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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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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贾环好不容易从喉咙挤出两个字。

“你不恭喜我?”

“当然要恭喜的,等你大婚那天,我会送上一份大礼。”贾环勉强笑道。“殿下想要子嗣不能心急,先要保重身体,再寻那身体健康年满十八岁的好人家女子……”

实在说不下去,先前他不能接受萧景宠别人,现在却又指导他怎样以最好的状态搞女人,却是为了回报他的情意,真是滑稽之极。

两人又默然相对,平时的伶牙俐齿仿佛全都飞走了,竟不知说什么好。

贾环沉默一会儿,问了一个他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的问题:“如果有一天,你的父皇要处理我,你敢不敢为了我逆他的意求个情?”

“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父皇要那样对你。”

“你只说你会不会保护我罢……”不待他回答,贾环忽然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要说了,当我没问。我走了,你歇着罢。”

贾环匆匆告辞离去,连头也不敢回,真的不敢听萧景的回答,听不到还可以让自己沉迷在美丽的幻想中,不用面对令人心碎的现实。因为在乎他,所以不愿逼他做选择。

县试预考初露头角

大观园依然是风光无限好,正值宝玉生辰,虽然贾母王夫人不在家,也是非常热闹,王子腾薛姨妈都送了礼物过来,姐妹们聚集红香圃开宴,为寿星贺寿。这些热闹贾环是不参加的,只在房里写字调整考前状态,又拿了几两银子命薇儿弄个临时小厨房,用小风炉做些清淡的菜肴。

赵姨娘怕贾环分心,只窝在屋里做活照顾他,不跟人吵架生事,上回探春的做法也伤了她的心,自此也很少见探春,母女两个不见面,也没有争执绊嘴的机会,倒是给了贾环一个安静的备考环境。

对有考生的人家,考试是件大事,亲戚朋友都要送礼,规模不逊于红白喜事,还要燃放鞭炮,摆设宴席,大家齐举杯祝贺考生取得好成绩,送上衷心的祝福。贾环虽是考生,可是大家都只顾着给宝玉过生日去了,也没人顾上他,他也顾不上想七想八,只是安静在房里看书写字。

掌灯时分,探春带着丫头拿着食盒过来。

贾环忙起身让坐,探春命丫头摆好酒菜,说:“明日你要考试了,本来我也想着设宴为你壮行,只是家里老太太、太太不在,下人都做起反来,事务繁杂,一时没顾上你,今日我自己设酒为你祝福。”

贾环淡淡地说:“明儿要考试,这酒还是罢了。”

探春只得放下酒杯,默默看着他,有千言万语也不知从何说起,上回两人生了气后再也没有见面,现在见了面,却是比先前生分了。

“你还在怪我?”探春说着眼圈又红了。

“姐姐事事遵礼守法,又没有做错事,没有人会怪你。”贾环叹口气,不愿跟女孩子生气,不想再提不开心的事。

这时,翠墨忙忙走来,说:“怡红院里开夜宴呢,林姑娘宝姑娘史姑娘还有香菱都去了,只差姑娘了,我们快去吧,大奶奶还在秋爽斋等着呢。”

探春起身,抱歉地看了贾环一眼。贾环命薇儿送出去,说:“姐姐快去吧,我也要早睡了。”

刚送走探春,莺儿又过来,送了两个荷包,里面装着一些金银锞子,有笔锭如意式,有状元及第式,还有金魁星,都是寄寓祝福的东西。说:“这是宝姑娘送给爷的,祝三爷金榜题名,连中三元。”

贾环含笑收下,道:“多谢宝姐姐吉言,改日我亲自道谢。”

到了次日出发时,赵姨娘抹着眼泪送行,钱槐昭平几个小厮提着东西,大家一路上都说着吉祥话,先到卫家集合,只见蓝田,金荣都到了,蓝,金,卫三家的三亲六眷都披星戴月来送行,男亲们亲自送到考场。不只如此,只要有考生的人家都是这样,再加上瞧热闹,把不太宽敞的大街挤得水泄不通。

在亲友的一片叮咛祝福声中,考生们背负着沉重的期望走向考场。

到了县学门口,守卫的差役兵丁在街口将亲友拦下,只放考生进去。考生拿着考牌,也就是准考证,提着考箱,按次序进入警戒线。

考生在官差的安排下,分队站好,这时天还没亮。主持考试的县令穿着全套官服站在台阶上开始训话。无非是宣布考试场次,以及考场纪律什么的,和现代不同的是,要先讲一下孔孟之道,赞颂一下皇恩浩荡,其它的与现代考试差别也不大。

县令唠叨完,书吏开始点名,点上名的验名正身,简单搜身之后,给一份答题纸,就可以进场了,考生很多,点名需要很长时间,不少考生还未入场就已经露出疲态。

等考生全进到考棚坐好,天已大亮,县令命人锁了门,开始公布题目。

贾环头一回参加这样的考试,说不紧张是假的,不过前世里他也是久经考场的老油子,很快调整好心态,开始静下心来看题。

看了题目,不由得由衷地感叹一句:“真他妈的坑爹。”

往年旧例,预考中出的是截搭题,往往偏难偏怪,刷下一批只会读死书,不会应变的书呆子,到了正考时题目则是堂堂正正从四书中抽题。而这次的题目却反其道而行之,即不偏也不难更不怪,多数考生都面带喜色,胸有成竹地辅开草稿纸动起笔来。

贾环却没有轻易动手,他是第一次参加考试,却是当做最后一次考试一样,拿出十二万分的力气来对待,先动手研磨,一边研磨一边构思,不轻易动笔。

他知道以自己的水平肯定能中,但是他的目标却不是能中,而是要考出好名次,把自己的名气打出去,在同学中形成以他为首的霸气。他虽然一直低调,但是到了该出风头的时候是绝不敢谦让,只有拿出真本事的高调才是真正的高调,半瓶水乱晃才是最讨嫌的。

贾环自觉自己这瓶水该晃个大声响出来了,可是这次的考题让人有些为难了,偏题怪题他不怕,自信能七拉八扯把十三不靠的截搭题扯出一篇文来,但是这样堂堂正正的题目,他能做,别人也能做,如何能独占鳌头压过其他人呢?

虽然怀疑这次考试会有暗箱操作,案首之位已经内定,可是也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争一争,不管别人怎样,反正尽力就好。

以他前世的写文经验,知道越是大众题目越是不好写,写的人多了,就再难出新,用滥的情节设定很难写出花来。能让读者在无数同类型文中留下深刻印象,只能求新求变求突破。

贾环磨了一大缸墨,心里已经有了谱。偏怪的题目作起来要求稳求平正,平正的题目则要剑走偏锋,求奇求险。

贾环构思意已定,开始动笔。

做为主考的县令已经注意到他,心里无比哀怨,前几年县试题目偏冷僻,被考生问候祖宗八代,这一次出题平正些,不算难为人了吧?怎么这家伙磨叽个没完,连这样的题也做不出来,还考个毛,趁早滚蛋回家再练。

贾环不知道县令大人已经在心里把他摆了十八般模样,更不在意有才子之称的何国维已经率先交了卷。仍然心无旁鹜,开始落笔草稿。

按八股文的格式,紧扣题目,一篇文章落于纸上。然后检查几遍,修改错字,调整结构,在用词上反复斟酌,务必做到简洁精当。

几个潜在对手,史应嘉,孙龙已经信心满满交了卷,还有许多考生也陆续交卷退场了。

贾环并不受外物影响,仍是凝神静心,再次反复琢磨,从内容到用词,音韵,气势细细推敲,一个字一个字的抠,一句话一句话的磨,争取做到每个细节都尽善尽美。到后来,已经忘了他要考第一名的目的,全身心都在那张纸上。

全部写完,再检查一遍,确保没什么问题了,交卷。

主考的县令一边监考一边阅卷,取中的卷子做了记号放在一边,见他交卷先瞪他一眼,再接卷子一看,登时吃了一惊,又看了看封面上写着姓名年龄籍贯三代履历的号戳,有些不敢置信,然后满怀笑意地对他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贾环有些不安,出了考场后反倒放下了,不管结果如何,他已经努力过,也算没有遗憾了。

回到家里才觉得全身力量被抽走了一样,倒在床上起不来。

因为隔一天后是复试,没有考中的考生还有机会,所以考试成绩最迟在要第二天出来。钱槐负责探听消息,结果是贾环,徐义,卫守信,蓝田都中了,金荣没有中,要参加复考,中了的人不用参加复考,但是要几天后才能评出名次。

四场过后,县试成绩终于出来,贴到申明亭上,第一名出人意料,不是大家看好的孙龙、史应嘉、何国维三人,而是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无名之辈,荣府的庶子,贾环。

这样的结果难免让人猜测,怀疑里面有暗箱操作什么的,因为这第一名出身也是公侯府第,所以在有心人眼里,这就是潜规则,至于他本人是否真才实料反而不注意了。

比如翰林院学士何润就很不服气地找到了主考县令,他的侄子何国维,自小就被家里大人捧出了名气,想着区区县试,又无多少高手,案首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如今成了第二名,真是很没面子,难免怀疑这第一名用了什么手段。

县令知道他的来意,也不多分辩,直接调出前三名的考卷。何润仔细看了贾环的卷子,先是为那一丝不苟的字体叫了声好,再看文章,文理纯密,音调和谐,更难得是很大众的题目写出了新意,不由得连连点头赞叹:“没想到啊,贾府尽出不肖子弟,居然还有这样的人才,仅这一手端庄整丽的字就可以中个秀才了。”

但是何润仍然提出质疑:“我承认这个贾环确是才气横溢,可是这几个的文章也不比他差,为何取他为案首?”

那大兴县令也是举人出身,看人看文眼光别有不同,见何润质疑贾环的案首位子,说出一番道理:“按说这前几名的文写的都不错,硬要分高下,只能看文章以外的东西,看态度、看性格,看为人。

因为此次时文题目比起往年容易许多,十分平正,许多考生一见题目都是面带喜色,立即下笔,而这个贾环,并没有因为题目简单而放松大意,反而认真审题,反复推敲词句,可见此人不骄不躁,严于自律,绝无一般年轻人的浮躁心态。再反观令侄,看到题目略一思索就开始落笔,还第一个交卷,第二道题也是随笔写来,从那洋洋洒洒的行书中也可以看得见得意之态。

文思敏捷、下笔千言只是才气的一种,但以此确定名次高下,有失偏颇,谦虚谨慎,稳重细致,同样是才气的体现。北宋时哄抬草率成篇者,形成浮夸文风,太宗深知其弊,极力纠正之,如此几百年后,还有人搞这浮夸风,这样的人需要的不是案首位子,而是一盆让他清醒的冷水。”

何润也是两榜进士,是有脑子的,见他不满何国维的年轻气盛不够老成,说的在情在理,也不再多说。回到家吩咐何国维修身养性磨炼心智,好好招待同学,尤其是那位贾同学,更不可怠慢。

说:“字如其人,从他的字中就可以看出此人有耐心,能吃苦,耐得住枯燥,这样的素质,得功名是早晚的事,你现在与他交好,将来官场上也是一大助力。”

贾环见何国维学问一流,是个有潜力的人物,也存着交好的心思,两人在一起比别的同学更要好。

成绩出来,贾府人得知,有高兴祝贺的,如宝钗黛玉探春等人,有无所谓的,如宝玉迎春惜春等人,有不以为然的,如王熙凤,周瑞家的,觉得贾环一个小孩子怎么能中个案首,无非是看贾家势大,考官趋炎附势罢了。

贾环隐约听到一些怪话,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和一些同考的同学往来应酬,互相讨论学问。出人意料的是,东府里有小厮来找,说:“大老爷有请。”

贾环万分纳闷,贾敬向来沉迷炼丹修道,除了除夕祭祖,基本上都在道观里度过,怎么这时突然派人叫他去。贾环也不敢多问,忙换了衣服到了城外的玄真观。

这还是他头一回近距离观察贾敬,看他形容清瘦,颇有几分书卷气,和其他脑满肠肥的家伙不同。

萧景成亲不诉离伤

那贾敬坐在蒲团上,缓缓睁开眼,看了看他,示意他坐在对面蒲团上。贾环一屁股坐下,看着他等他说话。

半晌,贾敬才开口说:“听说你这次县考得了第一名,很好,很好。”

“侥幸而已。”

“如今贾氏一门人才凋零,子孙多不成器,贾珠虽有才却过早亡故,如今你能上进,以后挽救贾氏一族全靠你了。”

贾环忽然好奇心大起,经过这次考试,他领会到了科举考试的难度,这贾敬得中进士,肯定也是吃了不少苦才得以参加进士,学问一定是不错,可是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前程不要,却当起道士来呢?而且贾敬说“挽救”而不是如贾政那样说“振兴”“光宗耀祖”之类,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也瞧出贾家面临危险,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来“挽救”。

贾环忍不住问了出来:“中进士很不容易,大老爷苦读多年终于得中,为什么要弃了官修起道呢?”

贾敬沉吟半晌,却说:“你能在预考考出好成绩,可见你的学问是不错的,可是要在后面的正考得中,还需苦练。要想引得皇上注意,就要在殿试中取得前几名,要想在殿试取得好名次,除了文章要好,重要的东西在文章之外,以揣测君心为要,你是聪明人,应该会明白。”

贾环还没消化掉他说的话,贾敬又说:“今天我能看到贾氏一个成器的子弟,也可以瞑目了,你去吧。”

贾环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就被打发走了,心里纳闷不已,回到家里也没有多想,想着他若是有事一定还会叫自己。又着手准备下一轮的府试。

不料,到了第二天,东府里慌慌张张几个人跑来说:“老爷宾天了。”

尤氏正在荣府帮着料理家务,听了吓一跳,说:“好好的怎么突然没了?”

下人回说:“老爷天天修炼,想必功德圆满,成仙去了。”

这时贾珍父子及贾琏都不在家,宝玉又不识事体,竟没有一个顶用的男子,贾环只得放下书本出来帮着料理,想到昨日见贾敬时没见他有任何异状或身体上的不适,唯一可疑的就是他说的话,似乎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天似的。

贾环立即对尤氏说:“先把玄真观的道士们锁了,请大夫查验,等大爷回家再问。”

尤氏听了忙去了簪环妆饰,带了一干老人媳妇到观中,大夫瞧了,说是吃丹药吃死的,道士忙说:“小道曾劝过,功夫不到吃不得,想必大老爷心诚,求仙心切,晚上悄悄服下,终于脱去皮囊了。”

“胡说。”贾环斥责一句,想到当今皇帝也是喜欢求长生的,再想想贾敬死前一日对他说的琢磨不透的话,也不敢多问,只对尤氏说:“还是赶紧派人告诉大爷,再派芸哥蔷哥伺候老太太,把大爷,琏二哥,蓉哥赶紧替回来。”

尤氏忙说:“说的是,我快急糊涂了。”

贾环又说:“这里地方窄,不能停放,还是送到家庙去吧。再请天文生择日入殓。”

“可是大爷不在,此时入殓只怕不合礼数。”尤氏迟疑起来,按制必须亲子在场才能入殓。

“事急从权,不可拘于礼法。”贾环却说,“珍大爷在路上得半个月才能回来,现在天气这么热,哪能等他回来再入殓,不如三日后开吊,先做起道场来再说。”

尤氏想了想,也只能这么办,只得把外事托给贾环,贾菖几个照看,又把继母接到府里看家。

皇帝接到礼部奏报,下了恩旨,追赐贾敬五品衔,着光禄寺按上例赐祭,任子孙尽丧,王公以下,准其祭吊。旨意一下,贾府上下谢恩,觉得贾家恩宠尚在,富贵能永远延续。

贾珍父子连夜赶回来,到铁槛寺大哭,按礼换了凶服,在灵前守丧,一边做哀哀哭泣状,一边拿眼瞄着尤氏两个美貌的妹子,抽空子挤眉弄眼给个□,贾环看着只觉得生气,心道:靠,那敬老头死的真不是时候,老子为守家孝不能参加今年的府试院试,连中六元的梦也成泡泡了,就这样还对着镜子练了好久的哭丧表情,你这当儿孙居然笑得出,真浪费俺的表情。这孝子贤孙都这副鸟样,俺这八杆子打不着的干嘛演的这么敬业。讨厌。

只得装看不见,每天跟着宝玉穿孝,晚上回家。

贾琏从陵地赶回家,宝玉和贾环迎至大门先给贾母王夫人请安,再给贾琏请安,宝钗姐妹等在中堂等候,给贾母请安,然后方散。

次日,贾母王夫人回来,略坐了坐,到宁府中来,早有贾赦贾琏率族中人哭着迎上来,到灵前又有贾珍贾蓉跪着哭,贾母上了年纪的人,见了珍蓉也搂着痛哭,当晚就头闷心酸病起来,连忙请医诊脉开方,忙了一夜,直到发了汗才略略好转。

过了几日,是贾敬送殡期,又是一番忙乱,这一忙一乱,竟无人提起贾环县试考中案首的事,当然更不能摆酒宴了。赵姨娘有些不愤,贾环却无所谓,只给身边侍候的人赏了双倍月钱和尺头等物,又开始准备来年的府试。

却说贾琏素日久闻尤氏姐妹美貌,且行为放浪,完全符合他的猎艳条件,只恨无缘一见,如今遇上这事,正有了垂涎之意,先是以眉目传情,露出八齿迷人笑容,摆出自认为最帅的姿势勾搭三姐,结果人家不鸟他。

贾琏沮丧片刻很快放弃,连万人迷宝玉尚且有彩云和龄官嫌弃,何况他呢,他也不是那种纠缠不休强逼民女的人,于是转而勾搭二姐,二姐也爱他英俊风流,两人很快心心相印。

贾琏被二姐的标致、性格、为人吸引,也不顾国孝家孝两层罪,也不顾他向来偷情人钱两清的做法,也不顾家里有个凶悍老婆,甚至不介意二姐曾经失节,总之不顾一切,要偷娶了尤二姐做二房。

贾环得知后十二分的反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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