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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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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作者:肉书屋

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12部分阅读

,也看开了些。想不到你学问不怎么样,见识倒是有一套。”

这困扰他多年的心结被萧景一个小比喻一下子解了,人和人总是有不同的,既然他不是娇花,也不想做娇花,何必强要别人把他当娇花待呢。想通此节,对许多不平的事也看开了。

萧景趁机把他抱住,吃点小豆腐,笑嬉嬉道:“所以你有什么事跟我倾诉就对了,他们不疼你,不是还有我嘛,我把你娇花一样护着,行了吧?”

“好肉麻。”贾环不肯让他一人占便宜,伸手入衣襟内掐他两把,这温暖的身子不知道还能亲近多久,趁现在多占些便宜也是好的,再伸手狠狠摸摸。

萧景有了感觉,也伸手捏过去,贾环却拍开他的手:“不许动。”

“不公平,怎么你可以摸我,我不能摸你。”

“我现在还小,不能淘坏了身子。”贾环又羞愧起来,原想着逐渐和他拉开距离,没想到又粘在一起了。

萧景想着他的年龄确实不适合常做这种事,一个月一两次已经不错了,只得抱他在怀里动动手脚就停住。

贾环看他能为自己着想,并不死缠强逼,心里更增好感,只是脸上并表露出来。换个话题说:“你这里的西洋参片可还有些?”

“你这身子还用得着西洋参?”萧景奇怪了。

“不是我用,是给林姐姐用,她身子弱,又用心教我做诗,我正想着用什么礼物送她,西洋参最好。”

萧景不悦,道:“你那林姐姐就这么惹你疼?”

贾环解释说:“她可能是我未来的嫂子,我对她好点也是应该的。”

萧景脸色又阴转晴,说;“我这里的西洋参随便你拿。”

待贾环走了,萧景招来张洪吩咐:“你去着人打听打听,贾府那位林姑娘是什么样的人,不可让人知道。”

张洪领命下去。

贾府这边仍然是一片繁华,已近年关,两府上下都是忙忙碌碌。到了除夕夜更是笙歌聒耳,锦绣盈眸。

元宵佳节,史太君开夜宴,在大花厅上摆了十来席酒,贾母带着太太奶奶姑娘们在厅内,只有宝玉一个男子在里头,外面廊上是族中男子。

女先儿过来讲书,讲的是《凤求鸾》的故事,就是一个年轻公子赶考途中遇上一位小姐,两人私定终身终成眷属的故事。只讲了个开头,贾母就没让她讲下去,说那些都是混话,说:“一个小姐,知书知礼的,一见了个清俊男人,不管是亲是友,就想起终身大事来,鬼不成鬼,贼不成贼,哪里象佳人?就是满腹文章,做出这样的事来也不算佳人。”

这番话让黛玉紧蹙眉头,心事重重。贾环见她宴会过后反而面含忧郁,心里也猜到几分,寻思着是帮他还是打消掉她的念头。

元宵一过,凤姐小产,全家惊慌,王夫人命李纨管家,又叫探春帮着。赵姨娘得知撇嘴说:“探丫头平日里讨老太太,太太的好,如今终于有了结果,家里没人管事,太太就想到了她。”

贾环笑笑不搭腔,看过《红楼梦》的人都说宝钗最会讨老太太,太太的欢心,其实不然,真正一门心思讨好的除了王熙凤之外就是探春了,瞧别的姐妹都不大欢迎人进自己的屋子,生怕弄脏了,只有探春任由村妇刘姥姥带着板儿在自己屋里乱爬乱动,丝毫没有厌弃的意思,老太太喜欢的说:“还是我这三丫头好。”

贾母喜欢富贵阔气,所以她把屋子收拾的贵气十足,和宝钗雪洞般的屋子截然不同,这也得了老太太喜欢。

她亲娘被克扣月钱也不见她说句话,而王夫人被贾母说了两句,她马上就为之辩解了。真是个水晶心肝的聪明人。

这样也好,以后她嫁到外面,定能事事妥贴,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贾环又嘱咐赵姨娘,说:“现在三姐姐管家,你千万别给她找事,她说什么就什么。别想着沾光,也别想着做威福。”

赵姨娘答应了,并不打算着给探春生事,可是偏出了件事,让她气得不管不顾,又和探春闹了起来。

起因是赵国基病死了,按例得治丧银二十两,探春精明,逢上和自己有关的事绝不落人口实,所以公事公办,只按例给二十两。可是去年袭人的妈死了,得了赏银四十两。赵姨娘现在也不争这些小利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连袭人都不如,而且还是自己亲生的女儿这样,这口气无论忍不下。

贾府旧例,家生奴才死了赏银二十两,外头的死了赏银四十两,袭人是外头买的,她的娘可不是奴才,探春是按例行事,以求不落褒贬,又清楚表明,以后环儿收了外面的妾侍,也和袭人是一样的。可是赵姨娘却听不进去,只想到宝玉和贾环身上,同样的主子,还是兄弟,怎么身边的人待遇这么差,这算什么?那袭人还不算过明路的姨娘呢。

结果又和探春闹一场,埋怨她得了势,只顾讨太太的好,也不知道拉扯自家人,结果探春急了,说:“谁家姑娘拉扯奴才了,他们是好是坏,与我什么相干?”

赵姨娘气得要命,说:“你现在当家,如今你舅舅死了,多给几十两银子,太太还能不依你。”

探春气得哭起来:“谁是我舅舅,我舅舅早升了九省检点了,哪跑了这么个舅舅来?我素日尊敬,怎么敬出这些亲戚来?”

赵姨娘气得不行,看女儿哭了又心疼,又见平儿过来,只好住了嘴,回头逮着贾环狠狠唠叨一通,说探春没良心,把亲舅当奴才,还不认亲娘,只知攀高枝,真真让人寒心。

贾环头大如斗,却没法说什么,探春这样不近人情,只认有权有势的王子腾为舅舅,把赵国基当奴才,从亲情上说是让人心冷了些,可是也有她的苦衷。她的庶出身份让她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因而更好强,更要处处表现自己的高贵,强调自己的主子身份,越是要跟奴才出身的赵家撇清关系,甚至连亲娘都不想认,忌讳别人说她是姨娘生的。

可是赵姨娘不甘心被人踩,一心指望着儿女能给她翻身,探春这样子跟她撇清关系的做法怎么不令她生气伤心,所以越发和她争执,越闹探春越和她离心,如此恶性循环。

贾环从她两人立场想,都能理解两人,偏偏这两人不能互相理解。不能说探春的不是,也不好说赵姨娘的不是,只得两边劝解。

令人想不到的是,凤姐打发平儿在晚上过来送了二十两银子,说是凤姐自己拿出来帮着的,且不要让王夫人知道。

赵姨娘道了谢,送走平儿,转脸就对薇儿说:“她什么意思呀?黑了心的恶毒娼妇,瞧着我们娘儿好拿捏,上回说外头旧年里就商量好的,姨娘的丫头们月例银子都减半,由原先的每人一吊改成五百钱,全府就我和周姨娘两个姨娘,克扣了我们那两吊钱能顶什么用?史姑娘一顿螃蟹宴至少二十两呢。

老爷和探丫头也不替我做主,反怪我斤斤计较,环哥也劝我不要生事,只给我二百两银子让我贴补着。我想着我这样忍气吞声,她还不知怎么踩我呢,现在却悄悄派人送来银子,安的什么心?”

薇儿倒了碗茶,说:“姨奶奶先喝口茶,顺顺气,依我看,是二奶奶看环哥儿知道读书上进,又与淳王要好,以后说不定有个好前程,姨奶奶前儿又得了淳王的重赏,她也不敢随便踩人了,想要拉拢,又怕太太知道不高兴,所以悄悄送来不敢让人知道。”

“你说的是。”赵姨娘说,“惯会看人下菜碟的货,以前对我想骂就骂,现在又悄悄买好两头不得罪。你说我该怎么办?”

薇儿抿嘴一笑,说:“什么怎么办,收着就是。琏二奶奶别的不说,眼光绝对是毒的很,她看得出环哥儿将来有出息,环哥儿肯定有出息,姨奶奶就放心等着以后享福吧,眼下这些气先忍忍。”

赵姨娘长叹一口气,也不想再生气了。虽然女儿指望不上,儿子还是可以给她长脸的。

作者有话要说: ‘物之不齐,物之性也。’孟子的话,意思是:物品千差万别,这是客观情形。(它们的价值)有的相差一倍、五倍,有的相差十倍、百倍,有的相差千倍万倍。你把它们放在一起等同看待,这是扰乱天下罢了。

王夫人借机压庶子

贾环烦得不行,躲到萧景那里,萧景看他脸色不好,免不了问他怎么回事,贾环本来不想说,又忍不住抱怨:“这日子没法过了,家里那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这样子闹,我还怎么安心读书备考呢。”

“又怎么了?你家那两个女人又不安生了?说出来我给你排解排解。”萧景把他揉在怀里安慰。

贾环把那家务烦心事说了:“姐姐觉得自己亲娘的兄弟没资格给她当舅舅,从礼法上说也是,可是他确实是姨娘的兄弟,与她也是有血亲关系的,人都死了,讲点情份又能怎么着。她这样做也真是……”

贾环虽然愿意给萧景说心事,却也不想在他跟前说亲姐的不是,所以没再说下去。

萧景更不能说探春的不是,只好劝道:“你姐姐遵守礼法,这样做也不算错啊。”

“把亲娘一家当奴才,这是哪门子礼法。周师父上回讲课时不是说了嘛,国法也要兼顾人情,好的官员断案执法并不是完全拿着律条本子办事,而要兼顾国法、天理、人情。这样办事才算周全妥当。”

“你能想到这个,也算难得。以后你出去当官做事就要这样才好。”萧景点头赞许。

贾环又说:“正是我想到这个,心里才不平,平日我用宝玉剩下的东西也就算了,老太太宁可把压箱底的东西给刚来的薛家小姑娘也想不到给我,我也不计较。

可是我娘这把年纪了,又儿女双全,还要站在门口给人打帘子,每次我看着实在是心里不自在。按礼法说,王子腾是舅舅,可是平时和王家来往太太都是叫宝玉过去,那王家的,十个人我还认不得一个呢,他们不把我放眼里,我还按礼法当他做舅舅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不成。”

萧景忽然脸上一变,说:“你不和王家来往最好,这王子腾升了九省检点又怎样,他的官未必长了。”

“怎么了?”贾环吃了一惊,难道王子腾做了什么令皇帝厌恶的事。

萧景却不想和他说国事,只说:“你姐姐行事在礼法上没错,在人情上却是太冷酷了些,你得空也说说她,亲娘再不好再微贱,也是亲娘。礼法与人情兼顾才是妥当做法。那个王子腾,你最好不要理他。”

贾环猜测王子腾只怕参与了宫闱秘事,不敢再说这事,只说:“今年我要考童子试,陈先生说,我的火候还差些,中秀才没问题,中举有点悬乎,要背上千篇程文,自己也要练个几百篇来。家里这样闹,我还怎么读书。”

“你只好两边哄哄,等你考了功名搬出去就好了。”

“是啊,我想参加今年的童子试,若能一路通过,后年就可参加秋闱了,我得抓紧,以后你这里不能常来。”

萧景不高兴,说:“你家也是官宦世家,按例也有荫生资格,可以不经过县府院三试直接参加秋闱。”

“祖荫也不是没个限制的,我家的荫生名额,肯定是先给宝玉。”

萧景有些不自在,贾府这样的人家就算有荫封,也是先给宝玉,还有嫡长孙贾兰,只怕轮不到贾环。只得另外帮他想办法,又说:“我有个建议,你不妨听一听。”

“你说罢。”

“我为你捐一个监生资格,不经县府院三级预考,你直接参加两年后的乡试。”萧景给他详细分析了一下厉害。

科举考试时考题都是从封建教科书——四书五经中的抽取,可是经过几百多年的科学考试,反反复复从那里面找题目,出题重复是难免的,考生们多是背了不少前辈程文在肚里,碰上相同题目就拿自己先前背过的程文凑数,考官也不可能阅过所有程文,就算阅过也不能挑前辈文章的毛病,只得自认晦气。

于是有个头脑灵活的考官发明了一种出题方法,就是“截搭题。”

就是将经书语句截断牵搭作为题目之意,强截句读,破碎经义,于所不当连而连,不当断而断,两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半句凑成一句,如此排列组合无穷尽,基本断绝了出题重复的可能,朝廷也默认了这种出题方式,允许在预考中可以出截搭题,在乡试以上的正式考试中必须正规出题。

因为解截搭题要会东拉西扯灵活变通才能猜出题意,难死了那些只会死背经义程文,头脑僵化考生,只有那些应变力稍强的考生才有可能过关。所以,秀才虽然是功名路上的起点,却是非常难的。也有人不通过预考,通过其它方式成为监生,以监生身份获得乡试资格,从而一举高中的,就是避开了这种考验人联想力应变力的考试,在正考中发挥长处。

比如有个人,考了四十多年才考中秀才,然后参加乡试会试殿试一路顺利高中。于是有感而发写下一联:

“县考难,府考难,院考尤难,四十八年才入泮。

乡试易,会试易,殿试更易,二十五月已登瀛。”

“你想想看要取得乡试资格有多难。”萧景掰手指数起来,“你先要参加童子试,包括县试、府试、院试三级十几场次,然后分往府学或县学学习,再参加提学官举行的岁考、道考两级考试,成绩一二等者,才有乡试资格。你问问李琰他们考过科举的,都觉得预考极难,等到了乡试之后,考的是经义的理解,文笔的老道,这倒不怕了。所以,我建议你避过预考,以监生资格直接乡试。”

贾环很感激他如此为自己着想,可是他有自己的想法,要利用萧景的力量直接乡试,他的自尊不允许两人的关系存着功利性质。他不愿做权贵的附属品,他要亲手赢得尊重,不能只在嘴上说,得用实际行动表现,否则不用萧景来看不起,他自己也要看不起自己了。

可是他又不愿直接拒绝萧景的好意,泼他的冷水,想了一想,斟酌了词句,说:“我现在的学问还有很多不足,亲身体验考试的残酷,以考代练,也是学习的好法子,而且还能磨炼心智。上回我因为徐师父落榜的事冤枉了你,过后我也反省,总是我性子浮躁冲动,才会犯糊涂,这样很不好,所以我要用枯燥艰苦又漫长的考试,自我磨砺,锤炼心性,使自己的内心真正强大起来,将来面对再大变故也能从容视之。

所以我要从县试考起,堂堂正正获得乡试资格。”

萧景见他宁愿一步一个脚印的考下去,也不愿走捷径,只为自我磨砺,不由得又心生敬意,又说:“你何苦这么辛苦,你想当官,可以捐官,你家贾琏,还有东府的贾蓉,甚至你家的奴才赖尚荣不都是捐官吗?若是你家不会出这笔钱为你谋前程,我出钱给你捐官,你当了官接了你娘出去过日子,你就可以得到你向往的自由了。”

贾环笑起来:“这可不行,不从科举出身,一辈子要被正途的人瞧不起,顶多外放做到州官知府算到头了,本朝有制度,非进士不得点翰林,非翰林不能入内阁,看满朝部院堂官,哪个不是中过进士点过翰林的。”

萧景吃了一惊,觉得要重新认识这人,本来以为他一心做官是想挣份家业,接亲母出去养活,过自在日子。却想不到他的心很大,看样子竟是盯上了内阁宰相的位子,想做一番事业出来。

经过前几次闹别扭,萧景知道贾环与众不同,是个极有心机有大志的人,不敢再小瞧他,如果他真的考试顺利一路高中,不出大错,熬资格熬到五六十,也说不定能进登阁拜相了。

“那你就好好读书罢,但是不许不理我。”萧景给他提要求,又帮着想法子,“如果你能摆平你家里,我就替你买下个清静院子,你搬进去读书,把你娘搬出来照顾,和你姐姐不见面,也省好些事非,你就安心读书罢。”

贾环做梦都想着离开那个家,现在萧景愿意提供帮助,可是怎么让家里同意呢?

又和萧景混了一阵,跟他的小厮卫三和徐义急急的找过来,说薇儿从里面传出话来,王夫人急着找他,好象有什么不好的事。

贾环不知什么事,赶紧回去,进了王夫人的正屋,就看见丫环媳妇们都摒气敛息侍立,周瑞家的一脸得意,王夫人面带寒霜,赵姨娘红了眼睛,怯怯地看着他。

贾环行过礼,听候吩咐。王夫人神色严厉,道:“你经常外出,倒底干什么去了?”

贾环知道有些不好,只怕王夫人知道他并没有每天按时上学,于是很小心地答道:“除了每旬去淳王处伴读两日之外,还有就是我和几个朋友成立了一个文会,按时讨论学业。还要按照先生吩咐的,常去外面了解民间疾苦。”

王夫人冷笑:“还真会说,你打量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偷偷开了个盐铺和脂粉店,经常借上学为名查看,大家子弟,又没有分家,谁许你这样做?难道我亏待了你,少了你的使费?”

贾环终于知道缘委,看来王夫人是派人暗中盯着他了,好在他早有准备,赶紧惶恐地回道:“不知太太从哪里听来的,只怕听错了。那个盐铺是我的同窗好友陆霄凤开的,他去从军了,拜托我照顾家里和铺面,所以,我才去看顾看顾,太太不信,可以查看官府执照,用的可是他的名字。”

这还是徐文璧的意思,不要他和商贾沾边,以免影响将来的仕途发展。所以,贾环并没有用自己的名字,就是脂粉店也用的是卫家老二的名字。

王夫人并不信,又说:“陆家和卫家都不富裕,哪里来的本钱?”

贾环又说:“他们没本钱,我也没有钱。陆家的盐铺是因为陆霄凤有门路弄到盐引,所以同窗们凑了钱帮他,我也帮了些。卫家想有个长久进益的产业,卫嬷嬷是我的||乳|母,求上门来我也不好不帮他,所以凑了些钱借给他当本钱,将来也好做卫嬷嬷荣养之资。”

按一般大户人家的规矩,奶妈们很受尊重,奶过的主子必须叫她“妈妈”,还要给予荣养。贾环声明帮助卫老二开铺是做为将来荣养奶母之资,让人也挑不出错来。

王夫人想不到他做事如此周全,根本就不在执照上用自己的名字,就算给他安个私置产业的罪名,也没有确实的证据。而且以他的能力也不大可能弄到盐引,难道那产业真不是他的?

又说:“那你也不能借此荒废学业。”

贾环赶紧诚惶诚恐地说:“不敢,盐铺那边只是托赵国基帮着照看,他死了以后我才自己去看了一回。也是怕那掌柜的趁主家不在谋夺产业的意思。脂粉店都由卫老二开的,我怕他弄不好使奶母没了养老的产业,所以开业时看了两次,以后再也没去。至于学业不敢荒废,每天都作一篇文,还写好些字。太太不信,叫丫头到我房里把字拿来。”

慧紫鹃情辞试莽玉

王夫人捻着佛珠,还是把他狠狠教训一顿,无非是荒废了学业什么的。贾环只能在肚里腹诽,我一天写的字比宝玉一个月写的都多,你怎么不管他去。

脸上却不敢表示,只得乖乖听训,想要搬出来的计划只怕要拖后了。

王夫人没挑出贾环的错,又把他天天拘在上房抄佛经,说要磨磨他的浮躁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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