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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洪荒之丛林之王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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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洪荒之丛林之王作者:肉书屋

穿越洪荒之丛林之王第6部分阅读

了,我们回去吧。”他拍完了才发现他逾越了这一段时间以来对金鬃的防线,但是没办法,对着一口泉眼咆哮的金鬃就像家里来了陌生人侵犯了他的领地的小狗,炸着毛让人可笑又可气,就是怕不起来啊。

金鬃好像没想到他能这么镇静,吼声还含在嘴里,扭过头才发现浩然已经往回走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坑底的泉眼,不甘心的大吼了两声,转身跟着浩然回去了。

黄羚貘楠汤炖得不错,肉都烂成糜了,果味浸到肉里,虽然有点甜得过分,但果子的鲜味好歹起到一部分味素的功能,冲淡了不少肉质本身的腥味,吃起来居然还不错。浩然一边吃着一边琢磨下次应该找点别这么甜的果子扔进去炖肉试试,可能效果还能再好点。这样边吃边想吃到一半的时候黑地带着今天的早餐回来了,浩然随意扫了一眼,发现又是他不认识没见过的品种。

四蹄漆黑,身上却长着黑白交杂的长毛,头上有角,但是这角却长得很怪异,它不是支楞着往上长的,反倒看起来有点像耷拉着朝下生的,而且居然是独支?!

独……独角兽?!浩然蹭的站了起来,扔下自己的黄羚貘楠汤跑过去,但是到了跟前浩然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角还是对生的,但是其中一只是磕掉了的,头上还剩了短短一截,藏在密实的头顶长毛里,所以才看起来像就剩了一根角。而且这角也不是超下耷拉着长的,浩然伸手摸了摸,这家伙的脑壳头骨已经被抽碎了,整个脑袋塌陷变形,变成了一个古古怪怪的摸样,才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黑地蹭在他身边呜呜叫,浩然随手舀了一勺黄羚貘楠汤倒到他脑袋上,黑地马上不呜了,舌头伸出来把浩然倒到他鼻头上的汤水卷到嘴里吧唧。

浩然嘿嘿笑,“味不错吧?”黑地转着圈的在他胸前后背各种蹭蹭各种呜,浩然干净利落的把他推开,“不给你吃,合着金鬃一起欺负我,啊?哼!”

浩然施施然扭头走了,黑地在原地各种踏步仰脸抬脚欲追,撇到金鬃懒洋洋瞪过来的眼神,终于呜咽着退回去继续跟他的长毛猎物作对去了。

其实浩然说不给黑地吃倒也不是全都是在报昨晚的一箭之仇,他前阵子刚搬来,压根没想过自家挨着的湖水是间歇湖这么稀罕的东西,加上前任房客留下的“家具”里也没有储水的容器,浩然对水的态度理所当然的都是现用现取,现在湖没了泉眼又在螺壳底下那么深的地方,省水自然成了势在必行的事。可惜不知道这间歇湖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如果气根里的那点水用光的话,只怕还真就得去当一次蜘蛛人。

吃完肉喝完汤,浩然站起来去跟黑地拿下顿的口粮,火是一直不熄的,空烧也是烧,不如慢慢炖着肉,他走过去,才发现黑地居然还在吭哧吭哧和长毛猎物做斗争,黑地的牙齿在猎物脖子,肋骨几个地方来回咬,爪子也扒上去又是撕又是挠,但是除了扒掉一大堆毛,没有别的进展。黑地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低吼,好像在恼羞成怒。

皮这么厚?!浩然愣了一下,脑袋里闪出很久之前翻译的一篇动物文献,他绕到被打扁了的猎物脑袋处,跪下来找到这东西的嘴,头骨被打碎的动物嘴巴也有点变形,浩然花了点力气,才把动物的嘴巴扒开。

有点失望,这东西的舌头上没有肉齿,但是浩然旋即又觉得自己好笑了,总不能看到什么皮厚毛长的东西就一定得是牦牛吧,而且牦牛是在高海拔地区生活的,这里的环境不用看就知道对不上号。

浩然把手松开,退到一边,黑地在他退开后猛的扑上来在浩然脸上舔了一气,接着就在浩然“呸呸呸”吐毛的时候又扑到长毛猎物的脑袋上,用爪子和嘴巴撬开猎物的嘴巴,大力一扯,猎物的下颌就和脑袋分了家了。

这时候,一直趴在后面不动不声响的金鬃从浩然身后走过来,也加入到撕扯猎物的行列里。

他们从断掉的下颌处下手,由金鬃按住少了一半的脑袋,黑地主撕,很快就把脖子上的厚皮掀开,接着黑地咬住掀起毛的那块皮,摇晃着脑袋往后又拖又拽,终于在咝啦咝啦的声响中,硬生生撕掉了猎物身上的一块皮,露出血粼粼的肋骨条来。

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白底终于回来了,他又带回来一只通体雪白的狐兔,浩然忽然觉得他现在穿着的兽皮裙又有点扎人了……

金鬃白底黑地胜利会师,剩下的长毛牛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被他们三个吃光了,浩然用这段时间把狐兔的皮扒下来犯了难,没有水,他要怎么洗干净狐兔那血乎乎的皮啊?!最后浩然从气根桶里撩了点水出来洗了一下手,至于血乎乎的狐兔皮,浩然决定先找个地方阴干在说吧。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那边的三只已经把长毛牛残骸拖出小院,扔回森林里,地上除了一摊血迹什么都不剩了,这个卫生习惯浩然很赞赏,否则就算他们家院子的花墙有驱虫的效果,恐怕也免不了一嗡一嗡的苍蝇造访。

浩然把金鬃白底黑地一只两只三只晾肚皮的懒家伙全都叫起来,大声宣布:“都别睡了,我们今天要去伐木,盖房子!”

这是浩然昨晚就想好了的,如果不是那个隆隆的“雷声”浩然大概还想不起来,这世界一直没下雨,浩然浑浑噩噩的就默认这个世界不会下雨,但是那怎么可能呢,风霜雨雪,大气循环的根本才能有生命诞生,他不能等到雨雪来了打湿了他的火种再去哭,幸好昨天只是虚惊一场,但造一个能遮风挡雨的房子,哪怕只是个窝棚,也势在必行。

这个命令一下,晾肚皮的三只嗖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连耳朵都在头上转了一圈,速度快的完全不需要浩然做战前动员,这让浩然很高兴,他原本还以为需要解释一番为什么做房子房子是什么东西之类的废话呢。

造房子需要钉子,或者木楔,这些浩然都没地方弄去,金鬃他们只是力气够大,但是说到细致,还得完全靠浩然自己,所以浩然想来想去,他能做出来的大概是地窨子或者帐篷那类的东西,鉴于他们的住处靠水边,地窨子就不用考虑了,不然天一阴积一地水,他造的就是不是房子而是游泳池了。

他爬上金鬃的背,然后一手指向森林的方向:“目标!出发。”金鬃载着他风驰电掣的往森林里冲进去了。

这个速度比他以往历次爬上金鬃的背都要快啊,浩然揪着金鬃的鬃毛有点疑惑的比较着,但是他很快就顾不过来想这个问题了,因为一进入森林的范围,黑地显然有撒欢的迹象,他那根长长的尾巴绷得笔直,所有在他奔跑的过程中路过的树干都成了他想砍伐的对象,他用尾巴在那些粗细不一的树上一顿狂抽,有两棵生长年头一看就很短还没有手腕粗的细木条眨眼之间就被他抽断了,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往两旁倒去。

浩然连忙喊停,黑地有些不情愿的跑到金鬃身边,银光闪闪的眼睛里流露出不解的疑惑,浩然拍拍他的脑袋,从金鬃背上跳下来,“听指挥听指挥,你那叫乱砍乱伐知道吗?”浩然拎起那两根最先遭殃的没长成的细木棍,上下掂了掂又两手抓着在膝盖上压了压,发现韧性什么的,还不算差,而且密林深处的林木为了争抢阳光,都是拔尖了脑袋往上生长,这细细的一根居然还笔直的挺长,浩然招手把黑地叫过来,“就是它了,先把这两根带回去。”

黑地显然对浩然挑的这两根细木条不太满意,但是浩然说的话,他一贯都是先听了再说,于是呲着牙把两截木头咬在嘴里狠往后一拉,那两根枝条就被他并行着拖到地上了。

“不许弄断,不许弄丢,好好的带回家,少了一根你今晚就去露宿吧,听见了没?”浩然嘟嘟囔囔的吩咐了一大堆。

黑地嘴里咬着东西呜呜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吼声,好像在说你也太小瞧我了……

浩然呵呵的笑,“行了,快送回去吧。”

在黑地离开的时间里浩然又选定了四棵树,每一个都有差不多大腿那么粗,白底想冲上去但是被浩然拦住了,最后是金鬃把它们拦腰抽断的,到黑地回来,浩然的伐木工程已经完事了,黑地明显不太高兴,还有点失望,但是浩然什么都没看见,他脑袋里已经浮现出了一顶帐篷似的的小茅屋了,唯一的问题是……这茅屋的防火性能恐怕会不是一般的差……

20、建房

金鬃絮个鸟窝弄了满院子的大树,浩然大张旗鼓要盖房,最后只弄了两根棍子并四根整树,这差距不能说小,在回去的路上黑地一劲扭头往森林里瞅,浩然骑在金鬃身上隔山片海的给了他一下子,“信不过我啊!”

黑地蹭到他身边讨好的叫,被金鬃扭头龇牙,吓得一溜烟跑走了。

“房子是什么啊,得能遮风挡雨!金鬃那个能叫房子吗?我泼一桶水上,它能坚持住不漏吗?不能吧,所以那就不是房子,那是鸟窝!房子要有门有窗……”

但虽然浩然一路大言不惭,最后盖出来的实物却与浩然的描述相去甚远,甚至如果一定要给它起个名字做个最贴切的描述,浩然觉得它应该叫窝棚,再具体点就是那种在公路边上种了菜地然后怕被人偷,到收获季就卷个铺盖过去看两天的那种只有一个顶然后四面见光的——窝棚。

其实在动工之前,浩然也想过,由于材料和工艺的问题,例如衔接的椽子之类的他都弄不了,所以一栋像模像样的林间木屋式建筑他是肯定弄不成的,所以他本来的想法是弄个对襟式开门法的帐篷,再挖掉块兽皮做窗子,那也算不错了。但他虽然这么想,真的要做的时候,却没那么干,因为这样做出来的帐篷,他自己钻进去没问题,但想再装一个只金鬃或者白底黑地,那是万万不能。所以浩然最后定下来的盖法是把拖回来的那四根大腿粗的树干分别截下三米五不到四米的等高桩子,之后他指挥金鬃黑地在院子里挖了四个一米多深的坑,把桩子分别埋进去后又填回土并压实,这样四根桩子就立起来了。四根桩子立起后,浩然把他最开始让黑地拖回来的两个细木杆交叉着固定在四根桩子的上半部分,对角线配对,交叉的十字卡用树皮搓出来的绳子一系,这个帐篷的龙骨就算最终出来了。

“把转圈和顶上围上兽皮,在这里开个门……这里挖一扇窗,这里也要挖一扇窗,比你们那个鸟窝强吧!”浩然绕着四根木桩的外沿走,一边走,一边讲他的想法,金鬃他们跟着他一圈圈的转,好像也都听懂了,一个一个的摇头晃脑。

但是转着转着,浩然高兴不起来了,虽然说,把棚子搞成这个样子起码雏形出来了浩然也不算太失败,但问题也是从这里开始发现的——他们没有东西能上棚。

其实本来是有的,但是因为不会过日子嘛,浩然第一次意识到,他是多么的浪费啊,好像从没想过将来,那么有用的东西,居然从没收集过,每次金鬃他们饕餮完的兽皮都直接当垃圾处理掉了,现在要用,就只能两手空空!

浩然很伤心,而从金鬃到黑地都很兴奋,他们绕着由四棵树截出来的木头桩子目前还只具雏形的棚子一圈圈的转,时不时的跑回浩然身边舔个小脸,蹭蹭小胸,然后又跑回去转圈,感觉好像没见过似的。

如果金鬃前阵子打算絮的那个窝,是这里的前任房客的房子的款式的话,那浩然做的棚子——尽管还只是个雏形——很明显金鬃他们是没见过,而且这个棚子明显比前任房客的那个大,大到金鬃白底黑地他们三个并排躺进去都没什么问题,但就算是这样,还是改变不了它是个棚子而不能称之为房子的事实,对此浩然非常沮丧,连发现盐湖的兴奋都抹杀不了这种沮丧!

是的,盐湖,早上发现他们住处边上的小湖变成天坑之后,因为太震惊了浩然居然没注意到这个螺壳的范围比他们原来看到的湖面小了很多,差不多一半,还是从森林里伐木回来的时候骑在金鬃背上才看到天坑的另一面居然还闪着水光,浩然惊喜的驾着金鬃跑过去,果然发现更大的惊喜,他们挨着的这个湖,居然是个鸳鸯湖!

虽然浩然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种一淡一咸的两湖并驾的地质构造是怎么形成的,但是很明显,它们已经相生相伴了很多年了,在浩然早上看到的螺壳壁的另一侧,长满伏地藤蔓植物的那一侧,满满的湖水随风泛起阵阵涟漪。

浩然当时只把它当成消失的湖水的另一半,扑过去洗脸洗手的时候又发现这水居然是咸的。

这可真是个大惊喜,浩然一直担心手头的盐用光之后该去哪弄下一批呢。

半边淡水,半边盐,中间一道螺墙把它们分隔开,这个地方还真是奇妙,但是浩然也不得不说,能发现这个地方的那位离开了的房客,更厉害,居然能找到这么适合居住的地方。

食物充足——他们守着森林,而且还有能干的金鬃白底和黑地,淡水和咸水——这简直是生命必备的两大法宝啊!

晚上的时候浩然熬了点盐,并且这次坚决的留下了黑地打回来的黄羚貘兽皮。浩然把兽皮拿到咸水湖边去洗干净,回来晾到那两根充当房梁的龙骨上,等到水份干了就拿来搭房顶。但是在往龙骨上搭着晾晒的时候,浩然又发现新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还很严重,严重到,浩然这一天都白忙了——那就是窝棚的高度预算做低了。

浩然在做这个帐篷的时候特意留出了金鬃他们的位置,毕竟人家盖房子的时候搭手了而且还是主要壮劳力没道理刮风下雨的时候又把人赶出去,但是长宽浩然注意到了,高度问题却给忽略了,现在金鬃在下面给浩然垫脚,这个问题一下子就凸显出来了——金鬃一站起来,脑袋一扬就能碰到浩然用来当天花板的龙骨,这下问题大发了,总不成伸个懒腰就掀了房顶。没办法,浩然只好第二天又带着一家大小跑到密林里重新弄了四棵树回来,把原来的树桩拱出去重新埋桩。

这次浩然下足了料子,截取的树干部分留了足足五米,但是等到开埋的时候问题又来了,地上如果要留四米,那么地下起码得埋够一米五,可是地下埋够一米五,地上的部分就又只剩三米多了,浩然傻眼了,这一上午继续白忙!

到了晚上天快黑的时候浩然终于把四根桩子再次埋好,这次他截了六米多快七米的树干,地下部分埋进去起码一米八,真正牢不可破。

这个晚上破天荒的没有谁来马蚤扰浩然——大家都很累了,黑地挖了四个快两米深的大坑,越到下面土质越硬,一爪子挠下去就算黑地那样力大无比也只能刨出一个浅浅的坑,六米高的木头浩然自己扶不住,是白底和金鬃人立了大半天帮忙下的桩,还有因为浩然的两次估计不足,他们最后收获了一面墙的圆木柴火,通通堆在院子里了……

第三天早上浩然手里就有六张黄羚貘皮了——他们三个前一天晚上破天荒的吃了两只黄羚貘,早上又去抓了两只回来吃得精光,可见花了大力气都累惨了,浩然把其中还水淋淋的两张铺到院子外的地上晾着,然后把剩下的四张全都搭到充当房顶的龙骨上,一字排开之后浩然总算松了口气,除去外面那两张还在晾晒的兽皮,再有两张,浩然的帐篷就能封顶了。

浩然长出气,随手搂过在他身边挨挨蹭蹭的黑地,“老子终于不用再幕天席地啦!”他话一说完,整个人大字摊开躺倒帐篷地下的兽皮阴影里,只觉得少了日光曝晒,清风阵阵,舒服的不得了。

睡意朦胧中,又感觉到有只上来舔他,把他胸前舔得黏答答,湿漉漉的,浩然随手推了一把,迷迷糊糊说道,“别来捣乱,才消停一天……”被马蚤扰的感觉一下子没了,被舔得黏答答的胸口凉浸浸的,浩然团了身,还是觉得有点冷,又闭着眼伸手往身边划拉,抓住一件滚烫火热的东西就往身前拽,拽到胸口贴在凉浸浸的口水上才觉得舒服点,他怕那东西又跑了,干脆毛手毛脚的缠上去,抱牢靠了,才老实。

作者有话要说:浩然醒过来的时候满眼都是毛毛,金色的灿烂的流光溢彩的,它们均匀的密密的排列在半扇桃面上,浩然有点懵。

他盖着一条毛毯,毯子底下贴肉压着一条暖水袋,暖水袋热乎乎的腾着他。

毛毯?!热水……袋????????!

浩然眼都直了,他十个手指头像捏着易碎瓷器的细脖,屏住呼吸狠了不是轻了不是的在那热水袋上碰了一下,嗖地缩了回去。

热水袋有点软,好像里面真的装了水,但是,大爷的,那是血吧!!!

金鬃扭回头,很无辜的看着他,浩然瞬间闭眼装死两手摊开做投降状睡姿……可惜瑟瑟发抖的肩啊腰啊胯啊,最重要的是抖得跟排风扇似的睫毛啊,把浩然卖了个十成十……

金鬃在他左半边脸上舔了下,用劲特别大,浩然心里直哆嗦,装死?挺尸?脑袋顺劲往右偏了偏。

金鬃跟着又在右边来了下,浩然不倒翁似的又往左偏偏头。

金鬃顺着下巴脖子胸口舔得越来越往下,越过腰腹直达重心,浩然淡定不下去了,撩开眼皮,一眼就看见那根红彤彤跟擀面杖似的的家伙戳在金鬃下腹处,摇摇晃晃。

浩然马上又把眼睛闭牢了,心跳咚咚得快。

睡觉前和睡觉后两头记忆一对接,浩然就算傻子也知道那玩意是自己弄起来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管杀不管埋,死了没人抬……浩然还正盘算是死了没人抬重要还是管杀不管埋重要,身体忽然笔直的向上平移了一公分,是金鬃大舌头兜住他下身狠狠一卷顶的。

好像是对应那管杀不管埋的泄愤,金鬃这一下下舌特别狠,紧紧包住浩然下半身又是一下重舔,粗糙的舌面碾压着划过底下的小球,把囊皮带到柱体上,包皮伸展到极致,把顶端包得紧紧的,紧接着又被碾压着恶狠狠的褪下来,浩然倒抽一口凉气,“轻点,疼……”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底下的动作马上就轻了,舌尖舔上去沾点边马上一溜而过,像蝴蝶穿花,风过树梢,时不时沾在腿根上抖落一身花粉,没几下浩然就受不住,勾着腿把自己往下蹭,蹭到金鬃嘴边整个送上去贴着让他啃。

这一下送上去,就是彻底的肉包子打狗了,浩然没几下就在金鬃的舌头下浑身抽搐,缴械投降。

发泄之后,浑身是汗,风一吹沁凉沁凉,浩然侧躺着,浑身蜷成一个团,眼睛能看到金鬃那一根还笔直的挺着,随着扭腰摆屁股在两条后腿间来回扑打,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浩然看了一会,红着脸在地上蹭歪,窜到金鬃身下,伸手握住。又热又烫,内里筋脉跳动,单手圈握几乎拢不住,他马上把另一手也拢上去,勉强抓牢。

骂人的时候都骂畜生,果然有道理的啊,金鬃的这根又粗又直,顶端没有人类泾渭分明的蘑菇盖,直挺挺硬蹦蹦的一根,形状完美,尺寸惊人,浩然两手虚圈上去,慢慢上下撸动,脸上涨红得火烧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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