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还珠之傲娇令仙子作者:肉书屋
穿越还珠之傲娇令仙子第17部分阅读
鲁番葡萄放在嘴里嚼了嚼,甜甜的,惹人生津。
“你要往好了想,含香一来,咱们宫里都多了好些美味。听说那个新来的回族厨师,还会做奶酥油野鸭子、酒炖羊肉、羊池士什么的,听着都想流口水呢!”
皇后不欲提含香,面色又冷淡下来,但心里了解令妃是真心地想要安慰自己,便不忍苛责,只是转了话题。
“我怎么觉得,你在老佛爷面前总是有些放不开?连话都不怎么说。”
乔果愣了一下,打哈哈道:“可能是老佛爷太有威严了吧。”
可不是么,教导主任往门口那么一站,他们六年b班瞬间中了“沉默禁言术”,安静得连地上掉个橡皮都能听见,真是太有威严了。(橡皮也太夸张了吧……)
皇后狐疑地盯着她好一会儿,方道:“随你,老佛爷是皇上的亲娘,莫要太生分了。”
“容嬷嬷说你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怎么,要减肥了?”
“没什么胃口罢了。”
“那我来了,你好好吃吧!”乔果起身,叫容嬷嬷去准备晚膳。
皇后轻挑了挑黛眉,“凭什么你来了我就要又用一次晚膳?”
“因为我秀色可餐啊。”乔果眉眼弯弯,樱唇微勾,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皇后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皇上说的。”乔果掰了掰手指数道,“说了六次,还是七次。”
皇后抬起柔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岤,皇上这话,自己年轻的时候也听过。
“让容嬷嬷回来,我不饿。”
乔果瞪圆了杏眼望着她,突然凑过头来,“你真不吃?”
杏眼对着凤眼,鼻尖几乎要擦上了,皇后扭过头去。“不吃!”
……
在宝月楼吃了瘪,去延禧宫扑了个空。
高德庸打着灯笼,赔笑道:“皇上,要不去祈嫔那坐坐?”
乾隆摸了摸鼻子,悻悻地说:“不了,去坤宁宫!”
老佛爷已经答应了封含香为妃的事情,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和皇后闹的太僵,还是去看看皇后罢。
到了坤宁宫,乾隆推开门就愣住了,只见两人状似亲密地坐在同一张软椅上,令妃在上,皇后在下,都是衣衫不整的模样。
令妃的手搭在皇后的腰间,皇后的手环在令妃的颈上,令妃笑意盈盈、眼波流转,皇后面色绯红、眸光迷离。
乾隆顿觉绿云罩顶,额头冒出n个,震怒地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乔果吓了一跳,从皇后身上爬起来站好,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他。乌黑的眸子,似一汪清泉般,晶莹如镜,剔透如玉,纯洁如云。
皇后缓过神来,反而一拍案子,面带薄怒,朝乾隆喝道:“你都教了她什么!”
原来刚刚乔果在挠皇后的痒痒,非要让她再用点儿膳,皇后被她倾身压住,躲不开只得反击,只是顾及到令妃肚里的孩子,便渐渐落了下风。
一向体面、雍容华贵的皇后简直快气疯了,呵斥了乾隆一句就快步走向里屋,唤了贴身宫女来打理自己的妆容和衣裳。
乾隆知道真相之后,简直哭笑不得,谁知道令妃能拿这种闺房之乐来对付皇后呢?他也只有对令妃呵过痒而已,实在是令妃的反应太可爱了。
乔果躲在宽大的书案后面,含着自己的手指,时不时伸出小脑袋偷偷看乾隆,自以为没人发现,却不知头上的牡丹花旗冠早就出卖了他。
乾隆叹了口气,走过去牵起令仙子的手,回了延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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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满意地看着怀里的令妃,樱唇微微红肿,眼横一汪秋水,霞飞双颊,从脖颈到耳根都是绚目的桃红。
两人的右手还暧昧地交缠在一起,小指勾着小指,大拇指贴着大拇指,那是拉钩盖章的手势。
想起刚刚的约法三章,乾隆唇边的笑意更浓,大掌包裹着小手,牵引着一路从腰间轻轻往上游移,到白皙如玉的颈子处停了停,食指和大拇指灵巧地解开衣扣,剩下的三根手指则牢牢地把纤纤的小手扣在掌心。
乔果轻轻地喘着气,自己的右手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感觉好像在……一样,不满地瞪了大叔一眼,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把他用力推开了。
“孙嬷嬷说,七个月就不能……了!”乔果的脸红扑扑的,很是不好意思,但是手却坚定地护上肚子。
乾隆依旧慵懒而带着情欲的语调,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朕知道,只是亲亲而已。”
见令妃一脸不信地望着他,乾隆俯身凑过头去,贴着丰美圆润的小腹,隔着柔软的衣料吻了吻,“小宝贝,你相信皇阿玛对不对?”
乔果微微有些腼腆,轻轻地扯了一下大叔的辫子,“干嘛……亲那里……”感觉好奇怪。
乾隆笑着把耳朵贴过去,似乎侧耳倾听了一番,然后一脸认真地道:“小宝贝说相信朕不会伤害他(她),只是亲亲而已!”
乔果乐不可支,啐他一口,“我要睡了,你还不走?”
乾隆坐起来,轻柔地拥抱着她,“朕不想走,抱着你睡好不好?”
乔果疑惑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含香不要你了?”
“……”这话太过于直白,乾隆伤自尊了,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好像一只被抛弃的大型流浪狗。
乔果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她可能是想家了。改天我和永璂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
乔果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怎么样的,大叔不在的时候有时候会想他,但又不像皇后那样,会生含香的气、生大叔的气,照样吃,照样睡,照样照顾小格格们。因为昨天九格格学会了走路,他还多吃了半碗饭。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大叔只有他自己能欺负,他不想看到大叔为了别人露出难过的表情。
乾隆神情复杂,一面为令妃的善解人意而感动,一面为自己这段时间的冷落而愧疚,只是下意识地微微收拢了手臂,把头搁在她肩上,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
“你去就可以了,小十二就不用带了,宫里规矩多。”
乔果点了点头,躺倒在床上,偎依着身旁的温暖,很快地睡熟了。
乾隆静静地靠着她,闻着她发间的馨香,一时间涌上一种感觉:就算香妃生来带着奇香,奇芳异馥,沁人心脾,也不如怀中人淡淡的发香让自己感到安心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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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月楼。
乔果近距离接触了传说中的香妃,果然是玉容未近,芳香袭人,既不是花香也不是粉香,一时间他脑海里出现了一句广告词:卡玫尔神秘芳芬沐浴露。
含香仍然穿着她那身回族服装,站在窗前,遥望窗外,一副遗世独立的样子。
乔果跟她说了会话,含香反应不是很热络,偶尔答个一两句,态度礼貌而疏离。回族侍女维娜、吉娜站在一旁侍候,眼神里带了些许戒备。
在相互介绍了身份,用各自的礼节打了招呼之后,无营养的对话还在继续:
“你今天吃了吗?”
“谢娘娘关心,含香用过饭了。”
“吃的什么?”
“……烤羊排。”
“你喜欢皇上吗?”
“……”
“不喜欢吗?”
“含香不敢。”
“那就是喜欢咯?”
含香眼睛里的孤傲和凄绝淡了几分,多了几分无奈,她望着令妃,一字一句地说:“娘娘,您到底想问什么?”
乔果托着腮,巧笑嫣然地回望着她,忽然语气真诚地道:“按色俩目尔来坤(回语,求真主赐你平安)。”
含香一愣,面上的表情变得友善了一些,柔声答道:“吾尔来坤色俩目(也求真主赐平安予你)。”
乔果开心地抱了抱她,“交个朋友好吗?”
含香犹豫了一下,看见对方的眼睛里满是真诚和热情,不由得轻轻点了下头。“娘娘也会我们回族的语言?”
乔果摇了摇头,“不会,我刚刚学的。我就会这一句。”
含香有些失望,乔果微微嘟起了唇,委屈地看着她,“我不会回语你就不和我做朋友了?”
“含香不是这个意思,”含香连忙摆了摆手,露出一个善意的浅浅的笑容,明眸皓齿,甚是动人。“娘娘的发音很地道。”
乔果吐了吐舌,“那是我学的用心。”
还有孙嬷嬷的功劳,真不知道她从哪学的回语。(人家和回族商人打过交道的。)
一个下午相谈甚欢,临走的时候,乔果让腊梅拿出一个小布包,偷偷凑近含香的耳朵,小声道:“你刚来皇宫,肯定很无聊。这是孙嬷嬷给我找来的几本小说,挺有趣的,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看看。”
因为指导读物的更新,乔果近期对“胎教”也多了些热情,好在孙嬷嬷只捎了一些民间野史和小说,没有把金瓶梅之类的禁书也拿过来,不然这个胎教……
“含香谢过令妃娘娘。”碍不过乔果的热情,含香接过了小布包。
回到延禧宫之后,看着宽大的书案上摆着的书,乔果愣了。
“咦,腊梅,《西游记》怎么还在这?”这个电视剧早就看过好几遍了,乔果翻了几页,就没了兴趣,打包送给了含香做礼物。
而另一边,含香凝神望了一会窗外,又走回了红木桌旁,看到了令妃送自己的书。
泛着墨香的蓝色封皮上,四个大字在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昭君出塞》。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落雁美人,改编自《后汉书?南匈奴传》。
作者有话要说:吐鲁番葡萄:无核的白葡萄哟,原著里出现过,是乾隆为讨好香妃准备的。
ps:明天有些私事,请假一天,后天可能是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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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五十七章皇帝的绿帽
一个月以后,含香被正式册封为香妃,阿里和卓也要启程回新疆了。
城门外,一碧如洗的天空,一望无垠的草野。
含香看着父亲,眼中含泪,道:“爹!一路上,您要多保重!”
阿里不禁恻然,用回语说:“含香,不要恨爹,你的牺牲,是有代价的!维族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因为你而获得重生了!爹代替那些百姓,向你道谢了!”话刚说完,阿里激动之下就用回族参见王者的大礼,向含香行礼。
含香大惊失色,慌忙伸手扶住父亲,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汩汩而下。
“爹!你怎么可以对我行此大礼?你心里的话,我都明白了!你的用心,我也明白了!你放心的去吧!维族的命运既然在我身上,我无论怎样,都会委曲求全的!”
含香肃立在旷野里,脸上带着凄绝的美丽,目送父亲和回部人马消失在草野边际。
风萧萧,层云飞卷,含香迎风伫立,内心的感情十分复杂,不由地想起了《昭君出塞》里那个与她命运相同的女子。
王昭君是带着怎样的心情,主动请行和亲塞外的呢?
离别的那日,她携着琵琶,随着垂老的呼韩邪单于,走在黄沙漫天的塞外,一曲载着无限乡愁和一丝憧憬的《出塞曲》,道尽了多少凄凉,多少感伤。而天边的大雁,望着惊艳的女子,听着凄婉的琴声,纷纷扑落于平沙之上,遂成“平沙落雁”于世绝唱。
一个中原的女子,在胡地习惯了羊奶,住惯了毡帐,学会了骑马射猪,也懂得了一些胡语,甚至在两年后她的丈夫逝去了,她按照匈奴的习俗,复嫁给了新继位的单于(老单于的长子)。
在政事上,她劝单于明廷纲,清君侧,修明法度,多行善政,举贤授能,奖励功臣,以得民心,对于汉匈沟通与和睦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在内务上,她管理草原,植树栽花,育桑种麻,繁殖六畜,并向匈奴女子传授挑花绣朵的技巧,讲解纺纱织布的工艺。
多舛的命运从未将她打倒过,她是那么的出色,那么的坚韧不拔,让人忍不住尊敬和爱戴。
含香一手抚在胸前,虔诚地低语:“真神阿拉,请赐福于含香。含香不求能成为另一个‘宁胡阏氏’,只希望能给家乡带去和平与安宁!”
“是不是该催她回去了?”永琪看向尔康。
尔康带着三分怜惜、七分感慨的语气说:“李白的诗,我现在才明白了,‘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正是现在的写照。让她再停留一会儿吧!”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尖啸,蒙丹一袭白衣,白巾覆面,带着四个回族武士来抢亲了。
——————————抢亲失败,蒙丹重伤,含香挺身相互的分割线———————————
御书房内,尔康和永琪正在跟皇上禀报。
尔康注视乾隆,意味深长地说:“臣想,这次阿里和卓带着最大的善意来北京,还留下了香妃娘娘,他的诚意,让人感动,如果因为有人劫美,再弄得有所伤亡,造成民族仇恨,不是辜负了阿里和卓的好意吗?所以,臣做主,把那个主犯给放了!”
乾隆一拍桌子,震怒道:“你做主?你凭什么做主?!”
“皇阿玛!请息怒,尔康自有道理!”永琪说。
“你还有什么道理?”乾隆的语气看似平静,却含着一丝冷冷的杀机。
尔康诚挚地看着乾隆,竟然坦白地说:“皇上!那个回人拼死苦战,被臣和五阿哥打得遍体鳞伤,本来,臣要把他活捉回来,奈何香妃娘娘跪倒在地,苦求我们放了他。娘娘说,回人有几句话,翻成中文,是这样的:‘你是风儿我是沙,风儿飘飘,沙儿飘飘,风儿吹吹,沙儿飞飞。风儿飞过天山去,沙儿跟过天山去!’她和那个人犯,从小一起长大,一个是风儿一个是沙。”
乾隆袖子下的手紧紧攥成拳,手背已经隐隐冒出几根青筋。
永琪也一脸吃惊地看向尔康。
尔康就充满感性地继续说:“皇上!听了这样的话,臣实在不忍把那个人犯捉回来。臣想,皇上一定不希望娘娘恨皇上,如果这个人犯捉了回来,必然是死罪,那么,娘娘心里的恨,就再也无法抹平了。所以,臣就大胆做主,放了他!但是,他已经身负重伤,臣推测,可能活不成了!”
乾隆瞪着尔康,良久,挑了挑眉道:“很好,很好!朕推测,你可能也活不成了!”
言毕,不顾永琪的苦苦求情,挥手让侍卫把福尔康抓了起来,打入天牢候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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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月楼。
含香脸色苍白如纸,站在窗前,痴痴的看着窗外,一语不发。
乾隆注视着含香好一会儿,眼神里,有一丝迷恋,一丝疑惑,更多的是仇恨与愤怒。
半晌,乾隆上前一步,用手掐住含香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那个回人搂搂抱抱?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朕今天就亲手结束了你!免得你变成朕的笑话,和朕的祸害!”
含香被他掐得不得不仰着头,那对美丽中带着凄绝的眸子,直视着乾隆,脸上几乎是平静安详的表情,这更加刺激了乾隆。
乾隆两脚踹开了上前阻止他的维娜和吉娜,手放松一些,打算给含香最后一次机会,“你知错没有?”
含香望着乾隆,樱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脑海中却闪过蒙丹深受重伤、白衣染血的画面,又闭上了眼睛,什么话都不说了。
“既然你想死,朕就成全了你!”乾隆的手劲加重,含香不能呼吸,面色涨红,眼看着就要香消玉殒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从窗外飞身而入,大喊道:“不好了!皇阿玛要杀香妃!”
乾隆闻声抬头,见到小燕子一头撞倒了屏风,屏风后的宫女跌的跌,摔的摔,乱成一团。外面的侍卫听到这么大的动静,连忙冲了进来。
小燕子揉着脑袋哼哼,看到一排侍卫的剑指着自己:“不是刺客!不是刺客!是小燕子啊!”
乾隆松开了掐着含香脖子的手,含香跌倒在地,维娜和吉娜扑上去搂着她。
小燕子赶紧爬起来,揉着头走到乾隆面前跪下,嚷道:“皇阿玛!我是过来看一下,看看皇阿玛在不在这儿,如果不在,我和紫薇想和香妃娘娘聊聊天!走到院子里,就看到小路子跟我们摇手,是我顽皮,溜到这边窗子底下来偷看,不看还好,一看就吓得什么都忘了……想也设想,就这么跳进来了!老天一定是惩罚我,让我一跳进来就撞到了头,哎哟哎哟,好痛啊!”
乾隆看着小燕子胡搅蛮缠,冷笑了两声,“你是谁?谁又是你的皇阿玛?来人,给朕把这女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