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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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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作者:肉书屋

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第3部分阅读

妃的目光虽然不若先前那个宫女小瑶明亮,但眼神朦朦胧胧,显出几分性感。嘴角也微微向上翘起,带着和云真不相上下的亲和力十足的笑容。身上传来一股芬芳,那香气沁入心间,香得季安妮如坠云里雾里,心想如果自己是男人,肯定三魂七魄全都被勾走了。

先有云真,再有水芙蓉,现在又加上一个宝贵妃。

刚刚穿越时空而来,怎么看见的全是美人?

云真是男人,没什么可比性,就拿水芙蓉和宝贵妃来比。水芙蓉虽美,但美得桀骜,无论往哪里一站,都具有十足的威慑性;但宝贵妃却不同,她美得亲切,美得温柔,给人一种非常贤良的感觉。如果水芙蓉和宝贵妃都是皇后的话,那么水芙蓉适合站在帝王身侧,俯瞰群臣;而宝贵妃则适合居于后宫,打点内务。这大概就是两个美人气质上最大的区别了吧。

宝贵妃的头发全都盘在头上,发丝绕在头顶一个看上去很重的冠中。重虽重,但那头冠金光闪闪很是华丽,冠上垂下两挂流苏,一左一右搭在肩头。

这时云真走了进来,宝贵妃起身对他道:「我去取衣服,云真你先陪昭姬妹妹说话吧。」

说罢便急匆匆地走了。

不用问,宝贵妃肯定是去取宫廷服,不然让季安妮穿着这一身青楼红裙,还真有些有伤大雅。

望着宝贵妃离开的身影,季安妮忽然想起她的表姐。她表姐也是一个热情无比的人,每当有客人来时就忙进忙出。那背影真和宝贵妃很像,所以季安妮不由对宝贵妃多了几分亲切之感。

明明取衣服这些小事吩咐一个下人做就好,但宝贵妃偏要亲自动手。本以为贵妃都是一些只会颐指气使的贵妇,但今日见到宝贵妃后,季安妮才改变了这一偏见。

趁宝贵妃去取衣服的空档,季安妮问云真道:「云真呀,你说宝妃娘娘每天头上顶着那个大金冠累不累呀?怎么就不怕颈部劳损?」

于是云真又对季安妮尽进行了一番关于头冠的教育。

宝贵妃头上戴的那金冠叫做「贵妃冠」,是只有贵妃才能带的一种头冠。除此之外,还有「双凤冠」「凤冠」和「妃冠」三种头冠。「双凤冠」是太后带的,「凤冠」是皇后带的,「妃冠」是皇妃带的,都是身份的象征。从妃没有冠,只有在被进封为妃后才能被赐头冠。

正文第九章美人如玉

季安妮心想,这个皇宫真奇怪,是不是地位越高的人,头冠就带得越重?

「双凤冠」和「凤冠」,听名字就知道太后带的头冠比皇后戴的重上一倍。宝贵妃的这个「贵妃冠」看上去就已经够重了,真想象不出太后的「双凤冠」会重到什么程度。

季安妮一阵唏嘘。

正在这时,宝贵妃回来了,手中捧着一件折好的衣服。宝贵妃把那衣服在季安妮面前抖开,只见一件鹅黄长裙出现在季安妮眼前。上衣领口的花边是深黄偏黑,搭配起来,显得非常端庄,一看就知道非常适合宝贵妃。大概是宝贵妃自己的衣服吧,季安妮心想。

这时宝贵妃又开玩笑似的对云真做了个「更衣请回避」的动作。

云真面露干笑,乖乖走了出去。

这一幕让季安妮又看到宝贵妃热情端庄之外的另一面。和想象中贵妃的严肃模样不同,刚刚宝贵妃对云真做的那一个摊手动作和一瞬间流露出的调皮神情,一点也不像贵妃,倒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

而云真的那一抹干笑,也隐约带着一丝宠溺。

季安妮感到宝贵妃和云真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不像是普通的贵妃和臣子,而像是认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甚至比老朋友还要亲密也有可能。

正想着,宝贵妃就拉着季安妮换衣服。

季安妮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平民丫头,也有享受贵妃亲自替她更衣的一天。

简直感动得想哭,幸福得快要飞起来了。

还没等季安妮感动完毕,衣服就已经穿好了。

宝贵妃捧来一面镜子给季安妮照了照,说:「妹妹天生好一副身材,把姐姐这件旧衣服也穿得这么得体。看到妹妹穿上这一身衣服后,姐姐惭愧,恐怕以后再也没有勇气穿这衣服出门了。罢,如果妹妹不嫌弃,这件衣服就送给妹妹吧。」

送给我?!

季安妮惊讶得明明很想大喊,但却在宝贵妃温柔的注视下,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微微涨红了脸。

虽然季安妮不是那么精通辨识衣服好坏的人,但现在身上的这件衣服,单凭穿在身上的感觉就知道,这质地做工和设计,绝对是配得起「贵妃」这一身份的衣服。而且一点都不旧,新得几乎就像刚做出来似的。那些什么旧呀,不敢穿呀之类的话,不过是宝贵妃为了让季安妮收下这份礼物而找的托词罢了。

季安妮突然好感动,没想到入宫第一天就能碰上这么好的人。

本以为穿越时空之后,自己就没有半个亲人,但现在季安妮被宝贵妃善良的心温暖得好想扑进她的怀里大叫一声:「姐姐呀,请受妹妹一拜。以后若需要人上刀山下火海,姐姐不用客气,尽管拿妹妹差遣就是。」

这时宝贵妃又执着季安妮的手,把她带到妆台前。轻轻按了按季安妮的肩膀,示意季安妮坐下。

季安妮正面就是一面铜镜,望着镜子中那张半熟悉不熟悉的脸,花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那人就是自己。其实严格来说不算是她自己,而是现在她寄宿的这个身体的原来主人的脸。

这时又听宝贵妃道:「好妹妹,要见太后你这装扮可不行,让姐姐重新挽个髻吧。」

说着便散开了季安妮的头发。

望着镜中自己乌丝倾泻而下,顺滑得比电视上任何洗发水广告都夸张,季安妮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道:这昭姬以前不知道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居然把头发保养得这么好。唉……只可惜她死得太早,不然一定要向她好好讨教一番。

宝贵妃一副巧手,才一会儿工夫就帮季安妮梳好了头。

望着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季安妮自己都忍不住惊艳了。不知该感慨昭姬长得漂亮,还是宝贵妃梳发髻的技艺高超。嗯……还是应该两方面都感慨一下吧,因为这是相辅相衬的。

这时宝贵妃的手抚上季安妮的肩膀,望着镜中的季安妮道:「妹妹皮肤晶莹通透,当真生得如玉一般。以前总听人赞『美人如玉』,还觉得有些言过其词,今日得见妹妹,才知道这世上当真有女子当得起『美人如玉』这四个字。妹妹稍等,待姐姐去取一支玉簪。」

说着转身就走。

也不等季安妮说一声「民女不敢劳烦娘娘」来客气一下,宝贵妃就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宝贵妃刚走,云真又走了进来。

季安妮此时还坐在妆镜前,看见镜子中映出云真的身影,忽然觉得有些羞窘,竟不敢转身面对他了。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如果是其他男子,季安妮一定大大咧咧地走过去,敲对方肩膀一掌,痞子似的问一句:「你觉得本小姐这身打扮好不好看?」

但现在不知怎么搞的,季安妮居然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这可不是原来的她呀?自己究竟怎么了?

季安妮不敢回头,就一直背对云真,假装不知道他站在自己身后,等着云真自己发出声音。但谁知云真还是也什么都不说,静静站在季安妮身后,硬得就像秦始皇的兵马俑似的。

这时又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是宝贵妃取了玉簪回来了。

宝贵妃来到云真身后,开玩笑道:「云真是不是看妹妹太漂亮,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

说着又来到季安妮身边,把一支玉簪斜斜插入她的发髻之中。

一边插玉簪,还一边对云真说道:「等妹妹插上这支玉簪,一定美得更让你目瞪口呆。」

季安妮从镜中看着那支插入发间玉簪。只见那玉簪极为精致,仿佛一枝桃花。簪头打造成五六朵桃花的形状,簪尾就是桃枝,花瓣花枝浑然一体,特别是那玉簪的颜色,竟是桃红色的,更像极了桃花。把这簪子插入髻中,就像插了一枝桃花在发间。

插好发簪后,宝贵妃看着季安妮,非常满意地点点头说:「妹妹和这簪子好配,干脆姐姐把这簪子也送给你吧。」

季安妮还来不及道谢,就被宝贵妃拉到云真面前去了。

宝贵妃高兴地问云真道:「怎么样,云真,漂亮吧?」

云真点了点头,脸上仍旧带着浅浅的笑意,低声道:「漂亮。」

听到云真赞的那声「漂亮」,季安妮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云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发间的玉簪上,根本没有看她一眼。所以季安妮不知道云真刚才那句「漂亮」,到底是赞美她的,还是赞美簪子的,抑或是赞美宝贵妃的手艺。

算了……

季安妮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反正现在这张脸又不是自己的,就算云真赞自己漂亮,也没什么可高兴的。

正文第十章天宁公主

「云真,怎么又看呆了?」宝贵妃拿手在云真眼前晃了晃。

云真这才回过神来,目光中却显得有些哀伤,大概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伤感的事情。他的目光淡淡从宝贵妃脸上扫过,最有又回到季安妮头上的那支桃花红玉簪上,低声地用大概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原来你还留着这支簪子。」

闻言,宝贵妃的神色也变得有些奇怪,笑容之间隐约带上了一点忧伤,但却强迫自己维持笑脸说:「当然留着,这么漂亮的东西,谁舍得丢?」

云真没有再答话,但从他脸上那抹淡淡的忧郁中可以看出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往事。

宝贵妃静静整理着季安妮的头发和衣服,嘴角的笑容温和而又感伤。

季安妮根本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只觉得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沉重,宝贵妃拉着自己的手也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颤抖。

无论云真还是宝贵妃,脸上的笑容都显出几分苦楚,总给人一种强颜欢笑的感觉。

「宝妃娘娘……」

季安妮刚想问个究竟,就听宝贵妃忽然打断她的话道:「好妹妹,时候也不早了,如果我们再不出发,只怕待会儿太后和三位贵妃等急了,我们都要受责罚的。」

说罢便拉着季安妮向门外走去。

云真在身后喊了一声:「娘娘……」

宝贵妃的身体一僵,蓦然停下脚步,但却没有回头,用背对着云真,低声道:「国师,昭姬妹妹就交给我照顾,你放心回去吧。」

宝贵妃这句话一出口,不仅是云真,就连季安妮也愣住了。

一直都听宝贵妃叫云真「云真」,现在突然听她叫了一声「国师」。连季安妮这种粗神经的人都感觉到突兀和浓浓的逐客的味道。好像宝贵妃有意通过这一声「国师」来拉开她和云真之间的距离似的。

刚才还十分和睦的气氛,仿佛一下被放入了电冰箱,温度骤降。

宝贵妃轻轻拉着季安妮的手,但却并不着急走,只是保持着背对云真的动作,似乎想等云真给她一个答复。

季安妮回头担心地望了云真一眼。

只见云真呆呆站着,还保持着叫出那声「娘娘」时的动作。右脚微微向前跨出半步,似乎正想追来,但却因为听到宝贵妃的那句逐客令后,蓦然停顿下来。

云真的喉咙哽动了一下,季安妮还以为他有话要说,但短短几秒的等待后,云真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只呆呆站在原地,双目一直盯着宝贵妃的背影,仿佛也在等待,等待宝贵妃转回头看他一眼。但宝贵妃也让云真失望了,她目光平视前方,根本没有半点转头的意思。

难道这宝贵妃和云真之间……真的……有什么故事吗?

季安妮越来越感觉到两人关系不同寻常。

从第一眼看见云真,季安妮就对他很有好感,但现在隐约察觉出云真和宝贵妃之间有什么故事后,她不但不嫉妒不吃醋,反而还非常担心。

如果宝贵妃和云真是相爱的……那可想而知,他们爱得有多痛苦。

一个贵为贵妃,一个贵为国师。虽然都是人中龙凤,但却注定不能相爱厮守。

季安妮还在发呆,宝贵妃就把她拉走了。

云真还是立在原地,没有追上来,也没有喊一声。刚才宝贵妃那句「国师」给他带来的打击可想而知。仅仅就是两个字而已,就已经完全剥夺了云真的行动力。

季安妮被宝贵妃拉出了西宫殿,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已经站在一辆红篷子的马车前。

「好妹妹,待会儿见了太后可不要发呆了。」宝贵妃又恢复笑脸,把季安妮拉上了马车。

姐妹俩坐在车中,向宴会的方向赶去。

时间已经很晚了,连月亮都升了起来。

皇宫内静悄悄的,只听得马蹄声和车轮声在耳边连绵响个不停。

宝贵妃抓紧时间在车上对季安妮进行提前教育,以使她可以更好地应付今晚的宴会。

今天的晚宴是太后主持,筵席设在离太后宫较近的「文乙殿」。

受邀赴宴的客人共有七名,分别是东、南、西、北四宫的贵妃和太后的宝贝女儿「天宁公主」,以及昭姬和昭姬的小皇子。

在车上,宝贵妃格外用心地叮嘱了季安妮几句礼仪方面需要注意的问题,除此之外,还特别讲到「天宁公主」。宝贵妃说,本来这次的宴会太后并未邀请天宁参加,但天宁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后,就缠着太后,吵着闹着要参加,太后哄不住她,最后只得同意。

当朝天子龙莫寒是太后的义子,太后没有为先皇生下皇子,但却生下天宁这么一个公主。

这天宁公主只有十三岁,但太后宠她宠上了天,整个皇宫都知道。

但这天宁公主可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公主,总是到处闯祸,谁都敢惹。上到丞相将军,下到宫女太监,就连她的皇帝哥哥,她都敢欺负。所以宫中私下流传着类似什么「得罪得起当朝天子,得罪不起天宁公主」、「有了这个天宁公主,天下都不得安宁」之类的闲言碎语。

「恃宠而骄」这四个字果然一点不错,天宁公主就是太得太后宠爱了,性格才越发乖张,在皇宫中为所欲为,称王称霸。她的性格本就天不怕地不怕,反正她知道,就算她捅出天大的娄子,都有一个太后娘亲帮她善后。这皇宫之中,除了太后,她谁都不怕。

而这次她闹着要参加今晚的宴会,恐怕是对昭姬非常感兴趣。

「好妹妹。」讲到这里,宝贵妃不由抚住季安妮的手,正色叮嘱道:「如果天宁在宴会上做出什么惊人之举,说出什么不敬之辞,你可千万不要和她计较。她就是那孩子脾气,宫里每个人都受过她的气,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她有什么针对你的言行,你可千万要谨慎应对,不要意气用事。不然到头来,吃亏的可是自己。」

季安妮愣愣地点了点头,宝贵妃那一脸严肃的表情,害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不就是吃一顿饭吗?那个天宁公主能生出什么事来?况且对方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区区一个初中生何足惧哉?季安妮不但没把天宁公主放在心上,反而还觉得是宝贵妃担心过头了。

见宝贵妃不安地皱着眉头,季安妮反握了她的手道:「姐姐放心,妹妹都记住了。」

闻言,宝贵妃这才宽心地点了点头,但眉目之间的那抹担心并未完全散去。

季安妮不由心想:哼,什么天宁公主,竟能让宝贵妃这么担心。我季安妮倒要会会你,看你到底长了几头几臂。

思及此,季安妮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交待完天宁公主的事,马车还未驶到举办晚宴的文乙殿,于是宝贵妃又把今晚赴宴的其余东、南、北三宫贵妃简单向季安妮介绍了一下。

东宫娘娘安贵妃,丞相之女,比皇上还要年长一岁。成熟端庄,对后位势在必得。因为丞相是太后的哥哥,安贵妃就是太后的侄女,所以太后经常在皇上耳边叨念,让皇上立安贵妃为后。但皇上却好像对安贵妃不冷不热。

南宫娘娘甘贵妃,二十岁,年龄偏大,门第不高,父亲只是一个小县丞,但她长得非常漂亮,深得皇上喜爱,选秀时一眼看中,就封了贵妃,惹得不少同届的从妃眼红嫉妒。不过她不爱说话,对皇上也言辞不多,只和身边一个叫「雪儿」的丫鬟很是要好。这丫鬟是她从家乡带来的,皇上破格让这丫鬟入宫当了宫女,可算对甘妃娘娘格外宠爱的又一体现了。

北宫娘娘康贵妃,震远大将军之女,是四宫贵妃中年纪最轻也最活泼的一个。年仅十八岁,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和她父亲一样喜好舞动弄枪。虽然不太讨太后喜欢,但她仗义直爽的性格倒是很对天宁公主的胃口,两人平时也都姐妹相称,关系很好。

正文第十一章母子重逢

谈话间,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驾车的小太监在车外道:「娘娘,到了。」

宝贵妃这才拉着季安妮的手走下车去。

出现在季安妮眼前的是一栋红色的阁子,只有一层,但四周却严密把守着很多侍卫。那些侍卫个个手持长枪,披甲戴盔,打扮得比沙场点兵还隆重。望着眼前这一副夸张的警备图,季安妮不由发出一声「呃……」的惊叹。

明明就只是八个人吃一顿家常便饭,派这么多侍卫把守干什么?平白增添紧张气氛,如果害自己心里负担太重,食下咽怎么办?季安妮不由在心里给太后扣了十分。

那些侍卫看见宝贵妃和季安妮,全都恭恭敬敬地行礼。

宝贵妃引着季安妮穿过重重侍卫的严密保护,来到处于阁子中心地带的一扇红门前。

门外候着两个小太监,见到宝贵妃和季安妮急忙行礼问安,打开了门。

就在红门敞开的那一刹那,季安妮才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大脑皮层发麻的紧张」。

她耳边仿佛可以听见一声「哐」的隆重音效,以及一阵凝重紧张的背景音乐。

因为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张大红圆桌,并且已经有五人围桌而坐,剩下两个靠近门口的座位空着,想必那里就是宝贵妃和季安妮的位置了。桌上已经上了几道菜,但却无人动箸,大概大家都在等宝贵妃和季安妮的到来。

季安妮刚一抬头,目光就正好和居于上座的贵妇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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