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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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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脸上颇有暧昧表情,贾环没反应过,待反应过来,一股子火直冲脑门,原来人家是这样看自己。宝玉也是萧景府上的客人,人长得更好,人家却从不曾把他比做邓通韩嫣之流,可是自己与萧景交往,却被人往下流方面想,被当做兔儿爷之类。这区别对待也未免太大了。

又想起徐文璧的教导,凡事要尊重,你以后要读书上进当官立业的人,切不可落人口实,做下让人褒贬的事。

贾环想到这里,脸上通红,拔腿跑出去,任凭小太监身后叫唤也不回头,跑到前厅顶头撞上萧景和宝玉。

宝玉见他跑得额上冒汗,觉得有些失体统,拿出哥哥样子教训他:“你一个大家子弟,也该规矩些,这样跑着象什么样?”

萧景怕贾环没意思,说:“环儿先回去,我还要和宝玉联句做诗,等我得空再叫你来玩。”

贾环听他这么说,气得拔脚就走,心道这家伙真是凉薄,叫了我过来又只顾着宝玉,把我当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把人当巴儿狗吗?

宝玉看他拂袖而去,也不行礼,怕萧景怪罪下来,赶紧为他摭掩:“他性子古怪不知礼数,请殿下勿怪。”

“无妨,无妨。”萧景真的觉得无妨,虽然觉得贾环有些生气,却并不在意,贾环在他看来,确实如巴儿狗一般,高兴了招来玩玩,丢块骨头,不高兴了踢一边去,等它连滚带爬逃走,第二天又蹭过来要吃的。

不讨人厌,随他去吧。

虚热闹元妃省亲

贾环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家里,脱下见客的大衣裳扔到桌上,自己躺床上生闷气,心里寻思着以一再也不和萧景来往了,可是又一想,自己是受人轻视的庶子,在外面没有臂助,如果与萧景断绝关系,日后谁能提携他,谁又肯提携他。

贾环想来想去,百般郁结,又想起萧景俊雅潇洒,顾盼神飞的样子,心里又有些舍不得,正烦恼间,想起自己回来时,居然没有丫环收拾衣服倒茶倒水,生气起来,如果再这么低调下去,只怕要被这里的人踩着头了。

“人呢?瞅着我不在撒疯就罢了,我回来了也不来伺候,要你们做什么用?”

听到骂声,丫环赶紧过来;“爷有什么吩咐?”

贾环见是从小伺候自己的大丫环薇儿,板着脸说:“你还问有什么吩咐,自己不会看吗?我回来你不说倒水洗脸,也不收拾衣裳,还问我什么吩咐。”

薇儿神色慌张,答应着下去。

贾环看她神色不似往常,心里纳闷正要问她,忽见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带着人进来,贾环连忙起身招呼:“这些日子家里为省亲的事忙得跟什么似的,周大娘怎么有空来?”

“正是因为家里有事,所以这些奴才们没了约束,越发大胆了,有个小子居然偷偷到里头来了,所以我带人来拿呢。”

周瑞家的是王夫人陪房,惯会掐尖买好,听到小厮抽空钻到内院,想必是私会哪个丫头了,又听说小子钻到贾环院里,这正是挑错的好时候,所以紧赶着带人来捉j。不待主子发话,就发号施令:“快带人进去搜。”

贾环见她当着主子的面就呼来喝去发号施令,浑不把自己放眼里,心里暗怒,面上却不带出来,冷眼一瞧,见薇儿脸色发白惊如寒蝉,心里也明白了一点,突然大喊一声:“啊啊啊,好疼……”

把所有人吓了一跳,搜检的人也吓得住了手,赶紧上来看视,贾环抱着头满地打滚,一边嘴里乱喊:“头疼,头好疼。”

贾环抱着头满地打滚叫疼,众人一阵忙乱,薇儿赶紧出去叫贾环的小厮们进来帮忙,屋里的人越发人多杂乱,有个把人跑进跑出也没人注意。

惊动了贾政王夫人,叫请个太医来看,然后写方煎药,忙乱完毕,赵姨娘在旁边守着,看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了心,又酸溜溜地唠叨起来,说是淳王今个儿赐给宝玉一件白狐裘,轻暖柔滑,是件少有的稀罕物。兄弟两个一起受淳王召见去玩,怎么好东西只给宝玉呢?

贾环本来不痛快,被她絮叨的心里烦躁,板下脸打发她回屋歇着。

待到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把薇儿招来问:“那个人是谁?可是找你的?”

薇儿吓得发抖,连忙跪下求道:“那人是与我从小长大的表亲,求爷高抬贵手,若是让人知道,我就死定了。”

“既然知道这事让人知道你是个死,你还这么大胆。居然在我屋里会情郎,瞅着我素日对你们宽待,越发上脸了。”贾环责怪她几句,并没有告发的意思,少女怀春也是正常,他没有那个“存天理,灭人欲”的想法,反而想着成全这对有情人也是件好事。训斥她是为了这事一旦被人知道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贾环把她训斥了一顿又说,“你今年也有十六了罢?到了该放出去的时候,我就回太太放你出去择配,这房里的丫环都放出去交与各自父母寻个好女婿,横竖忍耐一两年,然后出去过好日子,也胜过这样私通,让人知道你的脸面性命就没了。”

薇儿听他说的在理,红了脸答应着,又说:“他现在也没能力娶亲呢,一两年后谁知道怎样。”

贾环心里有了主意,正好自己私开的盐铺生意比以前大了,除了看店的赵国基,还得有妥当人进货,索性把这活交给这个小厮,他受了自己恩德,应该能尽心办事。至于薇儿,把柄在手也不怕她向着王夫人。便说:“你那表亲叫什么名字,我在外面给他找个差使,两三年功夫,就可以把成家的银子挣回来了。”

薇儿见心上人有了好出路,自己的大事也有着落,心里万分感激,又跪下说:“爷这么照顾,我以后一定尽心伏侍,给你立个长生牌位……”

“行了,我也没要你如何伏侍。”贾环向来不喜欢女孩子贴身伏侍,什么吃饭吹汤倒茶,换衣服擦脸什么的,都是自己动手的,所以丫环们的活儿很轻,但是贾环要的不是丫环们伺候的多周到,而是在自己不便说话不便做某事时她们能拿得出去,可以替主子做事说话。可惜身边没个得用的人,只好慢慢教导。

贾环说起那年周瑞家的送宫花之事,黛玉是贵客,她却敢存藐视试探之心,把别人挑剩下的宫花给她,所以黛玉不高兴说:“我就知道,别人不挑剩的也不会给我呀。”

她生气是在情理中,可是性子太率真,这样当着人说出这话对她没有好处,这个时候,就要奴才们上前了,紫鹃是贾府丫环不便说,宝玉碍着生母也不便说,就该雪雁这个扬州家里带来的替主子出头,偏偏又拿不出去,累得主子自己上阵,落个尖酸刻薄名。

“如果换上你会怎样?”贾环开始教导薇儿。

“我应该替主子说话,然后主子再施恩调和两句。”

“这就对了。”贾环点点头觉得她还可教,“你瞧三姑娘屋里的侍书,宝哥哥屋里的麝月,替主子跟奴才吵架,是何等爽利,还有宝姑娘屋里莺儿,揣摩主子意愿多有眼色。你也该学着点,有些奴才欺负上来,我碍着主子身份,不能和奴才们绊嘴吵架,这时候,你是我身边的人,就该顶上去才是。这才是得用的奴才,懂吗?哪个主子不提拔能干的奴才。伺候饮食针线,打扫屋子,那是谁都会干的,只有忠心替主子办事的奴才,主子才离不了,明白吗?”

贾环准备把薇儿当了心腹,给她分析一番,又教她以后该如何做。如何听话,如何说话,如何办事。

薇儿被他一番恩威并施,早已经死心蹋地,用心记下。

那以后,贾环在家读书,萧景派人找时多推托不去,不是身上不好,就是学业很紧,要么就是家里事多。萧景那天打发他这么走了,也没放在心上,等几天后想着再叫他过来,却遭到拒绝,这才意识那小子生了气。

萧景自幼高高在上,人都是奉承他的,他从来没觉得自己会犯错,所以见贾环生气,并不认为自己犯错,反而觉得贾环不识抬举,不上台面,越发动了气。派人传话说,再不来就告诉老爹贾政,看他不颠颠地亲自押送他过来。

贾环违抗不得,不敢得罪他,只好过来,本来是想学着贾政端着架子做道貌岸然状,可是经不得萧景笑语嫣然,口才风度都是一流,哄起人来谁都能拿得下,结果又稀里糊涂地和他好起来,回来后暗骂自己没有定力,看见美人就把持不住,临分别时,萧景又送他一件火狐裘,轻暖柔滑,与送给宝玉那件也不相上下,贾环这才消了气,又送他两盆芍药做回礼。

结果没两天,萧景又派人找他说那芍药蔫了,要他来养护。贾环真想说我再给你介绍个花匠吧,可是最终还是不敢,只得又过去给他养护花草。

话说贾府为迎接大姑奶奶回娘家,整日忙乱,掏空家底,直到十月才齐备了。这还不算,又把年迈的贾母请入园中色/色斟酌,再无些微不合之处,贾政才敢上本。当日,宫里传下旨意:“明年正月十五上元之日贵妃省亲。”

贾府奉了旨,愈发忙的人仰马翻日夜不闲,连年都不能好生过。

贾环也亲眼见了元春省亲是如何排场,才正月初八,就有太监出来看方向,安顿好更衣、受礼、开宴、退息之处,指示贾府人员如何出入,如何启事等等礼仪,又有总理关防太监带人来各处关防,挡围幕。还有工部及五城兵马司人等打扫街道驱逐闲人。到十四日这天,上下都忙了一个通宵。

贾母按品大妆带着女眷们静悄悄候着迎驾,就是等不到凤驾,一问才知,大姑奶奶起身还早着呢,还得用晚膳,到宝灵宫拜佛,去大明宫领宴看灯还要请旨,这些麻缠事弄下来天黑才动身。

贾母回房歇息,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打头站的太监拍着手来到,鼓乐声中,无数太监宫娥一队队过完,才见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鹅黄绣凤銮舆缓缓过来。

贾母是全府最尊贵的老祖宗,结果看到孙女的轿子过来,忙率众人跪下接驾。亲情在皇权巨大的威力面前,无比卑微。

贾环好几天前就跟着大家演习了礼仪,又在又随众行礼,心里好笑,姑娘回趟娘家把娘家弄得精穷不说,在家只能待四个小时,多数是在繁文褥节中度过,私房话也说不了几句。贾环还想着既然摆了这么大阵仗接姑奶奶回家,好歹瞻仰一下美人,可是男子只在帘外问安,根本没有近前的份,别说他,就连亲爹贾政也只能在帘子外跪拜问安,自称臣,称女儿为“贵人”,说什么:“臣草芥寒门,鸠群鸦属之类,岂意得征凤鸾之端,今贵人上锡天恩……”

骈四骊六咬文嚼字一番官样文章,没读过书的根本听不懂这一通亲父女的对话讲的是什么,贾环却听懂了这篇奏折式的父女对话,颂圣的语词里面隐含着一个家长的焦虑,那番奏对的中心意思就是:“只要女儿你得了皇上的宠,我们贾家就安全了。咱家全靠你了。”

听懂了这番话里的担忧和焦虑,贾环心里对贾政先生无比同情,整个红楼梦的男人只怕他最苦逼,一个老娘七老八十了还把他管头管脚,老婆一心只扑在儿女身上,哥哥只知滛乐看见美女只有错过没有放过,女儿回趟娘家把家里库房都掏空了当爹的还得跪在帘外问安。成器的儿子早死,没死的那个只喜欢调脂弄粉就是不喜读书做官。真是人生如茶几,上面摆满杯具。

这鲜花着锦般的大场面过去,男人中只有宝玉因为未成年得以进到帘子里面瞻仰姐姐花容,其它人包括贾政只能在帘外问安,贾环也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大姐姐长啥样,想必和宝玉一样珠圆玉润吧。折腾了这么久,闹了这么大的场面,也没见到元春的样子,实在可惜。

又想,如果元春有幸生了外甥,舅舅还得向外甥跪拜,赐了平身后才能瞻仰,真是囧翻,还是不见面的好。

时辰一到,太监掐着点请元春回宫,元春满心不舍,又不敢坏了天家规矩,悲切切的回去了。一场耗尽家财的省亲,热闹过后如同那爆竹,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光彩过后只剩一地碎片渣子。

热闹过后,宁荣两府又收拾陈设之物,忙了两三天才完事,个个神疲,人人力倦。贾环不管家务,在屋里清闲,又不想读书,胡思乱想起来,想到元春再省一回亲,只怕贾家就精穷了,又想到这么一个好姑娘,送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断绝父母家人,不能尽享天伦之乐,实在可怜。

正想着,探春过来找他,要他去老太太那里陪着玩,贾环懒得动,说:“姐姐们去就是了,我去做什么?”

探春气得戳他脑门子,道:“你在老太太多露脸,以后有好事老太太也记得你,多为你安排安排是不是?”

贾环却说:“你说的没错,可是有宝玉在,谁还看得见我,何苦上赶着讨没趣。况且男子汉大丈夫理应靠自己的真本事建功立业,靠女人算什么呀,大姐姐这次省亲,对家里是好处多还是坏处更多我不知道,反正我就瞧不惯那些爷们自己没本事,就拿自己的女儿姐妹伺候贵人以图进身之阶,也忒没出息了。”

探春听他这么说吓得花容失色,伸手捂他的嘴,道:“你作死啊,送大姐姐进宫是老太太,老爷的意思,你还敢多话。”

贾环看着她略带稚气的脸,忽然有些悲切,一个家的男人没用,就会动心思送女人入宫已图荣华富贵。一个国的男人没用,就会送女人和亲已求苟安,探春也是个才自清明志自高的人物,将来免不了离家千里入虎狼之地,只为了能为这个家族苟延残喘,实在是可悲可悯。

贾环不觉说出心里话:“你放心,只要我有了出息,绝对会保姐姐平安幸福,不会让人把你嫁到不顺心的地方。”

“又作死了,你胡说什么,可是疯了?”探春羞红了脸,把他捶了几下,硬将他拽到贾母上房。

(修文改河蟹词汇,我不知道这章哪里有不道德描写了,居然被管理员威胁要锁文,内牛。。。。。。。。。。)

猜灯谜群芳入园

正好元妃派人送出一个灯谜来,命大家去猜出,猜后每人也做一个送进去。贾环万分窘迫,他虽然精读了四书五经,但是在诗词上并不善长,灯谜更是从来没有做过,这不是让他出丑吗?反正他也不指望拽元春的裙带得好处,便胡乱做了一道灯谜。结果元妃从宫里传话出来说他作的这个不通,也没有猜,没有赏赐也罢了,但是招来众人一通大笑,贾环无比哀怨瞧了探春一眼,心道:“我说不想来,你非要我来,结果让我出了丑。”

心里盘算着得把诗词这方面的短补起来,以后往来应酬行酒令时也不至于拿不出去,一想到某日自己吟诗一声,把大家震住,尤其让那眼皮朝天的萧景刮目相看,想想就爽到毛孔里,被大家笑话的郁闷也一扫而空了。

这里众人笑过以后也没有理会他如何yy,贾母见众人兴致不错,便命在自己屋里设一宴,作一架小巧精致围屏灯来,设于堂屋,让众姊妹在屋里猜谜嬉戏。又预备下香茶细果以及各色玩物,为猜着之贺。

围屏灯上贴了他姐妹做的灯谜。又做了灯谜大家取乐。贾环也有了兴趣,走至屏前瞻仰姐妹们的大作。

第一个是元春的:有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气如雷。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

贾环猜着的爆竹,一响就散的东西,华丽丽的一声巨响,然后就没了,己身化为灰烬,正好比元春,看上去威威赫赫,把贾家推向鼎盛的同时也开始了由盛转衰的路子,这真是无可挽救了。

再看迎春做的: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因何镇日纷纷乱?只为阴阳数不通。

打一用物。

谜底是算盘,贾环看了直摇头,谁能想到贾家富贵如此,后来竟为了五千银子卖女儿呢,可怜迎春金闺花柳质,嫁出去只一年就被折磨死,实在是太可怜了。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能中举做官的话,要救她一命还是有把握的,当然前提条件是他能考中,能做官,否则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能惜香怜玉。

再接来是探春做的是“风筝”: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

贾环看了,心里盘算起来,送探春远嫁番邦和亲,只怕这是贾府为了苟延残喘做的最后挣扎,可恨贾家男人无能,用女儿姐妹固宠,如果要救她,只怕他得做到部堂一级的高官才有可能,这个就没多少把握了。

贾环心烦郁闷起来,再看黛玉做的“更香”也是不祥之物。看到“焦首朝朝还暮暮,煎心日日复年年”之句,心里更烦,放一边再看下一个。

下一个是宝钗做的,更是不吉利。

“有眼无珠腹内空,荷尔蒙花出水喜相逢。梧桐叶落分离别,恩爱夫妻不到冬。”打一家常用物。

谜底是竹夫人,竹夫人是用竹篾编成,也有用整竹做的,有许多可透风的窟窿,夏天抱在怀里纳凉,过了夏就扔一边了,所以有‘恩爱夫妻不到冬’之语做谜面。

才及笄的女孩子就做如此悲戚之语,可见不是享福寿的,贾环怜惜她们,可是又没有好法子救助,也没心思再玩,便退了出来。

赵姨娘见他出来,又忍不住抱怨:“你不在老太太跟前奉承,又出来做什么?不上台面的东西。”

贾环又好气又好笑,说:“大家都奉承老太太,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去凑那热闹人家也不放在眼里。就算我想抱老太太的大腿也凑不到跟前去,不如用其他法子。”

赵姨娘赶忙问:“你有什么法子,可以在那么多奉承老太太的人里面突出出来?”

贾环有自己的主意,在这个家里立足,讨老太太的好是必要的,以后不论是分家产还是被人欺负,有老太太做主总是好些。虽然他也想孝顺一个这个七十好几的老太太,可是挤不到跟前去,倒不如另辟蹊径,同时还得不能跌了身份。

“你明着讨好老太太,只怕会遭某人的忌。你看老太太疼哪个,你就去讨好那个人就是了。”贾环替她定下讨好的人选,老太太年迈,本该孝敬,黛玉湘云探春是他喜欢的,也愿意讨她们欢心。象迎春惜春还有鸳鸯平儿也是可怜人,能照顾就照顾些。

“林姐姐是老太太疼的人,你不妨讨她的好,老太太知道心里必然喜欢,岂不是比奉承老太太又挤不上去还惹人厌要好些。”贾环给赵姨娘指点。

赵姨娘一翻眼睛,说:“那林丫头见了我正眼都不瞧,小看我是偏房,我还上赶着奉承她去?”

“你不要凡事只看别人的不是,你自己也没做几样令人尊重的事,还说别人不好,林姐姐性子直,不象宝姐姐那样圆融,所以才会把情绪带在脸上,这样的人就算让你一时不快,也比背后捅刀子强些,是不是?”

赵姨娘被说的也没有言语。

贾环又说:“我不是让你奉承她,是要你关心她,她父母双亡怪可怜的,而且她也是知好歹的人,你照我说的做就是。”

贾环交待了一番话,赵姨娘照他说的去见黛玉,说:“环儿想学做诗,近来做了几首,请姑娘点评。”

黛玉有些奇怪:“他想学诗直接找我就是,我把一些做诗的技巧可以教给他,这样着人送诗过来要我点评,岂不是多费事。”

赵姨娘把贾环教的话转述过来:“他本来也是想过来亲自听姑娘讲解的,只是男女有别,而且年纪又大了,总要提防些小人言语比较好,若是因为学诗坏了姑娘清誉,他就是万死也不足以赎其罪,所以不肯亲自过来,只托我转交。”

赵姨娘是有心买好并无他意,黛玉是个极心思极敏感的人,难免多疑,心里忖度起来,古礼有云,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何况都是十来岁的少男少女了,到了这年龄也该避嫌,宝玉不知避嫌,还在清晨直入姐妹房中看她们起床,又央求姐妹给他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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