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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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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作者:肉书屋

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27部分阅读

应对贾环答得极高明,表面上他非常公正忠心,先夸萧晨聪明能干会来事,反而说萧景在才干上不如兄弟。可是正因为萧景自身才干欠缺,所以他不得不用别人的才干来弥补自身不足,大肚能容,用心识人用人。

做为一个皇帝,最好的素质并不是自身多能干,因为他再能干也治不了这么大的国家。而在于会不会用人,历代明君无不是善于用人。

如果皇帝还没老糊涂,应该能看到这一层。

果然皇帝听了,用手抚着胡子沉思起来,的确,他对萧晨比较偏心,不仅是因为萧晨母妃位份较高,更重要的是萧晨聪明能干,议起国事来头头是道,比萧景强不少。

今天听贾环一说,皇帝才意识到,萧景虽然不如兄弟能干,也是有长处的,而这长处正是做为一个皇帝最好的素质,不但能用人,而且能容人,将来新旧更替时不致于掀起大的政潮。而且他对兄弟也有手足之情,被萧晨算计了,也没见他有什么报复举动,仍然对兄弟友爱照顾,将来得了大位,想必不会出现手足相残的局面。

萧晨和他比起来,在容人的肚量上就有些不如了,仗着自己聪明能干,根本听不进别人的好意见。再能干的皇帝也离不开大臣的辅佐,萧晨在用人上是差了些,而且连自己的亲兄弟都容不得,如果不是老皇帝还硬朗,只怕要上演玄武门惨案了。

贾环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已经把皇帝偏了的心眼扳正了一分,只知皇帝已经听进去了。接下来的,还得看萧景的表现。

皇帝对贾环的奏对很满意,说:“按常例,状元是第一天子门生,可以向皇帝提个要求,你想提什么要求吗?”

机会稍纵即逝,如果不抓住,一辈子都没机会了,贾环赶紧跪下来,叩首说:“谢皇上隆恩,请皇上赦免臣父的罪过。”

“这也是情理之事,只是,你父亲有什么罪呢?”

“臣家世泽五代,富贵百年,难免有不肖子弟为非做歹,臣父不能约束管教,此大罪也。国法重如山,臣不敢为犯法子弟求情。”贾环又做痛哭零涕状,“臣祖母年迈,家中姐妹和兄长宝玉,侄儿贾兰都是纯善无辜之人,将来若是合家获罪,还请皇上赦免无罪之人。”

皇帝微微点头,贾府的烂事他早有耳闻,对这些烂到根子里的勋贵之家他心里是极其看不惯的,因为想把这帮混蛋留给新帝立威,所以没有下手收拾。现在状元为其家求情,也是一片孝心,只可惜这么个人竟然生在那种脏地方。

贾环退下后,皇帝对身边的心腹太监夏秉忠说:“你看他这人怎么样?”

“万岁爷心中早有成算,何用奴才多嘴。”夏秉忠也是成了精的太监头子,哪里看不出皇帝已经有了要栽培贾环的念头。

当时皇帝明明知道舞弊案是捕风捉影的事,而且已经打算放过双方当事人,却不下旨释放他,仍把他关在诏狱,是想考验他的心志。后来又命翰林院给他压了许多枯燥劳累的编书活,也是想磨炼他,同时考察他的为人。

知道了皇帝的意思,夏秉忠自然要顺着皇帝的心意。说:“小贾大人是个好苗子,大难临头不乱方寸,大喜降临又能保持谦虚冷静,对上司交待的差事任劳任怨,且不说学问,只这分素质就可做栋梁之材了。只可惜太年轻了,这样的人,不怕打压,就怕捧杀,过早重用他是拔苗助长。”

皇帝觉得他说到自己自己心里去了。不觉点头同意:“你说的对,他年少得志,朕怕他骄傲自满,也怕别人因嫉妒毁了他。现在用他早了些,还是再将他打磨一番的好。”

贾环退出宫后直接回家。皇帝召见的事早就传到贾府,又把贾家上下人等吓得惴惴不安。贾环安慰老太太一番:“没什么事,只是考察一下学问,皇上很和气,还请我吃饭,又赏了东西呢。”

说着把皇帝赐的珍贵文具拿来给家长看。

“那叫赐膳,怎么说话呢。”贾政板着脸斥责,心里却无比羡慕,贾家世代簪缨,除了两位打江山的国公爷,还没有一个人能得皇帝请吃饭,怎么不让人羡慕死。

贾母欢喜之余,又惋惜这荣耀没落在衔玉而生的宝玉头上。如果是宝玉得了皇帝的青眼,那才是全家之福呢。

贾母无比慈爱的看向贾环,问道:“明天是休息日吧?你不是要在园子里请你的同年?”

贾环被她的慈爱目光看得受宠若惊,忙回道:“是,我打算先请几位翰林院的庶吉士。”

庶吉士是朝考中得优的进士,有储相之称,内阁宰相多数出身于此,虽然比不上殿试结束就直接当翰林的状元榜眼探花,也是极其清贵的。贾环是丁酉科魁首,所以才有这面子请这么多庶吉士来家。

贾母老脸绽放慈祥的菊花,说:“请这么多贵客,可不能失了礼数,让宝玉帮着你招呼客人吧。”

贾环一愣,再看王夫人贾政等人紧张地看着他,明白他们是想把宝玉推出去,帮助宝玉搭台子呢,怪不得贾母无比慈祥,原来存着这么个心思。

看他们神色紧张又带着期盼,贾环觉得好笑,想让他拉扯宝玉直说好了,他又不会拒绝,何必找这借口。当即点了点头:“也好。”

贾母很欢喜,立即命王熙凤好生筹办此事。

王熙凤亲自带人布置了嘉荫堂会宴会厅,又收拾出缀锦阁做退居,安排的十分妥当。

贾环也开始做准备,先进园子找着迎春面授机宜,然后去潇湘馆见黛玉,说:“明天请客,少不了在席上做诗行酒令什么的,到时候我若出丑,还请姐姐暗施援手。”

黛玉听了笑着答应。

贾环又出主意:“这次的探花林彬是出自姑苏林家,说不定是姐姐的同族兄弟呢,有机会也让你们见见,认了亲做了兄妹以后可以关照你。”

许多同人文里不是有嘛,黛玉改善命运的好法子就是让林父挑一个聪明能干前途远大的同宗兄弟过继过来,这样就可以为她撑腰了。如今林彬高中探花前途远大,又是本家,做黛玉的保护伞最好不过。

黛玉却不赞同,说:“家父在时与他并无来往,他寒微时没有得过我家好处,现在他中了探花名扬天下了,我却凑上去认兄妹,难免让人觉得趋炎附势。”

“啊哦……”贾环无话可说,觉得她说的很对,不禁对她又添一分敬意。这才是一个有自尊的女子应有的想法。等人家发达了才去认亲,那副嘴脸确实太难看了。

次日,且喜天公作美,恰好是风和日丽,春光明媚。

一帮新科进士们进了荣府,先上荣禧堂见过贾府长辈,贾赦仍在自己院里躲羞,贾政贾琏出面帮着招呼,贾政尤其注意刘珂,见他年轻英俊,为人行事与当年林如海相类,正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十分喜欢,拉着手东问西问,好好套了套近乎,然后又命宝玉和贾环领众位客人进园。

园子里花吐香风,柳绽新绿,姑娘丫头们都已经事先得到通知,回避在各自屋里。所以众客人只见了景色,并没见女子。

观赏了一番园景,众人上嘉荫堂,排开宴席,总共排了两桌,一桌是贾琏作东招呼,一桌是贾环宝玉,刘珂林彬分别坐在贾环左右手。又叫了几个清倌人唱曲弹奏,钱槐领着众小厮管上菜倒茶,只从前门出入。

一般厅堂都有前后两个门,嘉荫堂后门处有三间小小抱厦,原本该是仆役伺候听唤之处,现在却挂起纱帘,安了屏风,贾环命自己的心腹老嬷嬷伺候着,屏风内是两位小姐,一个是黛玉,是贾环请来救场的,一个是迎春,是来陪着黛玉的。二女偷偷在屏风看了,坐在贾环左右的两个年轻人都很不错。

赴宴的都是才学之士,席上免不了当场做诗行酒令什么的,这两样贾环都不善长,也懒得费脑子,行酒令由宝玉帮着他,作诗么,出席上一趟厕所就有了。

林彬精明,看他一上厕所就有了诗,心里明白,笑道:“状元郎的诗必须在马桶上才能有么?”

贾环也笑笑:“我本来不善长作诗作词什么的。”

众人都笑:“状元郎过谦了。”

陈良策说:“倒不是过谦,人各有所长,我们几个一起作文会的最清楚。若论才华,林探花最好,论博学刘兄第一。论文思敏捷,当推何国维兄,若是比考试比沉着比心机,谁都比不上贾兄弟。我看了他历次考试的文章,不但理气辞三者充沛,更难得的都能投考官所好。尤其是殿试策论,想出的法子前所未有,却是能在触动不太大的情况下解决问题,的确是有才干。就是在诗词上的确不善长。”

林彬笑道:“贾兄虽然在诗词对句上不善长,但是在算术方面却是敏捷,前天御前奏对,皇上刚把问题说完,他就把答案算出来了。殿试策上更是难得的把这几年关税数据都记得这么清。”

说着林彬意味深长的看了贾环一眼。

贾环觉得他的眼光里充满探究的意味,想起他的殿试策是大力发展工商业,有些想法极超前的,如此方案不知他是怎么想出来的,难道他也是穿的?一直对这“开木材加工厂”的家伙有兴趣,平时太忙也没顾上私交,这次请他来家,正好细问。

贾环使个眼色,到外面吹吹风,林彬也跟了上来。

贾环成婚六亲不认

小贾大人的婚礼如期举行,豪华、气派、轰动全城。

头一天,送嫁妆的队伍排了二里地,薛姨妈知道薛蟠指望不上,贾环也答应了给她养老,所以把薛家现有财产一多半都充了女儿的嫁妆。一百八十台,四季衣服首饰,全堂家具及古玩陈设,还有几个掌柜捧着庄园地契和当铺店铺的房契,浩浩荡荡排了二里地。

迎亲那天,贾环换上簇新的新郎袍,这新郎袍跟状元袍基本一个样,区别只在于新郎袍每个男人都有一次机会可穿,而状元袍每三年全国只有一个幸运儿可以穿。

贾环穿上酷似状元袍的新郎装,顾镜四盼,镜中人一身喜庆的大红,更显风流潇洒光采照人,想起前一晚萧景说的话:“当你再次穿上这身衣服的时候,是你当新郎官的时候,也是我心碎之时,所以我不敢看,怕忍不住流下眼泪,为你的大喜日子招来不吉利。”

彩云见他呆呆地对着镜子,脸上有种温柔的感伤,不明缘故,道:“爷,吉时快到了,收拾好了就出去吧,你已经很帅了不用再照。”

“跟中状元那天一样帅。”莲儿喜滋滋地左看右看,“可惜淳王爷不来参加婚礼看不到,他说过你穿大红很好看。”

贾环吸口气,整好衣冠,跨上披红挂彩的高头大马,更显得英姿威武。

听到状元郎娶亲,许多市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还有一些女子向他抛洒鲜花,花瓣被风一吹,满天飞舞,真是如神仙下凡一般,又重新过了一把当年高中状元跨马游街的风光,只可惜中状元时那人幸福地在人群中观看,与他分享快乐,而现在这场景那人却不想看,躲在一边黯然神伤。

贾环心里不好受,脸上还带着微笑向周围人招手。

眼看偶像迈入婚礼殿堂,女粉丝们悲痛欲绝,含泪咬小手绢。

薛家,所有院落粉饰一新,道铺红毡。

奠雁催妆诸礼完毕,细乐三奏,新人上轿,各式执事一溜排开,尤其那“状元及第”的官衔牌格外令人艳羡。送嫁人等拥着一座双凤盘珠七香彩舆,十二对丫头提宫灯尾随,两排灯火如盘旋的两条火龙。

新房设在贾府,新人住够一个月再搬回天坛街小家。

荣府正门大开,从大门、仪门、南厅直到正房大院,到梨香院,凡花轿经过的院落室内粉刷室外藻绘,内外一新,都贴着大红喜字,高悬大红灯笼,挂着喜字彩绸,地上一路铺着红毡毯。

吉时到,花轿进门,新人拜天地,拜父母,再夫妻交拜,送入洞房。贺客络绎盈门,平时没机会巴结小贾大人的人终于逮着机会献上费尽心思准备的礼物,门房写礼单都写不及了。更让人震惊的是皇帝也送了礼,应该叫“赐”。玉如意一柄,彩缎,古玩,珠宝共十八抬,众人无不艳羡,王夫人更气得咬牙,连受礼时都摆不出好脸色。

正值初夏时分,天气不冷不热,酒席摆在院中,四班名戏酌量安设,礼毕,新郎官出来敬酒,禄儿在一旁伺候,也不知他使了手法,同一个酒壶倒出来的酒,进了贾环杯子里就成了凉开水。贾环酒到杯干十分豪爽,大家都佩服他的好酒量。

喜宴结束后,贾环走向新房,步子沉重,越走越慢,走到门口停住了,捏了捏胸前的银十字架,想起酒宴上巴加里讲的话。

参加酒宴的还有洋人,巴加里送了一面银十字架,虔诚地划了个十字,说:“愿上帝赐你幸福,上帝用亚当的肋骨创造了夏娃,你要象爱自己一样爱你的妻子。”

贾环苦笑:“可是,她并不是我的意愿,我只是到了该娶妻的时候,而且没有别人可选,只能……”

巴加里用怜悯的眼光看他,说:“既然你已经选择了,那你尽力去爱你的妻子吧,这是你的责任和义务。”

想想比那些盲婚哑嫁的人还要好些,贾环握握拳,长吸一口气,勇敢地迈进房门,尽责任和义务去了。

新房里大红喜字大红灯笼,红帐红褥加上床上坐着的红衣红裙红盖头的新娘,入眼一片红,让人透不来气。

贾环一阵心烦,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去。

“哎,主子,好主子……”伺候的丫头们跪了一地哀求,“您可别走呀,这日子……”

“我只是想吹吹风。”贾环无奈地又回房来。

然后揭盖头,喝合卺酒。

穿着华丽喜服的宝钗在灯光下越发显得肌骨莹润,仪态万方,有艳完群芳之姿,只是眉尖微蹙,杏眼含愁。

贾环看着自己的肋骨,哦,不,是老婆,看她这个样子完全明白她的心事,自己也跟着心烦起来,把交杯酒一口喝干,一边伺候的莺儿很是尴尬,赶紧再续上。

贾环觉得还是把话先说开的好,直接了当说:“我知道你也恨我搞垮薛家,可是你即选择了嫁给我,就要跟我一心。”

宝钗带着哀求的口气说:“我不敢恨,薛家到此地步,也是罪有应得,与你无关。只是我母亲只有这一个儿子,只求你救救我哥哥吧,你如今是皇上的宠臣,救我哥哥不难。”

贾环沉默一会儿,沉着脸说:“我以为宝姐姐是明事理的人,可是请你想想,当初薛蟠打死人后扬长而去,人命大事竟不放在心上,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宝钗含着泪看他。

贾环一字一句给她解释:“那是因为他知道,自会有人替他料理打死人的事,无非就是花两个钱。因为他知道,他打死人命可以不用付任何代价。他以为他爸是李刚,所以他可以这样猖狂放肆不把人命当回事。”

贾环越说越怒,声音越来越大,狠狠拍了桌子。所有人都吓得哆嗦。

宝钗吓白了脸,哭道:“我知道哥哥这样不对,可是我也不能看他死,他自幼被宠坏了,霸道起来就喝令手下打人,可是他并没有要把人打死的意思,也没有下令把人打死,是手下的人手里没轻重,他以为冯渊只是晕了所以……”

“行了,别找理由了,就是因为他没有受过应得的惩罚,所以他现在脾气还没改,一语不合就拿茶碗往人头上砸,他之所以敢这样,还不都是你那个妈,还有那个好舅舅王子腾给他撑腰,如果我救了他,不等于告诉他,他以后杀人都可以没事了吗?”

“他会接受教训的,他不敢了。”

“他根本没有为他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他怎么会接受教训。”

宝钗哭得越发伤心:“可是若杀了他,他就没有悔过赎罪的机会了。冯家的悲剧无可挽回,难道让薛家也家破人亡,让母亲失去儿子,未出世的孩子失去父亲,让另一个家庭流干眼泪,这才算是天理公平吗?这才算对得起冯渊?”

见贾环有些被说动,宝钗又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求你,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让他用一生的时间反省悔罪,胜过杀了他让另一个家庭破碎伤心。”

贾环仍在沉吟,宝钗哭得愈发梨花带雨。

莺儿也哭了起来:“爷怎么这么狠心,新婚夜就把姑娘气成这样。”

贾环愈发心烦,只觉头疼不止,新婚之夜草草而过。

次日,新妇拜祖奉茶,素来不喜施脂粉的宝钗重重地扑了脂粉,也掩不住哭肿了的眼皮,贾母老眼昏花倒没看见,其它人却看见了,只觉得贾环这小子做事还可以,做老公实在太差劲了。

贾环觉得尴尬,在府里呆不下去,提前带着老婆家人搬出贾府,回到自己的小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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