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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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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府官下不来台,又怕无法交差,冷笑:“这个我不管,既然找不着人,公子又不肯说,下官只得请公子去府里一趟慢慢问了。”

宝玉吓得脸色发白,躲在贾环身后。

贾环说:“大人这样不妥了,谁不知忠顺王爷最喜玩弄年轻貌美的男孩子,现在叫我宝哥哥去王府,问不问出结果来且不说,对王爷的名声有大碍。人言可畏,到时候两家都丢了体面。大人若是坚决要带人,我就只好去请老太太的御赐龙头拐杖了。”

长府官张口结舌,料得说不过他,也不敢惹得贾母拼命,只好悻悻然告辞,临走扔下一句:“若是找不到,再来请教。”

贾政反应过来,又气又恨,骂贾环:“你是何等草莽,敢这样和大人说话,看你一头大汗的样子,乱跑什么,回来再找你算账。”

贾环说:“方才我在后头看见井里捞出个丫头,头涨得好大,身子好粗,听说是太太屋里的金钏,所以才吓得跑过来。”

贾政气得发晕,顾不上骂人,紧跑几步,去送客人。等送走长府官,又找了王夫人屋里的人问了,才知道是宝玉调戏丫头引起的,贾政向来把贾府颜面放在心里,气得把宝玉痛打了一顿。

贾环虽然不许外人欺负宝玉,但是不介意当老子的贾政把宝玉敲打一顿,平时他对宝玉只顾和丫头闹而不计后果的做法已经很看不惯,正好借金钏之事给他点教训。

老子打儿子在别人家是小事,但是宝玉挨打可不是件小事,姐姐妹妹哭得梨花带雨不说,贾母也又哭又闹,闹着回老家去。

苦逼的贾政同学被贾母劈头盖脸痛骂了一顿,连连叩头请罪,保证再不打他。心里头是万分苦涩,贾家的衰败已成趋势,东府贾敬修道,贾珍胡搞,这边兄长贾赦只知滛乐,唯一能担负振兴家族的宝玉却是不喜读书上进,只知在内宅玩闹,白糟蹋了好相貌好天资,居然还惹了得罪不起的政敌忠顺王府,这不是把全家推向绝路吗?

可是一管教他,就招来老妈老婆一顿哭闹,贾政无比灰心,若不是看贾环的表现以后还能指望着,他真的想剃了三千烦恼丝出家算了。

除了贾家闹一场,薛家也闹了一场,薛蟠被冤枉成他挑唆人把宝玉和琪官的事抖出来,气得舞着门栓要打人,宝钗受了他的气,哭得眼都肿了。

家里和亲戚家闹成什么样,宝玉不管,只看到姐妹为他轻怜痛惜之情,心中感动,将疼痛早丢在九霄云外去了,只觉得万紫千红为我独开,此生相伴花间,夫复何求。

更有贾母疼惜,让他好好将养,什么学习应酬统统免了。宝玉本来就懒与士大夫接谈,又最厌峨冠礼服贺吊往还之事,得了这话,越发得意,伤好后,成天在园里玩耍,甘心为丫头做事。后来贾政外放出差,没了管束之人,更是每天任意纵性游荡,把光阴虚度,岁月空添,这是后话。

贾环依旧是按时读书,每旬去淳王那里一趟伴读两天。这个月上旬已经去过了,所以他没再去,结果萧景派人把他揪去去。

“这几天你怎么不来?”一见面,萧景第一句就是埋怨。

“不是说规定了每旬来两天吗?这个月上旬我已经来过两天了。”

萧景怨气更大:“难道指定日子之外你就不来吗?”

贾环笑道:“殿下想见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罢。我知道殿下惦记宝玉,可是他挨了打,十五那天来不了,北静王那边也去不了。为他挨打的事,家里闹了一场,连亲戚薛家也闹了一场。”

萧景忙问:“为什么挨打?我看他很好。”

一边伺候的首领太监给洪很见机地带着所有人下人退出花厅,远远地在外面守着。

“在殿下眼里他自然是一朵花了。”贾环微微冷笑,“是忠顺王府跑了一个戏子琪官,王府听说那戏子和宝玉要好,所以找上门了。家父听说他结交戏子,私赠信物,气得不行。还有一件事,就是他调戏太太屋里的丫环,太太生气把那丫环撵出去,可是那丫头糊涂,竟然想不开投了井,这两件事合在一起,气坏了老爷,就这样打起来。

殿下放心,老太太骂了老爷一顿,老爷说以后再也不打他了。”

萧景听了心里有些不自在,也说不上哪不自在,只觉得贾环最后一句,特别让他不舒服,勉强笑笑:“什么叫在我眼里他是一朵花,又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老子打儿子是你家私事,与我何干,怎么叫要我放心,什么意思?”

贾环冷笑:“我以为殿下会过去把我家老爷揍一顿给宝玉出气呢,既然知道这是别人的家事,那我也放心了。”

“你……”萧景被他噎得说不出来话,半晌才说:“原来你一直为先前的事记恨。”

贾环又冷笑,心说:原来你现在才知道啊,你打了人连个道歉都没有就觉得我会自动忘了,难道我有健忘症。

这次忠顺王府向贾家找事让他心生惧怕,连送汗巾子这样隐秘的事都知道,也不知安排了多少密探,那些爬灰放债交通外官收容罪女之事人家还能不知道?只怕是在找机会给贾府致命一击呢。一想到这里,贾环只觉得刀子快架到脖子上,浑身冷嗖嗖的,偏偏贾府上下没有一个能靠得住的,想来想去,唯一能保护他也只有萧景,既然决定要与萧景再交往下去,那就得把话说开了,不许他再存轻视之心。

贾环收敛情绪又恭敬地说:“殿下说的哪里话,您是尊贵的皇子,我是什么?用殿下的话来说,是‘贱婢’所生的不上台面的东西,还不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谁敢记恨?”

“你……你……”萧景急得红头胀脑,“还说不是记恨,你对我冷淡了许多。”

贾环正色道:“那是因为殿下让我明白了一件事,以前我不知天高地厚,把殿下当朋友,现在我明白了,上下尊卑,不可逾越,所以不敢再和殿下随便玩笑,并不是有心冷淡。”

“你……我……”萧景不知道说什么好,忽然有种感觉,就是两个人再也回不到从前,这个认知让他心里一紧,越发茫然不知所措。

贾环不等他说出什么来,又接着说:“殿下喜欢宝玉,见不得他受半点委屈,也是正理,换上我,心爱的人受了委屈,也要替他做主。宝玉有殿下这样的人把他放在心坎里,是他的福气,我也替他高兴。”

萧景勉强笑道:“怎么你这话象是拈酸吃醋一样。”

拒求欢重新和好(补完)

贾环变了脸色,沉下脸说:“殿下怎么这样说,你和宝玉相好是你们两个的事,别扯上我,我万万不敢高攀的,更不敢插一脚。反而可以帮你们,他虽然不能来宫里做伴读,不过,我可以当信使替你们传话。”

萧景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贾环装没看见,又非常诚恳地说:“殿下不相信?我这人最愿意成全有情人,不但我的丫头看上哪个小厮我会给予方便,就是宝玉的丫头,我也是能帮则帮。你和宝玉两厢情愿,我会帮你,只要你不欺负他就成。

外头的人欺负了他,我可不依的,不信你问问,前几日忠顺王府的人来欺负他,被我狠狠刺了几句。”

萧景一拍桌子,吼道:“你别把我和宝玉凑一块儿。”

贾环不动声色:“这是怎么了?难道殿下不喜欢他?他可是挺喜欢你,凡是容貌美好的人他都喜欢,什么秦钟,琪官,香怜,玉爱,柳湘莲,北静王之类,他对你的心比起那几位绝不差。而且宝玉这人情真,喜欢一个人,断不容那人受半点委屈,也不带任何功利目的,实在很难得的。”

萧景被他气得说不话,心也冷了下来,原来宝玉喜欢的人还真是不少,自己只是其中这一,虽然这事在富家子弟中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

贾环好象看出他想什么,说:“殿下喜欢的人也很多,也不要说他滥情,你没资格。”

“那么你有资格?”

“没错,我不是滥情的人。至今我还没有喜欢的人,因为我把感情看得很贵很真,所以,我不轻易动情的,一旦动了情就一生一世,绝无二心。”

萧景心里不是滋味,又隐约有些欣喜。紧挨着他坐下来,握着他的手说:“我也喜欢好看的事物,但是我喜欢宝玉绝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同样是不带任何功利目的,至今我和他只拉过手,什么也没有做。”

贾环对他不大相信,对宝玉的为人却是信得过的,只是很不以为然说:“只要你们愿意,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于我无关。”

萧景发了急:“我都说了我对宝玉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喜欢。”

“这话哄谁?”贾环扒开他的手冷笑道:“殿下本来和我要好,象是好朋友似的,可是一听说我累得宝玉受伤,立马翻了脸,现在居然说你不爱宝玉,那你翻脸如翻书的干什么,是天生薄情寡义?”

“我薄情?”萧景忍了半天,这会子再也忍不住了,黑着脸站了起来瞪着眼睛。

贾环也站起来,还是恭恭敬敬地说:“不,你不薄情,殿下对宝玉是情深义重。”

萧景气极反笑,也不说什么,把他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贾环吓得色变,又踢又捶:“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萧景咬着牙说:“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情深义重。”

贾环身小体弱,挣不过练过武的萧景,奋力挣扎起来,萧景力气比他大,几步进内室,把他扔在床上。

寝宫西梢间的内室,铺陈华丽,床上更是温香柔软,一股细细的甜香扑鼻而来,也分辨不出什么味,只觉得眼饧骨软。贾环躺在床上只觉得好象进了天宫一样,居然想到:真是神仙府第,如果是个女子香闺,有美丽女主人陪着,那我也半推半就献上我的贞操了。

不容他胡思乱想,萧景扑了上去。

贾环一骨碌滚到床里侧,大叫:“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叫了。”

本来他的嗓子正在变声期间,平时细声细语还罢了,这一大声叫起来,极是沙哑刺耳。

萧景按住他,恶狠狠说:“不许叫,你敢叫我有的是收拾的法子,你师父徐默再过两个月不是要参加秋闱吗?我一道手谕给主考官,任他笔上生花,他也中不了。你要是乖乖听话,一切好说。”

贾环停止挣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只觉得这给俊脸无比可恶,想不到用这样下作的法子要胁他,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如何自处,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想到自己为了改善眼前处境,为了将来能做番事业,拼命读书,小心周旋,违心奉承这皇子亲王,居然被要胁着雌伏身下,无论怎么努力也逃不开被欺辱的命运,不由得越想越伤心,那眼泪越流越多。

萧景看他老实,正得意地扒他的衣服,却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泪流成河了。

“哎,别哭。”萧景无奈,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他年轻俊俏,身份高贵,待人也是温柔体贴,无论男女,不管是谁,无不是曲意奉迎,就算有个别脾气大的,他只要略施手段,也是无不服帖顺从。所以,他从来没有强迫过谁,也没想过该如何用强。

碰到贾环这种软硬不吃,心硬如铁又记仇的,真的不该如何下手,真的要用强,被人知道了,难免要笑话他连这么个卑微小子也搞不定,若是再传给裕王知道,以后不知怎么用这事损他,这弟弟阴狠刻薄,这把柄落他手里,再保不住脸面了,说不定还会指使御使参奏一本,说他强/暴世家子弟。

这么一折腾,萧景再也提不起兴致来。只得长叹一声,把衣裳穿好,说:“你哭什么?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哭吗?”

“被人强/暴当然要哭了。”

“少胡说,我哪里强你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存心想气死我。”萧景被他气得眼冒金星,“强/暴”这词可是难听得很,他自持身份,断不会做那让人瞧不起的事,没想到自己什么也没做,就被这家伙安了个“强/暴”的罪名,好象他是那无耻恶徒一般。

“你不顾我的意愿,又是要胁又是用强,这就是强/暴。”贾环控诉他,看他气得脸红脖粗,忍不住心情舒爽,一肚子火也消下去一些。

萧景气得彻底无语,说:“你为什么不愿意?我哪里不好了,我是身份配不上你,还是容貌配不上你,臭小子,你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饶不了你,在我面前少玩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

贾环想指出他的“罪行”来,可是想来想去,也没发现他做过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更没什么害人害命的恶行,比起薛蟠贾赦珍蓉之类实在好太多了,比那裕王萧晨也好许多。至于品貌比起家里学里见过的人更是不差。

人比人,比死人,经过一比较,实在找不出萧景哪个地方差劲了,如果他也随波逐流尝个风流滋味,那么萧景这个主儿倒真的不委屈他。但是就算萧景千好万好,难道就要和他做那事吗?

双方的感情没到那一步,就开始肌肤之亲,这也有些别扭。逢场作戏,他还做不来。

而且,萧景这种人,身边是不缺少通房侍女或是其它相好的,就凭这个,让人难以接受。

“不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可是……”贾环说出来,“可是我再怎么卑微,也不会抢宝玉的相好,没得让他难受。”

萧景又急了,瞪起眼睛:“你怎么又说这话,宝玉什么时候成了我的相好了?”

“他不是你的相好,你会为了他对我又打又骂的?可见他在你心中有多重,至少比我重多了。”

“我是以为……”萧景又急了,不知说什么好。

“我懂,你是觉得我是个黑心种子,婢女生的,不上台面的东西,所以,只要是贾府里的坏事都是我干的。”贾环不等他开口就冷笑说,“你说的没错,我是个黑心的,上回宝玉调/戏和我要好的丫头,烫伤了脸是我做的,这回宝玉调/戏丫头,弄出人命的事,也是我跟老爷说的,怎么了?我就是瞧不惯他这样在内帏厮混只图自己快活,却不管别人死活,他也该受教训了。

殿下自降身份和我这不上台面的黑心种子相好,我却不敢高攀。你还是找那高贵善良的人去吧。”

“你……”萧景叹了口气,“那次的事是我不对,我现在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得到他的道歉,一个皇子亲王给人认错是破天荒的,再揪住不放也没意思,贾环怨气稍平,小声嘟囔着:“你是皇子殿下,自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萧景又搂住他,说:“既然你说不出来我哪里不好,那就是愿意与我发子。你这个年纪还不通人事,人家会笑话你的,让我教你,如何?难道你不想尝尝滋味吗?”

贾环仔细考虑了一下,还是推开他,十分严肃认真地说:“我也不是那种道学先生,两情相悦以至肌肤相亲,我并不反对。但是有个问题你我都要搞清楚,就是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如果对我有情,从今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如果你对我无情,就不要玩这种游戏,白掏空了身子不值得。”

萧景呆愣住,他对贾环之心,倒底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若说是动了真情,他绝不肯承认自己金玉般的人物,会对一个婢女生的小子动情。若说无情,只是当他是个玩意儿解解闷,好象也不尽然,他怎么会对一个玩意儿念念在心,还放下尊贵的架子道歉呢?

贾环的意思很明显,他只有在两情相悦的状况下才肯肌肤相亲,而且以后只能对他一人好,否则就不要玩这套。这根本就是办不到的事,他怎么可以这么倔强这么不懂事?

“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何必出这种难题。”萧景觉得委屈,为了争皇位,他无论如何要有子嗣,怎么可能只对他一人好,如果真的只对他一人好,这不是把弱点暴露给别人了?

贾环听到他的最终答复,不知怎么,心里隐隐有些失望和难过,从床上站起来,说:“要我做你的玩物之一,也是不可能的事。”

萧景怔怔地看着他,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这个人想要依靠他,想要借助他的力量出人头地,也收下那盒子珍珠,也愿意和好了,可是却又拒绝和他进一步的欢好,又提出完全不可能的要求,这到底是为什么?

落皇榜恶语相向

萧景当然不明白,眼前这人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很难接受等级制度,尊卑之分,更讨厌利用特权为所欲为。他们的价值观,爱情观很难重合,只能在一次次争执中渐渐磨合,互相迁就,各自退让一步,才可以和谐共处。也不能指望一下子就能磨合得和谐默契。

贾环见他发怔,伸手在他眼前晃晃,萧景回过神来,握住他的手,看他胳膊上还留着上回的鞭痕,顿时沉下脸来,道:“为什么不用药,臭小子存心刺我的眼罢。”

贾环一惊,赶紧说:“不敢让家里人知道,如果让我那老爹知道我惹了贵人不快,他肯定打死我给殿下请罪,以求不祸及全家呢。”

萧景不吭声了,感受到了贾环在这个家里处境的艰难,他眼睁睁看着全家的重视和宠爱集中在宝玉身上,自己却不受待见甚至遭人嫌恶。换上别人,必会嫉妒憎恨,心灵扭曲,以至自甘堕落或是寻机陷害兄弟,可是他没有,而是不等不靠,努力读书,想尽法子改善自身处境。而且为病危的兄长跪经祈福,又在权贵欺上门时挺身保护,实在是光明磊落有担当的人。

宝玉虽好,却是好看不中用,也不知自己当初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为了他伤害这个人。

再反省自己,以出身定人的高下,实在是幼稚。他虽然有攀附权贵之意,可是一经受辱,立即断交维护尊严,可见也是个有原则的,和那些阿谀奉承的无耻之辈截然不同。

想到此,萧景第一次对贾环有了一分敬意,把他拉起来,穿好衣服鞋子,说:“这次放过你,你别忘了你的承诺,只要两情相悦你就愿意,我等着。”

贾环不知道他怎么改了主意,看他也不似开玩笑,难道吃肉的狼忽然改吃草了,还是有什么阴谋。萧景知道他在恶意揣测自己,也不计较,又命人拿弓箭,一块练了一会儿射箭,才放他走。

贾环回到家,照常读书,他可不象宝玉,想要什么不待开口就有人满足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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