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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房屋综合症 墨荆第2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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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房屋综合症墨荆作者:肉书屋

穿越房屋综合症墨荆第28部分阅读

有纯血种的很多特质,本质上却是野兽的生物这一点,他们无法容忍。

任何一个种族,总有其底线。他们会维护本族的利益。然而一翁因为利益关系的问题,选择了在一定程度上背离自己的种族,恰恰这种行为却让整个血族无法平静以对。

因为所有的血族成员都会有这样的担心——今天是这些纯血种被交出去折磨,明天是不是会轮到我?更况且纯血种本身在血族内就有着极高的地位,一翁连纯血种都敢动手,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这之中甚至没有房子和该隐的推动,对于元老院,该隐已经是确定不会放过了,因为这种实验的问题,更是会从重处理。不过现在这并不是关键,房子和该隐没那么多闲时间耗费在这些闲事儿上。硬要说的话,元老院什么的,在神祇的高度上来说也不过是齑粉罢了。之前那两位对付猎人协会是闲得无聊而已,现在既然出现了该隐情绪受到影响的问题,他们自然是不会放太多注意力在这些有的没的上。

该隐猜测让他情绪不稳定的是他散落的力量。就像是之前崩玉、四魂之玉,还有玖兰枢体内的那颗结晶。然而房子却知道,如果一个世界存在该隐的力量结晶的话,该隐必然会有所感应。现在该隐却并不觉得……只是出于很久之前他曾经告诉过她的:房子和他有很深的关联,跟着房子的话,必定可以慢慢收回他的力量。

房子是不知道该隐为什么这么肯定,但是神祇的事情很多时候都不能够用常理推断,她也懒得问,方正该隐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她。在这一点上她倒是意外地肯定,或者应该说,她对该隐很信任?

言归正传,因为该隐是在猎人协会,看到试验现场之后才情绪有变的,所以按照推测而言,要么是猎人协会的位置有异,要么就是这个世界的血族有什么特别之处。猎人协会的可能性在该隐看来不大,反倒是这个世界的血族,已经显出了很多特别之处,恐怕这和他们还真的有关。

有了设想,接下来自然要求证。

该隐自然是不可能做什么直接用纯血种做实验来验证自己想法的事,但是他可以通过世界法则来查探曾经发生过的很多事,比如猎人协会对那些纯血种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反应,而其中可能和该隐的力量有关的又有什么。

“怎么样?”房子的力量没有该隐那么强,所以在世界法则的判断之中,会予以该隐更多的方便,也是因此,房子才没有帮忙。因为该隐自己来的话得到的信息将会多很多。此时,如果要描述房子所在的地理位置,咳,或许应该说是在黑主学园夜之寮某间房间内该隐……怀里?

如果要说执拗,房子当然没办法扭过该隐的,当该隐连番手段都用上,房子也之能步步后退,防线不断瓦解,发展到如今,虽然还是会觉得很不习惯,但对于直接被当成娃娃一样抱在某位怀里,房子也只能无奈接受。

不过,既然该隐都作出一副什么问题都没有的样子,房子总不能扭扭捏捏的样子,那样反倒显得落了下乘。

对于房子的问题,该隐的表情有些莫测,不知道是怎样一种情绪。然而房子却敏锐地知道该隐此时的心情或许应该用阴沉这个词来形容。房子和该隐,都是可以轻易感知到对方心情和想法的,这或许就是明明都不相信他人的他们可以走到一起的原因。彼此理解通常会是一切的基础。

知道对方的情绪,并不一定要点出来,房子只是沉默地等着该隐回答她。

“这里的确有我的力量。”该隐知道房子在等他回答,所以他先给了一个确定性的答案,之后顿了顿,微微皱眉,才继续说话:“也许是这个世界太特别的原因,这部分力量没有成为结晶,而是散落成很多零散的部分,直接融入血族的血脉,传递到了几乎所有有血族血统的人身上。”

房子怔住了,也难怪之前该隐的情绪几乎是一下子就恶劣了起来,毕竟如果力量分散的话,就代表难以收集。虽然神祇是要懂得为自己寻找乐趣,但是像这样浪费时间和精力在一件事情上,还是会让神祇感到厌烦的。更何况,这些力量散落在有血族血统的人身上,处理的方法很可能就要求该隐一一找上门去收回力量,极度麻烦。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一点大概是该隐接触了这些血族,但是他竟然没有发现这些血族身上有他的力量,这就意味着每一个人身上的力量都是极其微小的那么一点,要收集齐全该多么困难!

在之前,四魂之玉那一次也不是没有力量散落的经验,但是四魂之玉再怎么散落都有个极限,每一份含有的力量还是可以被发觉的,现在却稀薄到连该隐自己都发现不了,这该是分散成了多少份细小的碎屑?要找起来恐怕不是一般麻烦啊!

至少房子是宁愿无聊着也不想花费太多时间在这种事情上的,该隐和她并不会有太大的差别。然而房子也知道,如果仅仅是麻烦,该隐的情绪不会有这么明显的变化,那么必定还有其他的问题。

“不过,似乎有一个办法。”该隐继续说着,“直接毁灭这个世界所有拥有血族血统的人,等他们死后,离散的力量会自动回到我身边。”

……啊!?

这样的解决方法,根本是强求该隐去对自己的后裔动手吧!虽然神祇对于并非直系的后裔根本没有多少看重的感觉,但是不管怎么说,让该隐对自己的后裔动手他怎么会感到愉悦?而且一切还不是处于该隐的意志,而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行为,这使得该隐觉得十分不舒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神祇生涯,对于“迫不得已”,该隐很陌生。

这种事情,房子只能叹了口气。

她和该隐的思维很相似,他们未必在乎是不是要对自己的后裔下手的问题,最关键的是,他们是否自愿这么做。越是高等级的神祇对于凡物的一切感觉越淡薄,然而他们对于尊严、自主之类却越发重视。

“现在先解决了元老院吧,元老院中应该也有不少的血族,枢应当不会手软,这样也能收集一部分的力量,再之后,为了确立血族的新秩序,加上你的身份,要求所有血族朝拜,这样不用四处去搜寻。而不来的……自然就饿可以视为背叛者,直接诶杀死处理掉,让那部分力量脱离。”房子想了想,还是给出来一个收集力量的方案,毕竟她好歹比该隐多经历几个世界,在该隐和她同行之前,他一直是呆在自己的神殿的,比起房子在某些方面而言还欠了一些。毕竟长期处于力量顶端的后果就是智慧并不需要时刻用到。

房子给出的方案明显让该隐需要做的事情简化了很多,他听着,思考着其中的可行性。而后提出了问题:“这个世界太特殊,所以存在拥有血族血统却不是血族的人类,就像那个夜刈十牙一样的,对于他们又该怎么处理?”说话时,他的眼神里含着什么别的东西,落在房子身上。看样子他的问话已经不仅仅是对这个问题的探讨了。只可惜房子坐在某人怀里,眼神并没有抬起来看着该隐,所以她并不清楚对方现在的状态。

所以房子只是给出了一个答案:“之间你对夜刈十牙的手段……”直接让他属于血族的那部分血统发作,堕落为levele,这种手段恐怕也只有作为血族始祖的该隐可以做到了吧?而房子的意思很简单,“直接让那部分拥有血族血统的人类堕落为levele,然后由血族出面追杀。同时实现了你的需要,还让血族获得名望。”

然后该隐笑了,眼神温和,房子说的是,让血族出面追杀,让血族获得名望,而一般情况下她应该建议的是成立她的神殿,然后让神职人员去进行这些工作,帮她获得信仰。但是刚才,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些,直接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

该隐自然会高兴,为他的计划奏效。现在房子根本是把她和自己视为一体考虑,而不像之前还是有间隙存在。

这样下去,很快一切都会按照他的希望走下去。

只是,面对房子他并不显露这些考量,只是微微低头,把自己的下颌放在房子头顶上,轻轻磨蹭那一片发丝,然后和她继续交谈:“这是个很好的计划,谢谢。”即使是这么一句道谢,也被他说得有种微妙的韵味,在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越发轻软,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

他是故意的。

房子知道他是故意的,却做不出直接推开他之类的举动,这样反倒显得她好像很在意似的,只能用一声短促的“啊!”来回应,故作镇定。

只是,这之后对方的静默却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显得越发微妙起来,房子局促着,因为头顶上被另一个人的下颌磨蹭的姿势,眼睛看见的是该隐锁骨下方的那片皮肤。不知为什么,平时被扣紧的衬衫此时有些散乱,正好露出脖颈到胸膛之上的那一截躯体,并非凡物的皮肤莹白到几乎透明,看不见毛孔或者其他的什么,完美到可以让任何人自惭形秽。

身为神祇,房子并不需要呼吸,但是因为长年的习惯让她保留了呼吸这一并非必要的生理活动,而此时,她呼出了气体触及该隐的皮肤,又返回到她脸侧,有些微濡湿的感觉。而房子在这种情形之下只觉得心中一片烦乱,甚至于感觉到脸上微微升起稍高的温度。就在此时,该隐的头向右一滑,就枕在了房子肩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微凉的脸侧肌肤是贴着房子的脸滑下去的。

肌肤相触,房子几乎是全身都僵硬了一下,然后她突然冒出来一句话:“那个,既然决定要这么做,是不是要去看看枢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根本是找不着话题之后随便拉了一件事出来说,企图打破房间里的气氛。

该隐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房子看不见他突然锐利的眼神,似乎是为了被打搅而不快。只是这种怒气不针对房子,而是针对了某个房子提到的人。他说:“……他的话,根本不用担心吧,如果他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我要这么一个后裔做什么?”音调有点冷淡,然后该隐抬起头,挺直了腰,垂眸看着房子,却因为对方躲闪的眼神心里一软。似乎是他真的逼急了?所以他又放缓了语调:“你想去的话,我们就去看看吧。”终究他是没法办法对房子怎么样的,所以其实每一次占上风的都是房子。

房子总是对该隐的举动妥协退让,该隐又何尝不是?

房子察觉了该隐的妥协,微微埋头,只是回答了一个“嗯。”字,却越发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应对该隐了。

他真的对她很好,无可质询。或许她不应该那么固执地退避?只不过是对于未来的不确定,让她逃避了很多。也许她应该好好想一想了。

该隐已经把一切摆在她面前,他希望她可以站到他身边更近的地方,并且为她提供了一切资源,让她拥有资格这么做。成为神祇,然后向上走,他在等着她。难道她只是畏惧向前这么一步?或者是畏惧可能发生的波折?

不,神祇应该是无所畏惧的。房子怎么会对自己没有信心,这样畏畏缩缩一点也不像她!

房子抬头,看着该隐,直接看进那双烟灰色的眼眸中,那中间有坚定和执着。

他不会放弃吗?就当这一是一场挑战,接下来又何妨?

房子几乎是挑衅地拉开微微笑容,站起来,离开该隐怀里。。

然后她说了一句话,没头没尾的,“等到我和你比肩。”等到那个时候,她才能真正和对方平等地在一起。这是她的承诺。

该隐听懂了,他盯着房子看了一会儿,然后也站起来,对她伸出手,然后他说:“走吧,我的时间女神殿下。”

处理玖兰优姬

房子和该隐之间的问题并没有影响到其他事情的继续进行,元老院方面,玖兰枢自然是不会有任何手软之类的行为的,只是为了使得他的行为更加名正言顺一点,不至于引起血族的反弹,该隐让玖兰枢不必在现场赶尽杀绝,如果可以活捉就暂时只是抓住那些人,然后带到他面前来,

玖兰枢杀了他们是一回事,该隐以血族始祖的名义动手又是另一回事。身份的差距决定了很多事,该隐可以做,玖兰枢却不能做。

“猎人协会遭毁,元老院覆灭,现在整个地下世界不会没有人知道血族内部发生了巨大的变故。在这种情况下,对于血族始祖的出现,再怎么都不会看做只是个恶作剧之类的,当枢发出召集令,怎么说他们都会派人过来的吧?”此时此刻,房子和该隐正坐在夜之寮的大厅中,这时整个大厅中已经被清空,仅有的座位处于大厅尽头,两座辉煌的王座被放置在被神力命令而升起的高台上,而房子坐在其中一座上,她的身边就是该隐。。

同等高度,并行的位置,这就是该隐在向血族证明房子的身份。

整个大厅,只有他们的地位是一致的,其他人都在他们之下。

“啊。”该隐点点头,赞同房子所说的话。

一开始,夜之寮的贵族们就是誓言追随玖兰枢的,而在猎人协会的覆灭,元老会事发之后,这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即使在一开始,一条拓麻和支葵千里身上都有着隐藏的不安因素,但在玖兰枢一方占据绝对优势,他们内心又有偏向的情况下,那些不安因素就这样还未爆发就消弭了。

此时,玖兰枢站在王座之下首位,而之下则是夜之寮的其他贵族们。在这一次整个血族相关势力的大洗牌中,他们是获得最多的,毕竟他们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站在房子他们这边,而在该隐和房子离开之后,被整合过的血族势力必定会被玖兰枢接管,受到玖兰枢信任的他们也将会得到极大的权势。

房子和该隐并没有压低声音,但是在下方的血族们都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低着头安静地呆着。他们之间的交谈并不是这些人可以插嘴的。

大门闭锁,黑红色幔布遮去光芒,整个大厅的光亮来自于空气中稀薄的一些银色小颗粒。

交谈继续,但就在此时,大门“轰”地一下被推开,几乎是所有人,立刻把目光集中到大门口,只有房子和该隐,就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一样,只是不再说话。

是黑主优姬。

脸上一层红晕,她大口喘着气,似乎是急迫的模样。一手撑着门,一手扶着膝盖,脸却抬起来看向前方,先是看到在王座之上的房子和该隐,又立刻转开眼神,望向处在首位的玖兰枢。

“枢学……枢哥哥!”一开始差一点又叫成学长,此时的黑主优姬,准确地说应该叫做玖兰优姬,在多方面干涉之下已经解开了封印,但是很长一段时间内夜之寮的大部分人都在忙碌血族事务,并没有去管恢复记忆的玖兰优姬。据说她还保持着身为黑主优姬时的习惯,甚至没有到夜之寮报道过。

猎人协会覆灭,锥生零不知所踪,玖兰枢忙着跟随该隐等收拾各种问题,玖兰优姬就算有再多的问题也只能等着他们出现再说。而今天,当玖兰枢终于回来了,接到消息,玖兰优姬立刻就过来了。

不过,谁也没想到她紧接着的下一句话竟然会是:“为什么要对猎人协会动手呢?这样零怎么办!你不是这么残忍的人啊!”

房子下意识地眨了眨眼。对于玖兰优姬的话感到十分可笑。为什么对猎人协会动手?一个血族问为什么对吸血鬼猎人协会动手?光是听名字都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吧!虽然房子一直以来都知道玖兰优姬是多么天真的一个人,但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还真是觉得够可笑了。

所以她说话了:“玖兰优姬,你放肆了。”平淡的口气,对于玖兰优姬,房子并不感觉愤怒,只是觉得好笑。对于玖兰优姬忽视了坐在最上面的她和该隐,在房子看来,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还把这里当成以往的夜之寮,只关注了玖兰枢,认为玖兰枢会护着自己——毕竟现在她知道了,玖兰枢是她的哥哥,而血族有着兄妹通婚的传统。她有着很多猜测。

玖兰枢没有看玖兰优姬,只是低着头什么都不说。而当房子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大厅都安静了,玖兰优姬呆呆地看着房子,然后又看了转过身背对她的玖兰枢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身为血族,并且还是纯血种,说出刚才那样的话,你有没有好好想想?”也不在意玖兰优姬这种反应,房子早就看出了她本质上的问题。她的思维模式根本就是一个没有遇到什么大波折的人类女孩的思维模式。无论是地位还是利益,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这样的性格,如果有人护着她的话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一旦真正接触到一切的阴暗,就难说了。

对于房子的质问,玖兰优姬显得很是迟疑,她似乎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含义一样,而当夜之寮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不安起来,才发现自己此时此刻在这里,显得很是突兀。

听说,坐在王座上的那两个人,一个是血族始祖该隐,另一个是女神。但是就算自己有错,为什么是那个女神来质问自己?

心里乱成一团,但台上两人的气势却让玖兰优姬不敢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弱弱的喊了一句:“枢哥哥!”对着那个背过去之后就再没有转头看着她的背影。毕竟除了房子和该隐降临这个世界之后的最近一段时间,在玖兰优姬的记忆力,对她,玖兰枢总是无比温柔无比宠溺的,她自然会对玖兰枢信任依赖。

只是她这一声喊出口,让众人注视她的表情更加奇怪了。这种时候,怎么她还叫玖兰枢的名字?感觉上好像是小孩子闯了祸之后叫大人一样。难道是因为优姬幼年的记忆觉醒让她的思维模式变得像小孩儿了吗?。

该隐盯着房子看了一眼,微微弯了弯唇角。其实在他看来,玖兰优姬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总是想着依赖旁人,总是觉得自己可以天真下去,这样的性格其实没有什么错,不过似乎房子的性格和她相差很大吧?至少房子是卯足了劲儿想要自己处理一切,想要独立,就连感情上也不允许她自己落在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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