当漓夕再次睁眼,她已躺倒在床榻上,衣衫褪尽,身上一丝不挂;压在身上的男人,身板壮硕高大,将娇弱的她完全圈在他强烈的男性气息之下。

他赤果着精壮结实的上半身,用大掌压着她的双腕,长腿抵开她的双腿,正用他带火的舌,探索她的处子之身。

她曲起双腿,娇躯瑟瑟的颤抖,一片绯红,被压在头顶的素手不断去扯帐子,红唇咬紧,湿发摇散;当他去舔弄她,她唇缝突然迸出一声娇吟,一掌推开了陷入情欲中的健壮的他。

008

敖宸被她一掌推开,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躺到旁边。俊美的脸庞飘着两抹迷人的绯红,喘着粗气不解看着她:“怎么了?”

凤漓夕把丝被往自己身上揽,俏脸和颈子一片晕红,泛着粉色,雪肤玉肌则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没有一处完好。她悄悄抓紧被子,越拢越紧,为这种撞击身体深处的男女激情感到害怕和脸红心跳,道:“我身子不舒服。”

敖宸抹抹脸,坐到她身边,薄唇轻轻吻了下她的眼角。

刚才他太急了,被重逢的喜悦占据整个心间,一心只想好好的爱她,疼她,却忽略了她的败血症。她流血的时候,一定很疼,内心充满了绝望,以为抓不住她所有留恋的东西。

“雪。”他轻轻拥着她,用手指为她梳理发丝,与她相依相偎坐在床上,“不要害怕,我会治好你的败血症和眼睛,让你做回快快乐乐的如雪。”

凤漓夕眼眸低垂,将头轻倚在他肩上,没有说话。

良久,漓夕不堪疲累,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待到醒来,窗外已是夕阳绯红,夜幕降临。

墨舞守在床边,手捧一套崭新的大红喜服和凤冠,说是王爷送来的。王爷重新置办了王府,邀请了京都所有的达官贵人来参加大婚,全城百姓食宿一律免费三日,城墙上礼炮齐鸣,大街小巷爆竹声声……王爷决意补上婚礼,向全天下昭告,凤漓夕是他唯一的后妃。

“我很累。”漓夕皱了下眉,坐在床上没有动。没想到宗正勒宸竟这样大张旗鼓的补上他们的婚宴,是真的打算娶她。

“小姐,王爷让你休息好了,再起来拜堂,他等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墨舞抿嘴一笑,坐到床沿给小姐披上衣裳,“今日京都所有的王爷贵族都来喝喜酒了,不等到拜堂闹d房,都不会离去,现在外面场面大着呢,老爷可有面子了,与那些皇族外戚同桌吃酒,还要被礼让三分。”

“现在什么时辰了?”漓夕把衣裳穿上,走下床。

“天刚擦黑,王府的灯笼刚点上。小姐。”墨舞忽然压低声音靠近她,小声道:“我们的机会来了,小姐不要错过。方才老爷召唤墨舞了,说今夜可以行事!”

漓夕轻轻点头:“给我梳发吧。”

婚宴办得很隆重,成百上千的红灯笼把王府照的通亮。灯笼下,则是搭建的戏台子,被邀约而至的王孙外戚们,每三人一桌,桌上摆满人间罕见的山珍海味,无数丫鬟伺候,看戏谈笑。

漓夕穿着那袭崭新的、裙摆偎依拖地的大红嫁衣,踩着花盆鞋,从房里走了出来。一出来,就被一个人搂个满怀,紧接着,刚刚点上唇脂的唇被一张霸道的薄唇狠狠吻住,她被人压在墙上。

“雪,你真美!”男人在她唇边低哑,火热的唇不断吸吮她,把她唇上的唇脂全吃去了,再压紧她的后脑勺,霸道的舌侵略她檀口的每一寸柔嫩,与她唇舌纠缠。

她感受到小腹处被一硬物直直顶着,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身子突然燥热起来,小腰扭了扭,躲闪他狂风暴雨般的吻。

他们的身形太过悬殊,他高大挺拔,俊美非凡,体格带着常年征战在外的壮硕威猛,一只臂膀就可以把她的腰搂一圈;她则自小体弱,身子有些单薄清瘦,每次被他压着,就难以喘气。

现在他一直逗弄她的丁香小舌,勾着她,吮着她,让她不知所措,螓首乱摇,不断推拒他的胸膛。

如果她现在有内力,肯定一掌将这个数次侵犯她的男人劈开,让他不要再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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