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50部分阅读
目送着唐宙离开的背影,不是那么不堪的落漠,困在一个不爱你的身上,才是“后果不堪设想”,好在这位大叔还是有慧根的,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收了东西,我往别的廊下走,不远处,沈云独居然站着,我走近他——男人冷冰冰的一张脸。
“谁又惹你了?王爷?”靠近他的耳边,仰望着帅死人不偿命的脸蛋,冷酷的模样最好看,笑脸盈盈反而很傻。
男人眯起了眼光打量我……
“喊本王什么?”
勾魂的称呼他不喜欢?
我装傻,贴着他精壮的身子,凑过唇去点在他的唇上:“难道……喊你太子殿下?”
他瞪我一眼,一手紧紧扣住了我的腰!
“你和他在那里说什么?”
“他?唐宙吗?”我回眸去看……呀,这位子确实能看到刚刚我和某人站着,我与他眼对眼,异常无辜,“没有啊,闲话家常,唐宙问我离开红阁是不是需要暗器防身,我说要,他就去拿了。”
男人低沉的眸子紧紧盯着我——
“怎么,不信?”
“本王信你,但——不信他。”身子一转,他抵着我靠上廊下的墙垣!沈云独也凑了过来,贴得很近,吃着彼此的呼吸,说话的唇动都能刷到对方的柔软,“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那个该死的混蛋……”
我眨眨眼睛:原来唐宙说的“后果自负”……是这个翻了醋缸的?
☆、王爷好大的醋味(2)
“我和他没什么……”
“可你的侍女说,看到你们在房里滚在一起?”
我嗅着鼻子,像只小老鼠一样从他的袖子一直嗅到他的脖子,贴着古铜色的好肌肤蹭了蹭。他皱眉,审问没结束呢:“做什么!”
“好酸,王爷闻到了没有?”
“没有。”他的帅脸僵硬了,愣是不愿意承认。
手指勾勒出他完美的脸型,纤细的手肆无忌惮的摸进男人的胸口,这里硬梆梆的,还很暖和……
“王爷这算……捉j?还是……想和我没事找事?”
“本王只问你,有没有吻过他?”
我想也不想,一挑眉承认:“有,我闭着眼睛想着你,吻了他,就一次——你若再不来,没准这些天陪我上床的肯定是唐宙。”
沈云独瞟着眼神,冷蔑又不失醋意的瞅我。
“长成那样的……你也喜欢?”
“……”这句话让唐宙听见,熊猫会和你拼命的!
我道:“关了灯,闭了眼睛,男人不都一样吗?”吗……吗到一半,剩下的音儿吞入了他的嘴里!
我瞪大了眼睛……又来?!
沈云独也瞪着眼睛望我——以前贴给你就推脱,现在才靠近一分……你顺理成章的想吃就吃!
犀利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
放开了唇瓣,他吻上了我的眼睛……
“看清了吗?谁是你的男人?”
“一直都看得清清楚楚。”摸在他身上的小手肆无忌惮的滑下,那绑紧的裤腰带算什么,掌心贴着他的身子径自摸去了那处,热乎乎的生命源,擦着我的手心好烫,有着一样的“心跳韵律”。
“喂……摸你一下就有反应……”
男人浑身不自在,他只想吻一下,掠走在我身上多余的味道,怎么……君临天下的霸气又变成了女人手心里的点心,被她揉捏,被蹂躏,被践踏……
不过,他喜欢!
喉间的喉结滚动着,男人身子直挺挺的仰着,他紧紧压了上来,将自己的热度撞进我的掌心。
“爱妃……点火……就要灭火……”
“夜夜春宵不够吗?你精力可真好——那么旺盛的火,可以去找别的姑娘,比如说你王府里的侍妾和婢女……”
“她们没有你美,她们不像你这样……”快出口的话,很快成了舒爽的一声低吼。
“怎样?”
“妖女……”
他沉着头,等着我怎样灭了点起的篝火。
☆、王爷好大的醋味(3)
凝神看着我的脸,连同脸上的伤口,他浑浑噩噩的摸上我的眉目,忍不住身下的挤压,他张嘴在我颈子上咬上了一口,狠狠一下的用力,啃出一个红彤彤的草莓。
“不舒服?”我邪恶的问着。
在自己的地盘,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撞破的楼道上,和自己的男人玩这么猥琐的游戏。
他摇摇头,说不出的那滋味任何诡异难辨。
他多少的好奇,是此生都解不开的:“你……到底是谁?你像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又像黄泉地府魑魅魍魉的妖精……世间……除了你,哪个女人有这般魔力……认识你……是不是父皇泉下有知……把你送来了我身边?”
“我好吗?我哪里好了?红颜祸水啊——”
“谁说的……”
“你。”
猛力的摩擦,是他不耐烦的自己想要更多:“再也……不会放开你了。你只是我的……”
“好烫……”(有个“好大好大”被河蟹)我难以想象以往是怎么容纳了这个男人的一部分。想要退去,他猛然按住了我的手,没完呢……跑什么。
回忆起以前,在音阁的尴尬,他忍不住笑了……
“在音阁……不是都看过吗?你的……都是你的。”
“音阁……”是啊,我说阿木做的点心好大好大,你却在生闷气发火,现在才恍悟,你这要命的身世,换了我也会死命先护住上0半身……
“被我看到的那次……后悔么?”
他埋着头只发出难耐的呼吸和喘息——
“不悔……只给你……”
我嗤笑,“以前还问你有没有娶妻,为何不答我?”
“没有。从未有过任何女人……只有你。”
“骗人,第一次在破庙压着人家,你很熟门熟路呢。”
本是和他之间情趣的较劲儿,男人却偃旗息鼓了,他靠在我的身边,粗粗的喘着气……
“我……说错了什么?第一次我不懂,可你很在行。”
“我看过……”他压着嗓子,呼吸变成了难以承受的哽咽,“我亲眼看到……那些男人糟蹋她的身子,她是爹的女人,是我的亲娘……可是……她在做那么难堪的事情……她是辽国的皇后啊……”
我恍然醒悟!
要死了……怎么说到了这上面,活脱脱的是在揭云独作痛的伤疤。
☆、亚父爹爹想见你(1)
“没……她那是为了保护你!才会……做那样的事情,你娘那是被逼的……”
“可她为什么不认我了……”
我忍不住抱紧了他。
童年的那一段,他见过那些男人怎么践踏女人,年幼的云独,亲眼看着他的娘亲用单薄的身子捍卫他的弱小——如今,那个女人在金国的后宫做皇后吧?
气息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我的掌心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他埋下头,尴尬的吸了吸哽咽的嗓子:“我去换衣。”
很快的动静,他往另一处走,背后响起了上楼的脚步声,阿木左右看看,看到了我们的声音,只是他的沈大哥快速离开了?
“红锦!沈大哥——唉,他去做什么?”
我忙把湿乎乎的手藏去身后:“没什么,你这么急,找唐庆?”
阿木脸颊一下子红彤彤的:“谁谁谁谁找找她了——她在屋子里陪娅娅,我才离开的。”
我藏着手,这粘乎乎的甩也甩不走,我宁可把这些尴尬变成肚子里的孩子!
“找我做什么?”
“这……”阿木仰头看另一处,沈云独早走得没影了,来红阁有一段日子了,聪明的男人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男主子,红阁很多地方他都熟悉了路——应该说,我看上的男人聪明绝顶,到过的地方就有印象。
“你是来找他的?”
“找你也行。”阿木思量着,最后神秘兮兮的说着,“和沈大哥说,还不如和你说——那个他来了?”
“他?谁啊?”我藏着手,往前去,有条不紊的从怀里拽出丝绢擦手。
阿木急啊:“还能有谁!沈大哥的那个亚父,萧大人!”
“小贱人?”这位的名字太好记了。
阿木很认真的纠正:“是萧剑仁,官拜正二品的武官。”
我在楼道口停下了脚步,一手擦着粘乎乎的五指姑娘……
“他来了?来红阁?”
“对,带了几个亲信,阿闻把我叫去的,萧大人只说不想把事情闹大,他想先见你——像是找你说话。”
我冷笑:哎哟,这位亚父爹爹想和小妖女媳妇说话?
“想见,那就去见吧。”
阿木拉住我:“不行……要不再问问沈大哥?萧大人肯定不喜欢你,说些难听的话羞辱你怎么办?有沈大哥在,好照应呢。”
☆、亚父爹爹想见你(2)
“他?”他现在忙着换他尴尬的裤子吧?
我摇摇头:“他去只会添乱,也许父子失和,因为一个小妖女反目,他毕竟是云独的师父。”师父如父亲,尤其……云独无家可归,身边只有那么一个亚父,我给面子,是看在男人的份儿上。
“那……我陪你一起去?”阿木觉得老爷子的脸色不好,也许几句话,对方会一巴掌伦在我脸上,他好跟去保护我。
我想了想,“也好,我和小贱人不熟,你也可以帮我说说话。”
阿木混得比我好,北方话说得地地道道很有味儿,偶尔做做翻译。
阿木放心的应了,只是,他低头看我手里不断擦着的帕子,玉指纤纤,染着莹亮的……白液……这是什么?
年轻的将军不懂事:“你手抓哪里了?那么脏,娅娅都比你乖。”
多有责备我的意思,我倒吸了一口气,用很奇怪的眼神横他。
“干什么啊,我说错了吗?手都擦红了,你……”
“木柯,你缺女人了。”
“什么啊,我说的是你……”
“你若是喜欢唐庆,早早和我说了,和她有了夫妻之实就知道我手上的是什么——臭男人的东西。”
阿木歪着脑袋:臭男人的……什么东西??
再歪、再歪——他瞪大了眼睛,猛然想起为什么沈云独急匆匆的走掉。
“你们……你们,你们两个……”阿木脸蛋红彤彤的成了熟透的番茄!
他承认最近有人如胶似漆分不开,昼夜不分也就罢了,居然跑在外面也乱来。
脚下一个没站稳,他险些翻下去。
我笑他的傻样:“是该早点成家了,你看你的沈大哥一把年纪才碰女人,白白浪费年轻力壮的身子,几年的精力一起宣泄,做他的女人真辛苦。”
阿木在我身后捂鼻子!快流鼻血了……
能不能……别说这么赤果果的?
推开窗,附近楼阁满布,白日里不怎么喧哗,楼下的街道三三两两有穿得文雅的女人走过,也有一些面相清秀的男人,倒是没看到持刀的侍卫。
看了半个时辰,太阳西移,余晖落在他耳鬓的白发上,折射出不一样的光彩。
☆、亚父爹爹想见你(3)
半百年纪,褐色的眉宇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他眼中行走的男女过客越来越多,他的眉头也变成了拥挤的小道,一条一条——这就是红阁,红阁的夜刚刚开始,那些花天酒地的女人和男人们!
那位架起这座神秘庄园的女人,神神秘秘。
但他绝对不会喜欢她!
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掠走了少主的心和身,他苦心栽培了二十年的孩子,耶律皇室的血脉,被他视作亲子,那个孩子亲眼看着爹娘的悲剧,他也多少次的教诲他,莫把心丢在女人身上!
人世间的男女情爱,不过是过往云烟的一场幻境梦幻!
那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带来了怎样的血光之灾,他们都是亲身经历的……
如今……如今!
可笑,走了一个段家的假郡主,又来一个红阁的鸨母女人!
皇朝里是怎么议论遵王府的?
说遵王被刺,来红阁求医——
他把半个月的时间苦苦找寻动手伤人的那些贼子,甚至想把这一场在云独身上发生的血案嫁祸敬王府。半个月,十来天的功夫,居然……居然传来另一桩不可思议的消息。
——遵王沉溺在红阁的温柔乡。
传言他在这里花天酒地,和红阁的放荡女人把酒言欢!
老者的拳头握紧了半许,又松开了半许。
半真半假,他刻意派了府上的侍卫来打探的:遵王确实伤了,来红阁求医,红阁的名录里都有记载,只是……养伤的日子,却和红阁的那位神秘阁主在一起,传言就是这么沸沸扬扬的。
他越是禁锢少主的心,那孩子越是想逃出牢笼去尝他父亲和皇族经历的苦果!
三年,忘了以前的那个女人,现在又被红阁的“阁主”迷得团团转……
他确实生气,怒火中烧的想来把王爷带回去,只是临出门坐上了马车,萧剑仁忽然发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中的恶劣,不是福不是祸……也许,这座华丽的红阁殿堂里,是少主脚下的一块坚固踏脚石!
只是……不知道红阁的女人听不听话……
就怕少主无法驾驭。
那么……就由他亲自会一会……
有人叩响了房门,打破萧剑仁的忧虑揣测。
他紧张得认为是“主人”来了,收敛一点点的失态,他轻咳着,摆不问该用什么情绪和方式来见她。
☆、无事殷勤非j即盗(1)
“进来。”冷冰冰的声音,还是以前的。
门开了,匆匆进来一人,鞠躬行礼:“萧大人……”
“是你?”有些失落,他们到了红阁,在厢房等人等累了,他便派自己的手下四下里走走。
那侍卫靠近了,在白鬓老者的耳边低语。
萧剑仁听着,眉头还是老样子,松不掉。
侍卫说:红阁很大,不见遵王身在何处,有些地方不得近,那些看似游街客人的人会提醒,那里不能走,进去了就是阁主设下的奇门遁甲,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有着奇门遁甲的地方?
萧剑仁的好奇心再一次被吊了起来——
“那位红阁阁主做的?”
侍卫呐呐的点头:“是……听说红阁最初的改造都是那位夫人弄的。萧大人,在下听说……前一阵有人来闹事,是大理的李将军,他指着台上一位跳舞的女人说……说……”
“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是!”侍卫也是心头一紧!他们查了许久都没消息的,居然得来全不费工夫,“萧大人,是那位大理的郡主,有人听到李将军喊她‘段红锦’!还追着她要虎符——闹了一场被红阁的侍卫赶跑了。”
侍卫悄声说完这些,发现萧大人的脸色充满困惑……
他们这些年都是被那个女人累的:“大人,就是那位假郡主!大理谦王活着的时候捡来的孤女,那个长得很美的……迷惑了遵王的姑娘,她也在红阁……您说……这次遵王来这里,会不会是和她……”
“嘭”一下!
白鬓老者的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桌上冷了的茶水一阵哆嗦,溅出很多茶渍!
他把少主爱的女人——当成了毕生的耻辱!
那个女人……那个美丽的女人没死就是个祸害!
都说红阁的阁主喜欢收留苦命的女人,竟然让那个小妖精逃到了这里!
那么……少主见的人又是谁?
“快去把王爷找出来!”
“这位大人莫急,阁主很快就到了。”姑娘清爽的声音跟着她的脚步声,是个端茶递水的,算不上美貌,姿色平平的丫头听到客人大呼小叫的,刚好端着点心进来。
她可不管自己的面前是不是皇亲国戚,在红阁就有红阁的规矩,来这里的都是客人,夫人教大家的,让客人们“宾至如归”就行。
☆、无事殷勤非j即盗(2)
换走了冷掉的茶水,还在桌上摆上了点心。
茶水丫头说:“这位老爹,晚膳想点什么美味佳肴?”
老、老爹……
说谁?!
萧剑仁瞪大了眼睛。
茶水丫头不慌不忙的:“别望着我呀,老爹,我们这里可不比别家的馆子,天南地北的好菜,红阁最多,南方北方的好酒,也只有红阁这里最齐全,只要您说得出名讳,一定把最好的给您端上。”
萧剑仁冷哼了一声——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茶水丫头呀呀叫着:“老爹,我们这里没有哼哼的菜!”