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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的奋斗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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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连忙小跑过去给老爷脱大件衣裳,又不敢提彩霞的名字,灵机一动道:“我在说环儿呢。”

贾环一愣,却听到他便宜老娘喜气洋洋地道:“老爷,你看我们环儿多懂事!手还没好全呢,非要去学里,说怕缺了课跟不上先生讲的。”要回学里贾环是提过,不过赵姨娘不是不同意吗?怎么还特意在贾政面前替?”

不愧为跟了老爷多年的人,赵姨娘一番话说的贾政眉开眼笑,贾环素来表现的学习态度好,加上老爷子偏疼小儿子,于是显示出慈父心肠来:“念书哪里急这一时半会了?仔细留了疤,场都不能进的。”

就算是本朝公务员考试相貌歧视,不招毁容的,手上几个小疤,离容貌不吉还有很大距离好不?贾环对自己便宜老爹无语了。

提到科考,赵姨娘心里急了。她是疼儿子,可也紧张儿子的前程,当然,也不排除想填宝玉小话的可能:“老爷,要不先让环儿去听先生讲,不急着写字?要不然先生给宝玉讲过的东西,不肯再讲一遍,环儿不是要少听好多学问?”

“那孽子不是称病就是串亲戚,哪里会……”想到不能在幼子面前说嫡出哥哥的不是,贾政硬生生咽下后半句话,转口道,“田先生是船云先生的嫡传弟子,为人最是中正公平不过的,怎么可能偏待学生?你就会……”又想到赵姨娘虽是奴才,到底是贾环生母,也不好不给她脸面,憋着一口气出不出来,只好喝骂他道:“这么晚了,只管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滚回去睡!白疼你了。”

贾环见老爹露出疼宝玉的表达方式,抽了抽嘴角,退下了。

赵姨娘提贾环上学,不过是邀宠的方式,哪里舍得让他废着手上学去。贾环呆在离王夫人很近的地方就不自在,说急了就道:“阿娘不是说琏二嫂子说让长寿跟我上学吗?寿哥儿跟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想到长寿向来可靠,且忧心儿子的功课,只有答应了,临上学前还再三嘱咐:“寿哥儿,你素日里待环哥儿最好。你可好生替姑妈盯着那几个惫懒奴才罢。”

长寿心眼儿本实在,如今被分派了陪表弟读书的活,真是吃饭喝汤饮冰取暖穿衣脱衣,能亲历亲为的绝不假手他人,其余跟的人倒是乐得轻省。贾环本从现代穿过去,加上与长寿一起长大的,从不以奴仆视之。平日里来往惯得,表兄弟两个愈发亲厚。宝玉乃至下面书房伺候的,当然看在眼里,可想到他们究竟是血缘上的表亲,不好说什么。宝玉本在嫡庶上不甚在意,倒也罢了。其他下人免不了多嘴多舌的,王夫人得知后自然冷笑:“跟奴才秧子混在一起,果然是天生的下流毛病。”愈发轻视他。

第16章夫子&嫡庶

无论王夫人如何鄙薄贾环,也影响不了书房里的现状。贾环非常享受田夫子的教导,与此同时,贾母王夫人的心肝宝贝儿痛苦万分。不是因为田师的长相对不起观众,以至于影响了属性颜控宝玉的心情;也不是因为其教学方式古板或残酷,以至于挫伤了宝玉的学习积极性;更不是因为该老师学问不好,受到了以博览群书自诩的宝玉的轻视。当然,绝对不会因为老师偏心贾环,伤到了宝玉的玻璃小心肝儿。

贾政一向在识人方面一般,这次也不例外。他对田夫子的评价只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他师从船云先生,是那老头儿的关门小弟子,其余中正和平神马的,完全是他的想象。事实上,这姓田的非常偏心,对宝玉和贾环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王夫子那么猥琐的人,还知道略遮掩些,免得别人说他世故呢。

因为怀疑贾政是被田夫子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迷惑了,贾环忍不住仰天长叹,颜控这玩意儿,果然是遗传的啊。

田夫子这人和贾政有一点相像,就是他们表达喜欢的方式与别人不同。对于这一点,小宝玉目前接受不能,贾环则表示非常欢迎。田夫子绝不是个主张满堂灌的人,每节课串讲完后,就会走下课堂,跟学生互动——当然,这个学生,特指宝玉。这位老师年龄不过二十出头,长相宜人,声线动听,加上那潇洒自如的风度,真的是,非常之养眼。

贾环看美人看的非常开心,正被美人老师关注的宝玉就没那么舒服了。今天田夫子刚好讲完《论语》,在做综合复习。只见他拿着折扇,照旧施施然的飘到宝玉面前:“文质彬彬,何也?”

贾宝玉究竟是个小孩子,看到田夫子凑到自己鼻子面前,又紧张又害羞,手都没处放,只记得“文胜质”、“质胜文”几句,磕磕绊绊的背出来,就没词儿了。

看到宝玉果然答不出话来,田夫子非常满意,乐淘淘的伸出扇子轻轻拍学生的肩膀:“宝玉,为师平日是如何教你的?莫非将来进了场,也只会默书不成?”

贾环看到那不良老师用如此兴奋的表情做出一副“为师很伤心、很失望”的样子,肚子里笑得打结。

显然,田夫子非常高兴能够有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吃豆腐。只见他用扇子挑起宝玉的下巴,另一只手从他的额角缓缓的往下划去,低声道:“既遇君子,云胡不喜。何为君子?”

宝玉躲不敢躲,只一味的偏着头,哪里还记得回答问题?长寿已是被贾环叮嘱了几遍,自然不会出声。贾环看到宝玉窘迫的样子,心里几分颇有几分快意。

等到第三个问题“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又,如兄如弟。谁为兄弟?”问出口的时候,那厮的大拇指已经摩挲到宝玉的脖子了。

这都近乎调戏或马蚤扰了,贾环忍不住想到,宝玉还不如直接站起来说不知道呢。不过反正也不是这一次两次了,他们这些看客也习惯了,只有无语。

“哎呀呀,为师教了你们这大半年,宝玉连这些都答不上来。为师可如何与东翁交代啊?”田夫子挑起嘴角,垂泪欲滴,“宝玉,你说为师该怎么办呢?恩~~”

贾环看到夫子的嘴都要贴到宝玉的额角了,惊掉了手中的笔——这也有些过了罢?被打扰了雅兴,田夫子非常不爽,训贾环道:“师长有话,你却左顾右盼,是何道理?”

贾环连忙站起来谢罪,宝玉果然也跟着站起来脱离魔爪。田夫子立直身子,转向对面的贾环,道:“婢子配嫡,可乎?”说着威胁性的打开扇子。

不到四月就扇扇子,装相。贾环非常郁闷。什么叫婢子配嫡?就是说你一个奴婢生的儿子,能不能和嫡子一个待遇?言下之意是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太诛心了,贾环不想理他,可想到他那扇子完全可以和手板做一个用途,又见到这个男的扬着眉毛等着抓机会打他的样子,只好妥协:“古人云,偏宠过正,婢子配嫡,大都偶国,丧乱之兆也。”这个问题完全超出正常教学进度,贾环无视田夫子慢慢敲着的扇子,皱着眉头回忆。

“婢子配嫡,盖言天子诸侯之家,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唯嫡长子承先君之业。其余诸子,须明尊卑之序,不者,必有共叔之乱,故曰丧乱之兆也。”贾环非常乐意看到田夫子脸色慢慢郑重起来。

贾环的话转换成现代汉语,就是说,庶出子和嫡子不能同等待遇,是说有爵位继承的人家,嫡长子要和其余儿子不同,只有嫡长子尊贵,能接老爹的班,其他儿子要奉他为主,不能和他待遇相同。而且非常坏心的举了郑伯克段的例子。人共叔段可是嫡出的小儿子啊,怎么是婢子啦?不过历史书上经常拿这些嫡出幼子做嫡庶有别教训,田夫子也不能说贾环无理取闹。本来就是嘛,哪个庶出子能够跟嫡子叫板的?这话完全是教育爹妈不能偏疼小儿子的。

这段话让贾母听到肯定不爽,你不是说我老太婆偏心是什么?不过反正贾环也没指望贾母等如何对他,反而接着道:“勋爵之家,嫡庶有别,明尊卑也,无爵之家,长幼有别,彰孝悌也。育诸子等,贤子孙也、固宗族也、耀先祖也。”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反驳了。就是说你有爵位继承纠纷的家里,重视的是嫡长子和其他子的尊卑差别,寻常百姓家,重要的是长幼差别。为了让家族繁衍旺盛,必须对待儿子公平,不然,没受到公平对待的儿子,将来对宗族没有归属感,没有对家族向心力,对家族枝叶旺盛没有任何好处。

贾环早就想吐槽了。想他前世,虽家里没有庶出子,其他亲友家也是有小老婆的。大老婆养的孩子再有有钱的舅家,平日待遇也和小妇养的孩子一般对待,一般平分家产。若是哪家正妻或嫡子仗着外家作践庶子,必然要受族长问话的:“俱为我家子孙,你如何敢如此?”大老婆小老婆都是其次,父系社会宗族最最关紧的是子嗣。借腹生子、借种生子得的孩子甚至买来的儿子都要一般对待呢,何况是正儿八经的亲儿子。

虽然这般言论看似不妥,却也无言以对,田夫子正了正颜色,道:“原看不出……”田夫子岂有看不出东家情况的。长一辈,贾赦是嫡长子,又袭了爵,偏偏贾母只欢喜二儿子。就是看来知礼的贾政,也一直以荣国府的正派继承人自居,对不着调的大哥不怎么样。少一辈,又只看得到贾宝玉。满府几代人,只顾着窝里斗。且慢说府外那些同宗,就是府里各人,也是离心离德的多,难怪一代不如一代。

话说这田夫子仗着自己师出名门,有许多怪癖。比如说,上课时只许学生在堂,其余伺候的都在门外候着——因此他才敢关着门对宝玉动手动脚。外面跟的人看不到情况,又不敢跟贾母等说宝玉回答不上来问题,只有说“二爷学问好,先生极欢喜给二爷讲书。”

这天贾环难得回答一次,自然有人学了去,他们说不全的,宝玉只好补充。贾母默然,此后自然益发不乐贾环。王夫人及一些有头脸的丫头、管家娘子免不了背后里道:“爱嚼舌头的东西,也不照照镜子。”倒是贾琏王熙凤待他和气几分,而且有次去给邢夫人请安,那小气鬼居然给他一个荷包,里面几个银裸子:“拿去买果子吃。”贾政面上训他不该和夫子顶嘴,心里却忍不住叹气。

这天田夫子称身体不适,放了一日学。恰好贾政先一天歇在周姨娘那边,贾环就嘱咐赵姨娘不喊他起来,赖了个懒觉——他并不是天天请安的,里面贾母等懒得为这些小事告到贾政那里。

太阳老高才起来,却发现没得干净的水,这时候又不好使人去要水。贾环挺光棍:“用湿毛巾擦一擦得了,左右现在又不冷。”

吉祥儿应着去绞帕子,彩霞却拿个冰毛巾来了:“这个醒得快些。那边房里我特意留了了一碗碧米粥,吉祥儿你去端过来。”

任由彩霞给他擦手,贾环笑了:“太太不在家?”

“在老太太院里说话呢。”彩霞拿起梳子,“我看着那粥不错,一口都没动,干干净净的放着,三爷别嫌弃才好。”

“难为费心。我姨娘也留的有早饭的。姐姐这么岂不是招人眼,没得淘气。”贾环心里很感激她的,也不想却了她的好意。

“谁管谁的闲事。”彩霞并不以为贾环真会嫌弃,道,“三爷看这么梳如何?”

“我一大男人,哪里那么多讲究。”贾环不以为意。

彩霞比贾环还要大一些呢,听到大男人这句,忍不住好笑,见吉祥儿回来了,就着先前的毛巾擦了擦手,给贾环端过粥来,亲自布菜,知道贾环不大讲究这些规矩,就道:“近几天没见着寿哥儿过来?”

一语未了,听到一个声音道:“我竟是来早了?”

贾环正待打趣她,听到这句,苦笑了:“你们就是想磨牙,好歹等我用过饭再说。”

第17章买田&倪二

来人果然是长寿,听到他说“稀罕与她磨牙”,彩霞就想怒,看看贾环的脸色,到底忍了下来:“三爷好歹再用半碗。”说着不顾贾环的反对,到底又添了一碗捧过来。

“原是已经吃够了。”贾环无奈的接过碗,却只慢慢的拿勺子搅着,问表哥道:“今儿穿这么齐整可是有事?”

“我瞧着寿哥儿这面带春色的,必是跟哪家姑娘有约了。”彩霞笑吟吟的道。

“姑娘不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巴。”长寿看表弟也是想凑趣的样子,狠狠地瞪了彩霞一眼,对贾环道,“环哥儿忘了?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要择了日子出去逛逛吗?昨天钱槐说广通寺开的好桃花,我瞧着今儿太阳倒是可以,又不用上学里,不如我们出去瞧瞧。”说着也劝贾环多用些:“外面没什么可吃的,省的饿着了。”

彩霞究竟不过十来岁的小姑娘,听到“出去”二字难免心里痒痒,恰如笼中鸟看到林子一般,哪里顾得和长寿拌嘴?待到贾环推她才回过神来:“我竟是癔症了。”见含笑问她想什么呢,答道:“我每能跟了太太逛亲戚、或者进庙里还原,已是欢喜万分了。这还是坐在帘子里呢。我常想着,若是能够如我兄弟那般出去看看外面怎样,也不枉活了。”

“好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倒天天念着去外头。”长寿刮着脸羞她,“要我说啊,姑娘也不用急着。将来太太开恩放出去,外头逛腻了的时候都有。”家生女儿到了年龄,若是老爷少爷们不留,除了配小厮,开恩放出去也只能嫁给种田挑粪的。这话就有点过了。

前世很多次和摩登女郎做了洋汽车兜风,贾环并不觉得女人想去外面有什么不对,又想着这世上略微尊重些的姑娘奶奶,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闺秀的,只为这些女孩子的难处感到悲哀,故也不乐意听到表哥如此说彩霞,故给长寿使眼色让他闭口,且拿了帕子给彩霞拭泪。

彩霞本是心高气傲,存了多少争荣夸耀的心思,此番被长寿如此说,又是羞又是恼,偏偏好多话女儿家分辨不得,他又是少爷的表哥,真是委屈至极,只接过帕子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贾环虽然平日里与彩霞关系可以,要哄她还是需要点心理预设的。长寿催他:“日头不早的,广通寺在城外,再不走逛不了几多时。”

不等三爷有什么反应,彩霞先慢慢止住了哭,却劝贾环道:“三爷且先换衣服,我去给寻些糕点干果路上吃。”

贾环很不好意思,替长寿再三赔不是,彩霞道:“我就是看在三爷面上,也不与这蠢人一般见识的。只我今天过来原是有句话嘱咐三爷的,三爷既忙,我晚间再过来找你。”红着眼睛笑着走了。

当着外人,贾环不好说长寿。一出了府,忍不住就问道:“寿哥儿,我瞧你平日里也不是爱磨牙的人,怎地一遇着彩霞,就伶牙俐齿起来?莫不是瞧上她了?”

“她那一家子眼高于顶的样子,我哪里看得上她?”想到那丫头没事就往姑妈表弟那里贴,长寿就不乐,分辨道。

人不是说喜欢她才欺负她吗?贾环愣住了,于是百般询问长寿,长寿没奈何,只好红着耳朵道:“她说好些废话,就是让我别去姑妈院里找你。”

贾环非常困惑,也懒得想这鸡毛蒜皮的小事,于是接着问道:“今儿我们出来到底有什么事?”长寿不是个喜欢花花草草的人,常道那些不能吃不能喝的,白费钱。

“钱槐说广通寺附近有半倾水田想转手,姨爹嫌土地不是整块,就没要,问我想不想买,我想着你年前说置些地产,就说先过来看看。据钱槐说地是极好的,离官路很近,也打得有井。”太阳渐渐热了,长寿擦了擦汗,“为的是金家那丫头在,不好明着告诉你。”

贾环深以为然。尽管彩霞一再向他示好,求田置地这等机密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算了算自己手里的私房,沉吟道:“上好的水田,少了二十两一亩拿不下来的,我姨娘手里并没有钱,日常戴的东西变卖不得,小时候的套子也不好全卖了。”

“我已是算过的,那半倾水田,市价也不过一千二三百两银子。我已是问过经济,原主等着用钱,一千两都拿的下来的。”长寿显然胸有成竹,“就是你没有那么多钱,我那里还有些,你先拿着用,也是一样的。”

“你哪里有钱?宁可少买几亩倒罢了。怕的是卖家不愿打零了卖。”贾环并不愿长寿爹妈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赵马氏今年都没往赵姨娘屋里来几次,只生日时送了点子寿桃过来。如今涉及到银钱上,更加不想让她们掺和进来。

长寿得意洋洋的拿起一串珠子道:“汇仁当的掌柜说,我这几颗南珠,怕是两百两银子都买不到的。”

“你当了它,舅母岂有不知道的?”看到这珠子,贾环无语。这串珠,原是一个什么贵妃送给探春的,赵姨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偷了过来,探春责问她,她振振有词道:“你放在这里也是白霉坏了。你环兄弟出门身上光秃秃的,一般小户人家的哥儿都不如呢,平白惹人讥笑。与你环兄弟戴着,岂不是两全其美?”

探春气得又哭又骂,到底要不回来。贾环自然不肯戴的,赵姨娘无可奈何,就把线剪了,取几个给寿哥儿当压岁钱,剩下的锁在箱子里道:“给环儿做老婆本。”

“我娘只以为这几颗珠子不值钱呢。再者,就是问起来,不过说丢了,大不了让我老子打我一顿。”长寿不在乎的道。

卖主姓冯,原是金陵人,因为听说原籍一个极亲近的族兄弟死了,等着奔丧,又有儿子要回去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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